穿越:相公你行吗第22部分阅读
穿越:相公你行吗 作者:肉书屋
天的事情,怎样跟晏紫瞳学。
“可是北溟哥哥,我的心里只有你!”一咬牙,柳千莹直扑到夜北溟的身上,双臂紧紧的抱着他,双手在他的身后打结,不愿意松开。
“千莹,男女收授不亲,我……”
就在这时,突然空中传来一声冷哼,柳千莹的双手像被火灼烧了般,从夜北溟的身上移开,身子也退后了两步,一盆水陡然从天倾倒,那是刚刚下人拉着的车上的馊水,还有一些碎菜叶,将柳千莹从头到脚浇了个透。
“不要脸的小三!”three怒骂道!
柳千莹被那一盆水浇得跳脚,然她往四周看,却看不到一个人影,惊悚得她浑身发抖,全身脏污不堪,甚至还有一片鸡蛋壳粘在了她的脸上。
“北溟哥哥,这是怎么回事?”柳千莹这一次是真正的被吓到了。
这一切,很显然是谁做的。
夜北溟脸黑了几分,朝着空气中,方才three发出声音的位置冷脸怒斥:“你太过分了,回去你主人那里!”
他同情的看着柳千莹,心里一阵不忍,亲自动手为她拿走身上的脏污菜叶等物。
一阵风吹来,冷得柳千莹直打哆嗦,一身的狼狈。
夜北溟只得脱下身上的外衣,披在她的身上。“你回去换衣服吧!”
柳千莹趁机反抓住夜北溟的手,一双眼睛可怜巴巴的凝着他:“北溟哥哥,我好害怕,你陪我去姑姑那里,好不好?”
“三小姐在等你!”three隐着身也提醒夜北溟。
夜北溟的心中进行着强烈的心理斗争。
最后,他还是决定送柳千莹回房间去。
毕竟……柳千莹是因为three才受的辱,解释的话,等他将柳千莹安置妥当了的话再去,这次three做得过分了。
扶着柳千莹,夜北溟做了决定:“我陪你去!”
“谢谢北溟哥哥!”柳千莹开心的冲他绽开一抹笑容。
“三小姐在等你!”空气中,three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夜北溟没有回答,扶着柳千莹头也不回的离开,气得three现出真身,红色的眼睛盯着不远处的一处柴火堆,那堆是柴薪,遇火迅速的燃了起了。
“着火了,快救火呀!”一名小厮看着那火燃起来,扯着嗓子,大声着急的喊着救火。
糟糕,干错事了。
three赶紧隐去了身形。
······
兰亭阁
three回到兰亭阁,便立马将他知道的那件事添油加醋告诉了晏紫瞳。
不仅说夜北溟在外面见女人,还打算跟女人去过夜今天晚上不回来了。
晏紫瞳迷迷糊糊的眨了眨眼,听得直翻白眼。
“three,你说够了吗?”
“三小姐,我说的是真的!”three气愤的说道。
“今天的笑话到此为止!”她抬了抬眼皮,从鼻子里嗤哼出声:“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三小姐,我们打赌,假如三姑爷真的见了他相好的,怎么办?”
挑起眉梢,晏紫瞳一副“懒得理你”的表情,慢吞吞的丢出一句话:“怎么打赌?你输了怎么办?”
“我输了,我自饮三壶——水!”他指着桌子上盛酒的瓷壶。
“你还玩真的哪!”晏紫瞳又翻起了白眼:“如果我输了,我用牙刷为你洗身体!”
“一言为定!”
谁更重要?
红苑
夜北溟扶着柳千莹回到红苑。
正在打理红苑小花园内花圃的柳红梢,一见到这一画面,便赶紧赶过来,一个不小踩倒了几棵花,她来不及心疼,便上前去扶住柳千莹。
她的目光转向夜北溟,隐约透着不悦,质问道:“千莹不是去找你吗?怎么弄得这般狼狈回来?”懒
“二娘,你先扶她进去换衣服吧,这身衣服全湿了,会着凉的!”夜北溟淡淡的说着,关于这件事情,他不想透露太多,便把柳千莹丢给了柳红梢。
心里担心柳千莹,柳红梢便扶了浑身颤抖的柳千莹进了卧室,命丫鬟们为她准备热水为她洗过澡之后再换衣服,她自个儿出了房间。
夜北溟送完了柳千莹,便急着赶回兰亭阁,刚转身,柳红梢倏的出声唤住他:“北溟,你站住!”
“二娘!”夜北溟微笑的转头,嘴角的笑容,似有几分尴尬。
“北溟,今天的事情,我想问你,你心里是怎么想的?”看到柳千莹如此狼藉,柳红梢心底里的同情细胞被勾了起来,忍不住质问夜北溟。
毕竟,柳千莹是她的侄女,她们还是有血缘关系的。
基于她姑姑的身份,有责任为了自己侄女的幸福做打算,毕竟……柳千莹从小便待她极好。
由此首级,她便不得不帮她。虫
柳千莹刚刚那脸色苍白的模样,真是叫人担心,真不知道再这样下去,她会将自己折磨成什么样。
夜北溟修长的身形在晚霞下,浑身沐浴在金色的光线中,犹如给他渡了一层金色一般,那般高贵,让人忍不住侧目,他是这样的出色,也难怪柳千莹一直为他倾心至此。
听了柳红梢的话,夜北溟的脸色微变,声音骤冷:“二娘,这个事,您还是不要过问!”
“二娘现在连句话也不能劝你了吗?北溟,当年我是年着你跟千莹从相识到相爱的,你真的就能舍下她?”
“二娘,我已经有了小瞳,我不会娶其他的女人,千莹与我已经是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还有,千莹只听您的话,您劝劝她,至于其他的事情,我帮不了,也没办法帮!”
“你就不能在心里给千莹留个位置?”一狠心,柳红梢交千莹交待的话吐了出来:“她说,她不介意正室的身份!”
“不行!”夜北溟直觉的反对:“纵使我同意,小瞳也不会同意的。”
“在你的心里,是小瞳重要,还是千莹重要?”柳红梢冲口而出的问道。
谁更重要?
轻轻的闭上眼,他的眼前,浮现出的,皆是晏紫瞳娇俏可爱的笑容,还有她纯真的视线,还有她温温软软的语调,都那么让他心里感觉温暖。
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他睁开眼睛,立足柳红梢微微一笑,没有回答:“二娘,小瞳在等着我用晚膳,我先回去了!”
“你……”柳红梢表情微愣。
夜北溟这样回答,已经算是间接回答了她的话。
“千莹的事情,还是二娘多费心了,我先走了!”夜北溟优雅的点了点头,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柳红梢不由得重重的叹了口气。
一转脸,她惊讶的发现,柳千莹不知道何时,已经换了衣服站在了门边。
她忙走过去,摸了一把她的小手,小手一片冰凉,她再伸手探向柳千莹的额头。
她松了口气,庆幸柳千莹没有发烧。
咬紧了下唇,一时之间,柳红梢不知该怎样劝说柳千莹,盯了她面无表情的脸好一会儿,柳红梢方按着她的肩膀,轻声开口:“千莹,刚刚北溟的话,你也听到了,他已经有了选择,你是不是……”
“不!”柳千莹激动的反驳,一双眼睛写满了倔强:“他只是暂时鬼迷心窍,我跟他有那么多年的感情,而那个晏紫瞳跟他相识,还不到三个月,北溟哥哥,是不可能爱上她的,姑姑,北溟哥哥最爱的,应该是我!”
“千莹,你太固执了,这样到最后会伤了你自己的!”柳千莹的话一听便是钻牛角尖,执意认为自己的思想。
晏紫瞳的好,第二山庄的人都看得出来,她聪明而且人也善良,否则……不会她一出现,就那么多人为她倾心,连她……也忍不住想要怜惜她。
更何况,她也看得出来,晏紫瞳待夜北溟也是有心的,由此,夜北溟对晏紫瞳就倾心得更快。
爱情,并非是时间的长短而定义,只能说是,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错过的……已是永恒。
偏偏,柳千莹却固执的以为自己的意念才是最重要的,这样好她最后会伤得更深。
“不,姑姑,是你不懂,我是不懂当初我跟北溟哥哥,我们两个人已经定下了终身,他的新娘,该是我的!”柳千莹激动的冲柳红梢喊道,字字透着浓烈的情感,眼眶红了一片,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是她,是晏紫瞳,那个女人,趁我不在的时候,把北溟哥哥抢过去了,她不配拥有北溟哥哥,她不配!”
两名丫鬟放好了水,小心翼翼的走过来。
“二夫人,水已经好了!”
柳红梢没有开口,挥了挥手,让丫鬟先下去,她抬手擦掉柳千莹眼角晶莹的泪水,心疼的温声劝道:“乖,先不要想那么多了,赶紧去洗个澡,把你身上的污渍全洗掉!”
不提到这件事,柳千莹差点就忘了。
“二娘,你知道晏紫瞳的身边,有什么怪人保镖吗?”
“什么怪人?”
“就是会隐身术的!”
柳红梢嘴角抽动了两下,忍不住责备道:“你是看神话故事看太多了吧!”
“不,二娘,有时间的话,你去打探一下晏紫瞳身边是不是有个会隐身的人,只要能搞定了那个人,我就好对付晏紫瞳了!”
柳红梢警告的瞪着她:“你说过,不对伤害小瞳的!”
握着她的手,柳千莹安慰的笑眯起眼睛:“姑姑,你放心,我答应过你,不会动晏紫瞳,就不会动她,只要她离开了北溟哥哥,我会安排好她的下半生!”
松了口气,柳红梢总算放下了些心。
“好吧,我去帮你打探打探!”
“还是姑姑你最好了!”柳千莹娇嗔的摇着她的手臂,眸底闪过狠绝的亮光。
晏紫瞳,我与你,誓不两立。
······
兰亭阁
晏紫瞳等在兰亭阁中,一双眼睛巴巴的瞅着大门口。
直到阳光沉下了地平线,小篆进来将灯点上,墙上映着她孤单的身影。
她的心里七上八下。
虽然她刚刚一直为夜北溟辩护,可是等了这么久,夜北溟还是没有来,她的心里便有些怀疑,three说的是不是真的。
灯影在她的眼前晃动,那火苗如催眠器一般,令她忍不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夜北溟急匆匆的赶回兰亭阁,推开了大门,是丑儿为他开的门。
“二少夫人在不在屋内!”看到房内只亮了一盏灯,夜北溟的心凉了一半,晏紫瞳不会听了three的胡言乱语,突然从他的生命里消失吧?
他受不了这个!
“在的,二少夫人,一直在等您呢!”
听到她还在,夜北溟的心平稳了一大半,只要她还有……那就好。
深吸了一口气,夜北溟缓缓的走上台阶,往屋内走去。
预料中的河东狮吼并没有出现。
桌子上满满的一桌菜,只点着一根红烛,而晏紫瞳那小小的人影,小脑袋枕着双臂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亲眼看到她,他悬着的终于落地。
轻轻的走到衣架旁,拿下她的披风,再踱回她的身后,轻轻的为她盖上。
那小小的动作,触动了烛火,火苗被风晃动着,突然滋滋的噼里啪啦作响。
那小小的声音,却也惊动了晏紫瞳。
白玉小手揉了揉惺忪睡眼,乌亮的眼珠子转了转,顿而皱眉。
夜北溟的脸色略显疲惫,他低头冲她露出惯有的邪魅笑容,哑着嗓子用那磁性的嗓音在她脸前呢喃:“娘子,我……”
突然,晏紫瞳脸色倏变,双手狠狠的将他推开,便要往门外冲去。
激情燃烧
晏紫瞳从来没有这样过,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便从他的身边逃离。
夜北溟吓得赶紧拦住了她的去路,狠狠的将她抱在怀中,任由她挣扎踢打或是撕咬,他也不放手。
直到她累得没有再打他的力气,她才停止了动作,任由自己软巴巴的在他的怀中,由他扶着靠着他的胸口直喘气。懒
小脑袋贴在他的胸口,耳边是他有力的心跳声,他的心跳声,令她的心安慰了不少。
自始至终,两个人谁也没有开口。
有些事情,他们两个心知肚明,虽然他们互相没有开口,但是,他们从对方的眼神、表情和动作上,就已经能看得出来对方的心里在想什么,而且还能猜到对方下一步想要做什么,这样才能更加知道对方的心意。
多少个激情燃烧的日夜,他们对彼此太熟悉了。
他们就是这样的默契。
晏紫瞳料定了他不会让她让开,而夜北溟也料定了晏紫瞳不会离开,所以两个人才会这样互相闹了一番。
晏紫瞳出完气,夜北溟安抚的拍着她的背,直到她的呼吸恢复了平稳,他方低头在她汗湿的额头吻了一下,尝到她额头上咸咸的汗水味道,鼻尖是属于她身上特在的芳香气息。
他深深的嗅了一下,闻着属于她的气息,他心底里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这件事,不同于以往的事情,因为到了严重的地步,所以晏紫瞳才会生气。虫
安抚完晏紫瞳,夜北溟扶她让她坐在软椅上。
烛光微弱的光亮映在两个人的眼上,烛火跳动着,两个人的身影映在墙上,都略显疲惫。
虽然已经将她完扶,有些事情,该解释的还是得解释。
轻轻的咳了一声,夜北溟清了清嗓子。
晏紫瞳微微瞥过眼,等待着他的开口。
叹了口气,夜北溟知道躲不过了,反正嘛,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
“three是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
她直勾勾的盯着他,小脸上略带一丝困意,声音软绵绵的问:“说了,可是,我想听你自己解释。”
双手不安的绞着:“是千莹,她回来了!”
“你跟我说过她,怎么?你想让我让了位置给她吗?”晏紫瞳直接了当的问,脸上没有一丝儿担心自己的位置会被人顶替。
“没有的事!”夜北溟一把握住晏紫瞳放在桌子上的小手,掌心中沁出了密密的汗,深怕晏紫瞳不相信他的话吧,他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解释:“这件事,我已经将实情告诉了她,而且我也告诉她,除了你之外,我不会娶任何人。”
虽然她相信他,可是听到他亲口说出来,她没闷的胸口也舒服了不少。
小脸上重新挂上了甜美的笑容,笑吟吟的戏道:“假如,你有一天想通了,想让我让出位置的话,直接告诉我,我会二话不说,直接让出去的!”
“不会的,不会有这一天的!”他仍然一脸的认真,回答一丝儿也不含糊。
夫妻之间,有些事情可以开玩笑,有些不能开玩笑,对于会失去她的事情上,他是一丝儿险也不想冒。
晏紫瞳被夜北溟的一番安慰弄得眉开眼笑。
“我相信你!”
“对了!”解释完,夜北溟该算算帐了,目光往旁边一瞥:“three在不在?”
“在呀!”晏紫瞳奇怪的眨眨眼,不明白夜北溟会突然脸色巨变。
夜北溟脸一下子黑了:“你不知道,three刚才泼了千莹一身馊水,所以我才会陪千莹回姑姑那里去换衣服,否则早就回来了!”啊,踢皮球多好,风水轮流转,他three刚刚陷害他,现在该他反扳一局了。
“什么?three真的这样干了?”晏紫瞳瞪大了眼睛,果然美目燃起了两团火焰,眼睛向旁边瞥去,怒声喝斥:“three,有没有这种事?”
“有!”three凉凉的声音传来,不等晏紫瞳的声音又脱口,three已经抢先一步说道:“三小姐,你没忘我们之间打的赌吧!”
“什么赌我也不管,你为什么要作弄别人?”还害他误会晏紫瞳,刚刚她打了夜北溟好多下,还咬了他、踢了他,但是现在她才发现,原来罪魁祸首是three。
“我是替你赶小三!”three理直气壮的开口。
“是哦,这个世界上,你看谁都是小三!”
“小三是什么?”夜北溟不耻下问道。
晏紫瞳和three异口同声的鄙夷答:“真没文化,小三就是第三者!”
不知者不为过吧?夜北溟表示他自己很委屈。
“三小姐,你不要想赖帐,你输了,我刚刚说什么来着,三姑爷就是去看他以前的老相好去了!”
“什么老相好,你说得太难听了!”夜北溟脸又黑了。
“不管难不难听,三小姐也要履行承诺!”
“什么承诺?”
three耸了耸肩,再撅了撅屁股:“三小姐说,只要我赢了,她就要用牙刷为我洗身体!”
用牙刷?“什么是牙刷?”
three亲自从自己的肚子里,拿出了一把被晏紫瞳丢弃的牙刷,指腹从软软的刷毛上划过,然后在夜北溟的眼前晃了晃:“就是这个!”
用那么小的牙刷,为他刷身体?
夜北溟的脸更黑了。
three不知死活的故意又摇了摇身体,冲晏紫瞳无耻的喊道:“三小姐,关键的部位,一定要刷干净哦!”
要他妻子为别的男人洗身体,还要擦什么……关键部位?即使对方不是个人,他也不同意。
“擦就擦,有什么了不起的!”晏紫瞳倒没什么顾忌。
“不行!”夜北溟的脸黑得堪比墨水。
抢过牙刷,晏紫瞳用牙刷头指着three的鼻子:“不就是给你刷身体嘛,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
被忽视的夜北溟,突然大声喊了出来:“我说不行,不行!”
晏紫瞳尴尬的笑了一声。
她知道夜北溟在意的是什么:“可是相公,愿赌服输,我既然输了,当然要履行承诺!”
“就算要履行承诺,那也不用你自己亲自动手!”夜北溟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的从齿缝中蹦出:“我替你来!”
“啊……”three和晏紫瞳俩人同时惊讶出声:“你来?”
“对,不行吗?”
晏紫瞳眨了眨眼,小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然后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不行,三小姐,我是跟你打的赌!”
“你要么就让我刷,要么就不刷,任选一个!”夜北溟霸道的丢下两个选择,然后动手把筷子递给晏紫瞳。
“卑鄙!”
“还有!”夜北溟犹觉不够的补充了一句:“以后,为你刷身体的事情,就由我来负责,不用小瞳再动手了!”
three气得声音语无伦次:“让你洗,有什么意思?”
“干脆我为你娶个妻子,让你妻子为你洗,如何?”夜北溟邪邪一笑的提议。
“这样不好吧!”晏紫瞳心里为那个将来可能成为three妻子的女人惋惜,假如嫁给了three,岂非要一辈子守活寡?
“怎么不好?”
“我也觉得这样似乎不错!”three颇为同意的点点头。
“你们两个够了!”晏紫瞳好笑的打断两个人的对话。
心知夜北溟故意与three调笑,只是为了逗她开心,罢工,她便不记仇了,一双明媚的大眼睛,一瞬不眨的凝注他,她分外凝重的问:“你当真,不会与她旧情复燃吗?”
收起脸上玩味的笑容,夜北溟郑重的点头:“我说过,我只会要你一名妻子!”
她笑逐颜开:“改变心意之前,一定要告诉我!”
“不会有这一天的!”他发誓道。
不过,此刻,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很快就要亲自打破自己的誓言。
当天晚上,夜北溟不顾自己的身份,亲自拿着牙刷,在卧室中,为three刷身体刷了许久,因为他的力道不均,加上故意有发泄之嫌,所以,three的尖叫声在在整个晚上持续了良久,中间不时的夹杂着夜北溟命令其乖乖的待着的声音。
那声音令兰亭阁的守卫及丫鬟们皆羞红了脸,从来没有发现夜北溟与晏紫瞳他们两个这样亲密,而且放肆过。
那天晚上,晏紫瞳睡得格外甜美。
只是,晏紫瞳因为这一觉,错过了与夜北溟摊牌的机会。
那阵声音,很快在整个第二山庄的嘴里传开,并很快的传到了萧逸廷的耳朵里。
他们两个不是已经睛传分开,而且两个人随时可能会离婚的吗?怎么又会突然这么亲密?
半上午过后,萧逸廷突然到访兰亭阁,让刚刚醒来的晏紫瞳颇为意外的看到他。
“咦?大哥,你怎会突然来兰亭阁,真是稀客!”晏紫瞳忙令丑儿为其上茶。
不料丑儿一见访客是萧逸廷,顿时慌得手忙脚乱,端茶之时,手太过颤抖,而至于茶水差点溅出杯外。
“大少爷,您的茶!”丑儿窥着萧逸廷的表情,庆幸他并没有生气。
萧逸廷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旋即目光直盯着满脸倦容的晏紫瞳。
他轻咳了一声,掩饰脸上的尴尬:“难道紫瞳你不欢迎我不成?”
“哪儿的事!”晏紫瞳笑逐颜开,一双眼睛猛给丑儿使眼色,后者羞得满脸通红色,假装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不看她。
晏紫瞳忍不住连翻白眼。
没用的家伙,连自个的幸福也不会争取。
“只要紫瞳你不觉得我唐突便可,对了!”他从袖中掏出了一只掌心大小的紫檀木盒子出来,放在桌子上:“这个盒子是……”
“啊,大哥,你怎么会知道我正缺一个这样的盒子呢?”晏紫瞳怪叫了起来,一把将那盒子抢过,递到了小篆的手中,然后纤指向不远处缺了一角的紫檀木柜子指去:“你,去放上去看看大小怎样!”
瞠目结舌中,小篆拿着那盒子在在那木柜缺角之处比划了一下,大小刚刚吻合。
看看晏紫瞳连连点头,眉毛笑得扬了起来:“果然大小正合适。”
而这一幕,却看得萧逸廷嘴角直抽。
拿那只盒子来补桌角,她怎知,那木盒子里面装的可是名贵的夜明珠,他张了张嘴,想要对晏紫瞳说明,而当他看到晏紫瞳满意的表情时,提醒的话,竟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轻咳了一声,萧逸廷尴尬的扬起嘴角,只得点头附和:“果然合适!”
“哈嗯”一声打了个哈欠,晏紫瞳歉疚的望着他:“大哥,我有些困了,您还有其他的事了吗?”
言下已有逐客之意。
萧逸廷又看了一眼那盒子,连忙收回视线:“没有了,既然你要休息,那我便不打扰了。”
“我送大哥!”晏紫瞳笑眯眯的起身,刚走了两步,骤然一颗石子不知从何处砸了进来,躲中了晕紫瞳的脚腕。
瞬间的痛麻,令晏紫瞳猝然跌倒,幸萧逸廷手快的扶住她,她的膝盖却仍免不了受到了强烈的撞击。
疼痛瞬间沿伸至她的四肢百骸,小腹骤然痛了一下,眼前一黑,她听到萧逸廷焦急的唤声,意识却渐渐消失,临昏过去之前,她似乎还看到了夜北溟紧张的脸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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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为人父的喜悦
第二山庄的专用大夫,是整个华城资历最高,也是医术最为高明的大夫。
兰亭阁内,只留下了夜北溟和萧逸廷还有大夫三人,婢女等,全被挡在了门外。
微风拂面,纱巾轻荡,安静躺在纱帐内的人儿,却是满脸苍白,连带着呼吸她甚是细微,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惜。懒
昏迷中的晏紫瞳,安静得像是没有一丝生气,揪紧了夜北溟的心。
他单膝跪在榻边,双手紧紧的握住晏紫瞳的另一只手,双眼焦灼的瞅着床榻另一侧的大夫:“大夫,怎么样?小瞳是怎么了?”
大夫愁眉深锁,手指搭在晏紫瞳的脉搏上,久久蹙着眉头,老脸皱紧,却是嘴唇紧闭,一个字也不愿意说。
时间像滴沙漏一般,缓慢的在指尖流逝,时间等得越久,夜北溟的心就更不安。
晏紫瞳虽然平时身体差,却从未像现在这样过,这样吓人,毫无征兆,那张脸,已经苍白得比她头下枕头上绣的白色牡丹还要白了。
萧逸廷亦同样焦急的站在大夫的身后:“大夫,怎么样了,紫瞳有没有怎么枯?”
终于,大夫放下了晏紫瞳的手腕,脸上浮现出一抹尴尬之色。
夜北溟跌跌撞撞的爬起来,绕到床的对面,一把抓住大夫的手,猩红的双眼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迫不及待的追问:“大夫,小瞳到底怎么样?她没事的,对不对?”虫
大夫的手腕被夜北溟抓得很疼,一时之间,大夫无法言语,待夜北溟手腕松了些后,大夫才松了口气,一脸凝重的望着夜北溟。
“其实,二少夫人,已经怀孕了!”
怀孕了?这三个字,像是一颗炸弹,在夜北溟和萧逸廷的心中同时响起,夜北溟喜忧掺半,看大夫的表情,似乎还有什么没说。
他的心被揪成了一团。
她有身孕了,她的肚子里有了他们的孩子,他们的骨肉,这几天他还想要把她赶走。
自责令他的心头像是被狠狠的抽了一鞭,抬手他又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当作惩罚。
“大夫,小瞳没事的,对不对?”夜北溟没有发现,他说话的时候,语调中带着些颤声,一个声音在他的大脑中提醒着他,他的小瞳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大夫困窘的摇了摇头:“这个,恐怕我无能为力,二少夫人只是动了胎气,我开副方子,可保胎儿平安,只是二少夫人何时醒来,老夫却……”
“我不管,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让她醒来。”夜北溟猩红着眼,怒形于色,一把抓住大夫的衣领。
可怜的大夫,被夜北溟这样一拎,双脚悬空,却怎么也无法沾地,被紧勒着脖子,大夫几乎无法呼吸,脸色涨得通红。
萧逸廷终于反应过来,连忙拉开夜北溟的手,救下了可怜了的大夫。
大夫得到了自由,大口的喘息着,可怜兮兮的开口道:“二少爷,二少夫人的脉相,老夫从未见过,老夫真的无能为力。”
夜北溟脑中骤然一片空白,身子被这句话打击得在空中颤抖着,突然他疯了一般的又要捉住那大夫,幸被萧逸廷拦了下来,然后萧逸廷向身后的大夫使眼色,让他快逃。
“放开我,庸医,你回来,小瞳要是没有醒来,我要诛了你九族!”冰冷的话语,如一根根尖锐的针,狠狠的砸在他的身上。
那大夫留下一张安胎药的方子,赶紧脚底抹油。
太可怕了,第二山庄的二少爷,一向和善待人,哪这样噬血过。
嗯,他发誓,以后见到了夜北溟,就绕着路走,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哪!那么妖孽般的一张脸,却有着蛇蝎一样的心肠。
“你放开我!”夜北溟怒火中烧,突然挣脱开萧逸廷的禁锢,抬手狠狠的揍了萧逸廷一拳,那一拳打在萧逸廷的左脸上。
看到夜北溟像只发疯了的狮子一般,萧逸廷眼睛微眯,抬手狠狠的将夜北溟推倒在地,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在,萧逸廷蹲下身,拇指擦掉左嘴角流出的鲜血,目光稍稍下移到手指上,看到那血渍,向来温润的脸骤然沉下了几分。
“你闹够了没有?”萧逸廷低沉的喝道。“你看看你把紫瞳弄成了这样,你开心了?”
冷冷一笑,夜北溟的脸上浮起残忍的笑容。
“紫瞳?”他轻蔑的睨视了萧逸廷一眼:“这个名字不该是你叫的,小瞳是我的妻,我们两个之间任何事,都不需要你来管,这里不欢迎你,马上给我滚出去!”
“你,你就以现在这样的样子来照顾紫瞳吗?”萧逸廷也生气了。
心里更为心疼晏紫瞳,夜北溟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疼惜女人。
“滚,滚出去!”夜北溟陡然暴出一声怒吼,那一声吼,响彻了整个房间,震撼着人的耳膜。
深吸了口气,萧逸廷缓慢的平息心中的怒气。
夜北溟这样敌视他,暂时留在这里,对晏紫瞳没什么好处。
他缓缓站起身:“安胎药熬好了之后,我会命人送来!”
“出去!”夜北溟再一次冷冷的下逐客令!
夜北溟那冰冷的态度激怒了萧逸廷,气得萧逸廷甩袖离去。
等萧逸廷离开了之后,夜北溟愠怒的脸,渐渐变得怪异,又恢复了冷静。
他深深的凝着榻上的人儿,轻轻的执起她略微冰凉的小手,摸了摸她苍白的小脸。
这般深情的模样,与方才那个疯子般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陡然他沉声门外冷喝道:“文俊,进来!”
守在门外的文俊,一听到夜北溟的传唤,飞快的跑了进来,他一脸的胆战心惊。
方才夜北溟那疯了一般的声音,他们在外面全听见了。
“主子,您没事吧?”他小心翼翼的问,恐怕不小心得罪他。
夜北溟斜睨着他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好吧,是他有问题,文俊闭上了嘴巴,恭敬的立在一旁,双眼好奇的往榻上看了一眼:“主子,您叫我进来,有什么事?”
“你去把圣手叫来。”
圣手?毒医圣手?文俊脸一下子惨白惨白的,有直逼晏紫瞳脸色的趋势。
“主……主子,您……您要属下去找毒医圣手?”
“嗯!”指腹轻抚过她苍白的唇,夜北溟又补充了一句:“还有,要他把药箱带来,为紫瞳看病!”
文俊的脸垮了下来。
“可……可是主子,毒医圣手从来不医女人的呀!”
“我可听说,他前一段时间救了一个女人。”
“可是,要找他的话……”文俊为难的看着他。
世人皆知,在半月王朝有三个令人闻风丧胆之人,地狱鬼影、毒医圣手和笑面阎罗。
三人同样行踪诡异,无人查得到他们的行踪。
地狱鬼影是以行侠仗义为旨;笑面阎罗,亦正亦邪,只凭喜好杀人,与地狱鬼影不同的是,他杀人之前必会大笑三声,相传其已经被地狱鬼影杀死;而毒医圣手,医术天下无双,但是……毒术亦是天下无双,垂死之人,只要毒医圣手出手,即使到了鬼门关之前,也能被拉回来,只是……他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救男不救女,要找到他,更是难乎其难。
最重要的是,毒医圣手贪婪至极,想要他出手,没有天下著名的奇珍异宝,他是万万不肯出手。
夜北溟随手丢了一块黑色玉牌出去:“丢到他的老|岤前,他若不出手,我去宰了他!”
“哇,好!”文俊喜出望外,抓起黑色玉牌塞到怀中,终于可以出去活动活动筋骨了。
无视文俊那张兴奋的脸,夜北溟的视线重新回到晏紫瞳的脸上,脸上满满的自责和心疼。
只要她能醒过来,只要她没事,他做什么都愿意,甚至是手刃世上所有人,他也不在乎。
握着她的手,视线缓缓的移到她平坦的小腹上,初为人父的喜悦挂上眉梢。
他吻着她的手背,冲她温柔低喃:“小瞳,快快醒来,我们有孩子了!”
地狱鬼影的女人
半天的时间,一身白色儒衫的翩翩贵公子,便跃墙来到了兰亭阁,长得俊美,动作优雅,刚进了院子,便踩了一脚的湿泥,令他嫌恶的皱眉,洁癖般的甩了甩脚,看到丫鬟愣愣的站在一旁,他礼貌的点了眯头,声音异常温柔:“有手帕吗?”懒
小篆愣愣的掏出怀中的手帕递给了他。
然那白色儒衫的贵公子,连一声谢也没有,便接过手帕,不是擦汗,而是直接去擦他脚上的鞋子。
待脚上的鞋子擦干净了,那位贵公子又非常温柔的把脏手帕递回给小篆:“谢谢!”
直到那贵公子拎着一个楠木箱子往屋内走去时,小篆才回过神来,视线幽幽的向下移到手上的那只手帕上,她反应过来,马上将手帕丢下。
太恶心了,那么温柔的男人,居然拿她的手帕擦鞋子。
而且……他是翻墙进来的。
啊,那是她家主子的房间,刚反应过来,她便丢下了手中的帕子直冲进屋,才刚到了门前便被厉扬拦住:“如果你还想要命的话,就不要进去!”
小篆嘟起嘴,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可惜了她的帕子,算了,有二少爷在,晏紫瞳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她又赶紧去捡了帕子去洗,呜呜,太倒霉了。
······
刚进了屋内,那白色儒衫贵公子,便一脸温柔的叫开了来:“影子,你在哪里呢,你这个混蛋,居然敢威胁我!”虫
手中的药箱才刚放下,白色衣衫闪动,一只手飞快的向榻边的人攻去。
榻边的人脑后像是长了眼睛似的,不管他攻向哪边,那只脑袋总是能准确的闪过。
最后夜北溟不耐烦的,三两下捏住他的手腕,让那白色儒衫贵公子的攻势停了下来。
那贵公子看到夜北溟满脸的憔悴,煞时愣了一下。
贵公子一脸的笑意,声音依然温柔:“咱们的影子,何时这么狼狈了。”
“去你的!”夜北溟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我让你来是救人的!”
往榻上瞟了一眼,见是女人,贵公子的脸色比翻书还快,顿时骤风来袭:“女人?不救!”
脸色一变,转身便要拎着药箱离开。
“她是我的女人,你不救,也得救!”夜北溟扼住他的手腕。
“文俊可没说要我救的是女人!”
想也知道,文俊那小子太懦弱,夜北溟夺命般的犀利目光死瞅他的眼睛,阴柔的字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你若是不救,你今天休想活着爬出去!”
“你说得我很怕哪!”贵公子一脸的平静,脸上没有一丝惧意:“你杀了我,床上的那个女人也醒不过来!”
夜北溟额头青筋暴突,怒气冲天,却拿那贵公子没有一丝办法,抬起的拳头,的收了回去:“你要怎么样才愿意救?”
“我从来没有救过女人!”贵公子仍然一派平静的模样。
“十万两!”夜北溟咬牙切齿的开价。
贵公子的脸色仍然平静,抬起手腕:“唉呀,你的武功真是越来越厉害了,我的手腕被你捏得,恐怕要疼好几日!”
“二十万两!”
“这个女人,看起来病得很严重哪!”贵公子向榻上溜了一眼,声音仍旧温柔。
忍无可忍!“五十万两!!!你到底救,还是不救!”夜北溟怒喝,几乎快到底线。
贵公子窥了他一眼,微笑的伸出了一根手指头:“一百万两!”
夜北溟额头上的青筋又起。
一百万两,果然还是那么贪婪,但为了晏紫瞳,一百万两就一百万两。
他狠狠的瞪住他,愿老天爷降下一个女人,比他还贪,让他栽一大跟头。
“你必须要治好她,你知道我说的意思!”
贵公子笑容满面。
有了钱,什么都好办,他冲夜北溟伸手:“我的手下没有死人,一百万两,先交钱,后治病!”
“贪婪的小人!”夜北溟没好气的骂了一句,转身离开,不一会儿又回来,给了他一张一百万两的银票。
贵公子直接接过银票,吻了一下,然后把银票收好,这才蹲下身打开药箱,然后开口下逐客令:“我治病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出去!”语调强硬而带着命令的语气。
医病的时候,大夫是天。
夜北溟虽然不情愿,却还是依言走了出去。
待门关上,那贵公子方轻轻的搭上晏紫瞳的脉搏,瞬间脸色骤变,然后从药箱中拿出了一打银针,飞快的在晏紫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