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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HP第5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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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HP 作者:肉书屋

    。

    凤凰社缺少政治力量的帮助。

    他说:“金斯莱在傲罗那里还算能说得上话,事实上在没有魔法部长的现在,我们很大一部分的力量都来自于傲罗的支持。”

    凤凰社想要救出小天狼星·布莱克和狼人卢平,可惜的是当时围攻伏地魔的剩下两人中,穆迪和波特的证言都不够有力,他们一个刚刚成年,一个在外的名声就是个大话王妄想狂。

    魔法部现在分成了好几部分,每一部分都想趁着现在混乱的时候得到更多的势力和权力。所以韦斯理先生不敢贸然让波特出来作证,他认为波特还没有能力去对付这些口舌如簧的政客。他害怕这些人会在公开场合刺激到波特,然后抓住他的失态来做文章,这样凤凰社会失去他们最后的筹码。

    前面铺垫了这么多,韦斯理先生低头边擦眼镜边快速的说:“格林格拉斯先生愿意提供一些帮助,他愿意以马尔福和格林格拉斯共同的名义来提供帮助。”

    格林格拉斯想一箭双雕,马尔福夫妇还在魔法部关押中,德拉科本来是想来寻求凤凰社的帮助的,结果正好三方达成协议,韦斯理先生代表的凤凰社乐见其成。

    我默默喝着牛奶,好像这事跟我根本没关系。

    门被敲响,德拉科推门进来,他手中拿着我们两人的斗篷,他走进来对韦斯理先生友好的点了点头说:“非常感谢你的招待,我们要告辞了。”然后他叫我:“贝比?过来,我们要走了。”他边说边抖开斗篷,示意我过去。

    我放下牛奶走过去让他帮我穿上斗篷。

    韦斯理先生看着我说:“这就要走了?莫丽很想贝比,或许贝比可以留下来跟金妮在一起?”他询问的看着我。

    德拉科紧紧握着我的手臂,好像韦斯理先生没说话一样,开门把我推出去然后才对他说:“那么周三见,韦斯理先生。”

    他拉着我回到客厅,走进壁炉,韦斯理家的热闹场景跟我来时一样,可是现在看起来却觉得这一切吵闹的让人厌恶。

    回到马尔福庄园,德拉科松了口气,似乎十分疲惫,他叫来托托,让它服侍我后就钻进了卢修斯的书房,晚餐也没出来。

    托托为我准备了洗澡的热水,它体贴的问我:“小姐,今天还顺利吗?”

    我干巴巴的说:“很顺利。”

    第 177 章

    德拉科裹着厚斗篷穿过伦敦的街道,最近几日伦敦正在下黑色的雨,麻瓜的新闻报道说是附近的什么工厂的烟囱排出的烟的缘故,要求民众不要紧张,引发了新一轮的环境保护讨论的热潮。

    但巫师们都知道,是这某种诅咒的痕迹,可魔法部声称他们已经找到了应对的办法,要求最近巫师们最好不要外出,并最好不要暴露在这种黑色的雨下面。也有分析人士称这种黑雨其实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它会伤人。

    “就算是诅咒,谁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发作起来?如果要几百年才会发作的话,我认为这没什么好紧张的。”一个夸夸其谈的分析家在广播里说。

    德拉科只觉得这场雨让波特和凤凰社变得更加艰难了。

    他走进电话亭,进入魔法部,以访客的身份前来探望马尔福夫妇,在格林格拉斯和韦斯理先生的努力下,马尔福夫妇仍然关押在魔法部而没有被移往阿兹卡班,而据说小天狼星·布莱克和狼人卢平最迟在四月底就会被送到阿兹卡班暂时关押等候审判。

    指责布莱克是因为他曾经被关在阿兹卡班超过十年,而且是越狱出逃。而卢平却是因为身在当时一群狼人的战场上,当时伏地魔死后,狼人和其他食死徒四散而逃,一些狼人是被魔药控制,另一些却是具有意识的变化,在被捕前一部分追随伏地魔的狼人变回了人形,魔法部的傲罗无法分辨,只好将所有已知的狼人逮捕归案,包括莱姆斯·约翰·卢平。

    韦斯理先生认为需要在他们被送到阿兹卡班前安排一个必胜的审判,德拉科则希望在那之前先将马尔福夫妇争取为无罪。毕竟没有人真能证明卢修斯·马尔福是一个食死徒,至今没有人能够去检查一个贵族的左臂。

    在此时德拉科很庆幸他已经成为了波特的盟友,因为这,这位并不那么呆板的格兰芬多没有公开作证卢修斯·马尔福是一位食死徒,而除他之外没有一个身家清白的活人曾经见过卢修斯跟食死徒在一起。

    德拉科认为这很有希望,在格林格拉斯的帮助下,魔法部关于对马尔福夫妇的指控显得不那么坚定了。而在韦斯理先生和其他霍格沃兹教职工的证明下,能够证实在那天晚上不止一个人看到马尔福夫妇站在正义的一边。

    但是这件原本应该很顺利的事却已经拖了两个星期,德拉科渐渐焦躁起来。他今天就是来寻求卢修斯的帮助的。

    马尔福夫妇得以住在一间客房内,除了不能出门,不能使用魔杖之外,或者再加上生活水准的下降,他们其实过得还不错,所以比起憔悴消瘦的德拉科,这对夫妇的气色好的罪过。

    当德拉科在魔法部巫师的陪同下走进来后,他看到自己的父母正兴致勃勃的在下巫师棋,纳西莎红色的王后用椅子敲碎了卢修斯黑色国王的脑袋,顿时碎片四溅。

    德拉科长出一口气,笑着说:“看起来你们过得不错,爸爸,妈妈。”他上前分别与他们拥抱后坐下。

    卢修斯拍拍已经快要比他还高的儿子,问道:“外面怎么样?”

    德拉科指着窗外说:“在下雨。”

    卢修斯怔了一下,开怀大笑,旁边站着的巫师友好的说:“小马尔福先生,请不必在意我。”说着微笑一下,对他自己施了个闭耳塞听咒就坐到角落里捧着本书专心的看起来。

    德拉科这下真正放松了,立刻把他的担心说了出来,他摊开双手无力的说:“我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错,好像到了现在就再也使不上劲了。”

    卢修斯看了眼纳西莎,夫妻两人交换了个眼神后,他问德拉科:“你真的不知道原因吗?”

    德拉科认真的看了眼父亲,说:“难道你在怀疑我不想救你们出去吗?”

    卢修斯摆摆手说:“不,如果你真的想快点解决的话,就跟那个格林格拉斯家的女儿订婚吧,随便哪一个,我想事情就可以很快解决了。”

    德拉科深吸一口气,反驳道:“如果我跟格林格拉斯家的女儿订婚,那么那个格林格拉斯先生一定会要求我交出马尔福家的一部分财产的控制权,这样……”

    卢修斯大方的说:“先给他。”

    德拉科噎住了,闭嘴不吭声,脸上却隐含不满。

    卢修斯转身慢慢整理棋盘,慢悠悠的说:“德拉科,有时我们需要把事情做一个取舍,分清什么是最重要的,以及愿意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你需要再考虑一下吗?”

    德拉科不回答,纳西莎坐到他身旁,握着他的手轻声问:“德拉科,对你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事是什么?”德拉科立刻回答:“救你们出去。”

    纳西莎又问:“那你认为马尔福家的庄园和金库或者店铺比救我们出去更重要吗?你宁愿让我们进阿兹卡班也不愿意放弃这些财富?”

    德拉科站起来大叫:“当然不是!!”

    纳西莎看着他说:“那么,我不知道还有什么问题。”

    德拉科困兽般在房间中转圈,卢修斯和纳西莎坐在一起,好像并不在意,十分钟后德拉科重新坐到沙发上,无力的说:“……好吧,我今天回去就告诉格林格拉斯先生,我将会和他的女儿阿斯托利亚订婚。”纳西莎温柔的握住他紧握的拳头,小心翼翼的问:“贝比知道吗?”

    德拉科张了下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用力的说:“……我知道什么是重要的。”

    纳西莎安抚的对他笑了笑,好像他是受了伤还倔强逞强的小男孩。

    卢修斯重新摆好棋子,对他说:“一个真正有教养的淑女,她是绝对不会介入别人的家庭中的。不管她心中的爱有多坚定炙热,她也会克制自己转身离开。”

    德拉科脸色青黑,额头青筋乱跳,很难说他到底是生气还是害怕,拳头紧握,关节泛白,隐隐发抖,他僵硬的听着。

    卢修斯盯着他的眼睛说:“那么你认为贝比会怎么做?她会继续留在你身边吗?”

    德拉科站起来粗暴的说:“我要走了。”不等马尔福夫妇回答他就披上斗篷走到门口。

    卢修斯仍然坐在沙发上,不去拦也不去拉,在德拉科推开门时,他说了一句:“德拉科,如果在你向第二位女士求婚时,你的第一位妻子的家族已经不复存在了,那么我想就没有人会再想起那个早就灭亡的家族了,也不会有人再想起那个家族中曾经有过一个马尔福家的未婚妻。”

    德拉科脚下顿了一下,走了出去。

    如果他真的能把格林格拉斯家变成历史,那么在未来当贝比成为马尔福家新的女主人的时候,真的不会有人再记得这件事吗?不会有人用它来羞辱她吗?

    德拉科不知道,但他已经不能再自欺欺人了,为了救马尔福夫妇,不必说订婚,哪怕是立刻结婚他也一定会去做的。

    在此时他突然庆幸起贝比的年纪小,在她成年之前,他最少还有三年时间。

    第 178 章

    我叫来托托,家养小精灵很快出现,垂着脑袋很害怕的站在我面前。

    它有什么好害怕的?虽然现在看起来好像是我被它的主人关在这座庄园中。

    我的膝头摊放着一张预言家日报,在头版头条的位置上有一幅占了半个版面的照片,里面是一对依偎在一起的青年男女。

    金色卷发的少女一脸幸福甜蜜,在她身后握着她的手的金发男人手握银色蛇头手杖,不耐烦的看着镜头。

    照片上方是一行醒目的大字:德拉科·马尔福与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小姐即将订婚!

    我喝着茶向下看,记者尽职的提问:首先祝福这对幸福的新人!请问订婚安排在何时?

    德拉科回答:我很想尽快拥有我身旁这位月光般美好的女子,但很遗憾的是,在我的父母没有获得自由之前,我们的订婚可能要无限延期了。因为我不能在没有父母的祝福时订婚。

    我想格林格拉斯先生看到这幕应该是喜忧掺半吧,不过德拉科提出的时机极好,再晚可能格林格拉斯会扼住德拉科的咽喉迫使他不停退让,而更早却会显得没有诚意。

    我把报纸扔进壁炉,问托托:“德拉科今天晚上几点回来?”

    小精灵使劲弯着腰,恨不能把它自己埋到地板下面去,小声说:“……少爷没有交待,他请小姐早点休息。”

    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交待了,事实是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德拉科了,他就像化在马尔福庄园的空气中一样,早上我还没起床时他已经出门了,晚上我睡着前他不会回来,我曾经试过要等到他,不过后来好像都失败了,而我连怎么失败的都记不住,我怀疑托托用了它的魔法。

    其实他实在是多虑了,我并没有打算现在就离开马尔福庄园啊。哪怕是从这里搬到韦斯理家我都没有考虑过,虽然那里有金妮。

    虽然现在伏地魔死了,可是食死徒还在,外面仍然很不安全。我不可能在此时冒险回家,既然这样,留在更安全的马尔福庄园是上上之选。

    不过除了我自己,恐怕没有人相信我的这番话,似乎很多人都认为我应该玻璃心碎一地然后黯然远走他乡。我必须要说,他们看错我了。

    我放下茶杯,长出一口气,吩咐道:“托托,去禁林把那只叫彼得·佩蒂鲁的幽灵抓回来。我记得你告诉过我,咒语不由我来停下,它应该现在仍在被捕捉家养小精灵的咒语折磨着。”

    托托倒抽一口冷气,尖叫道:“小姐!我不能离开你!!”

    我严厉的说:“这是命令!你早一步抓到它,就能早一步回来!”

    它仍在挣扎,我又软声劝道:“哪怕是为了马尔福主人,你也要去抓它回来。”

    小精灵猛得抬起头,它已经被德拉科束缚在马尔福庄园中了,成为了新的马尔福家小精灵,至于多比的下落,他没说我也没问。

    托托急切的问:“小姐,这样真的可以帮助德拉科少爷吗?”

    最近德拉科早出晚归,据托托讲,它的小少爷看起来“像一朵凋零的玫瑰花”,我姑且认为他应该很是为这件事着急,所以听到能帮助它的小少爷,托托很激动。

    我立刻向它保证:“当然,它会是一个优秀的证人,能够帮助德拉科和马尔福夫妇。”

    有了彼得·佩蒂鲁,关于小天狼星·布莱克的事德拉科就可以向凤凰社要求更多的帮助了,这当然有助于救出马尔福夫妇,我可没有说谎,也不是不告诉德拉科。

    “……谁让我见不着你呢?”我在托托消失后,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的喝着。

    窗外飘着黑色的雨,在这种天气下还要东奔西跑,德拉科可真是辛苦,我由衷的同情。

    第 179 章

    在距离那场发生在霍格沃兹这所英国古老魔法学校的战争一个月后,魔法部终于开始了审判,被关押起来的嫌犯按照其危害程度的不同而被安排在未来的半年内进行审判,最轻的只是举行一两场听证会,而最危险的会进行三场公开审判,最后他们或者会被判处摄魂怪之吻,或者进入阿兹卡班终身监禁,但预言家日报声称,在魔法部的待审名单内有几人会无罪释放,而不在名单中的几人却会秘密处死,因为其中有人掌握了魔法部在这场大战中背叛白巫师魔法界投入伏地魔阵营的高官名单。

    在没有开始审判前整个魔法界已经沸腾了,法国巫师界要求从英国引渡法国籍的嫌犯,很快德国也提出了类似的要求,不过统统被拒绝了,可是经过交涉,在没有确定其罪行的前提下,这些外国国籍的嫌犯不能进行公开的审判,也不能留下任何审判的文字记录。

    很多人都在猜测,现存的魔法部高官中有多少是没有经过黑魔标记却中伏地魔的信徒?大家对现存的魔法部的信任越来越少,也有人声称在这种情况下进行审判是不公平的,有人提议应该在选出新的魔法部长和魔法部之前不能进行新的审判。

    不过大部分的巫师民众仍然想看到这些食死徒被投入监狱或者接受摄魂怪之吻,他们到现在仍然不敢出门,很多商店都没有开门,巫师的生活渐渐受到了影响,他们迫切希望新的安全的生活快点到来。

    审判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开始了。

    我从预言家日报上得到了这个消息,并知道在明天会举行听证会的人是小天狼星·布莱克和莱姆斯·卢平。因为根据一个强有力的证人的证言,这两人不但不是嫌犯,而且还是功臣!

    这个证人是哈利·波特。在他的强力干预下,布莱克和卢平的听证会先于马尔福夫妇举行。

    德拉科已经有好几天没回来了,而被托托从禁林中抓回来的彼得·佩蒂鲁就关在庄园中,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这实在让我很头痛。

    第二天,我要求托托送我去魔法部参加听证会,这个小精灵已经越来越听我的话了,我要求它在必要时接受我的命令把佩蒂鲁带来。

    现在是五月初,正是初春,伦敦街道上湿浸浸的,空气中暖洋洋的散发着春意,我只穿了套薄毛衣,外面套上黑色的校袍,乍一看倒像是个大斗篷,倒不是特别显眼。

    我通过那个废旧的电话亭进入魔法部,一走出电梯,魔法部一楼大厅中熙熙攘攘挤满了人,看着眼前的景象,没有人的帮助我绝对不可能找到听证室在哪里。

    我只好叫托托去找人,自己坐在休息处的椅子上。

    一个红发的看起来极精明的女人走近我,她戴着一副颜色艳丽的眼镜,她上下打量着我,就像看到了一座金山。

    她说:“哦,如果认错了很抱歉,请问您是贝比·克林顿小姐吗?霍格沃兹赫夫帕夫学院三年级,今年该升四年级了吧?这个时间你不在学校上学怎么会在这里?霍格沃兹一周前就开课了,你是为了谁来的?哈利·波特还是德拉科·马尔福。”

    我打量了她一下,微笑问:“幸会,阁下是……?”

    她立刻伸出一只有力的手,染着红色的星光指甲油:“我忘了自我介绍,我是丽塔·斯基特。”

    我没有伸手,问:“真是荣幸,你的邓不利多传写得怎么样了?”

    她脸色一僵,尖笑起来:“……哦,你认识波庇娜?是她告诉你的?我可没听她说认识麻瓜巫师。”

    我惊讶的看着她:“真没想到能从斯基特小姐口中说出‘麻瓜巫师’这个词!难道你……”

    她好像想把话再吞回去,快速的挥了挥手说:“不,只是失口,我当然不会这样想。所有的巫师都是一样的,哦,和你聊天很愉快。”她匆匆走了,我转头看,原来是韦斯理先生正向这边走来,他走起路来虎虎生风,阴沉着脸倒是多了不少气势。他瞪着斯基特直到她钻进人群消失,才拉起我边走边说:“贝比你来了,从这里进去。”

    他带着我搭了座可能是魔法部内部员工使用的电梯前,不必跟很多人挤我们就上了楼,走过一条陈旧昏暗的走廊,进了间挂着休息室牌子的房间,里面是坐在一起的波特、格兰杰、罗恩,和站在窗边的德拉科。

    他把我送进去对大家点点头就走了,一会儿又绕回来给了我个胸牌让我挂着,说:“呆在这里,一会儿再说。”

    等门关上后,这屋中的四个人之间的气氛不太友好,德拉科独自站在窗前,只是对我点了点头,而波特被格兰杰和罗恩包围着坐在沙发上,格兰杰手中有一叠砖头厚的订在一起的羊皮纸,她对我匆匆一笑算是打了招呼后,继续对波特狂轰乱炸,我听了一会儿,原来她正在模拟一会听证会上波特上台作证时会遇到的问题和刁难,她几乎每隔一句就要重复提醒道:“他们会激怒你,会设陷阱,你一定不能生气,只能照我给你拟的答案去回答。”

    我听到这句话五次后已经觉得耳朵要长茧了,波特不知道忍耐了多久,过了会儿他忍不住说:“够了!从前天你就在说这些,我都记住了!你让我安静会!”

    格兰杰重重摔着手中的羊皮纸,尖叫:“这很重要!如果你的证词无效,那小天狼星和卢平教授很可能会被立刻投入阿兹卡班!”

    波特闭嘴,格兰杰咬着手指甲不安的说:“如果我能替你去就好了!我是绝对不会被他们的话绕进去的!”

    波特小声嘀咕:“你的证词没用真是太遗憾了!”

    格兰杰瞪他一眼,严肃的说:“再来一遍!十点听证就要开始了!”

    波特无力的深吸一口气,两人一搭一唱的重新开始。

    罗恩无奈的摇头,过来跟我说话,他拉着我远离那两人,说:“真糟糕,不知道今天会不会顺利,我爸爸这几天都没睡觉,现在魔法部根本是一团乱。”

    他拉着我走到德拉科身旁,我以为他要跟德拉科说话,这让我惊讶的瞪大眼睛看着他,结果他僵硬的笑笑,把我推到德拉科身旁说:“嗨,别装了。上回你跟着他到我家去,我都看出来了。虽然……咳……”他嫌恶的做了个鬼脸,停了下继续说:“不过我不讨厌你,贝比。”然后他轻蔑警告的瞪了眼德拉科,转身有鬼追一样溜回沙发旁,格兰杰在他回来后严厉的瞪了他一眼,似乎并不赞成他这样做。

    德拉科对着罗恩的背影冷笑,然后转身看向窗外根本不理我,这让站在他面前的我像个傻瓜,不过这位大爷的脸色倒是很清楚的表明他很不喜欢我出现在这里。

    半小时后,波特被韦斯理先生领走,格兰杰和罗恩跟着一起去,他们可以坐在旁听席上,格兰杰紧紧抓住她手中的资料,紧张的就像上台作证的是她一样。

    出门前格兰杰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过来跟我拥抱了一下:“真高兴你能来!贝比,谢谢!你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她警觉的看了眼德拉科,温和的对我说。

    我摇摇头没回答,说:“我在楼下遇到了丽塔·斯基特,她好像正在写一本关于邓不利多的书,我不知道她在刺探些什么。”

    格兰杰的眼睛眯了起来,像只埃及豹猫,危险而美丽,她点头:“我知道了,那一会要不要一起回韦斯理家?金妮一直很想再见你。”

    我点点头,她离开。门关上后,德拉科先是挥动魔杖用窃听咒检查了这个房间和我的身上,才开口说话:“……你怎么过来了?”

    我扑到他怀里抱住他,他僵了一下,反而紧紧拥抱着我,好像要从这个拥抱中得到力量一样,身体隐隐发抖,我摸着他的肩背,像在安抚一只高傲的狼。

    坐到沙发上,他抱着我歪在沙发上哄孩子样慢慢说最近事情忙,所以忽略了我,他轻轻蹭着亲我的脸,握着我的手说:“一会儿就让托托送你回去吧,最近不能出门。”说完这两句,停了会儿又扔出来一句:“托托也越来越不听话了,回头要好好罚它。”

    这话是说给我听的,我捏捏他的手,引他低头,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我有礼物要送你。”

    他露出一个笑,笑容里却没有一点笑意,说:“什么礼物啊?”倒像是在陪着我玩。

    我小声说:“一会儿告诉你。”

    又过了十几分钟,我盘算着时候应该差不多了,托托啪的一声出现,尖声说:“小姐!波特跟听证官吵起来了!”

    德拉科看到托托出现时就坐直了,我立刻吩咐它:“通知韦斯理先生了吗?”

    它点点头,我大喜:“那你去把它带来,等我的话。”

    托托消失,德拉科狐疑的问我:“……你在干什么?”

    我不管他的问题:“时间不多,一会儿韦斯理先生来,你要争取让他今天就把马尔福夫妇的听证会一起开了,要争取今天让波特一次把他们都释放出来。”

    他失笑:“不可能……”我不等他说完,凑近他小声说:“就告诉亚瑟·韦斯理,你有办法洗脱小天狼星·布莱克的罪。”

    他还想再问,韦斯理先生已经敲了两下门说:“德拉科?你找我?”不等德拉科回答他就推门进来,急匆匆的关上门说:“你说的办法是什么?”他额头都是汗,有种计划被打乱的无措和苦恼。

    他进来后德拉科不管心中是不是明白我的意思,至少在外表上他是满分的,他悠闲的坐在沙发上,欣赏着韦斯理先生焦急的模样。

    韦斯理先生被他看愣了,正色道:“小马尔福先生,我以为我们有协议。”德拉科恍然大悟道:“当然,我们的协议一直都有效。”

    韦斯理先生冰冷的说:“那么如果你有什么能够帮助我们更快的达到目的,请告诉我。看在我们合作的份上。”

    德拉科叹了口气:“这个合作到目前为止似乎只有你们一方得利了,而我却到现在一无所获。”

    韦斯理先生松了松领结,坐到对面说:“我知道,不过根据情况,如果先让同样有食死徒污名的小天狼星·布莱克和莱姆斯·卢平先获得释放,这样对马尔福夫妇的听证会才更有利,我已经不止告诉过你一次了。”

    在说到马尔福夫妇时,韦斯理先生的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些。比起的确是被冤枉的布莱克和卢平,马尔福夫妇获得无罪释放应该不是凤凰社期待的。

    德拉科冷笑:“当然,你说过不止一次,我当然也能理解你的话。不过韦斯理先生,你真的能够毫无芥蒂的看着我的父母无罪释放吗?”

    卢修斯·马尔福一直没有接受食死徒的检查,也就是说他左臂上的黑魔标记没有被魔法部的人登记在案,以前是由于他是一个贵族,而如今是因为凤凰社的人在努力,德拉科至少保证了卢修斯不至于被人强迫作证自己有罪。可是他是食死徒的事至少凤凰社的人都知道,德拉科之前也曾轻蔑的说过这些凤凰社的人并不真心的想让卢修斯·马尔福逃脱制裁。

    听到德拉科这样说,韦斯理先生的脸色变得十分不好看,他严肃的说:“诚实的说,是的。”

    德拉科的目光锐利起来,他恶狠狠的说:“……所以,我怎么能相信你会在救出布莱克和卢平后再救出我的父母?”

    韦斯理先生本性上是个纯粹的格兰芬多,在德拉科的质问下,他居然正义的说:“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罪付出代价,这才是法律存在的意义。”

    这几乎就是表示他其实根本没打算救出马尔福夫妇。

    德拉科愤怒的站起来,我立刻拉着他的手,可能这让他回了神,他安抚的拍拍我,对韦斯理先生说:“我有办法能直接证明布莱克的无辜,但条件是你必须现在就让马尔福夫妇的听证会举行。”他盯着韦斯理先生的眼睛说:“跟布莱克和卢平一起举行,我要所有的证人为他们一起作证!包括波特和那个傲罗金斯莱。”

    韦斯理先生额头上青筋一跳一跳的,他没有立刻回绝德拉科的提议。大约过了一分钟,他站起来平静的说:“我尽量,半小时后见。”等他离开,德拉科看着关上的门半天没回神,他冰冷沉默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第 180 章

    半刻钟后托托给我传信,韦斯理先生过来了,他带来了好消息,德拉科听到后激动的站起来在屋中绕圈,我不管他穿起外套准备离开,他反应过来后奇道:“……你不在这里了?”

    我慢悠悠点头,凑上去亲了下他的脸颊送上告别吻,说:“这些事我都不懂,就不在这里妨碍你了。”

    托托把彼得佩蒂鲁的幽灵押来,我把它跟小天狼星·布莱克的渊源说了遍后,德拉科的眼睛就像夜里的狼一样发着幽幽的光。我觉得他说不定会狮子大开口,冲着凤凰社要一堆东西。这家伙能从邓不利多和斯内普手中走个来回,就是在伏地魔面前也没丢了马尔福家的脸,韦斯理先生又是一个天生的格兰芬多,应该不是德拉科的对手。

    我能干的地方也只有对剧情的先知,除此之外还是别露怯了。保持自己的神秘感是很必要的,特别是在我并没有那么厉害的时候。

    在韦斯理先生回来前,我就离开了魔法部,托托要帮着德拉科押着佩蒂鲁,我只好自己先找个地方安置自己。

    我去了猪头酒吧。

    推开破烂的店门,走进昏暗的店内,几张缺角的桌子,几把歪斜的椅子,却看不到一个人影。

    我一边喊着有人吗?你好,一边向楼上走。楼梯扶手上积了一层灰,我心下狐疑,走到二楼一看,果然早就是人去楼空。满屋子的油画都被搬走了,只留下墙壁上一个个空了块的格子。上三楼,只有地板上残留的油画颜料能表示这里曾经有人。

    一无所获的我只能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的破椅子上,椅子咿咿呀呀的叫着,这里就像从来没住过人似的。

    正准备离开,怀里感应窥视魔法的怀表震动起来,我停下脚步,抽出魔杖指着楼梯口射过去一道魔咒挡住出口,然后就看到一只小飞虫晃晃悠悠慢了一步撞在无形的墙壁上掉下来,我先用石化咒再用飞来咒,抓到手中后发现居然是一只油亮的黑甲虫。

    要踩死它吗?我犹豫了一秒后放进兜里,到底还是没有杀人的勇气,虽然它现在只是一只虫子,如果我不知道它是著名记者丽塔·斯基特的话,踩死它就没有丝毫的心理障碍了。

    我在外游荡了四个小时后托托才找来,它身后拖着一长串子的马尔福,当德拉科看着我满手购物袋站在街边吃汉堡时,眼睛瞪得史无前例的大!

    我觉得需要解释一下:“……没有托托我回不了庄园的。它要帮你抓住佩蒂鲁,所以……”他恶狠狠的喝止我:“闭嘴!”上来一把抓住我后站到马尔福夫妇身旁,他们两位高大威风气势惊人,倒是没有对我在街上游荡而露出什么不高兴的模样,相反,他们对着我笑得格外温和。

    回到庄园后,马尔福夫妇友好的邀请我共进晚餐,德拉科冷笑:“我看她早吃饱了!”然后推着我上楼回房间换衣服,他与我的房间正巧是隔壁,虽然我们已经这样住了一个月,不过最近半个月我都没见过他的影子。

    临进门前,我叫住他,从兜里掏出甲虫塞到他手中说:“送你个礼物!”

    他吓了一跳要扔掉,我赶紧说:“好像是个巫师呢!它跟踪我来着!”

    德拉科冲着我咆哮:“怎么不早说!?”捧着甲虫冲下楼找他爹妈去了。我推门进屋,傻子才在马尔福夫妇面前说呢,反正我不知道怎么处理丽塔·斯基特的事,就交给马尔福一家来盘算吧。

    回房洗了个热水澡,换好衣服后托托就来敲门了,我看到它的耳朵上挂上了一只金耳环,华丽繁复的花纹环绕下是马尔福家的标志,它兴奋的走路都是一跳一跳的,声音比平常尖了一倍:“小姐!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德拉科阴森的站在门口,他穿着一套华丽的黑色巫师礼袍,领扣系到脖子根,看起来让人窒息。他打量了我两眼后说:“……你需要换一套衣服。”

    他话音未落,托托立刻为我拿出来两三套华丽的女式巫师袍,托胸束腰,华丽的裙摆,精细的袖口花纹,一套珠光玫瑰红,一套珠光淡紫,一套珠光亮银。

    我被吓退一步,结巴道:“……校袍很好的。”

    他冷笑一声后用挑剔的目光轮流把袍子比在我身前,可是我要告诉他的是这三套都不适合我的肤色,穿上去不会好看,最后他把玫瑰红的拿出来扔给我说:“……希望它能把你的脸色衬得好看些。”

    可是我穿上后他侧脸掩面,半晌后恶狠狠的说:“你什么时候才把你身上那层颜色洗掉!”

    我仍然是韦斯理魔法笑料商店染出来的黄皮肤黑头发,只好又换回黑色的校袍再被他硬扯着下楼。

    站在餐厅门前时,他看起来比我还紧张,小声叮嘱我道:“一会儿进去要先向我父母行礼,知道吗?然后我的母亲会让小精灵给你安排座位,我会等到你入座后再坐下,挺胸抬头!”

    我扯着他小声问:“先向你父亲行礼还是先向你母亲行礼?行什么礼?”鞠躬问好?曲膝礼?巫师有别的礼吗?

    他黑着张脸说:“……算了,说晚安就行了。”

    推开餐厅厚重的大门,德拉科像个王子一样笔直的走向餐桌,我陡然发现眼前这餐桌跟我今天早上看到的完全不同!铺着洁白的桌布,一排黄金烛台,鲜花和摆满整条长桌的餐点。

    我脚下一顿,走在前面的德拉科脚下跟着一滞,他用眼角阴狠的瞪了我一下,示意我跟上他的脚步。

    坐在餐桌尽头的马尔福先生穿着黑色的长袍,长发披在肩上,他放下手中的酒杯,擦了擦嘴角,冷淡而高傲的打量了我们一眼,微微扬了扬下巴就扭过头了。

    这种打招呼方式可真是够贵族的。

    我觉得有点不耐烦,刚想不陪他们玩这套了自己找个位子坐下来或者直接回房间去,德拉科仿佛能察觉到我的想法似的回头瞪了我一眼,伸手过来牵住我对马尔福先生说:“父亲,这是我的朋友,请允许我为您介绍。”

    马尔福先生慢吞吞转过脸来撇了我一眼,假笑道:“当然,我迫不及待。”

    德拉科的手劲加大,他深吸一口气,同时用力把我拉到前面对马尔福先生说:“她是贝比·克林顿,一名女巫。”然后转头对我阴森的说:“贝比,这位可敬的先生是我的父亲。”

    我跟马尔福先生面对面了,他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我肉笑皮不笑的看回去,躬身道:“见到你十分荣幸,可敬的先生。”

    德拉科几乎快握断我的手。

    马尔福先生微微从椅子上起身以示友好,赞叹道:“多么出人意表的小姐!你的妆是最近的流行吗?”

    我眨眼笑,细声细气的说:“您的眼光真好!这是最近流行!它会在未来十年内风靡全球!”

    马尔福先生坐下冷笑:“把自己染黑?”

    我仰头娇笑:“可以有很多选择,更多的人会像我一样喜欢将皮肤染成棕色,人们觉得这样显得更健康。我愿意跟您打赌。”

    他端起酒杯停顿了一下才说:“……哦,这可真吸引我。亲爱的小姐,您似乎十分自信?”

    我微笑不语,当然自信了,啦啦啦。

    三秒钟后他转头一脸惊讶似乎我怎么还站在他面前,我就跟脚下有强力胶水似的跟他效劲,身后的德拉科都快把我的脚后根踩掉了。

    他叹息着说:“好吧,我跟你打赌,那么你的赌注是什么?”他一副我看你也不会有钱来跟我赌的样子。

    我说:“如果您赢了,那么任何条件我都可以答应。”德拉科要踢死我了。

    我接着说:“如果我赢了,那么请将您最珍贵的宝物送给我。”

    他立刻看向我身后的德拉科,我跟着他一起看过去,亲爱的德拉科脸上阵红阵白,半晌才说:“……父亲,请不用理她,她一定是今天在伦敦街头吹风吹坏脑子了。”

    我怒瞪他,可惜他瞪回来的时候眼睛里跟喷火龙似的向外冒火箭,嗖嗖的向我射来。我微笑了下,他的脸色在一瞬间黑成了锅底,额头青筋乱跳,颊上的咬肌动来动去,好像在啃谁的骨头。

    马尔福先生打量着我和他,笑得像偷了鸡的狐狸般,说:“好吧,可爱的小姐,我跟你打这个赌,十年内你这副模样会成为伦敦街头女士们的流行,如果我输了,我会给你我最珍贵的宝物,如果你输了,我不会要你最珍贵的东西,只需要你输给我一样东西就可以。”他脸色一沉,阴森的说:“到时可不要后悔!”

    德拉科像根铁棍似的杵在那里,我笑嘻嘻的伸出右手,只翘起小拇指,马尔福先生正准备跟我握手,见此景略呆了下,德拉科已经恶狠狠的把我的手拍了下去!

    我捂着通红的手背,哀怨的看着他,只是想试试嘛,我只在书中看过啊。而他的目光像是阿瓦达索命般盯着我,我立刻低头一脸乖顺。

    他气得胸口一起一伏,像只青蛙。

    马尔福夫人过来解围了,她放下酒杯好像刚看到我们站在这里,说:“德拉科,请小姐坐下。”

    德拉科像个土匪般挟着我绕到一张椅子前,拉开椅子把我塞进去,然后一屁股坐到我旁边,刷的一声抖开餐巾,然后盯着洁白的餐盘像看着个正等着他分尸的仇人。

    马尔福先生举杯,说:“祝这良辰美景。”

    大家一同举杯,说:“祝这良辰美景。”

    只是这样说时,德拉科咬着牙根,嘶嘶的从嘴角把话挤出来,像条阴险的毒蛇。

    接下来用餐时只有刀叉偶尔轻响,我对一边各五六柄刀或叉这种餐具的吃法不怎么熟练,在德拉科的眼神逼迫下跟着他的顺序吃,结果他立刻切了份堆满小番茄般鲜黄|色的小辣椒的烤肉,然后阴险的看着我j笑。

    从他的表情上我确定这种黄辣椒可能比外表看起来要可怕,半天不敢下手,他在此时体贴入微的帮我切了一大块,然后热情的说:“尝尝吧,这是很美味的来自印度的美食。”

    我更不敢吃了,可是盘中的食物不吃完不行。

    马尔福夫妇一个坐在最上座,一个坐在左侧,都端着酒杯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我僵了三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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