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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留云(H) 作者:墨黑花
气,谁想到那撤离身体的粗热硬物又凶狠地撞进来!
他疼得咒骂起来,那贴住他的赤裸胸膛震动了几下,似乎是在笑,然後愈发粗暴地侵犯他,秦厉风低垂着头,脸上布满了细汗……
那健硕的身体随着身後的起伏摇晃起来。
他长长的睫毛遮挡着深暗的眸子,那湿润的汗珠自他的额头滚落,浸湿了他浓密的黑色睫毛,他缓慢地睁开眼,那眸子黑沈沈的,如同夜色里的深潭看不出任何波动,他的鼻腔里哼出痛苦的闷哼……
那深入进喉咙的粗热硬物令他喘不过气,发不出完整的声音,想挣扎却没有力气,那火热的情欲气息浸润进身体里,这样的夜晚对他而言是场醒不过来的噩梦。
身体反复被侵犯,炽热的狰狞器官没有离开过身体,粗鲁地揉着他身体的滚烫手指也没离去,他的整个身体不像是自己的,每个地方都被淫乱的舔舐,肆意的亵玩,重重地染上他们的气息。
夜越来越暗。
雅房里的温度逐渐升高,屋里飘荡着淡淡的花草香,那香气像是别人身体里满溢出的,闻起来暖暖的极为舒服,地上散落着很多衣物。
一路蔓延至古典的雕花大床边……
白色的纱帐轻垂而下围住大床,大床剧烈地晃动着,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桌边的橘黄色烛光很昏暗,轻盈地落在波澜起伏的纱帐上……
纱帐质地很薄。
透过飘荡而起的缝隙看到令人脸红的肢体交缠。
床上的男人面容冷硬又成熟。
只是那充满成熟气息的脸上布满了虚弱的汗水……
他的身体很修长,也很结实,细看那肌肉也相当有型,似头危险的豹子藏着惊人的爆发力,这样成熟又迷人的男人该是强悍又自信,谁能想到,这样的他会被两个男人压在床上肆意侵犯。
他修长的双腿被压在身侧……
那光洁的大腿上印着鲜红的淫乱齿痕……
他成熟的躯体随着艳丽男人的激烈贯穿而晃动,细密的虚汗自他的脖子滑落,却被另个男人贪婪的舔舐干净,然後沿着那缓慢地吻下去,重重地啃噬他的皮肤。
那双漂亮的手则挑逗性十足的玩弄着他的下身,直至在他手里达到高潮,贯穿进身体的硬物也迸射出炽热的液体,才兴味地放开了他。
只是还没缓过气来,身体又被蓝琠狠狠压在床上,然後用那充满威胁意味的器官抵住他,情色地摩擦起他汗湿的大腿。
「总算能得到你了。」沙哑得可怕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一种本能的恐惧令他难堪的蜷起身体,双腿却被用力分开,暴露出被侵犯成玫瑰色的湿润穴口,紧接着那粗热的器官狠狠地顶进了身体。
秦厉风眼前顿时发黑……
而顺利进入他身体的蓝琠则满足地笑了,那是征服强悍的他而得到的快感,这股快感迅疾的窜进滚烫的血液里,他忍不住律动起来,深深地占有他,并用炽热的目光注视着这具充满男人味的男人。
他的身体很健硕,那修长的四肢,结实的臂膀,以及清晰可见的肌肉线条都映在眼底,心跳逐渐加快,他的视线逐渐上移,自他汗湿的腹部滑落到锁骨,再自性感的锁骨来到他红肿的唇上,他的唇边有暧昧的白色液体,那样的液体衬着他红肿的唇透出股浓郁的淫靡气息……
「你看够了没!」秦厉风被他看得透不过气,沈稳的眸子里蕴着暴怒的火焰,很有气势,只是他的声音又沙又哑,还着着软绵绵的迷人鼻音,这样的声音让蓝琠的眸子暗了下去,再也抑不住心底的渴望律动起来。
那顶进身体的硬物狂野而急切,像要将他揉碎似的粗暴,又仿佛要将他活脱生剥连灵魂都不放过,这麽激烈的贯穿令秦厉风喘息起来,却极为不愿发出任何的虚弱呻吟,他紧紧地咬住线条优美的唇,极力忍耐又压抑,而被他狠咬住的唇红得似血,脆弱得让人想去蹂躏,狠狠的,於是那侵犯他的律动也凶狠起来……
秦厉风痛苦地轻颤着。
凌乱的乌黑长发随着晃动落下晶莹的汗珠……
他的鼻息炽热又沈重,满脸都是湿润的虚汗,紧咬的牙关慢慢松了,然後他的下颔被云降砂强势地捏开,那让他恐惧的凶器粗暴地顶进了喉咙里……
秦厉风的睫毛缓缓地落下去……
他的面容苍白得如屋檐下的雪,眼瞳是没有光的暗,乌黑得没有波澜的深潭,又仿佛是能吞噬进黑暗的漩涡,映着他黑暗的眸子尤为的冷。
仅仅因为喜欢他,在意他、放不开他,就要任意侵犯他,这样的事,无论如何都无法原谅,可他不也用这样强硬的态度对待慕容烨。
承受这样的感情很绝望……
或许他该放弃这段感情好让慕容烨得到自由。
只是,很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他竟然要用这样的屈辱代价换来现在的觉悟!
秦厉风缓慢地闭起眼,那撞击着身体的残忍力度及在嘴里抽动的凶器都令他无法喘息,那紧掐住他腰际的手又热又烫,杜绝他任何逃脱的机会,浅浅地退出再凶猛地顶入,而随着那没有任何停息地激烈进出,鲜红的液体自交合的地方滑落至大腿,那粗热的滚烫硬物趁机撞进更紧密的深处。
秦厉风的睫毛抖得像蜜蜂的翅膀……
拼命忍耐还是无法压住喉咙里的细碎啜泣声……
那变了调的呻吟夹杂在粗重的肉体撞击声中令他的眸子蒙了层雾气。
随风留云(美强叔受) 26
当秦厉风再次醒来,床上只有他一人,周围安静极了,仿佛能听见风吹起纱帐的声音,温暖的阳光透过纸窗洒落在身上,知晓该起来了,却浑身酸胀的使不上力,而任他没想到的是这不过是噩梦的开始。
这天以後。
他就被囚在这。
云降砂不管场合跟他的意愿,想要就得陪他,若不愿就殴打他,然後换着花样侵犯他,蹂躏他,那贪婪又饥渴的眼神像是狠不得将他撕碎了吞下肚,他根本就是疯子,一定要离开这样的男人。
但没办法走出去。
知晓他有逃跑的念头云降砂愈发神经质,他不允许任何人接近他,也不许他靠近别人,未防他离开屋子半步,当他将舅舅的女儿擒来,他真的怕了,他怕云降砂杀了他的表妹……
对於这种只有血缘没有感情的亲戚他大可不用理会,可不管如何说服自己,告诉自己不能被云降砂捏住弱点,可再看到她出现在眼前了。
还是没办法对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