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嫁个小丈夫第32部分阅读
穿到古代嫁个小丈夫 作者:肉书屋
略一沉吟,接道:“但印茶这丫头,罪名似乎应该跟聚萍差不多啊。”
我眼神略一示意,聚萍那丫头机警的很,忙跪在雪地上,惶恐的说:“奴婢有罪,奴婢一时吓到,又被大夫人今日美貌装扮所摄,实在罪敢万死,请大夫人恕罪,请二少奶奶恕罪!”
我得意瞥了眼还在发愣的印茶,意思明显在说,你看,人家认错态度多明确。
这回,我看大夫人还怎么处罚,要是处罚,可就打到自己脸上,处罚自己的人,我看她以后还怎么立威,让人家以后怎么信服她。
正在我暗自得意间,却见那印茶也忽然“扑通”一声跪到地上,那情意,可比我家聚萍真切多了。
她一跪下,就挪到我脚边,还不待我反应过来,就噼里啪啦的抽打着自己的脸颊,那家伙,一分力气也没留,不过一会功夫,那脸上立刻起了一道道鲜红的印子,她边抽自己边说:“二少奶奶,印茶不懂事得罪您,真是该死。”
一夜旖旎17
她一跪下,就挪到我脚边,还不待我反应过来,就噼里啪啦的抽打着自己的脸颊,那家伙,一分力气也没留,不过一会功夫,那脸上立刻起了一道道鲜红的印子,她边抽自己边说:“二少奶奶,印茶不懂事得罪您,真是该死。”
不是吧?这演的哪一出啊?苦肉计吗?
“二少奶奶,请您一定要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了奴婢吧!”印茶说着,又上狠狠的抽了自己几个耳刮子。
我干咽了来年感口唾沫,不自觉的看了看聚萍,那孩子跟我一样,都傻了,难道要聚萍也这样抽自己?
别说她自己下不下的去手,就是我,也不舍得啊。
“素儿,这印茶的认错态度,似乎比你那丫头积极多了,你不好再包庇了吧?”大夫人微有的得意的看着我,说道。
那又怎么样?我还就包庇了。
“大夫人,这印茶是自己要抽自己的,我可没说过要处罚她。”我略一思索,答道。
“既然素儿舍不得罚那丫头,那就让我来罚吧。”大夫人叹息了一声,看着聚萍,说:“丫头,不要怪夫人狠心,要怪就怪你主子平日里教导无方。”
她说罢,微一颔首,就示意要刘姨要上前。
聚萍出门前穿的本就少,此刻在雪地里跪了那么久,早已在瑟瑟发抖,此时看见刘姨过来,更是惧怕,就如一只小狗一样看着我。
这丫头,平时里伶牙俐齿,这会倒是没出息了,只能怪我平时都太弱了,搞的丫鬟们也这样,我想,她平时肯定没少受人欺负。
当下也不再多想,上前一步就拦在她面前,刚想对刘姨说话,怎知她不知有意还是无心,一巴掌早已抽过来,我刚还蹲下身想护住聚萍,着会,那一巴掌不偏不倚的正好抽在我脸上。
一夜旖旎18
当下也不再多想,上前一步就拦在她面前,刚想对刘姨说话,怎知她不知有意还是无心,一巴掌早已抽过来,我刚还蹲下身想护住聚萍,着会,那一巴掌不偏不倚的正好抽在我脸上。
我脸上立刻起了一阵火辣辣的感觉,并不可意的看着刘姨。众人包括刘姨都是倒吸一口冷气,她看看我,又看看自己,嘴唇蠕动了几下,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老脸也更是死一样的惨白。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丫这一巴掌抽的够狠,不但很烫,还肿起来了,当下也不多想,举手几是回了狠狠一巴掌。
“啪——”的一声,刘姨脸上也起了一阵绯红,她不可思意的摸着自己的脸,仿佛比打了我时还惊讶,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仿佛不敢想会有人这样对她。
“素儿——”大夫人首先反应过来,看着委屈恼怒的刘姨说道:“怎么说,刘姨也是长辈,虽不极你主子位份尊贵,可也是跟随了我这么多年,平日连我都要尊敬她三分……你,你这是要让我的面子尽扫地吗?”
大夫人说着,就上前来要抽我巴掌,她的手还未打下,就被我迅速捏住,我只是毫无畏惧的睨着她。
d,我还从来没被人抽过脸,话说打人不打脸,难道人家打了我,我要眼睁睁的受干气吗?
“你……”大夫人更是气结,手指颤颤指着我说:“反了反了,来人啊……”
看她的样子,似乎就要叫人来揍我了。
“大夫人,我到底犯了什么错?”我捏着她的手,丝毫也不松开,说:“一个奴才打了我,难道我就不能还手吗?”我瞥了眼刘姨,这个恶妇就是给宋唐换药罐子的呀,以前肯定也办了不少坏事。
大夫人指着我捏住她的手,说:“不尊重长辈,眼里没大没小,难道还不算错吗?我今天要是不惩罚你,这家里还没规没矩了!”
ps:还有两章
一夜旖旎19
大夫人指着我捏住她的手,说:“不尊重长辈,眼里没大没小,难道还不算错吗?我今天要是不惩罚你,这家里还没规没矩了!”
“大夫人?我怎么没故居了。”我气定神闲,说:“刘姨打我,我只不过是还手,何来错误之有呢?”
她答不上话,我继续说:“既然没错,你为什么要打我呢?你要打我,我只不过是阻拦你,难道也有错吗?”我顿了顿,一字一顿接道:“难道大夫人所谓的家规,就是这些吗?”
“你……”她手指铮铮,另一只手就要扬起。
“在干什么?”正僵持间,忽然一个男声传了过来,我们都是回头一看,只见来人正是宋庭卫?
我和大夫人忙手急急收了手,蹲下身子去行礼,他环视了一圈,看到跪在地上的聚萍和印茶,又看看我们这一个个仿佛在斗争的公鸡,说:“一个个都杵在这里干什么?难道都没事做吗?”
“老爷,素儿她……”大夫人恼怒的看着我,看样子似乎准备恶人小告状。
“素儿,你今天不用去茶楼吗?”宋庭卫严肃的眼着我,打断了大夫人的话:“那茶楼可是卫侯爷赐给你的,难道你准备丢了宋家的脸吗?”
我立刻明白他在为我开脱,于是忙福了福,说:“老爷说的对,素儿这正准备去,怎耐碰到大夫人,所以随意聊了几句。”
“那你还不快去?”宋庭卫吼道。
我忙牵起聚萍,说:“还不快去。”说罢福了福,忙逃也似的跑了,看着大夫人那吹胡子瞪眼睛的表情,心里那叫一个爽啊。
却只听大夫人在身后牵着宋庭卫,似乎还想说什么:“老爷,怎么能让她这么走了……她……”
一夜旖旎20
却只听大夫人在身后牵着宋庭卫,似乎还想说什么:“老爷,怎么能让她这么走了……她……”
我才不管她,忙匆忙的扯着聚萍就走,手里还是不忘捏着那把梅花。
聚萍受了那么大委屈,我冒着那么大威严才摘到的,怎么能就这样算了呢?
我得带回去,而且要立刻挂在秋千架上,我要气死大夫人。
“二少奶奶……我们这样得罪大夫人她们,只怕,只怕……”聚萍跟在我身后,惶恐不安的说道。
“怕什么?”我提高调子:“有我呢。”
别怪我不知道低调,不能在低调了,如今宋唐已经强起来,我总不能拖口腿,而我又经营了那么大的茶楼,总不能以后让人传出去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后,说我是个软柿子吧?
“二少奶奶,奴婢这心里,总是不安……”聚萍这丫头看来真怕了,连“奴婢”都用上了。
我叹了口气,说:“最近你们都跟着我,闹不出什么事的。她也不能拿我怎么样,你没看大将军还护着我吗?”
聚萍一想,似乎觉得颇有道理,于是笑说:“这倒也是。”她边走边想了一会,说:“说来也奇怪,自从二少奶奶从辽国回来后,这大将军和二少主,似乎都变了个人,尤其是对二少奶奶您……”
“别说了,快快回去插上梅花,去茶楼了!”我笑着敲了敲那丫头,不一会就到了逸华轩内。
插好了梅花,我还在上面溜了两圈,才领着几人都去了茶楼。
我把人都带走,大夫人想找麻烦也找不到,到时候气死她。
坐上马车,我心情极好,对四娘和两个丫头说:“现在快进年关了,茶楼又刚开张,可要做好所有的准备,这段时间,肯定很忙的。”想了想,笑说:“我们还得跟品茗轩比赛呢。”
群:88650278,今天没了,明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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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马车,我心情极好,对四娘和两个丫头说:“现在快进年关了,茶楼又刚开张,可要做好所有的准备,这段时间,肯定很忙的。”想了想,笑说:“我们还得跟品茗轩比赛呢。”
“二少奶奶,那品茗轩的公子,昨天跟你说了什么?可是说比赛的事?”四娘沉吟了一会,问我。
我无谓笑了笑,说:“是啊,那公子要跟我比比,看看谁的生意更好。”顿了顿,接道:“你们可得打起精神,可不能让我丢脸。”
聚萍笑道:“有二少奶奶亲自说书,谁还争的赢咱们呢?”
我瞥了她一眼,笑说:“我总不能天天去,到时候,二少可有意见了。”
四娘说:“那可不一定,指不定咱们赚了许多银子,以后军队出去,还得跟咱们借呢。”
我惊讶看着四娘,说:“四娘,你可比我们的心思都大啊。”
四娘脸不禁一红,笑说:“这整天闷在家里,确实不是个办法,还是出来走走的好。”
我“哟”了一声,说:“你们可算是开明了。”几人相视一笑,这样聊天,倒很快就到了茶楼,这个时候,喝茶的人并不多,只有几个穿着华贵的老头子,手里一只鸟,笼子上铺满了绸缎,我想那些鸟儿真可怜,这么大冷天,还要被这些失眠的老头子给抓出来玩。
幸好我穿越成了人,那死阎王没把我变成一只鸟。
小帮见我来了,忙迎上来,笑说:“公子好早,今儿天气那么冷,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我手里一把折扇,轻轻一摇,那个冷啊,忙收起来,哈了口热气说:“这才开张第二天,能不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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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里一把折扇,轻轻一摇,那个冷啊,忙收起来,哈了口热气说:“这才开张第二天,能不来吗?”
“公子,有一位比您来的还早。”小帮指了指里头一个角落里坐着的男子,神秘兮兮的说:“那里有位爷,一大早还没开门就等着,说是一定要等您。”
我看了看,里面的男子一身黑衣,身材似乎挺高大,但身上又有股舒卷气,不知道是谁,于是问小帮:“认识的吗?”
小帮摇头,说:“我哪儿认识啊,他脸上带着沙,我偷眼瞧了瞧,似乎带着人皮面具呢。”
哇塞,人皮面具,怎么感觉现在我这店里,这么江湖呢?
可小帮都不认识的人,会是谁呢?
里面那一身灰衣,带着个黑沙罩的人,听见我们说话,似乎头怔了怔,微微回过头,显然是功力极高,已经听到我们说话了。
我也不在意,若此人想害我,只怕早在我进门时就冲过来了,只是,会是谁呢?
不过既带了人皮面具,就应该是小帮也认识的,只是不想让小帮,或者让别人认出来,那么是谁呢?
“声音也听不出来吗?”我压低声音,问小帮。
“听不出来,似乎可以粗着嗓子。”小帮微摇头,说:“要不……别见了,或者把他赶走,只怕是居心叵测之人。”
能有什么居心叵测之人呢?我要说钱,没钱,要说权,也没权,再说我认识的人也就那么几个,能有什么人对我不利呢?
若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摩纳那边的人,除了那小子,没人会那么无聊的玩神秘,而且说不定那个人,就是摩纳自己,我想除了他,也没有几个人能打听到我的真实身份吧。
ps:猜猜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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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摩纳那边的人,除了那小子,没人会那么无聊的玩神秘,而且说不定那个人,就是摩纳自己,我想除了他,也没有几个人能打听到我的真实身份吧。
不过奇怪的是,除了宋府几个心腹之外,没人知道这茶楼的老板就是我啊,会是谁呢?
“我过去看看,你们在一边守着,有什么事,再过去。”我安抚的拍了拍小帮的手,说道,并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
“是!”小帮恭谨答了声,就转到柜台处,眼睛一直都未离开我。
我拨了拨头发,自以为百魅横生的走过,手里的扇,一直不轻不重的摇着,别问我为什么喜欢折扇,因为我觉得这样很帅。
“公子,可是在等我?”我在那灰衣人对面坐下,开门见山的问道。
那人见了我,身子不觉抖了抖,声音似乎挺激动的,只是在刻意的压抑:“花公子,在下等候已久。”
我分辨了他半天,他粗着嗓子,也一直都不敢正眼看我,仿佛怕我认错来似的,心说,难道他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只是以为我是茶楼的大老板,一个落魄江湖人要来投靠我吗?
收敛了情绪,我不禁问:“阁下贵姓?”
他四周环视了一圈,对我说:“可否借一步说话?”
我也随着他的目光环视一圈四周,说:“仿佛不太方便。”
他的唇角,有着僵硬的弧度,若真带了人皮面具的话,那这面具也是极好的。
只是他现在在笑,消的弧度,太不自然,他说:“素问花公子非凡人能比,莫非也怕区区在下对不利?”
我展看来扇子,自以为很潇洒的摇了摇,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笑了笑,看了小帮的方向一眼,说:“我与阁下仿佛认识,但阁下却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若真是问心无愧,何需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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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展看来扇子,自以为很潇洒的摇了摇,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笑了笑,看了小帮的方向一眼,说:“我与阁下仿佛认识,但阁下却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若真是问心无愧,何需如此?”
“以为花公子非凡人,原来也不过如此。”他微微失笑,说:“若在下有心陷害,只怕你早已粉身碎骨。”他说罢,那握茶盏的手轻轻一捏,手里的茶碗只发出一段奇异的碎裂声,他再一展开自己的手掌,那碎成粉末的茶盏随着茶水混合成浓绸,全部都瘫在他手里。
我心里不禁惊了惊,以我们现在的距离,他刚才若不捏茶碗捏我的脖子,只怕碎的更快。
帐台边的小帮见他如此,一提身就要冲过来,我忙一个眼神杀过去,示意他坐下,小帮未见过我这样的厉色,犹豫了一会,终是不敢过来,只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看着我们。
我想,若是小帮冲过来的话,只怕也非此人的对手,而且若打起来,这茶楼是我的,吃亏的也会是我而已。
“阁下好身手。”本来开始我怀疑此人是摩纳身边的小高,不过如此看来,那小高应该没这样的身手,而且,小高没有这样流利的中原话,我想,大约这人是摩纳自己的可能反倒多些。
不然,他不会带人皮面具,也不会刻意的压着嗓子,摩纳的声音,我大约还能听出来。
这人说话的语调和声音都极慢,应该是口音或者声音都能让我听出的。
好啊,在小子胆子不小啊,不但混进中原,而且还敢找到我门上,难道他信奉那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阁下,请随我来!”我略一思索,心说,看看你到底玩什么把戏,反正你人到了长安,逃也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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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请随我来!”我略一思索,心说,看看你到底玩什么把戏,反正你人到了长安,逃也逃不掉。
何况摩纳,我有把握他不会杀我。
小帮见我要把人带上二楼的雅间,似乎急了,起身就要跟上来,我对王大福说:“大福,带这位爷上二楼最大的雅间,送上最好的点心和茶水。”
“是!”王大福有个好处,他什么都不问,而且势力,这样的人,最好的,我忽然觉得,他当初骂我小乞丐,也没那么可恶。
我让他们先上去,等到他们的影子已经在拐角处消失了,才对小帮说:“你立刻去卫府再调昨日那十大内侍卫来,小王爷若问起,就说我想添添热闹,怕有人闹事。”
下帮担忧的看了看楼上,说:“那位是……”
我伏到他耳边,说:“大约是熟人,但我又怕是居心不轨的人,你放心去,万一有什么事,必定不让他跑掉,若真有什么事,一时半会也出不了。”
小帮似乎还不放心,犹豫着不肯去。
“你快去吧,人家若真想现在就伤我,我早就死了。”微一沉吟,说:“但就怕来者不善,有别的目的,所以你赶紧去调侍卫来,不要惊动任何人,就让小王爷自己知道。”
“是!”小帮想了想,立刻抱拳走了,身影迅速消失在街道的人群里。看着小帮的身影,不禁觉得有些欣慰,在这个异时空里,总算还是有许多人是真心对我的。
“公子,楼上那位是谁?怎么小帮走了?”聚萍那丫头走来走去,似乎看不过去,颇担心的问我。
我对她做了个放心的表情,说:“我自有分寸,你们在楼下看着。”
上了楼后,王大福已经把东西都上好了,见我进来,说:“花公子,都安顿好了。”我点头,让他先下去,闲杂人等不得上来,吩咐完后,我才推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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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楼后,王大福已经把东西都上好了,见我进来,说:“花公子,都安顿好了。”我点头,让他先下去,闲杂人等不得上来,吩咐完后,我才推门进去。
屋子里,灰衣人正在淡淡的用着一杯茶,我仔细的观察着他那只手,并没有带江湖上传说的天蚕手套护手,而他的手,也没有分毫受伤,可见他功力非见一般。
“怎么?花公子莫非见个人,要如此小心翼翼吗?”他微微笑了笑,竟有讽刺的声音,那缓缓的声音,就犹如钝器磨石头一样,一字一顿:“当时花公子与妮露大妃对决时那分勇气去哪了?”
我也不气,在他对面坐下,笑说:“摩纳,别装了!”
他听我这样唤他,微有诧异,随意僵硬一笑,说:“你以为我是大王子?”
“难道你不是?”我轻笑,“除了那厮,谁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来找我。”
他眼神有些闪躲,是我所熟悉的感觉,就是不敢正视我,轻笑道:“自然不是。”
我微蹙眉,不信的样子。
“若我是,没必要隐瞒。”他顿了顿,说:“大王子麾下英豪无数,我只不过是公子认识的一个,不必管我是谁,你只需知道,我确实是大王子派来的高手便是。”
我忍不住轻“噗”一声,说:“你倒自信,还未见人自称‘高手’。”
他也不在意,只是不贝不亢的说:“事实而已。”
可听了他这样的话,我却心里往下沉,还有谁是摩纳麾下的如此高手,而且居然是认识我,我却不认识的?
我在辽国那么久,认识我的人必定很多,可我认识的也不少啊,为什么只是感觉此人熟悉,却不知道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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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辽国那么久,认识我的人必定很多,可我认识的也不少啊,为什么只是感觉此人熟悉,却不知道是谁呢?
“你……怎么知道是我?”我问道,脸上已有了戒备之色:“又来做甚么?”
他拿起一盏茶,慢慢的饮着,说:“听闻长安有位花公子,说的一把好书,言语诙谐,在下当时忍不住来瞧了瞧,却赫然发现是……宋二夫人,正好大王子派遣在下来寻公子。”
他似乎,不愿意叫我为宋二夫人,看来必定是知道摩纳对我有意,可我的心里,却还是疑惑他是摩纳,又不敢肯定了,只是问:“那么,大王子要你寻我何事?”
莫非……又要将我抓回去?
我看向他时,眼神更是戒备,如今的我,可没那么好欺负了,于是说:“若阁下想动粗,只怕没那么容易,还是小心为上。”
他又是一笑,说:“大王子吩咐,光明正大的‘请’。”他略一沉吟,说:“何况以我一人之力,必定是动不了公子。”
我这才放下心,我喜欢跟有自知之明的人说话。而且,长安现在到处都是“便衣”,辽国的人也没那么容易混进来。
那么,此人必定是对长安极熟悉的。
“不知道摩纳他,预备怎么‘请’我,又为什么要请我呢?”我给他满了一杯茶,小心翼翼的掩饰好自己的情绪。
“大王子想要在下说服姑娘,归降大辽。”他拿起茶杯,就简简单单的说道。
我不禁失笑:“我为什么要归降大辽?”
“因为大王子希望您归顺辽国,大王子觉得,公子是个可塑之材,必定对大辽大有帮助。”他仿佛看不出我的讽刺,理所当然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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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大王子希望您归顺辽国,大王子觉得,公子是个可塑之材,必定对大辽大有帮助。”他仿佛看不出我的讽刺,理所当然的答道。
这个人到底是谁,他让我熟悉,却又让我陌生,我认识的人里,除了宋明之外,没有人说话这么歪道理的。
但他又绝对不像宋明。
“既是可塑之材,我为何不为南越效力,而要做个叛国贼呢?”我思索了一会,答道。
“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何来叛国之说?”他不假思索,却只是在我说到“叛国贼”时,面色变了变,不会真是宋明吧?
虽然我看不到他的脸色,但有种强烈的感觉,他心虚了。
我定了定神,强自不让他看出我的心绪,只是说:“这木,不见得哪家的好,我既已选择了,又何必再改呢?”
我笑吟吟看着他,手里一把扇,扇去了身上和心里的冷汗以及闷热。
“公子可以考虑考虑,不必着急答复。”他仿佛预料般,并没有丝毫惊讶的说:“大王子说了,公子没那么轻易答复的。”
摩纳倒是了解我,于是我说:“不必考虑,这种事情,不需要考虑。”我起身,就要送客的意思。
他却不慌不忙,似乎感觉不到我在赶他走,只是说:“公子还是考虑考虑的好,你若去了辽国,大王子可以放手任你做想做的,而且……必定不只是个‘少奶奶’那么简单。”
高官厚碌,又给我自由,不错,很好的诱惑,然而,我确实没什么兴趣。
虽然辽国的人长的跟中原人没什么太大区别,可在我眼里,就是番邦,我不崇洋魅外,我不会去的。
“那么阁下请了,我想通了,自会找你。”我只好敷衍他,如今我可不敢多留他,黄天随时可能来,要让他看到与辽人联系,不止我,只怕宋家,乃至卫府都会受到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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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阁下请了,我想通了,自会找你。”我只好敷衍他,如今我可不敢多留他,黄天随时可能来,要让他看到与辽人联系,不止我,只怕宋家,乃至卫府都会受到牵连。
必定我是宋家人,而这茶楼,又是卫侯爷给我的。
若此人正是宋明的话,更是麻烦。若黄天发现,只怕当场把我们……“喀嚓”了。
“请花公子收留!”这人果然不愧是摩纳麾下之人,厚颜无耻,居然还妄想我收留?
我倒吸一口冷气,禁不这一声冷笑,说:“你认为我会干这种蠢事吗?”
他也不恼怒,只是说:“你会收留的。”
我kao,怎么会有这种人?我当下也不气不恼,只是好脾气的问:“你为什么以为我会收留你?”
“因为你是大王子的朋友,大王子说过。”他倒是会攀关系。
“你认为我会为那样一个所谓的‘朋友’,而放一个定时……发作的毒药的在身边?”我怕他听不懂,于是好心的换成他听的懂的名词。
“你会的。”他肯定,忽然起身,打开窗户说:“我想,花公子一定不想我此时对着外面大喊,‘我是辽人’吧?”
“你……”我气结,憋了半晌终是一句:“卑鄙!”
我发誓,除了宋明,绝对找不到这样的人了。
“好,你住在这里,不过你最好给我安身点,我可玩不起。”我说:“但你住在这里,我可不免费。”
就算死,也要把银子弄到,可不能让人家白占那么多便宜,总要讨回一点老本。
说罢,气冲冲的冲到外面,对王大福吩咐道:“给里头那位爷一间上房,价格……翻倍。”
哼,我让你住,住穷你。
王大福莫名其妙看着我,说:“公子,那位爷……房钱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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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福莫名其妙看着我,说:“公子,那位爷……房钱加倍?”
“那位爷有钱,不必客气。”我怒火中浇,特意加大声音说给那个尤在气定神闲喝茶的不知道出来的人大声喊到,故意让他听见。
“是。”王大福只好恭谨说道,说罢就去三楼安排房间了。
我“噌噌噌”风风火火下楼,小帮已经在等我,见我下来,忙问:“公子,有什么事?”
我牙齿都要咬碎了,却又不能让小帮知道,只说:“你给我看着他,不许出门一步,我现在回家,有急事!”
宋明,我现在就回宋家闹事,我去找你,看你怎么收场。
“是,公子!”小帮应了一声,戒备的看着楼上。
我急急往外冲,还没出门口,却撞到一堵肉墙身上。我破口大骂,管你什么客人不客人:“你走路不长眼啊?不知道看路吗?你……”
话还未说完,在对上那张似笑非笑,由苦笑不得的脸时,彻底的怔住。
“素……花大哥,你这是急着去哪呢?一大早怎么那么气恼?”随着这人身旁的……一身男装的……福雅公主好奇的看着已经膛目结舌的我问道。
因为我装到的那个人,正是宋明。
天,那楼上那个人是谁?!
“你们……你们怎么来了?”我结结巴巴,慌忙想掩饰好自己的情绪。
“我们来吃东西,看看你,就算不给钱,也不用这样吧?”宋明抱胸,懒懒的问我。
我快疯了,忍不住抱头,真想往旁边的柱子撞上去,那人到底是谁?
可我又不敢告诉他们,只好干笑两声,说:“没,忽然脑子发热了。”说罢,就请他们进去,说:“你们怎么那么早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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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又不敢告诉他们,只好干笑两声,说:“没,忽然脑子发热了。”说罢,就请他们进去,说:“你们怎么那么早来了啊?”
“你昨天新店开张他没来,今日自是要来的。”福雅笑了笑,说道,我却也似乎才发现,今日的宋明是一身小厮打扮的,而他身上那件灰色衣服,与楼上那人的极像,可楼上那人,又绝对不可能这么快下来。
见鬼,真见鬼。
那么楼上那个人到底是谁呢?
“花公子,觉得他……这装扮怎么样?”福雅忽然凑近我,笑嘻嘻压底声音说:“崇拜他的女子忒多,若不这样,只怕我们这会已经一群人跟了进来了。”
说罢相视一笑,皆是了然。
我心里牵挂着楼上那个人,又怕被宋明给发现了,一边只好安抚小帮,叫他好好看守着,另一边,还得招呼福雅和宋明,真是累的很。
待到快到晌午,我这里人渐渐多了起来,福雅才说怕打扰到我做生意,就先回去了。
送走了他们,我才如获大赦,忙叫小帮在下面好好看着,自己去了三楼,去那个人的房间了。
我一敲门,他立刻就开门了,我这才知道,这个人绝对不是宋明了。
过了一会,我又借口下去拿饭,总之就是一定要观察这个人,看他到底认识不认识我。应该说,看我认识不认识他。
他认识我,那是肯定的,只是他既是我熟悉的人,那么我必定能分辨出是谁,因为他身上,有一种让我很熟悉的感觉。
端了饭菜,我看着他说:“阁下,只怕你这面沙应该摘下来了,这样不方便。”
他笑看了我一眼,也没多在意,竟真的摘下了面沙,摘下了面沙,我还是分辨不了的,因为他脸上有人皮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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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看了我一眼,也没多在意,竟真的摘下了面沙,摘下了面沙,我还是分辨不了的,因为他脸上有人皮面具。
其实我有种冲动,就是很想摘下这个人的面具看看他的脸到底是谁,但我想,我若手一伸出去,他便把我手砍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既然摩纳能派他前来,一定是有十足的把握他不会对我手下留情的。
“对了,阁下贵姓,在下还一直未请教。”我手里拿着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夹着菜,笑的无害,随意问他。
“在下……姓莫。”他口里含着菜咽了下去,这个时候都没忘要压低嗓子。
“莫?”我轻笑:“原来是莫先生。”
他点点头,便不在多话。
他越不说话,我就越是狐疑,我想,他的声音一定是我极熟悉的,他一定是怕我听出他的声音,所以不愿意跟我说话,怕我听出来。
他姓莫……我认识的人里,有这个姓吗?
“莫先生,摩纳大王子是否有说,若我不愿意,要你怎么办?”我顿了顿,放下手里的筷子,笑问他。
我也确实很想知道,我若不肯归降与摩纳,他会怎么做?
易先生忽然放下手里的东西,不自觉看了我一眼,说:“大王子说,公子一定会愿意,若公子不愿意,我也会等到公子愿意的。”
如此自信?
他看向我时,眼里哟我熟悉的光芒……那是……温润的光芒?
脑子里灵光一现,忽然想起一首诗:众里寻他千百度,默然回首,那人却在等火阑珊处……
默然回首……默然,莫?!他是……他是……易千寻?
出了千寻,谁会有这样温润的目光,虽然不过是随意的一瞥就埋下头去,但却已经让我肯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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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千寻,谁会有这样温润的目光,虽然不过是随意的一瞥就埋下头去,但却已经让我肯定了。
怪不得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怪不得不敢用原本的声音跟我说话,怪不得……怪不得他连看都不敢看我,怪不得他极不愿意说我是宋唐的夫人。
但是,以千寻的性格,他怎么会来说服我呢?他怎么会当摩纳的说客,来说服我呢?
而且,他还当着我的面把那杯子捏碎,千寻怎么会变成这样一个人,千寻怎么会……这么会因为仇恨,而要把我送到摩纳手里。
不可能,不可能!
虽然我已经不迷恋他,虽然我知道我跟他不可能在一起,但我却不敢相信,千寻会变成这样一个人。
我的手不禁抖了抖,指甲深深的嵌进了肉里。
“花公子,你还好吧?”他似乎察觉到我的不对,放下手里的筷子,看了我一眼,又立刻别过眼,说:“花公子可是身体不舒服?脸色竟如此白。”
易千寻,他是易千寻。
而且,他必定已经知道此刻的我发现了他的真实身份。
而他居然不揭穿,居然装做不认识。
千寻,为什么?为了仇恨吗?那么恨吗?
不愿意相认是吗?好吧,那我就不揭穿你,就让我们以花无缺和易先生的身份相处,我们谁也不要揭穿谁。
深深吸了几口气,强自定了定心神,我勉强的扯出一丝笑,说:“易先生,你和大王子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
他见我这样,却有些愣住,眼神微有闪躲,但较之现在的我,明显要理智多了,他问我:“什么可能?”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缓一点,说:“若我不愿意,不管怎么样,都不愿意去辽国的可能。”
绵绵旧情14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缓一点,说:“若我不愿意,不管怎么样,都不愿意去辽国的可能。”
我一直在凝视着他的表情,不想错过他任何细节的情绪变化,他兴许知道我在看他,根本不抬起头,只是眉头微蹙了蹙,说:“公子如此热爱自由和无拘束,难道也不愿意拥有那样的生活吗?”
待他说完,我忽然一声冷笑,问他:“是不是我不去,你就会把我虏了去?是不是?”
明明不在乎他了,可当自己问出这句话时,心里还是忍不住的隐隐刺痛。
千寻,哪怕我们只是最最普通的朋友,你也不应该这样伤害我。
第一次的时候,你放毒蛇让我被抓去,这一次,难道你会因为我的反抗,又使用手段吗?
脑子里回想起初次相见时那马下的翩翩少年,心里当真说不出的难受。为了那一次的错误,他险些丧失了性命,为我吸取蛇毒换来我的原谅,这一次若是伤害我,准备怎么弥补?
或者说,他根本就已经不在乎我,根本就没想过会弥补呢?
他似乎被我这样的问题问住了,思索了半晌才说:“我不会的。”他稍一顿,说:“那种事情,不需要我动手。”
真好笑,不需要他动手?
“那么易先生以为,我会把那样一个危险,放在自己身边吗?”我冷冷笑起,这时才想起宋唐的好来。
“你会的,我们说好,等你想一段时间,我相信花公子的为人!”他思索了一会,斩钉截铁的回答。
“你知不知道,我并不是个笨蛋。”我起身,笑眯眯的扬起笑脸,心里却如被刀割般,我走到窗前,打开窗户学着他适才威胁我的语气:“只要我对着外面一喊,你即刻就能粉身碎骨。”
绵绵旧情15
“你知不知道,我并不是个笨蛋。”我起身,笑眯眯的扬起笑脸,心里却如被刀割般,我走到窗前,打开窗户学着他适才威胁我的语气:“只要我对着外面一喊,你即刻就能粉身碎骨。”
刚才,他对着外面的“便衣”说自己是辽人,那么现在的我,就对着卫子夫的人喊他是辽人,现在,毁灭的人就将是他了。
“你不会这样做的。”他看向我,这次他的眼神居然不闪躲,而是直直的看着我,他是千寻,他是千寻,这是千寻的眼眸,如春水般的眸子里,此刻全是寒冷。
我禁不住打了个哆嗦,忽然极慢极慢的关上窗户,坐到他对面,又小心翼翼的捡起那对落到地上的筷子,我并不说话。
我轻轻的掏出一块丝帕擦拭着筷子,擦完了,才夹了一筷子菜放进他的碗碟里。
他对于我这一系列莫名其妙的做法似乎有些奇怪,却也是不说话。
我把菜放进他的碗里,尽量的把眼里的泪咽下去,不让自己分毫哭泣,只是笑着,尽量的笑的甜美,问他:“你知道我发现了你的身份,对不对?”
仿佛,他的脸色应该变了变,任是不说话,而是放下手里的筷子,看着我。
“你明知道我不会那样做,不会让你去粉身碎骨,对不对?”眼里酸涩的很,仿佛有泪要下来,但我却死死的忍下。
明明说了不揭穿他都没做到,那么现在,我就不要哭泣,不要在他面前哭泣。
“素儿……”他终于忍不住,低低唤了我一声,这一声,没有压低声音,这一声,真真是千寻的声音。
“千寻,不要让我瞧不起你,更不要让我恨你,好吗?”我极轻极轻,下了极大力气对他说道
绵绵旧情16
“千寻,不要让我瞧不起你,更不要让我恨你,好吗?”我极轻极轻,下了极大力气对他说道:“以前,我可以为你找借口,可以为你找理由,那是因为我以为我爱你,因为我不知道事情的始末,但现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