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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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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楼之妻为夫纲 作者:枕上山水

    新年刚过,十五的烟火似乎还留在飘在眼前,来自江南的道奏折,却在暗潮汹涌的朝堂上砸下了块巨石。启祥帝大怒,当场将齐王革了王爵,赶回家中反省。宫中贤妃受儿子牵累,也闭宫不出,贤妃的娘家撤职的撤职,被抓的被抓,不过几日的功夫,喧喧赫赫的大族立时烟消云散。

    萧谨回到府中,紧锁的浓眉直没有松开,独坐在书房里,替自己也替远在江南的林如海担心。新年之前,淑妃封后,大典过后,启祥帝的后位在空了十年之后,终于有了新的主人。本来新年之后,就该册立太子了,而他心里也基本有数了,zhè gè 太子位jiù shì 他的了。zhè gè 时候,朝中但要稳当,越稳对他越有利。林如海也清楚,所以他入江南半年了,却直没有动作。

    这回掀起风浪,挑翻齐王的人,明面上的林如海的手下,shí jì 上是谁的人,他还拿不大准。本来他以为该是鲁王的人,可看父皇处理的这么干脆,似乎立刻就信了的mó yàng ,他脑中突然跳出个想法,难不成这是父皇安排的?

    唉,不管这人背后的主子是谁,表面上的既得利益者都是他,相信很人都在bsp;bsp;,甚至是肯定,都是他指使的林如海,对齐王下了手。而且理由很充分,过年时,贤妃对皇后不大恭敬,齐王也落过他的面子。无论从哪方面来讲,他收拾齐王都正常。

    问题是,他根本就没zhè gè 意思啊!想到下朝之后,鲁王挺愤概的对他说:“七哥真是了越来越不容人了。”靠。他zhè gè 黑锅背得真心冤。

    “王爷,王妃打发人来问。您今晚在哪里用饭。”戴权小心翼翼的进来轻声问道。

    萧谨闭着眼摆了摆手,“让王妃带着世子他们先用吧。我还有事。”

    “是。”戴权应了声就出去了。

    萧谨揉揉额角,又细想了想,才睁开眼睛,铺纸磨墨,开始写信。

    江南林府,林如海也面色凝重的在跟贾敏细说:“我也吃不准zhè gè 方维信是谁的人,平日里寡言少语的,除了公事再没说过别的,瞧着也是个很方正的人。”

    贾敏端着茶。也不去喝,只是轻轻嗅着茶香,好半天才道:“无论他是谁的人,zhè gè 黑锅宁王都背定了。”

    “jiù shì 啊。”林如海烦燥的端起茶碗来喝了口,“你是没看到,这两天好些人过来探我口风,甚至江巡抚还特意找我谈了话,话里话外的意思,jiù shì 让我安份点。特么的。我还不安份么!”

    “你理他做什么,他又管不到你。”贾敏没当回事,在她看来,启祥帝心意已绝。萧谨zhè gè 太子之位是妥妥的。那么无论是齐王还是鲁王,在启祥帝活着的时候被收拾,总好过让萧谨来下手。毕竟哥哥拍弟弟和亲爹拍儿子是两个概念。

    齐王这次被拍。幕后的那个人是启祥帝也好,是鲁王也罢。都不过是给萧谨拨了个钉子。若真是鲁王做的,他就蠢到家了。自己给萧谨扫平了路。若是启祥帝做的,只能说明他确实在给萧谨铺路,也有部分原因是在保护儿子。他把齐王拍了,总好过萧谨上台之后拍他。做爹的拍儿子,齐王能留下包括自己在内的家人的小命。若是萧谨动手,hē hē ……连根苗苗都不会剩好么。

    林如海被他老婆说,细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大家分属两个系统好么,老子可以监督你,但是你管不到老子啊。他敲敲nǎo dài ,还真是快成木头疙瘩了。

    贾敏瞧丈夫那幅蠢哈的mó yàng ,摇摇头,叹了口气:“事情都发生了,你们再急有什么用,等着吧,若是鲁王再被拍了,那就不用想了,肯定是圣人作的。”

    林如海想明白之后,也不愁了,跳起来去骚扰他儿子。林睿正在临贴,极为专注,林如海悄悄走到他身后,伸手就把笔给抽走了。

    林睿:=口=

    林如海见儿子瞪大了眼睛看过来的小mó yàng ,时心痒,拿笔给儿子添几撇胡子。

    林睿恼:“爹!”

    林如海笑hē hē 的,“在呢在呢,不用那么大声儿,你爹耳朵很好。”

    林睿气得鼓起小脸,转头就跑了,直接扑进正房告状去:“娘,娘,你管管我爹了。”

    贾敏正跟几个丫头商量着,过几天要请客的事,就听外间脚步声响,接着儿子气嘟嘟的跑了进来,脸上还有有未干的墨迹,整个个小花猫。她忍着笑,把儿子拉到身边坐下,柔声问:“你爹又做什么了?”

    “娘,人家正在临贴,阿爹就过来捣乱,还往人家脸上画画。”林睿可委屈,萧琛是他弟弟总给他捣乱,他还庆幸自己没有弟弟,结果他爹的杀伤力比萧琛两个弟弟加在起还大。

    贾敏笑着让人去打笑,又亲自拿了帕子来给他擦脸,“你爹闷了好几天,今天是心情好了,才去逗你玩的。”

    林睿:“可我不想被他逗!”

    “那就到东间去临贴,读书。”贾敏点点儿子的小鼻子,没想到这么个小人,居然如此好学,而且还很自律。她那相公不只次的担心,怕儿子学成个书呆子,才常常去闹他。

    “嗯。”林睿开心的点头,在娘这里,爹肯定不敢太过份。

    洗了脸,再洗了手,贾敏让人给林睿蒸了些点心过来,看着他吃完,又道:“咱们园子里的梅花开了,香得很,我正想着折枝来插瓶,可时事忙,脱不开身。”

    林睿听就明白了,连忙说:“儿子替娘去折枝来。”

    “好,不过要穿得严实点,别冻着了。”贾敏疼爱的摸摸儿子的头。

    小小少年沉浸在终于可以替爹妈做事的兴奋里,细细挑选了只素色长颈儿瓶。让小厮捧了,兴冲冲带人往园子里走。

    林如海看过儿子的功课。抬头,正好看到林睿带着人。高gāo xìng兴的出去,惊奇的过来问:“他不是找你告状来了,怎么就出去了?”平常让他出去玩玩都不肯,这回到自己主动去了?

    贾敏倚在迎枕上看书,闻言笑道:“我让他帮我去折枝梅花回来插瓶。”林睿小少年还是很孝顺的。

    林如海道:“那才会儿?”他jiù shì 不想儿子天天学习学习再学习,才会去逗他玩的。

    “你等着看好了。”贾敏笑了笑,垂目去看书,任丈夫怎么谄媚都不为所动。

    等了有两刻钟,林睿兴冲冲的回来了。“娘,你看这枝花怎么样?”

    贾敏自然是先夸,然后把手里的书递过去,“关于瓶花,古人自有评论,你自己来看。”

    林睿惊奇了,插个花还有专门的书么?他连忙接过来细看,可zhè gè 把还是要有师傅来领进门的,光看书。有些东西领会不了。

    “横斜疏瘦zhè gè 我到是知道,可何为老枝呢?怪在何处,贵又在何处呢?”林睿今天折的是梅花,自然先看了有关于梅花的。才看了不过几行,就有好几个yí wèn 。

    贾敏浅浅笑:“袁先生可是这方面的行家,不若你去问他。”

    “嗯。”林睿手里拿着书。叫人抱着瓶和梅花,“娘。我先去跟先生学学,都学好了。再折只好的给您赏。”说完,又匆匆的出去了。

    林如海等儿子出去之后,才大笑出声:“袁先生会气死的!”好容易收了个天姿高,人又自律的好学生,正dǎ suàn 好好培养,却不想学生的爹娘个比个能捣乱,常常气得袁老头吹胡子瞪眼的。

    于是,这次送往京中的信里,提到了关于瓶与花的各种理论与实践。萧琛才磨得他爹同意,去跟个宫里出来的老太监学赌技,才觉得刚刚入门,他基友的爱好又变了。萧琛深深的忧郁了,呆呆,你变化这么快真的好么?嘤嘤嘤,我追不上你了。

    “母妃,咱们家的花瓶呢,都找出来我看看?”

    “父皇,瓶花谱这本书,咱们家有没?”

    “啊啊啊,先生您只说花该如何选,如何插!”

    萧谨惊讶问崔氏:“琛儿又在折腾什么?”他最近不是在苦练赌技么?具说进宫把他爹都给赢了,弄得他爹这两天没事就扔色子,看他的眼神那叫个不友善。

    崔氏二话没说,让人取了林睿最新来信,抬抬下巴示意:“自己看。”

    萧谨溜了没两行,就笑了,“如海他们夫妻这是dǎ suàn 把儿子养成什么样啊?”

    照贾敏的话来说,jiù shì 把儿子养成除了生孩子之外,无所不能的男神。林睿还不知道他娘的想法,最近段时间被他娘拐的对各种杂技起了浓厚的兴趣,头扎进自家的书房里,翻看着各种在袁老头眼里的杂书,然后兴致勃勃的拿去请教。

    不得不说,袁老头还是很经得起考验的,他懂得还真,只是人有专精,他不可能样样都精通。林如海便开始给儿子请各种各样的先生,学习那些在袁老头眼里纯属于浪费时间的杂技。可是贾敏时间安排得很好,每日上午随着袁老头上课,中午休息过后,便是琴、棋、书、画,骑射,再加两样林睿最近感兴趣的事。然后林睿是真聪明,功课点没落下,让袁老先生点问题都挑不出来,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林睿的学业种样,京城里的萧琛为了基友同步,也按着林睿的步骤来,可把他爹折磨坏了。到让启祥帝大感有趣,十分支持他孙子折腾他爹。

    场春雪过后,越显得寒梅之香清逸幽雅,别具神韵。

    林府也园内的香雪轩内,摆着十来张各式的桌子,其是上各式精致小菜,把小小的梅花攒心壶,两个小小的酒杯,正对着几十株梅花的窗子已经全部被推开,梅花的清香弥漫在鼻尖,沁人心脾。

    “哟,好俊的花儿。”说话的是个身着大红皮袄的中年贵妇,梳着时下最流行的牡丹髻。满头珠翠,摸着梅花的手上。带着几个嵌着宝石的金戒指,微微动。腕上金镯叮噹作响。女子笑着转身,坐在了左侧上首,对贾敏道:“到底是国公府出来的千金,jiù shì 雅致,连你们府上的花也比别人家的俊些。”

    贾敏正笑着让各家夫人入坐,闻言笑道:“可别这么夸我,这原是我儿子折的。”

    立时就有人凑趣:“哟,探花郎的公子,jiù shì 不样。”

    右侧最末处的女人笑道:“可不。将来定也是个风流探花。”这女人说话,屋里静了些,也没有接言,到是贾敏道:“别太夸他了,将来只要能中个进士,我就心满意足了。”

    刚刚说话的zhè gè 女子是镇守江苏总兵的侧室王氏,因正室在家中伺候公婆,带了侧室来上任,其jiù shì 在官府立了文书的妾。贾敏今天请的人。皆是正室,想着总兵的正室没在,她就没下贴子。谁能想到,她还不请自来。进门就道歉,让贾敏隔应之余,也不得不捏着鼻子接待她。还得添张桌子。说起来,这些正室无论在家里受不受宠。出来交际时,也必然是与其余正房太太坐在起。少有跟侧室打交道的。你私下里巴结上峰的小老婆是私底下的事儿,若是在公开的酒宴上,那就丢大人了。

    人既来了,贾敏也不能赶huí qù ,不过安排坐位时,她想都没想,直接把人安到最末的位,而且桌上就她个,对面还没人。

    刚刚最先跟贾敏说话的是江苏巡抚的夫人杨氏,后来开口凑趣的是江苏布政使、江苏学政的老婆,说起来都江苏地比较大的官儿。其余的什么知府、知县的夫人,都含笑听着,并不插言。结果,这位总兵的小老婆王氏,自以为自家男人官跟人家巡抚什么的差不,就跟着插嘴。她心里也有怨气,凭什么把我放在最后啊,丈夫官儿比他们这些人都大,手里还有兵权,为毛看不起我!

    贾敏圆了第次场,就给在王氏身后的丫头使了个眼色,那丫头会意的上前,斟酒、挟菜分外殷勤。贾敏跟杨氏先聊了起来,又时不时的跟在坐的人说话,现场气氛极好。

    突然,王氏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大约是有了几分醉意,声音透着几分尖锐:“听我们家老爷说,林大人这次来赴任,很是匆忙,并未带许人起过来。”

    贾敏淡淡笑,微微颔首,“不错,圣人旨意下得快,我们也只是大略收拾了下就起程了,确实有好些人都留在了都中。”

    “唉,咱们少些人伺候也就罢了,可万万不能委屈了爷们。您说是吧?”王氏脸上泛起酒晕,单臂放在桌上,支撑着身子,脸上带笑,却让人看得不怎么舒服,“我们家老爷有个远房侄女,今年才十六岁,生得花容月貌,又识文断字的,性子也温柔。我想保个媒,许给林大人做个二房……”

    贾敏道:“我竟不知道,徐总兵的妾侍如今也兼职官媒了?”

    句话说得王氏脸上红yī zhèn 白yī zhèn 的,在坐的夫人们悄悄掩唇,贾敏看她眼,“别是醉了吧?”

    伺候的那个丫头上前屈膝笑道:“这位姨奶奶酒量极好,这壶玉泉酒都喝了。”

    “我说呢,原来是醉了。”贾敏浅浅笑道,“既是醉了,也不好留您了。”说着,扬声吩咐:“去看看跟着王姨娘来的人在没,叫来伺候姨娘huí qù 。”

    王氏被臊得满脸通红,恨不能地上有个裂缝直接钻进去。等自己的丫头来,立刻扶丫头的走,急急往外走,心里却是把贾敏恨上了,想着自己huí qù 定要跟老爷说,非把自己那个远房侄女给林大人做妾不可。

    等到王氏走了,江苏学政的夫人李氏不无担忧的说:“听说这位王姨娘很得徐大人的喜欢,如今生了二子女,皆在任上。长子颇为聪慧,很得松麓书院山长的喜爱。”

    贾敏笑着对她颔首,表示自己记下了。

    李夫人见贾敏的biǎo xiàn ,知道自己刚才的情没白表,也回笑。

    走了个讨人厌的,余下酒宴很是尽兴。贾敏不大好意思的说:“我们才来,也没备女乐。只能胡乱请了班来,也不知诸位品着如何。”

    杨氏率先开口。“春和班在姑苏也是极有名的,等闲人也请不到,何况他们班上的角儿今儿都来了,咱们可算是饱耳福了。”

    “jiù shì jiù shì 。”

    “往日想听还听不这么齐全呢。”

    底下人都顺着杨氏说话,贾敏笑道:“我这是头次请人来家里赏花,心里忐忑得紧,生怕有什么不周全的地方,还忘诸位夫人海涵。”

    “没,既吃了好酒。又看了好花,再听了好戏,咱们今天可是乐得很。”杨氏家中父兄皆是京官,对林如海的底细比她丈夫了解得,有意结交好贾敏,故而态度极好。

    贾敏自然也感觉到了,也回了善意,算是开了个好头。

    宴后,贾敏留下梅青和竹青看着人将香雪轩收拾好。动用的桌子、食器等送回库里,自己先带人回了正院。恰好,林如海也回来了,见贾敏就问:“累么?”

    “还好。jiù shì 有些头疼。”贾敏懒懒的靠在榻上,轻轻揉着自己的脸。

    林如海好笑的问:“你不是头疼,揉脸做什么?”

    贾敏郁闷的说:“笑了天。脸都笑僵了。”

    林如海换了衣服,坐到了她身边。俯身亲亲她的红唇,体贴的伸手轻揉。“早就叫你别请这么人,只请三、五个,还能轻松些。”

    “没事,也就累这么回。”贾敏坐起身,靠进丈夫怀里,突然想到在酒宴之上就说媒的王氏,笑了出来,“今儿还发生了件奇事。”

    “什么事?”

    “徐总兵的夫人不是在老家伺候公婆没来么,他是带着妾侍来上任的。我想着今日都是正房太太,就没给她下贴子,却不想人家不请自来。”贾敏似笑非笑的睨了老公眼,看得林如海心里七上八下的,个劲儿的讨好的笑,贾敏才接着说:“我原想着我的号召力不错啊,谁知道,人家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呀,是来给你保媒的!”

    “呸!”林如海听就恼了,直接跟老婆抱怨:“你们这些人什么毛病,见天儿的想给我塞小老婆,我难道天生长个色狼样儿么?”

    贾敏扑哧声笑了出来:“人家这是讨好你!酒色财气,无为这就几样。而大数都送美人,是因为男人就好zhè gè 。”

    林如海摆出幅正人君子的mó yàng :“我就不好。”

    “行行行,咱们林探花是品性端方的仁仁君子,那是女色能打动的呢。”贾敏意有所指的说。

    林如海摸摸nǎo dài ,点头道:“放心,我知道该怎么说。”

    没过久,启祥帝和萧谨就接到了来自林如海的奏折和信,彼时父子正共坐下棋,萧琛满御花园的祸害花。萧谨正瞪他儿子,启祥帝护着孙子,不知道怎么的,话题就绕到了林如海身上,启祥帝突然问道:“朕记得今儿林海的折子到了吧?”

    “是。”

    “去取来。”

    刻钟后,启祥帝抱着折子笑得直抖,萧谨莫名其妙,同时有点不大好的预感,“父皇,他这是写了什么,让您笑成这样。”

    启祥帝把折子往他这里扔,“你自己看。”

    萧谨拿起了瞧,就觉得嘴角控制不住的直抽抽。林如海在跟皇帝抱怨,说是抱怨,在他看来jiù shì 傲娇。他还告了江南官场大批人的状。看看他这都说的什么,好些人要给他保媒,什么远房侄女啊,什么义女啊,什么义妹了,还说都是绝色佳人,比之帝皇后宫也不差(真敢说!),然后他还吐嘈,这些人都有脑抽了吧,明明娶妻才算媒好么?送个小老婆也叫保媒?然后还说,臣品性高洁(有这么自夸的么?),决不接受糖衣炮弹的腐蚀。接着还问,那个啥,万岁,你宫里缺美人不,要不要我让他们给您送两个?

    萧谨黑了脸,“胡闹!”

    启祥帝笑得hā hā的,“挺忠心的么。”有了美人还记得分朕两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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