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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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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莱太史慈(全本)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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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史慈摇头失笑道:“这事情与我何干?要叫妓女也是为你郭嘉叫来的,你是在怕墨姬吧?嘿嘿,到时候不能进房过夜站在外面欣赏一夜雪月,岂不快哉?”

    众人大笑,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而产生的紧张心情在这一刻突然消失不见。太史慈更在心中涌起了温暖:有郭嘉在身边真好。

    第二一早,老狱卒便红着眼睛、打着哈欠、带着满身的香味儿回到了监狱,进监狱之后便往司马家族的监房那里去了。才来到这里便迎面撞见了自己的一名手下,那名手下自然知道老狱卒昨天晚上要去群玉阁的事情,此时一见老狱卒这般模样,登时色迷迷道:“原来是头回来了,昨晚想是:‘c劳过度’了吧?啧啧,咱们头儿就是厉害,竟然可以做足一晚。”老狱卒心中咒骂,很想大叫老子差点没命,但是表面却故作色欲道:“,群玉阁地小妞虽然够味道。可是到那里银子花到r痛,在家里想想就不值,所以才出了家门老子换了个地方。虽然和群玉阁相比差了不知道多少,到夜玩足了一晚。对了,刚才回家的时候上面来了命令,要把左慈和于吉这两个老王八蛋带出去,你们去准备一下。”这么说当然是为了稳住司马家族的人,若是被司马家族知道了老狱卒去了群玉阁,立时就会猜出老狱卒出了问题,毕竟司马家族知道了太史慈的情报网是何等的厉害,也已经知道赵氏和这监狱被监视起来了,若是老狱卒去了群玉阁这种他根本消费不起的地方的话,那么青州的斥候一定会把他抓起来调查他地,如果出现这种情况,老狱卒就不应该安然无恙的回来,参与赵氏计划的人应该都被迅速抓起来才对,若是老狱卒去了群玉阁还能安然无恙的回来,那只能说明青州军另有所图,以司马懿的智慧立刻就可看出青州军利用他的居心。故此,郭嘉才要老狱卒说去了别的地方,这才真实可信。

    那名狱卒闻言嘻嘻一笑道:“就知道老大舒不得,不过等到事成之后,那个美艳的妇人就是老大的囊中之物了,那等尤物比之群玉阁毫不逊色,还会被倒贴,好才是好买卖。”

    老狱卒假意笑骂道:“,你小子这许多废话,还不快去提人?”那名狱卒应声去了。

    “大人,群玉阁那种地方最好不要去。”一把声音传来。

    老狱卒转头看向说话的人,却见是监房中的司马懿对他说话,虽然老狱卒已经知道这个司马懿是假的,可是以现在的角度和光线条件看去,老狱卒丝毫看不出真假,表面却按照郭嘉教给他的话装糊涂道:“为什么不可以去群玉阁?有何不妥吗?”老狱卒这般说立时打消了这假司马懿地疑虑,只见这“司马懿”眼珠一转,哈哈笑道:“这算是一个吩咐吧;最近计划已到最后关头,不出可以出了意外。”

    老狱卒心中暗叫郭嘉厉害,真实料敌先机,算无遗策。

    那“司马懿”看了看老狱卒,没有发现不妥的地方,然后才漫不经心地问道:“对了,为何要把于吉和左慈带走,有什么事情发生吗?”老狱卒连忙把早就编好的假话奉上,恭声道:“这事情和那个掌管司法高堂隆有些关系,听说太史慈建议他设定犯人的分类,说是要添加什么政治犯之类的,我也不大明白,所以高堂隆把一些特殊的犯人提出去,以便配合他修改法规,听说吕布也在其列,只不过吕布不在这里罢了。”

    那“司马懿”闻言思索了一会儿,然后笑道:“原来如此,大人请忙吧。”老狱卒赔笑后退;却只感觉到自己的后背都湿了;自然是怕自己说错了一句话。

    瞒过了司马家族的人;下面就是带于吉和左慈到太史慈那里去了。

    做好了这件事;太史慈不会要自己的命了吧?

    第三部 一统 第十一卷 第七章 前奏

    于吉和左慈很快便被带了出来,身上手铐脚镣一大堆,不过行动却丝毫不见迟缓,显然是因为他们超卓的身手,这些沉重的东西并不能给他们太多的负重。当然,这些东西毕竟给他们带来了很大行动不便,就是那稍微一行动就会发出声音这一点便会令任何一个想要在这种情况下逃跑的人头痛,老狱卒用眼神打量了两人,心中记起郭嘉的话,知道这两人鬼花样多,这些锁链并不能困住两人,若是想要打开锁链的话也不是难事,只不过这两人深知青州军的厉害,知道即便自己出了监狱势单力孤之下也很难能够逃出长安,只要一旦被发现,就是死路一条。

    不过也正如郭嘉所说,有了司马懿的计划和两人两手起来的武功,足可神不知鬼不觉地逃出监狱和长安,更何况还有黄盖等三人呢,成功的可能很大。老狱卒在佩服青州军的同时也有点不明所以:既然对着两人如此忌惮,为何还不挑断他们的手筋脚筋,要他们失去行动的能力?总好过现在紧张兮兮吧?

    老狱卒哪里知道,这是青州军方面蓄意为之,为的就是向天下人展示青州律法的新形象,要天下人知道法律是维护正义和秩序的工具,而不是特权者打压天下百姓的法宝。即便是犯人罪大恶极,也不可以随意的伤害这些犯人的身体。没有时间想那么多了,老狱卒假意仔细打量了两人几眼,嘴里骂骂咧咧。自然是在说着两人老不死,对这两人他是不用客气的。因为赵氏的计划根本这两人没有任何关系,他们和司马懿的交易那是私底下地,所以老狱卒自可大耍官威。

    于吉和左慈两人在监狱中生活得不错,依然是白衣飘飘,虽然没有长剑在身,但是依然保有着人间神仙的高手风范,面对老狱卒地骂声一副从容镇定的样子。不多时;左慈和于吉两人便在老狱卒的带领下出了监狱。在监狱的外面早就有一小队青州军士兵等候在那里多时;领兵的人乃是青州将领徐盛这个好开玩笑的小子。不过这小子一反往日的嬉皮笑脸;此时一脸的严肃。看见老狱卒之后边肃容开口道:〃把这两个人交给我们,你便可以回去了。〃

    老狱卒躬下身子点头称是;招呼手下把左慈两人交给徐盛;便令人回去了。徐戚便带着两人向司空俯,把两人带了进去。

    进到司空府,在七拐八拐之后,两人变被带到了一间屋子里面,才一进屋。两人便愣住了。他们没有想到在这中等的屋子里面居然聚集了很多的大人物。太史慈、管宁、高堂隆等等,不过这些人在和一名将近中年的男子说话,显然这男子不是一般人物,看看那好似绝色女子般美丽的面孔上时时隐现地睥睨天下的凌厉霸气和那与太史慈这等大人物说话时仍然淡然自若的举手投足的态度便可知道这人绝不简单。他们没有见过此人,自然不知道眼前这人便是郭嘉。

    看着两人走进屋来。太史慈转头看向两人微笑道:“两人享受请坐。”于吉和左慈对望了一眼;有点不明所以;十分迟疑;并没有听话坐下。

    郭嘉看了看两人;微笑道:〃两位先生不坐下也可以;说产定还要再站起来。〃

    顿了一顿;郭嘉微笑道:〃我们还是先认识一下吧;在下乃是郭嘉郭奉孝。〃两人闻言心中一惊,旋即脸上颜色一变,好像不约而同想到了什么事情。

    郭嘉微笑地看着两人,奇兵突起道:“怎么?是不是觉得在长安看见我郭嘉感到意外?这件事情和司马懿给你们分析的一点都不一样,因此感到惊骇。”

    两人闻言脸色再一次大变,显然是被郭嘉说中了心事,不过两人却不出声,显然还没死心,但是低下头去的眼中目光闪烁,那其中充满了绝望和惊骇。郭嘉悠然来到两人身边,深吸一口气道:“我们好好谈谈吧,就算是我们做笔交易,如何,若是你们配合的话,我家主上就会放过你们,要你们在一个比较好的环境中安度余生,不必临老一把年纪了还要被人推上断头台,一刀砍了。”

    两人还是不说话,自然是心中还有一丝希望,毕竟郭嘉还没有说什么,自己若是把和司马懿商定好的计划都原原本本地说出来,那才是真的愚蠢呢。司马懿看着两人,淡然道:“我知道你们两人在想什么,你们一定在想,郭嘉可能听以了什么风声,不过只是捕风捉影,因为若是司马懿的计划真的败露的话,那些监狱中地狱卒应该都被抓起来了才对,不会今天还这般活蹦乱跳。。对吗?他们两人的命本来就在我们地手上,即便是被我们识破,不过是死得早一点,反正早晚都是死,实在没有必要相信我郭嘉的话,与我郭嘉合作为自己找到那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的一线生机,因为我们若是知道了司马懿的计划的话,直接便去抓人好了,完全不需要和你们做什么交易,。给你们活下去的机会,我没说错吧?”闻听郭嘉此言,两人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看向郭嘉,眼中充满了震惊,自然是因为被郭嘉说中了自己的心事,不愧是青州第一军师,果然名不虚传。郭嘉淡然道:〃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怀马懿的计划已经在们的掌握中;正如你们想的那样。若是现在我们到监狱去;一样可以把那个用了偷梁换柱之计、躲藏在其它监房中的司马懿抓出来。不过那并不能让我们得到最大的利益,我们还可以在司马懿的身上得到更大的好处,所以才会找你们两人,看看你们两人是否时务,若是能够和我们的计划配合地话,自然就有了活命的机会。至于那个老狱卒,昨天晚上根本没有去嫖妓,更已经同意了与我们合作,明白了吗?“左慈和于吉两人对望一眼,终于有点绝望了。因为这个郭嘉连司马懿已经的躲到了监狱中的其他监房的事情都知道了,那么司马懿的计划可算是完全失败了。不过这件事情不能怪司马懿。近谁也想不到远在并州郭嘉居然会杀了出来。郭嘉在两人面前来回踱步,冷然道:“我知道司马懿的计划很诱人,而且若是没有我郭嘉在,成功的机会极高,不过现在已经被我发现,你们就不要再作着春秋大梦了,而且你们若是逃了出去,一样是死路一条,难道你们没有想过吗?你们现在是天下万民的公敌。若我是曹c又或者其他人。见到你们一定会杀掉你们挽回民心,又哪里敢留下你们?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的道理你们应该懂。”于吉和左慈脸色又是一变,前者深吸一口气道:可是。我们又凭什么相信你呢?你说地道理不但曹c会那么做,太史慈想必也是一样吧?

    郭嘉心中暗喜。于吉开口说话自己是这事情有门,表面上却摇头道:于吉先生此言差矣,我家主上办事情一向有法度可以依循,决不会枉杀一人,这一点你们也应该知道,否则现在的你们一定是手筋脚筋挑断,变成废人,对吧。于吉和左慈闻言缓缓点头,太史慈的为人他们还是知道的,事实上,即便是敌人,对太史慈的人品也是绝无二话的,郭嘉在仔细地观察两人的表情,此时满意道:“你们还不知道把,我家主上正在努力的改变青州律法,把犯人分成很多的种类,像两位这般的特殊人物其实是可以化作所谓“政治犯”的范畴之内的,那即是说虽然罪大恶极,但是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不能斩杀,但是可以在我家主上的监控之下安然度过余生,怎么样?两位先生是否应该为这资格争取一下?”于吉和青州军的关系近“亲密”,毕竟和青州军接触的时间较长,故此说起话来也是随便一些,此时闻言皱眉道:“郭嘉你说地若是真的,那是否我们几便是不答应你去做这件事情也可获得这个什么……对了,政治犯地资格呢?“

    郭嘉早就料到对方不是那么容易驯服,点头含笑道:“的确如此,不过有的时候政治的需要和法律又是不同的,也许你们不去配合我们的计划也可以得到政治犯的资格,但是对于一些没有价值又或者并不驯服地政治犯我们还是有其他手段的,两位虽然是人间神仙,但是并非是真的长生不老,两位年纪已经很大了,若是在日后有个三长两短,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外人一定不会觉得奇怪。”于吉和左慈看着眼前笑吟吟地郭嘉,心中一阵寒意,的确,他们乃是看淡了生死之人,并不惧怕死亡,但是那并不等于见到了一线活下去的希望也不珍惜。两人原本自思必死无疑,岂料突然冒出了一个司马懿的大计划,一下子便令两人心动起来,求生的欲念大大增加,毕竟没有人愿意毫无价值的死去。

    可是郭嘉的横空出世一般的分析一下子便粉碎了他们的希望,谁知道郭嘉再却在他们万念俱灰的情况下告诉他们还有一条更好的道路可以让他们活下去,不由得令两人更家渴望得到生机。人就是这样,没有希望得到的时候也不会去想,等到希望得到的时候就会防守,即便是像于吉和左慈这等道教之中的有点仙风道骨的大神g都很难看穿这一点,人生的得得失失其实原本都是正常的事情,只是因为人们习惯于得到,而不习惯与失去,不明白拥有时要好好珍惜,失去时要坦然面对的道理。

    现在于吉和左慈两人就是如此,一个个口灿莲花。但是却利欲熏心,原本一点点应有的修为也在被司马懿和青州军不断的诱惑和折磨下失去了。郭嘉的话的确惊醒了两人。知道若是自己回去地话定然会死在曹c等人的手下,若是如此,还不如答应青州军的提议呢。

    想到这里,于吉和左慈一起缓缓点头,表示接受了郭嘉的意见。

    郭嘉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过身来看向吉平,点了点头,于是吉平走上前来,递给了郭嘉两粒药丸,郭嘉示意再无中的两名特种精英把这两人把住。然后便把这两粒药丸塞进了于吉两人的嘴里。于吉和左慈猝不及防下便咽了下去,他们当然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从天下名医”毒医“吉平的手中接过来的东西又怎么可能是好东西呢?

    两人心中升起一丝怒意,不过此时已经晚了,一股火热已经从两人的胃部火焰般窜起,瞬间烧灼了他们两人地神经,痛的两人立时倒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是浑身大汗,瘫倒在上,连想要动一下都有所不能。渐渐地,在火热中升起了一种冰凉。霸占了他们的四肢,好似冰封一般要冻结他们的双眼,两人极力的睁大双眼,不想闭上。但是却渐渐无力,最终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吧,可是为何在谈好条件之后突然要自己两人去死?

    只怕没有人可以回答了,不久,两人完全失去了意识。屋中的人则面带微笑,丝毫不以为然。

    没有过多久,于吉和左慈两人便醒了过来,茫然地坐了起来,看向周围,不久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郭嘉看向两人,微笑道:“两位先生实在是对不起,虽然已经和两位合作,但是实在怕两位先生在指挥我们的计划的时候半路逃跑,那就得不偿失了,所以才请两位吃下一点小东西,限制一下两位。”左慈和于吉明白了郭嘉的意思,还有何话说?双方合作本身就是不平等的。

    于吉看向吉平,惊疑不定道:“敢问吉平先生给我们俩人吃地什么东西?”吉平好整以暇道:“于吉先生莫要惊慌,这只不过是一点小把戏罢了,那是一种毒药,吃下去之后会在瞬间爆发第一次毒性,但是在这层毒的下面就是解药,因此服用此药的人会在第一时间内尝到死亡的滋味,然后再醒过来。至于第二次毒发则在一年之后,不过那时体内没有解药,只有到我这里来拿了。”

    于吉和左慈的脸上显露出疯狂地惧怕的神色,一直强压在心底的对死亡的恐惧在这一刻彻底的爆发出来了。脸上的肌r都为之扭曲,死亡的滋味实在是太可怕了,他们两人真的不想再尝试第二次。郭嘉看向两人,淡然笑道:“现在我们是否可以谈谈我们的大计划了?”

    于吉和左慈忙不迭地点头,完全失去了抗拒的意识。

    太史慈和郭嘉对望了一眼,知道大势已定,剩下的就是按照计划行事了。

    司马懿,在你死之前也算是为统一中国做了一件大好事。当下,左慈和于吉把司马懿对自己定下的计划告诉了郭嘉,那步骤和郭嘉想的基本相同,郭嘉便反自己的计划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两人,要两人家以协助司马懿逃跑,打入到戏志才和荀攸的内部,帮助青州军推进西川战事。

    直到此时,两人才明白郭嘉原来有一个如此庞大的计划。

    这一次并非是郭嘉技高一筹胜过司马懿,而是司马懿没有想到郭嘉会突然出现在长安,破坏了司马懿那原本针对什么顶极谋士在身边的天衣无缝的计划。出谋划策时,运气也是很重要的因素,现在就是一例。

    不过,这运气的背后又藏着必然,那就是太史慈万众归心,天下贤才都欲为所用,所以郭嘉才会看似巧合地出现在太史慈的身边,可见即便是运气有时也会有人所不测的因果在其中。

    如此一来,于吉和左慈更感觉到天下诸侯大势已去,天下已无太史慈的对手,自己又何必顽抗到底呢?若是可以安度晚年,那已经是一件幸运的事情了。至此,两人完全抛开了被吉平和郭嘉灌下毒药的种种不愉快,全心全意与郭嘉合作起来。

    一直到下午,才把一切计划周详,然后命徐盛再把两人带回到监狱中。

    回到监狱之后,两人自然会面对司马家族的盘问,有郭嘉亲自编造的谎言自然可以安然过关。司马家族的人见到两人回来,询问过后知道和那老狱卒早上带回来的消息相一致,自然不疑有他,当然放下心来。

    于是,一场各逞所长的y谋战就此铺开。

    太史慈对西川的图谋全无声息地展开了。

    第三部 一统 第十一卷 第八章 破益

    郭嘉制定计划的第二天,长安城仍然风平浪静。太史慈方面众人还是各行其是,自己去做自己的工作,仿佛根本没有这回事情一般。毕竟要过年了,长安城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自然做事情要按部就班。

    这种局面让赵氏很是高兴,她在热切的等待着审判司马家族的那一天的到来,只要司马懿出来,自己就报仇有望。

    第三天的晚上,老狱卒按照郭嘉告诉他的话岸上并未回家,而是在监狱中和自己的一干手下喝起了酒,在席间自然而然的就谈起了女人。男人们一谈论起这话题自然没有了正形,一个个表情和语言都充满了色欲,老狱卒则大谈特谈自己上一次并不存在的“嫖妓”经历,并说自己去的那个地方的女子绝对不逊于群玉阁,立时,酒席上的众人闹哄哄起来,说老狱卒绝对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此话一出正中老狱卒下怀,心中更对郭嘉佩服之至,因为郭嘉要他如此说正是要引出自己的手下说出这番话来。当下站起身来对众人作色,说自己今晚就去群玉阁,而且还要找了未经人道的处女,好好梳弄一番,要她知道被开苞的舒服。有的狱卒立时艳羡起来,因为现在的老狱卒绝对能拿得出这笔钱来,有的人却嗤之以鼻,说老狱卒绝对舍不得那笔钱财。

    一时间,当时的场面混乱之极。

    老狱卒见到时机已到,便站起身来宣布自己马上就去群玉阁,然后便摇摇晃晃地出了监狱。剩下的狱卒却因此开始赌博,赌地就是老狱卒会不会真的去群玉阁,还是像上一次那样随意的找个地方,发泄一番兽欲便算完事,为此还派了两个下了不同赌注的人跟在牢狱卒的后面偷偷的观察,看看牢狱卒到底上哪里去。

    牢狱卒按照郭嘉的计划当然别无选择,直奔群玉阁而去。

    到了群玉阁虽然因为身上的衣着和那些客人么有办法比。但是大把的银子堆上,立时弄得那些鄙夷自己的老鸨们眉开眼笑,连忙对其进行招待,亲热得很。这一幕当然被那两人看见了,赢的人欢呼雀跃,输的人垂头丧气,心中暗自诅咒:究竟让老狱卒发了疯。

    两人回到了监狱。把这消息告诉了等待了许多时候的众人,自然上几家欢喜几家愁,赢了的拿钱,输了的则拼命喝酒吃东西,希望自己能够吃回老本来。这消息当然也传到了司马家族的耳朵里面,司马家族的人心知肚明时机已经成熟,青州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也许在前一段时间无法深入监狱免得打草惊蛇。但是现在绝对不一样,这个老狱卒去了群玉阁就是一个把柄,像老狱卒那种身份地人又哪里会有大把的钱财去到群玉阁这等地方去逍遥?

    若是被青州军抓了去,用不上一时半刻,这个老狱卒就会扛不住把一切都交代出来,到那时,不但赵氏有难,而且现在在监狱中的狱卒没有一个跑得了的,已方也会被带走不过,藏在暗处的司马懿将会成为漏网之鱼。逃出生天,为整个家族报仇。

    事情似乎就是朝着司马懿的计划发展的,第二天早上。喝醉的狱卒们还没有醒过来就被敲门声惊醒,被惊醒的狱卒站起身来去开门。嘴里骂骂咧咧,却还以为老狱卒回来了。谁知道才一打开监狱的大门,一群全副武装的青州军士兵冲了进来,一下子把这些狱卒围住,也不废话,直接就把这些还未清醒过来酒鬼抓了起来,然后打开司马家族的监房的大门,把整个司马家族的人都带了出来,二话不说带了出去,只留下一小部分士兵留在这里把守监狱,维持监狱中的秩序。

    与此同时,在长安的某一处住宅中,赵氏也被太史慈派人抓了起来。赵氏没有想到青州军会突然出现,宛若神兵天降,头脑中一片混乱,丝毫没有来得及反抗,便被青州军拿住,连同这栋房子的主人一同把他们带到司空府中听候发落。

    长安城内百姓为此还有点混乱,不知道这长安城内又出了什么事情,怎么青州军开始抓人了呢,难道是长安城中混进了j细?

    一时间议论纷纷,众说纷纭。

    监狱之中却是另外一副光景。于吉和左慈按照郭嘉的吩咐,一切按照司马懿制定地计划行动,先是在自己的监房中打开自己的手铐脚镣,然后趁着留守地青州军对监房地形的“不熟悉”,“出其不意”地打开了监房地大门,进行了一连串的“偷袭”行动,凭借超高的身手把这些青州军的留守士兵击倒在地——当然,于吉和左慈是假意痛下杀手,那些青州士兵虽然倒在血泊中,却都活着,然后扒下几个人的衣服,为司马懿和黄盖等四人打开监狱的大门,换上衣服然后在地面上拿起自己使用还算趁手的兵器,然后偷偷潜出了监狱,关上了监狱的大门,丝毫不停留地向长安城的南面城门狂奔而去。只要出了城门,这几人便自由了。

    当然,要出城门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若是几人乃是一身百姓打扮那必然会被搜身,如此一来,便很有可能露馅儿,反而身穿军装要容易一些,但是一样需要出城的口令,否则还是出不了城,而这也是于吉和左慈无法独自脱身的一个重要原因。不过因为有司马懿这深谙青州军一些事情底细的人在,自然不成问题。青州军的出城口号以四字为限,按照字头接字尾的方式每天更换,以司马懿这心算能力极强,又时时刻刻准备着求得万一的逃狱机会的人来说自然不算什么。

    更何况,司马懿不知道,把守城门的青州军早已经接到了太史慈的命令,原本就要放他一马呢?故此,司马懿一行人来到了城门口说出司马懿的周密计划之后,司马懿推算出来的口号后便被守城的青州军放出了城门,原本蓄势待发,以防万一的于吉等人出城后长长出了一口气,当然。黄盖等人是真情流露,于吉和左慈两人则装模作样了。

    按照司马懿的计划,众人当然是一种向南,直奔德阳而去,只要穿越了汉中,一切都不再是问题,趁着太史慈还在还未发现真相,自然要加快赶路,以免迟则生变,若是被太史慈得知真相后先一步封锁汉中,要想逃出生天那便困难了很多。另外一面,司空府内十分是热闹,一群人被押上了太史慈司空府的大厅之上,登时,空旷的大厅显得热闹了很多。在青州士兵的强迫下黑压压跪倒了一大群。

    身材火爆的赵氏被有名青州军士兵恶狠狠的推倒在地面上,那傲人的双峰肆无忌惮的被挤压在了地面上,那丰硕饱满的双球在颤颤微微的抖动中变了形状。

    若是换成往日,定会有很多男人为此目瞪口呆,不过在此时,大家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谁还有心情看这些香艳的东西。当然,有一个人是例外,那就是站在了太史慈一方最下手的老狱卒,这老色鬼性命无虞,心情当然和跪在地面上的众人不同。此时一见被青州军士兵推倒在地,双r被挤压得变形,因为被抓时还在睡觉,故此赵氏身上的衣服很薄,此时紧贴在身上都可清晰的看见r色,而那颤颤微微的双峰之上的两点嫣红更是因为地面的冰冷,而被刺激得硬硬挺立起来,说不出的惊心动魄。更因为赵氏双膝跪地,上半身紧贴地面,女性肢体的柔韧暴露无遗,那纤细的腰身充满了流线的美感,在这腰身之下就是因为姿势的原因而高高噘起的、还在因为挣扎而微微胡乱摆动丰满臀部,从老狱卒的角度看去,这赵氏仿佛就是跪在自己的双腿之间,一付任人蹂躏的样子,说不出的诱惑。老狱卒心中暗叫可惜,这么个美人儿若是可以与之一夜欢好,那么朝干昔死也愿意了,可惜这念头只能在心中想一想也就算了,毕竟还是自己的生命更重要。

    大厅中渐渐安静下来,太史慈悠然自得地走到了赵氏的身边,对下身去,淡然道:“赵夫人,你好记得上一次见面我们也是在长安,我曾经说过若是再被我太史慈抓到地区性话,绝对不留情面、姑息养j,此时此刻,夫人还有何话说?”赵氏恶毒的看了太史慈一眼,一双美目中充满了疯狂的仇恨,又用冰冷的目光看了一眼站在太史慈身后的老狱卒,冷然道:“时至今日我还有何话说?只不过觉得自己看错了人,这老小子有色心没色胆,才会令我的报仇大计功败垂成。”太史慈却摇头笑道:“看来夫人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实话对夫人说,夫人自上一起离开长安城之后,便一直在我们青州军的监视之下,只不过监狱中没有我们的人,虽然知道夫人进了监狱,但是怕打草惊蛇,一直没有行动,只是在暗中收集证据,我们青州军可不会没有证据随便抓人,遇到抵赖便动刑那般无能,直到这老狱卒去群玉阁去嫖妓,才被我们抓了个正着,问出了你的所谓大计划,所以说夫人说错了,不是这老狱卒连累了你,而是你一无所知害了他。”

    赵氏闻言眼中一片悔意。转过头来看向跪在一旁地假“司马懿”,凄然道:“司马先生,是妾身无能,不能救出你逃出生天,报仇无望,还令太史慈如此猖狂。”那边地假司马懿还未来得及说话,太史慈便仰天大笑道:“妇人又错了。若是眼前的此人便是那个答应了夫人计划的司马懿,那司马懿就实在太愚蠢了,又何来资格当我太史慈的劲敌?难道他还猜不到我早就有人手监视夫人吗?呵呵,’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夫人的一片深情厚谊怕是表错情了。”

    赵夫人并非蠢人,略一思考,马上明白太史慈的意思,知道司马懿另有一手。太史慈此言一出,司马家族地人立时全身一颤。抬起头来看太史慈,不可置信的看着太史慈。

    太史慈来到司马家族的人的身边,声音转冷道:“你们这一招计中计确实漂亮,我险些就上了司马懿的当了,不过有一件事情你们想不到”

    太史慈才说到这里,国家便上前一步道:“司马懿想不到的事情是我郭嘉会突然从不远千里从并州跑到长安,哼!司马懿这点诡计量算得了什么呢?”司马家庭的众人一听说郭嘉的名字,马上垂头丧气,知道势不可为了,对在一旁的司马朗咬切齿道:“算你狠,太史慈,事到如今,还是把仲达带来吧。”

    太史慈去摇头道:“很可惜司马朗兄,现在司马懿已经在于吉和左慈的保护之下逃出了长安,当然。这件事情进行地这般顺利自然是在奉孝的授意之下。”

    司马朗闻言一怔,惊疑不定道:“太史慈,你到底葫芒里面卖的什么药?”太史慈深吸一口气道:“司马朗兄是聪明人,难道还猜不出来我是蓄意要司马懿逃到一些他必然要逃去的地方去吗?对了,忘说了,左慈两人是我的帮手。”

    司马朗闻言脸色又是一变,原本他还在寄希望于有于吉和左慈两人在,在必要时可以硬碰硬杀出重围,把司马懿护送出去,就比如像现在被太史慈识破了司马懿的计策。可是谁知道于吉和左慈居然也和老狱卒一般变成了太史慈的人。如此一来,司马懿根本就是被两人监视起来,完全没有真正自由的希望。至于太史慈说的蓄意要放司马懿要到的地方去更令他明白过来,太史慈是要利用司马懿骗荀攸和戏志才。到那时,益州军将会受到沉重的打击。

    刘备,大势已去。没有想到司马懿辛辛苦苦地布置一番,到最后却还是被太史慈利用,变成了不攻击四川和益州的工具,最后还要被抓回来,实在是得不偿失,令人沮丧。

    太史慈站直身子,不在废话,转身对高堂隆说到:“这些人就交给你了,审判当然一切都按照司马懿计划的样子进行,反正这些人罪行可是真的。”高堂隆欣然点头,他当然知道太史慈地意思,审判照常进行,只不过司马懿要放在将来进行,为的赚司马懿上当。挥了挥手,把这些人带了下去。

    这时,一名青州军士兵从门外走来,向太史慈汇报道:“主上,司马懿等人已经出了长安城。”

    太史慈满意地点了点头,郭嘉来到太史慈的身边,微笑道:“如此,郭嘉就先走一步,到汉中去。”太史慈点头笑道:“奉孝办事我自然放心,等过年之后,我也将赶往汉中,到那时我们在把酒言欢。”

    郭嘉眨了眨眼睛道:“主上说的喝酒的地方只怕是成都而非汉中吧?”

    太史慈离言仰天大笑道:“还是奉孝知我。”

    郭嘉点头微笑,转身而去,自是回去和墨姬告别。太史慈心中高兴,知道自己统一天下的大事已经越来越近了。

    又过了一天,长安终于召开了很多人试目以待的审判大会,在铁证如山下,高堂隆对众人进行了宣判,第一批被宣判的人中司马价值的人因为参与叛国,因此大部分被处死。剩下的人也都落了个终身监禁的下场。

    赵氏两次行刺未遂,自然没有死罪,被送进了监狱。老狱卒戴罪立功,保住了性命,更没有受到牢狱之苦,而被放了回去,赵氏给他的那些钱当然也被没收。弄得他白忙了一场,他的那些手下则变成了阶下囚,由看管监狱地人变成了被人家看管的人。而且到了监狱中还一个个大骂老狱卒,说他没有义气,被他给出卖了。

    虽然这审判并非是像后面地公审大会,所以别人是不可能到现场观看地,但是结果却被公开,令长安城的达官贵人们产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悸动。同时,借此机会高堂隆还公布了关于青州律法的修改方案,主要是针对青州律法在对待犯人的问题上而进行的。

    当然,太史慈也装出了才发现司马懿的真正图谋的样子。对外发出了追击司马懿的命令,当然被通缉的人还有于吉左慈等五人。

    长安城地居民这才知道事情的“真相”。郭嘉也在这一片喧闹中悄悄出了长安城,尾随着于吉和左慈在沿途留下的记号清晰的掌握着司马懿的行踪,而他自己则赶往巴川,和鲁肃、贾诩等人会合。

    太史慈则留在了长安和众人一起心安理得地过年,自然无话。

    不久之后,新年到来。

    这一年的春天到来的很早,居然才过新年不久便开始冰雪消融。地面上到处是涓涓细流,太史慈地娇妻美妆们在床第之上也都变得春潮泛滥起来,她们当然知道和太史慈离别在即,此一分别,再要见面便是太史慈一统天下之时,故此分外痴缠。

    太史慈也知道众女的心思,自然每天昼抽出时间来陪伴众女,白天纵情山水。和众女调弄自己的儿女,晚上则极尽鱼水之欢,弥补这些年来对众女的一直就有的愧疚之情。

    当然,这其中也少不了张夫人,张夫人大病初愈,恢复得很好,今太史慈十分高兴,早就偷偷的和张夫人几度春风。放下心房、得到太史慈爱情滋润的张夫人越发显得明媚动人,不过却没有人怀疑,还以为这是张夫人痊愈的征兆呢。

    同时。太史慈和吉平和华佗联起手来暗中加紧筹划汉献帝地事情,希望万无一失,前一段时间因为郭嘉在长安。太史慈便停止了这个计划的所有行动,毕竟郭嘉算无遗策。若是被他看出蛛丝马迹那便糟糕了。

    不过在这春暖花开之日,太史慈也迎来了另外一件事:史阿和吕布的决斗。虽然早就知道这一战无可避免,但是到了这一天太史慈还是心情激荡,马战天下第一的吕布和剑术天上第一的史阿到底谁更技高一筹呢?太史慈很想知道。

    虽然史阿进步巨大,吕布则很长时间止步不前,但是吕布这一段在长安修心养性的日子到底能令吕布产生何种变化,谁也说不清楚。

    未来总是这般充满了刺激。决斗的那一天,太史慈跑到皇宫去接史阿,然后和史阿并排而行,直接回到司空府,把史阿送到吕布居住的院落。

    按照吕布的要求,这场决斗只是吕布和史阿两人之间的事情,不希望有旁观者,这个要求当然得到了太史慈地同意,虽然错过这等大场面有一种说不出的遗憾。

    只要看看吕布一反以往的犹豫不决,神色中充满了坚决地表情,自然就可知道吕布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了。太史慈等人占到了院落之外,而在吕布那宽广得可以任吕布进行马战的院落之中,只剩下手持长剑白衣如雪地史阿和胯下赤兔马、手中方天画戟的吕布两人。

    那院落的大门缓缓关上,众人有点心事重重地站在外边。

    因为公务繁忙,管宁等人当然都不在司空府内,站在太史慈身边的乃是他的娇妻美妾和大病初愈的张夫人,出人意料的还有尹氏,带着自己长得越发粉雕玉琢的儿子何晏而来。长期修道的生活令这绝色妖女洗尽铅华,拥有一种超凡脱俗的美感。

    太史慈此时已经失去了说话的味道,见到尹氏只是微微点头,反倒是张夫人和尹氏说了半天话。

    最后离开院落的当然是吕布的妻子曹玲。

    此时的曹玲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脸上闪烁着即将要做母亲的惊心动魄的动人光辉,看得众女都为之一呆。曹玲看向太史慈,居然在脸上浮现出了动人的笑容,对太史慈笑道:“原来司空大人也来了。〃

    太史慈看着曹玲的笑容突然兴起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似乎完全不认识眼前的这个女子。

    在她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太史慈有点痴了。

    今天便是史阿和吕布的生死之战,可是在曹玲的脸上却丝毫看不见担心的神色,令太史慈的心中涌起了十分奇怪的感觉:难道曹玲会这般肯定吕布得胜?

    脸上唯有微笑道:“吕夫人,你好。”

    曹玲看向太史慈,脸上露出清甜的微笑,好似清溪流泉缓缓流过在地般令人眼前为之一亮,含笑道:“司空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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