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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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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莱太史慈(全本) 作者:肉书屋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ap;ap;quot;收藏到我的浏览器ap;ap;quot; 功能 和 ap;ap;quot;加入书签ap;ap;quot; 功能!恒范苦笑道:“而实际上也的确如此,戏志才要执行这条计策,还真要通过王子服,这些天王子服等人可没少到邹氏那里去。”众人点头,又说了一会儿话,便各自散了。

    第二天,在各路诸侯使者动身之前,太史慈便轻装简服去拜访马腾,表面上弄得极隐秘,却又故意要别人知晓,自然是为了迷惑戏志才等人。

    待马腾的人通报了之后,太史慈便信步走入。在客厅坐了一些时候,马腾便领着一人来到客厅。

    太史慈忙站起身来,两人客套地到了声招呼,才分主客落座。

    太史慈看了看站在马腾身后的人,才骇然发现那大汉乃是西凉绝世猛将庞德。

    心念电转下,太史慈对马腾亲切道:“马腾将军远离长安在即,我太史慈前来叨扰,实在是万不得已。”马腾冷然道:“司空大人说笑了,在长安城,司空大人是主,我们是客,司空大人要来,我怎好说不见?”

    太史慈心知肚明两人是敌非友,日后战端一起,自己先要面对的敌人就是马腾,故此两人实在没有什么话可说。

    太史慈看着马腾,淡然道:“马腾将军才是说笑话的高手,没想到和我这身无寸铁之人说话。还要又庞德将军护驾。”庞德在身后闻言冷哼一声;便要做声;却被马腾拦住;马腾若无其事道:“害人之人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现在是乱世,路上还是小心些好,并非哪里都像长安这般安全,怎可无一二防身之人。”

    太史慈心知他在讽刺。故作不懂道:“马腾将军说得极是,而且防身之人不但能防身。还能为主效命,替主分忧,就是杀人放火也在所不惜呢?”

    马腾色变道:“司空大人什么意思?”太史慈哈哈一笑道:“没什么意思,就是长安城最近这段时间总是发生刺杀事件,心有所感罢了。”

    太史慈这么说当然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把刺杀于吉地事情完全安在马腾身上。

    马腾岂有听不出来的道理?不怒反笑道:“怎么?司空大人今天是要来捉拿凶犯的?”身后的庞德双目带煞,浑身杀气大盛。太史慈哈哈大笑道:“若是我想要为难马腾大人,我就不会是这般打扮来见马腾将军了,只怕现在你我早已经是刀兵相向了。”

    马腾有点被太史慈弄糊涂了,沉吟道:“司空大人今天到此到底所为何事?”

    太史慈肃容道:“捉j捉双。拿贼拿赃,即便是我要来捉拿马腾将军,也要铁证如山才行吧?”马腾才要为自己辩解。太史慈阻止他道:“马腾将军,有一件事情希望你能搞清楚,那就是于吉即是我太史慈的障碍,也是马腾将军你的障碍,若是将军可以除掉于吉,我太史慈只会拍手称快。”

    马腾看着太史慈,冷然道:“司空大人这句话才是真心话,如此说话才有谈下去的必要。”

    太史慈低声道:“今次我得到消息。不久之后于吉就要到李傕郭汜军中取······”太史慈这话还未说完,马腾已经失声叫了出来:“什么?”

    太史慈心中好笑,表面却皱眉道:“坦白地讲,我不知道马腾将军和于吉之间有什么问题闹掰了,但我想有这样一个天赐良机,马腾将军不会不理用吧?”

    马腾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太史慈,冷笑道:“司空大人的意思我明白,不过未免太小看我马腾的头脑了吧?这招借刀杀人我岂有不知之理?”太史慈暗骂一声:你若是真聪明。就不会在历史上被曹c杀死了。

    表面却道:“马腾将军明鉴,本人地确是在借刀杀人,不过马腾将军自问能拒绝得了吗?莫要忘记杀掉于吉的好处,虽然我不知道马腾将军将要得到地好处是什么。但我想应该和圣上确立皇后的事情有些瓜葛吧?”翃腾脸色微变,还未说话,太史慈便已经说道:“没有了于吉,王子服等人的打算定会落空,董承和伏完的女儿本就无法和令爱相比,没有于吉帮忙,令爱在宫中的敌人只剩下了曹孟德的女儿,不是很好吗?”

    马腾沉吟半响,太史慈看着马腾的样子,想起一件事情来,对马腾道:“马腾将军请放心,这件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事后我亦不会做出半点泄漏。毕竟那只对王子服一党有利。”马腾看着太史慈诚挚的面孔,最后断然道:“好!我便信了司空大人。”

    太史慈心中大喜。

    无论这次于吉是否被马腾派人杀死,自己都是赢家。

    至此,长安之会便结束了。但是更加剧烈的明争暗斗也随之展开。在众使者离开长安之后的第二天,诸葛亮秘密来到了长安,随后,华佗也来到了长安。

    如此一来,太史慈在长安城内有徐蔗、恒范、诸葛亮三名顶级军师,令太史慈压力大减,长安外围乃是田丰,并州自有郭嘉运筹帷幄,敌人内部还有贾诩,可以说太史慈现在是高枕无忧。

    华佗地到来则是为群玉阁的龙女带来了生机。经过华佗的诊断,已经找到了吉平对龙女所下之毒,对症下药,自然会药到病除。因为董承对龙女还没有下一步的指示。所以太史慈等人也按兵不动,等待时机。

    不过太史慈倒是三天两头跑到群玉阁去,每次去都会要龙女陪他。

    在外人看来,太史慈显然是被龙女迷惑住了。

    蔡文姬此时也不常到司空府去,似乎两人的关系被拉远了不少,倒是蔡邕还是对外宣称太史慈就是他的女婿。面对太史慈这种改变,外界众说纷纭,有人猜测这事情大概和何琳的嫂子尹氏有很大的关系,面对这般动人的女子。太史慈哪有不动心的道理?更何况近水楼台先得月,蔡文姬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在疏远太史慈吧。

    至于太史慈三天两头向群玉阁跑。在别人看来自然是好色的表现。

    太史慈巴不得这些人这般想自己。不久之后,徐州传来消息:虞翻和縻竺那漂亮妹子地婚礼已经举行,徐州各界都来祝贺。

    这件事情对天下震动不小,因为那标志着徐州的縻氏家族已经全面倒向了青州。徐州地本士势力随着曹豹身死和縻竺嫁妹而全面动摇。

    陈氏家族的陈登在当天下午便向徐州刺史张昭表达了诚意。允州刺史刘繇则骂上派大将陈横带兵加强两州之间的防御,曹c族弟曹仁则在下邳日夜加强防御。

    倒是徐州赵氏家族的赵笠独树一帜,依然不理会青州的日渐强大和青州势力自徐州的扩张。

    时至今日,随着青州评书《郭嘉与墨姬》的流传,现在人人都知当日郭嘉与太史慈之间不和地谣言都是无稽之谈,自然也明白张昭和虞翻都是太史慈的心腹。可是这个赵笠居然全不理会,真是不摘掉此人是另有玄妙还是愚不可及。太史慈得到这个消息之后欣喜之余也自恼怒。张昭名为徐州刺史,可是现在下邳却还在曹c的控制之内,这怎可容忍?本来张昭以徐州刺客史的名义向曹c讨要下邳未尝不可。但是自身的实力还是不够,而且赵氏家族始终不归顺自己,当然令太史慈不敢轻举妄动,唯有在暗中另想办法。

    虞翻一结婚,太史慈便向尹氏提出要求,希望早日徐庶与何琳完婚,尹氏却不同意,说是短期之内不适合结婚,要过些时日再说。太史慈也没有办法,只好答应。毕竟良辰吉时未到,结婚令人丧气。

    这个理由任谁听了都很正当,只是瞒不过太史慈等人,其实尹氏地意图很明显,那就是把婚事拖上一天是一天,毕竟徐庶乃是中原战局的指挥者,一天滞留长安,一天便不能回到中原。对太史慈大为不利。

    而且表面上看,豫州刺史张济乃是汉献帝一面的人,有此人在中原,的确令太史慈头疼。太史慈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不过他并不着急,毕竟张济乃是自己人,若是曹c主动找上张济,那就更精彩了。

    至于中原的事情,太随后此一点都不急,反而把与诸葛亮一起返回中原的另一位天才陆逊秘密派到了张济那里,为张济出谋划策。

    有陆逊在,张济处当可高枕无忧,毕竟有心算无心,曹c可不知道张济有这等算无遗策之人,而且谁还会把一个孩子放在心上呢?随后,郭嘉也传来消息,冬天一过,于夫罗和徐晃便连连用兵,羌胡和鲜卑人被杀的惨败,随后并州方面排出了太史慈当初留在并州的特种精英部队,组成了出使队伍,开始向草原进发,执行能安抚就安抚,不能安抚就刺杀灭族的政策。

    并州、司州、幽州、徐州、兖州、冀州在青州的影响下,改革全面铺开,虽然与青州不尽相同,但是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极力打击世家大族,通过合作和镇压,渐渐改变华夏大地地经济基础,调整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之间的矛盾。远在青州的孔融接受了马多给他一个任务,那就是到各地去兴力青州五德院的分校。

    孔融当官不成,但是兴办学校倒是有一手,他带着自己在历史上的两个好朋友……一直在平原郡闲逛无所事事的祢衡和随自己的父亲杨彪来到青州的杨死胡同,开始在北方各州郡开办学校,扩大五德院的影响。

    此时的孔融和历史上也有很大的不同,变得全面支持新“五德终始说”,认为这是天下至理,谁若是说一句新“五德终始说”的一句不是,孔融绝对的横眉立目,和别人大吵一场。有这三个狂热疯子在后方为太史慈宣传,太史慈也省心的多了。

    不闹事还帮自己的忙,也算是变废为宝了。

    青州军方的门神王豹也不甘落后,因为在青州军中,墨门弟子越来越多,又因为他们心灵手巧,挣了许多钱却又讲什么四海为家,所以他们在各地也开始兴办平民学校,这种学校当然是免费的。如此一来,在北方,不管是什么阶层出身的人都有书读,在古中国开始了普及知识的热潮,这种局面连盛唐时代和文宋时代都不曾出现过。

    至此,新“五德终始说”开始真正的流传开来,走进百姓的心中,把一种往日里高深莫测的学术变成一种浅显易懂的思维方式和知识。

    而太史慈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给新“五德终始说”一个合法的地位。于是,第一次全国范围内的科考试开始了。

    第三部 一统 第七卷 第四章 科举

    日春三月,万物复苏。

    北中国各地人头涌涌,很多的读书人都奔往所在州郡的大城,这其中有世家大族家的子弟,还有寒门子弟。

    每个人心中都有激动和惶惑不安。

    这当然是因为破天荒第一次的科举考试制度带给他们的冲击所造成的。

    青州的临淄、北海、昌邑、泰山、济南、琅琊、东莱:冀州的信都、巨鹿、广平、清河,并州的晋阳,幽州的范阳,兖州的东郡、颍川,徐州的彭城,司州的安邑,以及长安均设有考场。

    在北方各地中,只有豫州没有设立考场,毕竟太史慈要装出自己和张济泾渭分明的样子给别人看。

    原本在洛阳也有,但是因为天下大乱之后,洛阳人口骤减,又因为连年的灾荒,残破不堪的洛阳城几乎成为了空城。故此,太史慈惟有把司州的考场安置在了安邑。

    因为青州的科举考试不是第一回举行了,所以青州的考场也最多,而且这几年来天下的学术中心已经渐渐由长安转移倒了青州,故此没有人持有异议。

    由此也可看出今日之青州文化之繁盛。至于其他地方,因为青州人手有限,所以开辟的考场也有限,而且其他地方的文化普及程度也没有青州那般惊人,故此足够使用。

    汉献帝也曾经建议砸其他地方多开设考场,但是却被管宁坚决驳回,理由是宁缺毋滥,科举考试乃是利天下之大法。只能循序渐进按部就班,不可c之过急,若是被一些居心叵测的人利用了,用来营私舞弊,那么科举考试就没有意义了。汉献帝当然完全赞同,他虽然不敢说自己父亲汉灵帝的坏话,但是也知道自己父亲活着的时候卖官鬻爵地东汉朝政乌烟瘴气。狗尾续貂和狗戴进贤冠那是天下闻名,究其原因就是因为举荐制度的缺陷,选拔官员全凭个人喜好。

    现在眼见着科举制度有利于天下,汉献帝当然不希望科举制度被人利用。最后再一次演变成别人牟取暴利的手段,故此痛快地同意了管宁的请求。王子服等人确实冷眼旁观,他们是世家大族的子弟,当然明白世家大族的内心感受,他们抱着看消化的心态静观事态的发展,再他们看来,只怕科举考试一旦实行,各地立时会暴动不断。

    不过他们的希望落空了。

    原本有很多人都对科举制度持观望态度。现在科举制度一旦成为现实,的确立时引起各地震动。很多世家大族对此不满,但是却已经无力反抗太史慈的强力制度,在太史慈这段时间的改革中。兖州和冀州的世家大族力量已经大大减弱,先是按照青州的法令,一个家族的继承人只能有一个,剩下的人必须自谋生路,其次便是当官必须要参加科举考试,指这两条便弄得世家大族中的子弟树倒猢狲散,各奔前程。

    冀州的世家大族原本以甄氏家族和辛氏家族为首,原来荀氏家族则因为太史慈政策的原因。悄悄的撤离了冀州,在荀氏家族杰出的代表人物荀谌的带领下直奔江东而去。甄氏家族和辛氏家族对太史慈乃是言听计从,而且在改革中得到了很多的好处,故此在两大家族的带领之下冀州的科举考试除了青州之外最火爆的。

    徐州的悦也和冀州相似。糜竺和陈登一旦全面归附青州,徐州地方势力完全冰消瓦解,只是因为徐州现在势力分布泾渭分明,故此考场只开设了一个在彭城。兖州的世家大族因为张邈和陈宫的事情对太史慈服气得很,故此兖州的情况也很稳定。

    并州地王氏家族有把柄落在太史慈的手中,哪还不乖乖的?至于郭氏家族。因为郭淮的原因,自然不必说。

    幽州新定,一个考场便够了。

    故此,王子服等人预期的暴动完全没有发生,令他们大失所望。还有一些顽固的世家大族采取了另外一种策略,他们也学荀氏家族搬家,很多人都跑到了豫州,持观望态度,看看自己到底是去荆州好还是去江东好。

    如此一来,倒是被张济捉了个正着,陆逊给他出主意,要他稳住这些世家大族,面得他们乱跑给太史慈添麻烦。

    张济便使出手段,厚待这些世家大族,弄得一干世家大族感激涕零,便在豫州长时间停留,不思离开。毕竟现在谁都知道张济和太史慈不和。等到四月初时,全国各地的科举考试正式开始了。

    正如新“五德终始说”描述的那样,这次考试分成五个大门类,每一个门类都仿效后世的大学制度,有专业考试和公共考试两种。

    令太史慈大吃一惊的是,原本他以为在这五类考试中,“火德”考试将会相当火爆,毕竟这时代的读书人都是研究四书五经的,其他的考试应该弱于这一类。哪知道情况恰恰相反,每一大类的考试都有很多人参加。

    太史慈第一次见到了这时代知识分子们的真实风貌,他虽然知道三国时代的知识分子们都是多才多艺的,不是晴清时代那种书呆子,也远远超过宋代文人的狭小胸襟。但是还是没有想到他们的兴趣这般广博。

    有很多的文人居然去参加铁匠的考试!看着考试名单,太史慈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最后想起这时代稍后的“竹林七贤”之中的嵇康,太史慈就明白了。

    还有很多人居然去报名当“品酒师”,自然是看中了可以喝道美酒的有利条件。不过还是管宁解释的清楚。原本这些东西都是贱业,即便是对这些事情感兴趣,也仅仅是停留在爱好方面,无人认真,即便是真的喜爱,也不敢承认,那是会被别人嘲笑的。就像青州的马钧,历史上发明甚多,可是仍然被人瞧不起。

    可是现在,这些事情都成了正当学问。那谁还掩饰什么,自然随心所欲的选择了。

    看到这种局面,自然令太史慈大感满意。随后,科举考试在四月初十的时候同时进行。

    太史慈和管宁当然会亲自巡查。

    两人早早来到考场,见考生陆续进入,便也向里走去。

    还未进考场的大门,便有一名士兵拦住两人的去路,冷然道:“进考场前要出示证件!”太史慈和管宁一楞。这才想起自己两人没有戴上主考地胸牌,连忙制止从身后而出想要上前喝叱这名士兵的护卫,两人从怀中掏出胸牌,挂在了胸前。

    那名士兵这才知道自己阻拦的是什么人。大骇之下拜伏在地。

    太史慈大笑着把这士兵扶起来,微笑道:“你不必害怕,这本是你应该做的事情。”那名士兵战战兢兢道:“司空大人请恕罪,小地不知道是大人您来了。”

    太史慈大感有趣道:“现在你已经认识我了,那我便把胸牌摘掉进去如何?”

    管宁也在一旁有趣地看着这士兵。这一看便知是血气方刚的小子连想都未想,把头一昂,对太史慈道:“若是如此,司空大人还是不能入内。因为进入考场要带证件乃是司空大人亲自下的命令,知法犯法就是不对,若是制定法规的人随意更改更是不可饶恕。”

    太史慈和管宁闻言眼眉一挑,没有想到这个小兵倒是如此坚持原则,实在是难能可贵。这分见识只怕满朝的公卿也没有几个人能够说得出和做得到吧?尤其是太史慈这等在后世见惯了办事情看脸面人情的人更是感触更深。太史慈心中欢喜,脸上却不悦道:“若是我今天忘记带来证件呢?难道你还不让我进?没有主考,这考试还如何进行?”

    岂料这小兵完全没有被太史慈吓到,把脖子一梗道:“司空大人此言差矣,如果司空大人因为没有带证件进入考场而导致考试无法进行。那错误也决不再小人和司空大人亲手制订的规矩上,说到底还是司空大人的错误。若是司空大人把法律法规放在心上又岂会忘记身份证明?司空大人若是没有带身份证明,那也只能说司空大人视法令如无物。太史慈和管宁再次惊讶,没有想到这个小兵她的见识这般过人。

    那小兵此时却忘记了自己面对的人乃是太史慈和管宁,继续侃侃而谈道:“平民百姓忽视法规不过是害人害己,但是身居高位者忘记法规那便是祸国殃民,一国之君藐视法规,那就会亡国灭种,夏商周莫不如此,是为前车之鉴。”

    这一番话

    太史慈忍不住道:“你叫什么名字?”这名士兵向太史慈行军礼之后恭声道:小人乃是青州人士;名叫赵免。

    太史慈忍不住搔了搔百~万\小!说的头;三国的名人中有这号人物吗?

    管宁却恍然道:原来年你是我青州人士;你和谁学过律法?是龙兴还是高堂隆?赵免道:“小人曾经听过高堂隆先生在五德院地讲学,刚才那些话便是高堂隆先生说的,高科先生还说越是面对上位者的错误越要挑出来,因为上位者决定的不是他一个的命运,天下苍生都在上位者的手中,所以真的英雄未必都是驰骋沙场的战将和猛士,能够奋不顾身敢于直言也是大英雄,若是整个天下地百姓都被培养出这种风气,那么上位者才会永远保持清醒不会犯错。”

    太史慈和管宁听得默默无语。太史慈更想起了后世的舆论监督制度,这个高堂隆虽然是个古人,但是和赵免说的这一番话却触及到了后世现代制度的一些本质性的东西。

    虽然很大程度上民主是不完善的,但是却不得不承认民主会让上位者保持清醒。这一点就比封建制度强。

    当然民主的前提是“民作主”,若是民的意识和素质过代,即便是让百姓做主,百姓也会莫衷一是的。所以说普及教育迫在眉睫。

    大量刊印书籍和发行报纸也是一种必要了。

    拍拍这名叫做赵免的士兵的肩膀,太史慈和管宁向里面走去,太史慈先是吩咐手下人给那赵免一点奖励,然后向管宁笑道:“我青州有此等士兵。真是我太史慈的幸运。”管宁笑道:“主上真是胸襟宽阔之人呢。”

    太史慈摇头道:“幼安兄过奖了,我都说过,这人世间所有的事情都是人做出来的,天底下没有一成不变的东西。汉高祖刘邦也是一介草民终有天下,这也就是说人说到底还是有些地方是平等地,虽然地位高低不同,但是却不会一成不变,我们没有必要对这身份地位不如自己的人摆什么架子,其实人生之中最可被尊敬的就是人的品德和学识,我是大司空又如何?若是不务正业,一眼会被人看不起。很多乞丐之所以让人讨厌,是因为他们可以自食其力,但是却自暴自弃,无所事事。这才是放弃了一个人的尊严,当然一些身体残疾又或者老友病残的乞丐又另当别论。”

    管宁被太史慈说得连连点头,叹服道:“主上高见。”太史慈又回头看看那名士兵赵免,欢喜道:“我今天之所以高兴的原因是因为我青州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兵都可说出这番道理来,那我华夏还何惧之有?”

    管宁没想那么多,被太史慈说得不由得神采飞扬,连连赞叹。

    太史慈和管宁往里面走,来到考场内,自然有从青州过来对吃业务非常熟练的人来迎接两人,太史慈和这些人说了一会儿话,看看时间已到,便宣布考试开始。太史慈和管宁在众考官的陪同下,开始游历考场。

    看着莘莘学子们一个个奋笔疾书地样子,太史慈心中涌起了熟悉的感觉。

    自己的学生时代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想起自己那时曾经看过的《儒林外传》,便忍不住为之莞尔。那里面的范进实在是读书人的耻辱,他考不上只不过是了百无一用的书生,他考上了倒成了危害一方地贪官,科举考试到了八股文的那一天,也就成了敲门砖了。

    太史慈是绝对不会容忍这种局面的产生的。所以自己设置的科举考试才会有那么多的门类。

    太史慈同时下定决心,不管到何时,科举考试一定要实事求是才可以,绝对不能脱离生活实际。万不可弄出像范进又或者孔已己那样的人物来。

    看着太史慈微笑,众人莫名其妙,不过因为是在考试时间,所以没有人出言询问,生怕影响考生答题。

    又走了一会儿,太史慈便随意来到一名考生的身边,看着考生在答什么。这名考生十分专心,太史慈站在边上好半天都没有反应,他答的题也是十分地精彩。

    这人大概是想要当一名掌管饮食的宫廷官员,所以他的题目和吃东西有很大的关系。

    这个人在文章中写道:即便是一名厨师也要深明五德变化才可以,比如说“土支木,木生火,火灼金,金盛水,水熟土”。这意思是什么呢,那就是说柴放在地上,这样才可以有火的燃烧,因为有火的燃烧,所以铁锅才会变热,令水鼎沸,而在地里出产的食物才会做熟。至于在另一名医生那里,太史慈看到的则是老生常谈性的东西,不过和新“五德终说”有关。此人说儒家思想讲究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故此修身如治国,“君子配五德”放在人的身上就是说要五脏俱全,但天生人一般都是五脏俱全。所以一个人的健康主要和“君子养五德”有关。

    这个人的意思就是说人在日常生活中要注意身体各器官的协调,通过各种手段令身体各器官正常运行,并且越来越强健。

    这人还列举了华佗的“五禽戏”,认为“五禽戏”便是通过模仿五种动物的动作来舒活全身筋骨,进而促进各器官的正常运行。这篇文章令太史慈耳目一新的地方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把“五禽戏”的功用说得这般详尽,而且是从新“五德终始说”和身体五脏六腑出发的。

    仔细想来,的确有道理。

    其他诸如什么建筑、农业等等,都是如此。

    太史慈有点目不睱给,没有想到新“五德终始说”居然会深化到各个行业中这种程度。再往前走,太史慈突然地眼前一亮。

    就在前面,恒范正襟危坐,坐一张桌子的后面肃容题。

    哈哈,对了,这个小子今次也来考试的。

    太史慈大步上前。

    第三部 一统 第七卷 第五章 忧虑

    太史慈走到恒范面前,看着恒范满头大汗的样子觉得很有趣。

    这个恒范平时异常镇定,没有想到上了考场却这般紧张。一点都不像恒范的为人,

    相反在他一旁坐着的陈群就镇定多了。

    这时候,恒范抬起头来看了太史慈一眼,一张俊脸变得有些惨白。

    太史慈这才觉得有点不对劲。桓范这是紧张了。考试也是在考心理素质,一个人心里垮掉,天大的本事也发挥不出来。也许自己对桓范的期望值过高,导致了桓范有了很大的心理压力。

    想到这里,太史慈走到桓范的身旁,轻声道:“多少叱咤风云的人物都不是你的对手,这点小场面算什么?若你都不行,天地下还有几个人行?”

    桓范闻言一愣,又听太史慈轻声道:“考场如战场,现在你的才学和见解就是你的士兵,正如韩信点兵多多益善,你又怕什么?”桓范至此彻底的放松下来。低头闭目;好一会钱才睁开眼睛;开始答题。

    太史慈满意地从桓范身边绕过;因为他已经在桓范的身上发现了桓范刚才完全不没有的那种举重若轻的自信。

    巡视了一圈;太史慈便随管宁离开了考场;向皇宫进发。太史慈要到皇宫去向汉献帝江报这里的圪试情况。坐在马上,泰史慈长长出了口气,意态悠闲,十分放松。

    正在眯着眼睛聆听树上小鸟鸣叫的管宁转过头来,看着泰史慈微笑道:“主上这下可以放心了,科举考试终于顺利进行,所谓万事开头难,只要我们有了第一次成功的榜样,以后便会把这科举考试变成一种习惯,造福万代。”

    泰史慈看看因为春风荡漾而使得前胸衣襟微微浮动,显得越发英俊挺拔的管宁笑道:“知我者幼安兄也。经济改革,政体改革,风俗改革都是关呼千秋万代的大业,远比战场上的刀光剑影更让人心惊。”管宁慨叹道:“是啊,战场上的失败可以接受。毕竟可以卷土重来,但是有些事情是输不得,否则就是错恨难返。”

    太史慈默默点头,想起了楚霸王项羽和历史上在赤壁之战之后的曹c,他们当时输掉的并非是难以再次得到的精锐部队,而是一种形势。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管宁突地笑道:“很多事情只有做过之后才知道好处在那里,我记得刚到青州地时候。见到主上那么看重手工业和商业,还以为仅仅是打着开源的注意呢,可是后来才明白,原来主上是要架空世家大族的经济政治地位,而且这么做也的确达到了主上的目的,否者世家大族只会杀掉一批再来一批,想当年我要跑到辽东去。说到底就是因为想不出大汉的问题出在哪里,才决定要亲自实验一番,不过现在看来自己即便是在海外建立邦国,只怕最后也是这种局面。”太史慈听得心生感慨道:“我哪有这般真知灼见,只是一直信奉权利与义务要相匹配的道理,这就好像老天要损有余而补不足一般。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一个人只是奉献而不要半点的索取?谁也不是太阳。既然商业、手工业和农业担负了那么多,为何得到的那般少?为政者要听天命,可是天命素来公平,今观我大汉,上至朝堂,下至原野,世家大族一家独大,根本就是乱政之源,若是视而不见岂非是装聋作哑?”管宁默然半响道:“主上明鉴,所以现在就好了很多,至少我就想不到那些平时看上去缺少材质的百姓,一旦真心做起事来会那般的出色,也没有想到人世间的学问不仅仅在儒家一门中。虽然平时有诸多爱好,但是和百姓比起来,就好型刚学会走路的孩子和大人大家一般可笑。”太史慈看着管宁笑道:“文人最要不得的地方便是好大言,孔夫子的道理千万条,这些人背起来头头是道,但唯独记不住和做不到言行一致,再不就是打击别人抬高自己,所以现在科举制度考试种类繁多就是一件好事,至少告诉那些之人儒家学问的人一个道理:世事d明皆学问。”太史慈看向远方道:长安的事情我不担心;做生意嘛;还没有认识我青州地对手。

    管宁也眯起了眼睛望向远方;仿佛看见了什么美好的东西一般道张世平和苏双非学配合;现在两人已经找开了蜀道。我们也可以展开下一步行动了。

    太史慈嗯了一声才道:我们现在就到益州去招收农民工;我们青州的丝织业也要进入到益州;先挤垮刘备。〃管凝微笑道:“主上别急,我们是否应该先修路呢?”

    太史慈闻言仰天大笑,弄的路上不多的行人为之侧目,纷纷注视这一看打扮便知道位高权重却豪放不羁的人物。

    太史慈看向管宁,目光炯炯道:“我现在担心的倒是徐州方面。”管宁眉眼一挑道:“徐州文有张昭,武有衮州、青州、冀州做后盾,虞翻虞仲翔武功深不可测,曹c手下战将除了典韦可以勉强胜过虞翻之外,任何人都不在虞翻眼中,更何况虞翻谋略虽不如奉孝,但是却绝对是和徐庶恒范一个级别的,主上何虑之有?”

    太史慈谈了口气道:“虞翻虽然无所不能,但是他却太累了,这么多事情全在他身上我怎能放心?”顿了一顿,太史慈不无忧虑道:“长安之会,刘繇的使者张英对我的态度非常疏远,这便是一个信号,现在徐州世家大族赵昱的态度也很让人担心,我有点弄不明白赵昱到底有何实力和什么人给他这个胆量与我青州作对。”

    管宁冷然道:“除了曹孟德还有会有谁?”太史慈点了点头道:“这是一个理所当然的答案,但是这个赵昱未免有点过于明目张胆了,又或者说曹孟德到底是凭借这般牢的控制了赵昱。”

    管宁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太史慈的眼前仿佛出现了徐州的形势图般,冷然道:“曹仁占有下邳,久不归还,好似尖刀直刺徐州,然无人策应,便是孤军深入的局面。赵昱一旦归降曹c,其祸不小。”管宁闻言色变,立时明白了曹c可以用下邳作跳板的意图。

    太史慈又道:“曹孟德大局观极出色,而且做事情不动声色,对于曹孟德而言,他的战场有两个,一个在长安,一个在徐州。而长安的局势发展将决定曹c在徐州的政策。”

    管宁有点不明白。眼中露出询问的目光。太史慈沉吟道:“幼安兄看不出来吗?尹氏现在拖住徐庶和何琳的婚事不办就是曹c的徐州攻略的一部分,只要徐庶一天不回去,虞翻一天就处于势单力孤中,从近期看来,那时曹c为防万一,不希望我在中原集结兵力南下,从远期看则是为了反守为攻作准备。”

    管宁思索了一会儿。身躯一震,明白过来。太史慈严重闪过神光,冷笑道:“我们想一想吧,尹氏在这里搅风搅雨,目的是让我太史慈后院起火,方寸大乱,然后她再去引诱徐蔗,弄得我和徐蔗直接出现不和,最后的结果就是我会处于霸占尹氏的目的而把徐蔗赶出长安,让他回中原去。这个时候曹c再对徐州发动猛攻,那他成功地机会就极大了。若是被曹c花言巧语收买了徐蔗,那就更糟了。整个中原都会不保。”

    管宁默然,若是出啊先这种局面,那么天下全局都会出现震动。幸好太史慈识破了尹氏,但是徐州方面的危机仍然没有解除。太史慈思索道:“长安这面的事情我们已经摆平了,但是曹c占据下邳的事情一定要尽快解决,原本我们隔江与曹c对峙的。毕竟长江本就是争地,但是下邳若是在曹c手中那就大为不妙了,那局面很像强秦出关对抗六国的局面。他是进可攻退可守,主动权太大了。”

    管宁是关心则乱,忧心道:“主上可有良策化解?”

    太史慈傲然一笑,高深莫测道:“这事情我们稍后再说。”管宁见太史慈如此胸有成竹,这才放下心来。

    此时皇宫已经遥遥在望。

    不多时,太史慈和管宁已在皇宫之内,两人徜徉于长安城的这雄伟壮丽地皇宫的御花园中。看着百花竟相开放,精神不由得放松下来。

    管宁看了半天,才感叹道:“到底是先汉故地,虽然多年未经仔细修整,却是一番辉煌气象。”太史慈也是第一次在白天进长安的皇宫,上一次来长安时虽然受到汉献帝的召见,却是在外殿,故此并未见过长安皇宫风貌。

    此时闻言,太史慈在一旁道:“我曾经经过洛阳的皇宫,虽然洛阳的皇宫富丽堂皇,美丽神秘,但是我还是喜欢眼前这长安的皇宫。”

    管宁大感兴趣道:“主上何出此言?”太史慈在心中把两者对比一番道:“洛阳的宫廷建筑和五行学说息息相关,充满了神话色彩,不过我却觉得故弄玄虚的地方太多,反倒是这长安的宫殿在粗犷地线条中充满了大起磅礴,让人一看,便会想起高祖斩白蛇和那《大风歌》。”

    管宁虽没有进过洛阳的宫殿,但是却不得不承认太史慈对长安宫殿的形容非常中肯,赞叹道:“我也有同感。”太史慈又长叹一声:“由此可知,先汉的生命力实在是比本朝强悍得多呢。”

    正说话间,一直在前面很远地方,完全听不到两人谈话的引路的小黄门带领两人来到了一处庭院,穿过角门,便看见在假山旁边有一座小亭,虽然被鲜花覆盖,可是还是可以看见人影在其中闪动。

    一阵悠扬的琴声传来,令人在猝不及防下完全被征服了心灵。不问可知,当然是蔡文姬了。

    太史慈心头一热。便和管宁快步上前。

    小黄门通报一声之后,音乐便停止了。汉献帝下令召见太史慈。

    汉献帝要太史慈和管宁平身。史阿这大剑师却不在汉献帝的身边。

    太史慈谢恩后站起,抬头便迎上了蔡文姬的美目,两人的目光在一瞬间内纠葛在一起,不过转瞬便分开,让别人看不出丝毫异样。

    身无彩凤双飞翼。

    太史慈和管宁平淡的和蔡文姬打过招呼,便和汉献帝说起科举考试的事情。汉献帝详细的询问了一番,觉得十分满意,便笑道:“像这种考试我看可以每年都考。对我大汉有利。”

    太史慈心中暗道:对我更有利。表面却肃容道:“圣上英名,这事情我们可以从长计议,先制定出一个切实可行的计划来。”

    汉献帝点了点头,看了旁边蔡文姬一眼,发现蔡文姬并没有因为太史慈的到来而有所变化,不由得有点失望。太史慈和管宁是何等人?马上注意到了汉献帝这个表情,自然明白汉献帝也希望看到自己地笑话。

    看来汉献帝也意识到蔡文姬对太史慈有可能产生的影响了。下面很有可能在这件事情上做文章。

    果然。汉献帝看向太史慈道:“对了,大司空,听说大将军何进的女儿何琳快和青州名士徐庶大婚了?”

    太史慈恭声道:“有劳圣上挂问,也多谢对圣上不计前嫌。”汉献帝闻言一楞,不由得回忆起了往事,慨叹道:“往事都已经过去了,世事难料,当日大将军与何太后有不臣之心,但是这种事情与何琳无关,记得小的时侯何琳还进宫陪我玩耍。她也是我的朋友之一,常,现在当然希望何琳有个好的归宿了。”

    太史慈闻言一楞,他本来怕汉献帝会因为童年的事情而对何琳有所忌恨,没有想到其中还有这般隐情,想想也是。当日在汉献帝兄弟二人逃出了洛阳之后,可不是汉献帝一直在保护自己那个有杀母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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