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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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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莱太史慈(全本) 作者:肉书屋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ap;ap;quot;收藏到我的浏览器ap;ap;quot; 功能 和 ap;ap;quot;加入书签ap;ap;quot; 功能!可是谁知道太史慈来到幽州后;一连已经过去了七八天;居然没有采取任何的行动。仍然在任丘按兵不动。如此雷声大雨点小的行为实在不大符合太史慈的一贯作风。

    于是名种猜测纷至沓来。

    公孙瓒也觉得奇怪,于是召集自己的手下询问这件事情。公孙瓒手下的军师关靖认为,这一定是太史慈在到幽州后,发现鲁肃军的军心不稳所致,按照袁绍提供地情报,这个鲁肃和郭嘉都应该对太史慈有异心才对。而鲁肃在外面领兵多年,军中的士兵对其十分佩服。故此太史慈在到幽州后想要削掉鲁肃地兵权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公孙瓒深以为然,向关靖询问计将安出。关靖认为最好的办法是在任丘城内散播谣言。传出太史慈此来定会削夺鲁肃的兵权,甚至有可能要鲁肃性命的谣言,如此,任丘地敌军就可不战自乱。

    公孙瓒大喜,连忙派出人手到任丘城。

    不数日。便有消息传来,任丘军心浮动,太史慈正在忙于稳定军心,每日都在c练军队等等。

    公孙瓒当然是欢喜非常。太史慈方面也是暗是欣然;公孙瓒这么想自然是太史慈所希望的。

    与此同时;来自草原上的少数民族正如太史慈所料趁势而起;刘虞的从事渔阳鲜于辅;齐周;骑督尉鲜于银要为刘虞报仇;开妈如集兵马。可异这个时候刘虞地大部分兵马已经被公孙瓒所吞并;他们如集到的兵马实在不多;单他们当然是难以成事。

    于是;他们找到了一个人:阎柔。这个阎柔少年时乌丸、鲜卑等少数民族聚居的地方出没,因为才能卓越,又讲信用,更帮助过不少的少数民族贵族。所以说在这些地方威望极高。

    鲜于辅希望阎柔能够帮忙募兵,为刘虞报仇。

    阎柔也正在愤慨刘虞被杀一事,于是到鲜卑部落去募兵,召集了过万骑兵,更发起同然袭击,袭杀了乌丸校尉邢举,收束其手下的兵马,与鲜于兵合一处迎回了刘虞地儿子刘和,开始向公孙瓒发出了挑战。与此同时,鲜卑、乌丸等北方的大小十几个部落见到幽州局势紧张,便开始了对北方城镇的劫掠行为。

    在刘虞活着的时候,凭借着刘虞的威望压下去的侵略行为再一次出现。

    上谷乌丸大人难楼及其儿子速附丸、辽东属国乌丸大人苏仆延(峭王),右北平乌丸大人乌延(汗鲁王),再如步入度根、扶罗韩。能臣氏等等,无不将兵而起,在幽州的北方攻城杀伐,危害一方。阎柔对于这些少数民族趁火打劫地行为很不满,多次派人和这些人谈判,无奈现在幽州大乱,阎柔的对这群劫掠成性的人失去了以往约束力。

    这些少数民族的首领,有的是在张举谋反的时候就已经有的少数民族首领,而有的则是新兴部落的生力军。当时杀起华夏子民来同样毫不手软。阎柔大为头痛,可是却无可奈何。

    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

    现在自己手下大部分士兵都是少数民族的士兵,所以只好对少数民族的劫掠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鲜于輔等人也无不与这些少数民族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当然也不好说什么。这个时候,田畴也带领着一只数千人的军队加入到了反对公孙瓒的阵营中。

    更令公孙瓒恼火的事情是,刘虞生前的部将尾敦居然在半道袭杀了长安派来的使者段训,抢走了刘虞的头颅,投奔鲜于辅去也。公孙瓒这辈子最讨厌和痛恨的就是这些少数民族,他在边疆时日已久,见够了边关百姓的苦楚,自己的母亲又是出身底下的平民,所以自幼对于这些少数民族就有刻骨的仇恨,现在见到自己老仇人刘虞的手下居然纠集少数民族和自己开战,更加深恶痛绝,再加上已经断定自己的心头大患太史慈在短时内间不可能有什么动作,所以公孙瓒马上决定对这些少数民族开战。

    公孙瓒派出公孙范,公孙越,严刚,田楷,单经,邹丹等六路大军,四下出兵,到各地去平定少数民族的军队而公孙瓒自己则带领自己的儿子公孙续和军师关晴在后接应,后方城市各置官吏,严守城池。

    在战一触即发。

    而这时,一直密切注意公孙瓒双方动向的太史慈在得到消息之后,便带领赵云和张颌,还有一万青州骑兵出发了。

    第二部 天下 第十一卷 第十一章 幽州(三)

    两日后,公孙瓒的军队和刘和的军队在范阳北面个几百里的地方相遇。

    甫一遭遇,公孙瓒便下令自己手下的骑兵进行冲击。

    由于刘虞手下的众将对公孙瓒十分了解,所以知道此人生性胆大妄为,而且见到少数民数的士兵便会片刻不停,马上冲杀,所以在行军过程中,众人早有准备。现在见到公孙瓒下令冲击,倒也不惊慌。

    看着公孙瓒的骑兵以雁型之阵,横向冲击,好似星火燎原,所以鲜于辅、齐周、鲜于银枢三人各领一队骑兵,好像三叉戟一般,纵向迎敌。

    田畴和尾敦这两个刘虞的老部下在见到公孙瓒这个仇人之后,立刻恨得咬牙切齿,兵分两路,从侧翼齐齐向公孙瓒进攻。公孙瓒则凭借其武勇,根本没有把众人放在眼里,身先士卒,冲杀在前,而其身边的白马义从紧紧跟在其身后,每人均纯以双腿控马,双手腾出来拉弓s箭。

    虽然是在疾驰的奔驰中,这些s和的弓箭都是箭不虚发,每一只弓箭s出,都会有人应声倒地,颓然不起。不过少数民族的士兵本身也是马战高手,又因为受到了自己将领的鼓舞,所以看到公孙瓒这个少数民族的煞星,也压下了心中的恐惧,奋勇杀敌。随即,双方的骑兵队伍胶着在一起,纠缠不休。

    公孙瓒在北疆乃是纵横无敌的高手。因此一杆长枪把鲜于辅杀地热汗直流,要不是有齐周和鲜于在一旁策应。早就被公孙瓒挑于马下了。

    不过公孙瓒自己带领的士兵和刘和地大股军队比起来并不占优势,所以在一时之间,难以取得胜利。就在这时,在公孙瓒的右边来了两支军队。

    原来是公孙瓒排除的严纲、单经两支军队,这两支军队原本正在追击一直草原民族呃一股抢劫边关百姓的骑兵。因为听见斥候汇报,说是公孙瓒遭遇了刘和大军,连忙赶来支援。

    严纲喝单经两支军队的加入马上使得胜利的天平向公孙瓒的一方倾斜。

    阎柔一见情况不妙,马上向刘和请示退兵。刘和对军事一窍不通,不过此予有一点倒是比自己的父亲强,他知道带兵打仗是自己的短处,所以把所以一切事情都交给了阉柔来打理,此刻闻言。马上下令撒军。

    阉柔呜金收兵,命令鲜于铺等三人前队后向后撒退。

    田畴和尾敦则负责保护三支军队的两翼,缓缓而退。

    阉柔则命令军中的弓箭手严阵以待,防止杀红眼地公孙瓒衔尾追击。公孙瓒见到无机可乘。唯有愤愤然地向刘和大军的中军大s一弓,却因为距离过远而中途掉落。

    分开的双方自后撤若干里,安营扎寨。

    随后几日,公孙瓒的军队又陆续来了几支,而阎柔则四处游走。也拉来了不少少数民族地队伍。

    双方大小几十战,各有损耗,但是谁也奈何不了谁。而就在这个时候,太史慈的军队悄然杀到。

    深夜

    公孙瓒的大营已经安定下来,只有守夜的士兵还在警惕地望着四方。

    严纲乃是今夜的是巡夜官,此时正带着自己地亲兵在大营的各地逡巡毕竟已方面对的敌人乃是草原民族这种最喜欢突袭的军队,一切都要小心行事才好。

    看到守夜的士兵一个个精神抖擞。严纲十分的满意。

    可是不知为何,今天严纲的心里十分地不舒服,以往一旦有这种感觉的时候,就会有很不好的事情发生。

    但是今夜已经过去大半,周围还是平静无声,令严纲也开始暗骂自己自己疑神疑鬼。就在这时,一声惨叫传来!

    那是来自大营的南面。

    “敌袭!”凄厉的喊叫声此起彼伏。

    严纲命令自己手下的亲兵马上去禀报公孙瓒,一面火速提枪上马,向南面大营奔去,心中还是奇怪:敌人什么时候跑到自己大营南面的?

    自己明明已经撒下了大批的斥候侦察敌情的。难道敌人了另有帮手?

    蓦地,一个念头浮上了严刚的心头:太史慈在难免的任丘!

    就在这时,南面大营的士兵如同潮水一般向后方退却,而且一个个身上带伤,浑身浴血。

    严刚用长枪指着一名士兵的咽喉喝道:“什么事?”那名士兵原本急于逃命,但因为自己的小命现在在这杆长枪之下,唯有哭丧着脸答道:“严纲将军,是青州的骑兵。”

    严纲如遭雷击,一阵发愣。

    那士兵趁机跑了,严纲回过神来,连忙转身策马向公孙瓒的营帐狂奔而去。

    才跑出去不远,便一头撞见了公孙瓒。公悄瓒问明情况后,气得青筋暴跳,咬牙切齿道:“太史慈,我公孙瓒和你不共戴天!”连声命令身边的士兵集结队伍,要和太史慈决一死战。

    在公孙瓒身边的谋士关靖对公孙瓒道:“主上,为今之计,我们最好向西南退却,毕竟那里距离易京最近。”

    一句话提醒了公孙瓒,连声道:“对极对极,太史慈的母亲还在我的手里,哼,我看太史慈怎么眼我斗!”

    关靖见一向刚愎自用的公孙瓒在这个关键时刻居然听从了自己的建议,马上精神大振。对公孙瓒沉声道:“还有,主上地两位兄弟公孙范和公孙越大人都在西面。这两天正在向这边加急行军,若是有两位将军的支援,我军何惧之有?”

    公孙瓒点了点头。严纲沉声疲乏:“主上先行一步,我来断后!”公孙瓒对严纲道:严纲;你要小心。对方可是青州骑兵;我军曾在这青州骑兵地手下吃过大亏。

    严纲当然知道对手的可怕。

    原本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数量远不止于此;但是前几年和于禁大军的连场大战中;被青州骑兵杀得丢盔卸甲;这件事情一直公孙瓒军中的心理y影。严纲此番后,简直就是凶多吉少。

    “主上放心,属下定会小心行事。”

    公孙瓒点头,然后点燃火把带领军队向西方撤退。

    严纲却开始收束军队。开始悍不畏死地向袭击自己的青州军开始反扑。前面被青州军杀散公孙瓒的军队仍然好像潮水一般从前面涌来。

    严纲组织自己手下的军队开始向对面s击弓箭。

    不分敌我,无差别s击!

    原本一直在逃亡的公孙瓒的士兵突然发现自己的前面也是一片死地,登时乱作一团,开始四散奔逃。相互踩踏。一旦局面不受控制,对青州军同样起到阻碍的作用。

    严纲地心中却没有半点欢喜之情,毕竟这些士兵都是自己人。

    回过头看看,严纲发现公孙瓒的军队已经越来越远,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在草原上,一旦战马奔腾起来,要追上就很难。青州的战马都是辽东大马,但是素质也就在公孙瓒的战马地伯仲间,一旦跑远,想追都追不上。

    而且他见过青州骑兵,清一色的重骑兵,在负重上就吃了亏。长途追击只会对青州军的战马不利。

    据他所知,青州骑兵虽然厉害,但是多年以来一直没有超过五万人,毕竟打造这种程度的青州骑兵已经不再简简单单是钱财的事情了。根据情报,太史慈此来幽州,所带地青州骑兵只有一万人,剩下的是五千步兵。

    所以,只要公孙瓒和自己的两个弟弟公孙越与公孙范相会,那么凭借兵力的优势,也可以站住脚跟。

    自己要做的就是尽量拖延时间。

    正思索间,青州骑兵已经杀到。这时,严纲的弓箭兵马上收起了弓箭,因为根据经验,他们知道青州骑兵的铠甲十分优良,自己手的地弓箭对其伤害不大,而且现在青州骑兵已经来到了近前,再用弓箭s击已经没有意义了。

    故此,严纲的士兵收起了弓弩,拿起刀枪,准备冲击。

    对面的青州骑兵被裹在厚厚的铠甲之中,好像一具具没有生灵的恶魔,全身上下散发着死亡的气息。这支青州骑兵跟随高顺转战南北多年;早已经是身经百战之人;作为职业军人;早已经漠视了生死;甚至以宰杀敌人为最高快乐。

    战争;在他们的眼里已经变成了好像家常便饭一样可以等闲视之;所以;他们给敌人造成的心理压力可想而知。

    他们可以让人产生一种飞蛾扑火的绝望感;任何人看了他们都会被震撼得热血;想要和他们厮杀一番;虽然明知心死;但是却希望在人生的最后关头轰轰烈烈一把。看着青州军的渐渐接近,严纲手下的士兵一个个跃跃欲试,虽然知道自己的冲击很有可能是以卵击石。

    是以,在两军未接触的空白地点形成了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奇怪张力。

    再也忍不住了,“杀……!”严纲暴喝一声,率先冲上前去。身边的事情紧随其后。

    两只骑兵惊涛骇浪般的撞击在了一起。严纲迎头便撞见了太史慈。

    “来者何人?”严纲喝道。

    回答他的是漫天的枪雨,好像纷纷扬扬地鹅毛大雪,在强劲朔风的吹拂下向严纲袭来。

    严纲的呼吸立时停顿。只觉自己眼前一片银白。在下一刻,严纲只觉得自己两只手腕不分先后的一亮。全身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武器已经脱手。

    随后,整个人腾云驾雾而起,在恍惚间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眼前金星直冒。

    “绑起来!”一声威严的声音传来。严纲才要挣扎,却被死死按住。被青州军抓了起来。

    “你到底是谁!?”严纲看向这个和自己才交手了一个回合就拿下自己的对手,惊疑不定的问。

    “太史慈!”

    严纲闻听,长叹一声,心服口服。

    严纲被俘,手下地士兵在群龙无首下纷纷逃向四方。太史慈看看已经远去的公孙瓒,知道多追无益,所以喝令手下的士兵回撤。看看已经是天明时分,就在公孙瓒的大营旁边立住了营盘。

    这个公孙瓒挑选的立营的地点还是不错的。

    而公孙瓒在被太史慈突袭之后,反向西撤出了很远,更遇见了自己的两个兄弟,双方兵合一处。看看军队,超过了五万人,公孙瓒心中稍安。随后,又陆陆续续地有很多士兵归队,公孙瓒的士兵将尽快六万人。

    公孙瓒大难得脱,却高兴不起来,那当然是因为自己手下大将严纲被俘了。

    吃了这么一个大亏,公孙瓒哪里能咽得下这口气?于是就地立营,毕竟自己掌握着回到易应京的要道,自己完全可以和太史慈大战一场,就算是最后不敌,自己还可以会易京去。更何况太史慈的军队只有一万人;自己却有五万人。在实力上可以一拼。

    而且太史慈突然出现在这里;那就证明太史慈是绕过了范阳城直接偷袭自己的南面大营。

    所以公孙瓒马上派人到范阳城去;命令在范阳城守卫地守军随时准备出城与自己一同夹击太史慈的大军。有了这种种条件,公孙瓒准备和太史慈在草原上决一死战,当然,他更命令易京的守军严守易京,把太史慈的母亲看好,毕竟这是自交换太史慈的制胜法宝。

    如此一来,在这片草原上一共有了三座大营,分属于三方不同地势力。

    刘和、太史慈、公孙瓒这三方各执一端的势力。公孙瓒和其他两方当然是水火不容,但是让人感到可笑的事情是,太史慈和刘和一方没有合作的余地。在对待草原民族的观点上,太史慈和公孙瓒是出奇的一致。

    当然这一点公孙瓒是不知道的,甚至他还在提防这一点,但对于公孙瓒来说,只要自己手中有太史慈母亲这张王牌,太史慈不足为惧。

    至少现在他还不担心太史双方合作,因为当晚太史慈偷袭自己的时候,刘和的军队悄无声息,这就是说太史慈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打算和刘和合作。否则当晚就是前后夹击的局面了。现在唯一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人反而是刘和。

    太史慈和公孙瓒混战的当天晚上,刘和方面的人只注意到公孙瓒的大营火光冲天,杀声一片,看样子是公孙瓒的大营被劫了,刘和手下众将纷纷请战,要带兵袭击公孙瓒,但是田畴和阎柔都以为这也许是公孙瓒诱敌深入的计策,在事态不明的情况下,不宜轻举妄动。最好还是先行派出斥候侦察一番再作出决定为好。

    因此,太史慈和公孙瓒双方热火朝天的打了个小半夜,刘和方面的人就在那里袖手旁观。谁知道一直到天明时分,已方派出的斥候才哭丧着脸回来。

    原来这名斥候才来到太史慈的大营之外,就被太史慈派出的斥候抓住了。太中慈把他抓住了之后,问明白他是谁之后,便把他扣住,直到将近天明的时候才把他放了回来。

    众人闻言松了一口气。

    众所周知,太史慈此来幽州是为了自己的母亲,也就是说太史慈和公孙瓒乃是至死方休的局面。在这种情况下,已方和太史慈应该是站在同一阵线上的。

    唯有田畴不是这么想,他认为太史慈的软肋就在于公孙瓒手中掌握着太史慈母亲,而公孙瓒虽然痛恨太史慈,但是却更痛恨刘虞和草原民族,所以现在最怕公孙瓒以此要挟太史慈攻击已方。

    青州兵的强悍天下闻名,若是太史慈为了救自己的母亲而联合公孙瓒一同攻击已方,那就糟糕极了。

    田畴的话令众人眉头大皱,当然在刘和方面的那些少数民族的将领却不以为然,他们对太史慈知之甚少,所以对太史慈没有丝毫的惧怕之意。

    刘和听了后有点六神无主,连忙向田畴和阎柔问计。

    田畴认为为今之计要先和太史慈联系,和太史慈率先联盟,早知道太史慈此人最终信用,只要和太史慈结盟,那么即便是日后公孙瓒要挟太史慈太史慈也只有两不相帮。刘和深以为然,为了表示诚意,刘和决定亲自带着阎柔和田畴到太史慈的大营中走一趟。

    而这一切,当然都在太史慈和鲁肃的意料之中。

    第三天的清晨,刘和、田畴、阎柔便带着一队士兵来到了太史慈的大营。太史慈闻听,出营肃容相迎。实际上,双方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毕竟在长安之乱的时候,双方已经见过。只不过当时双方没有说话罢了。

    双方客套一番,便来到太史慈的中军大帐。

    太史慈先对刘和家中的不幸表示了哀悼,又引得刘和哭泣了一番。太史慈不动声色看着刘和,心中一阵失望:这个刘和真的不是什么出色的人才。

    倒是那个田畴和阎柔气度不凡,一看便是难得的人才,叫人不敢等闲视之。

    刘和哭了一会儿,才对太史慈咬牙切齿:“公孙瓒,乃是我不共戴天的仇敌,闻听这狗贼扣了义子的母亲,作为子女,最大的悲哀莫过于‘自欲不孝而亲不在’,可以说你我两人是同病相怜,更当竭力同心。诛杀公孙瓒这狗贼!“太史慈有点惊讶,没有想到这个刘和口才相当不错。

    不过区区几句言语就想打动自己吗?

    第二部 天下 第十一卷 第十二章 幽州(四)

    太史慈看向刘和,沉声道:“刘和公子言这有理,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太史慈此来幽州,必灭公孙瓒,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

    刘和眼中闪过欣喜若狂的神色,向阎柔和田畴看了一眼。

    两人的脸上也显露出喜色,他们没有想到事情的开端这么良好。

    刘和转过头来看向太史慈道:“太史将军快人快语,刘和佩服,既然我们有共同的仇敌,何不彼此约定时间,共同攻击公孙瓒,以报父母之仇?”太史慈心叫戏r来了,表面故作肃容,沉声道:“刘和公子的美意我心灵领了,不过请恕刘和公子见谅,这件事情我不能答应。”

    刘和没有想到太史慈会一口拒绝,不由得为之一愣。

    一直不说话的阎r沉声道了:“太史慈将军何必意气用事?难道只有自己报仇才算是真的报仇吗?万不可拒绝朋友的美意。”

    这阎柔想哪去了?难道自己是那种不识好歹的人吗?田畴也在一旁道:“太史将军请三思,虽然青州军天下无双,但是公孙瓒在幽州的实力极为强横,青州军单自己的力量未必就能达到目的,毕竟多个朋友多条路,我们何不好好的谈一谈如何合作,来负责共同的敌人呢?”

    太史慈冷哼了一声道:“三位误会了,我太史慈并非是不知好歹的人,更没有自不量力到自认为自己天下无双,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地步,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到最后关头。谁又能说自己必胜呢?若是有朋友来帮忙,那我还真是求之不得呢,但是对于刘和公子的提议。我太史慈唯有敬谢不敏了!”太史慈此语一出,三人立时色变,太史慈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太史慈不想承认已方是青州的朋友吗?

    不是朋友,那距离敌人就已经不远了。

    也就是说,青州日后也许会和已方开战。

    这个太史慈到底在想什么?一个公孙瓒还没胡弄明白呢,怎么就想来招惹已方?难道这个太史慈真的打算为了营救自己的母亲在必要的时候牺牲己方?

    阎柔胆量最大,闻言y沉下脸来,对太史慈道:“太史僵局,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军不是青州的朋友吗?我记得刘虞大人活着的时候于青州就是最好的朋友。一向以来,青州于幽州共进退,为何现在太史将军翻脸不认人?刘虞大人尸骨未寒,太史将军就对我幽州的态度来了一个大逆转。未免太令人心寒了吧?”田畴也冷哼了一声道:太史将军今天说的话如此决绝。完全不承认以往与我幽州的交情;难道已经打好了以防万一的注意?

    刘和也是在政坛混了多年的人;最懂得察言观色;此时两人直斥其非;心中大快。马上打蛇顺杆爬;对田畴虎着脸说道:休得胡说!什么太史将军以防万一;你在胡说什么?田畴马上心领神会,脸上露出不屑太史慈行为的神色道:“少主,你还看不出来吗?公孙瓒手里有太史将军的母亲,只是这一点,就足可以要胁太史将军了要知道太史将军乃是出了名地孝子,若是公孙瓒开出条件,要太史将军攻击我军,难道太史将军会拒绝吗?太史将军今天拒绝我们就是为日后有可能这么做留下一个铺垫,免得和我们结盟之后,又被公孙瓒要挟,哼!这么做也算是讲信用,不失信于人,太史将军好聪明,田畴领教了"阎揉站起身来,沉声道:“原来乘兴来,现在败兴而归,留之无益,不如归去。所谓见面不如闻名,原来名震天下的青州战神不过如此,在下告辞了。

    田畴也作势要起来。

    太史慈不动声色地看着眼前众人的表演,心中叫绝,没想到这三个人之间会有如此默契,一个唱红脸的,两个唱白脸的。即说出了心中所想,又令太史慈发火不得。

    这群谋事真是牙尖醉利,不可小觑。

    刘和连忙站起身来,若留两人。

    三人在那里做戏,太史慈却坐在那里没有丝毫地反映。只是悠然自得地喝着自己手中地当利美酒。

    三个人忙活地半天,才发现太史慈丝毫没有挽留地意思,不由得大感尴尬。太史慈心中冷笑,像这种喜欢胡闹的人,最好地办法就是冷处理。

    刘和见到太史慈这般模样,知道己方的计策不肯能得逞,于是找台阶的作出为难的表情看向太史慈道:“太史将军,让您见笑了,我这两位手下都是心急为家君报仇,所以在言语上有冲突,还请太史将军原谅。”

    太史慈微笑道:“没有关系,只要刘和公子不生气就好。”

    刘和松了一口气,连忙叫两人坐下。田畴两人对望了一眼;均感觉到太史慈之心难以揣弃;这种人最难对付;看样子自己要仔细观察此人才行;是后一旦为敌;也好有个准备;毕竟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想到这里;两人故作愤然;回到自己的座位处坐了下来。

    太史慈好整以暇地看着两人,悠然道:“刘和公子不必把此事放在心上,因为这两位先生不是我的手下,若是我的手下有这样地行为,本人早就军法从事了。”太史慈此言一出;三人的脸色立时变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太史慈这分明是在说刘和治军不严;才会令手下人如此放肆。

    田畴和阎柔此时才真的大怒起来;待要拂袖离去;可是自己刚刚坐下便出帐而去;未免太不像话了;而且若是这么做。也恰也落了太史慈的口实;那岂非是在说自己两个不懂得规矩?

    因此两人这回被太史慈骂了一顿;实在哑子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像这种吃了亏却无处发泄地事情在两人地生命中还是破题儿头一遭。

    在这一刻,他们才感受到太史慈那种不动声色、谈笑之间便致人于死地地厉害之处,再不敢轻视太史慈。刘和强压下心中地不满,哈哈一笑道:“太史将军说笑了,治军之道千变万化,正如之国,当年秦国与齐国称东西帝,秦国刑法严峻、齐国政令宽松,但同样是超级强国。由此可见,我们要因地制宜,不可生搬硬套,青州军纪严明固然令人佩服。但是我军各抒己见。一样可打胜仗。”

    太史慈再一次对这个刘和刮目相看,没有想到此子才思敏捷至此,不但把自己的嘲讽轻轻接了过去,还连打带削,强词夺理的说自己是刚愎自用,不听人劝。若以此我出发点,则可以回到刚才的话题,趁势谴责太史慈拒绝和他们合作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太史慈若无其事地说道:“刘和公子言之有理,嘿,不管黑猫白猫,抓到耗子就是好猫。不过是否真正有效。那还要看实际效果,我只记得秦国统一了中国,灭了齐国。”

    提案诗词这一番话立刻令刘和哑口无言。半晌才哈哈一笑道:“好好好,只要太史将军不在意两位先生的行为就好。这里毕竟是太史将军的中军大帐。”一番话就想含混过去。岂料太史慈轻轻摇头道:“刘和公子此言差矣,自从尊君被公孙瓒杀死的那一刻起,这幽州就变成了无主之地,包括我这中军大账在内,而这无主之地唯有德者居之,刘和公子,你说是吗?”

    太史慈这番话更是石破天惊,因为在其中隐隐暴露出了太史慈对幽州的野心。田畴心知此时不宜在这个话题上再说下去;c过话题说道:“太史将军言之有理,不过公孙瓒绝对不是有德者,现在他却自命为幽州刺史,杀人性命不说,还要谋人产业,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简直与强盗无异!”

    太史慈若无其事道:“公孙瓒是强盗,不过在幽州,强盗并非仅仅是公孙瓒而已,有人更可笑,为了报仇,居然去请另一伙强盗来杀公孙瓒这伙强盗,这岂非是滑天下之大稽?”刘和三人闻言大感愕然,不明白太史慈再说什么,不过也可隐约听出似乎是在说自己三人。

    刘和皱了皱眉头,才要说话,太史慈却已经站起身来,在三人的愕然中,太史慈侃侃而谈道:“刘和公子不是一直奇怪我太史慈为何不选择与你结盟吗?甚至这位田畴先生还说我太史慈这么不近人情是为了营救母亲而留下的后路。其实你们都错了,我太史慈并非是眼中只有自己的小人,而是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和刘和公子结盟罢了。”太史慈看了一眼众人,沉声道:“公孙瓒是我太史慈地仇敌不假,但是有一件事却令我太史慈由衷的佩服,那就是他对草原民族嫉恶如仇的态度,实在是我华夏子民效仿的楷模。”

    三人有点明白太史慈是什么意思了。太史慈冷然道:“刘虞大人身死,我也很心痛,我地母亲被抓,我地心中更是心急如焚,可是我却没有忘记,这是我的家事,自己的家事自己解决,充其量去找自己的交朋友帮忙,可是我绝对不会去找外人来帮忙。”太史慈看见刘和,沉声说:“刘和公子,你报仇当然没有错误,如果当初你来找我太史慈,我也一定会倾尽全力,可是可惜得很,刘和公子你找的是外族人,要是换了我,我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公孙瓒再罪恶滔天,那些是我华夏的子民,华夏的事情自己解决,用不着别人来多嘴多舌,幽州在刘虞大人的苦心经营下已经变成了我大汉最富裕和稳定的几个州之一,虽然我不大赞同他对待少数民族的态度,但是当时正好赶上张举反叛,在我看来,刘虞大人也许是不得已而为之。毕竟这种政策使得我幽州边境安稳了。”顿了一顿,太史慈又道:“可是现在看看公子行为呢?实在是让我太史慈大失所望,为了讨伐公孙瓒,为了自己地家仇,公子和公子的手下居然向草原民族借兵!难道公子不知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道理吗?哼!吃人家地嘴短,拿人家的手的手短,现在幽州草原民族倒是烧杀劫掠,和公子的纵容有着绝对的关系!不要忘记,因为有公孙瓒,在公子借兵报仇之前,草原民族哪里有这种胆量?”

    太史慈的一番话说的三人连连色变,尤其是“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这句连听都未听过的话简直就是正中他们地心脏。阎柔前一段时间也正在为这件事情而感到懊恼;此时听太史慈这么一说;不由得有点恼羞成怒;闷哼一声。对太史慈道:按照太史将军这么说。我们不是为刘虞大人报仇的英雄;倒是引外族得大汉叛逆了?是不是我们应该放弃报仇呢?

    直视太史慈;又道:太史将军说得真是好笑;现在这种情况又怎么能完全怪在刘和公子身上?即便是我们不借兵;我们有自己的军队。只要我们和公孙瓒一开战;那些草原民族一样会趁势而起的。太史将军刚才说的话实在是太过分了。简直令人心冷。太史慈从容一笑道:阎柔先生误会了;我只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已;正如先生所说;草原民族劫掠成性;现在幽洲草原民族霍乱边关;当然不能完全怪罪在刘和公子地身上。可是刘和公子至少起到了一个推波助澜的作用。我听说阎柔先生少时在那些草原民族的部落中出没。一向对他们知之甚深。既然明知道他们是这种人;居然还去向草原民族借兵;这实在让人不能接受;虎蔸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谁之过欤?

    阎柔闻言为之语塞。太史慈不再看他,转头看向刘和,沉声道:“公子要和我太史慈合作,并非不可能,但首先请公子遣散那些草原民族的士兵,如此,公子向我太史慈要粮给粮,要人给人,绝不含糊,若违此言,不得好死。刘和公子,你看如何?”

    刘和三人面面相觑,没有想到太史慈不和自己合作的原因竟然是因为自己地军队是少数民族的军队。太史慈看向三人,沉声道:“所以说,我太史慈不与刘和公子合作并非是什么为了营救自己的暮气儿留下的什么后路,自古忠孝不能两全,人生苦短,能够陪伴自己母亲的岁月并不多,只要再能够尽孝的日子里全心付出,那就无怨无悔了,若是因为救母亲而作出违反道义的事情,那才是愧对父亲对自己地教诲呢!”三人被太史慈说的默默无语,他们已经明白了太史慈的意思,那即是说太史慈不会帮公孙瓒来打己方,因为那是对刘虞这个故去的朋友不义,毕竟刘和是刘虞的孩子,但也不会联合己方去攻打公孙瓒,因为和外族人打本国的子民是一种对国家的不忠,无论公孙瓒有多么大的罪恶,都应该有本国人处理。太史慈看着皱着眉头的三人脸色渐渐平复下来,于是微笑道:“所以我请刘和公子三思,我劝刘和公子最好还是遣散自己手下的那些草原民族士兵为好,因为我青州军早晚要收拾他们,虽然幽州不是我青州的势力范围,但到底是我大汉的疆土,疆土的问题没有商量的余地,必须要寸地必争才行,所以刘和公子若是一意孤行的话,那么在将来的某一天,公子的军队受到了我青州军的攻击的话,还请公子见谅,因为我太史慈不是要攻击公子,而是要杀光所有肆意践踏我大汉疆土的外族侵略者。”太史慈这一番话虽然是客客气气道出,但是却带着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强大无匹的信心。

    三人闻言矍然而惊:这个太史慈实际上是在变相的消掉刘和对幽州的控制权。

    若是刘和答应的话,那么刘和要报仇只能依太史慈了,一旦太史慈报仇成功,那么幽州顺理成章的变成了太史慈的势力范围;若是拒绝的话,太史慈完全可以打着消灭草原民族的旗号来攻击己方,到那时,幽州一样会成为太史慈的天下。这个太史慈太厉害了。

    三个人只觉得自己的后背都是在冒冷汗。但却不得不承认太史慈说得有道理,甚至为了太史慈的话,三人甚至感到一丝惭愧。

    阎柔头脑飞快转动,想要找到化解这件事情的方法,不由自主道:“太史将军说得轻巧,草原民族居无定所,而且实力强大,即便以青州军的勇武也未必可以占到便宜吧?”太史慈微笑地看着三人,淡然自若道:“莫要以为我太史慈在说笑,别说对付几个草原民族,就是公孙瓒自认为可以掌握我母亲的这件事情,我都可以轻松化解,若是不信,各位请拭目以待!”

    言罢,太史慈对三人道:“言尽于此,请恕我太史慈不远送了!请!”

    第二部 天下 第十二卷 第一章 幽州(五)

    刘和与田畴和阎柔走的时候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刘和是故作安然,但是田畴和阎柔却是若有所思,看来太史慈的话对这两个见惯了边关上草原民族横行的人有很大的触动。

    太史慈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若是日后可以收服两人的话,那么在对草原民族的战争上就会多了很大的把握。

    田畴的策略很多,而阎柔则是对草原民族熟悉到极点的人。太史慈送走两人之后,又出去转悠了一圈,看看自己手下的士兵的身体状况,毕竟行军打仗最怕的就是水土不服,当年曹c在赤壁之战大败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手下士兵不适应南方的天气造成的。

    而在这北疆,太史慈最怕的就是自己手下的士兵感染上瘟疫,那就糟糕了。

    时间飞快,转眼已经是中午。

    太史慈才吃完午饭,赵云领着严纲走进了大帐。太史慈看看样子,知道这个严纲已经被赵云说动,不再是对自己横眉立目的样子。

    赵云和太史慈打过一声招呼,便坐了下来。

    太史慈含笑道:“严纲将军请坐。”

    严纲微一沉吟,对太史慈沉声道:“太史将军,我听子龙说您和公孙将军一样,有志于扫平北疆,效仿汉武故事?”太史慈看了一眼赵云;点了点头;沉声道:的确如此;我虽然和公孙瓒将军有深仇;但是公孙瓒将军对于草原民族的态度我还是十分欣赏的。

    严纲长叹一声道:当初我本是刘虞大人手下的将领;之所以会跟随公孙将军;就是因为公孙瓒将军的这个梦想;身为军人。若是战死沙场;那是没有什么好说的;可是边关的百姓却没有错误;那班草原民族的狗贼;仗着优越的骑术;在平民中烧杀劫掠。我岂能咽下这口气?可是刘虞大人却要我们忍耐;他坐在明镜高堂之中;又怎么可能知道边关百姓的辛酸。。。。。。太史慈默然无语,这些事情他听赵云说过,所以才会让赵云去劝说严纲投降。

    严纲沉声道:“别的不说了,虽然我无法帮助太史慈将军对付公孙将军,但是日后如果要征讨那些杀千刀的草原民族,请太史慈将军不要忘记我严纲。”

    太史慈喝道:“好汉子!既然如此,严纲你便在军中等候。可以先熟悉一下青州的军制。”严刚地眼中闪过精光:“太史将军不怕我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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