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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六夫临门第4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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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宠妻:六夫临门 作者:肉书屋

    ,百姓不得放鞭炮,不得穿红挂绿,就连年节间的走亲访友也变得低调而沉重,有的人家干脆免了这个送礼收礼的过程。

    夕兰一身墨色儒袍,男装打扮的久久伫立在雪中,晏阳天在身后为她撑着伞,同样是雪舞分飞的日子,仿佛一晃如隔世,昨日还欢声笑语,调侃斗气,今日为她撑伞的,只有天儿。

    “大人,安排好了!”单耀祖第一次白天在林府露面,见到如此肃容的夕兰,顿时也变的严肃起来。

    夕兰点点头,只带着天儿,拿着单耀祖给的拜帖,自后门上马车直奔右相府。

    右相府门前清冷的如同荒郊野外无人住的荒宅,门前的积雪厚厚的一层,上面不见一个脚印,想来今时今日已经甚少有人拜访,其实夕兰不知道,就算是平时,拜访烨弘棉的人也是屈指可数,因为烨弘棉会将公事做完才下值,而且严禁同僚‘无事’来分享他的独处时间,时间久了,朝里的官员渐渐摸清了这位年轻相爷的脾气,所以甚少有人愿意在下值后跑来当炮灰。

    天儿上前叩门,过了很久,才有人在门里懒懒的应声,“谁啊?”

    “汉水郡容彩染绘坊大掌柜求拜右相大人。”

    里面的人显然已经被单耀祖打点好了的,听完,咯吱吱的将门推开,厚重的朱门后,露出一个少年的脸,先是左右看了看,最后目光越过晏阳天看向身后的林夕兰,傲慢道:“你就是大掌柜?”

    夕兰谦逊的点了点头。

    那状似门童的少年了解的伸手接过拜帖,哼道:“随我来吧!”

    他的态度瞬间激怒了晏阳天,紧紧攥紧了拳头,刚想比划,就听前面的少年头不会的道:“右相在后园练嗓子,你们到后园去吧。”然后顿了顿,自言自语道:“看来雪是要停了,后背已经起了冷风。”

    夕兰与晏阳天同时一惊,互相对视了一眼,晏阳天眉头紧紧蹙在一起,缓缓松开拳头,细细打量起这少年纤细的背影,想了好久都没有印象,江湖中有名有号的他都认识,这少年但凭内力就能感到背后的拳风,可想不是无名之辈,只是一时毫无头绪,他对夕兰摇了摇头,示意并不知晓。

    夕兰眼角轻轻动了动,嘴角勾笑,道:“天儿,我自去就好,你且随这小哥去吧!”

    晏阳天收到提示,当下抖了抖手腕,眉眼如月牙,愉悦的应道:“正合我意。”

    夕兰不用担心晏阳天会受伤,他的武功在当今武林难逢敌手,试探一个狂妄的少年,何惧之有?

    来到后园,远远就听有人夹着嗓子细细挑着,押着,千回百转的抻着调子,声音既熟悉又陌生。

    【299】欢沁,棉

    正文 【299】欢沁,棉

    穿透层叠的冰雪树枝,映入眼底是那个男人的轮廓,熟悉的和印象中并无两样,只是他今日穿了少见的素色,||乳|白的儒炮,腰间慵懒的缠着一条锦带,下摆上只垂着一对细碎红缨穗子,仿如白雪中的一点红梅,在他轻轻舞动身姿时,划出绯色的魅影,背后是长长的发,发梢系着一根红绳,与腰际的红缨穗子相行益彰。

    夕兰从不知道这个男人还有这样妩媚的一面,妩媚?这词用在右相大人身上总感觉怪怪的,而且他脸上的萧然之色,也不能与妩媚画上等号,应该是……,瑰丽的玉石?他浑身上下散发着飘逸的神采,却又让人不得不承认,依旧是一副倜傥的公子模样。

    “你来了。”烨弘棉回头,收起衣袖,笑靥如花的望着她。

    夕兰一晃神,花?她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总把他比作如此的女气,淡淡一笑,走了过去,“右相大人好雅致,看来身体不错!”

    咖烨弘棉睨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兰兰不希望我长命百岁吗?”

    夕兰一怔,烨弘棉一向吊儿郎当,对她说话很少这般刁钻,她这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就好像被腻宠的孩子,突然被人丢在一边,说不上淡漠,却有着无法拉近的距离。

    “呵呵……,说远了,兰兰还是第一次到我府上来,我能什么招待好呢?紫菜豆腐怎么样?”烨弘棉笑着说道,好像是无心之言,说完随即又自嘲道:“你看我这记,竟然忘了兰兰不爱吃,从最开始就不爱,是我执着的以为你喜欢,抱歉的很,以后再不会让你为难了。”

    聆树枝上的雪被风吹散落进夕兰的头上、脸上,身上,转进脖颈,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就像烨弘棉的话,听起来那样伤感,又是那样冰冷。

    她的心直直的往下沉,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蠕动着唇角,半晌却只是伫立在原地望着他。

    烨弘棉叹了口气,笑道:“一直以来都是我自说自话,今天还是如此,兰兰来,只是听我一个讲话的吗?”

    夕兰这才回过神来,强压住心尖的酸涩,说出了一句自己都难以置信的话,“我是来看你的,听你讲话也是好的。”

    烨弘棉一怔,无精打采的眼眸忽然有了色泽,不由的往前走了两步,想了想却又突然顿住了,整张脸就掩在挂满冰雪的树枝后,夕兰能看见的,是他飞舞在鬓角的碎发,摇曳像舞在空中的袖子,似有若无的让人觉得心疼。

    “你说过要来我家提亲,我说过要在家等你,盼来盼去,等来等去,却只是你成亲的喜帖,兰兰,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我们都知道,何必再给我一个空想的念头。”

    夕兰一身男装,半晌挺立不动,她在心里纠结着这份感情,将想说的能说的语言组织了一遍又一遍,却还是不知道何如开口,好像不管怎么说,都要伤了这个男人的心,可她为什么一想到他会伤心,自己就很愧疚呢?他说的那些承诺自始至终也只是他自话自说,她为什么要为这些而感到无言相见呢?

    坐在回廊里的乐师们,等来等去都不见右相大人再出声,身边虽有火盆,一个个还是冻得面白唇青,平日跟在烨弘棉身边的小奴灵机一动,对着乐师道:“就弹相爷平时最喜欢的那曲子!”

    乐师得了吩咐,齐齐吹拉弹奏起,声音悦耳动听,如珠玉落盘般温润婉转,直直传入园中静默不语的两个人耳中,夕兰当下吃惊的望着神色骤变的烨弘棉,只见他啪的将袖子摔在树枝上,随着他转身的一刹那,大片的飞雪纷至,将他定格在了那个不真实的画卷中。

    乐师们吓坏了,这些日子还是第一次看到相爷发这么大的火,抢过一人手里的二胡用力折断丢在了地上,低沉的质问:“是谁让你们弹奏这首曲子的?你们好大的胆子!”说完又躲过一人的横笛暴躁的丢在地上,然后又去抢琵琶,结果被一只芊芊玉指挡了下来。

    烨弘棉低着头,像是被人发现了心事而不安的小孩,争夺着那只琵琶,又不好用力,又不想放手,就这样和这只玉手的主人僵持到了一起。

    夕兰从不知道他会把那首潇洒走一回记的如此清楚,每一个声调都像是记忆的丝线,一圈圈的剥离开来,现出本来的面貌,原来,他早在那个时候就倾心于斯,可能,也许,她也在那个时候发现这块覆了尘土的钻石,只是她一直没看到他夺目的光芒,此刻,她忽然想起,“兰兰,叫我棉!”

    周围的乐师们纷纷跪在地上,等着处罚,夕兰旁若无人的只看到他光洁的额头和几缕散落下来的发丝,温柔的开口,“弘绵,我想吃紫菜豆腐。”

    烨弘棉僵硬的身子缓缓抬头,动作迟缓的好像电影里的慢镜头,夕兰不由一笑,这只狐狸也有露出尾巴的时候,她喜欢他毛茸茸的尾巴,就像他现在的表情,可爱极了。

    他惊愕的望着夕兰的脸,他一时之间似乎分不清这话的内在含义,就算是内阁的合谋,女皇的算计都没有这句话复杂,只楞楞的不知所谓。

    夕兰的笑容越来越大,从他僵硬的手指间拿过那把琵琶,顺势坐在椅子上,手指轻轻撩拨,声音清脆如水,潺潺流出,是一首她最喜欢的曲子,‘欢沁,’,这曲子有配词,可她却不想出声打扰烨弘棉定格的模样,像一座塑雕,很值得她慢慢欣赏。

    跪在地上的乐师同时欣喜到这首曲子的美妙,其中一个乐师就曾在玉郡主府亲儿听到过夕兰的那首半面妆,此刻再听此曲,顿时觉得今生无憾,感慨道:“真乃世间奇女子也。”

    烨弘棉听到了那乐师说话,忽然不悦起来,脸色深沉的拉起夕兰的手,睨了地上的人一眼,霸道而又温柔的宣布道:“兰兰,以后不许弹曲给外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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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章提到的梅三彩,有读者提醒说记不起是什么人了,kk在这里表述一下,就是丽南篇提到过的西域梅朵首领梅三彩是也。

    o(n0n)o,距离结局越来越近了,kk开始鸡冻了,苍天保佑,顺利结局,别出什么差错才好,亲么有疑问就给kk留言,kk感激不尽,谢谢!

    【300】棋

    正文 【300】棋

    夕兰以为烨弘棉爱下厨,自己厨子肯定也是极其出色的,没想到一顿饭下来她如同蚀蜡,朝日国的一品相爷吃的东西竟如此单调。

    “怎么?不合口味?”烨弘棉递给夕兰一杯茶,细心的留意到她微微蹙动的秀眉。

    夕兰不想隐瞒,直言道:“这菜……不好吃!〃还不如他做的紫菜豆腐呢。

    烨弘棉脸上一热,晒笑道:“平时我不怎么在相府用饭,对厨子也就没什么要求。”

    咖“哦。”夕兰了解的点点头,想了想道:“家里有紫菜吗?”

    烨弘棉楞楞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对下人道:“后厨有紫菜吗?将厨子叫来……。”

    夕兰拦道:“我们去看看。”

    聆烨弘棉彻底怔住了,直到掌中滑进柔软的小手,夕兰清秀的脸庞近距离的对他笑了笑,他这魂当下就飞出体外轻飘飘的没了踪影,原来女子竟可以这般的好看,他任由夕兰拉着,高高的个子温顺的尾随着她去了后厨。

    两人一进后厨就把厨子和打杂的小厮们吓个半死,以为出了什么差错,跪在地上打着颤的等候问话。

    夕兰四下看了看,问跪在地上的厨子,“后厨还有紫菜吗?是那种成张的吗?”

    半天没人答话,烨弘棉恼了,沉声道:“夫人问你们话,怎么连个应答的都没有?规矩都到哪去了?”

    众人一惊,旁边的管家连忙碰了碰孟厨子,低声道:“说话啊!这就是咱们夫人,还敢造次不成?”

    孟厨子吓的猛擦汗,这厨房是他管着的,他想躲也躲不过去,只能硬着头皮道:“回夫人话,烘干的紫菜,却……却不是成张的。”

    夕兰点点头,也是,她还以为这里有成张的,就可以做些紫菜包饭吃,可惜道:“要是能成张就好了,我想弄些吃食。”

    孟厨子见新夫人说话和声细语,胆子渐渐大起来,道:“成张的也能做,就是要费些时候。”

    “多长时间?”夕兰这次来烨弘棉府上还有重要的事没说,她倒是不着急离开。

    “两个多时辰。”孟厨子恭恭敬敬的答道。

    “好,你且准备吧,晚饭正好能用上。”

    烨弘棉在一旁看着,女子的嘴角樱红璀璨,说话时一张一合仿若含苞待放的红梅,然气息又若空谷幽兰般淡雅,他不由的心开始狂跳,紧张、,说不清的情绪充斥了整个神经。

    夕兰扭头看他,他来不及躲闪,黑白分明的眼眸正对上她柔柔的眸光,视线在半空中交汇,两人心头都是一颤,如触电般瞬间麻痹了全身。

    脸上仿若火烧云,烨弘棉攥着她的手,手心里沁出的汗足以淹没一只蚂蚁,夕兰不安的想要抽出手指,烨弘棉反而攥的更紧,拉着她离开后厨,边走边强作镇定的说,“我有幅画邀兰兰一起赏析。”

    夕兰心里紧张,想都没想道:“我……我不喜欢看画。”

    烨弘棉一怔,忙又道:“那……那去后园赏梅花。”

    “后园好冷,我怕冷。”

    “那去……嗯,我们下盘棋如何?”

    夕兰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且中西合璧,古今贯通,想想不无不妥,便点头应允,“好吧!”

    下人在二层阁楼摆了棋盘,两人上楼面对面坐好,夕兰有些局促的看着对面眼眸闪烁不定的男子,她总觉得这只狐狸在打什么鬼主意,可就下棋来说,不会中什么圈套吧。

    黑白子落进棋盘,仿佛天罗地网般玄奇,烨弘棉早知夕兰聪慧过人,可没想到一个人居然能如此精通,书、画、词、乐已经显示出优与常人姿态,谋略算计也不再人下,人生如棋,不怪呼她每一步走的都如此之稳。

    他落下一子黑棋,一时连后路都不给她留。

    夕兰低瞄着,微微一笑,毫不犹豫的落子,烨弘棉一惊,她竟然吃掉自己的棋。

    “这叫釜底抽薪,也叫置之死地而后生。”她悠然的望着惊诧的烨弘棉。

    烨弘棉睨着棋局,半晌才漾出笑容,嘴角弯弯,眉眼弯弯,好像这棋是他赢了,是的,是他赢了,他得了这样聪慧的女子,怎么能不说是今生最大的赢家?他外热内冷,一身孤傲,清高公子,寻寻觅觅眼高于顶,他现在终于下定决心认定她,这一生,也只有这女子配得上自己。

    既然有了决定,那么他还有什么可隐瞒的?不过也不能尽数说出,藏猫猫的游戏总是他乐于玩的。

    “兰兰,你这次来是为了陛下吧?”

    夕兰知道他该开口了,所以听见了也不觉突兀,顺应的点了点头。

    烨弘棉又是毫不吝啬的赞赏一笑,道:“你是怎么想的?”

    夕兰拂了拂垂在胸前的发带,一脸春光明媚道:“我想见陛下。”

    烨弘棉也已经猜到,随之笑道:“可以,不过要明天。”

    夕兰一怔,这一点出乎意料,烨弘棉没有阻止,却要等到明天是何故?

    烨弘棉认真的解释道:“陛下身子不太好,这几日一直昏迷不醒,御医的意思,若明天还不能醒来,恐怕……。”

    夕兰蹭的站起身,凝神看着烨弘棉,沉思半晌,眯着眼眸,试探道:“你的意思是……,你要培植太子?”

    “这不是我的意思,是陛下的意思。”

    “口谕?密旨?弘绵,你说啊?”夕兰急了,要是口谕有没有都一样,要是密旨可就不一样了,继承皇位天经地义,而且就算女皇驾崩在相府也没有人会受牵连。

    烨弘棉看着夕兰焦急的模样,心头就像晕开的蜜汁,又甜又暖,走到她身前,扶着她的肩头,轻声道:“放心,我从不打不把握的仗,何况今天夫人还教了我一招。”

    “釜底抽薪?”夕兰惊诧仰头,他的眼睛是那样深邃,深的好像大海,灰蒙蒙的难以莫测。

    “相爷,夫人,请用茶!”相府的管家规规矩矩的站在门口欠着身子,手里捧着托盘,托盘里除了两盏茶,还有两盘干果。

    烨弘棉脸上微微有些局促,却是转瞬即逝,吩咐道:“放下吧!”

    【301】狐狸心

    正文 【301】狐狸心

    烨弘棉亲手将茶递给夕兰,道:“夫人,喝茶。”

    夕兰点了点头,随意的瞟了他一眼,怎么总感觉他的表情有点诡异呢,不过这饭也吃了,话也说开了,还能有什么差错吗?她端着茶盏细细思量了一番,除了如何抵对夏蓉玉他没讲,按理说也没什么隐瞒的了,思及此,也是有些口渴,便放心的喝了几口热茶。

    烨弘棉见了脸颊上漾出一抹绯红,弯着唇角也抬手饮了茶。

    门口的管家见了不可自抑的勾了勾唇角,缓缓退了出去,将门带好。

    咖二层阁楼的阳光很充足,正是晌午,暖暖的射进屋子,金子般铺在楼板上,两人不下棋了,夕兰挪着步子打量起烨弘棉的书房,很少有人将书房设在二楼,他还真是个有些特别的人呢,屏风、书架、桌案、插着字画的玳瑁,看起来零散的摆放在周围的古董,窗台上养着两盆金丝竹,冬日里,这样翠绿的植物让人忍俊不住多看两眼。

    烨弘棉站在她身后,忽然环过她的腰,将头抵在她的肩头,动作有些青涩,却又那么的自然,夕兰觉得很暖,从心到身都很暖,她没有排斥。

    “兰兰,我想是你的,可以吗?”他鼓了很大的勇气,心里忐忑着,期待着。

    聆夕兰微微歪了歪头,贴在他前胸,有些犹豫,现在这个时候与右相大人走的如此之近,会不会给他的计划带来不便,毕竟夏蓉玉正死死盯着自己呢。

    烨弘棉等了半晌不见她应声,开始急躁起来,喘息着在她耳边叹息,热热的,痒痒的,撩拨着她的每一根神经,而且她的身体本能还是那样的敏感,禁不住的想要脱离开。

    他紧紧的环着,细碎的发丝摩挲着她的耳廓、脖颈,他在酝酿一个美好的氛围,他既然已经决定了今生就要她,绝不允许再节外生枝,所以,生米必须煮成熟饭。

    夕兰感觉自己的身体渐渐发热,而且越来越烫,小腹又痒又麻,她不禁的扣住他的手,呼吸开始紊乱,烨弘棉接触到她细滑的手心,猛的反扣住,一探头,将她的小嘴锁进口中,尽情的,近乎于霸道的纠缠吸吮,直到听到她告饶的嘤咛声,微微俯下身,横着抱起她,大踏步绕过屏风进入耳房。

    耳房里的炭火烧的通红,热浪扑面而来,夕兰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希翼着烨弘棉能给的更多,衣衫褪尽,发丝零乱,两人跌进暖塌中,锦被横搭在床边,赤裸裸的肌肤露在空气中,纠缠、拥吻,烨弘棉的长发如泼墨般倾泻下来,挡住了心爱女子的脸颊,热度还在攀高,持续升温,最后终于耐不住只是啃噬,一挺而入,播下种子。

    拥吻,爱抚,再奋战,一波又一波,天昏地暗不知今夕是何夕。

    夕兰揉着额头,漆黑的房间里,只有炭火燃起的暖红色映进她眼底,她怕弄醒身旁的男人,稍稍动了动,想要将他押在她胸口的长臂拿下去,努力的尝试了半天结果无济于事,只得认命的被他拥着。

    “你醒了?”耳边传来烨弘棉温柔的腻死人的声音,夕兰不由的甜甜一笑。

    “到底还是弄醒你了,睡吧,离天亮还有一会儿呢。”

    “兰兰,我想和你说件事。”烨弘棉搂着她的腰身,硬是挤在她的枕头上低喃着。

    “嗯,说吧!”她答的有些慵懒,这样甜腻的时光总是能让人放松警惕。

    “你什么时候娶我过门?”

    “嗯,过一段时间吧!夏蓉玉不会愿意看到我成亲的。”夕兰说的是事实,要不然夏蓉玉也不会选择在她成亲的日子出手。

    “好,要快些呀,我怕我们等的起,孩子等不起。”烨弘棉将手滑向她的小腹,轻柔的摩挲着。

    夕兰眉头一皱,倏然扭头正对着烨弘棉,看着开玩笑的男人,结果她发现他的眼眸很清澈,从没有过的清澈,她有些慌了,试探道:“棉,你在开什么玩笑?”

    在女尊国,女子从来不知避孕是何意,因为男子想要女子为其孕育子女,就要同时饮下欢郎散,这样才有可能怀上孩子,第一次与夏景颜时,就是夕兰自己喝下掺有欢郎散的冬瓜汤,而夏景颜没有,所以她没能怀上他的孩儿,现在烨弘棉居然说孩子等不了,这话的含义很可怕啊。

    “我没有开玩笑,我烨弘棉也绝不会以自己孩儿的名义开玩笑,兰兰,难道你不希望为我生儿育女吗?还是你……根本没打算娶我?”生米煮熟饭,烨弘棉想要的不仅仅是夫妻之实,还要有张红牌在手才能顺利进入林家。

    夕兰气得做起身来,撩开被子就要下床,烨弘棉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哀怨道:“兰兰,你又要让我伤心吗?”

    夕兰沉着气闭上双眼,闪现着林管家递上的茶,烨弘棉郑重的敬茶,这样朦胧的举动却又是那样的严肃,就算他有意隐瞒,回想起来也是有根有据,只怪自己疏忽了,看来还是这只狐狸技高一筹。

    不行,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这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若真怀上子嗣,她要如何向岳炎交代,如何与夏景颜解释,一想到这,她一个头两个大。

    “兰兰在担心景颜的态度吗?”烨弘棉见她坐在那沉思,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干脆整个人贴在她光滑的后背上,喃喃道:“他会以大局为重的。”

    夕兰真后悔上了这只狐狸的贼船,夏景颜的确不会怎么样,因为现在这个特殊时期,整个朝廷的眼睛都在看着烨弘棉一个人,他不仅仅握着女皇这张王牌,而且论起宗亲,他的三位姨娘就是镇守岭南、霍家口、西域的主将,一旦发生政变,他是最有实权说话的人。

    “唉!”她毫不掩饰的叹了口气,无奈道:“你什么都不要说,我自会安排的。”

    烨弘棉笑靥迷人,轻轻吻着她的后脊,“我就知道,我选的妻主,是世上最聪慧的女子。”

    【302】密件

    正文 【302】密件

    她真的十分之后悔,将烨弘棉这只狐狸娶回家,有其他人受的了,转念一想,其他夫郎也不是省油的灯,也许,阴差阳错的会找到平衡点呢?

    烨弘棉见夕兰吃饭的时候还神志飘远,有些闷闷的夹了菜放进她碗里,然后好像无意似的碰了碰她的碗边,夕兰一惊,回过神正视他。

    “古人云:食不言,寝不语,可我今天看,应该是食应言,寝应语。”

    “嗯?”

    咖“你看看这菜都凉了,你却不知把嘴丢在哪里了。”

    “呃……呵呵……”夕兰讪笑了两声,唉,怎么以前不觉得,和这个人呆在一起好有压迫感,因为他总能将自己的心一目了然的看透彻。

    “别多想了,不然会很累的。”烨弘棉笑着扫了她一眼,明明白白的告诉她,在他面前别‘耍花招’。

    聆夕兰气的将筷子重重的撂在桌案上,道:“狐狸狐狸狐狸,你这里面装的都是什么?心眼?都是心眼,哼!”

    烨弘棉一怔,从小到大她是第一个说他狡猾的,虽然世人总说他心黑,显然兰兰的形容词更贴切,嘿嘿一笑,道:“谢谢夫人夸奖,为夫感激之至。”

    夕兰简直要晕了,这人……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完了完了,她这辈子注定要栽在他手里了,不行,她不能就这么放任他,若如此,以后谁还能制的住他?

    人总有弱点的,就像夏景颜吃软不吃硬,这个人……,嗯,可以试试,她想到这像是无意的说道:“欢沁,的曲子还有些欠缺的地方,我看你府里的那个乐师很有才华,棉,能借给我吗?”

    烨弘棉立即警惕起来,睨着夕兰,不动声色的问道:“研究词乐?”

    夕兰点点头,“嗯,那个乐师的模样还是很讨喜的,若他愿意就留在我的府上,给爹爹做个伴。”

    烨弘棉想都没想立马回绝,“不行!”

    夕兰扬了扬眉梢,不置可否的笑道:“为何不行?”

    烨弘棉卡住了,眯着眼睛盯着夕兰看了半天,缓缓起身,道:“女皇陛下有旨意给你,兰兰,你不会是没看吧。”

    夕兰一怔,也站起身来,疑惑道:“什么旨意?”

    烨弘棉以为夕兰再耍花枪,不悦道:“你上次申报内廷纳官韦为侧夫,李江奏明陛下,陛下不允。后来岳炎求见,说了你曾在汉水郡梅林观抽取签文,说要六夫临门,陛下看在与岳炎母亲昔日的情分上,允了你可以娶六位夫君,密旨信笺不是已经给了你吗?你又来说这些话,兰兰是故意伤我的心吗?”

    夕兰喀吧喀吧眼睛,猛然想起那日陛下有意让她纳了魏枫,还给了她一封信笺,她当是普通的内廷批阅的例行公文罢了,又被其他的事情一闹,后来竟给忘了,她记得好像是放在镜台的暗格里,难道真如烨弘棉说的是批了六位夫君的名份,可岳炎又是怎么知道六夫临门这件事的?

    她脑子里有些乱,烨弘棉见她眉头紧皱,才觉察到不对劲,怪自己一时没忍住,想要压住她再娶夫的念头,可原来她真的不知道,心里后悔,忙转移话题道:“天儿怎么和紫瞳对上了?”

    “嗯?”夕兰恍惚的看向烨弘棉,心里还想着密件的事,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

    “天儿追着紫瞳跑了半个凤京,连夏蓉玉都给惊动了,派出右护法金秋儿出来查探,我想问你呢,天儿怎么招惹上紫瞳了?”烨弘棉昨天一直没看见紫瞳,今早暗卫禀告才知道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夕兰听到夏蓉玉的名字才惊醒过来,疑惑道:“谁是紫瞳?呃……不会是那个门童吧?”

    “门童?哈哈……紫瞳是西域紫霞门的少门主,怎么可能是我相府的门童?”烨弘棉仿佛听见了十分好笑的笑话,过来攀住夕兰的肩膀,笑个不停。

    “可是……是他开的门,所以我才以为……,呃……他武功很好吗?那天儿会不会吃亏?”夕兰有些急了,当时只觉得这门童狂妄,才冒冒然的让晏阳天去查,现在人没查明白再受了伤,她岂不是要悔死。

    烨弘棉安慰的笑着:“伯仲之间吧,不然也不会斗了一夜,追了半个京城,就是不知道现在跑哪去了?”他搭着她的肩下楼,出门口时为她搭上狐裘大氅,然后自己也披上,没带一个奴才,两人闲庭信步的走在松软的雪上,咯吱咯吱的声响好像两只老鼠在互相拌嘴。

    夕兰无奈的点点头,只能期盼那唤紫瞳的少年年纪小,武功再好也只是浮夸,这样天儿才不至于落入下风,唉,这小子也是,打不过就回来嘛,有烨弘棉的面子在,害怕那紫瞳能怎么样吗?

    “这紫瞳的来历颇有些来头啊!难道是……为了这次政变?”她转念想到正题,扭头看向烨弘棉。

    烨弘棉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与我无关,他是陛下的外甥,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到西域学技,如今陛下有难,她才回到京城。”他顿了顿,迟疑道:“紫瞳说,官韦也是紫霞门的弟子,而且是最有潜力的弟子,近年来掌门人年纪大了,十分惦念官韦,毕竟当年只有官韦一个关门弟子,现在确实是希望他能够回去。”

    夕兰惊诧的无以伦比,嘴角张着半天没合上,渐渐勾起一抹哭笑,道:“希望官韦这次回去能认回师门,重塑正派武风。”

    “官韦走了?”烨弘棉猛停下脚步,手指敲着额角,犀利道:“夫人安排的?”

    “差不多吧!”夕兰知道烨弘棉明白了她的用意,是想让梅三彩倒戈,即使不倒戈也要阻止她帮夏蓉玉,西域虽然人口不多,可西域民风彪悍,全民皆兵,内战要想速战速决,必须在边境稳定的情况下实施,也就是夏蓉玉想要做的,她就绝不能让她得逞。

    烨弘棉相信她有这个能耐,所以并不多问,只是陪着她继续踩雪赏梅。

    就在这时,一道紫光、一道白光,两柱光线硬生生的挡在他和夕兰身前,再看,竟是白衣晏阳天,紫衣紫瞳,两人计划同时站稳脚跟,然后迫不及待的分别向二人告状,夕兰没精打采的听着,话毕,她和烨弘棉对事一眼,心生一计,道:“那就上战场,一举高下,如何?”

    【303】最后的较量-1

    正文 【303】最后的较量-1

    就算在病榻上,帝王终究是帝王,病容戚戚的面颊上威严不改,虽然说出的语句断断续续,依旧有着迫人的气势。

    夕兰头低低垂着,视线之内能看到的就是那精雕细琢的香鼎,四足鼎力,烟雾缭绕,空气中散发着让人安神的龙涎香,这个味道她过于熟悉,景颜的身上尽是这种浓烈的、迫人的气味。

    “陛下,您的意思是……?”烨弘棉微微蹙眉,他不甚明白陛下的意思。

    夕兰却完全能够理解,就算夏蓉玉作出了罪大恶极的事,在陛下心里依旧只是个做错事的孩子,因为陛下是女人,照比男人,她的雷厉就要逊色一筹,理解归理解,可放虎归山必定要祸乱一方,太子年幼,放了这个祸害,将是无法弥补的大错。

    咖不过这事还轮不到她一个四品小官作定论,她只要恭敬的听从陛下的指示就可以了。

    陛下淡淡的眉眼,猝不及防的挑动了一下眼角,烨弘棉看的清楚,只好缄默不语。

    “收网吧!给她一个教训也就是了,贬为庶民流徒千里之外吧!”

    聆这是夕兰听到女皇最终吩咐的话,语气淡的好像一杯无味的清水,烨弘棉的表情倏然间变的形同蜡朔,缓缓起身,与夕兰恭谨的退了出去。

    一路上他都不曾开口说话,夕兰抬头瞥眼间正看见一缕斜阳西落,在冬日,这般橘红色的云朵很少见了,趁着雪天一线,有了一种油画的色彩,她微微弯起嘴角,平淡道:“日出日落,朝暮有序,这是天理,一山不容二虎,一朝不容二君,弘棉,心里既然已有了主意,就去办吧,毕竟失不再来!”

    烨弘棉突然驻足,抬手拨开头上的树枝,紫绒的靴子使劲跺了跺,模样洒脱牵起夕兰的手,笑着道:“你这只小狐狸,你在说为夫做事不择手段吗?”

    夕阳下,烨弘棉双眸炯炯有神,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可夕兰却从他的眼里看到了凌厉,不觉心头一颤,转瞬释然道:“若论不择手段,你比官官棋差一步。”

    “嗯?”烨弘棉不解的看向夕兰。

    她端倪着前方精雕的回廊纜|乳|埽笙?的胜过雪中的梅花,人为的巧夺天工有时要比大自然来的更加美轮美奂,就像整容后的美女可要比生来漂亮多了!

    “西域的风景应该也很美吧!”

    ……………………

    晏阳天与紫瞳去了汉水郡,赫尔寨举着叛军的大旗与朝廷的军队对峙了快十天了,李瀚宇急的团团转,却始终没办法进山谷,大量的军事武力用不上,小部队又冲不进去,唯一的方法就是里应外合,可他想来想去想到的只有新春和樱兰,可派去的探子说两人根本不在谷中,他只好寄希望与武林高手身上。

    晏阳天与紫瞳年纪相仿,又都自持武功高强不分伯仲,夕兰一句话将两人打发到李瀚宇这了,英雄论高低,且在战场上较量,所以两个人是足了劲,只等着建功立业。

    李瀚宇对夕兰的安排很感念,连忙给二人分配了任务,夜探赫尔寨山谷,务必找到樱兰、新春,本想只派晏阳天去的,可紫瞳拿着烨弘棉的书信,俨然成了军中一员,说什么都不肯吐口,李瀚宇只好隐隐嘱咐不得抢功,要精诚合作,以完成任务为首要条件。

    两人出发,李瀚宇在大帐内来回的走动,直到天亮也不见两人回来,就这样一转三天无音讯,两人不知是死是活,他成了热锅上的蚂蚁,连忙修书给夕兰,希望请狂帝来助阵。

    夕兰自从那日拜访右相大人,便成了相府夫人,元宵节前夜才偷偷潜回林府,暗处跟着上百名暗卫,抽刀、断水这几日交替着守在她身边,可想而知夏景颜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包括女皇仍在人世,这也是烨弘棉故意为之,夏景颜虽恼怒夕兰负情,却也最只能忍着顾全大局而不能作声。

    夕兰回到林府,单耀祖连忙将李瀚宇的密件递了上去,她打开一看,皱眉合上信纸,凭天儿与紫瞳的武功肯定不会有事,这里面应该是出了什么意外,连忙提笔书写,可写了几笔又停了下来,将墨汁未干的纸团成一团,紧紧攥在手心里,抬头对上单耀祖不解的目光,平静道:“把这封信送给岳炎,务必送到。”说完,将李瀚宇的书信原封不动的交给单耀祖。

    单耀祖谨遵夕兰的意思,多余的一个字都不曾多问,不过,末了还是提醒了一句,“大人,李将军虽大才,却不曾带过兵,行军布阵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磨砺出来的,太子的旨意……”

    夕兰眉眼一挑,笑道:“你的意思我明白,夏蓉玉的拖延战的确不错,不过太子虽小孩儿心却不是傻子,这也是权宜之计,派徐成去夏蓉玉定会阻止,让她有借口派自己的人去,不如派瀚宇去,同样是半吊子,可瀚宇却是忠于陛下的。”

    单耀祖也想到这点了,可这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啊,“那大人的意思?”

    夕兰缓缓起身,踱步走到窗前,手指捻着披散在胸前的发丝,叹了口气,道:“等!等清理干净了,那一小创面也就不是什么要紧的了。”

    单耀祖闻言沉思着,半晌不语也不离开,夕兰疑惑的转头望向他,单耀祖连忙将目光移开,恭敬道:“我有一个提议,就是不知合适否?”

    “说。”夕兰这才明白为什么高位者总是言简意骇,因为真的很累,没有心思再废话。

    单耀祖迟疑的缓缓开口,“我推荐一人,非朝廷众人,却可助李将军破敌。”

    “谁?”夕兰对朝廷的大局甚为了解,可一些官吏的能耐她就不甚了解了。

    “魏枫!将之大才!”单耀祖说完头低低的,因为他猜想这是她的禁忌,提出来总是不大妥当。

    夕兰指尖把玩的发丝猝不及防的一扯,头皮痛的她心尖也跟着发颤,魏枫?她要以什么身份去请他在堕红尘?

    【304】最后的较量-2

    正文 【304】最后的较量-2

    夕兰委婉的拒绝了单耀祖的提议,既然已涉身世外,又何必牵扯进这滚滚红尘中,肃穆的佛塔净地,心应该已静若镜台,她这片尘埃远远离了才是。

    新年过的死寂,元宵节也是死气沉沉,百姓不明朝廷为什么还不为女皇出殡,因为都知道,女皇的皇陵早在三年前就已竣工,朝廷只颁布了陛下宾天的皇榜,禁了所有的民间娱乐节目,凤城里不出外不进,然也只是如此,再无任何举动,百姓们不免有些迷茫,而京报成了传播信息的唯一来源,一时间想得一份京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夕兰的做法是不加版,不加量,有时猜来猜去就是最好的舆论动力。

    各地前来朝圣的官员们大都宿在城内的酒楼里,也有投亲奔友的,当然还有一些等待审核调动的官员,干脆在凤京买了宅子,悄悄的安顿下来,风起云涌、暗流澎湃,一切都在暗处进行着。

    柳父在知道是因为女皇宾天而耽搁了成亲,无奈下只能释然,反而害怕夕兰心里憋屈,常与她拉家常,试图让她开怀,夕兰感慰亲情的温暖,也为各位夫郎说话,希望柳父不必介怀。

    咖别的夫郎还好说,唯独提到官韦,柳父颇有微词,时间久了,柳父便道:“为父将白梅玉佩给了官女婿,只想着他能与你举案齐眉,怎想他竟然走了!”

    “爹爹,女儿不是说了吗?官官是去办事了,等过一段时间他便会回来了,你的玉佩丢不了。”夕兰赶紧替官韦解释。

    柳父还是觉得心里不畅快,道:“那也应该与为父辞行才是,身为人家的夫郎,怎么可以这般没有规矩!”

    聆夕兰知道柳父是惦记他与母亲的那对玉佩,笑道:“爹爹就谅解一二吧,等他回来,女儿要他给你请罪,认打认罚,如何?爹爹别气了啊!”

    柳父耐不得这个女儿,只得叹气道:“玉佩是我与你母亲的定情信物,希望你们能好好珍惜!”

    夕兰只好连声应着,说些别的话让柳父宽心。

    元宵节晚上,林府只有夕兰、柳父、于父和明哥儿在一起吃饭,细瓷的汤勺里雪白的元宵,咬开一口露出鲜红的馅来,沁在口中甜的有些腻,她吃了两口便放下了,柳父见了忙问:“不舒服吗?”

    “没有,就是觉得太腻了!”

    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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