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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六夫临门第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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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宠妻:六夫临门 作者:肉书屋

    纸上便抹了一层褐古英。

    官青喜欢虐小受,经常从三爷(就是方晶晶)那弄点媚药取乐,眼见夕兰脸色越来越红,红的有些发紫了,额角沁出汗珠,鬓角的发丝、刘海都粘在了面颊上,微启的红唇胡乱的轻念着热啊热的,恢复知觉的四肢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小脚乱蹬,手也随处摸着,他当即确定,她中了媚药。

    岳熙也已经确定,刚要起身,就见夕兰不知怎么就摸到了他的手,就好像行走在沙漠里的人,干渴到极点,好不容易见到水,说什么也不松手,还将他的手摸到自己的脸上摩挲,媚态如丝,身姿扭捏的如同一条发情的小蛇。

    岳熙的脸腾的红的好像煮熟的虾子,尴尬的瞟了眼身旁的几个男人,被几人灼的眉毛都要烧焦了,手还是没能抽出来,而且他的手正在她的引导下,往那处高耸之处滑去,刺激的他直咽唾沫,岳炎他们更是惊的倒吸一口冷气,再也顾不得什么,上前点了夕兰的|岤道。

    岳熙这才从夕兰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急急站起来,干笑两声来掩饰心虚,抬步就往外走,边走边道:“因为混着毒针上的毒,我暂时不能解,那个,还是解了她的|岤道吧!时间长了血逆流,对身体不好!”可能要影响腹腔膨胀,治疗上更加困难,这一点他没说。

    但就是这句话也足以让众人嗅到一股不同的味道,解开|岤道,是不是要看着夕兰媚药发作而置之不理呢?不行,当然不能置之不理,而且要好好理才是为夫之道嘛!

    三个男人对视一眼,岳炎不声不响的坐在了床边,官青连忙又向床里靠了靠,站在床边的李翰宇干脆像门神一样挺立不动,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必的状态。

    岳炎又看了眼隐忍难耐的夕兰,从怀里抽出巾帕,轻柔沾着她额角的汗珠,就像午日后的榕树下,她替他擦汗一样,‘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心里虽不是滋味,还是开口问她,“兰儿,你是不是喜欢李公子?喜欢便点点头,不喜欢便不用动!”

    李翰宇狠狠瞪了岳炎一眼,愤愤道:“她能听见吗?你这时候问她这些做什么?还不赶紧想办法帮她!”

    官青也吃味的点头称是,随即推荐自己道,“就是,我看你们还是先出去吧,我也算是琳儿的房里人,解媚药的事,还是我来吧!”

    “房里人?兰儿可从没说起过你,什么房里人,不过是乘人之危的无耻之徒!”李翰宇嗤之以鼻的斜睨着官青,要不是兰儿被劫到山上来,她怎么可能招惹到这么个伪娘。

    官青虽长相阴柔美貌,说话习惯慢声细语,心里却是占有欲极强的男人,被李翰宇用那种眼光盯着看,冷冷的反唇讥讽道:“你又是琳儿什么人?我也没听琳儿提起过你,你充什么正经夫君?”

    “哼,我们可有正经的婚约,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交换了定情信物,我不是正经夫君,还是你吗?”

    “呵呵……琳儿和我私定终身,江湖儿女不受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束缚,我俩亲亲摸摸已是定情,琳儿就是我官青的妻主!”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斗的热火朝天,床上的夕兰,痛苦的皱着眉头,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清醒时,她就像是隔在另一个世界的幽灵,透过厚厚的隔音玻璃罩,踩在一块云朵上,飘忽忽的看着,却听不到,摸不到,火一样的涨感在小腹似快要爆炸了般,而糊涂时又仿如是跌入了深渊,什么也不知道了。

    岳炎细心的发现夕兰还在用意志来抵抗媚药发作,不由的更加心疼,摸着她的发髻,叹了口气道:“你呀,怎么就这么爱招蜂引蝶呢?我才离开一小会儿,就一个两个的,你这么贪心要我怎么办好?”

    “兰儿,你喜欢李公子?还是……官公子?”他不太喜官青,主要是身份不明,担心他接近夕兰是别有目的,而李翰宇看样子是十分喜欢夕兰的,且家事清楚,门风端正,收了作夫郎还可为之。

    夕兰根本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半眯着眼睛看的月朦胧鸟朦胧,稀里糊涂的偏了偏头。

    李翰宇、官青两人暂停唇枪舌战,紧张的盯着夕兰看,对她偏头这个动作很是敏感,官青道夕兰喜欢的是自己,李翰宇也不甘示弱的说夕兰钟意的是他。

    岳炎被吵的头都大了,站起身示意两人都停火,淡淡的说道:“还是由李公子服侍兰儿吧!官公子虽自称入了房,但毕竟没得到证实,李公子媒妁之言的事却是属实,救人要紧,还请两位公子为兰儿着想。”

    但见官青又要发作,岳炎冷着脸挑了挑眉梢,像一只伺机而动的狐狸,看的官青心里一哆嗦,可一想这里只有自己武功最好,凭什么就得听这么个妖孽发话?

    ‘啪’岳炎手中的折扇倏的打开,高深莫测的摇着,侧身道:“论武,官公子自然略胜一筹,可论下毒与无形,就看熙,想不想动手了!”

    【087】嫩草被折

    狂帝收有十三个徒弟,大徒弟岳华,得狂帝真传,武学造诣也是最高的,其余的徒弟均是个有所长,岳炎的轻功乃当世翘楚,其它武功却只算是中等高手了,而岳熙则是医术高超,会解毒,自然也是下毒的高手,只是他经常不屑那么做,能被他下毒的人,必定是欺师灭祖的大恶之人,除了下毒,他的暗器也是一绝,以暗器足以自保。

    岳炎并不担心官青发难,好虎架不住一群狼,何况官青并不是绝顶高手,他们也不是没半分能耐的孬包。

    官青暗自权衡,自然是听说过岳熙下毒的能耐,恨恨的咽下这口怨气,一撩下摆,起身出去了。

    岳炎别有深意的看了眼李翰宇,收起折扇,郑重道:“明人不说暗话,先不说在你之前已有景王爷以身相许,就是在下,也是只能嫁她,不能娶,李公子若肯下嫁,便留下,不愿,还请离开!”

    李翰宇静静的看了岳炎几秒钟,发现他面色诚恳,不像是在挑衅,心念一动,狐疑道:“既然你早晚要成为兰儿的人,为何不亲自服侍她?”

    “我自然是想亲自服侍,不过现在还不能,李公子还是斟酌自己吧!”

    他比谁都想在第一时间拥有她,可惜,白业谷的规定,男子不成亲不能入房,他们要在成亲当天,喝下谷中的合和水,寓意吉祥,才可与妻主共赴云雨,若偷食禁果,妻主是要受到上天的处罚的(这只是个习俗,不过古人一般都很信这些),他怎么能诅咒他的兰儿呢,所以才一忍再忍的不敢现身,要不是这次出了意外,他只会悄无声息的跟在暗处,随她来去。

    李翰宇站在床前进退不定,他既想留下服侍夕兰,可也明白这其中的含义,他一直觉得只要自己真心付出,他和她一定是最幸福的一对,是一对,没有其他人,他自欺欺人的刨去了已经存在的夏景颜,如今又多了一个容貌在他之上的武林世家的贵公子,心头一会儿酸酸的不是味,一会儿又燃起斗志欲争到底,抬眼看着床上心慕的女子,双颊已经发紫,他也好像感同身受般浑身燥热,心在胸口乱撞。

    猛然惊醒,原来自己宁可嫁给她,也再不能放下,既然如此还想什么?

    岳炎见他眼中闪动着璀璨的光辉,知他已经看清了自己的心,嘴角牵起一抹苦笑,淡淡道:“好好服侍兰儿,别……伤了她!”

    屋子里很快就剩下李翰宇和夕兰两个人,他出身名门,家风严谨,自小受到父亲的影响,待人接物以礼相待,并且告诫他侍妻之道,父母虽是一夫一妻,但深究起来却是母亲娶夫,只是娶了父亲为正夫后,心里再也容不下别人了,唉!为什么兰儿不能和他一样,一心一意只看到一个人呢?

    “热……我要……水……”夕兰已经支撑不住了,迷糊的乱语。

    李翰宇心里一惊,自己还在想什么?一个大男人怎可如此左右摇摆不定,既然将心交给了她,他还在乎什么?害怕她不能一心一意的爱自己吗?可只要他能在她身边,起码他还能光明正大的爱她不是吗?连眼高于顶的景王爷都愿意屈身下嫁,他又有何不可?还怕夕兰将爱只给一个人吗?

    想到这,抬手一点,将夕兰的|岤道解开,当她意识到自己能动了,身子又开始扭曲,手也开始乱摸,摸不到东西,便自顾自的去扒衣领,月白的长袍被她揪得全是皱褶,雪白的脖颈露了出来,隐隐可见粉色的肚兜边,夕兰还在纠结自己的衣衫,似乎要将自己撕烂才罢休。

    说是说,想是想,做是另一码事,李翰宇自小家规甚严,家中除了父亲又没有别的夫郎,偷窥肯定是偷不着了,幸得在烨弘棉那看过一本满园春色,还是从挂羊头卖狗肉的茶楼里搜上来的,当时只看图就面红耳赤,血气涨扬,此刻,见夕兰高耸饱满,肩头圆润,不安分的小脚踢掉了袜套,露出一只雪白的小足,顿时口干舌燥,脑门嗡嗡的直冒汗。

    仔细想着图上描绘的动作和步骤,缓缓靠近夕兰,轻浅的亲着她的脸颊,只是这一个动作他已经羞的满脸通红,无措的苦思冥想下一步。

    夕兰终于透过玻璃摸到了清凉的冰山,半眯着眼睛猛的起身,一下将还没准备好的李翰宇压在了下面,翘臀准确无误的坐在了他的欲望之源上,两只小手灵活的蜕去包裹自己的外壳,粉红,一对雪梨丰挺而美好,嫩色的小红豆在雪梨上轻颤,褪至腰间的衣衫,露出芊芊小蛮腰,俏皮的肚脐眼似乎有些嘲弄的看着被压在身下的李翰宇,女强在这一刻表现的淋漓尽致。

    夕兰脱光自己,便熟练而迅速的扯开了李翰宇的衣衫,健硕的胸膛一下成了最亮的发光体,照进了阻隔她的玻璃罩,她终于找到了攀爬的‘物体’,不顾一切的临摹,亲吻,舔咬,李翰宇哪承受过这些,血气方刚的身子被纠缠的燥热难耐,恨不得快些找到突破口释放自己的热源。夕兰不负所望,小手柔涅着他的玉柱,感受到冰凉的光滑,一鼓作气的迎进身体,腰肢扭动,床榻‘咯吱’的伴奏,随着激|情释放,男人浓重的喘息,带给两人无上快感。

    几番云雨之后,李翰宇腰身酸痛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愿动了,夕兰好像一只充了电的小兽,要了他一次又一次,现在他累的只能用担架才能离开这张床了。

    夕兰仿佛不知疲倦,烦躁的在李翰宇身上磨蹭着,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可小宇同志家的老二在也不能傲立而起了,被折磨的像是被毒太阳晒蔫了的小黄瓜,任她怎么拨弄也无济于事。

    她不得不放弃,俯下身子紧紧抱着李翰宇,想从他身上缓解燥动难耐的热气,毕竟也是累了,渐渐的,伏在他身上沉沉睡去。

    正文 【088】想好了

    翌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子,透过半撩起的罗帐,脚踏上、床帏边,到处都是破损的衣衫,一条条的,女子粉红的肚兜,绣着美妙的蝶恋花,张扬大胆的挂在床稍,一只雪白的小脚缠绕着略显大一些的赤足,似乎是登山者在攀爬着,即使过去了一夜,空气中依旧弥漫的浓重的欢爱气息,让经过的人无限遐想昨夜床上的春光旖旎。

    夕兰感觉头都要炸开了,紧拧着秀眉,艰难的睁开了眼睛,山间的早上,清风带着初秋的薄凉如一弯浅浅的小溪水,柔柔的滑过她周身,乍凉,让她猛的打了个激灵,一个朦胧的轮廓隐约的窜入眼底,她眨了眨眼睛,放大的俊脸,浓密的眉,长密的睫毛弯翘,秀挺的鼻翼,美好的唇瓣,柔和而干净的脸颊,一头柔软的墨发慵懒的披散在肩头。

    那啥!那……,他!呀呀呀呀!!她忽然发现自己赤身裸体,高姿态的伏在他满是吻痕瘀青的身上,他的眼皮在轻轻颤动,似乎是因为她起身的动作碰醒了,夕兰赶紧又趴下,强忍住狂跳的心,假寐不动。

    李翰宇缓缓转醒,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小人儿,蜕去了异常的红,白皙光泽的肌肤,像是洒了牛奶一般的嫩滑,胸前的柔软和自己密切的贴合着,胸口仿佛揣着一头乱撞的小鹿,砰砰砰的剧烈跳动着,想起昨夜的激|情缠绵,脸上不由的漫出朵朵红云,她醒了会怎么对待自己呢?会不会恨他乘人之危?会不会讨厌他的拙笨?会不会……不要他?

    菊心头一阵恍惚的失神,弯起手臂,手轻柔的摩挲着她滑嫩的后脊,甜蜜而彷徨的胡思乱想着。

    “兰儿,你要我如何是好?”

    夕兰侧脸伏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膨乱而有力的心跳,心里突然是那么的踏实,她一直以为她只可以爱一个人,她的身边只能允许有一个人,也许在遇见李翰宇之后已经悄悄的改变,她还懵懂不知,这一刻,也许只有这一刻,她发现,能拥有他,感觉真好!

    浸前世的父亲有三位夫人,父亲总是笑眯眯的任其闹的鸡飞狗跳,可不论如何,父亲总是说,百年同船,千年同眠,几世修得今世姻缘,一定要好好珍惜,父亲娶亲,不是为了美貌,不是贪图家事,只是因为缘分,缘分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它来了,毫无声息,毫无预兆,当你发现,它已经来了好久,只等着你是牢牢把握或是松手!

    也许,缩在树上等待的人,早就定下了是他,只是,此刻才知晓。

    “你想怎么好呢?”如何是好?她似乎想好了,夕兰偷偷撩开眼皮俏生生的飘给李翰宇一个眼神。

    李翰宇满脑子像是长满了草,迷茫的不知所措,整颗心深一脚浅一脚的乱晃,忽然见夕兰在看他,满眼娇羞,又带着甜蜜的笑意,他好像一下子找到了出路,搂着她的臂弯缓缓的收紧。

    “我想一辈子这样拥着你,兰儿……”

    夕兰笑吟吟的摇了摇头,“不行哦,你这样搂着我,我会饿死的!”

    “嗯?你饿了?我服侍你穿衣,让人送早点进来!”李翰宇怪自己粗心,她之前一定又急又饿的逃跑,他该想着为她准备早点的。

    夕兰柔嫩的小手轻轻按住他要起来的身体,嘴角啜起一抹狡黠,“我想先吃点餐前甜点!”

    “甜点?这丽雪寨也颇有些规模,就是不知道昨日扫山,厨子还有几个扣在这山上的,兰儿先躺会儿,我去寻会做甜点的。”李翰宇说着去够床帏上荡着的裘裤。

    夕兰骂了他一句呆子,伸手打掉他手里的裘裤,手臂攀住他的脖径,粉红的小嘴带着娇嗔印了下来,直到感觉到她的柔软,李翰宇才明白她口中的甜点就是自己,心里笑的比蜜都甜,青涩的回吻着,一翻身,他压在了她身上,昨夜她累坏了,现在该是他好好服侍她的时候了……。

    房间里又响起了美妙的‘咯吱’声,夹着女子的轻吟,男子浓重的喘息,一床欢爱再一次拉开帷幕。

    蹲在窗根地下的官青,黑着一张脸,冷哼了一句,“他不累,琳儿不累吗?”

    岳熙远远便看见岳炎站在门对面的小亭子里,落寞的看着远方,似一副缥缈而不真实的画,真不知道他的选择是对是错,天下那么多想要嫁给他的女子他不要,偏偏要和其他夫郎共侍一个妻主,这又是何必呢?

    “炎,现在离开还来的及!”

    “已经迟了,相遇了,便来不及了!”

    多说无益,岳熙很清楚他的性情,看起来冰冷的难以亲近,其实,他甚至比自己还要火热,外冷内热的家伙,一旦燃起,就算是整个明浪江的水也再不能熄灭。

    无奈的翻个白眼,将一个小瓷瓶递给岳炎,“我研制的外伤药,仅此一家,别无分号,药效就不用我多说了!”

    岳炎接过药瓶,放进怀中,淡淡的笑了笑,意味不明道:“灵儿昨夜就已经出谷,她若像你一样在水里就成了鱼,想必现在已经到了!”

    岳熙一听岳灵儿要来了,脸上现出一抹窘色,胡乱的打哈哈,“来了好,来了你心上人的命就能保住了!”

    一提起夕兰,岳炎收敛起调侃的玩味,严肃的问道:“兰儿真的不能怀孕了吗?”

    岳熙猜他会问,掩饰性的嘿嘿一笑,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那要看你有没有本事了,怎么还问我呢?”

    岳炎胜雪的皮肤‘唰’一下的红了个通透,预拿扇把敲岳熙的头,哪想岳熙比耗子跑的都快,一溜烟没影了。

    只好冲着那道银灿灿的背影摇头,别看一副吊儿郎当,嬉皮笑脸的模样,见了岳灵儿就笨嘴笨舌的,也许这就是一物降一物吧,就像自己,怎么就被那个沾花惹草的小妮子迷上了呢?

    快到晌午的时候,有侍从抬着热水桶进去,屋子里传来时高时低的嬉笑玩闹声,然后,又有侍从端着点心进去,岳炎安排的妥妥当当,先让他们吃点点心垫垫肚子,等一会儿大家共用午餐。

    正文 【089】举贤堂议正夫

    午餐设在举贤堂,两米宽的圆桌上摆满了各色菜式,夕兰跟没事人似的被请进去坐上了首位,本就是山寨的摆设,身后是一幅一人高的‘义’字,红底黑子,看起来侠义气势十足,她一坐下,岳炎便优雅的落座在她右手边,而左手边,李翰宇和官青为了抢位置刀剑都已出鞘,就差召集兄弟群殴了。

    岳炎只当没看见,体贴的为夕兰倒了一杯温水,让她先暖暖胃。

    夕兰一见岳炎就脸红,好像出轨的妻子被丈夫逮个正着似的,可刚刚在房里,他又当着自己的面交给李翰宇一瓶外伤药,说这样她会好受很多。

    越想脸越红,他又不是自己的房里人,怎么会说起那么私密的事,还好像很自然似的。

    菊岳炎见岳熙、烨弘棉等人都找了位置坐好了,便道:“吃饭吧!不想用餐的可以出去!”说完便为夕兰夹菜,他记得她爱吃鱼,便将鱼肉夹到小碟中,剥离好鱼刺,然后再将鱼肉放进她碗里。

    岳熙看的眼睛都直了,虽说在白业谷师傅严格教育他们要学会如何做好妻主的正夫,可一直以来,岳炎都自命会娶妻,师傅和谷中的其他师兄弟也认为他会娶妻,所以他一向独来独往,对于那些‘无意义’的学习,从来就没有他参与的影子,如今看来,他比任何一个师兄弟掌握的都要有分寸,不骄不躁,不张扬不懦弱,沉稳不失风度,惹人却不轻浮。

    李翰宇还是有些小孩子脾气的,横了一言官青,转头看向岳炎,“岳公子坐的位置不妥吧!”

    浸官青也发现纰漏了,连忙应声附和,“你算哪位?岳公子还是自觉一些让开的好!”

    岳炎也不恼,发现夕兰也正看着她,眼底似乎除了疑惑还有一丝期待?期待?她希望自己怎么说?故人?友人?还是……?

    “我是兰儿的正夫,这个位置我坐不得,谁坐得?”

    “你是正夫?”李翰宇、官青同时惊诧的扬声。

    而不单单是他二人疑惑,夕兰也懵了,她正愁,颜和宇谁做正夫好?一个是王爷,一个是未来的左相大人,家世都显赫的耀眼,细思量,觉得颜好像比宇更稳重一些,但宇好像与自己更投趣,正左右摇摆不定,忽然听岳炎自称正夫,歪着头眼睛瞪的溜圆。

    烨弘棉本来看戏似的吃着鹌鹑蛋,结果一听岳炎自称正夫,惊的差点被鹌鹑蛋噎死,连忙灌了好几口茶水,他已经答应李翰宇在他母亲面前力挺林夕兰,怎么此刻有人捷足先登做了正夫?嫁人已经不好说服左相大人,再不能成为正夫,要他如何开口帮忙?

    李翰宇怔愣的呆在原地,倒是官青想的没那么多,谁是正夫和他关系都不大,他和夕兰不过是萍水相逢的两片荷叶,他嚷嚷着是她房里人,其实能不能和她继续下去,并不是自己能掌控的,他连命都不是自己的,真不知道还能为自己做什么主?所以便肆无忌惮的咋呼开了,“你说你是正夫?凭什么?你入房了?你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交换信物了?私定终身了?还是在官府交换了官牒?”

    一连串的发问,倒把众人问醒了,齐齐看向岳炎。

    反观岳炎淡淡一笑,不慌不忙的为夕兰盛了一碗汤,轻声细语道:“有点烫,先晾着!”

    夕兰被弄得坐立不安,微垂着头,不去看李翰宇柔情而委屈的目光,立正夫是大事,决不能草率,更不能因为一时的心软而立错了人,母亲立黄父为正夫就是成功的例子,要是爹爹为正夫,恐怕她早就在柳家苟延残喘了。

    再来,她和岳炎虽说有过一段宁静而幸福的相处时光,可貌似没深入谈过亲事,后来他要了休书离开了汉水郡,怎么几日不见,再见面就成了自己的夫君?她承诺过什么吗?没有吧!

    岳炎见她一语不发,似乎在努力回想着什么,皱皱着一张小脸,满眼的迷糊。

    “我已经向女皇请旨求亲,女皇下旨,我为正夫名正言顺。”他说这话时依然是淡淡的,脸上不见半点波澜,说完侧身,抬起手握住夕兰的小手,温和的问她,“兰儿,你愿意吗?”

    夕兰终于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又从猜测中理出条绪,有些人,有些事,即使一辈子不提,不想,也从不会忘记,就像是某个午后,他绘出紫燕双飞,她提笔书词,‘心有灵犀一点通’,他值得她珍惜。而她心里再明白不过,不论他用什么方法要女皇下旨,只要稍稍动动嘴皮子,他完全可以迎娶她,而不是嫁给她,爱屋及乌,大爱无垠,这才是真爱吧!

    “我突然有一个问题很想问你,不,是有很多问题想问你。”她想说找个时间‘讨论’一下吧!可又无法无视宇委屈的目光,唉,这男人长了一张纯净的孩子脸,怎么看怎么惹人怜,在两个男人之间选择,就连和谁说话,都要像做选择题似的,选了这个怕那个伤心,选了那个又怕另一个委屈,该!自找的,叫你博爱!

    岳炎释然的看她欲言又止,轻轻点了点,握着她的手紧了紧,温和道:“你是妻主,想问什么,为夫定会知无不言!”

    她是妻主!呃……,她有夫郎了?岳炎在提醒她,在家里应该是她说的算!嗯,这一点是应该向母亲学习,内外分明,恩宠与威严并施才能震的住这些王爷,相爷的。

    “咳咳……”夕兰坐直了腰杆,佯装咳了两声,眼角挑了挑,对李翰宇道:“宇,你坐我身边!”

    李翰宇一听,得意的斜睨了眼官青,挤掉官青挡着的臂膀,悠悠然的坐下。

    官青气的哼了一声,撒娇的看向夕兰,“琳儿,你偏心,难道就因为他们一个是世家公子,一个是官府老爷就能得到你的宠爱吗?那我呢,就因为我是孤儿,你才看轻我吗?”

    夕兰早就想开口了,听说整个丽雪寨的人都被官府拘了,怎么官青还能好好的在她耳边嗡嗡的闹个没完?另有隐情吗?官府办案,她总不好多问,所以一直忍到现在。

    “什么和什么呀!官公子,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的家事不用和你汇报吧!”

    “他不是入房了吗?”李翰宇一听夕兰这样说,疑惑的扬声问道。

    【090】擒拿官青

    正文 【090】擒拿官青

    岳炎、岳熙、烨弘棉也侧头看向官青,一瞬间,大家就都明白了,原来是个自作多情、滥竽充数的,特别是岳炎,脸倏的冷了下来,要是昨晚决定让官青服侍夕兰,岂不造成大错,他又该如何面对夕兰?

    “官公子,看在你是兰儿的房里人我称你一声公子,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既然你与我家妻主毫无关系,官青,你再不离开,可别怪我们以多欺少!”

    ‘啪’岳炎手中折扇一甩,墨色的描金边的铁扇看似无意的轻摇起来,在场人都知道昨晚发生什么,也是气的鼻子都要歪了,岳熙笑的一脸的春风和煦,左手上的银指甲套摩挲着唇角,这是他多年形成的习惯,岳炎知道,他已经动了杀机,看来官青的卑鄙行为已经将脾气‘好’的岳熙惹到了。

    李翰宇更不用说,手已经摸到腰际,只要轻轻一扣,银蛇剑马上就会出鞘。

    菊要说腹黑,当属烨弘棉,他和他们不同,他是朝廷命官,又与夕兰不沾亲不带故,留下官青,不代表赦免了他的罪,只等夕兰清醒,和李翰宇讨个人情将这个‘房里人’拿下,毕竟是丽雪寨的二当家,大当家被李翰宇一箭射死,官青是此案重犯,他岂能轻易放过?

    此刻一听夕兰否认和官青的关系,他不怒反笑,撂下手中茶盏,抬手‘啪啪啪’击掌三声,就见萧影自暗处倏然现身,躬身施礼,等待主子吩咐。

    “官青乃朝廷重犯,给我拿下!”声音深沉,官仪正然,不愧是高官重臣,举手投足间自带着不可侵犯的威慑力。

    浸萧影领命,刚要上前,就听官青不屑的冷笑,“就凭你们几个,还不是我官青的对手!”

    烨弘棉眉头连动都没动,手一摆,就见从暗处又窜出二十来个黑衣暗卫,皇宫暗卫虽不是什么高手,胜于默契,多年来的互相磨合,早已铸就成一个整体,就连出刀都是统一速度,萧影也是暗卫出身,如今是烨弘棉身边的贴身侍卫,他悄悄挪着步子挡在烨弘棉前面,以防官青伤害右相大人,其余的暗卫一脸冷色,一转眼将官青团团围住。

    官青抬手自后背取下柳叶弯刀,准备伺机而动,柔美的一张脸笑靥如花,就听萧影低喝一声,“上!”顿时一对二十的战斗轰然打响。

    夕兰只在电视里看过这样的场面,被岳炎和李翰宇簇拥着坐在一旁,好奇的看着他们打斗,要说官青的武功真不是盖的,手中的柳叶弯刀舞的出神入化,寒光四射,身体轻盈的如同飞燕,跃起,扫腿,每一招都用的精妙到位。

    要不是属于敌对状态,她肯定要为他加油叫好,李翰宇看出夕兰眼中的赞赏之色,不是味的开口道:“这只能算是小场面,要说好看,还是千军万马,阵前杀敌,那才叫威风!”

    夕兰目不转睛的边看边接话,“宇,你上过战场吗?”

    李翰宇神色一顿,悻悻的喝了口茶,道:“我父亲乃威远大将军,我自小跟在父亲身边,自然上过战场,那年驱赶戎狄,我可是随军行了半年。”

    夕兰一听他上过战场,古代的战争可是十分宏大的,颇感兴趣的转头看向他,“宇,你真的上战场了?”

    “当然。”佳人面前,他一定要树立起高大威猛的形象。

    “你怎么不告诉琳儿你那年几岁?哈哈哈……”在圈中打斗的官青仍旧不忘嘲讽李翰宇。

    夕兰也想呢,近几年国泰民安,边陲的戎狄并未来犯,朝日国好些年没战事了,宇是什么时候上的战场呢?

    李翰宇被问的面红耳赤,不自然的冷哼一声,喝道:“小贼如此猖狂,还不速速拿下!”

    众暗卫一听是李翰宇下令,不敢怠慢,齐齐攻了上去,官青刚刚只用了三分能耐,这会儿玩够了,对着夕兰抛了个媚眼,“琳儿,我要是死了,你可不能忘了我呦!”

    夕兰也只是想看官青绳之于法,并没想过要他死,皱了皱眉头,刚想对李翰宇说捉活的,就见官青一个转身,腾空而起,直奔她而来。

    一旁观战的岳熙早看出官青在戏耍着玩,手疾眼快的挡在夕兰身前,一脚揣起一把椅子,直奔官青面门,官青利落的闪身,一刀劈开椅子,红木大椅顿时被劈成两半,砸在桌面上,可惜一桌子好菜没怎么动筷子,碟碗杯盘碎了一地,岳熙干脆一抬脚又将桌子踹飞,官青一搪,整张桌子飞了出去,举贤堂大厅顿时宽敞的一目了然。

    桌子丢了出去,门外却响起一串铃铛声,清脆悠远,时远时近,岳熙、岳炎对视一眼,溢出一抹笑,两人已猜出是岳灵儿来了。

    白业谷岳灵儿收到岳炎的信笺后,留书给师傅狂帝,连夜出了白业谷,一身火红的儒裙,骑着快马直奔囫囵山,乘船行至明浪江中央,过山峡来到山脚下,到这儿才发现官府已经将囫囵山严密的把守起来。

    报上姓名,等士兵通传,骁骑营的四营长魏枫巡视经过,一听来人是白业谷岳灵儿,便亲自带她进了丽雪寨,岳灵儿才进院子就迎面飞来一张大桌子,身子一侧躲了过去,更加急迫的奔进厅堂。

    她第一眼没瞧见岳炎,倒是先看见官青了,一时愣了神,官青本就样貌柔美,此时,手执弯刀,宝石蓝的锦袍,月白的袖子,手腕处交叉系着白绒流苏,银冠束发,珍珠的樱子轻颤,少年意气,英姿飒爽,一直钟情与岳炎的岳灵儿看的心头一动,她一直以为这世上只有二师兄是最完美的男子,没想到还有比师兄更完美的人(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她那是看对眼了)。

    岳熙见灵儿看着官青愣神,心里不是滋味,几步走上前,道:“师妹,你来了!”

    岳灵儿这才收敛目光,笑颜逐开的应道:“二师兄传书,灵儿快马加鞭赶来,不知两位师兄遇到什么难题,灵儿必全力相助。”

    打岳灵儿一进门便成功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一头胜雪白发,肌肤剔透如冰,大红的儒裙披风,赤足,金铃,手上拿着长鞭,身材虽娇小,却有一股巾帼须眉的威风。

    岳炎起身,客气却带着疏离的语调道:“灵儿,我有一事相求,稍候我们详谈,先坐!”

    【091】争宠,各凭本事

    正文 【091】争宠,各凭本事

    之前见岳熙也是满头白发,肌肤剔透,琥白色的眼眸,赤着双足,像是雪山里的妖精,她本就是见识‘过人’,自然不会排斥,而且还很喜欢,试问21世纪的少女谁不喜欢漫画里的美男呢?此刻见了岳灵儿,夕兰突然就明白了,这应该是物种突变,整个白业谷的种族遗传基因里应该是少了什么东西,是黑色素吧!她听电视里的科学探索讲过,但没看全,便急着回地府了,要不然也许知道吃些什么能让他们恢复正常呢。

    岳灵儿落座,这才将屋子里的人扫了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在夕兰身上,夕兰一见她看过来,知他是岳炎的师妹,怎么说也是夫家人,第一次见面绝不能失礼,连忙满面含笑的对着她颔首,哪知岳灵儿像探究货品一般上下左右的细细打量了半天,最后竟仰脖冷哼了一声,转过脸再也没看她。

    夕兰气的鼻子都歪了,侧目正巧见李翰宇在打量岳灵儿,不满的撇撇小嘴,“长的很特别吧!”

    李翰宇也就是好奇,一会儿看看岳灵儿,一会儿看看岳熙,想着又看了看岳炎,猜想传说中的白业谷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会和他们长的不一样呢?

    菊听见说话,他随意的‘嗯’了一声,夕兰醋溜溜的朝着他大腿根掐了一把,疼的他‘哎呦呦’的差点跳起来,夕兰一把拽住他,笑着对众人道:“宇对岳小姐的容貌惊为天人,激动的快坐不住了!”

    岳灵儿看向李翰宇,长的很干净,像是淡蓝的没有一丝云朵的天空,看着很舒服,很容易亲近的模样,不过,像他这样的容貌在白业谷不算出众,所以,她也只是瞟了瞟便又转头看向被二十几个黑衣人围斗的官青。

    官青对女人不敏感,要不是夕兰先入为主,他也不会多看夕兰一眼,是以岳灵儿长的是美是丑他全无兴趣,二十几个暗卫虽不是他的对手,但想带夕兰走,却没那么容易,就在这时他眼尖的发现岳灵儿对夕兰极为不满,凭直觉,就像是天生的宿敌。

    浸“琳儿,你家相公的眼珠子都掉到别的女人身上了,你管的了这个,也顾不上那个!”

    李翰宇被夕兰掐了一把后,连忙小心的讨好着,说自己看岳灵儿就是好奇,就是想知道他们为什么头发是白的,眼睛是琥白色,肌肤为什么那么通透云云,忽然听见官青挑拨,气的狠狠瞪了他一眼,但见官青笑靥迷人的瞟了眼岳炎,眼珠一转,很快就明白这其中的意思了,拉着夕兰的手道:“兰儿,我瞧着岳小姐也只是好奇,没别的意思,岳兄他们师兄妹在一起十多年,熟悉彼此,感情深厚,自然是不会惊讶的了。”

    夕兰闻言,转头看向岳炎,发现岳炎、岳熙、岳灵儿三人正聚在一起说着什么,岳炎面色凝重,岳熙则眸光闪烁不定,岳灵儿起初面色很冷,后来岳炎不知说了什么,她才笑颜逐开。

    心里有些泛酸,他的男人在哄别的女人笑?夕兰面上虽没表现的过于吃醋,心里已经阴翳的快要下雨了,调整坐姿,努力将注意力移到打斗场上。

    【092】巨鸟

    正文 【092】巨鸟

    官青一见不但没挑拨成功,反而更加你侬我侬的气煞旁人,手中抡圆了双刀,使出七分手段,两三下便将二十几位侍卫击退两米多远,自己则一个空翻,跃出窗子,烨弘棉急忙带着侍卫追了出去,官青刚跑了没多远,迎面击来一道黑光,猛的侧翻,勉强躲了过去,定睛一看,竟是一戴着红脸面具的白衣人挡住了去路,此人个头不高,手中的铁链却有一丈长,看着他尖声冷笑,“卑鄙小贼,竟敢趁人之危,今个儿爷就要了你的命!”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在山里跑了一圈的晏阳天,说来也是巧了,昨天从寄情别苑出去,发现官府已经攻了上来,便一心去查关押被拐男子的地方,沿途追查,毫无头绪,又赶上天黑肚子饿,便跑到后山猎野味,追野兔子的时候无意中发现山后一处隐蔽的铁门,凭他的内功,玄铁铸就的铁门也会撼动,可没想到他用了十成内力,那铁门居然纹丝不动,用内力驱动听力想听听里面有什么动静,竟好像是不见底的深渊,只有猎猎的风声,听的人胆寒。

    他又在四周巡查了一番,决定守株待兔,看能不能等来几个丽雪寨的人,然后再伺机而动,一夜未果,他只好放弃守株,施展轻功回寄情别苑找二师叔(岳炎)、五师叔(岳熙)商量再想办法。

    刚一进院就见官青从窗口跳了出来,好人哪有走窗户的?当下出手,这才将官青拦了下来。

    菊晏阳天和官青动手,厅堂里的人纷纷出来助阵,挤在最前头的岳灵儿一看是小师侄晏阳天,气就不打一处来,那天朝他要林夕兰,他说什么都不肯吐口,最后竟敢大不敬的和自己动手,她岂能就这么算了?还有,这些人为什么都要擒拿这个美少年呢?

    岳灵儿发花痴的深深的看了官青几眼,发现官青根本就不是晏阳天的对手,脑袋一热,一跃出去,‘啪’的甩出鞭子,晏阳天一眼扫到那身大红,急忙躲开,结果因事发突然,晏阳天本事再大却不好和岳灵儿硬碰硬,另一边还要防着官青,就在一转身的功夫被官青的刀扫到衣角,他气的大嚷,透过隔音珠显得更加刺耳,“师姑,你为何要帮这小贼!”

    岳炎、岳熙一看即刻跃身,也跳进了打斗圈,官青一看不好,虽然不知道这女人为何出手帮他,不过很显然,自己很快就会被动,果然,只两三招,岳炎的铁扇倏的击向他脖颈,后背是岳熙的鬼手,腹背受敌,身旁又被晏阳天的乌金锁挡出了生路,就在这时,高空传来一声啼鸣,呜咽而低沉,悠远而浑厚,众人突然感到劲风袭面,迷的睁不开眼睛。

    浸夕兰站在远处,应声仰头,树荫下掠过一道黑影,接着才看清是一只巨鸟展翅飞来,翅膀扑朔,平地掀起一团狂风,逼的人后退,官青趁机扒着巨鸟的翅膀,翻身跃到它背上,巨鸟连续拍打这翅膀,就在众人眼皮底下将人驮走了。

    高空中传来官青张狂的笑声,“众位兄弟,我就不陪你们玩了,先走一步!琳儿,我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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