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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爹(耽美)第3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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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宠爹(耽美) 作者:肉书屋

    怀里,他捏着男人下颌上不算多的肉,轻轻的晃了下两下,“怎么,你这是在埋怨我对你不够关心?”

    距离一下子缩的这么短,离恨天有点不自在,这是离府大门附近,随时都会有人经过,被人看到他们光天化日的搂抱在一起,成何体统……

    离恨天推着离落,嘴里嘟囔着有话好说,别动手动脚的,可离落搂的那么紧,他的推搡根本一点效果都没有,就当他准备拉下脸的时候,那清冷的声音,在他头顶悠然响起……

    “听说,钦墨为了替你取暖,憔悴不少,要么,今儿晚上,我替他……”

    怀里的人顿时一僵,那会儿木涯提过这事,文曜昨儿也说了同样的话,怎么今天就轮到离落了……

    这要命的事情,他们还争先恐后的……

    看钦墨现在的样子,他们难道不害怕吗……

    离恨天想看怪物一样的盯着离落,他推开他接连后退几步,就像他不想和文曜争辩这个问题一样,他也不想和离落继续下去……

    “怎么,你觉得钦墨更好吗?你不是说,你喜……”

    “爹,大哥。”

    离落那说出来肯定会让他无地自容的话还没出口,就被人打断了,这声音他认得,他也知道来者是谁,可他还不等回头,后背就贴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文曜从后面拥着离恨天,在两人身体碰到一起的一瞬间,他压低声音在男人耳边说,“昨儿做了那么长时间,你的腰受得了吗?不老实的在床榻上待着,跑到这干什么?是不是,我们做的不够彻底?或者说,你吸够了,体力好了。就能到处乱跑了。”

    文曜的声音是刻意压着的,可是距离这么近,离落怎么会听不到,离恨天连阻止都没来得及,这一堆令人浮想联翩的话就说完了……

    他不敢去看离落的表情了。

    而且,他没吸文曜,他的灵力他不对口……

    “大哥,爷爷在书房等你,见你迟迟未到,他让我来看看,是怎么回事。”文曜宠溺的对怀里的人笑笑,甫抬头,和离落自然的提了句。

    离落看了文曜一眼,社么也没说,嗯了一声就向书房走去,临走前,他也再没看男人。

    眼见离落只剩下一个背影,文曜才放开怀里的人,他把雨果招呼过来,让她和男人回房去。

    “爷爷那边有事情等着我们,你先回去,我一会儿去找你。”

    离恨天想问是什么事,但一想可能和御王的案子有关,所以他也没多嘴,在离萧山面前,这几个白眼狼都人模人样的,他也没什么可担心的,所以离恨天点点头,就和雨果回去了。

    至于文曜打断了他和离落之前的对话,他也不介意,以后有的是时间,他再慢慢问离落就可以了。

    但他不知道,离萧山找他们,要说的事情,却是离落的婚事……

    ……

    这晚,离府大摆筵席,算是为离落接风洗尘,去去晦气。当然,这宴席出席的人,也只有离家自家人,还有苍家父子,以及不得不来的,郎大宝……

    第一四八章 赴宴会了

    和上次一样,离萧山吃好了,就先离席了,至于苍一横,因为忙着要为离恨天研究那噬灵蛊的事情,所以也很快就走了,他们两个一离开,这气氛就变了。

    都是年轻人,还都是多年好友,少了他们,没有拘谨,也无需避讳,他们先说什么,就说什么一下子就热闹许多。

    他们是很随意,只是这宴席上,有两个人坐立难安的……

    那就是离恨天和郎大宝。

    回忆起上次的中秋赏月事件,离恨天就觉得这几个白眼狼都到场的时候准没好事,这几个家伙口无遮拦的,平时也就算了,今儿还有外人,万一说错了话,那后果他不敢想象。

    所以他想走,可是……

    离落轻飘飘的丢了一句爹你不关心我,那几个家伙立即狼狈为j的附和起来,屁股都离开椅子的离恨天只能硬着头皮,外加咬牙切齿的坐了回去,以示对离落的‘关怀之情’……

    至于郎大宝,他连来都不想来,可是苍穹说这次意义不同,他们不能折了离家的面子,后来为什么没让走,原因很简单,因为离恨天没走……

    有些事情,苍一横不知道,但不代表,苍穹不清楚。

    所以这场宴席,到现在,就成了他们小辈人的,家宴。

    顾名思义,就是带着家属的宴席。

    该走的都走了,算不上原形毕露,至少都揭下了伪装,露出本性,苍一横前脚一走,天逸就把酒杯重重的放到了桌子上,立即开始吐起苦水,这一路,他是怎么被苍穹折磨的……

    每次听到苍穹贱兮兮的喊出郎大宝时,天知道,他多么想戳聋自己的耳朵,或者干脆把苍穹的舌头割下来。

    他就不懂了,苍穹那混蛋是中了什么邪,原本气得咬牙切齿的,当时月华之境到那男人的时候,苍穹恨不得直接把他大卸八块了,可现在怎么就爱的死去活来,每天腻歪在一起,他从来没看过苍穹这个样子,他和哪个女人在一起超过两天了?

    别说天天牵着手,除了床上,其它地方他连碰都不让人家碰……

    天逸这一路没少抱怨,郎大宝都习惯了,他倒是真希望苍穹能听天逸的,迷途知返什么的,可苍穹给天逸的回答,不是冷哼,就是冷哼,要么就是冷哼……

    “原本,我还不怎么好奇,但是天逸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就……”那男人根本没什么存在感,在离恨天在的地方,文曜的眼里永远都没有别人,如今听天逸这一说,他忍不住就多看了郎大宝几眼。

    不过,眼前的男人,文曜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特别到苍穹迷恋到这种程度。

    离恨天刚想说文曜不要多事,那男人那么老实,别吓坏人家,可文曜话都说完了,其他人,也跟着看了过去……

    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郎大宝身上,连离恨天都能感觉懂啊他的紧张,他头低的都快埋进胸口了,尽管这样,他也没能阻止他人的视线……

    离恨天觉得,他们一群人,在欺负老实人。

    “苍穹,你男人发质不错。”不管什么时候,钦墨永远都能一针见血指出关键,离恨天觉得,钦墨的嘴巴有点太毒了,有时候,根本不给人下台的余地……

    苍穹立即就明白了钦墨的意思,面对等着看戏的众友人,苍穹冷冷一哼,也不扭捏,直接将郎大宝勾到了怀里,反正他们是名正言顺的,他怕什么。

    苍穹当着他们的面,大方的搂着自己的人, 并拍着郎大宝的肩膀,鼓励道,“大宝,抬起头,让他们羡慕一下。”

    他一叫‘大宝’,那边的天逸立即恶寒了下,不过当事人并没给苍穹的面子抬起头,反而压的更低了……

    “苍穹,你男人真不给你面子。”木涯唯恐天下不乱的煽风点火,看着他们咄咄相逼的样子,离恨天真想对郎大宝说声抱歉,虽然他们不是他教育出来的,但是他们性格这么恶劣,外人肯定会把责任归咎到他身上……

    “这是我娘子,我才是他男人,你们别弄错了。”苍穹傲慢的纠正。

    苍穹不是小孩子,不会因为他们起哄就做出冲动的事情,他凑到郎大宝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离恨天没听清,看其他人的样子也是没听到,不过这话一说完,郎大宝一下子就把头抬起来了,他不可置信的瞪着苍穹,离恨天觉得,郎大宝的样子,好像有点惊恐……

    苍穹说了什么,把他吓成那样……

    这边苍穹也纳闷,他不过说如果你不抬头,为夫的就当着他们的面狠狠亲你,一句玩笑,一个逗弄,郎大宝怎么反应这么大……

    以前他也不这样啊。

    文曜和离落,还是第一次看到郎大宝,离落没打算参合进来,他向来不开这种玩笑,不过他就在郎大宝正对面,有意无意的都能看到几眼,这不,离落不经意的一回头,就看到了郎大宝略显慌张的侧脸……

    看到就看到了,他没必要刻意避开,刚好郎大宝推开苍穹一回头,他的视线,和正看着他的离落,直接撞到了一起……

    郎大宝许是没想到,对上那素来淡漠的眼睛,他着实愣了一下,下一瞬,男人的脸色惨白,然后那脑袋又飞快的低了下去……

    像是看到鬼魅一般的表现。

    郎大宝脸色变了,但是他的速度太快,就连他身边的苍穹都没发现,不过这一幕,却是被离落看的清清楚楚……

    离落摸着酒杯,转而看向桌上的菜肴,那男人他不认识,若看过一次,他肯定会认得……

    但是……

    举杯就口间,离落又看了那人一眼,但对着他的,只有那男人的发顶……

    郎大宝死都不肯抬头了。

    酒席继续,在座的每一位虽然年轻,但身份都不一般,玩笑归玩笑,很快他们就聊到了关于星象异变的事情,苍一横已经说过一次,关于除夕夜里九座城池被屠杀殆尽的事,他们这次的屠杀,不是只为让鬼王恢复力量,更多的是给妖皇的镜染剑血祭……

    镜染剑,顾名思义,若镜一般的剑。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镜染剑的主人为品行端正者,那它就是把正义之剑,剑身为银白之色,反之,就是邪剑……

    邪气越浓,剑身的颜色越深。

    他们上次看到时,是乌黑色的,但还不至于漆黑一片,那镜染剑的邪气就还没到达最高境界。

    和以前妖皇拿着时,仍有差别的,毕竟那剑是有灵性的。

    镜染剑一直为妖皇所用,这些年,妖皇虽然被封印着,但那镜染剑一直被带着怨气与愤恨的血供奉着,这些血比起妖皇的力量,简直是云泥之别,不过也能维持剑的邪气。

    如今妖皇重生他用那九座城池的血来祭剑,还有他本身的力量在,现在那镜染剑,已经不是他们上次见到时的颜色,而是可以和黑暗融为一体的颜色……

    更加纯正的色泽。

    如果不是当时情况不对,那剑早都被他们毁了。

    只是无奈那地方实在是不能动用任何力量。

    而且,当时鬼王一定就守在周围,他困住他们那几天,想必是在做着什么准备。

    说到这件事,离恨天难免多看了钦墨几眼,在钦家的煽动下,钦墨一直以为他拥有九溟族的通灵能力,只要得到国玺,他就能称霸天下,可是他和这几个家伙都不知道,他们还有另外一个兄弟……

    这件事情,真相大白那日,离恨天真不敢想象他们会露出什么表情。

    “看我做什么?”见离恨天一直皱着眉看他,钦墨淡笑着转向男人,他是被他们强行留下的,如今这种话题,怕是他觉得无聊了,钦墨淡笑着,就准备陪男人解解闷,“怎么,今儿没和我说几句话,想我了?”

    钦墨在他斜对面,这宴桌相当的大,所以他们之间还是有些距离,钦墨这话一出口,离恨天听到的同时,所有人也都听得清清楚楚……

    男人的表情瞬间僵住了,他连忙错开了钦墨的视线,笑话,他看他又不是因为这事情……

    钦墨不需要太自作多情。

    不过他才一扭头,就被旁边的木涯接住了,木涯喜欢碰他,不管是什么场合,他想碰就碰……

    他才不管别人怎么想。

    “怎么着,觉着无聊了?我不是在这儿么。”木涯放纵的揉着男人的腰,他挡住了钦墨的视线,他这一系列的举动,像是在无声的告诉钦墨,他不是想他,而是想自己……

    “爹,要么我陪你出去走走?”见木涯搂着男人,文曜作势就要站起来,不过他没等动,就换来木涯狠狠一瞪……

    气氛又变了。

    这都是怎么了?

    这几个家伙怎么突然这么积极?

    离恨天却是再次懵掉。

    他不过是看了钦墨几眼,而且他真的一点别的意思都没有,他在想九溟族的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了?

    然后男人的视线下意识的网离落那飘,现在就差离落没说话了……

    这绝对是无意识的举动,可是……

    “你想来我这儿,也可以。”离落淡淡的表示。

    离恨天脑子轰然作响,离落果然误会了,其他人也误会了……

    他没等解释,就被他们的举动弄到了无法挽回的局面。

    原本很简单的事情,突然就复杂了。

    男人的视线转向桌上的另外三人,他们怎么不懂分场合,这里还有外人在,怎么就你一句,我一句的,连插言的机会都不给他……

    他几次张嘴,都被打断了,他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不该说的,让人误会的话,都说出来了……

    那些破嘴,都没把门的。

    他们是不是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离家父子,关系很不正常……

    以后,他们要怎么面对友人?又让他,怎么做人……

    不过,事情倒不像离恨天想的那么复杂,这几个家伙既然敢毫不掩饰,那就证明,这件事已经没有掩饰的必要了……

    这不会对他们造成任何影响,否则,他们不会如此明目张胆的。

    他们是无法无天,但是,也是有分寸的。

    出离家父子外,天逸继续吃着他的菜,苍穹也若无其事地给郎大宝倒酒,只是那朴实的男人,在听到他们父子几人的对话后,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了。

    已经没血色了。

    郎大宝的脸色变了,这次。离恨天也看到了。

    第一四九章 终于完了

    看郎大宝的神情不对,离恨天干巴的张着嘴,他想要解释,又不知怎么开口……

    他听说那男人是乡下人,除了种地,连村子都鲜少出去,如今,他听到这样的话,见到此等悖论之事,怕是吓到了。

    换做以前的自己,也会如此。

    不过经历的多了,承受能力也就强了。

    现在就算告诉他其实郎大宝是女人,他也不会惊讶。

    本本分分的乡下人,有钱人的兴趣和喜好,他们是不会懂的,因为那些人的想法,和正常人不一样。

    他们喜欢刺激,毒欢新鲜。

    就像是他还没来到这个世界时,不理解那些所谓的豪豪,做出的怪异的举动一样。

    离恨天觉得,那就是钱烧的。

    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所以他也不懂。

    虽然这和那是两码事,但现在看在郎大宝眼里,其中隐藏的含义,却是不尽相同。

    看着郎大宝,离恨天完全不知该说什么,难道他要说,其实他和他什么事都没有吗?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离恨大这头急的团团转,那一边,关于他的分配问题,又争论起来了……

    “昨儿,你在他那过夜的,今儿,他去丰涯居。”木涯高调的宣布,他示意文曜,昨天男人陪他了,今天就该换人。

    “二哥,我说过很多次了,你的灵力,他用不上,晚上他好发病了,他不会离开染墨居的,他哪都不会去。”钦墨轻飘飘的强调着,男人身上的蛊还在,他吸了他的灵力,再有苍一横配的药物,那畏寒的症状稍微缓解了一点,但不是完全好了,他还是需要他的。

    “放.屁,昨儿文曜在他那儿,他不也没事吗,钦墨我告诉你,少和我耍啃皮子,我不吃你那套,你那点小心思,谁不知道。别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起染坊来了。”

    男人看着郎大宝纠结,他没注意木涯把他搂的更紧了,那家伙拥着他,下巴一招,高傲的看着钦墨,同时他用行动表示了自己的决心,今儿,他非要男人去他那过夜。

    文曜还想说什么,不过一对上木涯的视线,他只能悻悻的摸着鼻子,把头别到了一边……

    昨晚,没人来打扰他们……

    所以,今天,他也不能去打扰其他人……

    虽然他们从未商量过这件事情,但这趟旅行之后,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们突然养成了这个默契……

    在其他人和离恨天在一起时,另外的人,就主动避嫌,离的远远的,当成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也没看到,就什么都不知道,这对这几个心高气傲的男人来说,这是眼下,最好的选择。

    至于独占,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没办法同时和三十个抗衡,他们都明白自己的立场。

    但同时,并非是所有人都想独占的……

    他们的目的,各不相同,但想要的东西,都是一样的。

    所以暂时,就有了这怪异的相处模式。

    也没人想要打破。

    他们几个,还都算满意。

    “二哥,你怎么知道文曜在那,他没发病?难不成你去蹲墙根了?”钦墨不买木涯的帐,他倒不是非要男人在他那里,他只是看不惯木涯那霸道的样子,所以在故意找茬罢了,“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很不好,二哥你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能说这么任性的话,凡事都以他身体情况为首要考虑,难道不我这么说不对吗?”

    离恨天听不下去了,郎大宝的脸色起来越难看,他的心也沉的越来越深,这几个家伙口无遮拦用不用到这种地步?!他们不把他当爹 用不用这么明显?!

    他真想掀了桌子,可桌上还有外人在,这一顿饭下来,他的老脸是彻头彻尾的丢干净了……

    特别是郎大宝,他以后,连看他的勇气都没有了。

    他连面子都顾不上挽回了,他只想让他们别说了,可是他根本插不上嘴,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制止。

    离恨天脑子一团乱,他只顾着生气,完全乱了方寸,不知该怎么处理眼前的事情,他的理智和分析能力,在这几个家伙面前,总是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气到连推开木涯都忘记了。

    没发现怀里的人快要发飙了,木涯还在和钦墨纠缠着,他没准备端出二哥的架势教训钦墨,只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阴阳怪气的说了句,“爹的身体,当然重要,既然三弟都这么说了,那,就劳烦你一会儿多给爹渡点灵力来,最好保证这一夜爹都不会发病。反正只是要渡灵力而已,不一定非要一整夜,非要黏在一起不可。”

    木涯说的很直白了,给他灵力,不一定非要做那种事……

    木涯这一说,离恨天恍然想起了什么……

    他一下子把头抬了起来,错愕的视线望向钦墨……

    木涯说的是,他要灵力,钦墨给他就完了,又不是需要那种方法来给他。

    他怎么,一直没想到?!

    钦墨这家伙,避重就轻了。

    钦墨只告诉他,其他人的灵力,他用不了,他只能用他自己的,他没说方法,也没肯定的说,他要抱他,才能把灵力给他。

    那蛊是邪门了点,但不变态,如果不是木涯道破天机,他是不是还要在这误区里继续待下去傻乎乎的被钦墨骗。

    离恨天这次嘴角真的抽搐了,这几个家伙轮流耍他,好吧,他承认,其实他早知道他们都不是好东西了,有时候他的想法真很傻很天真。

    钦墨是对他好了点,但歌里怎么唱的来的,他承认他就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

    不对,是一群活脱脱的白眼狼。

    木涯和钦墨,把气氛又炒出另一番热度,离恨天的脸色已经是变了又变,天逸和苍穹看着他们闹腾,就和着戏一样。

    离家的事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木涯那么高调.离落也没有隐瞒的意思,虽然他们没亲眼见过,但多少也是听说过的。

    不过他们倒是不知道文曜和钦墨是什么时候参合进来的,但人多了也热闹……

    这戏,越热闹越好。

    身在戏中,站在戏外的人,都投入其中,却不想,只有两个人,并没有被此感染,那就是脸色始终不好的郎大宝,还有,离落。

    离恨天已经顾不上其他人怎么看了,木涯和钦墨左一句右一句吵的他头都要大了,特别是在最后,那个叫天逸的混蛋还起哄让他们亲一个……

    离恨天真想把面前的鸡汤扣到他脑袋上,亲个屁!

    他那么想看木涯亲人,不如他自己过来跟木涯亲,你一定比他表演热闹的多,他很乐意给他让位置,他也不介意他和木涯进一步发展一下……

    他这个当爹的,还是很开明的。

    后来是文曜见离恨天快要抗不住了,才出声制止,他们有点玩过了,离恨天的脸皮那么薄,就算只有两个人时,他也放不开,更何况还有外人在。

    开玩笑可以,但是要适可而止。

    文曜才说完,离落就随口问了句关于御王的案子,刚才的话题就这么被他们转走了,不过事后很长时间,男人的情绪都没平静下采,一直到这该死的宴席结束,他还是黑着一张脸…

    这几个小免崽子,太不知道好歹了,他几次想干脆摔门就走算了.但在最后他忍住了,脸已经丢出去了,如果直接走了,只会丢的更多。

    这等于他间接的承认了。

    他只能咬牙切齿的坐在那里,装作若无其事的,像是他们一群人都在耍酒疯一样,用行动自欺欺人的告诉大豪,他们的话不必当真。

    与此同时,离恨天却在心里暗暗发誓,这种宴席,以后即便是得罪他老.子他也不会参加了,不仅如此,以后这几个家伙同时在场的地方,他也不去了。

    他迟早会被他们逼出神经病的。

    曲终人散,清梅阁外。

    男人一出门就愤恨的踩着步子住回走,他完全不管身后那几十人,说好了男人今晚去他那里,木涯就追了上去,不过他刚要伸手去扯,前面的人突然回头愤恨的瞪了他一眼……

    电光火石间,然后拿男人就甩回了头,这边的木涯却是一愣,手直棒僵在了空中。

    就趁着木涯发愣的功夫,离恨天一甩袖子走的更快了,雨果看了愣住的木涯一眼,干脆小跑起来了。

    等木涯想去追的时候,离恨天己经盘很远了,钦墨跟在他后面不远处,看到钦墨,木涯也跟了上去,今天肯定不会便宜钦墨了。

    几人各怀心事,却不想,在染墨居,他和钦墨都吃了个闭门羹……

    雨果横在门前,她甜美可人的笑着,并请他们不要为难自己,她家主子己经睡了,就当木涯准备踢门的时候,伤已经好了大半的七适时出现了……

    他很礼貌的‘请’两位少爷回去,他家主子,今晚不见客。

    一软一硬两颗钉子,让他们犹豫了。

    他们完全有能力破门而入_,但是那后果有多严重,彼此心照不宣。

    离恨天今晚和木涯一样,已经打定主意,不会让任何人进来,不止今晚,还有明天,后天,一直到以后。

    他们欺人太甚了,他们才是给脸不要脸的!

    所以说,免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今晚,某人要回去好好反省一下了。

    至于另外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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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他和离落,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谈。

    果然才到书房,下人还不等送上茶来,离落便淡漠开口……

    “这件事情,其实是你搞的鬼吧。”

    第一五零章 成盟友了

    离落的语气笃定,就代表他肯定了这个猜测,以离落的性格,没把握的话,他不会说,因此这句话,肯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即便离落没有问他,文曜也不打算隐瞒,他没必要卖这关子,那件事情,就是他做的,他迟早都要和离落谈……

    关于,和东俱联姻的事情。

    南朝的皇上,子女成群,想要联姻,最好的对象应该是皇室的人,可是东俱偏偏选了离落……

    这些天,文曜杳无音讯,想必就是在促成这件事情。

    离落不得不佩服文曜的能力,短短几日,就能让东俱之王放下两国间的隔阂,主动提出联姻…

    而文曜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离落比谁都清楚。

    他想要那个男人。

    想要独占。

    所以他在排除异己。

    他们几个都是一块块硬骨头,但文曜会一点点啃碎,然后吞到腹中……

    他绝对有这个耐心,也有这个毅力。

    有时候,对文曜的执着,离落还是有些佩服的。

    只是……

    不管其他人,那文曜真的以为,他那么好对付吗?

    这种手段,就像把他排除在外,太简单了。

    “你以为,我会同意?”这冷冷清清的书房,只有他们兄弟二人,素来爱茶的离落,今日也没让下人准备茶点,不是酒足饭饱,而是,没那个必要。

    “你没有拒绝的理由。”文曜同样肯定的说。

    他做的这件事情,自然不是冲动下的产物.他巳经想好了利弊,也将一切可能发生的情况,以认真的思量之后,才真正的得以实花。所以今日,他绝对有底气和离落谈……

    也有把握。

    “我知道,大哥你不会迫于皇上的压力,同意这件事情,你若不肯,皇上也没办法。就像御王的事情,皇上弄的兴师动众的,但是雷声大,雨点小,他关着你,毕竟死的人,是他弟.弟,只是给别人看罢了,不然怎么服众?别说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就算是,皇上也不能怎么着,最后,还是会抓两个替死鬼,最多,;牵扯几个人进来。”

    离落没搭腔,但他也没有否认,他之所以安心的待在皇宫里,因为他有自信皇上不会碰他,就算是皇上想借机会除掉他,但时机未到,没有把握的事情,他都不会做,别说是皇上。

    如果真的提前动手,皇上只会让自己提前陷入僵局而已。

    “咱们今儿既然坐到这了,就明人不说瞎话,也不兜什么圈子,直接说吧。”此时的文曜,脸上己看不出一点面对离恨天时的柔情,他那浅浅的笑容,更多的带着的是商人的狡黠,或者说是,一个谋论家该有精明,“在南朝,你和木涯,一直势不两立,这原因,已经不需要我说了。”

    朝堂之上,男人所追求的,所争抢的,除了权利,再无其它。

    即便他们是兄弟也一样。

    这一点离落不否认,他和木涯,同为一朝巨子,同为一人之下,但是他们的野心,绝不会让他们安心的局限于此,他们都想,继续向前……

    再前一步,就是金銮殿上,那把龙椅了。

    “木涯和钦墨一直走的很近,想必他们暗中勾结的事情,你不会不知道。木涯本身还掌握着南朝的军权,就这些来说,你在下风。所以,这个联姻,与其说是东俱想要和南朝修好,不如说是,我拿出诚意,想与你结盟。”

    估盟吗?

    有意思。

    离落想听他继续说下去。

    这个说法,离落倒是有了兴趣。

    “木涯想要的,是至高无上的权利,但是他不会想做皇上,做皇上束手束脚的,一点自由都没有,他才不会要,他想要的,是比皇上的位置,还要高一层的。”文曜说到这,挑眉看了离落一眼,“大哥,想必,你也是这么想的。”

    文曜说的很含蓄,他不如直接说,其实他们是想垂帘听政,要一个傀儡皇帝。

    皇上的位置,他们不稀罕,他们要做掌控天下,却又不会有太多束缚与顾忌的位置…

    只要大权在手,其它的,诸如名号什么的,对他们来说毫不重要。

    这些年,离落和木涯凭借自己的能力,一点点住上爬着,他们为南朝留下汗马功劳,也为皇上分忧解难,他们是皇上最得力的助手,也是最真爱的臣子,有离落和木涯在,皇上绝对是高枕无忧的。

    但同时,皇上也是在养虎为患。

    他们能有今日的辉煌,年纪轻轻,就位极人臣,这是皇上对他们的器重与赏识,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们要的,不止是这些。

    现在,权位再高,他们也是受命于人,像他们这种人,怎么会甘心被人束缚。

    他们的野心,令人咋舌。

    但同时,他们掩饰的天衣无缝,就连精明的皇上,也被蒙在鼓里。

    等皇上发观不对,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他们的实力过于庞大,皇上想动他们,并不是那么容易。

    木涯和离落,是皇上的芒刺,让他惴惴不安,也让他无法释怀。

    他怀疑他们,又没有证据。

    因为现在时机未到,他们没有谋反的意思。

    所以就继续掩饰着,隐藏自己的野心。

    皇上多次试探,但在晕后,留给他的仍旧是个大大的问号……

    他们表现的那么自然,仿佛这一切只是他多想而巳。

    身为皇上,不可能没有危险意识,即便他们不想反,巨子握着太高权利,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威胁,曼何况,现在他们已经功高盖主了。

    不过庆幸的是,他们兄弟二人,并没有联起手来。

    他们势不两立,这也是皇上能暂且难持现状的原因。

    想要夺权,就要先扳倒自己的对手,他们都很强,两虎相争,这结果会是皇上坐收渔翁之利,还是其中有一方,压过一切,藐视群雄,就要看,真正角逐的那一刻。

    三方势力,虽无法做到知己知彼,但他们手里,都还有棋子没有走完。

    毕竟为人巨子,他们势力再庞大,也不可能做到,一挥衣袖,这南朝就改朝换代,对于南朝现在的主子,他们还是有所忌惮的。

    毕竟,他才是皇上。

    否则当初东俱之行,他们就不会有诸多怀疑,以及坐了那么多安排,他们以为,皇上暗中部署好,想借机会,罢他们的权。

    “在朝中,你的实力与木涯不相上下,但是,你没有钦墨吧强大的盟友。钦墨虽是商人,但世界各地均有他的势力,一旦动真格,他们联手,你的胜算有几点,你应该清楚。”所以文曜才这么有把握离落会点头,因为他需要自己,需要一个可以和木涯抗衡的,同样强大的盟友,“有东俱在你身后,日后,你还需要顾忌什么呢?”

    南朝现在局势混乱,文曜去见了东俱大王,他劝服他的理由很简卑,一旦南朝败了,他想吃下那块肥肉,必须里应外合,毕竟外面还有表面上和南朝关系甚好的北昭,外加一个让人无法放心的西部。

    东俱没少吃木涯的亏,而木涯那脾气也不会同意与他们结盟,事情一旦暴露了,只会弄巧成拙,所以这目标,就落到了南朝实力庞大的离落身上。

    他是不二人选。

    虽是联姻,也不过是笼络离落的枚棋子罢了,毕竟他们需要名正言顺的理由,光明正大的走进南朝。

    离落一直没开腔,当他听到东俱要联姻的事,他就没打算拒绝,这对他来说,有利无弊,而且他很需要文曜这样的盟友。

    正如文曜所分析的,他一个人要对付木涯和钦墨,太吃力。

    虽然文曜的动机不纯。

    “你为了他,还真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文曜说了一晚上,离落一开腔,却和他之前说的事情毫无关系。

    这婚事,离落没有拒绝的理由,他找文曜来,是想探探他的口风,以及文曜本身的立场。

    现在听到的,离落都很满意,只是……

    文曜怔了下,提到那人,他那神采奕奕的表情突然变得柔和,但也只是一刹那,文曜很快恢复了精明,并绝口不提那人,只是说要和离落结盟。

    离落淡淡的瞥了文曜一眼,文曜的心思他不说,离落也知道。

    自己成了亲,就不能再和离恨天在一起了,文曜的做法很决然,但也不乏幼稚……

    “我同意与你结盟,但有件事情,你要弄清楚,对于他,我不会退让,即便我们成为盟友,即便,我成了亲,一切,都不会有太大改变。”

    桌下的手瞬间提成拳,文曜紧了又紧,但表情上还是没有任何变化,他一句话也没说,就淡淡的笑着,只是那笑容里,带着凌冽寒意。

    “我当初,没让你把他带走,现在,你更没这个机会。在帝都,就像现在这样,你们想做什么,不会有人管,他想和谁怎样,也是他的权利,但是,只能是在帝都,他走不了,连想,都不用想。

    这话,离落和铁勒说过一次,当时,他不是说给铁勒听,而是真的这么想的。

    离恨天想爬上谁的床,那是他的事情,在自己需要的时候,他不会拒绝,那就可以了。

    不止是离落,除了文曜,恐怕,他们几十都是这么想的……

    所以,铁勒才说,离恨天可悲。

    如果男人知道了离落的这个想法,他会用什么表情面对……

    他很信任离落。

    可事实上,他一点都不了解离落。

    “文曜,你有把握,他肯定会和你走?你坐了怎么多,不是在浪费时间?”

    且不说他们,即便是文曜有自信,那个男人,也不会走的。

    离落比谁都清楚。

    “你敢肯定,他非你不可,你又敢肯定,他真的,离的开我?”

    虽是提问,但是离落却是胜券在握,他得到了文曜这强大的盟友,同时,他也不会失去什么。

    那个男人逃不出他的掌心。

    他也不会想要逃。

    “即便,我成了亲。”

    第一五一章 七伤好了

    七重新上岗,这是离恨天这阵子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比离落安全回府还要开心。

    至少七的性命无虞。

    看到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离恨天觉得异常亲切也觉得可爱的多了。

    他是一早起来才发现七的存在的,雨果也说了,昨晚是七的及时出现,才‘请’走了他家两位少爷,离恨天心说有个侍卫什么的也挺好的,至少可以安心睡个好觉。

    离落那家伙,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七是驯蛇者,他是离落训练出的人中,属于佼佼者的存在,只是这次,他的对手太过强大不是七单枪匹马可以抵御的了的。

    七虽不擅长面对面的战斗,但离落把他给离恨天不是没有道理的,他在某此方面,更适合保护离恨天。

    只是没想到,第一次任务就失败了,还差点把性命搭上。

    七承认,那晚他输的那么狼狈,有一部分原因,是出在自己身上。

    其中最大的一点,就是那蛇妖。

    看到青然被俘,七一分神,就给了铁勒可乘之机,就算那时他没办法躲开,但也不至于被穿透胸口。

    铁勒是瞄着他的心脏来的,他听到声音要回头,就是这不大的动作,把他给救了,铁勒的刀刃,几乎是贴着他的心脏穿透的,他差一点,就命呜呼了。

    不知该说他运气好,还是命不该绝……

    其实离恨天并不知道,七不是刚刚痊愈的。

    他之前让雨果转告七,什么时候身体完全恢复了,什么时候再来见他,否则,他不会让七跟着。

    离恨天的话就是圣旨,七只能接受,他安心养病,只是在他可以下床之后,七自己先去了罚堂领罚。

    为他的疏忽,也因他让离恨天陷入危险之地。

    按照规矩,七受了该有的刑罚。

    虽然没有主子的命令,但是七一下没少挨,他全承受了。

    这是重罚,所以七又在床榻上躺了一段时间,才来见离恨天。

    这期间,那蛇妖一直陪在他身边。

    青然不会照顾人,与其说他是蛇,不如说七受伤之后,他变成了一条恶犬,围在七的身边逢人便咬,有几次,他差点把大夫给弄死,如果不是离恨天有交代,福伯真不想管了,或者说应该把七送到大少爷那去……

    没人降服的了。

    那蛇妖太可怕了。

    “你确定你的伤都好了?”喝粥的时候,离恨天挑眉看了七一眼。

    站在门口的七点头,他按离恨天所说,全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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