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部分
欲望塔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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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憋着劲,脸憋得通红,黄豆般大的汗珠从额头不住淌下。
我说:我太难受了,美人师父让我抱一抱吧,我都快坐不住了,要栽下去了。
庄姜赶忙说:好好,你抱吧。
主动过来搂着我的腰,把头靠在我肩膀上。
我双臂用劲,将美人庄姜紧紧搂在怀里,嗅着她淡淡的体香,软玉温香,那种感觉实在是爽。
庄姜尽量把声音说得温柔,说:原澈,你会没事的,我带你去无忧教总坛,请我师尊救你,就算我师尊不行,也可以请掌教师祖救你,掌教师祖是一品上仙,有通天彻地之能,一定能救你的。
我心想:糟糕,骗得太过火,若真到了无忧教总坛,肯定露馅,无忧教是仙流四大教之一,仙人修真云集,我骗得了一个骗不了二个的,人贵有自知之明呀。
我装作气息奄奄的样子,问:无忧教总坛在哪里呀?远不远?
庄姜愣了一下,说:是挺远的,在八千里外呀。
八千里!
我叫道:黑鹰一个劲地飞也要飞个三天三夜吧,那时我早死透了,而且黑鹰也飞不了这么久,一个倒栽葱,摔死玩完。
庄姜着急说:那怎么办呢?
我搂着美女的纤腰,说出了心里的罪恶目的:美人师父若真肯救我,那就陪我练一练禁欲诀,或许再练一次就纠正过来了。
庄姜迟疑了一下,摇头说:不行,我可不想和那小妖女一样摆那羞人的姿势。
我没想到庄姜在这一点上这么坚决,我一时没话说了。
庄姜说:黑鹰傍晚就能驮着我们回到朝歌,那时你和你的姬妾一道修炼禁欲诀吧,我——我可以在一边帮助你。
我愁眉苦脸说:要到傍晚呀,就不知道黑鹰能不能一口气飞这么久,唉,听天由命吧。
我紧紧抱着美人庄姜,模仿羊角风发作,身子一个劲乱抖,那样子象是马上就要一命呜呼了,手却趁机在庄姜的香背美臀上下乱摸。
第四集:禁欲心诀 第12章 水中之吻
庄姜半晌不说话,我又有点忐忑不安了,担心轻信咒过了时间会失效了。
却听庄姜深深吸了口气,说:“那好吧,我们找个偏僻的地方,我一一助你练禁欲诀,不过得先说好,我一一我是不会脱衣服的。”
我大乐,心想:“你不会脱衣服没关系,我来给你脱,只要你答应做我的陪练了,我就有办法让你一丝不挂。”
我感激地说:“好好,我全听美人师父的,我们这就找地方练功去,越快越好呀。”
午后艳阳高照,晴空如洗,偶有几片白云飘过,巨大的黑鹰驮着我们两人就在碧天白云间穿行。
驾鹰飞行,清风拂面,大平原的美景就在我的眼皮底下,怀里搂着愿意相信我任何谎言的美女,让我忘了悲伤和烦恼,只想到八个字:“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是呀,天劫随时会到来,我这条小命朝不保夕,我修真求仙求永恒,却反而要短命夭寿,真是荒唐呀,荒唐人生行荒唐事吧!
邑水东流,在这里一个转折,土地肥沃,物道丰饶,有城名叫千寒城,千寒城是西原东部边境的大城,城墙坚固,人烟密集。
庄姜指着那城廓田野,说:“我们进城找间客栈专心练功吧?”
我说:“不行,很多西原人都认识我。你看,那城门还有军士看守地,我们一去就暴露身份了,原歧那家伙马上就会派人来抓我。”
庄姜点点头,说:“那去哪里好呢?”
我说:“这千寒城东十五里有一个云碧湖,我们就到那湖边找个风景好的去处吧。”
庄姜看我印堂发亮,红光满面,不大象是要走火入魔、欲火焚心的样子,便说:“你是不是好些了,那么就不用急着修炼禁欲诀了。还是先赶回朝歌吧。”
我忙说:“这是间歇性发作的,下一次发作会更厉害的,恐怕就没救了。”
庄姜说:“噢,那快走吧。”
千寒城的人们这时候若仰头望,就会看到一只黑色的巨鹰从城池上空飞快掠过。
午后未时,阳光微斜,黑鹰巨大的羽翼在地表投下大片迅速移动的y影,朝城东的云碧湖急掠而去。
我驾鹰在云碧湖南边一处小树林降落。收了黑鹰,和美人庄姜并肩立着,看水波荡漾地云碧湖。
云碧湖不算大,方圆十余里,呈椭圆型。湖水映着阳光。金波粼粼,象是无数金蛇在游动,湖岸青草如毡,树木葱笼,景色如画。
庄姜立在湖岸一块清石上,湖上风来。白绸长裙鼓荡飘拂,勾勒出曼妙身姿。
我负手站在她身后,她看湖,我看她,云碧湖风景虽美,但庄姜更美。
庄姜回眸一笑,说:“这里很美,也很清静。我们就在这里练吧。”
我虽好色,但不是俗人,本来想陪庄姜多欣赏一会云碧湖美景,但以我的经验,遇到美女,若有亲密接触的机会就绝不要拖延、更不能放过,要及时占有她们,因为时机转瞬即逝呀,今天放过,日后被别的男子捷足先登,那时就后悔莫及了。
我说:“好,是得练了,我觉得我又快要发作了。”
庄姜听我这么一说,赶紧拉着我的手,我们两人面对面盘腿坐在岸边草地上。
因为我说过忘了《禁欲诀》的部分口诀,庄姜便先背诵了一遍《禁欲诀》我只好老老实实端坐,耐心听口诀。
口诀虽然枯燥,好在庄姜的声音非常动听,我听得入了迷,呆呆的看着美人庄姜两瓣薄薄地樱唇一动一动,说话本来是很平常的事,只要不是哑巴就会说话,但看庄姜说话,听到她那娇嫩脆滑的嗓音不断从这张小嘴里说出,却让我觉得非常奇妙。
庄姜传授了一遍后,见我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问我:“现在记住了没有?”
我回过神来,说:“记住了。”
庄姜象个严师,监督我背诵一遍给她听,听我背得一字不差,并没有夸奖我,反而低下头去,过了一会,才慢慢抬起头来,脸上努力保持冷冰冰的样子,说:“现在开始吧,修炼禁欲诀……”
我们两个人就那么对坐着,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庄姜问我:“你……你情欲上来了没有?”
我说:“美人师父又没勾引我,我哪来地情欲呀。”
庄姜咬了咬嘴唇,问:“那你说,应该怎么勾引你?”
我说:“我喜欢美人师父抚摸我,就象在山底那个寒潭边,我们缩在一件狐皮大氅里那样,好温馨呀。”
庄姜脸微微一红,挪身过来,靠在我怀里,伸出白嫩小手,解开我地白袍,在我胸膛上轻轻抚摸,低声问:“这样行不行?”
我暗笑,说:“行,美人师父真好。”
庄姜说:“那就赶快按照心诀运气禁欲吧。”
我说:“好,美人师父一边摸我,我一边运气。”
我闭上眼睛,作出调息运气的样子,心里打的主意是等下装作情欲无法控制,不疏导发泄就要死翘翘,骗庄姜献身。
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庄姜的禁欲邪功厉害,就怕到时候她肯献身我也无法占有她,嘿,不管那么多,先享受一下美女按摩也好。
我正闭着眼睛享受呢,庄姜的手却停住了。然后飞快地抽出去。
我睁眼一看,庄姜已经站起身,一脸愠怒地样子。
我问:“美人师父怎么了?”
庄姜用劲跺了跺脚,说:“你这个大骗子,又想骗我陪你练禁欲诀。”
我一惊,心想怎么露馅了?忙说:“我练禁欲诀差点走火一一”“你胡说!”
还没等我说完,美人庄姜就气恼地叫起来,“别想再骗我了。”
我对她施“轻信咒”大约是在一个时辰之前,难道“轻信咒”就是一个时辰内有效?
我站起身,悄悄地又对她施了一个“轻信咒”然后一跤坐在地上,又装肚子疼,说这次真正走火入魔了,求美人师父救我。
我比上回表演得更卖力,不仅黄豆般大的汗珠流个不停,而且脑门和脖子上的看筋都绽起来了,不料我表演了好一会,庄姜却是一声不吭。毫无反应。
我抬头一看,她立在一边,冷冷地看着我,说:“怎么了,继续走火呀。继续入魔呀。”
我很是尴尬。心里痛骂寻龙者,这是什么鬼咒,时效太短了,而且看来还不能对同一个人连续使用,不知道隔多久才能再次使用?
我这人脸皮薄,不好意思就这么站起来。干脆死撑到底,躺在地上不起来。
庄姜说:“那你就躺在这里吧,我先走了。”
伸手画出一扇金光灿灿的门,跳了进去。
我一跃而起,想拦住她,却晚了一步,金门消失了,庄姜无影无踪。
我大叫了几声:“美人师父美人师父一一”忽然想起庄姜说过。她这空间遁不会超过三里的距离,她应该就在这附近。
我摸出青铜镜,正要召唤出黑鹰飞到天上搜寻庄姜,却突然看到西面天空飞来两个小红点。
红日西斜,那两个小红点就象是从红日里飞出来的一般,越来越大,我看清这是两匹胁生双翼的枣红色飞马,马鬃象两簇飘动的红色火焰,以惊人地速度朝这边飞来。
这两匹红鬃飞马上骑着两个人,恐怕是原歧派来追杀我的,我赶紧闪身躲在一株连香树后面。
那两匹红鬃飞马渐渐低飞,在云碧湖北岸降落地面,红色地翅膀收拢在马背两侧,在岸边草地上奔跑了一阵,来到水边,马背上跳下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体型高大,穿素白底色黄色菊花图案的锦袍;女的身材高挑,不比那男子矮多少,挽着娇俏的堕马髻,一袭湖绿色长裙,绣着红、白、黄、紫、黑五色蔷薇花,色彩徇丽,我从没看过这么美丽的裙子。
云碧湖南北两岸相距约五里,我眼力超人,看得清他们两个人的容貌,男的剑眉虎目,英气勃勃,女的雪肤花貌,高挑的身材娉娉婷婷,风致嫣然。
波影涛声,影响了我凝聚耳力听他们说话,我从一处隐蔽的湖岸岩石后悄悄下到湖里,潜入水中,向北岸飞快地游去。
我现在看到水就想下去游一游,在水里也没怎么用力,却能游得飞快,这湖里鱼不少,各种各样的,我顺手捉了一条三尺长的大鱼,带着这条鱼游近北岸,看到有两团红影,是那匹红鬃飞马在戏水。
我绕过红鬃飞马,从贴近湖岸地礁石探出头来,身在低处,看不到湖岸上那一男一女,一时间也没听到他们地说话声。
我手中那条大鱼还在挣扎,我让鱼头向上,手一松,大鱼的鱼尾有力地一甩,猛地弹起,蹿起有两丈高,[啪”的一声掉在岸边,蹦跳个不停。
“啊,一条大鱼。”
一个女子的声音叫了起来。
“这鱼好好的怎么会跳出来?”
一个男子低沉的嗓门说。
那女子笑着说:“我们地天马在湖里乱搅,这鱼晕了头,就乱跳呗。”
那男子“嗯”了一声,说:“商师妹,这湖边风景不错,我们是不是就在这里歇息一夜,明天一早赶到朝歌城如何?”
那个商师妹说:“凌师兄,我们还是再飞一程,找一间客栈投宿吧,这里荒郊野外的,我们一一我们一一”凌师兄竭力怂恿商师妹就在这湖边歇夜,说什么天马有翅,住客栈恐怕骇人耳目,说他可以扎一个帐篷避风露。
我心里暗笑,我知道这姓凌的家伙不安好心,不想去住店,想在这偏僻湖边与他的商师妹独处,然后孤男寡女,干柴烈火,成其好事。
瞧这师兄妹两人骑着会飞的红鬃天马,自然也是道林仙流的人,不知是具体哪一门派,他们去朝歌干什么?参加奇术异能竞技大会?
商师妹还在犹豫,姓凌的家伙又说:“师妹,等下我把这尾大鱼烤起来,又香又脆,吃起来别有风味的。”
商师妹说:“那好吧。”
姓凌地家伙大喜,说:“师妹,我们两个这次去参加大胤帝国的异能大会,定能技压群雄,那个征东侯原澈定会奉我二人为座上宾,出征东海少不了要依靠我们出力,那时,呵呵……”
我一听他们提到了我的名字,不禁一凛,他们果然是去参加异能招贤大会的,听这姓凌的口气似乎没安着什么好心。
一个湖绿色的身影倒映在水中,是那个叫商师妹的过来了,踏在临水的一块突起的白石上,见湖水清澈,就轻轻提着绣满蔷薇花的美丽长裙,蹲下来掬水濯洗面颊。
我在水面八尺的深处,看着这张脸,这商师妹也是一个美人,美人真多呀,我遇到的都是美人,这个商师妹美得有特色,身材高挑苗条,瓜子脸,眉毛长,眼梢也长,睁大了眸子忽闪忽闪的,非常秀气。
商师妹眉毛眼睫都是晶莹的水珠,真好比美丽的鲜花沐着朝露,楚楚动人。
这美女看着自己水中的倒影,嫣然一笑,俯下头来,闭起眼睛,嘟着红红的嘴唇亲吻水中的倒影。
我急速浮上,在她吻上水面的一刹那,仰头用嘴唇接住她的一个吻。
吻在水面和吻在嘴唇上的感觉是大不一样的,这商师妹大吃一惊,猛地站起来,秀气的面庞吓得煞白。
我这时已飞快潜下,而且水面波纹荡漾,她应该看不到我。
商师妹带着哭腔叫:“师兄师兄,快来。”
那个姓凌的家伙飞一般跑过来,连声问:“怎么了,师妹,怎么了?别怕,有师兄在。”
这家伙趁机抱着她师妹拍拍她肩背,一副英雄救美的架势。
第四集:禁欲心诀 第13章 菊蔷双仙
秀气的商师妹指着湖水说:“这湖里有怪物,刚才碰了我一下。”
姓凌的一脸的紧张,上上下下看他师妹,恨不得脱光衣服检查,说:“什么怪物?伤到哪里了?”
商师妹说:“没伤到,只是……只是碰了一下嘴唇。”
姓凌的又赶紧看她的嘴唇,我看他那样子不是关心,是垂涏欲滴。
姓凌的怒气冲冲说:“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怪物,敢在我们香花教‘菊蔷双仙’面前作怪,师妹,你看着。”
这姓凌的急于在美女面前表现一番,手腕一抖,一道金光从袖底冲出,却是一株枝叶并具的金黄色菊花,冉冉升上云碧湖上空,急速放大,根j迅速延长,底部垂到湖水中。
姓凌的说:“师妹,你看我把这湖水吸干,看有什么怪物能藏得住!”
我藏身在湖水中,感觉湖水飞快地翻涌,朝那伸下的粗如树干的菊花根j聚集过去。
湖水逐渐浅下去,半空中那朵菊花开得更艳了,层层绽放,色泽如黄金般华丽。
我大为吃惊,这姓凌的本事还真不小,一朵菊花就能把满湖的水吸干!
云碧湖水位下降得很厉害,不过半盏花时间,就有小半湖水被吸到了菊花根j里,湖岸四周一大圈湖底l露出来。
糟糕。这样下去,不用多久湖水就会被抽干,我就要和一湖地鱼一起在满是淤泥的湖底尴尬现身了。
我急寻对策,突然想到蓄水珠,蓄水珠里蓄有黑龙潭一半的潭水,我赶紧让蓄水珠里的大量倾泄出来,湖水又渐渐满上来。
岸边那个姓凌的连叫:“奇怪奇怪,怎么水又满上来了!”
商师妹说:“会不会这湖下面有个巨大的泉眼呀?”
姓凌的发狠道:“我就不信,我一定要把这湖水吸干看看有什么古怪。”
双手结出香花宝印,催动菊花鼎盛绽放。那粗大的根j象抽水管,将湖水不断抽送到花x中。
我自然也没闲着,在水底下不断释放蓄水珠里的水,湖水始终持平,既不下降也不上升,现在拼的是菊花还能吸多少水,因为蓄水珠里地水已经不多了。
商师妹拉了拉她师兄的手说:“师兄算了,这湖底一定有大泉眼。一时半会吸不干的,别费这么大劲了,明天还要到朝歌比法较技呢,也许刚才只不过是一条鱼跳上来碰了我一下。”
姓凌的家伙看来也是强弩之末了,借机下台。说:“看来确实有大泉眼。不然的话以我的‘三界空花’一海的水都能吸干,这个小湖算什么呀。”
撤了香花印,那朵圆径数十丈的菊花逐渐缩小,花瓣上出现大量地水滴,暴雨般倾泄到湖里,湖水开始暴涨。
这可把我给忙坏了。又赶紧让蓄水珠吸水,保持湖水水位。
菊花缩小一尺长短,倏地飞回姓凌的袖底。
这姓凌摇头说:“这湖真怪,吸不干,注不满,怪!”
商师妹突然指着对岸说:“师兄你看,看那个白衣女郎。”
我从湖底转身往南岸看,原来是庄姜。她又回来了,看来在找我。
庄姜也看到了对岸这香花教的一男一女,伸手画门,突然消失。
几乎就在消失的同时,庄姜就在北岸出现了,就在凌、商二人身前三丈处。
那个商师妹惊呼:“空间遁!”
那姓凌的踏前一步,拦在他师妹身前,刚要开口,庄姜抢先问:“两位有没有看到对岸有位白袍男子去了哪里?”
庄姜美丽冷傲,绝大多数男子在她面前都会感到自惭形秽,这姓凌显得很局促,张着嘴,不知怎么回答。
那个商师妹回答说:“我与师兄刚到这里,没有看到对岸有什么白袍男子。”
庄姜向四周扫了一眼,自言自语说:“我在他身上种地追踪符怎么失效了?真是奇怪。”
又不无怨气地说:“这个大骗子,自己倒先走了,竟然不等我,真可气。”
西边吹来一阵风,庄姜对凌、商二人微微一点头,纵身一跃,象一片树叶消失在风中。
过了一会,商师妹才问:“师兄,这女子刚才用地是什么遁法?”
姓凌的缓过神来了,说:“来时是空间遁,去时是巽风遁,都比金、木、水、火、土这五行遁法高明。”
商师妹问:“这女子很厉害吗?我只觉得她生得真美。”
说这话时,眼睛盯着她师兄的眼睛。
这姓凌的也不傻,说:“她美吗?我倒没觉得,只觉得她遁法高明,起码是二品以上的修真。”
这一对师兄妹胡乱猜测了一番庄姜的身份,然后去燃火烤鱼了。
我本来想继续听一下他们地秘密,看他们参加异能招贤大会究竟是为了什么?是谁指使的?是不是原岐?
但他们却没有再说这方面的事,姓凌的家伙一个劲献殷勤,他那商师妹比较羞涩,不怎么响应,姓凌的想靠近她一点坐,她赶紧挪远一些。
我不耐烦了,游到南边一处岸边上岸,唤出黑鹰,在夕阳斜照中往遥远的朝歌城飞去,一路留心察看庄姜的踪迹,不知道她的“巽风遁”速度有多快,是不是一种御风飞行术?那么没风,或者刮反方向地风岂不是傻眼了?
一直到天色黑下来我也没看到庄姜。我只好纵鹰高飞,在夜色中加速飞行,在戌时飞过了朝歌城高峻地城墙。
昨夜我骑着黑龙从朝歌到西原,不过两三个时辰,今天从西原回来,虽说途中耽搁了几回,但算起来也飞了四五个时辰,看来黑鹰还不如黑龙飞得快呀,不知黑龙现在怎么样了!
从空中俯瞰朝歌城,街道房屋透出的灯火星罗棋布。黑鹰急速降落,在万家灯火中找到我的少师府,在庭院中降落。
我失踪了一天一夜,少师府已是乱成了一团,寿阳、清阳两位公主也在这里,寿阳公主在大哭大闹,芮雪、芮芮姐妹和莘楚美人默默垂泪,白面猴“吱吱吱”地叫。只有清阳公主背对着众人,好象在看壁上的一幅画。
鹤藏锋、鹤越父子还有御林军统领方励都在我府上,恭恭敬敬立在门外听寿阳公主的哭闹。
寿阳公主哭道:“你们这些人怎么都不拦阻他,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回西原,那明明就是圈套嘛!”
鹤越年少气盛。说:“原大哥昨天傍晚在毕仲府只是对说我们说夜里有点事。并没有说去哪里。”
寿阳公主瞪了他一眼,又转头骂芮雪她们三人:“你们是知道他要去西原的,怎么不阻拦他,枉他平时那么宠爱你们,你们是不是巴不得他早点死呀!”
芮雪说:“我是劝过殿下的,可他不听。一定要回西原探视西原伯。”
莘楚美人怯怯地说:“殿下不会有事的,有黑龙大哥跟着殿下呢。”
“什么黑龙白龙?”
寿阳公主并不清楚黑龙的事。
在西原,我已经身败名裂,没有人相信我,到处是追杀我的人,反而在异国他乡地朝歌城,有这么多美女关心我,最难消受美人恩呀。
我从黑暗里走出来。说:“我回来了。”
鹤藏锋、方励赶紧过来施礼。
鹤越拉着我的手说:“原大哥,你真是回西原了?把我们担心死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我没事。”
寿阳公主、芮雪、芮芮、莘楚几乎一起跑了出来,白面猴跳得最快,猛地蹿过来,轻轻落在我左臂上,我抱住白面猴,摸摸它光滑的皮毛,说:“好猴儿,你也牵挂着我吗?”
寿阳公主也扑了过来,抱着我的脖子,芮雪拉着我的手,芮芮和莘楚把脸贴在我怀里,呜咽不止。
我摸摸这个,拍拍那个,抬头看,清丽淡雅的清阳公主一袭素色长裙,立在阶上,白净的面颊上挂着泪珠,此时已绽开纯美地微笑。
鹤藏锋和方励见我平安回来,我身边又有这么多美女围绕,不再打扰,向我告辞。
我挽留说:“几位且慢,且到前厅小坐,我有要事相商。”
鹤藏锋、鹤越、方励去前厅等候。
寿阳公主两臂挂在我脖子上,仰着头含娇质问我:“原来,你这没良心的家伙,走了一天一夜也不先和我打声招呼,我都急死了,若是你今夜再不回来,我和二姐姐就准备明天带着人去西原找你了。”
我淡淡说:“没事的。”
清阳公主走上前来,看着我的眼睛,问:“原澈,出什么事了吗?”
清阳公主心细,看出我与平时笑嘻嘻的样子不大一样。
我苦笑了一下没有回答,走进厅中,坐在椅上。
五个美女跟在我身后进来了,面面相觑,不敢说话,就连娇蛮任性地寿阳公主也看着我地脸色,压低声音问清阳公主:“二姐姐,怎么回事呀,原澈怎么这样子,不会是中邪了吧?”
我不想让我心爱的女人为我担心,便把我父亲被我弟弟原岐得不知所终,原岐先是陷害我弑父,然后又派人到处追杀我的事略略说了,没有提芮姬和庄姜的事。
美女们张大了嘴,惊得说不出话来。
寿阳公主叫道:“太没人性了!原澈,我们就和父皇说,先不打东海了,发兵西原,把你那个恶弟擒住,任凭你处置。”
我说:“我不会发兵西原的,我会用另一种方式对付原岐,我不会放过他的,我要让他费尽心机得到地权力化为乌有。”
安抚了我的美人们,我就到前厅与鹤藏锋三人相见,又把西原之行说了一遍,三人都甚为吃惊。
鹤藏锋宽慰我说:“殿下不必忧心,西原伯睿智无双,定已飞升仙界,至于原岐诬陷我弑父,这样颠倒黑白是瞒不过天下英雄的耳目的。”
我点点头,问方励:“方将军,那毕仲通敌之事,幽帝陛下如何处置?”
方励摇头说:“陛下忠j不分呀,毕促如此大罪,竟轻描淡写地罚俸半年了事,依旧在朝任职。少师大人,小将也准备随你东征,呆在这朝里怕是要被毕仲陷害呀。”
我叹道:“这昏君与毕仲这j臣倒是情投意合,别在大臣有一点点小罪他就要施炮烙酷刑,毕仲罪大当诛,却反而没事,嘿嘿,什么世道。你要随我东征也好,我明日奏明那昏君,应该会准奏。”
我又问魔多泪的事,幻魔尊有没有来营救?
“来了!”
鹤越抢着说:“昨天夜里就来了,一个狮子鼻猪嘴巴的红袍道人,气势汹汹的样子,却被我父亲三言二语给吓跑了。”
鹤茂锋赶紧叱道:“越儿,不得多嘴。”
又正脸对我说:“殿下,鹤某与那幻魔尊同属道林修真,我是一气宗,他是新月宗,一气宗是道林祖师乾元尊亲自掌管,门下弟子鼎盛,幻魔尊得知我是一气宗弟子,畏难而退了。”
我哈哈大笑:“城主厉害,幻魔尊望风而逃。”
鹤藏锋微笑道:“幻魔尊是以为我身边还有一气宗地师兄弟,若只知道我一个,怕是没那么好打发他的。”
我又问这两日有没有修真高人前来揭榜应征?
鹤越一听我这么问,在一边憋不住笑。
鹤藏锋说道:“越儿,你来说吧。”
鹤越笑道:“真正的修真高人一个也没有,揭榜的都是些莫名其妙的家伙,原大哥,明日校场异能竞技怕是要闹笑话呀。”
鹤藏锋说:“真正的修真一般不愿牵涉尘世的事,有的自重身份,轻易不会来揭榜。”
我笑道:“别的我不知道,但香花教倒有两位修真明日会来应征。”
“香花教?”
鹤藏锋悚然道:“香花教是仙流四教之首,教中高手虽多,但一般很少在尘世现身呀。”
我说:“这次来的是号称什么‘菊蔷双仙’的,鹤城主可听说过这名号?”
鹤藏锋点头说:“菊蔷双仙是香花教第三代弟子中的杰出人物,一男一女,男的名叫凌问菊,女的叫商蔷。”
第四集:禁欲心诀 第14章 四美联床
我“嗯”了一声,口里念着“商蔷商蔷”想着云碧湖畔那裙子上绣着五色蔷薇花、身材高挑的美女,我还与她在水里接吻呢,不知这是不是她的初吻?
鹤越欣喜道:“有香花教的高人肯来相助,那真是大壮我们的声势。”
我摇头说:“不见得是好事呀。”
便把我在水里偷听到凌问菊与商蔷的对话说与他们听。
鹤越惊道:“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想来卧底?”
鹤藏锋沉吟说:“没听说香花教与东海教行云有勾结呀。”
我说:“不管他们什么居心,我们来者不拒。”
说这话时我就联想到美丽修长的商蔷对我投怀送抱的样子,我当然是来者不拒的了,哈哈,想到把美女送到我身边当卧底的家伙是天底下最笨的家伙。
夜已深,我送鹤藏锋三人出府门时,鹤藏锋握着我的手说:“殿下此次西原之行虽然一波三折,迭遭危险,但殿下竟突破困境,一举跨入修真第四境,结成元婴,也可以说是奇遇呀。”
鹤藏锋的眼光很厉害,我并没有对他说我结成元婴的事,他竟看出来了。
我一笑:“什么奇遇呀,差点丢了小命。”
鹤藏锋三人走了以后,我回到内厅,清阳公主已经回公主府,寿阳公主留了下来。与芮氏姐妹、莘楚一起等我。
我看着这四位如花似玉地娇妻美妾,性趣高涨,提议来个四美联床。
寿阳公主捏着粉拳要打我,娇嗔道:“你个大色狼,真是无耻。”
我正色道:“这有什么无耻,你们都是我原澈的女人,我也有足够的能力满足你们,这样吧,今夜只要你们当中有谁没得到满足,就算我无耻好了。”
莘楚害羞。以袖掩面就想逃走,被我拦腰横抱起来,对着嘴亲了一下,说:“那就从莘美人开始。”
抱起莘楚大步进了我的卧房,我的卧房有张超级大床,是我命工匠定做的,睡五、六个人不在话下,而且至少有两个人是要叠着睡的。所以宽敞得很。
我把莘楚放倒在床上,这美人儿脸红得象抹了过量的胭脂,羞答答的垂着眼睫,不敢看我。
我亲了她一下,说:“稍等。我马上就来。”
返身回到方才的内厅中。寿阳公主正气鼓鼓地坐在椅上生气呢,芮氏姐妹也是闷闷不乐。
我笑问:“是不是怪我没先宠爱你们呀,哈哈,原来在争风吃醋呐。”
寿阳公主见我出来了,怨气顿时就消了,“噗嗤”一声笑。嗔道:“胡说,我才不会争风吃醋呢。”
我说:“是吗?那我就先宠爱芮雪、芮芮她们了。”
把芮氏这对姐妹花一边一个抱起,送到在大床上,我也一起滚上去,和三个美女搂成一团。
莘楚细声细气地说:“殿下,是不是把三公主一起抱来呀。”
我笑问:“怎么?你还觉得不够热闹吗?”
莘楚红着脸摇头说:“不是不是,我是觉得冷落了三公主一人不大好。”
我搂着莘楚地细腰,说:“莘美人倒是体贴人。不过我们这边玩热闹一点,三公主自然会过来的,你们瞧着好了。”
说罢,我双手在三位美人娇躯上乱揉乱摸,催情真气象电流一般游遍她们全身,让美人们身子酥麻,“吃吃”腻笑声不绝。
我解开莘楚的衣襟,l出她的上身。
莘楚稍微挣扎了一下,就顺从了,美人们都很乖巧,她们知道我这两天吃了不少苦头,都想好好安慰我。
莘楚身子娇小,双r却是不小,莘楚比较害羞,却也最容易动情,我没摸两下她就神智迷糊起来,叫道:“殿下,殿下,不要,我受不了啦。”
两边的芮氏姐姐嘻嘻的笑。
芮雪说:“是下面受不了吧,快求殿下深入地宠爱你吧。”
我搂住芮雪亲了一下,夸她说得好。
这时我听到门外传来女子的脚步声,蹑手蹑脚的,不是寿阳公主又会是谁!
莘楚娇柔地呻吟,还有芮氏姐妹低低的腻笑,交汇成靡靡之音,让人听了脸红心跳。
我清楚地听到寿阳公主呼吸逐渐急促,凡是和我欢好过的女子,体质都会变得敏感,也就是很容易动情,一想起与我交欢时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就会春心荡漾,情难自抑。现在寿阳公主听到我与别的女子在亲热,发出那种y靡地声音,她地嫉妒和饥渴的感受我能理解。
莘楚抱着我的头,胸脯使劲向上挺起,我一手从她悬空的背部伸进,搂住她,亲吻她。
莘楚头微微摆动,美眸半闭,喃喃地说:“殿下殿下,莘楚好喜欢殿下呀。”
门外的寿阳公主听到这话,更是妒火中烧,使劲跺脚,又使劲踢了一下门,返身跑了。
我听得一清二楚,从床上跳下追了出去,一把将她抱住,笑嘻嘻问:“公主要去哪里?”
寿阳公主娇蛮性子发作,奋力挣扎,对我拳打脚踢,哭道:“你欺负人!你欺负人!”
我让她打,笑嘻嘻说:“你不是说不吃醋吗,怎么醋味这么重!”
寿阳公主手脚乱动,叫道:“我不听我不听,你让我走。”
她力气很大,若不是我这样的勇士,还真降不住她这匹烈马。
我不由分说横抱着她进到卧房。抱上大床。
寿阳公主头发散乱,手乱打,脚乱踢,真象一匹野性未驯地小母马,这小母马胡乱一拳正打在芮芮臀部上,痛得芮芮“啊”的大叫起概莘楚这时也坐起身来,缩到一边,提防着不要被三公主打到。
我冲莘楚笑道:“楚楚宝贝,我先制服三公主,再来宠爱你。”
莘楚脸红红的不答话。
寿阳公主听到了。嫉妒得要发疯,怒道:“放开我放开我,你去宠爱你这些s货宝贝好了,该死的,快放开我。”
我紧紧压住她身子,一边剥着她的裙子,她是和清阳公主坐马车来的,里面没穿马裤。我“哦”了一声说:“原来没有穿马裤。”
寿阳公主挣扎得很厉害,这可不是半推半拒呀,她是真的恼怒了。
我知道现在要劝到她回心转意,单凭口舌恐怕说到嘴巴发干都没有用,只有一个办法一一我双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将她手固定在她头顶上方地枕头上。低下头去吻她的小嘴。
寿阳性子很烈,拼命摇头,嘴唇也死死闭着。
我就去亲她地胸脯,用牙齿扯她的大红抹胸,抹胸一松,那对丰挺的玉r蹦了出来。弹力十足地撞在我脸上,软温好似j头r,滑腻还如塞上酥。
寿阳公主骂我:“你混蛋,你混蛋,我要让父皇砍你脑袋!”
我被她骂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邪笑着说:“好好,帝国法律对婚内强暴没有定罪的条款吧。今夜我就强暴公主一回。”
寿阳公主尖叫道:“你敢!”
我笑道:“我有什么不敢的,那次去黑龙潭我们不就这样了吗。”
寿阳公主一听这话,又羞又恼,骂得我更凶了,说要炮烙我,还有五马分尸、万箭穿心,历数酷刑种种,想要恐吓我。
我把脸埋在她酥r上,用唇上的胡须茬摩擦她,笑嘻嘻问:“公主舍得吗?”
寿阳公主强忍着酥麻,凶巴巴地瞪着我,说:“你是个混蛋,我有什么舍不得的。”
我板着脸说:“好,我看你舍不舍得。”
放开她的双手,去掰她夹得紧紧地双腿。
寿阳公主双手得了自由,就使劲打我,真是个小泼妇。
我反正不怕痛,让她打,双手用劲分开她绞在一起的两腿,身子挤进她胯间,不让她并拢腿。
我身上龙甲早已缩至背心,l出宽肩窄腰,肌r强健,充满了阳刚之美。
芮雪、芮芮和莘楚这三位美人一齐痴痴看着我,柔情无限,只有身下这个寿阳公主还在捏着粉拳打我。
我双手将寿阳公主两条粉搓玉捏的美腿大大张开,反压上去,让她膝盖顶着自己的双肩,我跪坐着,强硬地剖入。
寿阳公主“啊”手一声短促地叫,身子乱扭,她在门外偷听我和莘楚亲热,虽然嫉妒,但同时也是春心大动,刚才与我r搏挣扎,嘴上骂得很凶,但花房其实早已湿润,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息,好象我刚才那一下连她的嘴也堵住了似地。
我放下她地双腿,那两条雪白的美腿自然而然就盘在我腰上去了。
寿阳公主醒悟自己转变得太快,又骂我:“你欺负人你欺负人。”
手又来打我。
我懒得听她啰嗦,俯下身,吻住她小嘴。
寿阳公主“唔唔唔”娇喘,两条手臂终于勾在了我脖子上,身子松驰下来,任凭我欺负了。
寿阳公主身体的秘密我是最清楚的,《黄帝御女经》第四层境界“长阳善舞,随心所欲”是她的克星,半盏茶时间不到,她就要死要活起来,高叫着:“飞起来了,飞起来了一一”乐极而泣。
我问她:“公主,你还舍得砍我脑袋,炮烙我吗?”
寿阳公主脑袋摇来摇去,也听不清我说的是什么,胡乱回答说:“原澈原澈,我好喜欢你呀。”
一边看热闹看得面红耳赤地芮雪轻声笑道:“嘻嘻,这话和刚才楚楚说的一个样。”
莘楚红着脸说:“我说什么了,我没说。”
芮芮指证说:“你说了,你说[殿下殿下,莘楚好喜欢殿下呀]。”
莘楚双颊如火,捂着脸转身背对着我们,羞不可抑。
我停止了一会,让寿阳公主缓过劲来,捧着她的脸问:[公主,还生不生我的气?”
寿阳公主脸泛春潮,眼睛象是要滴出水,看着我,身子微微扭动,感受一下我依然深入的坚强,微喘着说:“你欺负人家。”
捏着粉拳轻轻擂我的胸膛。
这和刚才的怒骂和痛打是天壤之别了,这是打情骂俏。
我笑嘻嘻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问:[想不想再让我欺负一次?不让的话,我就去欺负别人了。”
寿阳公主白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