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部分
欲望塔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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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一个诸侯国世子卷入乱世的洪流。
一部神秘典籍演绎一段香艳之旅。
一件上古神器满足你内心狂野的欲望。
正宗种马,纯粹后宫,提醒一句,非喜勿入。
第一集:香艳之旅 小说缘起
我年过三十,烦恼很多,艳遇很少,对于谈自己的事不大起劲,我很愿意发挥想象力编一些不属于我自己的经历,诸如挖得宝藏了、大明星突然爱上我了、我竟是皇室后裔了,等等等等,但不行,这是序,序是一种很古老的文体,要正襟危坐、皱眉苦思才能写好,嬉皮笑脸是不行的,我只能搜肠刮肚、夜不能寐地想。
想呀想,我终于想出了一则属于我自己的货真价实的轶事,那是我十二岁写的一篇作文,作文题目叫我的老师。
我写的是语文老师,语文老师是个男的,个子矮,但我描写他体貌时没说他矮,说他身体强壮;老师长相较丑,满脸红痘,但我对红痘视若无睹,说老师两眼有神,英气勃勃,很有魅力;老师快要三十岁了,还没有女友,但我预言老师将会娶到一个绝色美女。
老师惊叹我年少早慧,文才出众,在我的作文后面红笔批示,说我日后必将震动中国文坛。
很多年过去了,老师的两个女儿都长大了,象她们的妈妈一样,矮矮胖胖,小小的眼睛。
我呢,虽然也写了一大堆文字,武侠、奇幻,都是不登大雅之堂的,既然老师没娶到绝色美女,那我这文坛是肯定震动不了啦,理想和现实让人啼笑皆非。
最后简短说说写《欲望塔》由来,看过《封神演义》这部小说或者电视剧的朋友们都知道妖后妲己勾引文王长子伯邑考的事,伯邑考拒绝勾引,导致被杀,剁成了r酱。
我小学三年级时就看过这部小说了,很为伯邑考惋惜,心想这人好傻,被勾引一下又会怎么样呢,何必把命搭上,更何况妲己是一个那么美丽的妖精。
这就是我写《欲望塔》的初衷,但绝不仅仅是调侃《封神》《欲望塔》有别具一格的宏大架空背景。
朋友们,开卷读下去,你就会明白,你就会被吸引。
第一集:香艳之旅 一、壮阳方(上)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西原之地有了这样的流言,说西原伯长子原澈外表英俊,但体质虚弱,是个性无能,举而不坚,坚而不久,表面上虽然娶了好几房姬妾,其实并不能满足姬妾们的需要——又有传言说我因为忤逆不孝,将母亲太姬活活气死。
总之,我变得声名狼藉。
辛姬还特地派上大夫泰宜生远赴大胤国都朝歌,向被拘禁在朝歌南郊的我的父亲西原伯报告我的不孝和劣迹。
父亲是个智者,他没有怒形于色,只是在一块大牛骨上刻了不少字(我们西原人遇有重要的事要记录或者传递,一般都刻在牛骨上,表示慎重)让泰宜生把牛骨带回西原都城凤邑,交给辛姬。
辛姬把我叫到凤鸣宫,将那块牛骨丢在我的脚边,就好象我是只饿狗。
看看吧,这是你父亲写给你的信。
我拾起那块大骨头,仔细辨认上面的字迹。
辛姬很得意地冷笑:你父亲把你比做尧的儿子丹朱呢,他说等他回来再收拾你,这一年多你就老老实实呆在府上,不许到处乱走。
我袖了牛骨,朝辛姬躬身施礼,一言不发出宫去,在宫门外正好遇到我那同父异母的弟弟原岐,原岐是辛姬的儿子。
原岐今年二十一岁,比我小一岁,他身材高大,鼻梁高,眼睛深,动作很敏捷,看上去有股子英气。
他笑笑的对我说:兄长,小弟这里有个偏方,兄长一定用得上。
说着,从腰囊里掏出一小块牛骨头递给我,没等我细看上面的字迹,他就爽朗地笑着,扬长而去。
这块小牛骨上面刻着的一个壮阳的药方,原岐是在侮辱我,我真想冲他背影大叫:叫你的宠姬虞姜来试试,看我是不是性无能!
我虽然不是夜御十女的猛男,但自问这方面很正常,我的几个姬妾在我的身下也都是大呼小叫,很是快活,怎么能说我不能满足她们?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这种流言最是恶毒,使得我这个未来的西原领主颜面无存,在百姓中大大失了威信,你想想,谁会敬畏一个阳痿的家伙呀!可恼的是这流言还无法辩驳,我总不能召集百姓,然后与我的姬妾们c练给他们看吧!
我将那块牛骨狠狠摔在地上,没摔破,又用脚猛踩,没踩碎,又拔出腰间青铜剑斩之,总算砍成了碎块,一路怒冲冲回到府上,坐在靠背椅上呼呼喘气。
我的结发妻子芮姬袅袅婷婷地走过来,未语先笑:夫君是在生谁的气呀?
说着伸出手在我肩头上轻轻按摩,淡淡的体香直往我鼻子里钻。
芮姬是芮侯的小女儿,年方十八,我们是去年成亲的。都说芮国专出美女,别的我不知道,我这芮姬就的确是个美貌尤物。
我双手搂在她的细腰上,她的腰肢纤细,不盈一握,隆起的胸脯微微起伏,那样子很是诱人。
我气呼呼地说:辛姬向我父亲告状,说我气死了母亲,父亲寄信回来痛骂了我一顿!咦,对了,当时母亲临终时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场,那么是谁把那些事流传出去的?
我捧起芮姬的粉颊,想看着她的眼睛,她却晃着头挣开了,把脸贴到我的怀里,娇声道:死原澈,你还疑心我不成?
用手掐我的大腿。
我赶紧说:不是不是,我怎么会疑心你!我是说府上那些婢女奴仆当中肯定有辛姬派来的耳目,偷听了我的话去告密——
我说话时,芮姬的脸贴着我的胸膛慢慢往上,最后与我面对面,嘬着樱唇朝我嘴巴吹气,媚眼如丝,尽是春色。
我心一荡,心想这两个月来伤心母亲病故,又被流言蜚语困扰,很久没有和芮姬亲热了,真是委屈了她,便笑道:不说那些了,来,芮儿,是不是想我了?
我轻轻吻她白腻如瓷的耳根,我知道她的那处肌肤很敏感,动情时会变得绯红。
芮姬嘻嘻的笑,身子怕痒似的乱扭,微喘道:想你做什么,你不是天天在这里吗?
我双手圈住她的细腰,隔着衣物摩娑她嫩滑的皮肤,嘴里说:城中的流言你可知道?说我原澈性无能,真是可恶,今天我要证明给他们看看。
右手向上,握住她的左r,轻轻一揉。
芮姬身子一颤,软软的靠在我身上,脸伏在我肩上,腻声道:你在外面受了气,就回来在人家身上出气呀。
正是!
我笑了起来,一把将她抱起,进了卧房,边走边说:我有一肚子的气要撒在你身上,今天非撒个痛快不可,让那些谣言见鬼去吧。
我将芮姬放倒在床上,三下两下脱去自己衣服,跪在床上,握着拳头朝虚空作势,恶狠狠地说:原岐小子,看看我吧,需要壮阳方的是你自己。
芮姬仰卧在那,脸红红的,听我说到原岐,她目光一闪,轻声问:你在说什么呀?
我一边脱她的衣裙,一边说了遇到原岐的事。
芮姬掩着嘴笑,任凭我解开她的襟扣,她脖子上系着块小小的玉珮,玉珮卧在她r沟间,随着她的呼吸而起起伏伏,午后一缕阳光正照在那块玉珮上,散发出眩目的光泽,映得芮姬的的双r也象是白玉雕琢成的一般,自胸腹以下,曲线流畅,细细的腰,丰美的臀,两条雪白浑圆的大腿交缠着轻轻摩擦,那样子显得颇为饥渴。
往常我一见到芮姬美妙的l体,立马火冒三丈,迫不及待的就要和她颠鸾倒凤一番,但今天真是作怪,心中欲火的确高涨,但胯下却是雄风不振,一副垂头丧气的窝囊样。
这真是从未有过之事!
我直起身子疑惑道:怎么回事,难道两个月没行房就憋坏了!
芮姬本来已经闭着眼仰卧着等待我的狂风骤雨了,听到这话睁开眼,垂眼看了我下t一眼,不动声色地坐起身来,穿衣系裙,似乎确定我已完全不行了。
我一把按住她:你急什么,等等,让我酝酿酝酿。
我双手在芮姬娇嫩的躯体上游走搓揉,嘴巴一阵吸吮。
芮姬的身子又软下来,肌肤开始发烫,抬眼看她耳后根那片白嫩之处,竟已绯红。
芮姬手臂勾着我的脖子,腻声道:好哥哥,酝酿好了没有,我想你了——
这声音又嗲又媚,我想即便是宦寺内竖,听到这样的娇声,只怕也要凭空长出一根凶器来大肆行凶。
然而,我却还是不行,那玩艺一副死样活气的样子。我急得猛捏自己,皮都快搓破了,满头大汗,却依旧无济于事!
我翻身平躺在芮姬身边,羞愧无比,呼呼喘气。
芮姬什么也没说,匆匆系上衣裙,出房去了。
我仰望帐顶那片阳光,心里悲愤大叫:老天爷,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还不够惨吗?连这么点生趣都要给我剥夺掉,谁能帮我?谁能帮我?
当晚,我在其他几位姬妾身上又是酝酿又是折腾,那不争气的家伙还是萎靡不振,我彻夜无眠。
次日一早,我就找医官来,医官诊视了一番后,告诫我要节制房事,不要纵欲。
这真是天大的冤屈!
我辩解说:我已经两个多月没行房事了,还要怎么节制呀!再节制就成宦官内侍了!
医官说:世子殿下,壮阳药方是有,不过都不是培根固本之法,用之有害无益呀。
我是不管那么多了,让我这样阳痿不举地面对我的姬妾们,还不如死了的好,我说:先救救急,快开药方吧。
医官在他那只青布囊里摸了半晌,摸出块牛骨递给我,我接过一看,和昨天原岐给我的那块很象,说不定都是这医官制作的,我也懒得问了,命仆役照方抓药,立即煎药。
要说这药还真有效,吃了一剂,小腹发热,胯下之物蠢蠢欲动,也不等天黑,把芮姬叫到房里。
芮姬嘴角带着揶揄的笑,问我:行了?
我说:行了。立马向她展示挺拔和雄伟。
第一集:香艳之旅 二、壮阳方(下)
芮姬笑笑的仰在床上,任我驰骋,我很尽兴,但看芮姬神色却是有点怏怏的。我知道她有些看不起我了,我才二十出头,就要借助药力行房,实在可耻。
糟糕的是从此我离不开那药了,喝了就行,不喝就不行,欲火又来得旺,天天都要喝,几个月下来,弄得面黄肌瘦,两眼无神,走路飘浮。
我原担心母亲死后,辛姬和原岐母子会想法子弄死我,但我现在这样子也不需要他们动手了,早晚一命呜呼。
我不能这样下去,我得振作起来,我要禁欲,我要等父亲从朝歌回来,他会救我的,父亲上次在牛骨上刻信骂我其实是保全了我。与我交好的司徒太颠先生见我因被父亲责骂而郁郁寡欢,就宽慰我说:殿下切莫误会了西原伯的好意,西伯睿智无人能及呀,他知道你的处境,只有痛责你,表示对你极为失望,你才不会引起辛姬的忌恨,才能保住性命呀。
我崇拜父亲,他不仅学识渊博,也是卜筮和医道的高手,而且精擅房中术,他有二十四房姬妾,九十九个儿子和八个女儿,若不是这几年他被幽帝关在朝歌,那么我的兄弟姐妹还会更多,由此可见,我的父亲不愧为一代伟人,因为伟人最重要的特征就是精力强健,表现在房事上就是能夜御数女。
父亲六年前受召赴朝歌的时候就知道要被幽帝关起来的,他说有口舌之灾、七年之厄,七年后他就会回到西原的,对此,我们深信不疑,事实也的确如父亲所料,幽帝听了东海侯的谗言将他关押了起来,至今已过了六年。
所以我不能颓废下去,我不喝药了,我独自在后园的漱石山房居住,清心寡欲,研读母亲留给我的那卷《先天神数》其实我是个天才,我会鼓琴、会围棋、还会吟诗,当时西原乃至整个天朝都没有人会吟诗,就我会,少年时我就有神童的美名,我还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这点连我父亲都佩服,对于《先天神数》那繁复无比的卦爻变化,我看过一遍之后就已熟记在心。
我试着对一些事物进行占卜预测,比如天气y晴、今天会不会有人来拜访我?预测的结果却是颠三倒四,准确率根本没法和我父亲相比,我都是照着书上推算的呀,为什么会不准?
父亲曾说我还缺少点灵气,也许就是这么点灵气影响了我的占卜,哪里才能找到那点灵气呢?
我在漱石山房独居了一个月,精神是好了一些,但胯下阳根还是不见起色,非要吃药才肯昂首向上。
寒斋寂寞,冬去春来,转眼到了父亲离开西原的第七年。
这天,辛姬派人来请我去议政殿商议大事,我心想她要捣什么鬼,西原的内政外务都是她母子及亲信说了算,和我商议什么大事!
出门之前,我净手焚香,卜了一卦,看看吉凶,我怕辛姬赶在父亲回来之前把我给杀掉!
卦象显示我即将远行,并且出现了我无法理解的变卦,我看不清变卦的吉凶。我叹了口气,我也不知这卦准不准,既然辛姬有请,是祸躲不过,就去吧。
我来到议政殿,见西原的三公六卿、四贤八俊都到了,场面似乎很庄重。
辛姬开口道:原澈,你是西原伯的长子,西原伯被幽帝拘禁了七年,至今还没有被释放的迹象,我与众臣商议,决定派你赴朝歌向幽帝进贡美女香车、奇珍异玩,算是为父赎罪,求幽帝放西伯回国。原澈,你有没有这份为父分忧的孝心呀?
我吃了一惊,心想:这不是把我往火炕里推吗,谁不知道幽帝暴虐异常,动不动就杀人呀,我这一去说不定父亲没救着,自己还把命搭上。
又想起自己出门前占卜的那一卦,真是邪门,好事从没应验过,坏事就真的应验了。
我说:父亲去朝歌之前不是说了不让我们轻举妄动吗?父亲的先天神数言出必验,他今年一定能平安归来的。
嗤——
辛姬冷笑一声:我知道你母亲太姬临终留了一本《先天神数》给你,你是不是以为这先天神数除了西原伯之外就只有你们母子才见过呀?
辛姬说着,从案前拿起一卷帛书,遥遥的朝我敲打着说:你看,西原伯也留了一本给我,西原伯是一视同仁的,他并没有特别看顾你们母子一点。
我想起母亲一直把那卷帛书当作至宝,不禁黯然。
辛姬得意地笑道:看来你对先天神数领悟得不多呀,西原伯预测的七年之厄是没有错,但一件事要出现转机必须要有另一件事去触动它,幽帝不可能好端端就放你父亲回来,你这次去进贡就是为了触机。原澈,愿不愿意去你自己决定,我不会强迫你,我是因为你是西原伯的长子才征求你的意见,不然的话,原岐他很愿意去朝歌迎接父亲归来的。
辛姬是个很厉害的女人,说的话让人无法辩驳,我又怎么能在西原诸臣面前说不愿意去呢!
进贡的宝物都已备好:美女四名,分别是从芮国和莘国挑选来的,都是人间绝色;御女车一辆,这是专门为幽帝宠幸处女而设计的,据说行房时可以省不少力气,而且姿势新奇,花样翻新;精美西原刺绣三百丈、骊戎的斑马四十匹、白熊九头,还有千杯不醉的醒酒毡、会跳舞的白面猿猴,都是世间罕见的宝物。
辛姬命我明日就起程,我只提了一个条件,让大将南宫乙随我前去,南宫乙是我的好友,他武艺高强,此去朝歌往返三千多里,若没个高手保护,遇到个山贼都能要我的命,更何况难保辛姬不会派人在半路上伺机干掉我。
当晚我加大剂量吃药,凶猛无比,把我的四个姬妾都宠幸了一遍,芮姬还格外多宠幸了两次,出行的前夜我几乎没怎么睡,累得腰酸背痛。
第二天一早,我挣扎着起床,芮姬突然从身后抱住我,柔软的双r挤在我的背脊上,她呜咽着说:哥哥,你可千万要小心呀,这路上不太平呢。
芮姬一般是和我欢好时十分动情时就会叫我哥哥,现在我要远行,她舍不得我呢。
我很感动,回身抱着她,安慰说:没事,南宫和我一块去呢,最多三个月我就会回来的,乖乖的等着我,我要把这肾亏治好,然后天天恩爱你。
芮姬长发披散着,脸微微一红,随即又暗淡下去,低声说:哥哥,你一定会好的,你好好的去,好好的回来。
南宫乙早早的就在府门前等我了,他三十来岁,身量中等,面容瘦削,走起路来一步步的慢腾腾,象是个病夫,但真要快的时候就是西原国最快的马也快不过他,他使一柄二尺长的单刀,曾经以一对十,一炷香时间杀死了犬戎国十名精锐武士,因此博得了我们西原第一勇士的光荣称号。
南宫乙领着三百名军士押送进贡的货物,我和那四位绝色美女分乘五辆马车,九头大白熊也关在木笼里用马车拉着,车队浩浩荡荡出了凤邑东门。
我们西原崇尚白色,我那九十八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和妹妹都穿着白衣,高高矮矮的象一大片白色的云朵,他们在东门外置酒,为我送行。
领头的当然是原岐,他端着青铜酒盏向我敬酒,说:兄长多保重呀,这次迎接父亲回来,父亲就会更宠爱你了,哈哈。
我看着他的眼睛,说:原岐,我们是兄弟,要和睦相处才好,你也知道我一向胸无大志的。
原岐愣了一下,僵笑道:是是,我们是好兄弟,不过你是长兄嘛,怎么能够胸无大志呢,你是西原的第一继承人呀。
说实在话,我并不想做这西原之主,父亲就是西原之主,可又怎么样呢,但还不是任人宰割吗!我要么不做,要做的话就做天下之主,不过这话我不敢对别人说。
我昨夜的确有点纵欲过度,脸色不大好看,我也不想和原岐多说话,登上马车,与弟弟妹妹们挥手作别。
马车驶动时,我清楚地听到原岐笑着对五弟原昭说:老五你看看我们这个大哥,一副酒色淘虚了的模样呀,嘿嘿,不过派他护送这些美女倒是很适合,她们可都是纯洁的处女呀。
该死的原昭象只母j一样咯咯笑起来,显然完全理解了原岐话中的意思。
我知道,他们又在取笑我性无能呢,纯洁的处女由我来护送就就不用担心会失身了。
我咒骂了两句,打定了主意要让父亲传授我房中术,我要以崭新的姿态回到西原。
第一集:香艳之旅 三、小芮美人(上)
我在马车上睡了一觉,午后,车队绕过凤鸣山,进入关中大平原。我觉得精神不错,出了马车,骑马与南宫乙并辔而行。
仲春天气,地上还有残雪未化,有各色小兽成群结队四处觅食,往远处看,连绵的群山在平原的边缘处静穆不动,纵马狂奔,山峦的位置才会稍稍移动。
这天我们赶了一百多里路,夜晚就在西原东部边境的一个小邑歇息。那四个进贡给幽帝的美女都蒙着面纱,这样也好,眼不见,心不乱,免得那些军士心猿意马,夜里做春梦。
不过美女不仅仅是脸美,那身段、那行步姿态,甚至一根手指、一缕头发也都会让人目瞪口呆、心旌摇曳的。
当夜无事,次日一早起来我竟然晨勃了,真是令我喜出望外,这次我可没有服药呀,好兆头,好兆头!
早饭后继续赶路,行了十多里路,马车里一个侍女突然惊慌地叫了起来:唉呀,来人呀,小芮美人呕吐了。
这四个美女两个姓芮、两个姓莘,就以小芮美人、大芮美人、小莘美人、大莘美人来称呼,每人都有一个侍女服侍。
我催马过去,到那马车边,问:怎么回事?
那侍女掀开车帘,着急地说:世子殿下,小芮美人说她胸口不舒服,刚才还吐了。
我叫赶车的军士停车,跳下马走到车厢边,说:我来诊诊脉。
其实我不会诊脉,但上次在医官那里看了他几十个医方,全记在脑子里了,若我所料不错,小芮美人怕是晕车了,但昨天马车也驶得很快,她为什么不晕?
从车厢里伸出一只白白的小手,好象白莲的花瓣。我装作搭脉,手指与小芮美人手腕一触,又滑又嫩。
小芮美人怕是从未和陌生男子接触过,身子明显一颤。
我问:是不是胸口发闷?
车厢里传出一个的动听的嗓音:是。
我搭住脉不放,又问:会觉得恶心吗?唔,你都吐了,肯定恶心了。是不是昨晚睡觉时着凉了?
小芮美人沉默了一会,羞怯怯地回答说:我不知道呀。
我握着她白嫩的小手,说:不要怕,没什么大毛病,我开一个解表和胃、驱寒消积的方子,你吃一贴药就好了。
小芮美人身子抖得厉害,用劲抽回手,低低的说了一声谢谢世子殿下。
我当即在一块白纨上写了个药方,命军士快马回到昨夜投宿的小邑照方抓药。
那军士一个时辰就回来了,将一包草药恭恭敬敬地呈给我。
煎药我很拿手,那些壮阳药都是我自己煎的,长途远行,车队也备有火炉,我就亲自煎药,煎好后盛在瓷碗里,热乎乎的捧到马车里给小芮美人喝,还很温柔地说:药有点苦,不过吃了病就会好。
我这人脾气比较好,尤其是对美女,那真是体贴周到呀,而且我的药也的确管用,中午的时候,那侍女向我报告,说小芮美人出了一点点汗,胸口不难受了。
我很是得意,随后又觉得很不平:这么娇滴滴的美女送给幽帝那昏君享用,真是不甘心呀,要不要我先试用一下?
又想起原岐和老五对我的讥笑,真让我邪火直冒:娘的,我就把这几个美人给干了,又能怎的!
平原的长风浩荡吹来,我又清醒了一点,幽帝的炮烙酷刑可不是开玩笑的,吱的一声把人烤成煎饼,父亲又还关在那里,我这色心还得收敛一些。
这天因为小芮美人身体不适而耽误了一些时间,傍晚没赶到前方集镇,夜里就只好在野外露宿了。
南宫乙指挥军士将马车围成一圈,那四十匹斑马就系在马车边上,中间空地燃上一大堆篝火,除了几个哨兵,其他军士都是铺块牛毛毡,围坐在火堆边。那九头白熊很怕火,不停地嚎叫,我就让军士将载着白熊的马车离火堆远点。
我又去小芮美人的马车边问她身子好些了没有?
小芮美人的声音有些呜咽,她说:身子是好了,可就是害怕。
我问她怕什么?
她说怕去朝歌。
我安慰说:别怕,说不定你就象妲姬娘娘那样倍受幽帝宠爱呢。
小芮美人幽幽叹了口气。
车厢里忽然响起另一个女子的声音:可也说不定会被杀头呢!听说那个妲姬娘娘很会嫉妒,入宫的美女没有好下场。
这女子声音委婉动听,这不是那个侍女的声音,这是谁?
小芮美人没等我问,就回答了:世子殿下,这是我姐姐大芮,嘻嘻,大芮美人,姐姐知道我身体不适来照顾我呢。
我说:好好,不过车厢里坐不下吧。
大芮美人说:那个侍女到我那辆车上去了。
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世子殿下,你这是把我们姐妹往火坑里送呀。
这个大芮美人看来很有头脑,我只好说:怎么会呢,只要幽帝喜欢你们,妲姬能把你们怎样呀。
大芮美人咄咄人问:若是不喜欢我们呢?那岂不是死定了!
我尴尬一笑:怎么会不喜欢呢,你们这么美丽,谁见了都要喜欢呀。
大芮美人嗤的一笑:殿下又没见过我们,怎么知道我们美丽了?
我说:你们是千挑万选上来的呀,还有,听着你们黄莺般美妙的声音就可以想象出你们比鲜花还美丽。要不,你们让我看看,让我惊艳两下?
大芮美人吃吃而笑,却又说:我们是鲜花呀,那你还把我们往火炕里送。
小芮美人赶紧打圆场说:姐姐不要说世子殿下了,这事也不是他能决定的,殿下还是我们的亲戚呢。
大芮美人笑道:你个小东西人家煎了碗药给你吃,你就为着他说话了,那药是迷魂汤呀——
小芮美人又羞又急,说:姐姐你别乱讲话,不是你说世子殿下的夫人是我们的堂姐姐吗?
我奇道:是吗?你们认得芮姬,我怎么没听她说起过?
大芮美人说:我们是穷亲戚,芮姬姐姐怎么会记得我们呀。
我赶紧笑着说:哈哈,那你们两个就得叫我做姐夫了,快叫——
小芮美人真的叫了一声:姐夫。
大芮美人啐道:我可不叫,叫姐夫有什么好处!
第一集:香艳之旅 四、小芮美人(下)
和这对美女姐妹胡扯了小半个时辰,我回到自己的马车上,半坐半卧,望着车窗外那熊熊的火焰出神。
那只白面猿猴也在我的马车上,它长不过二尺,通体覆盖着金黄色的细毛,面部那一块却是白色的,尾巴也是白色的,象是黄金和白玉相映,毛色莹澈,灵活小巧,真可以说是猴类里的美猴。
白面猴乖巧可爱,它睁着圆溜溜的眼珠子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顺着我的目光看那火焰。
白面猴的脖子上系着根细链子,我把它拉过来,轻轻抚摸它的弓起的背脊,若有所思的说:猴儿呀,怎么样才能把握自己的命运呢?我的前途也和你们一样,都是掌握在别人手里呀。
那白面猴圆圆的眼睛里忽然浸满了泪水,顺着毛茸茸的面颊流下来。
我吃了一惊,问:猴儿,你听得懂我说话?
那白面猴身子一纵,跳到车厢一角,独自朝角落里缩着不动。
我挨近身去,轻轻抚摸白面猴柔软的背脊,和它说话。白面猴缩着身子没反应。我抓起车厢里那支骨笛,只要吹起这支笛,白面猴就会应着节拍翩翩起舞。
我刚吹了一声,想想不妥,猴儿看来是不高兴呢,它跳舞不大好,我可是善解猴意的。
我放下骨笛,拍了拍白面猴脑袋:猴儿,我不打扰你思考了,我要睡觉了。
后半夜气温更冷了,我卷着羊毛毡睡得正香,做梦回到凤邑,芮姬却不认识我,说我不是她的夫君,把我急得团团转。
这时,我忽然听到一个女子焦急的声音:世子殿下,醒醒,要起火了,赶快醒醒,快离开这辆马车。
我一下子坐起身来,习惯成自然地手掐先天神数算上一算:大凶,危险迫在眉睫!
离开马车!离开马车!
梦里那女子焦急的声音如在耳边,我一下子掀开车帘蹿下车去,刚要拔腿跑,猛然想起白面猴还在车上,回身叫道:猴儿猴儿,快出来。
噌的一声,一道白影弹出,白面猴落到我肩膀上,我赶紧撒腿跑离马车,没跑出两步,就听得身后轰的一声响,一股热浪袭来,军士们都惊呼起来。
我又跑出几步,这才回头看,就见我的那辆马车燃起了熊熊大火,若我还在车里的话,就算不死,也会烧得面目全非。
南宫乙飞身赶到,见我无恙,这才放心,厉声喝令手下严查,是谁放的火?一面命亲信重重保护我。
还好夜里歇息,驾车的马卸了辕,不然马匹肯定会受惊,拉着着火的马车到处乱闯,危害就大了。
马车的大火很快就扑灭了,调查的军士说马车底被人放了硝石,有人点燃了硝石,这才引起大火。
是谁在我的马车下偷偷放了硝石要来害我呢?
南宫乙面色铁青,环视篝火边那群黑压压的兵士,放硝石的肯定就在这伙士兵当中。
这时,另外马车里的四个美人和侍女都下车聚到我身后,我听到小芮美人的声音:世子殿下,你没事吧?
我回过头,火光映照下,一个身材娇小的美女一手撩着面纱,美丽的大眼睛盈盈注视着我,火焰在她如水般的眸子里跳跃闪烁,她的面容依稀与我妻子芮姬有点相似,不过芮姬娇媚,而她娇美。
我问:你是小芮妹妹?
小芮美人脸一红,放下面纱,嗯了一声。
小芮美人身边那个身材略高的肯定是大芮美人了,不过她垂着面纱,不肯让我惊艳。
南宫乙过来道:殿下,怎么办?一下子查不出来是哪个使得坏呀。
有美人殿后,我心思格外敏锐,我说:好办,叫士兵们相互闻一闻,谁身上手上有硝石的气味,谁就是内j。
南宫乙眼睛一亮,赞道:殿下果然睿智。
转身刚要下令,人群中几个士兵同时大叫起来:啊,卫庚自杀了,南宫将军,卫庚自杀了!
南宫乙急奔过去,见那个名叫卫庚的士兵倒在血泊里,抓起他的手掌一嗅,果然有浓烈的硝石气味。
南宫乙喝问:卫庚,是谁派你来加害世子的?
那卫庚用刀割断了自己的喉管,一下子还没断气,断喉嗬嗬嗬嗬直往外冒血,哪还能说话呀,片刻功夫就死翘了。
我表面上故作轻松,心里沉甸甸的:卫庚是西原人,以前我不认识他,没有掠夺过他的田产,也没有霸占过他的妻女,想来想去我没有别的仇敌,卫庚的幕后主使只可能是辛姬和原岐母子。
这事没到临头我还有点怕,真到头来我反而不怕了,心想这也太狠了,吃人不吐骨头,就想让我这么意外地默默地死亡呀!老子偏要和你们斗,这西原继承人的位置我坐定了!
南宫乙也明白这事不好深究,目下要紧的是确保我的安全,他决定亲自护卫在我身边。
我说没事了,让他歇着去。
南宫乙这人很倔,抗命不遵,与我形影不离,我的马车没了,我说我就在火堆边坐一坐吧,再有两个时辰就天亮了,正要开步走,忽觉左足一阵抽痛,赶紧缩着左脚不敢落地,金j独立道:糟糕,刚才从马车上跳得太急,扭到脚腕了。
南宫乙扶我坐到牛毛毡上,帮我推拿了几下,那只白面猴支愣着尖尖的双耳缩在我身边。
小芮美人心肠真好,她过来说:世子殿下,你脚受伤了,就到我们马车上歇一歇吧?
我求之不得,立即装出脚腕疼痛难忍的样子,说要平躺着翘着腿才舒服。
南宫乙扶着我上了小芮美人的马车,白面猴也一跃而上。
我眼巴巴等着小芮和大芮一起上车。
不料大芮美人站在车下对我说:殿下,你把我们马车占了,我们只好到那辆马车去了,四个人好挤呀。
我赶紧说:不必去那边挤,就在这里陪我说说话好了,我脚痛,说说话会分心不觉得痛。
姐姐——,小芮美人看着大芮,她心里是愿意的。
大芮美人目光透过面纱盯着我,那意思是问我想打什么鬼主意?
我心地坦荡,我没别的念头,我就是垂涎她们姐妹的美色,这也是很正常的想法,我迎着她的目光与她对视。
大芮美人毕竟是女孩儿家,脸皮薄,扭过脸去对小芮美人说:你要陪她,你就陪,我不管,我回那边去。
说着转身向左边那辆马车走去。
小芮美人扭头看看姐姐,又看看我,抱歉道:世子殿下,我,我也到姐姐那边去了。
扭身要走。
我急了,唉哟呻吟一声,音调很惨切。
小芮美人果然回头问:怎么了殿下,很疼吗?
一边靠近过来,我手疾探,抓住她的手臂,嬉皮笑脸道:好妹妹,你陪我说说话吧,我脚痛得不行了。
小芮美人俏脸通红,想缩回手,我攥得紧紧的不放,她没办法,回头看姐姐已经上了那边马车了,我又一再要求,她羞羞的上了马车,坐在我边上,我心里喜滋滋的,我这是因祸得福呀。
南宫乙就在车边,虽然觉得进贡的美人与我同车大大的不妥,但也不好驳我的面子,只好绕着马车巡逻。
马车里燃着一只暖炉,炉里有龙涎香,帘幕低垂,车厢里温暖如春,只是车内不能点灯,只有那篝火的光隐隐透入,朦朦胧胧的好象天欲破晓。
小芮美人很是拘束,也不说话,除了自己父兄之外,她还从没有和年轻男子单独相处过,一颗心紧张得怦怦乱跳,脸上的红晕一直未退。
我仰靠在软垫上,笑嘻嘻地说:好妹妹,你们这马车比我那辆舒服多了,美女总是这么受优待,真是嫉妒。
小芮美人轻轻笑了笑,低声说:世子殿下真爱说笑。
我看她依旧垂着面纱,便说:妹妹,车内没有外人,你把面纱摘下来吧?
小芮美人乖乖的答应了一声,依言摘下面纱,然后又不言语了。
车厢角落的白面猴在那探头探脑,我手一伸抓住它脖子上的细链牵它出来,说:猴儿,跳个舞吧,若能博得美人一笑我记你头等军功一件。
猛然记起那支骨笛是在那马车上,现在肯定被烧裂了,没有骨笛指挥不了这只白面猴,别的笛是没有用的。
我唉一声,一巴掌拍在腿上。
小芮美人吃了一惊,侧身问我:殿下,你是不是脚很疼呀?
我说:是呀是呀,我想叫个侍女过来帮我揉一下。
小芮美人犹豫了一下,嗫嚅道:我,我,来为殿下揉一下吧?
我大喜,口里道:怎么敢劳驾妹妹呀,没事的,我忍一下就好了。
我故意咬牙切齿,嘴里咝咝吸气,显出强忍痛苦,正和病魔作斗争的姿态。
昏暗里呆久了,面目轮廓都能分辨得清,我看着小芮美人那强敛羞态、欲言又止的可爱模样,心里痒痒的,底下竟有些硬挺起来,实在令我惊喜,我已有好几个月不能见色起立了,只有借助药力,没想到离了凤邑,这难以启齿的毛病霍然而愈了,还有,我觉得我的先天神数也灵验起来了,看来我的灵气来了,此次出行于我有利,辛姬母子想害我也害不了的。
小芮美人很是善良,见我如此痛苦,便探过身来,伸手轻轻揉捏我的左脚腕,一边说:也没什么呀,我生病你还为我煎药呢,你脚痛我照顾你一下也是应该的。
美女的手指轻柔地在我腿上按摩,我腿部血流骤然加快,起到了很好的活血化淤的作用,我真的感觉已经不痛了(其实本来就不怎么痛)我说:好妹妹,脚腕好些了,可是小腿又有些痛了。
小芮美人哦了一声,又按摩我的小腿。
她现在离我很近,淡淡的少女幽香沁我肺腑,弄得我欲念很旺盛。
我又说:好妹妹,我大腿又痛起来了。
盼望她来摸我大腿。
小芮美人脸一红,觉得不妥,又不知不妥在哪里?吃吃道:世子殿下,我手酸了,我先歇一会好不好?
我一下子有点惭愧了,我好歹是西原伯世子呀,怎么能象无赖那样欺骗纯洁少女呢!我赶紧说:好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