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话 作者:豫西山人

    陈观之所以心要给白爱晓、白爱月安排工作，除了心疼这姊妹俩、想给她们换个生活环境外，也是基于五龙峪旅游开发股份有限公司现状kǎo lǜ 的。

    农村人小农意识强烈，守着自己的亩三分地不容别人染指。明明五龙峪旅游开发股份有限公司已经是现代股份制企业了，也招聘了总经理、副总经理、经理，但乡亲们却始终认为这公司jiù shì 五龙峪村里的，招聘的总经理也好、副总经理也罢，都是临时工，导致林凡、董楠、何燕子他们不能放开手脚工作。这样下去的话，五龙峪旅游开发股份有限公司的前景堪忧！

    这里面对林凡他们工作支持最大、制约最大的，shí jì 上也jiù shì 李福来、白爱晓、白爱月三个人。

    李福来是陈观的发小，从小起光屁股长大的，和亲弟兄样，加上他又是五龙峪的小组长，在陈观不在五龙峪的时候，他自然是很当家的。

    白爱晓和白爱月姊妹俩呢，因为和陈观有那种guān xì ，是时时处处都biǎo xiàn 出副替陈观看家的姿态，把手里的权攥得紧紧的，生怕钱从手指头缝里漏出去了。

    这样来，发起筹建五龙峪教育基地的李福来、白爱晓、白爱月，反而成了五龙峪旅游开发股份有限公司迈向规范化经营的制约因素！

    这是矛盾，是小农经济与现代经济之间必然产生的矛盾，而且是必须妥善解决的矛盾！

    现代化股份制企业，是需要专业人才来经营管理的！

    按照陈观的设计，之所以对外招聘总经理、副总经理和各部门经理，那jiù shì 要形成五龙峪旅游开发股份有限公司的经理层，专职负责公司经营。而董事会负责决策，监事会负责监督。但是现在没有达到陈观的预期目的，李福来、白爱晓、白爱月他们都是既是董事、监事长，又是经营管理者，类似于既当裁判员又当球员，显然是不hé shì 的。

    要是五龙峪有能管理了五龙峪旅游景区的专业人才，就用不着对外招聘了！

    当然，五龙峪旅游开发股份有限公司现在正处于二期开发阶段，互相支持是主要的，矛盾制约被掩盖在互相支持之中。就这，林凡他们都施展不开手脚了！

    白爱晓是五龙峪旅游开发股份有限公司监事会监事长，白爱月是董事会董事，她们两个到水泉滨河信用社上班，不影响定期参加董事会、监事会履行职责，又能换个生活环境，改变自己的命运，当然是大好事了！

    挂断给白爱月的电话后，陈观很想给自己留在省城的几个同学打电话，约他们见个面，但是想到训练基地的纪律，就放弃了，想着等集训jié shù 再约他们不迟！

    陈观又给明水县委书记张德清、政法委书记李志强、公安局长谭奇分别打了电话，报告自己已经报到、开始集训，请领导们放心。

    打完这几个电话，陈观想起走时澹台明月的交待，就又拨通了澹台明月的电话，询问上班忙不忙、有没有外出采访任务。

    有手机jiù shì 方便！

    澹台明月和雷波带着两个实习记者正在外面采访各单位组织职工扫雪的情况呢，听到手机响，就从包里掏出手机，拿起来就说：“雪下的好大，街上的树冠上全是积雪，就象童话世界样，好漂亮啊！”

    澹台明月才有手机，只有陈观知道她的号，电话响，不用说jiù shì 陈观打来的，别无他人！

    有对象的姑娘jiù shì 拽！

    澹台明月身穿件大红色呢子大衣，脚蹬小马靴，在银装素裹的雪景里，妩媚妖娆，美丽得犹如雪中绽放的红梅般！

    雷波见澹台明月手里拿着的精巧的掌中宝手机，马上就意识到澹台明月和陈观谈恋爱了，这手机定是陈观送的！

    两个实习记者也把目光投向了澹台明月，看着她的小手机脸羡慕！

    不等陈观回话，澹台明月对着电话又说到：“外面太冷，没事儿呆在屋子里别出去！我冻得手、脚都是麻的！”

    澹台明月不知道，陈观早上5点钟都被电话叫起来去堆满积雪的跑道上跑了1万米了！

    陈观听，就知道澹台明月在外面采访呢，就交待说勤揉手、勤活动脚、勤按摩脸，别冻伤了。

    正在采访，忙着呢，澹台明月“嗯”了声就挂断了电话。

    雷波打趣到：“明月，你现在有自己的兵了啊？采访这么忙，还得指导你的兵没事儿呆在屋里别出去，生怕他冻着了，影响战斗力！不容易，真心不容易！”

    澹台明月脸红，说了声“才不是呢”，转身就催两个实习记者赶紧拍，拍完就可以huí qù 编辑了。

    上午陈观都没有什么事儿，除了打电话jiù shì 个人在房间里呆着思考。

    中午吃完饭依然没有传来电话指令，陈观舒舒服服地****睡了个午觉。

    这是陈观毕业以来第次睡午觉，醒来后只感觉脑子片清明，浑身舒泰。

    刚刚洗漱完，房间里的电话就响起来了，陈观接过听，话筒里传来的是那声已经熟悉了的柔美的女声：“5分钟赶到室内射击训练场！”

    陈观听，这是要训练自己射击术了，心里gāo xìng，兴冲冲地往室内射击训练场而去！

    这次来参加集训，什么体能训练、格斗训练、刑侦技侦技术培训，陈观都不感兴趣。原因很简单，他身绝世奇功，体能训练、格斗训练对他来说jiù shì 小儿科，提不起兴趣。而刑侦、技侦技术，他不需要，可能等不到他集训jié shù ，明水县委就会把他调出县公安局，任命为乡镇党委书记了，他学那些专业的刑侦技侦理论和技术没用！

    陈观唯感兴趣的jiù shì 射击训练了！

    陈观的爷爷陈德大虽然曾经蒙冤入狱，但出狱后依然是干部，随身都带着他用惯了的驳壳枪，到他死了，这枪才被武装部收回。陈观的父亲陈学智，年轻时直当基干民兵，家里墙上挂着支老套筒步枪。陈观从小就对长短枪很熟悉。而且，五龙峪是山区，猎户，枪法好的人也。陈观从小就对猎户们枪打飞鸟走兔的神技十分向往。上大学军训时，陈观打过半自动。只不过那是学生军训，只是简单训练，不可能有什么特别好的成绩。

    自从到桐花镇派出所上班后，开始的时候是孙玉成不给陈观配枪，后来陈观自己当了所长，由于太忙，从来没有到县局去训练过。加上他身绝世内功，枯枝败叶到了他手里都能成为杀人利器，般情况下根本就用不着用枪。侦破“10。20”系列抢劫****杀人案那么大的案子，陈观虽然佩戴着手枪，但是从来就没有使用过。当了半年警察，由实习民警干到了县局副局长，他却没有打过发子弹，射击技术自然不会有什么大的长进。

    陈观现在很想知道，拥有绝世内力之后，自己的射击水平会不会提高到个很高的层次！

    这是种跃跃欲试的期待！

    武警总队训练基地是中原省公安系统最先进的训练基地了！

    陈观昨天吃晚饭时报到的，zhè gè 时候对训练基地内的主要设施wèi zhì 已经有了大致了解，这是干公安的基本功。

    新兵训练人，射击训练都放在靶场进行，zhè gè 室内射击场shí jì 上是专供武警部队的干部们和狙击手练习射击时使用的。

    陈观赶到室内射击场后，向门口的哨兵出示了自己的钥匙牌，就走了进去。

    射击场里静悄悄的，个人都没有！

    陈观打眼看，乖乖，靠门的面墙上全是枪架子，从各式手枪到各式步枪、机枪，全都有，琳琅满目，简直jiù shì 个步兵武器展览馆！

    就在陈观审视枪架上的各式枪支的时候，右侧的个小门无声地开了，走出来了溜五个人。

    陈观的神识那么灵敏，这五个人从小门里走出来，他就发觉了，转身静静地看着突然出现的这五个人。

    五个人走到陈观面前，字排开，定，也静静地打量着陈观。

    陈观身作训服，双脚不丁不八地着，脸上还有丝淡淡的笑意。

    片刻之后，为首的个五十岁、敦敦实实、扛着级警督肩章的公安干部开口说到：“陈观学员，欢迎你到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中原总队训练基地接受封闭式训练。我们五个人组成教官组，负责训练你的格斗术、射击术、情报追踪术、刑侦技侦知识、英语知识等科目训练。我是组长，中原省公安厅刑侦处正处级侦查员盛华，负责你的刑侦技侦知识训练！”

    陈观心里惊：这是要干什么？五个教官组成教官组专门培训自己，这也太奢侈了。难道真的是象自己想的那样，是要让自己去完成件艰巨任务么？

    陈观双脚并，“啪”地个敬礼：“盛教官好！”

    盛华抬起手，向陈观还礼！

    排在第二位的个扛着武警中校肩章、浑身劲气喷薄欲出的三十岁的男子步跨出，大声说到：“武警中原总队中校教官武锋，负责你的格斗术训练！”

    那声音，粗犷得犹如擂鼓样，正是第次在电话里给陈观下达指令的那个男人。

    陈观眼看去，见武锋两只胳膊粗壮得犹如钢浇铁铸，浑身劲力四射，就知道这是个身横练工夫、外劲大成、即将踏入内劲境界的高手，同样“啪”地个敬礼，大声说到：“武教官好！”

    武锋同样给陈观还礼。

    陈观易筋洗髓后机缘巧合之下内功大成，早已返璞归真，般人看不出他身怀绝世奇功。武锋就不同了，他zhè gè 层次在陈观眼里那就差得远了，被陈观眼看尽深浅！

    第三位同样是个扛着中校肩章的中年武警军官，身形瘦削精悍，也是步跨出，大声说到：“武警中原总队中校教官石穿，负责你的射击术训练！”

    陈观再次敬礼，大声说到：“石教官好！”

    第四个是个脸皱纹、其貌不扬的干瘪老头，似乎刮yī zhèn 风都能把他吹走！

    干瘦老头既没有穿武警军装，也没有穿警服，穿的是黑色棉袄棉裤，脚上穿的也是手工缝制的老头棉靴，看上去就象个老农！

    干瘦老头也是步跨出，淡淡地说到：“我叫罗立，是个退休老头子，他们非让我来负责你的情报追踪术训练，shí jì 上我那套现在都不行了。主要工作还是他们年轻人做！”

    陈观大吃惊，“啪”地个敬礼，大声说到：“罗厅长好！”

    好歹在公安系统干了半年了，陈观对全省公安系统的名人趣事还是知道点的。zhè gè 罗立原来是省公安厅的副厅长，主管刑侦，早已退休了。

    据说，罗立是山西人，1931年出生，1943年12岁时就当了八路军的地下交通员，lì yòng年龄小的优势，搜集传递情报。抗美援朝开始的时候，22岁的罗立，就已经是志愿军某部的侦查连长了，在朝鲜战场上建立了功勋！

    罗立又唠叨到：“想不到你这小年轻人还知道我！好，好好接受训练吧，千万别觉得自己身手高明就目空切，那是会倒霉的！再高明的身手，也比不过子弹。射速再高的子弹，也比不过人的智慧和意志。好好练吧，莫让我这老头子失望！”

    罗立双老眼，竟然看穿了陈观的心思！

    陈观所有的傲气都消散了，恭恭敬敬地说到：“请罗厅长放心，我定认真训练，不辜负你老和教官们、领导们、战友们的期望！”

    罗立点头不语，后退步，回到了队列里。

    第五位是个英姿飒爽的女武警上尉军官，陈观第眼看到她时，甚至都发生了错觉，以为是田秀来了呢！那身高、脸型、眉眼还真的有几分相像。但是眼过后，陈观就知道这不是田秀，那清秀美丽的脸庞上比田秀了丝书卷气，那是知性美！

    女上尉跨前步，柔和的声音响了起来：“武警中原总队上尉教官王萌，负责你的英语、情报收集训练！”

    原来通过电话下达指令的女声jiù shì 王萌发出来的啊！

    陈观郑重敬礼，大声说到：“王教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