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再品爱月(续)
官话 作者:豫西山人
10月6日是农历十二,月亮逐渐园了起来,银辉洒下,当真是如水、如洗。
月色中,五龙峪陈家院子西厢房里,电灯通明,对青年男女在床上耕云播雨,尽情地挥洒着青春的活力。
陈观这是第二次pǐn wèi 白爱月的美艳、娇柔,俯在佳人玉体之上,只觉得身下玉人柔若无骨,如卧棉中,欲罢不能,心头的欲望犹如钱塘潮涨,波猛过波,银枪所向,时而轻抽缓送,深情款款;时而猛刺猛杀,招招记记直中靶心!把个美丽的白爱月操弄得犹如朵盛开的牡丹花,肆意怒放!
白爱月才20岁,青春似火,在陈观的爱抚下,从心灵到身体,抒发着股前所未有的热烈奔放,双玉腿死死的缠着陈观的腰际,双臂紧紧的抱着陈观的虎背,在浪接浪的猛烈的撞击中,迷失着、沉沦着、呻吟着、幸福着!
春水玉壶,流香溢蜜,美丽的白爱月,沉醉在五龙峪迷人的夜色中,沉醉在陈观的情爱中,从指尖到发梢到脚趾头,直到春水盈盈、露珠儿晶莹剔透,整个人都酥透了!
白爱月再也顾不得怕人听见了,呻吟声时短时长、如泣如诉,时而犹如洞箫呜咽,时而如竹笛嘹亮,在夜色中回荡!
青春男女,你恩我怜,五龙山最美丽的花儿白爱月和五龙山最雄壮的男儿陈观,在美丽的月色中,演绎着曲青春的弦律!
翻云覆雨,抽抽插插,直到陈观俯在白爱月的身上忍不住闷吼声,打了个哆嗦,股精华喷薄而出,两个人才相拥相抱,jié shù 了第次战斗。
云收雨散后,陈观俯在白爱月的身上,下身的坚硬依旧停留在白爱月的玉壶中,嘴再次亲吻在玉人胸前那两粒鲜艳的红葡萄上,哧哧溜溜,把个美丽的白爱月品砸得****连连、呻吟不断。
白爱月是五龙山区女儿,从小和男娃样放牛、上学,滋养得面如芙蕖、身长腰细臀园,典型的健美型美女,耐折腾!可惜陈观太强壮了,那物强壮得犹如烧红了的铁棍,猛捅猛戳,抽时犹如猛龙吸水,插时恰似金刚捣杵,把朵五龙山名花揉搓得犹如百合绽放、梨花带雨!
欢爱之后的白爱月,犹如滩烂泥般,提不起半点精神,仰卧在陈观身下,星眸微闭,脸色白里透红,恰似三月盛开的桃花。
陈观的嘴俯在白爱月的耳朵上,低声呢喃:“爱月,妹子,哥都想不到,你竟然这么大胆,我爹妈都在家呢,你咋都敢来!”
白爱月声不吭。
陈观又说:“妹子,你好美,满五龙山就数你长的好!哥好幸福!”
白爱月的眼睛下就睁开了:“骗子!”
陈观心里懊悔,知道说错话了,美女再美也是女人,都会拈酸吃醋,白爱月肯定要数落他了。
果然,白爱月恨声说到:“陈观哥,你是骗子呢!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满五龙山就数你是最大的骗子呢!”
陈观不吭声,嘴唇吻上了白爱月的眼睛。
白爱月慵懒之极,浑身没点lì qì ,但还是抬起手去推陈观。没想到,她这推,身子用力,就带动了还停留在她春水玉壶里的那物,陈观腰挺,接着就又开始动作了。
白爱月慌忙哀求到:“好哥哥,你赶紧下来,让我歇歇,缓口气儿,会儿再让你弄!”
嘴上哀求着,两只玉臂却抱上了陈观的腰身,美丽的白爱月,也不知道是真的想让陈观下去呢,还是鼓励他重上战场、勇猛拼杀呢!
女儿心,海底针!
白爱月刚才都不知道丢了几次了,蜜壶里片滑腻。偏偏她又是清纯姑娘,守了20年的清白身子,献给了陈观。今晚,前度陈郎重来,美丽的白爱月扫门迎客,花径通幽,花蕊绽放,在陈观的大力征伐中,蜜壶包含着陈观的雄壮,吞吞吐吐,又滑又润又紧,刺激得陈观越来越用力,越用力越美,满屋都是“啪啪啪”的撞击声和白爱月声比声长、声比声高的呻吟声。
又是番厮杀,等到陈观鸣金收兵,白爱月连推他从自己身子上下来的lì qì 都没有了,洁白的酮体上到处都是红晕,静静地仰卧在陈观的身下。
陈观知道他的爱月妹子太累了,总算是良心发现,从白爱月身上爬了下来,取出卫生纸,帮白爱月轻轻地擦拭干净,又上到床上,和白爱月并排躺下,伸出左臂,让白爱月枕上,静静地休憩。
过了会儿,白爱月似乎缓过劲儿了,身子侧,脸贴上了陈观的胸膛,双玉腿也跷在了陈观身上,低声呢喃到:“我真傻,咋就恋上了你个骗子!明知道嫁不了你,还送上门来,把女儿身给你。你个没良心的,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这会儿说我长的好,爬到别的女人肚子上的时候,定又说别人长的好!我,我,我恨不得掐死你!”
说着,白爱月还真的在陈观的胸膛上狠狠地拧了把,疼得陈观直次咧牙!
拧完,白爱月的樱唇也跟了上去,轻轻地在陈观的胸膛上亲吻着,两座颤巍巍的玉峰也落在了陈观的身子上,随着白爱月的动作,来回摩擦。
陈观翻身,就把白爱月又压在了身下,那物昂首怒目,在白爱月私处滑,噗嗤声,就又插了进去。
白爱月下就软了,低声呢喃到:“陈观哥,好哥哥,你有本事就日死妹子吧!妹子这辈子都是你的女人,让你摸,让你吃,随你睡、随你日!”
这话粗野的比大街上收破烂的说的话还粗野!
偏偏情爱中的男女就喜欢听这样的粗话!
个人个性格,任谁都想不到,美丽的白爱月平时见人笑不露齿,副温婉mó yàng ,在床上却是如此的豪放、粗野,简直是男人的床上宝!
陈观那么雄壮,总是吃不够、吃不饱,柔情似水的白爱月,摆出副任君采撷的姿态,还敢用火辣辣的语言撩拨他,那是纯粹的找罪受!
陈观闷吼声,双手抄起白爱月的丰臀,那物猛力插,直扣花心,美得白爱月“嗷”地声欢叫,身子都弓了起来,迎合着陈观的冲击。
弄着弄着,不知何时,白爱月的姿势变了,双玉腿高高跷起,搭在陈观的肩头,嘴里嗯嗯啊啊直叫,接受着陈观的大力冲刺!
男的雄壮如山,女的妖娆情,这场盘肠大战,不用说,那是杀得天昏地暗。
白爱月自从上次和陈观欢爱、破瓜初啼后,这么长时间都没和陈观在起,私处犹如成熟的蜜桃,蜜汁四溢,滑润无比。在陈观的猛刺猛插下,情动如潮,高潮次接次,玉壶里丝丝绵绵喷洒着春雨,淋洒在陈观的雄壮上,刺激得龙精虎猛的陈观神威大展,恨不得把身精力全都融化进身下玉人绵柔的玉体里。
直到白爱月大叫声“妈呀,美死我了”,眼睛翻晕了过去,陈观才停止了大力冲刺,俯在白爱月身上,嘴吻上了白爱月的樱唇,下身那物轻轻地****,让白爱月缓口气儿。
过了会儿,白爱月缓过来了,眼睛也睁开了,声音无比柔弱,颤颤悠悠的:“哥,亲人,你把妹子日死了!赶紧下来吧,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也得受!
陈观正在轻抽缓送中,哪里是说停下就停下的?只不过他知道白爱月已经到了极限了,不敢再大力****了,只能轻怜蜜意,那物在身下玉人的蜜壶中研磨品砸,直到喷薄的感觉上来了,这才射出股精华,偃旗息鼓。
白爱月再也不敢招惹陈观了,伸手推推他,让他拔出来,拿卫生纸擦拭了擦拭,这才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娇躯,躺在那里闭目养神。
陈观起身去给白爱月倒了杯热茶,端过来让她喝了口。
喝过水,白爱月又歇了会儿,就坐起来穿衣服,说是得赶紧huí qù 。要是不huí qù ,姐姐不说了,她知道也不会吭声的。要是让哥嫂知道了,非骂死她不可!
陈观那么雄壮,还没有彻底尽兴呢,那里会舍得让白爱月走?
拉住了白爱月的手,让她重新平躺在床上,陈观抚弄着白爱月的秀发,低声说到:“我明天就走了,这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jiàn miàn 呢,你别走,再躺会儿,咱说会儿话!”
白爱月低声到:“你能把我姐带到县城去,就不能把我带到水泉去、西京去?去那里遇不到熟人,妹子让你可着劲儿日,累死你娃!”
陈观何尝不想把白爱月带出去?那不是没机会么?
见陈观不吭声,白爱月又低声说到:“不去水泉、西京也行。过些天,我找机会去桐花镇看你,去你那里住几天,让你过过有媳妇的小日子!”
陈观听就慌了,赶紧说到:“不能去桐花镇,我的房子还没有盖呢,住在所里,看同志们发现!”
白爱月脸扭,鼻腔里哼了声,说了句“没蛋子!”
“没蛋子”是乌龙山的土话,意思和胆小鬼差不,比胆小鬼的意思狠,那是极端鄙夷的意思。
陈观肯定是“有蛋子”的,不然的话也采摘不到白爱月这朵五龙山最美的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