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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后余生 作者:烟是
无辜的苦。
“对不起……我……我直不知道……那条分手短信……是我爸冒充我发的……还有范希文……是他给你下了药……”
男人轻抚著他脸的手顿:“是吗。那还好。”
“?……”秦戈惊讶地抬起泪痕遍布的脸。还……还好?
男人轻抚著他头发:“我以为是你发的。以为你无论如何都不想理我了。”
“啊……”
林熙烈伸手把秦戈抱起来,让他侧坐在自己身上。秦戈立刻挣扎起来:“你腿上有伤……”
“知道有伤你就不要乱动。”
秦戈立刻停下来,乖乖在男人腿上坐好。被男人垂眸看了半晌,心中莫名的情绪涌动,忍不住双手抱著男人脖子,把脸埋在男人肩上。
“你……你从头到尾明明白白告诉我,到底是怎麽回事……”
男人叹了口气:“非要知道?”
秦戈忍不住捶他:“你不说我就不跟你回去。”
男人“啧”了声,慢慢道:“从h岛回去,老头子就收到了张光碟,里面全是我们交往的证据。老头子的意思是让我跟你分手,不然接班人地位不保。我不可能跟你分手,也不可能放弃接班人,虽然我母亲临去世前,告诉我只要我活得开心就行了,但我是男人,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於是我给你发了短信,说最近我抽不出身找你,你无论听到,看到什麽事,只要我没亲口说,你就不要相信。当时你,现在看来应该说是你父亲,回复了句‘好’。”
“之後我开始跟范希文假交往。留宿他家我也只是在客厅看晚电视,至於狗仔偷拍,我是龙腾老板,狗仔自然是我安排的,头头条报道也是我指示的。目的是为了向老头子表明,我确实照他吩咐的做,跟你分手,找个明星随便玩玩。”
“後来,就收到了你的分手短信。那时我心里还是有些怀疑是不是你本人,但打电话过去没人接。我去学校找你,老师说你几天都没来上学了;去你家找你,管家说你吩咐过不见我,也根本不让我进去。我心里很焦急,但无论如何联络不到你。”
“那几天什麽都做不了,只能喝闷酒,被范希文逮到了机会,接下来就是被你撞见的……那样。我清醒之後,才看到门口扔在地上的吊坠和手表,我知道,不管那条短信是真的还是假的,都没有意义了。”
“过了几天你父亲约见我,把手机交还,说你非常伤心,决定赴美留学,并叫我不要再去骚扰你。以我当时的地位能力,就算硬留下你也没用,何况你已经提了分手。在你走之前我实在无法忍耐,又抱了你次。基本上,就是这样了。”
男人讲到这里,秦戈已经再次泣不成声。男人的衣服被他抓得皱巴巴的,还被眼泪浸透。
他无法想象,男人承受著各方压力,却接到分手短信,是什麽心情。到处寻他不著,被告知“不想见他”,是什麽心情。那晚遮著他双眼抱他,是什麽心情。男人把钻戒吊坠给他戴上,又被他扯下抛回车里,得有绝望。
光是想想,他都难过得喘不过气,眼泪怎麽也止不住。
“你……你为什麽直都不跟我解释?……”
“解释什麽?无论范希文是不是下药,总之他为我口交的事实已成,这没什麽好解释。”
“怎麽会没什麽好解释?这中间差那麽远……我直误会你……”
“那叫找借口。没控制住就是没控制住。就算我硬要解释,你也会觉得我信口雌黄,还把责任推在范希文身上。”
“那……那你为什麽不问我,之前答应过你什麽事都要听你亲口说了才信,後面又说要分手?”
“就算你真的这样做,我也没有立场来责问你。切都是因为我无能造成的。何况,当我有机会见到你的时候,我劈腿的事实已成,加没有立场。”
“你……你就任我直误会?你混蛋……让我伤心这麽久……”
男人揉著他的发,顺著他的背:“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不愿意跟我在起。连想追回你,都追得没有底气。”
“你……你不是霸道得很吗,怎麽没有底气……”
男人苦笑:“霸道那是对别人,对你我怎麽敢。被你拒绝次,底气就少分。现在都不剩了。”
“说谎!你还软禁我……”
“那都是纸老虎。你不要我,我又没别的办法,只有把你关起来慢慢求你原谅。”
秦戈又哭又笑,句话都说不出来,轻捶著男人肩膀。凉凉的眼泪顺著脖子流进男人胸口。
男人揉著他被范希文扇过还留著指印的脸颊,揉了会儿,抬起他下颚吻住,入口的是仍然是柔滑的如同果冻般的唇瓣,但却是咸咸涩涩的味道。纵然如此,两人都觉得,这个误会澄清之後的吻格外香甜,仿佛天空都雨後放晴了样。
男人从他口里撤出,又将他脸上的泪痕吮去,最後沿著他微尖的下颚,吮吸著纤细的颈项。
秦戈的衣服被退下来扔在旁,露出白皙的上身,肌肤在透过窗的日光下加光洁,身体也加匀称美好。
“不……不要……外面会有人看见……”
“这种玻璃外面看不见里面的。”
“那……那也不要……等……等到家……”
“我等不及了。”
(10鲜币)90 绵绵
男人边说著绵绵情话,边用手揉捏著他柔滑的後背,沿著中间凹陷的脊柱,慢慢滑进了下面的沟壑。秦戈身体猛地颤,立刻推拒著男人靠上来试图亲吻他胸口的脑袋。
“不要……不要……”
林熙烈不满道:“老公都伤成这样了,你还狠下心拒绝我啊?……”
秦戈立刻瞪大眼:“正因为你受伤了才不能做!动来动去的万伤势加重怎麽办!快点叫医生过来取子弹!”说著就要翻身从男人腿上下去。
男人双手锁住他的腰,含著他耳垂含糊不清道:“我那里都硬了,不好意思让别人看到。”说著便顶了秦戈记。
隔著两层布料也能感觉到那巨物的硬度和热度,蓄势待发,秦戈脸刷地红了,又气又羞:“才脱险就知道做这种事!你脑子里有没有别的啊!”
“有啊……”林熙烈慢慢揉捏著恋人身上每寸肌肤,吮吸著他不断闪躲的白皙颈项,“比如你胸口啊,後背啊,乳头啊,死命夹著我的大腿啊,紧紧吸著我不放的小穴啊……”
男人的下流话让秦戈浑身涌起强烈的酥麻感,好像男人带著电流的手指正在触碰这些部位,连他下面都不受控制地勃起了,再这样下去,他又要在车上就被吃掉……不行啊,男人身上有伤,男人控制不住,他不能跟著胡来……
秦戈慌乱中拍打男人的脑袋:“混蛋……你放手!”
男人第次被打脑袋,这才无奈松开:“现在真是你最大……我反正是点地位都没有了……”
秦戈赶快从男人身上爬下来,边听男人自怨自艾,边捞起衣服速度穿上。穿戴整齐之後,才瞟了眼男人,男人正闭著眼,额际有汗渗出,似乎是不太舒服。
秦戈立刻担心起来,伸手为男人擦去汗水,紧张地问:“是不是很疼?快点叫医生来看吧!”早知道就不问男人那麽了,男人的身体比较要紧……
林熙烈睁开眼,拽过恋人的手在唇间吻著:“是很疼啊,胀痛得不到纾解就是这样。”
秦戈愣,才明白男人说的“疼”是指那里,立刻羞红了脸。
正要使力抽回手,男人却忽然拧起了眉:“你手指怎麽回事?”
“啊?……”
男人眉头皱得死紧:“麽指。”
秦戈这才想起来:“啊……我想试试能不能掐断绳子逃跑……”
“苏姚没告诉你她绑你来是为了引诱我?”
“告诉了……”
“那你还?!”
“……”秦戈想说,他如果逃跑成功男人就不用涉险了,可看到男人略带怒意的眼神,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以後再遇到这种情况,啧,我在说什麽。总之以後出事了就等我来救你,不要乱跑,像你这样身份地位般绑匪不敢怎麽动你,但你要是把他们惹急了他们指不定做出什麽事来。记住没有?我记得同样的话我以前跟你说过?”
“嗯……记住了……”
秦戈眼湿湿的,男人皱著眉瞪了他好会儿,张口含住了他的手指。
“不要……很脏的……”秦戈拼命想把手指撤回,可男人抓著纹丝不动。男人把他麽指吮吸得干干净净,才放开,从旁侧放置的抽纸盒里扯了张纸,吐在上面。
秦戈觉得自己又快哭了。
男人真是好大本事,在他身边也让他哭,不在他身边也让他哭。温柔也让他哭,霸道也让他哭。
男人仔细端详了会儿,道:“还是让医生来看看吧,万感染了就麻烦了。”
“不用……那点伤没什麽……你快点让医生给你取子弹吧……我很担心……”
男人摸著他脸颊,秦戈忽然就说不下去了。
“车上容易晃动,其实不太好取。”
“……对不起……我……我不该……”
“好了好了,”男人擦著他溢出的泪水,“该道歉的是我,我跟苏姚的家事把你卷了进来。”
“……”秦戈摇头。
“你做得很好。你撞倒范希文那下给我创造了机会。很聪明,很勇敢。”
男人自己受的伤不管,他手指就指甲开裂了些,男人就紧张得不得了。过去的事情也是,男人把所有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
他觉得自己欠男人好,好想偿还给男人。
他不想让男人觉得男人的爱是没有回报的,他想让男人知道,他也很爱他,也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秦戈说不出话,眼前又水雾迷蒙地,垂首看著男人那个部位,仍然膨胀著,想来应该很难受。与男人分手以後,他也体会到了那种深切渴望爱人抚慰的感觉。
秦戈脑子里忽然冒出个大胆的念头,连他自己都有点被吓到。男人为他做过这麽次,眉头都没皱过,他是不是也该……再说,范希文也为男人做过,他忽然想用自己做的,去覆盖范希文做的,就好像电脑里替换掉同名的文件,好像这样就能抹掉范希文的痕迹。
加长凯迪拉克空间很大,似乎足够执行这个计划。秦戈心怦怦直跳,深吸口气,鼓起勇气,从真皮座位上下来,跪在车底,颤抖地伸出手去,想解开男人的西裤拉链。
男人把就捉住他的手:“你做什麽?”
秦戈讲不出“给你口交”这样的话,只好红著脸挣开男人的手,解开了男人的拉链。手指触碰之处片火热,似乎要灼烧起来。
他抖抖索索拉下男人的白色内裤,鼓胀的团立刻跳出,深色粗长,连上面青色的血管脉动都清二楚。从没这麽近直视男人的凶器,眼前画面冲击得秦戈腿都软了。男人这里……居然这麽巨大……是怎麽……进到他身体里的?……光是想象下,他就头皮发麻。自己真的能含住这东西吗?……
秦戈心里发虚,还是颤巍巍握住了男人根部,立刻就听见男人喘了口气。
他刚闭上眼要准备把尖端纳入口中,下颚就被捏住了,男人低沈的声音传来:“你做什麽?”
“我……我不想你不舒服……”
(11鲜币)91 可爱老婆(h之前奏)
“所以?……”
男人的麽指摩挲著他微尖的下巴。
秦戈低著头说不出话。他不是男人,没法说出“口交”这样的字句来。
“你受什麽刺激了?嗯?”
秦戈红著脸摇摇头。
男人双手伸到他肋下,轻松举就把人抱在腿上。“别做这种事。我舍不得。”
男人的话让他心尖都颤了:“可是……可是你都给我做过好几次……”
“我是我,你是你。那不样。”他是他捧在手心的珍宝,怎麽可能让他做这种事。
“有什麽不样的……范希文都……”
男人打断他:“你不需要讨好我。你只要被我宠就行了。”
“……那……那我用手……”秦戈说著,模仿男人曾经对他做的那样,握住男人的巨刃上下摩擦。手心包覆的肉体立刻膨胀变硬,烫得烙人,秦戈都快握不住。
男人闷哼声,低头堵住秦戈的唇,抽走他还试图动作的手,揣在怀里。
“别弄了,没用的。”男人亲著他脸颊,“不插你那里,我就没法高潮。所以你别试了。”
秦戈闻言猛地颤,莫名的情绪上涌得厉害。
虽然知道男人这话半是说笑,可他心里就是甜蜜得不得了。
他喜欢男人偶尔跟他示弱,偶尔说些这种下流的情话骗他。让他觉得,他对於男人很重要,很特别。
秦戈伸手环住男人的脖颈,埋在男人胸前闭上了眼睛。
不做爱,就这样互相抱著,也很欢喜,很甜蜜。
男人环著他的腰,有搭没搭地顺著他的头发。“在车上做吧,你又不干。不干吧,又搞这些花样。真不知道你在想什麽。”
秦戈听著男人不耐抱怨,嘴角微微上扬,趴在男人怀中慢慢睡著了。
***
温暖的夕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秦戈慢慢睁开眼睛,发现已经傍晚时分了。
车子早就开到了浅水湾豪宅,直停在院子里。
秦戈这才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睡了两个小时。他连忙坐起来,男人右手抱著他,左手在看pda。
“你……你怎麽不叫醒我?”
“今天发生太事,我看你很困,就让你睡会儿。”其实是他不想吵醒恋人,但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又没法把恋人抱到床上去。当然,他不愿意假手他人。
“那……那你子弹取了没有?”
“取了。”
“!……什麽时候的事?”
“你还在睡觉的时候。”
“你!你怎麽这样都不叫醒我!”秦戈很生气,扭头检查男人的小腿,确实已经绑上了白色的绷带,隐隐还渗出血迹。
秦戈打开车门跳下车,车旁了排医生警卫,还推著轮椅。文清和警卫合力把男人抬下来,放在轮椅里。秦戈看男人脚似乎都不能动了,紧张得都快哭出来:“他会不会残废?”
“放心吧,秦少爷。”医生推了推眼镜,“现在医疗条件很好的,子弹并没有打到什麽要害,而且已经取出来了,养几个月,做做复健就好。以烈哥这样的体质,恢复会比般人快很。”
秦戈半信半疑。
医生又严肃叮嘱:“为尽快恢复,这段时间尽量不要‘剧烈运动’。”
秦戈觉得医生的眼镜片似乎闪了闪。
“喂。”男人终於出声了,“推我进去。”
几千万的豪宅确实面面俱到,不仅有楼梯,还有供轮椅出入的小坡道,室内也有小型电梯。秦戈推著男人上了三楼主卧。男人要洗澡,伤口又不能沾水,秦戈帮男人脱了衣服,拿来小板凳让男人坐著伸直腿,又用塑料袋给把男人的伤口绑上。林熙烈眯著眼看著小恋人忙来忙去,打开花洒试水,又在橱柜里到处找洗头膏,沐浴露,自己倒是悠闲得很。
还是受伤的待遇最好。林熙烈在心中长舒口气。虽然受伤并非他自愿,但随之而来的福利确实相当丰厚,很划得来。
小恋人小心翼翼地把他头发打湿了,抹上洗头膏,又认认真真地双手开动搓洗。林熙烈从镜子里看到反射的小恋人的表情,抿著嘴,比解数学题还认真专注。
他总觉得小恋人像七年都没怎麽长大似的,看来不怪他。在他面前,小恋人本来就没怎麽长大。
林熙烈忽然又起了些恶意的想法,道:“喂,你都把我的衣服脱了,你自己的怎麽不脱?”
“嗯?”小恋人的手顿,“你要洗澡,当然要脱衣服。”
“你也脱,脱了起洗。”
“别闹了,你是病患,我先给你洗。”
“病人最大,病人的话你听不听?”
秦戈听这话就没辙,便索性把衣服裤子都脱了,仅著条底裤,继续为男人洗头。
“到我前面来。”
“……”
“听到没有?”
秦戈无奈,绕到男人前面去。男人分开双腿,他就在男人双腿之间,大片大片光裸白皙的肌肤就暴露在男人眼前,男人赤裸裸的眼神让他周身都在发烫。
“我们这样,像不像下流顾客在调戏发廊妹?”
男人恶意调笑,伸手揉捏著他下腹已经微微隆起的团。
“你乱说什麽……唔!……”
男人随便摸,就让他勃起了,腿跟著发软,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轻。
“继续洗啊。”
“你!……啊……”
男人边提醒他要敬业,边手伸进底裤了玩弄了会儿根部两个小球,最後索性褪下了底裤,把那已经滴出液体的尖端含进了口中。
“啊!……啊!……”秦戈下子溃不成军,男人的吞吐吮吸让他几乎立不住,只能双手揪著男人的发。男人技巧十足地用口腔挤压著他的性器,手也极度色情地揉捏著秦戈的白嫩的臀,指尖不时深深浅浅地刺进幽壑,激得秦戈浑身颤抖,呻吟连连,哪里还顾得上给男人洗头,没软倒在男人怀里就不错了。
“呜……要……要出来了……啊!……”
男人轻轻吸,他就崩溃般地泄了。
“你叫得真好听。”
“呜……”秦戈刚释放的液体被男人滴不剩吞进了肚里,他勉强立著,抱著男人的脖子直喘气,男人安抚地顺著他的背和臀。
“我是不是应该把你的浪叫录下来当闹锺铃声,这样听见你叫,我就醒了。”
“混……混蛋……”
秦戈知道男人在说笑。男人睡觉相当警醒,有点动静都会醒,别说铃声。他和男人同居这麽久,很少他醒来的时候男人还睡著的。
“喂,继续洗啊。”男人笑道。
秦戈勉强住了,眼睛红红地瞪了男人眼,拿过花洒替男人冲去了头上的泡沫。
(17鲜币)92 幸福(h)(end)
男人还不放过他,不知从哪儿摸来了润滑剂,沾了些在指尖,伸进了他已经有些潮湿的秘穴。
秦戈又急又气:“你!你干什麽!”头上冲著水呢,还乱动……男人到底有没有点身为病人的自觉?……
林熙烈摇了摇脸上的水,睁开眼看著他:“等会儿你要自己坐上来动,我先帮你润滑下。”
秦戈瞪他:“为……为什麽我要自己坐上来动?”
“我受伤了啊,医生说了,不能做剧烈运动。”
这是什麽逻辑?“那……那就不要做啊!……”
“你就忍心看我欲火焚身,点都不帮忙?”
“……”男人这话如此刁钻,显得他好像不帮忙就好狠心样,搞得他都没法点头。
男人头发垂顺,脸上水痕遍布,又长又密的睫毛上沾著细密水滴,整张脸莫名性感,看得秦戈都有点发热。
这样的男人求欢,大概是无往而不利的吧。
a市无数的人求著想上男人的床,想跟男人做爱,想被男人操,只有他,是男人求著想跟他做爱,想抱他。
想到这里,秦戈就没法平静,好像自己都不应该扭扭捏捏样,得了便宜还卖乖。
“那……还要不要洗?”
“嗯?……”秦戈声音太小,林熙烈都没听清。
秦戈轻咳了下,眼睛看著别处,稍稍大声了点问道:“我说……你……还要不要继续洗澡?”
男人拿过放在地上的润滑剂倒了大滩在手心,道:“过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