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后余生 作者:烟是

    别之前。为了体贴恋人，周就做这麽两次，所以每次林熙烈都做得异常激烈，让秦戈对周和周四都快产生阴影了。为了避免睡到日上三竿，林熙烈想要进行性事，般回家就会把秦戈拽上床，做完两次再沐浴完毕，这样秦戈还有足够的时间休息。於是每到周周四，秦戈都紧张得要死，从上男人的车就开始紧张。男人也似乎很喜欢周周四，每次秦戈从车上下来之後，男人都直接抱著他进卧室，像是预防他中途逃跑般，有好几次都是在二楼走廊上就开始激吻。

    这样的性事，其实算下来也算频繁了。秦戈身上的吻痕往往是还没变淡就加了新的，对他的体育课也造成了困扰。体育课非常应景地只有周三有节，而且实验班的体育课完全形同虚设，每次都自由活动踢踢足球打打篮球就行。但是春天越来越向夏天靠拢，天气愈加热起来，常常动下就热得要脱外套，露出里面的背心或是短袖，於是脖颈胸前的吻痕就成了大问题。有次不小心被个同班同学看到，指指胸前，问：“秦戈，你那儿的红点是什麽？过敏了吗？”秦戈低头看，吓了大跳，忙不迭捂上，说：“是啊……有点海鲜过敏……”回去便又羞又气地跟男人说，以後不要亲锁骨了，男人懒懒笑，不亲锁骨，便咬他大腿内侧，反正那里皮肤又细嫩又敏感……

    性事过後，林熙烈拨弄著秦戈的刘海。发丝被汗水沾湿了，软软地搭在额前。“喂，你是不是要半期考试了？”

    “嗯。”……男人都完全不关注学校事务的吗？他久没来学校上课了？

    “考完了就放五是吧？”

    “嗯……”

    “跟我出去旅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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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旅游？……去哪儿？”

    “h岛。”

    h岛是著名海滨城市，位於国土最南部，四季温和如夏，空气指数位居全国第，每年都游人如织，直是著名旅游城市。最近反倒因为炒房热，酒店价格居高不下，反而对旅游业有所损害。

    “……嗯……我得问下我爸……”秦戈也出去旅游过好几次，但都是跟父母去的，连单独跟谭晋出去都没有过。现在要跟男人起去旅游，他虽然愿意，就怕父母那边不好过关。

    “啧，真烦。”

    林熙烈不爽地皱起眉。

    “好啦……”秦戈抬手抚著男人的额头。他最近很喜欢这麽做，因为有次看父亲在看个电视，里面的夫妻打闹完了躺在床上的时候，女方就爱抚摸男方的额头。秦戈下子觉得很有爱，便尝试用在了林熙烈身上。男人似乎也很享受般，让他很开心。“只要半期考得好的话，应该还是没什麽的。”

    男人嗤笑声：“你会考不好？”

    秦戈捶了男人拳：“被你占用掉这麽时间……”

    “哦，那怎麽办呢。那下次趴著做好了，我在後面忙我的，你在前面做你的数学题吧。”

    秦戈想想那场景都好笑：“你胡说什麽……”每次他都被男人做得眼皮都睁不开了，意识也完全是散的，哪还能做什麽数学题。

    男人也笑了，亲亲秦戈脸颊，抱起他向浴室走去。

    半期考试的排名下来，秦戈才终於长舒了口气。从开学到现在搞出这麽事，又是跟林熙烈在起，又是合演弹琴什麽的，耽误了他不少功夫。他从小学起就是万年第名，要是掉几个名次肯定会被老爸念的。万真的掉名次，被老爸勒令回家住，跟男人的同居生活就泡汤了……想到不能在男人的臂弯中醒来，秦戈就觉得失落。因此卯足了劲儿复习，最後几天是周两次的性事都免了，男人虽然不爽，也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勉强同意了，只说旅行的时候要加倍补偿。

    秦父看著桌上排名第的成绩单，满意地点点头，道：“这次也不要什麽奖励吗？要不要去旅游？”这孩子，总不能天天在家看书吧。

    秦戈把林熙烈教的背得滚瓜烂熟的理由拿出来：“嗯……我约好了跟同学起出去玩儿。”

    “嗯？去哪儿玩儿？”

    “h岛。”

    “同学？谭晋吗？”

    “不是，是现在班上的。”

    “噢……”秦父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什麽时候老爸请他吃个饭。”

    “不用不用！”秦戈连忙摆手，“我都这麽大了，有自己的朋友圈子。哥哥这麽大的时候，都很独立啦！”

    “说的也是……那爸爸给你拿千现金，还有张卡，够用吗？”

    “够用够用……”

    “那後天早上叫何司机送你去机场，顺便接你那个同学起去吧。”

    秦戈赶快摇头：“他家有私家车，送到机场就好……”

    ……

    这场考验终於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秦戈跟男人在起愈久，在秦父面前就愈加心虚。秦父和何司机都告诫过他不要跟林熙烈走太近，现在岂止是走太近，已经到对方床上滚床单去了。每当要在父亲面前撒谎，秦戈心里就分内疚。以前父亲说的话他都百分之百听的。

    其实最近他也在想，这样的地下恋情要持续到什麽时候呢？男人那晚公然上台献花，这事全校都知道，说不定几流传几流传就会传到老爸那儿去。秦父今天句“请他吃个饭”也感觉像是对他交友情况有些疑虑。这样表面的风平浪静不知还能有几时？男人也似乎没有任何脱离黑道的意思……同性恋，对方还是父亲最不喜欢的黑道；这段恋情，要怎麽办呢？……

    秦戈摇摇头，收起飞扬的思绪。

    反正无论如何，他都要跟男人在起。

    就算父母不同意也好，不容於世也罢。

    男人订的头等舱，非常宽敞，空姐也异常殷勤，没事就在秦戈和林熙烈这边晃来晃去，晃得林熙烈很烦，冷冷抛出句：“小姐麻烦你安静点好吗。”

    漂亮的空姐mm下子十分受伤，撅著嘴就到边去了。秦戈看不下去轻轻捶了男人下，林熙烈道：“本来就是，跟苍蝇似的。”

    h岛果然相当热，秦戈和林熙烈下了飞机就立马换成了短袖短裤。

    秦戈直趴在车窗上往外看。天空丝云彩都没有，沿途的风景极具热带风情。道路中间的绿化带种的是椰子树；无论是道路两旁，还是建筑之间，花草树木都异常繁盛，郁郁葱葱，而且不像大城市里因为汽车尾气和尘埃，树叶都是灰扑扑的，这里的树叶都青翠欲滴，整个城市都是种绿色的水气笼罩的感觉，但同时又豔阳高照。

    男人已经订好了五星级宾馆，把行李放就带著秦戈出去逛街。

    秦戈长期在父母叮咛下生活，第次脱离父母，新奇得要死。

    街上很小贩在卖热带水果，很都是秦戈之前没有见过的，诸如椰子，龙眼，杨桃等等。秦戈新奇地左看右看，小贩看是位金主，也赶快加紧兜售。最後林熙烈给他买了个椰子，插上吸管喝。

    “嗯……味道跟超市里卖的椰汁蛮不同的诶……”

    “那个是加了甜味剂香精的。”

    最後秦戈还执意要吃下纯天然椰肉，林熙烈没办法，用刀割下来块给他。“什麽椰肉，你试试，都是纤维，很硬的。”

    秦戈吃了口就皱起眉头：“跟超市里卖的又不样啊……”

    晚饭林熙烈随便挑了路边家小吃店，卖炒菜，也卖烧烤涮串。以前秦戈从未进过这种店，因为秦母总说“不干净”。两人坐在店里，跟路边的小市民样，吃些廉价的炒菜，铁板鱿鱼，男人还点了杯酒精度数低得几乎为零的扎啤。秦戈学著男人喝了口，没想到难喝的要命，皱著眉毛才吞下去，男人笑起来，起身去给他买了个椰子喝。

    秦戈跟林熙烈慢慢地吃，偶尔还天南地北地聊些天，顿饭竟然吃了个半小时。

    夜晚的空气有些潮湿，夹杂著烧烤涮串和炒菜的味道，还有外面小贩吆喝的声音。从来都在高雅餐厅拿刀叉听钢琴曲吃饭的秦戈，不仅觉得不适应，反倒觉得很喜欢。好像这就是真实的，平民夫妻的生活。

    走出饭馆的时候，已经月上东山了。天空中月朗星稀，路边还依稀有卖水果小吃的摊贩，轿车川流不息，尾灯拉出道道红线，消失在远方的拐角处。秦戈牵著林熙烈的手走在回酒店的路上，太过安宁幸福，竟莫名地觉得不真实。

    林熙烈也没有说话，好像很享受此刻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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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就这样慢慢走回了酒店。

    今天上午坐飞机，下午又逛了很久，秦戈累到不行，男人也就不再勉强他。秦戈洗漱完又泡了个澡躺在床上看电视，林熙烈给他剥了几个龙眼吃。

    “你出来玩，公司的事情怎麽办啊？”秦戈把龙眼的核吐在手心，被男人接了过去扔在垃圾桶里。

    “有事他们会打理，实在不行会给我打电话发邮件。”

    “噢……”

    “吃完这几个就快点睡吧，明天去看海。”

    “好哇好哇！”秦戈开心坏了，赶快躺下身把被子拉到胸口，“你也来睡吧！”

    “我先去看下公司今天有没有什麽事。”

    “嗯！那要快点来睡哟！”

    “嗯。”林熙烈揉揉秦戈头发，带上门出去了。

    林熙烈订的豪华套间，虽然比不上总统套房，但配套设施已经相当高级了。独立的客厅，卧室，书房，超大的浴室，浴缸，高清等离子电视，高速宽带……隔音效果也很好。

    林熙烈走到阳台上，才拿出手机打电话。

    “文清，最近苏姚有什麽动作没有？”

    “没有，烈哥。最近这娘俩很安静，完全没见她们在帮会里走动。”

    搞什麽鬼？“你盯紧点她们。”

    “我知道。另外，烈哥你上次让我查的事情我基本都查清楚了。”

    “讲。”

    “那个女的叫顾梦，顾氏的独女。”

    “顾氏？最近不是已经快歇菜了麽。”

    “嗯。顾氏是政治发家，後来利用职务之便承包了些政府的合同，从中渔利。不过最近赵家势头正猛，顾家恐怕风光不再。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现在还撑著个豪门的样子。”

    “风光不再？不行了就来勾搭我女人？想借钱东山再起？”

    “属下不知。”

    “行。你继续盯著吧。有事再跟我汇报。”

    “要不要帮赵家做掉顾家？”

    “暂时不用。气数已尽，不用我们动手。再说，平白无故，我们帮那个姓赵的人精干什麽。”

    “是。”

    林熙烈挂掉电话，吐了口气。

    总有种暴风雨前的宁静的感觉。

    真他妈的不爽。

    林熙烈脱了衣服，掀开被子个小角躺进去。小恋人“嗯”了声，迷迷糊糊侧过身来揽住他。“怎麽这麽晚才来睡啊……”

    鼻音软软糯糯的，让林熙烈心里的烦躁下子烟消云散了。“嗯，睡吧。”

    “嗯……”

    秦戈的呼吸又变得柔缓起来。林熙烈忍不住在他的额头上印下吻。

    ***

    第二天早林熙烈就带著秦戈去了海边。

    其实a市并非没有海，只是临海的领域并不长，沿岸又都被工业区霸占。海水常常看起来都是灰色的，也没有海鸥飞过。h岛是热带岛屿，专司旅游，海就漂亮得。

    林熙烈和秦戈赤著脚走在沙滩上。林熙烈穿著白衬衫，随意扣著扣子，下面的灰色休闲裤卷到小腿的半，海风吹著他的头发，惬意又帅气，就像在拍风光片。泛著泡沫的海水浪浪袭上来，又退下去，留下满地的贝壳，石子。远处海天色，海鸥盘旋，近处往上的沙滩上长著各式各样的椰子树，朝海边弯折著，树上还挂著未成熟的椰子。

    带著咸味的海风吹过来，让秦戈下子觉得心胸好宽广。他兴冲冲喝了口海水，结果咸得直皱眉头。会儿又爬上岸边的椰子树，林熙烈在树下，生怕他不小心就要掉下来。

    秦戈觉得自己好像从十几年规矩的人生里解放出来了样，闹了早上才静下来。

    前方忽然走来个当地少年，提著袋巨大的贝壳海螺。

    “这位先生，买点贝壳给你弟弟吧！这麽大袋只要50块哦！”

    弟弟？秦戈憋不住笑起来。幸好他没说儿子……

    “我买这麽大袋回去干什麽。还五十块。”

    “那四十五块，不能再少啦，先生。”少年边往後退著走边继续兜售。“把海螺贴在耳边能听到海的声音哦！贝壳也可以当摆设，很好看的！”

    “你有贝壳穿成的手链麽。”

    “有啊有啊！”少年赶快在袋子里掏了掏，拿出把贝壳手链。贝壳都被磨得十分圆润，摸起来手感很好。虽然比起几万块的珍珠手链，这种粗制的贝壳手链是寒酸了点，但确实别有番风味。

    林熙烈挑了三串，又从那大袋里拿出个海螺。“这些少钱？”

    “二十块。”

    林熙烈不再讲价，摸出张二十的给他。

    少年忙不迭点头鞠躬：“谢谢先生，祝你家幸福哦！”说著就挥挥手，继续往前走著兜售。

    林熙烈弯下腰，“把脚抬起来。”

    “……？”

    男人抬起他的左脚，右手执著贝壳手链穿了过去，直拉到脚踝。秦戈本来就骨架小，肤色又偏白，戴著粉红的贝壳手链，实在是好看得紧。

    秦戈有些不好意思地：“戴脚上干嘛……”男人在帮中地位有尊崇他不知道，但他知道男人在娱乐圈的地位。男人随便签个合同就能决定个明星红不红，男人不高兴就能雪藏个明星，手上不知道拿捏著少人的人生。男人的手这样金贵，却替他剪指甲，穿内裤，剥龙眼，握住他的脚替他戴脚链，就像今天这样；让秦戈既感动又内疚，有种委屈了男人的感觉。

    “这叫镣铐。”

    “……”

    “以後你就跑不掉了。”

    “乱讲……”

    秦戈红著脸低著头不敢看男人，任男人给他右脚戴上，剩下串又戴在他右手臂，随後牵著他的手，慢慢沿著海滩往前走去。

    h岛景点很，林熙烈带著秦戈当晚就转战下：温泉福地。

    温泉福地是h岛著名的景点之，处於地震带上，有大大小小温泉五十处，被开发为温泉酒店的就有二十处。林熙烈带著秦戈住在家叫“风吕”的温泉酒店。这家酒店装潢非常有特色，无论大堂还是房间，装修和陈设律按照日本传统风格，服务员穿著和服，墙面地板完全是木制，地板上放著矮几和榻榻米。有个大型温泉供客人共用，另外还有坐拥小型私人温泉的高级套房。林熙烈毫无疑问订的是後者。

    秦戈在镜子前面系了好久浴袍带子，终於无奈低声叫道：“林熙烈……”

    “怎麽了？”男人穿戴整齐地从客厅走进来。

    “我不会系这个……”

    男人笑道：“有什麽好系的？反正等会儿都要脱。”

    秦戈立刻绯红著脸揍了男人拳。

    林熙烈不由分说牵著他，穿过客厅推开门。

    眼前汪蓝绿色的温泉，还在蒸蒸冒著热气。林熙烈径自脱下衣服走了进去，秦戈在岸边犹豫了会儿，才绕到男人对面去，慢慢脱下衣服下了水。热气蒸腾的厉害，至少可以挡住点视线。自从跟男人步入恋情以来，他就不太习惯把身体暴露在男人面前。方面是害羞，方面是怕男人“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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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那麽远干什麽？”

    “啊……”秦戈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过来。”

    “……”

    男人声音低了：“过来。”

    秦戈犹豫了下，才拨开水走过去。

    男人的脸在水雾中慢慢清晰起来。左右两臂都搭在岸边，几丝黑发垂下来遮住前额，鼻尖上沾著雾气凝结成的水珠，正顺著高挺的鼻梁往下低落。男人淡红的薄唇，露在水面的皮肤上也凝著水珠，沿著紧实的肌肉流下来，没进水里。

    秦戈走到温泉池子中央，见男人这样子，都不敢再往前走了。

    太性感了。

    完全的男人式的性感。

    好像再踏近步就要被吃干抹净。

    秦戈以前只模模糊糊地觉得谭晋喜欢的那些胸很大的欧美影星，穿得很少做些勾人姿势的时候还算性感，跟男人这荷尔蒙爆棚的气场完全没法比。

    “愣著干什麽？”男人的声音在咕嘟咕嘟的水声中加低哑难辨。“叫你过来。”

    “……”

    秦戈还在犹豫，男人忽然上前步，手握住他的腰直接把人抱了过来。

    身下抵著个炽热的东西，让秦戈立刻惊醒。此刻他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两人肌肤相贴，男人身上的热度传来，几乎要把他融化。

    “你……你干嘛……”

    林熙烈的鼻尖点点凑近了，抵著秦戈的鼻尖。秦戈受不了男人的注视，红著脸垂眸看著水面。男人的眉眼本来就长得深邃，直盯著他看让他浑身都发麻了。

    林熙烈微微把头偏了个角度，吻住了秦戈。

    含住上下两片唇吮吸了会儿，才伸了舌头进去，卷住小小的害羞的舌尖同翻滚。

    刚被热气蒸过，两人的唇都是又湿又滑。林熙烈亲吻得都有些失控，竟撞到了秦戈的牙齿。秦戈也有些情动地，双手攀附在男人肩上，指甲都快要陷进背肌。

    林熙烈亲得够了，才放开气喘吁吁的秦戈，左手探到岸上，从浴袍里摸出了条项链。

    吊坠是个戒指：著名的法国之吻。由法国人philipe tournaire设计，正中镶著四颗小钻众星捧月颗大钻，倒过来是埃菲尔铁塔，非常漂亮。这款戒指国内无售，是林熙烈差人去香港买的。

    “戴在手上你老爸发现了又要唠叨，就给你串成项链了。”林熙烈说著，把项链从秦戈头上套了上去。

    秦戈有些缓不过神来，低头看著胸前晶莹璀璨的戒指发愣。

    男人这是在干什麽？……算是向他求婚吗……

    “怎麽每次送你礼物你都是脸傻气的表情？不喜欢麽？”男人低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秦戈才慢慢反应过来，重重地点了点头：“喜欢……很喜欢……谢谢你……”

    不知不觉，男人都送他这麽东西了。

    手机，手表，花，钢琴，现在甚至连戒指都送了。

    与男人交往这段时间，秦戈才慢慢发现，男人表面冷漠，其实真的很细心，也很浪漫。男人并不会写肉麻兮兮的情书，不会弹吉他唱情歌，不会讲“我爱你生世”这样的甜言蜜语，可是，光男人送他的这些东西，就浪漫到不行了。

    上次男人送他钢琴之後的那种感觉又来了……

    他什麽都没给过男人。

    不……如果心和身体都算的话，他也就给过男人这些了。

    秦戈心中涌起莫名的复杂情绪，连鼻子都要酸了。慢慢抱住男人的脖颈，把脸埋在男人的肩窝。

    男人到底喜欢自己哪点呢？

    除了长得白净斯文点，别的有什麽好呢？平板的身体抱起来毫无手感，不会踢球，不打游戏，不会讲荤段子，电视也看得不，连谭晋都说过他无聊，男人不会觉得自己无聊麽？……在床上也什麽都不会，只会任男人摆弄来摆弄去，完事了还要靠男人给他洗澡……如果是身材火辣的美女，平时有什麽场合还能牵出去炫耀下，自己这样的，遮遮掩掩都来不及，哪敢牵出去长威风？……这样算起来，男人几乎完全是在做“赔本生意”。

    见恋人盯著戒指呆愣了许久，明显不是收了礼物该雀跃的样子，林熙烈皱眉问道：“怎麽了？”想扳过秦戈的脸看看，可秦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