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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后余生 作者:烟是
的手,可那人力气极大,握著纹丝不动。
“你……”他正要发作,老保姆从厨房里走出来,边还在围裙上擦手:“同学今天留下来吃饭吧?张妈给你做点好吃的。”
秦戈正要婉言谢绝,就听那人说道:“好。”然後不由分说扯著他上楼去。
哪有这麽强横的人的?
林熙烈把秦戈推进房间,指指书桌:“你在那儿写会儿作业。”
秦戈无奈,本以为今天看望下就了事的,结果……晚饭不能回去吃,不知道父亲会不会起疑心。他摸出手机给何司机打了过去,谎称是同学聚会,晚上在外面吃,完了打车回去。何荣还好说话点,这种谎言在父亲那边就不知道过不过得去了……
“模范乖宝宝撒谎水平也不赖嘛。”那人在床头边翻著杂志边说。
“你!”这都谁害的!“以後你烂在家生苍蝇我都不管你!”
“哦?从你这语气来看,今天是你主动请求来‘管我’的?”
“……”秦戈正往外拿书的手顿。
“默认了?”
“……”秦戈默默坐下翻开课本。
“你不说我也知道。那帮老头巴不得我快点滚蛋,怎麽会好心来看我。除非是来看我死了没有。”
“……你别这麽说。”
“呵……”那人懒懒笑。“你爸爸没有告诉你,离我远点吗?”
“……没有的事。”他摇摇头:“我觉得你不是坏人。”
那人笑起来。秦戈却听得分明,笑声中点欢乐的意思都没有,倒是有些淡淡的讽刺。
想起这偌大的家中,竟然只有两个人,秦戈都有些替他心酸。
他写了几个字,终於又忍不住开口:“说真的……你还是好好学习吧……不能靠家里,就要靠自己啊……”
那人只是轻哼声,不予置评,秦戈也不便再说什麽。
时锺滴答滴答,个趴在桌上写作业,个坐在床沿翻足球杂志,倒是意外地和谐。秦戈也不知道自己和林熙烈怎麽就走到了这步,十几天前两人还明明句话都没说过。他偷偷回头看那人的侧脸,如同斧削刀凿般,即使面无表情都气势凛然。
晚餐做得很丰盛,三个人吃四菜汤。令秦戈惊讶的是张妈跟他们坐在张桌子上吃饭,在他家这是不可能的。虽然他家待佣人也挺好,但饭桌上只有他,父亲,哥哥和母亲四人。而看林熙烈的表情,像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般。
林熙烈看他夹菜,脸色越来越难看,拈了块牛肉丢进他碗里:“光吃菜?还嫌不够瘦的?”
他刚想开口,那人脸色黑:“少废话,吃了!”
这个独裁分子!
秦戈被塞了n块肉,还在那人和张妈软硬夹逼下吃了碗饭,史无前例地撑。
他本来要打车回去,那人不由分说就把机车推出来,把安全帽戴在他头上,再粗鲁系上。
他从没坐过这种危险交通工具,有些犯难地著不动,那人终於火了:“坐我车要你命了?”
秦戈无奈跨上去坐著,那人转过头说:“抱好。”他还在茫然怔忡,那人索性握了他的手交叠了扣在腰上,另只手扶著机车,踩发动机竟然就那麽窜了出去。
黑色的机车在傍晚的夜间飙得飞快,他吓得紧紧抱住那人的腰,那人扣住他的手也直没移开过。
“你知道我家住哪儿吗?”他大声喊。
那人点了点头。
昏黄的路灯散在夜色的风里,种莫名的情绪涨得满满的。他慢慢把头靠在那人坚实的背上。恍惚中那人微微地侧了下头,在後视镜里看了他眼。
那人像是知道他在担心什麽,在离雕花大门几十米的地方就停下了。
他把安全帽还给那人,低声说了句“谢谢”就快步向前走去。按门铃的时候回头看了眼,那人竟还停在那里。他摇了摇手,进门去了,走了几步才听见静谧中马达呼啸阵远去了。
***
第二天上学,秦戈特意留了个心,门口进来个人他就瞟眼看是不是那人。同桌谭晋都看不下去了:“你老看门口看什麽呢?有美眉麽?”他才忙不迭低下头去。
好在那人今天终於来上课了,踩著上课铃从前门进来,径直走到最後排座位上去。像是不认识他似的,经过秦戈的课桌也没有打招呼。秦戈倒也不介意:要是他跟林熙烈表现得很熟络,肯定是要被谭晋念到死的。谭晋他家是搞地产的,跟他家有生意往来,要是谭晋跟他爸说嘴巴,谭晋他爸再跟自己老爸说嘴巴,肯定又是顿挨训……哎,希望那人病好点了……
放学时秦戈又被几个女生围住了,这戏码三天两头就要上演次。谭晋无语到极点:总不能每次都让他装恶人吧。正在郁闷间,那人夹著本练习册,走过来“啪”地就往秦戈桌上扔。
几个叽叽喳喳的女生下子安静了,看著林熙烈冷冰冰的样子,识趣地收起东西先走了。
谭晋心里郁闷:女生虽然不好搞定,可这个是不好惹的主啊!
那人冷淡地扫来眼:“你不走?你也有问题要问他?”
“没有……呃……”谭晋心想你管我干什麽,总不会你这万年不交作业的也有问题要问他吧。
秦戈心里叹口气:“谭晋,你先走吧。”
“哦……”末了还是不怕死地补了句:“你自己小心点。”
那人径直坐在谭晋的位置上,也不说话,就翻练习册。秦戈不知道他想干什麽,也不好撇下他直接走了,只好把作业拿出来做。
直等到打扫清洁的同学也都打扫完毕走光了,那人才开口:“这道题怎麽做?”
“……”他有些愣了。
秦戈想如果谭晋在旁边定会大叫“天啊给个雷劈死我吧”。这是天要下红雨了还是怎麽著。
“怎麽?不是你叫我好好学习的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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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名字无能哎……囧!
爱後余生(黑道太子x商界公子)6
“啊……”秦戈这才有些回过神来。
昨天自己说那句话,後来想想其实真的有点管闲事。他是他什麽人呢?好像什麽都不是吧。那人上学这麽心不在焉,说不定其实以後的路都注定了,文凭什麽的根本无所谓。以前父亲就说过:“龙生龙凤生凤,黑道的孩子除了混黑道还能干什麽。”……没想到那人还真的就听了。……还是逗他开心的?不对……那人干嘛要逗自己开心?
“喂。”那人没耐心地敲了敲桌子。
“噢……这种证明题啊,哪个定理跟题目巴著边就用哪个……”他拿起铅笔在纸上画起来。
他发现那人虽然很基础定理都不知道,但是领悟力相当强,讲遍就懂,而且几乎是举反三,触类旁通,同样类型的题他完全不需要做第二遍。而且那人做题也是挑著写,有些题他扫眼就能讲出做法,然後就直接跳过去。如此下来效率高得惊人,个小时就补上了好些章节的内容。秦戈几乎可以肯定地说:他见过的人里很少有像那人这般聪敏的,不知道他跟大哥谁强……
个小时晃就过去了,太阳也西斜了,夕阳斜斜地从窗户照进来,那人又长又密的睫毛格外地清楚,他看得都有点出神。林熙烈的五官有些欧化,加上两只瞳孔不样颜色,几乎可以肯定是混血儿。那样又长又密的睫毛他也很少见到。那人的手指也很好看。他见过两种手,种是很男人的,很粗大的手指,皮肤粗糙,手掌也很厚实,父亲就是这样的手。种是仅仅是骨节有些大,手指仍然很细长,皮肤细腻白净,看就让人觉得应该去弹钢琴。那人就属於後者。那人的手无论是什麽姿势都异常好看,指甲也很漂亮,粉红的瓣,跟翻开的贝壳似的。这些应该都是遗传自母亲吧……他母亲……应该是个很漂亮的人吧……不过,那人的肩膀又好宽,长手长脚,个子挺拔,这些应该就是遗传自父亲了……
“喂,看什麽呢?”那人把练习册合上,把笔扔进他文具盒。
“啊……没有……”秦戈忙不迭调开视线,“你这麽聪明,为什麽不好好学习啊。”他小小地抱怨了下,把书收进书包里放好。
那人懒懒走回座位,把练习册塞进抽屉:“因为没必要啊。”
“那今天呢?”
“有必要了。”
这……算是什麽回答?……
那人向他走来,单肩背起他的书包。“走了。”
林熙烈推著车,两人踩在金黄的落叶和金黄的夕阳中并排走著,校园里人不太,偶尔有几个匆匆从他们身边走过。
“今天你的小跟班怎麽没来?”
“我让他们哪儿凉快哪儿呆著去。”
秦戈扑哧声就笑了:“有你这麽当老大的麽?”
那人啧了声:“我又没说收他们当小弟。”
“啊……这麽晚了还有人打篮球哎……”
篮球场上还有几个人在跑动,似乎有个人还在不断练投篮。
“你喜欢打篮球麽?”
“谈不上喜欢啦……只是觉得打篮球很帅……跟短跑和跳高样,有种飞翔的感觉。”
“那你怎麽不打?”
“……爸爸不让……说很容易受伤……”
那人嗤笑声:“你爸把你当女儿养呢?”
“……”
那人揉揉他头发,不再说话。
秦戈家是传统大家族,秦戈大哥叫秦文,大他七八岁。秦戈出生的时候秦氏夫妇都年纪都有点大了,老来得子就近乎溺爱,跑动下都怕摔著。产妇年龄越大,生出来孩子越文静,秦戈生下来就不太好动,有时坐著弹钢琴或看书天,都不出去玩儿。
在校门口两人又就秦戈怎麽回家的问题争执了半天。秦戈坚持要做司机的车回家,何荣在门口已经等了个小时了。林熙烈耐心耗尽,大为光火:“你到底上车不上车?”
“不上。”
昨晚秦戈回家就被秦父逮住顿盘问,还再三强调下次再有这种情况让何司机去接。今天要是在何司机眼皮底下坐著那人机车走了,家里还不翻了天了。
秦戈感觉那人就差掐自己脖子了,无奈道:“我爸定要我坐何叔叔的车回家他才放心,今天就算你不把书包给我我也会坐何司机的车回家。”那人瞪了他半天,才把书包扔回去给他,自己骑著机车走了,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格外刺耳。秦戈这才轻吁了口气:要是连著两天破例,父亲那边肯定交代不过去的。
***
第二天下午班会时间,秦戈的同桌由谭晋换成了林熙烈。班主任刚宣布,全班就片哗然,颇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谭晋气得脸都红了,忍住了没当场爆粗口,低声跟秦戈说:“是不是林熙烈胁迫你的?我找老师去……”
“不是!你别去。”他把拽住谭晋。
林熙烈没胁迫他。他不知道那人怎麽跟老师说的,上午他还被叫去教室办公室,班主任问他愿不愿意。
“秦戈,林熙烈说想跟你坐同桌。”
“……”
“老师还没答应他,你要是不愿意的话,老师可以回绝他。”
他虽然很震惊,但是反应还算快,点点头说:“我愿意。”发觉班主任看他的眼光都有点惊异,连忙又补充说:“林熙烈同学最近好像想上进,我想帮助他下。这是我应该做的。”
班主任愣了半天,还是表扬了他大无畏的精神:“嗯,真是助人为乐的好孩子。”
不过谭晋嘛……就有点对不住他了……
既然两个当事人都同意了,那麽谭晋的意见就没什麽重要性了。谭晋咬牙切齿地收起课桌里的东西起来,狠狠瞪了林熙烈眼。林熙烈还是懒懒的样子,把课桌里几本杂志几本练习册搬过来就坐下了。
班里叽叽咕咕了阵,在班主任声呵斥下安静了下来。
那人翻开练习册,从他文具盒里抽了支笔就写起来。班主任看到这幕满意地踱出了教室。
秦戈其实心里远没有表面上那麽淡定。不知道为什麽,他就是觉得林熙烈很特别。大概是因为以前没有遇到过这种男人吧。
忽然放在膝盖上的左手被抓住,个温暖的物事塞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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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别的文重名不大好,所以已经正式改名为《爱後余生》咯!起名无能的俺飘过……
感谢大家支持哦……尽量快快完成前面这部分清水没肉的……额……
爱後余生(黑道太子x商界公子)7
秦戈低头看,居然是个新手机。诺基亚最新款,金属机身,烤漆工艺,五百万像素,市价得卖三四千呢。就二世祖的身份来讲,即使那人拿出vertu高级定制手机都是再正常不过的,拿出个诺基亚反倒是寒酸了点。不过林熙烈既然被扫地出门,待遇比不上正牌二世祖是正常的。不知道那人心里对於这样的待遇落差会有什麽感觉呢?暗地里羡慕嫉妒,还是表里致,根本不屑顾?
他有些发怔,只听那人又说道:“我的号码已经输进去了,快捷键1。”
他这才反应过来:“不用了,我有手机。”
这人在想什麽?
那人眉毛立刻拧起来:“拿著。”
“真的不用了。换新手机了我爸肯定要问我的。”
那人啧了声:“你爸你爸,什麽都是你爸。没说让你换。这手机只跟我联系,明白?”
“……”秦戈心里震,热度立即浮上脸颊。
这个人……
“啊……这个还是太……”
“怎麽?嫌不够高级?”那人斜斜看来眼。
“啊……不是……”
他摩挲著还带著些体温的金属机体,犹豫了半天,那人看不下去了,把夺过手机塞到了他书包的最里层。
下午放学时,谭晋背著书包经过,狠狠剜了林熙烈眼,不过林熙烈低头旁若无人地写练习册,连抬头都懒得抬下。谭晋气的无语,又狠狠瞪了秦戈眼,才气鼓鼓地背著书包走了。秦戈看著他的背影无奈叹了口气。
晚上家人坐在餐桌上吃饭,秦戈才吃了没几口饭,就听秦父问道:“最近怎麽都回来得很晚呀?”
他放下筷子:“老师让我辅导个後进的同学,每天下午给他补习个小时。”
“哦,挺好,挺好。是谁呀?”秦父笑眯眯地夹了块肉在他碗里。
“个女生,您不认识。”也不是秦戈想快点结束话题,他本来就不太话。
“啊……是女生呀。要注意保持距离哟,你们年龄还小,不知道什麽叫爱情,稍微熟了点就想早恋,很耽误学习的……”秦父又开始了关於早恋的长篇大论。也不是他杞人忧天,像秦戈这样的男生,长得五官端正,温文尔雅,成绩优异,对任何人都温柔有礼,简直就是完美男生的典范,想不被人追都难。加上这年头女生比男生还主动,秦戈和大哥秦文都是从小收情书收到手软。秦文已经二十出头了,理得清自己的感情,暂且不提,秦戈还小,正在人生变数最大的时候,因此隔段时间秦父就要旧话重提,生怕这个乖巧的幼子走了歧路。
见乖儿子默默夹菜吃,秦母连忙打断丈夫:“上周不是才念叨过吗,怎麽又开始了。你说得不烦,我听得都烦了。”
秦父呵呵笑了两声,这才止住。
秦戈吃完饭回到卧室,刚拿出试卷准备动笔写,手机就响了起来。不过并不是新手机。秦戈拿起来看,原来是谭晋,他才“喂”了声,就听到对方气急败坏地在那边喊:“秦戈!你最近是怎麽了!怎麽跟那家夥走那麽近?”
秦戈稍稍把手机挪得离耳朵远了点:“那家夥?你说林熙烈吗?”
“不是他还有谁?
“他最近好像比较想上进……”
“别拿这套蒙我!他混了十五六年了突然想上进了才有鬼!他是给你灌了什麽迷魂汤?!”
“他没给我灌迷魂汤。我们之间也没有怎麽样。他有不会做的题就拿来问我,就是这样而已。”
谭晋气结:“不是你想得那麽简单!你这麽想,他的敌人恐怕不这麽想!你知不知道为什麽秦伯父,我爸爸都让我们少跟他来往?君子无罪,怀璧其罪!尽管你很无辜,难保哪天谁看他不顺眼了就从你下手!林家的正主怎麽会眼睁睁看著他没病没痛地长大!……”
“你想太了。”秦戈平静地打断他,“我跟他只是班长和同学的关系。我只是尽班长的义务而已。”
“好好……反正我次都没说动过你。总之你注意点距离,不要让外人觉得跟他很熟似的!”
“知道了。”去过他家,坐过他机车,收过他送的手机。不知道这算不算很熟?
“哎,反正我说什麽你也听不进去了,算了算了。挂了啊。”
“嗯。拜拜。”
小时候看漫画的时候,看过有种人叫做“天煞孤星”。接近的人都会被克死,注定孤独生。起初他以为只是传说,现在他觉得其实现实生活中真的有这样的人。天生出生在这样的家庭,完全是余的人,周围的人都恨不得他赶快死,是怎样落寞的心境。即使有几个朋友,都被视作要挟他的对象而招来祸害。难道,这就是他待人冷漠的原因吗。
秦戈从书包的最里层拿出那人送的手机,忍不住又端详了会儿。机身闪著冷冷的金属光泽,就像那人的感觉样。
他把手机放在外套兜里,拿起笔开始做试卷。
那人送的手机整晚都安静著,次都没有响过。
那人其实并不常给他打电话,发短信也不,偶尔会打电话问他某题怎麽做。跟那人坐了段时间同桌他才发现,那人虽然跟传闻中样凶,但只是耐心比较差而已,再生气也不会揍人,至少不会揍他。不过那人的冷漠寡言是真的,跟他聊天和跟谭晋聊天的感觉完全不同。谭晋可以叽叽喳喳直说,他只用应著就行。那人讲话则几乎都很冷淡,而且似乎不知“闲聊”为何物。秦戈本人也偏文静,不太爱讲话,跟谭晋在起常常不堪其扰,和林熙烈坐起反倒有了种安宁的错觉。
秦戈不知道那人回去到底是看书,还是打电动,还是出去鬼混,那人上学放学都是操著空手,什麽不带来,什麽不带走的。但是那人的成绩确实在稳步上升,不过仅限於数理化。数学那人已经能考到九十分了,数学老师发卷的时候还欣喜地表扬了下,他以为那人脸上也许会有别的表情,不想那人还是脸冷淡地拿了试卷,看了下错题,又询问了他最後那道题怎麽做,就揉成团塞进了课桌。那人上课也照样是不听的,有时翻课本有时做练习册,有时看漫画有时翻杂志,有时看小说有时呼呼大睡,把原本以为他要上进的班主任气的吹胡子瞪眼。他问那人:“上课怎麽不好好听课?”那人的答案不知要让少人吐血:“这麽简单公式翻来覆去的讲,他讲得不烦我听著都烦了。”那人的语文英语历史还好,地理政治生物还是简直烂得糟糕。到快期末模考的时候,那人的数理化几乎都接近满分,地理政治生物还在二三十分左右徘徊,搞得老师也几乎分裂成两大团体,派认为他天资卓越,派认为他“孺子不可教”,秦戈在办公室听到他们议论的时候几乎笑出声来,回去转述给那人,那人只是懒懒笑,说:“知道了麽,这世上都是以成败论英雄的。”
爱後余生(黑道太子x商界公子)8
虽然那人浑不在意,可不知道为什麽,秦戈还是很在意,那人的数理化那麽好,为什麽不努力把好好背背地理政治生物呢,这样排名就会大举靠前,大家都会对他刮目相看的。秦戈从周三就开始犹豫这件事,犹豫到周五放学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