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第 9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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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士的血脉(河图小说) 作者:血珊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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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其他的酒吧吗?”

    海格特不太清楚霍恩为什么到这里来,他可不认为利奇好色的名声已经传得那么广了。

    “有,不过这里只有两种酒吧,一种酒吧就是眼前这种,为的是让人发泄一下,你在这里可以喝酒,也可以找女人;另外一种是让人闲聊和打发时间,我认为后面那种比较适合老头子、老太太。”

    霍恩当然也不会说,后面那种的等级高得多,价钱也贵,而且专门宰他们这样的外国人。

    海格特原本也没打算另找地方,他这么问,只是想弄个明白。

    酒吧里面人很多,几乎都坐满了,不过这帮人个个孔武有力,人数又多,所以直接把人赶跑,占了一个角落下来。酒吧里面有维持秩序的人,不过这些人很有眼力,看出他们是骑士,自然不会过来啰嗦。

    “我去拿酒。”霍恩有心结识利奇和海格特,所以干脆大方一把,由他请客。

    他挤了出去,等到他回来的时候,手里居然托着一个箱子,那里面一格格放着的全都是酒。

    利奇一看,脸色都变了。

    那可不是小香槟,全都是威士忌。

    以他的酒量,喝这么一瓶下去,恐怕得爬着出去。

    别说利奇,海格特的脸色也有些变了,他突然想起一件事,罗索托那个地方冬天冷得要命,喝酒可以取暖,所以罗索托人不管男女都很能喝,酒鬼的数量也最多。

    喝酒这种事和实力无关,一个普通的罗索托人也很可能让其他国家的骑士倒下。

    看到那些骑士非常豪气地从箱子里面拿了一瓶威士忌,海格特只能舍命陪君子。

    “我去拿个杯子。”利奇不是那种硬充好汉的人物。

    从吧台那边要了一个杯子过来,他从海格特那里倒了一些威士忌出来,这既是帮了他自己,也是帮了海格特的忙。

    “c,这可不是男人的作法。”一个骑士叫了起来。

    利奇撩起了袖管吼道:“是男人的话,来比腕力。”

    “好,好,好,顺便再下点赌注,最好把其他人也招过来,来一场腕力比赛。”

    海格特在一旁起哄。

    跳出来的那个骑士立刻就缩了回去,既然知道利奇修炼的是“金刚”谁还会傻到和他比?

    所有的硬功练了之后都会提升肌r力量,霍恩就是兵团里面有名的大力士,那还只是硬功附带的好处,而“金刚”则是一整套功法,里面有专门增强力量的“金刚力”和这样的人比腕力,岂不是找死?

    霍恩随手盖了那个家伙一巴掌,恨铁不成钢的骂道:“本事不怎么样,心眼挺多,男人最重要的不是酒量,而是这个。”

    他晃了晃拳头。

    “喝酒,喝酒,今天能碰上就是有缘。”

    海格特连忙缓和了一下气氛:“我们都选择刚才那个酒吧,就说:“咱们能谈得来。”

    这话说到了这帮罗索托骑士的心坎上,挑这个地方,纯粹就是为了无拘无束地喝酒。

    两帮人顿时拉近了很多距离。

    不再提刚才的事,只是闲聊吹牛,海格特和那帮人很快打成一片,他们一边喝酒一边吹牛,海格特说起了前段时期的战争,那些罗索托骑士只有霍恩经历过真正的战场,但是他的感受也绝对没有海格特深刻,所以他们全都听得聚精会神。

    骑士天生就是为了战争而存在的人,很快那些罗索托骑士的情绪全都被海格特带了起来,他们随着海格特一起为战死的同伴默哀,一起痛骂高层的那些官僚,一起为胜利而欢呼,一起为蒙斯托克的投降而愤怒不已。

    箱子里面的威士忌开了一瓶又一瓶,海格特一开始还知道节制,到了后来情绪上来,他就把这一切都忘了,说到伤心处,他会大喝一口,用酒浇愁,说到慷慨激昂处,他同样要大喝一口。

    利奇也跟着被灌了好几杯,他不喝不行,海格特和那帮罗索托骑士一起在旁边起哄,幸好他还没有像海格特那样失控,感觉到天旋地转之后,他说什么都不喝了。晃晃悠悠站起来说:“你……们喝,我……四处……转转。我的……家……就在这……里,待会儿……我自……己回家。”

    那群人正喝得起劲,根本没在意利奇说些什么。

    看到其他人没反对,利奇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

    “帅哥,跳个舞怎么样?”

    一个二十七、八岁,长得颇为艳丽的女郎靠了过来,她说的是蒙斯托克话。

    海格特吹牛的时候,为了让那些罗素托骑士听得懂,用的是罗索托语,但是偶尔会用蒙斯托克语和利奇说两句话。

    这个女郎靠得比较近,所以听进耳朵里面去了,她知道这帮人是骑士,而且地位不低,也看出利奇只听得懂蒙斯托克语。

    利奇拍了拍口袋,做出一副没钱的样子。其实他带着钱,只不过现在的他根本不缺女人,根本没必要找妓女。

    女郎的眉毛顿时竖了起来:“我又不是那种人,只是找你玩玩。”

    她说得确实不错,帕金顿圣国等级森严,妓女绝对不可能住在这里,这里的人想要嫖妓,只有去外围的那些卫星城。

    把利奇拉到舞池的中央,女郎凑到利奇的耳边轻声说:“我一直听说骑士做那事很厉害,所以想试试。”

    一边说着,她一边替利奇解裤子钮扣。

    伸手进去把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掏出来,那个女郎眼睛瞪得大大的,她不知道自己是如愿以偿,还是被吓到了。

    犹豫了好半天,她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道:“死就死吧,还好找了个年纪小,要是找那几个成年的家伙,岂不是要被弄死了?”

    她轻轻地撩起了裙子,把内k拉到了一边,露出已经有些湿滑的花径。

    那个女郎肆无忌惮,利奇却有些提心吊胆,他看了看四周。

    周围的人全都是男女紧紧连在一起,大部分各自站着,也有一些是女的双腿缠在男的腰上,让那个男的托住全身的重量。这对男的来说是力量和耐力的考验,所以能够这样做的家伙,一个个都显得特别得意。

    既然别人都是这样,他的心顿时定了下来。

    那个女郎例也不客气,她知道利奇是骑士,双臂勾住利奇的脖子,两条腿一下子就攀到了利奇的腰上。缠住利奇的腰之后,她用一只手勾住利奇,另外一只手握住那硕大的yj,将yj对准自己的花径。

    p股刚刚坐下去,那个女郎就发出了哼声,她发出这种声音既是因为舒服,又是因为难受。

    女郎抬了抬p股,让那根东西出来一些,这才感觉好受一些;她伏在利奇的头轻声说:“我差一点被你顶穿了。”

    “你……不是……要爽……吗?”利奇稍微用力压了压她的p股。

    “嗯……”

    女郎的身体一下子绷得笔直,她感觉到自己的魂都要飞了。

    幸好利奇只是用了一下力,目的也只是想让女郎知道什么才是性a的极致,他没有想到的是,刚刚放开手,那个女郎缓过一口气来,立刻抱住他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一口。

    这已经是第二次被咬了,利奇一点都不在乎。

    果然他听到耳边响起“哎呦”一声。

    让利奇意想不到的是,那个女郎居然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物,刚才一口咬在肩膀上,差一点把牙齿崩落,却没打算罢休,而是转而咬他的耳垂,用的还是臼齿。

    耳垂全都是软r,就算有“金刚”护体,也不可能让这里变得像石头那样硬,利奇真的感觉有点痛。

    “你……有完……没完?”利奇有些恼了。

    “刚才你差一点要了我的命。”

    女郎怒道:“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你们这些男人就知道征服,你以为所有的女人都喜欢这样?就算喜欢,难道每一次都要这样?腻不腻啊?”

    或许是因为喝了酒,利奇居然不像往常那样强势:“你想……要……怎样?”

    “我是来寻刺激的,图的是享受,不想找一个长久的男人。”

    女郎在利奇的胸口划着圈:“你如果能够弄得我很舒服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和你经常来往。”

    “这……容易。”

    利奇将双手搭在女郎的臀部上,他能够弄得女人死去活来,同样也可以让女人欲仙欲死,手法完全一样,只要把握好力度就可以了。

    随着双手的揉搓,那个女郎又开始呻吟,一开始她仍旧有点难以承受,虽然利奇没有使坏,她的花径却难以容纳利奇的大东西。但是渐渐地她能够适应了,而且越来越进入佳境。

    利奇的心情不错,所以按照那个女郎的要求,他的手法和缓而又沉稳,刺激由浅入深,对那些敏感点不再像以前那样猛攻不放,而是刺激几下就停一会儿,让对方缓一口气,不过利奇并不是停住不动,而是换一个地方刺激。

    玩着玩着,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每一个女人的身上都有很多敏感点,甚至可以说,女人浑身上下都是敏感点,不过敏感点有主次之分,以前他都集中力量针对主要的那些敏感点,因为刺激那些地方的效率最高,不知道换个方式看会怎么样?

    想到就做,利奇用一只手托住女郎的p股,另外一只手在女郎的身上抚摸起来,他的手上聚集着淡淡的斗气。

    他的手绝对是一双魔手,对女人来说有着致命的魔力。

    才抚摸到一半,那个女郎就已经浑身发软,像一块膏药似地贴在他的身上,那呻吟声如泣如诉,美妙得难以形容。

    对女郎的反应,利奇并不陌生,当初他在那个地d里的时候和爱莎做a,他也这么做,也会显得特别温柔,而温柔的结果就是爱莎比别的女人被榨得更彻底。

    住那群女人里面能够得到这样“优待”的只有爱莎,而爱莎的身体和其他女人比起来稍微弱了一些,所以他没怎么在意,但是现在看来,这招或许比强行征服更厉害。

    他以前听过冷水煮青蛙的故事,这招和冷水煮青蛙倒是很像,让女人在不知不觉中被彻底榨干。

    利奇还记得,那个故事是用来说明,温和而又渐进的统治手段比强硬而又野蹬的征服要厉害得多。

    或许这个道理用在女人的身上也合适。

    随着一套套手段施展出来,耳边那呻吟之声时而高亢,时而低沉,起伏回荡就像和四周的音乐应和。

    不知不觉之中,利奇的动作也和那音乐声变得同步起来,昏昏沉沉的他仿佛就像和四周的一切融合成了一个整体,他仿佛化作了这片舞池,仿佛变成了那翩翩起舞的每一个人。

    就连他体内的斗气也随之舞动了起来,斗气的流淌原本应该像溪流潺潺不绝,但是此刻却变得像是海浪般激荡,一波接着一波,一浪接着一浪。

    那个女郎可就惨了,如果说利奇此刻就是一片海洋,那么她就成了海上的一叶孤舟,一开始海上还风平浪静,但是渐渐地风起了,浪也变得越来越大,到了最后甚至化为了一片怒海,山一般巨大的浪头轻易地就把她这片孤舟撕碎。

    当一首乐曲结束,利奇从那种状态中苏醒过来,女郎已经软震如泥,她就像是浑身的骨头都被抽掉了似的。

    利奇有点慌乱,他摸了一下她的脉搏,脉搏有些微弱,还好没有生命危险,他这才松了口气。

    把老二塞回裤子里面,重新扣上钮扣,利奇有些哭笑不得。裤子上全都湿透了,别人看到肯定会以为他n裤子了。

    这些肯定都是那个女郎流出来的y水,这个水量可有点太充沛,偏偏还不能抱怨,因为都是他自己搞出来的事。

    突然利奇的鼻子动了两下,他嗅到了一股酒味,酒味来自那片水渍。

    利奇原本已经醉醺醺的脑袋越发变得糊涂了。

    他没感觉到那个女郎喝多了啊。就算喝多了,从那个地方流出来的水也不应该带着酒味,那里和胃之间可没有直接的通道。

    就在这个时候,他发觉自己的双手也湿漉漉的。

    将手凑到鼻子底下间了闻,果然也带着一股浓浓的酒味,酒味中还混合着女人特有的味道。

    顺着手腕一路嗅下去,利奇终于发现,他的身上都在往外冒着酒气。他连忙拉开衣襟,果然一股浓烈的味道冒了出来,那是酒气混合着臭汗的气味。

    利奇恍惚间似乎明白了,酒气是从他浑身上下的毛孔之中发散出来,其中的道理不得而知。

    那个女郎浑身软得像是没有骨头,利奇找了一个空的座位,把她卷成一团放在那里。

    做完这一切,他转头看了看海格特他们所在的那个角落。

    那帮人还在一边喝酒一边吹牛。

    利奇虽然脑子糊涂了,却也知道自投罗网是一件傻事,他决定开溜。

    出了酒吧的大门,他感觉脚下的地面就像是烂泥塘一样,一脚踩下去,有些飘忽。

    看了一眼头顶,头顶上满天的星斗,一轮半圆的月亮高高挂在头顶上方,利奇傻傻地笑了起来。

    然后他一摇一晃地往前走去。

    第五章 酒中情趣

    昏黄的路灯下,一个摇摇晃晃的黑影迅速掠过,这个黑影走的并不是直线,而是歪歪扭扭宛如蛇行。

    一阵狂风刮过,那个黑影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就是“呕”的一声,黑影趴在路边狂吐起来。

    这一吐就如同翻江倒海,把胆汁都吐了出来。

    好半天利奇这才喘了口气。

    他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说醉鬼最怕吃风,一吃风就要呕吐,所以有经验的醉鬼感觉自己实在不行了,总会找一个墙角坐着。

    刚才的那番狂呕,把胃里面的酒全都吐了出来,利奇感觉脑子稍微清醒了一些。

    他最先想起来的就是,自己被那帮人劝着喝了一杯又一杯,虽然每一次都只倒一点点,加在一起差不多也有大半瓶。

    这不正是冷水煮青蛙的最好证明?

    他暗自庆幸自己溜得快,要不然今天就只能睡马路了。

    看来以后得多练练喝酒,训练自己的酒量。

    男人就应该会喝酒,虽然不怎么喜欢那帮罗索托人,但是有一点不得不承认,这帮家伙喝酒的时候确实很豪气,很有男人味。

    不过这并不是唯一的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刚才那种似醉非醉的状态。

    在酒吧里面的时候,他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出来之后他发现了一件事,体内的斗气不受控制地自动运转了起来,还有着一种奇怪的脉动。

    他不知道这种奇怪的脉动有什么作用,只知道斗气自动运转是到了荣誉境界才拥有的能力。

    值得庆幸的是,此刻他体内的斗气虽然失控,走的却是“天听”的线路。要是走“金刚”的循环线路,他的那点斗气早就已经耗尽了。

    这种能力对他来说意义不大,他有“合修”这条更好的捷径,但是对其他人的思义就完全不同了。有一些功法没有循环次数限制,比如土属性的功法和侦察骑士的功法,偏偏这类功法的效率都不怎么高,所以修炼它们的骑士大多实力不怎么样,如果他的想法能够成功,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让利奇最在意的是侦察骑士的功法,他最早就是从海格特那里知道,兼修这类功法对突破瓶颈大有好处,突破瓶颈之后好处更多。事实也证明确实如此。

    一想到这些,利奇的心底就一阵兴奋。

    擦了擦嘴角,他离开了那吐得一塌糊涂的墙根。

    脑子仍旧有点晕,却比之前要好得多。

    突然一阵狂风迎面而来,风很乱,带着许多漩涡。

    利奇的身体又开始摇晃起来,这并不是醉酒的反应,他的身体是随着风的漩涡摆动。

    风越发大了,利奇的脚步一错,双脚歪歪斜斜地踩踏着地面。刚才呕吐的时候,有些污物黏在鞋子上,所以地上立刻留下了一串脚印。

    这些脚印显得异常凌乱,但是凌乱之中却又有着某种规律。

    这并不是利奇刚有的感悟,而是第一次戴上智慧头冠的时候,智慧头冠演示给他看的身法和步法。

    一直以来他都在练习这些东西,但是始终不得法,之前那段时间,他隐约感觉到自己只得其形,未得其神。

    刚才走出酒吧的时候,他的脚无意中互相绊了一下,幸好反应够快,紧接着踏出一步稳住了堪堪坠落的身体。

    这一步恰好和一直练习的步法合拍,完全是下意识一般,他紧接着踏出了第二步,就这样一步一步踏了出去。

    奇怪的是,以前清醒的时候没有什么发现,此刻醉得一塌糊涂,反倒找到了一点感觉。

    这套步法原本就是抽取他所会的技艺,再配合“明王”不受控制的特性融合而成。平时清醒的时候,对身体的控制力极好,当然就感觉不出这套步法的奥秘,此刻这种似醉非醉的状态,反倒正合适。

    他有些后悔没把滑板带出来,要不然速度还会更快,步法会更飘忽不定。

    可惜的是,滑板对地面的要求太高,不但需要是硬地,还得够平整,甚至连鹅卵石路面、石子路面和黄土路面都不行。

    这样一想,利奇又对之前的那个念头有些心动。有机会的话,或许可以搞一种能够在任何地面滑行的东西出来。

    如果是在以前,他可没有那么足的信心,他的那些“成就”全都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完全凭运气得来,但是现在他却有了自信,智慧头冠就是他的靠山。

    一路歪歪斜斜,利奇总算是找到了自家的那幢别墅。

    离别墅还有数百米远,他就愣住了。

    别墅的灯还亮着,而且所有的灯都亮着,窗前影影绰绰全都是人影。他甚至能够听到有音乐从别墅里面传出来。

    这是在聚会。

    问题是,老妈和玲姨在帕金顿圣国好像没什么特别熟的人。

    难道她们三个女人这么快就找到了新的朋友?

    利奇感到有些惊奇,因为在他的记忆中,帕金顿人的高傲和排外是出了名的。

    晃晃悠悠地靠近别墅,离别墅还有十几米的时候,利奇感觉有人在注视着他。

    注视他的目光来自于斜对面的一幢别墅。

    不用说,这幢别墅肯定是被情报局的人占用了。

    他知道,自从发生了上一次那件事之后,情报局里面很多人部不好过,最惨的就是那个年长的特务,没人知道他的下落。

    利奇原本以为那个人顶多被送往前线的炮灰营,但是现在他知道错了,特务总会知道各式各样的秘密,所以他们要不就是好好干,退休之后拿一笔丰厚的养老金度过余生,要不就从此消失。

    这个结果让利奇有些不忍,不过就算他当初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他仍旧会那么做,因为他仁慈的话,他的家人就有可能受到伤害。

    现在证明效果不错,至少情报局这一次派出的特务非常勤勉,这么晚了还盯着每一个靠近别墅的人。

    他不想引起别人的误会,干脆一摇一晃地走近了那幢别墅,从口袋里面掏出了战甲制造师理事会给他的那枚徽章,举在手中朝着那边晃了晃。

    那幢别墅的二楼有两个人,其中的一个人正坐在窗口。刚才看到利奇的第一眼,他就已经认出了利奇的身份,现在看到那枚徽章更没什么可怀疑的了。

    “告诉九处的人,他们跟丢的目标总算出现了,他在自己的家里,让他们别像没头苍蝇似地乱找了。”

    坐在窗口的入朝着另外一个人说道。

    另外那个人原本在睡觉,他负责的是下半夜的监视工作,但是此刻却不得不从床上起来。

    他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这么晚了还要跑出去报信,落在谁的身上部不会感到高兴,但是他不敢怠慢,已经有了前车之鉴,他可不想因为误事把命丢了。

    利奇并不知道,此刻的他早已经成了帕金顿各个情报部门眼中的大麻烦,他晃晃悠悠地朝着家门走去。

    掏钥匙,开门。

    进了房间,他有些傻眼了。

    一楼的大厅里面全都是人,还全都是女人。

    他看到那些女人,那些女人也看到了他,顿时有人“啊”的尖叫了起来,房间里面的音乐也一下子停了下来。

    尖叫声只是响了几下,很快就停了下来,很显然那些女人部已经猜到进来的是什么人了。

    过了片刻,楼梯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老妈、玲姨和表姐一起从上面跑了下来,她们的身后还跟着一群女人。

    “哦……儿子,你怎么来了?每一次你来得都是那么突然,事先也不通知我声。”

    老妈抱怨道。

    利奇看着老妈有些发呆,要不是声音没变,他差一点没认出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他老妈。

    眼前这个女人高发云鬓,身上穿着柠檬黄的丝绸长裙,脖子和手腕上挂着珍珠项链,气质端庄中又不失清丽。

    这是自己的老妈?

    利奇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来得真巧。”老妈忙着在那里解释:“她们都是我以前读书的女子学校的校友,你……可以把这当做是校友会。”

    老妈读书的女子学校?利奇立刻想起来了,那不也是玲姨和表姐就读的女子学校吗?

    对于那所学校,利奇实在太有印象了。

    从老妈、玲姨和表姐的风格,可以看出这所学校有多么了得。

    “儿子,你喝醉了?”

    一看到儿子回来,老妈立刻恢复往日的模样:“你学什么不好,偏要学喝酒?看看你一身酒气。”

    “好啦,好啦,现在他最需要的是休息。”玲姨连忙在一旁打圆场,她用胳膊肘顶了顶女儿。

    表姐绝对乖巧,她走过来拉住利奇,就像是扶一个醉鬼似的,扶着利奇往楼上走。

    利奇的醉意其实已经消去了大半,但是此刻他知道,自己最好仍旧装醉。

    上了楼,进了房间,他一路被表姐扶到床上。

    床很大,床垫非常软,躺下去之后,整个人都陷了进去。他还从来没有这样享受过,以前是没有钱,现在成了骑士,有钱却又不能享受了。

    床是热的,刚才有人在上面躺过。

    突然利奇感觉背后有东西顶了他一下,他连忙侧身掀起床单。

    骨碌一声,一个假阳具掉了出来。

    表姐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她捡起那玩意儿塞进床边的抽屉里面。

    拉开、关上抽屉的那片刻间,利奇看到里面放满了各式各样的y具,他的心里不由得一荡。

    对表姐,他一直有那么点心结。

    表姐是他身边少有的没被他拿下的女人,更可恶的是,表姐不像奥黛丽那样矜持纯真,这个家伙天性y荡,当初他还是一个“纯真小男生”就是被莉娜和这个家伙拉下了水。

    这个家伙各种千奇百怪的花样一大堆,却严守着最后那条底线。

    一想到这些,他就有些不甘心。

    利奇一把抱住了表姐。

    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表姐居然没有挣扎,反倒是迳直趴在了他的身上,轻声说道:“我知道你一直都想要我,以前我确实不可以给你,现在我可以成全你了。”

    一边说着话,她一边伸出舌头轻舔着利奇的耳朵。

    她的舔舐方式有些特别,喜欢顺着耳廓一直舔到耳孔里面,这绝对是一种难以形容的享受。

    利奇对这一套并不陌生,以前他经常享受表姐的这种服务。

    被舔得又痒又舒服,他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抚摸表姐的p股。

    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表姐把他的手拍了下去:“你的这双手坏透了,不许乱动。”

    “这……双手……哪里坏了?”利奇不服气。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总是把y药藏在手掌心里面,趁着和女人做a,把药抹在女人的要害部位上,弄得那些女人非跟着你不可。”表姐说道。

    利奇愣住了,他不知道这种话是从哪里来的。他不是好人,偷偷摸摸给女人下药这种事他确实干过,但是有资格享受这种招待的女人并不是很多。

    “谣言……绝对是……谣言。”利奇连忙解释,不过他的手还是乖乖地收了回去。

    “就这样别动,让我来为你服务。”

    表姐并不怎么相信利奇说的话。

    解开上衣的钮扣,再解开腰带,表姐的鼻翼动了两下,她皱起了眉头:“这是什么味?你和外面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了?”

    她双手叉腰训斥道。

    看着表姐凶蛮的样子,利奇不由得为宾得默哀。

    他不知道表姐在她自己家是什么模样,他只知道以前他们家是老妈说了算,他也听老妈说起过,玲姨的家里也是女人当家,据说那位从来没有见过的姨父,怕老婆的程度比老爸还厉害。看来这是家族传统。

    “吃醋……别……吃到……我的身上。”

    利奇当仁不让,他可不是宾得那个软蛋。

    “我是为了你好,外面的女人很脏,别染上什么脏病。”

    表姐似怒似怜,一副为你着想的样子。

    这让利奇不寒而栗,他感觉表姐突然间变得和老妈差不多了,难道结婚真的那么可怕,转眼间就把一个顽皮的少女变成唠唠叨叨的小妇人。

    他正在那里感慨,突然感觉到他那东西被掏了出来,表姐正握着那玩意儿在她的y部轻轻磨蹭着。

    这个女人最喜欢吊人胃口,利奇已经见怪不怪了。

    过了片刻,他感觉到一个狭小紧窄的d口,正一点一点地将他的老二吞下去。

    利奇怒了,虽然看不着,但是后面的那个d和前面的那个d的区别,他却很清楚:“我要的……可……不是这个。”

    表姐嗤嗤直笑,像是一只偷到了j的母狐狸:“我是想让你旧地重游,怎么?不喜欢?这里的第一次可是给了你,别没良心。”

    利奇斜了一眼旁边的抽屉:“别……把我当成……以前那样,这里的……第一次真的……给了我?而不是……给了……哪根手指?”

    表姐轻啐了一口,脸上顿时多了一抹绯红,显然是被说中了。

    “好了,我的小冤家,给你就给你。”

    表姐俯下身子娇声说道,她刚才只是逗引表弟,并不是真的打算出尔反尔。

    利奇立刻感觉老二从那紧窄的d口滑了出来,移到了另外一个湿漉漉的dx之中。

    “嘶……你的玩意儿可真大,好像比以前又大了许多。”

    表姐龇牙咧嘴地轻声呼着痛。

    “和……宾得比,谁更……厉害?”

    利奇调笑道,不过一开口他就后悔了没事干什么提表姐的丈夫?不但尴尬,还有些扫兴。

    “你怎么能和他比,他是人,你是一头毛驴,还是一头色毛驴。”

    表姐当然要维护自己的丈夫,她对丈夫确实不忠贞,却绝对忠诚。

    利奇不说话了,嘴巴上的便宜没什么可占,他的老二都已经c在表姐的小x里面,再纠缠这种事,岂不是傻瓜?

    他不说话,表姐也不说话,此刻她也有点后悔,真惹恼了表弟可不得了,所以她越发卖力了起来。

    表姐的技巧并不算高明,但是各种各样的花招极多,让利奇大开眼界。他身边的女人数量众多,里面有不少性技高明的人物。

    手段最高的莫过于诺拉,那是唯一可以让他欲仙欲死的女人,不过诺拉并不会那些稀奇古怪的花招,她也不需要,她的手段简单而又直接,早已经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

    排在诺拉之下的是莉娜,这个家伙的手段也很高超,花招也会一些,兵团里面的那些女骑士,现在都在跟她学。

    喜欢玩花式的大多不是骑士,以前除了表姐,只有克丝琴娃她们的花样比较多。她们是披瓦雷丁人调教出来的,所玩的花样里面大多带着辱虐的味道。要说征服感,和她们做a的时候,征服感最强烈。

    除了这两群人,现在又多了女人帮的那些女人,她们的职业就是服侍男人,所以她们会的那些花样,有的让男人极爽,有的让男人很快s精,还有的让男人感到心理上的满足,这里面也有很多带着虐待的味道。

    而表姐玩的这些花样跟那两群女人完全不同。

    她的花样不但让男的异常享受,她自己何尝不是也得到了享受。

    利奇将双手放在脑袋的后面,微微闭上了眼睛,带着一丝微微的醉意,享受着女人无微不至的爱抚,实在没有比这更舒适惬意的了。“不知不觉中,他对男女间的这种事有了和以往不同的看法,以前的他只知道征服,但是此刻他却感觉到,男女之间如果能够达到某种和谐,那比纯粹的征服更加美妙。

    他不求两情相悦、生死缠绵,那样的境界太高,他顶多能够做到爱与欲交织,性与情融汇,灵与r相合。

    楼下的音乐声徐徐传来,他的身体、他的呼吸、他的心神,随着那音乐声起伏跌宕,刚才在舞池里面的情景再一次出现了,又因为此刻的醉意没有刚才那么强烈,所以感觉越发显得清晰。

    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让那种和谐出现了一丝破绽,幸好只是很小的破绽,并没有彻底破坏此刻的状态。

    门开了,七、八个女人走了进来。

    虽然房间里面一片漆黑,表姐帮他脱衣服的时候就随手把灯关了,但是他仍然能够感觉出这几个女人都和表姐差不多年龄,显然是上来看热闹的。

    “出去,出去。”表姐朝着后面挥着手,她有些着恼了。

    “别忘了,以前我们说过的,有好东西绝对不能一个人独自享受。”

    一个少女低声说道,从她的话中就可以听得出来,她和利奇的表姐是同学兼好友。

    另外一个少女比她更加直接,迳直跑到床边,朝着两个人相合的地方摸了一把,然后娇笑着说道:“真是好东西,好大,好粗。”

    但是紧接着她叹息了一声:“为什么你们能那么早结婚,我却碰不上中意的男人,也不能学你们偷情。”

    听到这话,利奇快要昏了。这是什么学校?教出来的学生一个个都这样。

    更让他受不了的是,另外几个少女听到刚才的话之后,也一个个地凑了上来,手也不老实地摸来摸去。紧接着他就感觉床往下一沉,又有人爬了上来。

    “别那么急。”

    表姐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那根硕大的r棒,她拉开抽屉从里面翻出了一样东西。

    虽然房间里面漆黑一片,利奇仍旧能够看清那玩意儿。那是一个头罩,他对这个头罩实在太熟悉了。

    以前在格拉斯洛伐尔的时候,他经常戴这玩意儿。

    夜渐渐深了,别墅里的灯一盏一盏地熄灭,也不再像刚才那样喧闹,除了音乐仍旧响着,已经没有聊天和交谈的声音。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别墅里面的人全都已经入睡,在音乐声掩盖之下的是一声声娇喘和呻吟。

    这一闹就闹了大半夜,直到天边微微有些发亮的时候,房间里面才没了声音。

    清晨时分,利奇从床上下来。

    他其实一晚上没睡,但是精神却异常好。

    他下床的时候非常小心,因为表姐还睡着呢,她睡得很熟。

    打开门,利奇看到走廊上全都铺着床褥,那些女人都在沉睡,很多人的脸上还带着欢爱后的余韵。

    昨晚上那一夜的荒唐,绝对会给她们留下无法忘怀的记忆。

    旁边的门关着,那是特地留给他的房间,利奇不敢进去,他知道老妈和玲姨就睡在里面,她们俩肯定也睡得很沉。

    就像是跳格子一般,利奇小心翼翼地踩着空地走了出来,下楼之后看到客厅里面也打满了地铺。还好现在是夏季,如果是冬天的话,恐怕就没有那么好受了。

    昨天晚上他没来得及问老妈她们为什么要把以前学校的校友弄到这里来,不过他多少也能够猜到一些原因。

    老妈是为了老爸,表姐是为了宾得,她们在替自己的丈夫组建班底。

    班底当然不是这些女人,而是这些女人的丈夫、父亲或者儿子。

    那所女子学校出来的人大部分都和玲姨一样,嫁给了家境富裕又有一些地位的人物,像老妈这样甘于贫困的,绝对是少数。

    整个社会是一座金字塔,这些人原本处在金字塔中间偏上的位置,现在共和国不存在了,整座金字塔都要重建,以前处于顶端的那群人肯定会被挤掉,这样一来以前位于中间的这些人就成了最需要拉拢的对象。

    恐怕这里面还有马龙他们的意思,这群女人全都受到过良好的教育,从老妈、玲姨和表姐的身上就可以看得出来,她们的外语都很不错,让她们负责和帕金顿人沟通,绝对再好不过。

    而此刻和三大帝国沟通又是头等重要的事,这样一来她们在蒙斯托克流亡者中间,也算是有了不低的地位。

    于公于私都是一件好事。

    这就是政治。

    带着无限的感慨,利奇离开了那座别墅,他现在只想彻底忘记昨晚上的那一夜疯狂。

    那实在太疯狂了。

    刚刚走到十字路口,他看到一辆车停在那里。

    这是一辆特制的车,和又笨又大的装备车比起来,这辆车轻盈而又小巧,上面只有两个座位。

    驾车的是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人。

    “公主殿下,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利奇对密斯拉当然要客气一些。

    “昨天,军事情报部的人报告你失踪了,把我吓了一大跳,幸好后来情报局的人说你在这里。”公主适当地表示了一下不悦,这是她的真实心情。

    昨天晚上几个情报部门差一点忙翻,所有的人全都把这件事当做是联盟搞的y谋,没想到最后发现这根本就是一场醉鬼间的争吵。更让他们哭笑不得的是,两群醉鬼打完架之后又和好了,另外换了一家酒吧继续喝酒。

    “给你们添麻烦了。”利奇只能这样说。

    “你们是最尊贵的客人,在这里没有人会限制你们的自由,只不过你们想要外出的话,事先告诉我们一声。”公主不软不硬地给了一句话。

    “那个军事情报部的特务怎么样了?”利奇问道,这句话等于是隐晦地告诉密斯拉公主,责任不在他的身上,是她们派的特务太差劲了。

    这件事确实有些丢脸,公主殿下也说不出什么话来。跟进酒吧的特务被打昏了,这还情有可原,毕竟对方是好几个人,寡不敌众并不是一件可耻的事,但是外面的那个特务就有些失职,他当时应该跟进去,不管是帮忙打架,还是在旁边袖手旁观都可以,唯独不应该待在外面。

    “上一次你说得一点没错,你们和我们之间缺乏沟通,不过你选择的那个联络员实在不怎么合格,我帮你另外找了一个。”

    公主这么说也是找台阶下,她朝着远处打了个响指。

    这个举动绝对不符合一位公主的身份。

    从街角的另一边走过来一个女孩,这个女孩扳着脸,噘着嘴,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

    利奇认得这个女孩。

    她就是当初在图书馆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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