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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夫人晋升路 作者:淮西
有个数,在她身上吃一次亏还嫌不够?”
周览哼道:“还不都是您脾气好,你想处置这女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非要留着给自己没脸,都不知道您怎么想的。”
“我还不都是为了你。”王妃恨铁不成钢,“你二妹没能回来,你就没什么想法?”
王妃了解自己的女儿,病成什么样都会回来,至少也该给个信,她也知道周颜在谈樾身边的意义,如果回不来,只有一种可能,是被谈樾制住了。
至于因为什么,这里头的文章可就大了去了,偏偏周览在这方面不上心,竟是毫无察觉。
“谈樾不可能背叛我。”周览十分自信,“他任徐州刺史比姓陆的好多了,那是咱们的助力。”
“你怎么这么大的心?阿颜不会无缘无故断了消息,肯定是她发现什么了,谈樾忽然就升任刺史,而陆刺史却去了洛阳城,这说明什么,说明河间王在掺合,如今洛阳城被河间王控制,谈家又与河间王暗通曲款,你凭什么相信谈樾不会背叛你?”
周览皱起眉,如果真是如此,那他可得早做准备。
孟琪离开后,在后园子里遇上了周齐。
“呦,嫂子这脸可惨了点。”周齐咂咂嘴,“看着都疼,我大哥也真是的,怎么能打女人呢?”
“你有屁就放,净说废话。”
“嫂子就是大气。”周齐看看四下无人,小声道:“嫂子这样被欺负,想不想报仇?”
孟琪翻了个白眼,“这么快就要兄弟相残了,你们家里一窝斗鸡似的,谁也不想谁好过,别拿我说事,想怎么着就直说。”
周齐收敛了笑,正色道:“嫂子如今是父王跟前的红人,伺候个茶水汤羹的很平常吧?”
孟琪挑眉,“好啊,你们胆子倒不小,竟是会利用我来干弑父的勾当,你当我傻吗?”
“别介啊嫂子,我哪能干这种事,如今皇位未定,有父王顶着求之不得,当然不是来真的,我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你想啊,大哥是府里的嫡长子,想要除掉他,不来点狠的哪行,只有对父王下手才够狠啊,你说是不是?”周齐堪称循循善诱,“我得提醒你啊嫂子,你现在春风得意的,大哥可恨不得杀了你,你要等他坐上王位,还能有好么,快刀才能斩乱麻啊。”
“可真难为你替我想的这么周全。”孟琪心里不屑,面上倒是没再拒绝,“你做的手脚干净点,可别连累我。”
周齐面上一喜,“这点你放心,我以后还指望您在父王面前替我美言呢。”
孟琪翻着眼皮,志得意满地走了。
周齐冷笑,往地上呸了一口唾沫:“贱货。”
而他俩走后没多久,假山后面露出一只瑟瑟发抖的脑袋,正是阿瑶。她此时惧怕不已,不知道应该把听到的话烂在心里还是去王爷面前邀功,不说可能憋不住,但她又根本见不到王爷,要怎么办才好呢?
要不告诉爹吧,阿瑶这样想着,便决定年节过后找个时间回家一趟。
然而她没想到,家里很快就会逢变,等她能回家的时候,这话说不说都没太大意义了。
年三十这天,谈让一早去上职,到下午才能休假,沈令菡则忙着贴窗花对联。
晚上要去大房吃年夜饭,不过他们还是要准备自己的,预备着从大房回来后再吃一顿。
小苗跟小檀几个在小厨房里和面备菜,忙碌而充满喜气。另外还有一个四处发红包的小爷,一早就换上了红彤彤的新衣裳,跟个散财童子似的。
“小苗这个红包给你,多谢你晚上照顾我,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希望我起夜的时候你别偷看我的屁股。”
小苗:“……”
“小檀小柳,这是给你俩的,希望以后做菜多放糖不放醋,最好洗澡水里也放点糖,因为我觉得洗澡水有点咸。”
“……”
“令姐姐,这是给你的,我对你没别的要求,就希望我媳妇快点出来。”
沈令菡眼前一黑,差点从小凳子上掉下来。
“你再胡说看我打你!”她拿了张窗花纸拍在他脑门上,“一边玩去,别影响我干活。”
谈小宝吹了吹挂在眼前的红窗花,觉得挺好玩,决定不摘了,“令姐姐你脸红了哦,嘿嘿嘿,我要告诉三哥哥邀功请赏。”
“有本事你别跑谈小宝!”沈令菡从板凳上跳下来,追着小屁孩满院子跑,“今天非打你屁股不可。”
“打不着打不着!”谈小宝小猴子似的到处跑,边跑边咯咯笑,院子里满是欢快声。
“这么热闹呢。”秦氏捧着几套衣裳送过来,见了这喜气洋洋的场景,心里一阵感慨,“现如今府上就数你们这里热闹了。”
“二夫人您来了。”沈令菡跑过去接她手里的东西,“怎么不叫个人送过来,怪沉的。”
“横竖也是闲着,就过来看看你们,这是给你跟三郎的新衣裳,试试合身不。”
家里过年都会给各院添东西,以前没有三郎的份儿,如今倒是就剩了他这一份。
“行,等三郎回来我们就换了。”
秦氏笑着打量院子,“三郎媳妇,我来还有个不情之请。”
沈令菡知道她要说管家的事,“您说就是。”
“老大媳妇这一走,家里的事便没人管,我跟老爷夫人商量着,还是交给妥当。”秦氏拍拍她的手,“你就莫要推辞了。”
秦氏是个聪明人,谈韵出嫁后,她毫不恋眷家里的权利,更看准了三郎不是个简单的,所以百般跟小两口示好,老爷夫人跟前,总是替他俩说好话,以至于谈政最近看三郎都顺眼了不少。
“这样吧,等阿让回来,我问问他的意思,您看行吗?”
她故意这样说,是认为阿让不会同意,算是变相拒绝。可万万没想到,她下午跟谈让提了之后,他居然同意了。
正文 117年夜
“阿让你居然同意我管家?”沈令菡诧异的很,“你不知道我不是这块料吗?”
谈让悠闲地躺在蒲席上,翘起腿,“怕什么,就那回事罢了,家里的事都有人替你忙,你哪里不懂的问我就是,二夫人都说到这份上了,再推不合适。”
话是这样说,但以前都不见他对这事上心,忽然这样挺奇怪的,“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