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第 19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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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里布达年代祭 作者:肉书屋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得我的状况,眼看就要碎心而亡,冲上第八级力量的羽虹终于支撑不住,力量忽然疯狂下降。

    第八级、第七级高阶、中阶……这种力量的疯狂下跌,通常牵涉到走火入魔,对身体的伤害极大,羽虹在重伤之下,力量竟然跌破第七级,只剩下一开始的第六级力量,与白拉登的电劲一撞,登时溃不成军。

    啊~~羽虹惨叫声中,整个人被轰得穿出黑雾,断线风筝般飞坠向茫茫大海。在她穿出黑雾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了一幕难以置信的情景。

    为了要容纳强大的力量,武者必须要拥有强健的r体,但若超过负荷的力量一下丁涌入,倒楣的话,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场,即使能够硬挺过去,r体为了要承受,往往就会发生异变。

    飞摔出去的羽虹,左手、右脚很不对劲,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那看起来不太像是人形肢体,其爪如勾,尖锐锋利,很像是鸟类的尖爪。诡异的肢体,似是瞬间退化,变成了某种半人半兽的邪物。

    整个过程仅是简短的惊鸿一瞥,但这邪异的形体却令我脑中灵光一闪,好像想到了什么。

    半人半兽,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我身旁这群兽人全都是半人半兽,羽族本身也是半兽人的一支,在进化成今天这型态之前,搞不好远古时代的羽族就是有翅膀、有鸟爪,所以,羽虹的r体变化是一种反祖现象?

    似乎解释得过去,但我却联想到在封灵岛之战、巴格达之战中所见,法米特无敌于天下的暗黑召唤兽,那些y神兽堪称是昆虫与女体的至美结合,散发的感觉就与羽虹一样邪恶、诡异。

    (难道……法米特的暗黑召唤兽是……我之前是不是搞错了?活人血祭要威力强大,除了祭品的数目要多,还有可能是……

    几个模糊的念头来了又去,我忽然觉得好疲倦,意识越来越昏沉,在兽人们的齐声惊叫中,好像有个人把我抱了起来,大步走出去,跟着,我就完全失去意识了。

    ……为什么要我救这小子?朋友你也应该知道,找我办事的代价通常都很大,多数时候还会搞到人得不偿失。

    因为这个人太过重要,非救不可,代价不管大不大,都不是问题。

    哦?这个人有什么重要的?不过就是废柴一条,我看不出这人有什么重要性可言。

    在我心中,他就是我儿子,就算天大代价也要把他救活过来。

    是吗?那么……欢迎这位老板来光顾生意,本店童叟无欺,信我者得永生,一定让你心满意足。

    恍恍惚惚中,我听到有人这么交谈着,口音很熟悉,只是一时间想不太起来,跟着,我便陷入深沉的睡眠。

    睡眠之中有着梦境,梦境里是一片黑暗,我在黑暗中独行,最开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有点熟悉,但很快我就明白过来,知道为何会有那种熟悉。

    出来吧,别一直躲着。

    我的话才一出口,黑暗之中忽然大放光明,一道美丽的身影悄然出现,连本来的黑暗环境都起变化,一眨眼的时间,我发现自己身在一处窗明凡净的木屋中,和煦的晨光透s进来,把屋里照得甚是明亮。

    独坐在一张四方木桌前,桌上有一个青花瓷瓶,瓶中c着几支洁白的月季,甜甜幽香,中人欲醉;桌面上的四色菜肴,并不是什么精巧夸张的名菜,只是很普通的家常菜色,有鱼、有r、有蛋、有青菜,旁边一只天青色的酒瓶与小杯,杯中琥珀色的透明酒水,倒映出周围的景象。

    环顾这间木屋,家具非常简单,就是几张椅子,一张四方木桌,还有一张很简陋的木床,但屋子的每个角落都收拾得干干净净,看得出是有人很用心在打理的;床上的被褥,看起来很柔软,散发着温温、暖暖的太阳芬芳。

    和风自明亮的窗台吹进屋内,带来外头的草香、花香,还有森林的复杂气息,当我侧耳倾听,屋外的鸟叫虫鸣,一一清晰入耳,就连风吹过树梢,枝叶摇摆的沙沙声,都清晰可闻。

    这一切……都显得那么平实、自然,没有什么很让人惊奇的地方,但很让我不解的是,我生平第一次为了这种平实而感动,甚至是感动到有点想落泪的程度,这实在是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感觉。

    不是难过,也不是惊喜,就是很单纯的……感动,彷佛毕生所追求的东西,在这一刻让我真正拥有。

    只是,这份感动还有点缺憾,不是那么完美,在最关键的地方好像少了点什么……少了……少了一个共同分享的人。

    这个念头才刚在脑中出现,耳边就听到哗啦哗啦的流水洗涤声,抬头一看,前方一个半开的木门后,有一个美丽的倩影,正在那里哼着歌,轻轻摇晃。

    门后是一间厨房,正在水槽前洗涤碗盘的她,身上除了一件香槟色的围裙,就什么都没有,赤ll的雪白胴体,显现出她的风情万种。

    低垂的领口下,34f的雪腻酥胸,浑圆饱满,几乎就要从领口满溢出来,让人看了心猿意马;右肩有条蕾丝饰带斜斜地画过胸前,收束到不盈一握的纤腰,更显得两团雪r的高耸;围裙底下是她圆翘多r的臀部、修长玉立的双腿,由于她是半俯着身的迷人姿势,双腿分外直挺,看起来比实际身高还要高。

    白皙滑腻的肌肤,在阳光下白里透红,双颊现出水蜜桃般的色泽,脸上一双弯弯的秀眉,在晨光下蓝如澄空的双眸,被两道浓密而卷曲的睫毛半遮住,小巧挺翘的鼻子像是雕出来的,玫瑰花苞似的双唇,似在吸引男人去狂吻;灿烂如火焰的红发四散在肩上,让她看来像个闪闪发亮的明星,狂野而迷人。

    一种l体围裙的打扮,我之前看过几次,记忆最深刻的一次,是阿雪为了哄我开心,特别穿了一次。当时,围裙内丰满r感的胴体,还有h罩杯巨r的视觉震撼,让我觉得此生不会看到比这个过瘾的东西,但此刻……我发现自己错了。

    怎么了?为什么不吃啊?是不是人家做得不好吃啊?

    一声娇嗔,离开了厨房的小美人儿来到我身后,从后头将我搂住,在我耳畔亲昵地一吻。

    这顿饭是用来庆祝你的伊斯塔大捷,在百万军队与绝世强者的围杀下,全身而退,足堪夸耀不世功绩,我真是没想到你能做得那么好。

    这些话倒是没有什么,但是当她伴随着说话,将那沉甸甸的雪r贴在我背上,变成一份超甜蜜的负担,这些话听起来就是份量十足。

    唔,谢谢……菲妮克丝,你……我不知道你还会做菜啊。

    话说出口,连我自己也觉得好笑,制造幻象是菲妮克丝最拿手的技巧,别说是弄几盘菜,就算是要弄出一桌大宴席,那也不过是弹指闻事。

    只是,不得不对菲妮克丝说声赞,她为我准备的这个梦境,捕捉到了连我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欲望,给了我一个很温暖的美梦。

    看着身旁装扮性感的小美人儿,我还是第一次体会l体围裙能够美到令人感动的地步,雪r、美腿、香臀,这些在围裙底下若隐若现的妙物,看起来彷佛是一种上天赐与的恩惠,让我得到救赎。

    干嘛用这种眼光看我?坏坏的哥哥,你这样看得人家感觉好怪喔。

    菲妮克丝低声笑语,素来大胆火辣,烟视媚行的她,这时却两颊酡红,轻抿着唇,害羞得像个未解人事的小处女,一手扯着围裙裙襬,慢慢晃动,这个迷人的小动作让我看得胯下火起,恨不得马上把她推倒在桌上,大干一场。

    不要心急,慢慢来,先吃口菜!

    把我的欲火挑逗起来,但在我有实际动作之前,菲妮克丝就抢先夹了口菜,放到我嘴边,而我也只有按下色心,把这口菜给吃了,不想因为一时急躁,破坏了此刻的美好气氛。

    再来一口,这次试试看红烧r,哼哼,人家准备了好久,精心烧给你吃的喔。

    明知道这一切不过是虚幻,但听在耳里、看在眼里,还是很舒服,或许恶魔的媚惑手腕实在太高明,不仅懂得妖媚,也晓得用纯洁可爱来掳获人心,吃着她一筷一筷夹来的菜,竟然让我有一种安心感,甚至……是幸福。

    好吃吧?人家一直想这么做菜给哥哥你吃,这个梦想终于实现了,好开心呢。

    这个美梦太过醉人,甚至让人舍不得醒来,有那么几分钟的短暂时间,我真的觉得自己好像结了婚,菲妮克丝就是我的小妻子,我们两个就在这幸福的小天地共浴爱河。

    感觉真是甜蜜,不过,这种感觉却只有一瞬间,因为幸福这个字眼太不适合我们,一个恶魔、一个贱人,那种字眼我们受不起,还是回归属于我们的风格才是正理。

    好了,不要在这边玩家家酒游戏了,你这次出现到底有什么目的,直接说了吧。

    我这么说的时候,菲妮克丝眼中好像闪过一丝遗憾,但当我探手进入围裙底下,搓揉光l雪臀,一把攫住坚挺美r的时候,她却露出一副非常舒爽的表情,像是很享受我的抚摸。

    要爽等一下再爽啦,到底有什么事,你先说了再爽……嘿,你总不会说自己是专门来这里玩家家酒的吧?

    嗯,是专程来提醒你一下,如果你不是太健忘的话,应该记得……你的愿望口剩下最后一个啰。

    菲妮克丝微笑说话,我登时明白了她的来意。

    忘,倒是没有忘记,但如果可以,我确实不太想记起这件事,毕竟债主上门讨债,自己又不想还债的时候,这些东西还是不要记得太清楚,比较轻松自在。

    当初与菲妮克丝的约定,出卖灵魂换得的五个愿望,现在已经实现了四个。

    第一个愿望,希望阿雪永远没法离开我身边,虽然许愿得颇为笼统,但大体上还是获得实现,目前阿雪是被绑死在我身边。

    第二个愿望,希望菲妮克丝帮忙摆平蛇族与娜塔莎,结果引动大日天镜的奇迹,阿雪首次使用大日天镜,一举干掉了强敌。

    第三个愿望,希望能明白当年萨拉城中的旧事,因为这个愿望,我不但知道了月樱的秘密,甚至还回到过去,与李华梅结下不解之缘。

    第四个愿望,希望从黑巫天女的杀局中力挽狂澜,这愿望最后换来法米特的再现人间,以他所向披靡的魔力扭转干坤,消弭与夏洛堤的百年恩仇,换来伊斯塔一役的大捷。

    回顾这四个愿望,菲妮克丝都是顺水推舟,没有哪一个是靠她本身亲力亲为,有投机取巧之嫌,不过以结果来讲,四个愿望都获得完美实现,我虽然想要挑毛病,却也没什么可以挑,不得不认帐。

    所以……我只剩下最后一个愿望可以许了。

    许最后一个愿,不是什么太麻烦的事,真正麻烦的,是许完愿以后的事,当初讲好是要出卖灵魂的,虽然详细情形没问清楚,但不晓得是不是愿望一达成,灵魂立刻被取走,换句话说,也就是没命了。

    和绝色美女谈生意、拿回扣,搞搞暧昧,这是一件赏心乐事,不过如果是要命的生意,那就还是敬谢不敏,早点赖帐逃跑算了。

    这个呢……我想……嗯,第五个愿望,我要好好想一想,毕竟是最后一个愿望,不能随便浪费,要想一个对大家都有利的才好……

    我沉吟道:如果能够让我再许一百几十个愿望,那就再理想不过了……

    说归说,但这种太过出格的美事,我其实是连想都不敢想,菲妮克丝好像也看穿,我的打算,没有答话,只是嫣然一笑。

    正事可以晚一点再谈,现在是庆祝的时候,既然享用完餐点了,想不想来一点比餐点更好的东西呢?

    哦?什么?

    餐后甜点。

    菲妮克丝笑得极为妩媚,说出那句经典名言,ffee?tea?or ?

    就一个男人而言,怎么可能会在这个问题前做出错误选择,我一下将她搂抱起来,也不管桌上还没收拾,横臂一扫,把什么碗碟都扫落地面,直接就把菲妮克丝放在桌上。

    别浪费啊,那酒很名贵的……

    啰唆什么,这种时候谁还喝酒,要喝也是喝奶了。

    我笑嘻嘻地拨开菲妮克丝的手,抚摸起她的玉r,即使隔着围裙,手上还是清楚感受到乃子的结实和弹性。

    菲妮克丝轻叹出声,被我摸得呼吸越来越沉重。围裙底下没有半片布料,我的手直接在她娇嫩肌肤上游走,当手指按在她的雪臀之上,她忍不住抖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呻吟。

    我本来想要帮菲妮克丝把围裙脱下,但转念一想,这么一件根本没法蔽体的单薄围裙,脱与不脱没有太大差别,反而更增情趣,于是便放弃脱衣的念头,只是简单地把自己衣服除去,跟着便低下头,一边亲吻着她的雪r,一边爱抚着她的花谷。

    菲妮克丝是一个极优秀的床伴,在我这么做的时候,她会用手握住我挺立的rj,力道恰好的上下套弄;而当我爬下身去舔她的花谷时,她也会很主动地调整位置,抓起rj把嘴巴凑上,动作很熟练。

    菲妮克丝的乃子和p股都结实又有弹性,皮肤滑嫩吹弹可破,身上的体香、呻吟时的气息都令人迷醉,具有恶魔般吸引力的胴体,好像把我体内所有的欲望都勾引起来,当我压在她柔软的身上,满心所想,就是恨不得把我整个人塞进她的体内。

    滚烫的rj一进去她温热的体内,便毫不留情地直接c进她膣道的最深处,菲妮克丝啊的一声,双手抓住我的手臂,她皱着眉头闭眼,我腰一沉,便开始用力地直上直下,虽然不快,却狠狠把rjc进她的身体里面。

    典雅的围裙被胡乱翻起,我陶醉在进入菲妮克丝体内的快感中。膣道里的r壁十分灼热,像是要熔化开来的媚r,紧紧地缠绕住我,彷佛是一朵盛开的妖yr花,在渴求着唔口我生命精华的汁y。

    随着进入的节奏,菲妮克丝星眸半睁半闭,发出有点稚嫩的呻吟,令我欲火更加高涨,于是我双手抓住她的脚踝,把她白嫩光滑的双腿大大分开,让她的花谷向前挺出,泛着蜜浆的两瓣娇嫩花唇便自动向两边分开,然后我把rj用力c进她体内,使尽我吃奶的力气,干着眼前这个艳丽的小恶魔。

    嘿,如果把你干得爽了,要出声喔!

    我一边动一边跟她说:应该不会痛吧?

    菲妮克丝先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气喘吁吁的说:嗯!不会!

    有这个回答,那我自然就不客气的继续运动,其实在某个力道上,不但有cx的快感,又不容易s精,女人也会很舒服,这是我的经验。

    抽c了一阵子,我坐到椅子上去,把菲妮克丝又香又滑的r体抱过来,让她在上面,她有气无力地动了一下子,便趴在我的身上说腰没力气了,我只好抱着她,rj从下面倒c进去,她两个肥白雪嫩的乃子整个压在我胸口,我双手抱起她的r臀,掀起围裙,一上一下套弄着,倒也蛮美妙的。

    我抱起了菲妮克丝的上半身,让她稳稳坐在我大腿上,用她自己身体的重量,在我的大腿上往下沉,更进一步地深入结合。

    菲妮克丝咿的一声,脸向后仰起。

    哥,哥哥……啊,啊啊啊……

    一爽起来就叫哥哥了?嘿,别只是这样叫啊,自己把p股晃动起来给哥哥看。

    我用手帮助着菲妮克丝,激烈地上下左右的扭动着,同时也重重压住嘴唇,夺取了她的舌头,恣意吸吮着。

    围裙在激烈的动作中半脱落,菲妮克丝f罩杯的雪奶有一颗露了出来,抖动不休,她沉浸在r欲的狂潮中,张开着嘴,开始像磨盘似的大力扭动p股。

    啊,喔喔!……啊啊啊,啊喔!

    深埋入她体内的rj,感受到她膣道猛烈的紧缩喷潮,挤压得r菇湿淋淋,我一爽就用力捏着她的蓓蕾,让她痛爽得弓起身体,再度喷出潮水来。

    喔……啊……啊……呜呜……来了啊……喔喔喔……来啦……啊啊……

    啊……好哥哥……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妹妹……喔……被c得……呀……呀……好爽……啊……顶到了……别停啊……

    嗯,你这s……实在……嗯……很不错,又窄又暖……干起来……喔……又顺畅……啊……真是舒服呀!

    啊……好哥哥……你行行好……轻点……啊……要被你……c破了……喔……不要那么……呀……用力……嗯……

    边听着她的y叫,我的rj则狠命地猛抽,在小恶魔热热的膣道里反覆抽c,眼睛看着那根r棒推着蜜唇一下子进去、一下子出来,d里头越来越热,而冒出的y蜜也越来越多,那溢出来的汁y晶亮而透明,漫流到小恶魔的g菊上形成亮亮一层,好似敷上面膜一般。

    片刻之后,阵阵快感逐渐加深,两个人都已接近颠峰,尤其是菲妮克丝,被我连抽带撞一阵猛攻,膣道里已是不断痉挛,一股y精潮涌般涌着向zg口喷出,膣道内壁一阵收缩,紧紧夹住r菇不放,同时胯下拼命上挺,使膣道将我的rj全部吞没,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紧紧夹住我的腰身。

    慢一点,不用那么急,你快完了,我这边还早咧。

    我放慢了抽c的节奏,要已经半高c的菲妮克丝爬起来,调过头去。

    非妮克丝把姿势趴好,手肘支撑在床上,丰满的p股翘起来,围裙被掀在腰上,双脚微微张开。

    看了这个模样,我反而不急着马上提枪上阵了,先爱抚了一下她的臀部,还有纤细的腰、l背的肌肤,然后一边用手把玩她的豪r,一边用嘴舔她y水泛滥的花房,菲妮克丝立刻发出苦闷的哼声。

    进来!

    菲妮克丝娇喘的说,同时还抓着我的手,往她的巨r挤压。

    我马上懂她的意思,趴在她后面,双手握住柳腰,摆好姿势后,再度将rjc进去抽送,我从后面看着这具发情的女体,这种r贴r的背后交姿势,似乎带给她极大的快感。

    喂,你主动勾引我,是不是想要我抱你,想要我干你?

    嗯……对……想……

    每次我抱你的时候,你都是什么感觉?是不是好兴奋?

    对……嗯……很兴奋……很想要你……

    我要出来了,可以吗?

    嗯……好……

    我像抓狂了一样拼命的用力去撞击菲妮克丝的p股,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最后奋力一顶,好像要把rj连同r囊塞进她花谷里一般。

    在小恶魔的娇哼声中,我忍不住叫了一声,浓密的精浆喷s而出,抖了好几次,好像永远s不完似的。

    菲妮克丝只是紧紧地搂抱着我,好像一松开手就会永远见不到面似的,用双手环抱住我的背,就连一双玉腿都紧缠在我的腰上。

    ……帅哥哥,有件事情要和你说……

    聪明的女人,往往都是利用云消雨散的那一刻说话,那时是男人意志最不清醒的时刻,不过因为我吃过太多的亏,所以一听到这样的开头,就有了警戒心。

    什么事?如果是煞风景的事,就以后再说了,别破坏今天的好气氛嘛。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一点职务调动,还有生涯规划上的问题而已。

    菲妮克丝捧着我的下巴,轻声道:我快要调职了,做完你这件工作以后,恐怕没什么机会再见面了。

    你说什么?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在我心头投下一颗炸雷,我忽然省悟,菲妮克丝今天出现很可能就是为了要来说这一句话,而整件事情更没有她所说的那么简单,因为尽管她的语气听来平和,好像没有什么特别,但她的眼神却透露出另一种情感。

    那种眼神……非常地哀伤,甚至说得上是凄然欲绝。

    这个……是某种诈术吗?

    我有一瞬间的疑惑,但想到这一顿家常饭,还有菲妮克丝穿着围裙做饭的样子,我忽然觉得……我没有办法怀疑这个女人。

    跟着,菲妮克丝吻了上来,在肢体交缠的这一刻,我们激烈热吻,彷佛这一吻将直到天长地久。

    第三章 在商言商 以物换物

    我读过的恶魔学书籍中,记载在册的恶魔种类多如天上繁星,真是多不胜数,基本上,恶魔是一种在本质上超越人类的先进生命,不但躯体强健,还具有多种特殊异能,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受到限制,在人间界无法自由活动,这边恐怕早就被魔族给占领了。

    菲妮克丝每次出现都是在我梦中,或是直接让我产生某种幻觉,依照恶魔学中的分类,她应该是属于某种梦魔,影响人们的脑部、c纵人们的梦境,只要本身的精神力够强,在她所创造的世界里,她几乎是无所不能。

    与菲妮克丝在梦中会面,这种事情我已经习惯了,这次会面我预期她会对我说些什么,按照往例,通常都不会是好事,所以我一直在小心戒备,不敢大意,生怕突然被扔个大炸弹下来,手足无措。

    不过,这颗大炸弹我最后还是硬吞了,菲妮克丝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实在太具有震撼性。

    ……做完你这件工作以后,恐怕没什么机会再见面了。本来,这似乎是再理所当然也不过的事,我只剩下最后一个愿望可以许,当这个愿望也结束,被取走灵魂的我就要没命,菲妮克丝结束我这件工作,大家以后当然是没机会碰面了。

    然而,从这个小恶魔的语气与眼神中,我觉得事情好像不是这样,她眼神中所流流露的哀伤,暗示着一种永诀,而且这份别离不是因为我,是因为她自己的问题。

    说到底,我真正害怕的不是离别,而是菲妮克丝眼中的那份伤心,我不晓得她为何那么难过,当下的第一反应,就是想要她别这么伤心。

    我想问理由,但菲妮克丝抢先一步吻住了我。这个吻看似热情,可是我却能明白吻中所蕴含的讯息,菲妮克丝不想回答我的问题,而且还马上要消失,所以才这么堵住我的嘴。

    这一场木屋午餐、围裙丽人的温暖美梦,很可能就是诀别信号,给我一个最后的美好回忆。若是此事属实,那么我必须把握最后机会,因为要是我就这么与菲妮克丝分别,很可能再也没有见到她的机会了。

    为了这份恐惧,我努力地结束这一吻,想要分开,但另一方面却紧抱住菲妮克丝,生怕她就这么溜走,而熟知我作风的菲妮克丝,则是做着与我相反的事。

    时机稍纵即逝,最后我还是那个输家,当我开始意识模糊,眼前景象慢慢化成一团白光,我努力瞪视着菲妮克丝美丽的眼睛,竭力想问着她:为什么?

    疑问没有答案,菲妮克丝消失了,整个世界也归还虚无,当我又是心急,又是扼腕,脑里却忽然冒起一个念头。

    菲妮克丝每次让我做梦,我的身体都会有反应,倒楣的时候甚至会做出一些不雅动作,这一次不晓得会是在什么样的情形下醒来?

    只希望……不会是一个太糟糕的情形吧……

    呜……我……我怎么了……

    眼前的一片空白y沉下来,开始有了色彩,我回到了现实世界,清醒了过来,所感觉到的第一个东西,就是我正搂抱着某个人,抱得很紧,彷佛一放手就会永远失去这个人。

    这实在是一种很糟糕的感觉……

    在梦里,我抱着菲妮克丝,与她的亲密接触像是一首情诗般动人,但在现实世界,我抱着的这个人,不仅不是个美人,更百分百不是女人。

    一个男人紧紧抱着另一个男人,无论双方的相貌如何,都说不上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而我抱他抱得如此之紧,更是紧到让我自己都恶心起来。除此之外,这人的手里好像有一把刀,在我苏醒过来之前,他正拿着这把刀在床边削水果。

    我虽然很讨人厌,但会来探我病的人也是不少,在这些人里头,有可能会为我削水果的人……嗯,其实真是可以不用猜了,这根本就是不良中年的招牌动作之一。

    每次与菲妮克丝作y梦,醒来有很大可能都是碰到不良中年,对他所做的不雅动作真是数也数不清,让我连杀人灭口的兴趣都没了。

    不过,这次比较糟糕的一点是,在这个房间里的人,似乎不是只有我与茅延安,在我紧抱茅延安的同时,耳边忽然听到一声巨响,那是某个人因为太过震惊,飞快踉跄后退,重重撞在墙板上的声音。

    ……仆、仆街……

    如果说这次的失态能有什么收获,我想大概就是这个了,那个狡诈如老狐、y狠更胜蛇蝎的大变态,海商王白拉登,这时居然面如土色,跌撞在墙上,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

    你、你们两个人……居然是这种关系!难怪你拼死也要救活他……也难怪……你一醒来就死命紧搂着他……差点就吻上去了……他妈的,你们真是太变态了……这单生意早知道就不做了……

    能够让伟大的海商王阁下面如土色,这不只是收获,简直可以算得上是成就了,我相信没有多少人见过他这种表情,要是我走出去对外头的人说,应该会很被夸耀吧。然而,当一堆人听到异样声响,紧急破门而入时,我还是觉得……这种事情不用夸耀了。

    贤、贤侄……

    闭嘴吧,大叔,难道我们还不够糗吗?

    糗是已经够糗了,不过……大叔有一点生理上的问题,和你有关,很急,需要立刻解决啊。

    我靠,你什么生理问题和我有关?你在金雀花联邦真的加入那圈子啦?

    面对我的质疑,茅延安看了冲进房的众人一眼,长长地叹了口气。

    不……刚刚我一面和侯爷说话,一面削苹果,话说到一半,你突然一下扑起来把我抱住,抱得还很紧……你有没有觉得胸口被c把刀……很痛?

    呃……好像没有……真的没有……

    当然没有,因为……那把刀c在我胸口……

    一句话说完,不良中年两眼翻白,往后一仰便倒了下去,胸口血流如注,一把水果刀打横嵌切入r。

    不良中年受伤倒地,房内又陷入一片慌乱,不过也有人保持着冷静,慢条斯理地举手自荐。

    又有人受伤了吗?需不需要治疗啊?

    白拉登挥挥手,争取我们的注意,笑道:有没有人愿意为了救他而做什么?如果有的话,这边有生意可做喔。

    我被羽虹当胸刺了一刀,心脏受到重创,血流如注,几乎是必死无疑的情形,经过抢救治疗后,身体的状况到底如何呢?

    答案是:几乎没剩下什么伤痕。

    这种诡异的鸟事,连我自己都很难相信,但却真的发生了。旁人闻讯都赶来祝贺,说是海商王果真有着通天手段,被他紧急抢救过后,我的身体居然能康复到这种状况,实在是很不可思议……至于受伤的茅延安躺回床上去,那是更不可思议的另一回事……衰得不可思议。

    约翰,其实你的伤势用高等回复咒文处理,只要不是当场毙命,事后要治疗到近乎痊愈的程度并不难。

    白澜熊叹道:真正的困难关键,就在于不让你当场断气。你知不知道自己当时的伤势有多严重?心脏都快被切成两半了,在场的所有医疗人员都说你回天乏术,彻底没救了,我也慌了手脚,最后是茅老师提醒,大家这才想到求助侯爷……

    我摸着犹自疼痛的胸口,听着白澜熊的话,隐约觉得这笔买卖不划算。我之所以获救,最关键的那个理由,是破损心脏的瞬间修补,那是回复咒文所挽救不了的重伤,也是众人之所以要求救于白拉登的主因。

    但我自己很清楚,我被羽虹所重创的心脏,在羽虹发生堕落异变,我体内能量与之呼应时,已经迅速自愈。这里头到底是牵涉什么魔力原理,那是连我自己也搞不明白,可是白拉登在这种情况下对我施救,那根本就是顺水推舟,没有帮上什么实际的大忙,却被众人记了头功,想想实在是很不快。

    妈的,那个j商……将来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报一箭之仇,和他做生意实在太不划算了……

    我恨恨地骂道,白澜熊却叹了一口气,用一种带着欣羡的目光看过来。

    兄弟,其实你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换作是我,周围还没有那么多人关心爱护咧。

    ……不懂,此话何解?

    那时你重伤垂死,大家都束手无策,是茅老师不晓得从哪冒出来,将你一把抱起,大步走向海商王,请他无论如何都要出手救你。海商王本来还有点犹豫,结果茅老师忽然跪下,我们也跟着他的动作下跪请求,这才让他出手的。

    白澜熊没有用什么太慷慨激昂的辞句,但我把话听在耳中,依稀能够想像当时的情境,茅延安和一众兽人确实是把自己的尊严豁出去,请白拉登出手帮忙救命的。

    想想我这辈子作恶多端,居然会有男人肯为我去请求别人救命,实在是一件奇事,也许我该向他们致谢,但想归想,这种事情又觉得做不出来,只好把话带到另一件让我关心的事。

    老白,羽虹怎么样了?

    ……

    白澜熊没有马上回答,我看得出来,他并不是很喜欢我提的问题,以他的立场而言,应该是很不赞成我与羽虹继续有纠葛。

    约翰,那个妞对你有重大意义,这个我是知道的,但她现在变成了这样,甚至还反刺你一刀,如果你还对她存有什么幻想,这太危险,得不偿失啊。

    你说的事情我晓得,女人……不过就是个女人嘛,能有多危险?再说了,就算是恩断义绝,也不代表我连她的下落都不能问吧?是死是活总该要有个答案。

    我很坚持地问了,但却没有任何结果,因为白澜熊也不知道羽虹的下落,当时站在甲板上的所有人,都看到羽虹被白拉登给击飞,失去意识,坠向大海,而后因为场面太乱,当人们冷静下来,想要确认羽虹的状况时,也只能得到坠海失踪,下落不明八个字。

    坠海后你们没有打捞吗?

    这种会反咬自己男人一口的女人,死了就死了,我兽族男儿弃之如敝屣,捞上来做什么?再让她捅你一次吗?要是你真的挂了,我死后有什么脸去见尊者?

    白澜熊越说越是激昂,要是再让他说下去,可能就要扑上来掐我脖子了。他这一生堪称英雄风流,搞过不少女人,但从没有过与什么女人真心相爱,而他偏偏又博览群籍,喜爱人类的英雄故事,对于种种儿女情仇甚感兴趣,所以打从我与羽虹相识,白澜熊就一直是抱着支持的态度,甚至可以说是在期待些什么。

    但羽虹的这一刀,把白澜熊的幻想给打破了,让他回到兽人一贯的态度,警觉到对女人应该有所提防,焦急地对我提出警告,想要把身在迷途的我给弄清醒。

    其实……白澜熊确实是多虑了,我有我自己的分寸,虽然拿捏得不是很好,但总比他这样在过与不及之间摇摆要好些。

    我又问了几句,白澜熊告诉我,在我昏迷的时间里,卡翠娜已经做了调查,想知道羽虹突然发狂的理由。

    那个理由很简单,卡翠娜本就认为羽虹发狂,羽霓也会受到影响,所以羽虹失踪后,她第一时间去探视羽霓的状况,结果一看就明白了。

    羽霓衣衫凌乱,光着p股坐在地上,两眼无神,口中念念有词,却全都是一些不成调的呓语,两手倒是有动作,伸到自己两腿间,频频抠弄,y蜜在雪臀底下流了一滩……

    ……根据卡翠娜的说法,她们进房去所看到的,就是一个半坏的傀儡娃娃。

    白澜熊所说的情况,我虽未目睹,却是心领神会,因为那本来就是羽霓的真面目。

    被黑巫天女、邪莲给联手炮制,羽霓的心智状态基本上已全毁,是靠着我灌输进去的假性人格在行动,如今黑巫天女已死,羽霓恐怕此生复原无望。我的能力有限,输入进去的假性人格会产生耗损,每隔一段时间,就要重新输入,像是帮机械傀儡上发条一样,如果没有及时输入,那也没有什么关系,最多就是放任羽霓当一下白痴,等到我有空去作输入,马上就会笑会跳,回复正常。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巴格达城内城外连场恶斗,兵凶战危,我自己又频受打击,根本没有多余心力去关注羽霓,把为她输入假性人格的事情给忘了,换作是平常,这没什么大不了,毕竟以前我也常忘,但偏偏就是这次的一忘,惹出了大麻烦。

    不难想像,一直和羽霓形影不离的羽虹,见到了这一幕会受到多大的刺激。依照羽虹的个性,可能还会把事情想得更坏,觉得一切都是我在背后c纵,把她姊姊弄成了这种玩偶模样,对我恨之入骨。

    说实话,这个罪名真的是很冤枉,羽霓之所以会变成今天这模样,那要去感谢她亲生母亲白牡丹,如果不是因为白牡丹的控制与改造,她的心智怎会被摧残成这样?虽然我有点想不通,以心灯居士、白牡丹对两个女儿的疼爱,怎会对她们下此毒手?但再怎么说也不应该怪我吧?我可是负责收拾善后,把羽霓弄得还像个人样的大功臣耶。

    很可惜,羽虹是不会相信这点的,或者该说,哪怕羽虹知道真相,她的y暗心理还是需要一个宣泄管道、需要一个报复的目标,所以她拒绝去相信事实,只能用向我复仇来作为生存下去的动力。

    正义不可信,公理没意义,把整个生命与仇恨结合,身心皆化入黑暗,成为最恐怖的复仇女神……

    这堪称是另一种完美的圣女污化计画,想着想着,居然让我有一种难言的快感,不过再想一想,一个作品如果以后干不到,不管再怎么完美,也是没有意义的,这实在是让我扼腕。

    (咦?普通人在这种情形落海,大概没什么希望活下去了,但羽虹的r体状态已非常人,这样子一摔,应该不至于会死吧?

    想到这一点,我正起神色,问白澜熊一个重要问题。

    好了,老白,先让我弄清楚一点。羽虹被打飞出去,你们没有打捞,白拉登也没有打捞,就这么坠海失踪,对吗?

    没错,像那种危险的女人,淹死就淹死,我们是绝对不会把她捞上来,让你再遇险一次的。

    白澜熊说得斩钉截铁,但却不知道我要说的重点,我皱眉道:不对。

    有何不对?让那女人沉尸大海,是再对也不过的事。

    你们让她沉尸大海很对,但白拉登放任她沉下去,这就不对。

    你是说……

    白澜熊目中精芒一闪,明白了我的意思。白拉登素来懂得把握人心弱点,只要有利用价值,绝不轻易放过,羽虹对他而言该是奇货可居,他没理由这么放着一件好货物坠海,不加理会。

    被我这么一点醒,白澜熊也觉得不对劲,和我一起去见白拉登,问问海商王到底打着什么主意。

    哦,两位好,不晓得有什么事情是我能为两位效劳的?

    白拉登坐在一张皮椅上,手里拿着一杯红酒、一根雪茄,一副非常享受的表情,在他对面有一个人同样在享受红酒与雪茄,是作着帅气男装打扮的心剑神尼,正用揶揄的目光朝我们看来。

    这两大邪人并肩坐在一起,还都是一副笑脸,看起来实在让人觉得很不安心,尽管明知道他们不可能是在讨论什么世界和平之类的话题,但我仍是忍不住问了。

    请问……两位在这里聊什么呢?

    也没什么,神尼与我志趣相投,我们聊些摇滚乐、咖啡,还有人生之类的话题,顺便讨论一下有没有合作的可能,搞不好以后合伙开善堂,收容流浪的童男童女,普渡众生。

    嘿,为什么这世上的坏人都那么喜欢开善堂?贩卖人口很好赚吗?

    哦哦,别那么说,我这边算不上坏人,只是单纯的商人,你知道的啦,现在物价涨得那么快,企业都讲究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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