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第 17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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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里布达年代祭 作者:肉书屋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也闹了个大红脸,双目紧闭,不敢看女儿的动作。

    母女三人都这样听话,使我性致愈发高涨,说道:“认真舔,我来干小母狗的x。”

    说话声中,我扳开羽霓的粉臀,挺身c进花房。这一下力道奇猛,rj一挺就顶到尽头,羽霓身子一颤,整张脸都撞到白牡丹y部上。

    单就性器而论,羽霓的花房堪称上品,不但浅,而且r壁弹性极佳,rj本来还露出一截,用力一顶就尽根而入。整只蜜x就想一个伸缩自如的r囊,将r棒紧紧裹住。

    羽霓与我交h,这情景看在白牡丹眼中,固然是诱惑至极,但羽虹却是感同身受,双胞胎之间的心灵感应,又是在这么近的距离,羽霓每一下快感冲击,她都是直接感受得到的。

    没几下功夫,正在与白牡丹拥吻的羽虹,情欲勃发,主动朝这边爬抢过来,两腿开裆间,花谷已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红腻的蜜r,我搞羽霓正搞得兴发,看到羽虹这样过来,顿时一笑,道:“长幼有序,闪一边去,睁开眼,看看我怎么干你娘这条大母狗的。”

    白牡丹大概是这母女三人中最清醒的一个,听到我这么说,扭着雪白p股想要躲开,被我拉住了腿扯了回来,猛然一下压上去。

    我托起美妇的双腿,架在肩上,rj对着还未合拢的花谷杵了进取。这一下尽根而入,顶得白牡丹“呀”的一声叫了出来。在一双女儿的面前搞她们母亲,这事使我情绪高涨,动作也粗暴了许多,rj在妇人湿滑的花谷里面直入直出,仿佛要把她的花房撞碎。

    白牡丹丰腴的身子在地上扭动,口中发出一些细微的呻吟,可是当羽霓横趴她身上,像小婴儿一样吸起r尖,白牡丹的欲火瞬间点燃,摇起p股,拼命迎合rj的抽送,口中流水般叫着。

    我抓住丈母娘的r球,用力一拧,“妈,我让你全家团圆了,这么大的功劳,你这大母狗怎么谢我?”

    白牡丹一双细足在我肩头勾着,不住颤抖,呻吟道:“别……别这样叫我……啊,我是母狗,我只是一头……大母狗……”

    “哦?爽得不想当人了吗?还是……只要能和女儿在一起,连人也不想当了呢?哈哈,好伟大啊!”

    我转过头,发现羽霓、羽虹正在一旁面红耳赤,笑道:“两条小母狗,先自己玩玩,等我干完这条大母狗再来干你们。”

    这一次,没等羽霓动作,羽虹抢先把手伸到姊姊腹下,在我面前大玩起自己姊姊的性器。

    白牡丹心愿得偿,愉悦中整个放开身心,膣内得蜜r炽热如火,在rj捅弄下,不多时便有了高c,我连忙拉过羽虹,让羽霓帮着压住腿,将带着母亲体y的rj捅进少女体内。

    羽虹的花径火热,偏生又鲜嫩无比,rjc在里面,被蜜r紧夹着,仿佛要被挤断,身子情不自禁地哆嗦起来。

    白牡丹躺在一边,两腿都被y水溅湿,娇喘着歇息片刻,又起身朝这边爬来,似是要与女儿同享欢乐。而我这时已将羽霓、羽虹交叠在一起,两双修长的美腿横陈,一对几无分别的美x上下辉映,让我交错抽c着姊姊与妹妹的rx。

    与普通的双人性j相比,并蒂霓虹简直是上天给男人的恩物。和姊姊交媾时,妹妹的rx虽然空虚,但高c的来临却能感同身受,和妹妹交媾时,姊姊的感受也是一样,也难怪她们两个会搞同性恋,因为这样高c来临时,真是常人双倍的快感,想想都让我羡慕。

    搞到后来,羽霓泪流满面,羽虹更是快要在高c中哭了出来,姐妹两人在狂暴的交媾中,身心犹如一片扁舟,漂上又窜下,没有一刻宁定的时候。

    一线黑暗中的光明,在狂风暴雨最激烈的时候出现。

    一具丰腴的女体,温暖地环抱住羽霓、羽虹;带着母爱的吻,柔和地落在两个女儿的额头上,轻啜去汗珠,更让女儿在激情中有个攀附的地方,分别抓住她柔软的雪r,为失落多年的情感找到归宿。

    柔和、狂暴,两种不同的气氛,却蕴涵在一个画面里,我有一种奇妙的感受,低头俯视霓虹,却见她们两姐妹的眉头渐渐散开,喉中也逸出欢喜的媚声,含羞带媚,半是少女的娇羞,半是新妇的妍态,嫩x柔腻生姿,更让我欲火高炽。

    过没多久,我终于在羽虹体内喷发,s出同时,羽霓也发出被浇灌的满足呼声,姐妹两人紧紧相拥,抓住母亲茹房的手为之一紧,我看到白牡丹皱起眉头,似乎痛楚,但却没有发出声音。

    微光中,母女三人玉体横陈,下身都被c得翻开,股间y水y精淋淋漓漓,也未曾抹试,性器湿淋淋敞露,倍觉y艳。

    我的梦想,这次可以说是圆满达成,不过……看看她们母女三个,事后一副母慈女孝的和睦模样,我却觉得……我好像是一个被利用的局外人。

    “师父,你这两天好像比较忙耶。”

    “是啊是啊,师父好忙的,你没事就自己好好练练歌,到时候要唱给无头骑士听的。”……

    “约翰,你这两天好像很忙耶。”

    “哎呀,要准备对付无头骑士,哪可能闲得下来,忙也是应该得啊,娜西莎丝你专心复健,不要开战时候还在坐轮椅,那就搞笑了。”

    “可是你前天调动大批人手,封锁了城里的酒吧街,这又怎么算?也是对付无头骑士的策略?”

    “呃……这个……虽然不是直接,但间接可以达到打击无头骑士的效果,总之具体策略交给我,你就可以放心去死?……额,不是,放心上战场吧。”

    “别跑!给我回来!你这个公器私用的j贼!”……

    “……”

    “瞪什么瞪?未来,你以为自己也有死白眼吗?给我滚回去吃大便吧,老白,替我宰了他!”

    “谁理你啊!你这两天到底忙了什么东西去了?给个交待下来!”……

    就这样,在各方人马的眼中,这两天我都堪称忙碌,不过没有什么人晓得,我正忙于歼灭无头骑士之外的另一个大计。

    把白牡丹、霓虹都搞上床去,这本来只是我一个人的野心欲望,但现在我却发现,这个y邪大计正带来意想不到的效果。

    自从母女在那种情形下相认后,羽虹的精神状态忽然就稳定下来,再没有了之前那种濒临崩溃边缘的神态,仿佛在母爱的呵护下,伤口得到愈合,整个认犹如一朵盛开的鲜花,重新拥有了在南蛮初遇她时的生命力。

    这是我之前没想过的结果,勉强说来,这该说是歪打正着吗?真是可笑。

    我自己也很明白,同占母女三人的这种艳福,不可能太长久,所以在我还能尽情享受的时候,我就要拼命地占有,把这种欢乐深深烙在记忆里。

    决战前的那天晚上,驿馆之中一片寂静,我把后花园列为禁区,不准任何人靠近,说是要进行秘密仪式,其实却是带着她们母女三人,到户外星空下干着放浪形骸的事。

    驿馆的后花园里,一个成熟的美貌妇人赤l躺在假石头上,展露出白花花的r体,她娇艳的面孔一片绯红,白嫩的双腿大张着不住战栗。

    一双花瓣般的双胞胎少女,跪伏在她腿间,金黄色的秀发低垂,舔舐美妇腿间的艳红花蒂。姐妹两人圆润的玉臀微微翘起,被一个男子站在后头,rj交错往两名羽族美少女的白嫩臀缝中用力戳弄。

    美妇人空虚的rd中,两瓣蜜唇充血肿胀,yy流个不停。那两名少女你一口、我一口,很融洽地合作添着母亲的rd,一边舔,一边挨c。

    不知不觉间,月上中天,三女大半身子都被月光直s。这样花好月圆的y戏景致,母女三人再没有丝毫隐私和遮掩,身体每个部位都清晰地展露出来,供我把玩。

    霓虹两人都是万中挑一的美女,白牡丹也是倾国之姿,能够这样子独占她们三个,真是身为男人最得意的画面,有过这种享受,我甚至怀疑以后我再也不想搞女人了。

    要说有什么场景比这更过瘾,那除非是有一天,我身边集全了四大天女,让她们一字并排地趴下,l臀高翘,一眼遍览风花雪月的无双艳色……好了,这种白日梦作再多也没意思,还是把握手中所有,及时行乐比较重要。

    像这样交h很爽,不过明天就是决战之日,我们四个人可能无法全身而退,为了留个纪念,我想玩一点特别出格的。

    一面改用正常位和羽虹交h,我一面让羽霓调整一下位置,她依言趴在青砖上,颈肩着地,翘起白嫩的臀儿,腾出手扒开臀r,轻轻剥开,露出臀沟里一只红嫩小巧的r孔。鲜红的r孔不过指尖大小,细细的菊纹紧张地缩着,亲着雪白的臀r,纤秀可爱,令人禁不住心生怜惜。

    我抚弄片刻。羽霓的臀r又细又嫩,滑不溜手,摸在臀沟里满手都是柔滑,唯有p眼儿紧缩着,指尖按上紧绷绷,没有丝毫缝隙,确认这一点,我再叫过白牡丹,让她也一般地在羽霓旁边趴好。

    白牡丹的p股丰满肥翘,比羽霓更大也更加圆硕,臀r滑嫩中有种油脂般的腻感,肌肤中透出白亮的y艳光泽。

    母女俩用同样的姿势头颈贴俯在青砖上,抱着p股朝两边打开,让人观赏其中的艳景。同样是排泄的器官,白牡丹的p眼儿明显比女儿大了一圈,足有铜钱大小。

    我并用两根手指,轻轻一桶就c了进去,接着一分,那只p眼儿轻易就被撑开变形,显得柔软之极。

    与预期不符,我不得不改变主意,觉得从羽霓先着手,便即哂道:“大母狗的p眼被什么人先c过了?这么柔软?”

    白牡丹不答,但任谁也知道答案,我那两根灵活的手指在她g中搅动,使她整个p股都禁不住哆嗦起来。忽然,手指从g中拔出,我道:“阿虹,你和你娘去扒住你姊姊的p股,我来给她开g。”

    再没有比这更好的纪念方式,羽虹的后t我曾动过,本想先动白牡丹的,可惜看来已被我那死鬼师父兼岳父拔了头筹,现在只好把目标对准羽霓。

    白牡丹闻言,吃了一惊,似乎要反对,但羽霓却乖乖地扒开雪臀,将那只紧揪揪的嫩g暴露在rj威吓下。

    rj今晚已先后在三母女的y内c过,棒身湿淋淋,也分不清沾的是母亲的y水还是女儿的体y,一派凶恶气势之下,那只粉红的嫩g愈显得纤弱可怜。

    “你……你想干什么?”

    “闭嘴吧,小母狗,这是我与你母亲、你姊姊的事,不到你管。”

    在我和羽虹说话的时候,白牡丹或许是见女儿意志坚决,晓得阻拦不住,忽然俯下身,将玉脸埋入女儿臀间,用舌头渡了香唾,舐在她p眼里。这一下,让羽霓整个身子顿时轻颤起来。

    “多谢丈母娘成全啦。”

    我哈哈一笑,腰身前挺,rj硬撅撅伸进白嫩的玉臀内,r菇顶住了菊g,用力顶入。

    羽霓“啊呀”叫出声来,但她腰肢被我抱住,臀r又被娘亲扒开,没有丝毫躲避的余地,r菇刚嵌入臀缝,p眼儿就像裂开般剧痛,羽霓死死咬牙忍住,旁边同遭感应的羽虹却痛叫出声,连眼眶也红了起来。

    白牡丹和羽虹应该都看得清楚,随着r菇一挤,菊g周围细密得纹路立即散开,形成一圈细细的红线。羽霓身子发抖,p眼儿拼命收紧,但rj却没有丝毫犹疑,缓慢而毫不停留地笔直挺入。

    菊g的红r被完全挤入体内,rj与白嫩的臀r相接,笔直c在雪滑的臀沟里,蓦地,一滴殷红的血珠出现在rj与臀r结合处,越来越大,接着一晃,从棒身上部滚落,划了个弧线,掉落在臀缝中。

    rj直挺挺从柔嫩的p眼儿中贯入,仿佛一截铁g捅入少女白嫩的p股里面,羽霓后t毕竟是第一次容纳这样粗大的物体,虽然白牡丹心细先舔的湿了,但菊g已经绽裂,鲜血走珠般滚出,痛得羽霓花容失色,连声娇啼。

    “放开姊姊,我来替她。”

    看到羽霓这样痛楚,自己又感同身受,羽虹抢着跳了出来,誓要阻止我的“暴行”对于这样的勇气,我自然是要回应的,于是便让羽虹取代了羽霓的位置,我再一次尝试c入。

    尽管羽虹的后t被我开过,但已是许久之前,这一次旧地重游,仍有着开苞似的痛楚,整个额头都是汗珠,最有趣的一点,就是旁边的羽霓也在疼痛呻吟,真让我搞不清楚是在开谁的p眼。

    白牡丹在一旁帮不上忙,除了帮两个女儿抹汗,就只能轻声道:“慢着些,霓虹都疼得紧了。”

    我充耳不闻,一直c到根部,将整根rj都c进羽虹p眼儿里,才停下来,感受少女直肠内的紧密和温暖,羽虹额头冒出冷汗,满面痛楚。

    我rj一拔,r菇往外一带,只见一圈红r从臀沟内猛然绽放,溅出一串鲜血;羽虹痛叫一声,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我按住她的腰,挺身在她小巧的p眼儿里戳弄起来。

    羽虹臀间鲜血越流越多,不多时臀沟内便被染得鲜红,白牡丹咬着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只怕女儿承受不了。我笑道:“别怕,有丈母娘这个大国手在,这哪算什么问题?何况丈母娘以前不也是玩过这花招?嘿,可千万别口是心非说没有喔。”

    被我这一调侃,白牡丹讪讪地说不出话来。这边羽虹出了一身冷汗,她本就在这几天得交h中耗了不少体力,又破g失血,忽然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白牡丹一见女儿昏去,惊得险些昏倒,幸亏羽虹很快就苏醒过来,一手掩着臀,蜷着身子嘤嘤哭泣。白牡丹忧心女儿,一面让羽霓帮着照顾羽虹,一面抢着拦在我身前,道:“让她们两个歇歇,我来陪你高兴吧。”

    我靠在小桥的梁柱上,笑道:“也成,你们母女三个人身上的六个d,我玩了五个,还剩一个,你自己上来吧。”

    听我这一说,白牡丹不顾羞耻地爬起身来,张开腿跪在我腰间,一手撑开臀r,一手扶着那根滴血的rj,撅着肥白的大p股,把rj顶进gd,扭着p股坐了下去。

    同样是久未行次此调,但成熟的r体果然就与少女不同,除了稍微皱眉,就没有什么实际的r体伤害。在上面用p眼套弄,并不容易,白牡丹两手掰着p股,身子微微后仰,雪臀一上一下,顺着笔直的rj上下滑动。

    这样一来不仅她一双肥r在胸前弹跳不已,花房也整个暴露出来。我伸出手,随意玩弄着她的性器,不时伸进她x内挖弄。

    白牡丹双腿都跪得麻了,p眼儿热辣辣被磨得发胀,才终于感觉到身下的男子身体渐渐紧绷。她正待加力套弄,想让我在她体内s精,却被我抱到一边。

    “抱歉啦,丈母娘,不该浪费的东西就不要浪费。”

    我掰开羽虹软绵绵的玉腿,将两条又长又嫩的粉腿扛在肩上,俯身c进她湿滑的花谷内,紧紧顶进她的花心,将jy尽数s入少女的rd里。

    白牡丹叹了口气,刚拿了汗巾准备抹试,却见我rj又硬了起来。

    “你……”

    “我什么了?丈母娘,可别太小看男人啦。”

    我将白牡丹按在青砖上,顺势顶入后t,在她肥白的大p股里用力c送起来,这一次我不再停歇,一口气干了一刻钟时间,最后才在这位丈母娘的p眼里释放出来。

    后花园里的这番y戏,直弄了一个时辰有余,母女三人都被干得精疲力竭,一俯两仰,牝间、g内白花花的都是jy。

    羽霓、羽虹破了g,仰躺着双腿间流红满地;白牡丹俯在青砖上,白嫩的p股被c得分开,p眼儿张着一个圆圆的红d,白浊的jy正缓缓流出。

    我连s两次,身体非常疲惫,但精神却亢奋到极点,几乎就想去外头再抓几个羽族女战士来搞。

    为什么会这么冲动,真是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不过,当我正想往外走去的时候,我发现羽虹口唇微微而动,已经昏睡过去的她,似乎在轻轻呓语些什么。

    存着好奇,我蹲在羽虹面前,俯耳倾听,想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谢……谢谢你……”

    不可思议,都已经被搞得昏过去了,居然还说着谢字,问题是,她在谢谁?又是为了什么而谢?

    “傻哥哥,她在谢你助她圆了全家团圆的梦啊!”

    一个声音模糊地传来,我惊愕回头,在庭院的一角,依稀看到一抹红发丽影缓缓消失。

    是菲妮克丝?

    她这么说,是真的吗?

    羽虹……谢谢我助她全家团圆?

    一种强烈的荒唐感,让我瞬间失声大笑,笑的声音很大,但听起来一点也不欢愉。

    (会不会……我真是做错了?

    一丝明悟闪过,我抬起头来,黑暗中只见明月当空,皎洁皓然,似是无声地回答了我的问题。

    多想无益,今天所发生的一切……等明天活着回来以后,再来寻找答案吧。

    ~作者小语~

    很久没有写这个东西了,一半是因为没有时间,一半也是因为没什么特别好说的。

    不过,这一集写到最后的床戏时,觉得有必要来交代点东西。基本上,我满讨厌写什么“母狗”、“母猪”的字句,总觉得即使是床戏,用这样的口气喊人,很污辱人,可是,这次又是需要污辱人的场景,考虑之后,就决定大胆地给它用下去。

    伊斯塔篇,想交代的东西很多,想写的东西也很多,我有把握把它写成一场丰富的故事,但……节奏感会是很要命的问题,应该是无法写成一篇紧凑的故事了。

    不管如何,预备下一集就把伊斯塔篇收掉。写到这一集,我觉得很满足,因为那不只是主人翁的梦想,也是我的梦想,从开始写阿里布达第一集的那天开始,我就期待能写这样4p的一幕,现在终于写了,我觉得很满足。

    这一集,几乎都是床戏,过多的部分,就是为了填补下一集几乎没有床戏的亏欠,反正……该说的就是这样,大家下一集见吧。

    卷二十五

    【本卷简介】

    黑龙潜翔,金剑舞空,魔师骑士,百年遗恨,法阵无解,唯愿重生要我相信什么狗p雪特人的奇怪咒语,在生死交关的重要时刻,把希望寄託在女恶魔的愿望上,若是在平时,打死我都不干的,但看著同伴们坚守於自己的位置上牺牲与努力,我也没有选择了……

    境界隧道第三次重迭,召唤出来的不是神不是魔而是我的师祖公,看著身穿小术士法袍的男人,我终於有得救了的感觉,但听他从口中说出这样的话,我的心情却好不起来——

    ……事情总是这样……妳总是先走一步,我总是迟来一步,现在大家没路走了,妳说我们该怎么办?

    第一章 百年遗嘱 故人承诺

    伊斯塔历四七六年十月二十日,首都巴格达面临了建国以来的最大危机,为了歼灭杀生无数的无头骑士,皇室与巫神学会放下歧见,携手合作,在“史上最无耻的魔法师”约翰·法雷尔的主持下,施布超·魔法阵,汇集黄土大地顶级精英,全力一战。

    是役,伊斯塔一方伤亡惨重,但于绝境中亦存希望,黑龙潜翔,金剑舞空,魔师骑士,百年遗恨,法阵无解,唯愿重生。

    作为破坏、毁灭的起始,这一战的灿烂将永留史册,为了把这些璀璨的光与影忠实地记录下来,我,将与星光同在,整理所有发着光辉的故事。

    雷因斯·蒂伦 王立史学图书馆 宫廷诗人~~ 天地有雪

    ……………………………………“有没有人可以告诉我,那一面石墙上写的是什么鬼东西?魔法阵该刻的是魔法符文,不是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有……雷因斯·蒂伦又是什么啊?”

    对着一众负责魔法阵安全的伊斯塔士兵,我几乎是暴跳如雷地指着鼻子骂人 ,今天晚上就是启动魔法阵,打开境界通道的决战之期,这座巨大的立体魔法阵 建筑早该完工,但昨天夜里,娜西莎丝紧急通知我,负责建造这处魔法阵的工头 刚刚向她自杀谢罪,说是有技术难关解不掉,一死以谢国人。

    根据娜西莎丝的说法,这个超复杂的立体魔法阵,因为耗损资源太多,所以研发出来后,从未实际建造过,这次照着设计图建造,到了最后头的关键部份,技师们才发现有几个小地方出现错误,理论与实际冲突,根本是不可能解决的。

    兹事体大,伊斯塔的工程技师们尝试解决,连络罗赛塔,私下请求矮人工匠的魔法技术支援,但远水救不了近火,根本就是不可能。结果到了昨天夜里,纸包不住火,三名担任领导的工头扛起责任,自杀身亡,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娜西莎丝,跟着又传到我手里。

    “啊?这么重要的事,你们怎么现在才说?”

    骤闻恶耗,我甚至连休息的时间也没有,急急忙忙撇下白牡丹母女三人,赶往魔法阵地,不见忙碌的工人群,只看到石墙上歪七扭八地写了一串字,字迹潦草,文意不明,我看得火冒三丈高,连忙把所有技工召集起来,劈头先骂一顿。

    “说!未完成的工事怎么办?还有,这些鬼画符丑字是谁写的?”

    “呃……那几个技术难题已经解决了,魔法阵建造完工,所以大家才在休息的。”

    “完工了?开什么玩笑?一直说没办法解决的问题,怎么会突然完工?昨晚自杀的那三个家伙,是死好笑的吗?”

    “就是刚刚完工的,事情太仓促,还来不及通知你们。”

    技师们比手画脚地说明,昨晚三名工头自杀身亡,将工程实情上报后不久,来自矮人之国的援助终于到来,几名怪模怪样的矮人工匠进入魔法阵地,以惊人的手法开工,几下子就把困扰多时的技术难关解决,完成了整个工事。

    我狐疑道:“什么矮人工匠?身分有没有问题?别胡乱来几个人,乱搞一通,你们也当作是帮助,搞不好是黑龙会的j细,黑巫天女的手下咧!”

    这么重要的战役,敌人派j细过来破坏,是很有可能的事,而我们要是被敌人潜入破坏,败在这种事情上,那就真是死也不能瞑目了。这是最基本的常识, 而这些技工却连这都不懂,怎不让我气炸了肺。

    往旁边一看,确实看到一个矮人工匠在那里收拾器具,准备要离开,旁边还有个助手,是一个很艳丽的大美人,胸前波涛汹涌,让我一见就怦然心动。矮人工匠的手艺我信得过,不过罗赛塔距此遥远,莫名其妙一个矮人工匠赶来这里, 旁边还跟着个巨r美女,又帮忙解决了所有问题,此事太过凑巧,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

    “咦?那个矮胖子……怎么是戴墨镜的?矮人有这么时髦的吗?”

    “喔,那是因为他红眼睛,所以才戴墨镜!”

    “浑蛋!这世上有红眼睛的矮人吗?一定有问题,你们连问都没问吗?”

    “问是有问,但他说自己不是普通的矮人,是矮人族中的超人,又叫做雪特人,所以才会红眼睛,这没什么啊。”

    “雪特人?他妈的你才雪特咧,我走南闯北,见过那么多的东西,就没听说有种矮人叫雪特人的,这肯定有问题,赶快来个人去把那家伙抓回来问问,不, 严刑拷打!还有把那个大波妹带到我这边来,让我负责盘问。”

    大概是看我在这边跺脚气得厉害了,周围的士兵冲出去拦住那个矮人工匠,开始向他盘问。也不知道那个矮人工匠说了什么,士兵频频点头,跑回来向我说话。

    “……呃,他说他不是可疑份子,是以前答应了一个人,所以现在过来帮忙搞定问题,解决技术障碍的。”

    “答应了一个人?什么人?”

    “他说……好像是什么……法米特·修·卡穆。”

    “什么?法米特?我去你妈的!”

    我气得把面前这个愣头愣脑的士兵踢了个跟斗,这才发现那个矮人工匠和巨r美女不知何时已溜得踪影全无,速度之快,真是让我难以置信。

    这个意外的发生,令我大起警惕之心,连忙下令让人把魔法阵地彻底检查,但回报的结果却是一切正常,没有被人作下什么手脚。

    虽然得到这个回报,可是我还是放不下心来,只不过检查既然没有问题,有什么不安心也只能先按下,继续为今晚的战斗作准备。

    只不过,就连我也想不到,这个看似不重要的小意外,却成为今晚这一战最重要的胜负关键,甚至也因为这件事,此战非独在伊斯塔历史上名垂千载,甚至在黄土大地……不,整个鲲仑世界里,成了永垂不朽的传奇。

    所有的准备终于完成,应该要上战场参战的人也到齐,单纯以所见阵容来看,确实说得上人强马壮,汇集了伊斯塔、南蛮的菁英战力,除了伊斯塔的魔法兵团外,南蛮的兽族强人更是了得。

    万兽尊者、手持斩龙刀的白澜熊,他们可以说是现今南蛮最强的两人,本来他们是不可能参与这一战,但在种种机缘巧合之下,现在他们两个人也在这里,还成为此战中的最大武力。

    “哈哈哈,外孙,你准备好了吗?今晚过了之后,在这里的人可能一个也不剩下,如此过瘾的事,你预备好要面对了吗?”

    “……外公,这么令人悲怆的事,可不可以麻烦你别说得那么爽?”

    能够成为最强者的高手,或许精神真的是异于常人,我就很难想象,自己面对一片尸山血海放声大笑,还越笑越爽,这点可以说是万兽尊者豁达,也可以说他根本就是心理变态。

    在万兽尊者身后,站着一大群高头大马的兽人战士,正在那边卖弄着肌r,生怕别人看不到似的,以实战效果来说,这些家伙可以上阵作战,更是辅助魔法师攻击的完美r垫,多了他们在场,可以有很多的战术变化,对我很有利。

    至于那些在兽人队伍旁边站开的,是羽族一脉。所有羽族女战士,手持魔法连弩,在卡翠娜的领导下整装,她们的空中战力,将会在等一下的战局中大派用场。

    本来统领羽族女战士的,应该是李华梅,但她因为伤势太重,目前还在化茧疗伤,我们一直希望她能及时出关,协助我们作战,可是照眼前的情形来看,这个美好愿望是不可能了,我们唯有靠自己。

    正当我要对羽族下命令,卡翠娜突然朝我走来,把一封书信交递给我,道:“先看一看吧,昨天晚上才以特急件送到的,我都还没有看内容,你先看看再说吧。”

    莫名其妙的一封信,上头也没有署名,不晓得是谁寄来的东西,我拆开信封,看见里头熟悉的字迹,心中一凛,定睛细看。这封信所传达的讯息,与我早先猜测的一件事相符,现在再加上这封信,虽然还只是一面之词,不能说完全得到证实,不过……相信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妈的,真会挑时候,怎么到了这种时候才发信来?该死的不良中年……”

    一面恨恨地骂着,我一面把整封信撕碎,还立刻放进嘴里,把碎屑给全吞了,绝不能有半片纸屑给人看到,泄漏这封信里的机密。

    “怎么了?约翰,信里写什么?”

    “?……这个嘛,还没有到可以说出来的时候,暂时保密,保密。”

    卡翠娜递信给我的动作,也被别人注意到,白澜熊立刻过来发问,我只能含混地应付过去,烦恼到不得了。

    白澜熊道:“没有李提督参战,只靠我们现有的力量,胜算还不到一半,约翰你有什么妙计,早点说出来,可以让大家安心一点。”

    “妙计是有一点,不过连我自己也不确定……算了,一个人扛责任实在太重了,难得找个信得过的人一起扛,老友啊,别逃,能者多劳,就是你了。”

    一把抓住正要逃跑的白澜熊,我把一个刚刚在脑里形成的战术,贴在他耳边,快速地说了一遍,将这个具有高危险性的任务托付给他。

    “老友,能认识你,我真是觉得毕生荣幸。”

    “呢,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专门给白熊你找麻烦,我还以为你会觉得认识我遗憾终生咧!”

    “刚到困难就觉得自己倒霉,这是很正常的想法,也是很一般的想法如果我想的都和正常人一样,那我又怎么能够出类拔萃,变成英雄呢?”

    白澜熊笑着拍了拍我肩膀,悄声道:“这种逆向思考,我是从尊者他老人家的身上学来的。”

    “老友,你变态了。”

    我叹了口气,无奈道:“人变态无所谓,兽人变态更是没关系,但变态归变态,你还是要当一个长命的变态啊。习惯逆向思考的人,很容易死得连尸体都倒装进棺材的。”

    听我这么一说,白澜熊的脸顿时扭曲起来,而我也没再与他多说,因为更重要的人已经来了。

    “你们都已经调派好了吗?我和姊姊的任务呢?告诉我们吧。”

    一身火红色的武斗袍服,羽虹展动背后双翼,周身红光闪动,如同一只火凤凰般翩然自天而降,目光中的粲然神采,明艳英武,一扫近来的颓丧不振,散发出一种动人的生机,分外令人惊艳。

    同样振翅降落的还有羽霓,虽然是双胞胎姊妹,面孔与体态一样,但羽霓却是一身的青与白,穿着织芝以特急件由索蓝西亚送来的弓箭手服,衣袂飘飘,恍如一朵青叶白莲,旋转着飘降下来。

    并蒂霓虹,这一双美貌若仙的姊妹花,展翅从天空翩然降临,剎那间的动态美,把在场所有的羽族女战士都压下,让我们全都看得傻眼,尤其是当她们一左一右地落在我身旁,分别牵过我一只手时,我清楚感受到无数满载妒忌的眼神,集中s在我身上。

    “嘿,大家冷静一点,无头骑士还没出现,别急着自己人打自己人。”

    我干笑两声,望向分站我左右两边的美人儿,那自是脸皮再厚,也觉早有一丝赧然。

    就在昨天夜里,我完成了许久以来的梦想,把白牡丹、霓虹这对母女搞到床上,同时y了母女、双胞胎,让三具各有特色,却又相似的美丽胴体,在我身下辗转呻吟,作出种种艳媚姿态,回忆起来,那种火辣辣的刺激,让我真想把眼前的战局扔下,带她们回房去大搞一番。

    照理说,干了这种不只是招人忌妒,简直是招天妒的事,我应该会付出些代价,至少霓虹对我会表露气愤,这才是常理,但不知足否因为决战将至,今夜之后众人全死未卜,霓虹非但对我没有半句怨言,反而像是要把握最后的每一分一秒般,对我曲意温柔,更不顾一切地拉着我与白牡丹一起,四个人共享天伦极乐,用欢好时毫无间隙的极度愉悦,填补她们姊妹一直渴望的亲情。

    “谢谢你,没有你的话,我们也不可能一家团聚……”

    这句话假如是从不具思考能力的羽霓口中说出,那我还可以理解,但被羽虹说出来,这就让我惊愕不已。

    再怎么说,我也不至于蠢到会认为j了人家母女,还会反过来被人说谢谢的程度,羽虹这不合常理的道谢,反而令我感到不安,难以释怀。

    然而,从侧面看看羽虹,她正神采奕奕,战意昂然地望着我,彷佛又回复到从前那个单纯信仰正义、为了义理而献身的女捕快,这些日子以来被心病所束缚的颓态全被一扫而空,昨夜所发生的l伦交欢,竟似产生了歪打正着的震撼疗效,治好了羽虹的心病。

    (可是……真的是治好了吗?或者只是表面上看来像好,其实却是越陷越深了?

    我不是心理医生,这问题是答不上了,但心里却为之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用简短的句子交代完霓虹工作后,实在是忍不住,开口问了一个或许不该问的问题。

    “阿虹,当初在金雀花联邦……打倒黑龙王,你后悔吗?”

    这句话一出口,我自己就后悔了,我很清楚自己是因为担忧什么,所以才有此一问,但在这节骨眼上,又何必去刺激看似康复的羽虹?又何必打草惊蛇呢?

    不过,这话一间出口,就已经容不得我打哈哈混过去,把话再收回来了,而羽虹的反应更比我预期中要好许多,她沉静着表情,侧头想了想,道:“不,我不后悔,我相信我是做了正确的事,虽然……师父是我的……嗯,但守正辟邪是我的使命,如果我不能贯彻正义,那些需要被救助的人又该怎么办呢?”

    羽虹轻轻地说着,声音不大,但却很认真,我注意到她的拳头紧握,这些话都是带着决心说出,不是随便讲讲的。

    她说得坚决,我却有点不敢面对她的目光,转过头去,低声道:“你不后悔就好,不过,人的一生不是只有正义而已,有时候……想想其他的东西,别为了正义就不顾一切,这样不值得的。”

    “哪怕事情再发生一次,我也绝对不后悔,只会把同样的决定再做一次。”

    羽虹望着我,彷佛宣誓似的,斩钉截铁地说出这段话,我愣了一愣,很想再说什么。但考虑到我本身的利益、话说出去之后的结果,还是硬生生把话收回。

    “嗯,我了解了,那么……一切就拜托了。”

    说完这句话,恰好娜西莎丝也来到,我得以脱身,过去向娜西莎丝作个交代,顺便也探问一声。

    “知不知道白大夫到哪去了?”

    “刚刚我得到通知,白大夫说自己在前线帮不上忙,所以自愿担任辅助工作,去准备各种应急药物,以备不时之需。怎么了?约翰,不是有什么问题吧?”

    “不,再正常也没有了,能有什么问题?”

    “喂,你话里有话喔,有什么事情趁着现在说出来,别等到开战时,才让我们死得不明不白啊。”

    “这个嘛……我只能向你保证,如果要死,一定让你死得明明白白,这样说如何?”

    无视娜西莎丝怒火中烧的眼神,我笑着离开,来到参与此战的最后一份子,也是最重要的一份子身边。

    “怎么样?阿雪,准备好了吗?”

    “嗯,已经准备好了。”

    美丽的小狐女点点头,紧张地握了握手上的魔杖。之前因为魔力灼伤所造成的r体损害,这两天已经治疗得差不多,让她可以回到战场上。

    自从在南蛮正式成为一名黑魔导师,阿雪算得上身经百战,并不会怯战,不过这次她却表现得很焦虑,因为这次的任务她从没遇过,不是站在结界里挥舞魔杖,使用魔法,而是借由歌声,将自身的魔力释放,引动整个魔法阵的共鸣。这种事……别说阿雪不曾做过,恐怕黄土大地的魔法史上都没有几个人干过,也难怪她会表现得这么紧张。

    “别担心,阿雪,你行的。”

    “嗯,师父你以前说过,信就一定做得到,不信就一定做不到。”

    阿雪的狐耳动了动,点头道:“我相信自己会做到,一定能把境界通道打开的。”

    “是吗?我是不记得自己曾这么说过啦……不过,有信念是好事,这次的战役,我们需要这样的信念。”

    “师父觉得我们能赢吗?”

    “不是我觉得怎么样的问题,是我们非赢不可,一定要赢。”

    我说完,在阿雪高耸的胸部敲上一记,顿时造成一阵r波晃动,引来附近众人侧目,兼之一片嘘声。

    不知不觉,我发现所有参与此战的重要人员,无论是我的亲人、朋友、尊敬与信服我的人、不服我的人,都已聚集在我身边,所有目光聚集在我身上。

    “呵,怎样也好,现在我们已经别无退路,这一战……无论如何都要赢,哪怕是不仁不义,哪怕我们自己比敌人更黑暗邪恶,总之,我们要看见明天的太阳,而敌人要下地狱,这样说,大家都没异议吧!”

    连我自己都没想到的效果,这一声喊话所换来的,是周围人群激昂的震天呼喝,彷佛这些人齐心协力,愿意为此战效死命,不惜牺牲一切,也要获得最后胜利,假如他们是我所统帅的军队,那么凭着此刻的士气,我有绝对信心带领他们横扫千军万马,征服到世界尽头……虽然这很可能只是错觉。

    尽管事前的准备工作是保密又保密,但以实际情况来说,这一战所要做的事情却很简单。

    阿雪、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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