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浑身没力气，拳头都是软绵绵的。

    她看了一眼被丢入垃圾桶的避孕套，质问：“你怎么在客厅放这种东西呀？还有，沙发下面原来都是藏东西的吗？”

    沈斯越笑得讳莫如深，“我在我们家许多地方都藏了吃你的餐具，以后我们一一解锁。”他又撕了袋冈本，笑意盎然：“没吃饱，再来一次？”

    杜晚晚瞪着他，乌黑明净的大眼睛水盈盈，“玖玖都快被我们吵醒了！”

    沈斯越收紧抚摸她脖颈的手，笑道：“难怪你压着嗓音喊，我还以为是我不够卖力。”

    杜晚晚没想到受他这般揶揄，心里气急了，当即抬脚踹了他的大宝贝。

    沈斯越颤抖，旋即将不知死活的小姑娘按进沙发里，咬牙：“杜晚晚！”

    “哈哈哈哈……”

    沈斯越一口咬住她的唇瓣，不由分说地挤进她的两腿间。

    小姑娘一阵挣扎，最后都化为“呜呜”声被他全数吞入腹中。

    **

    飞机抵达昆明，沈斯越没有找人来接机，带着杜晚晚先坐机场大巴再转城际客车。下了客车，沈斯越拦了辆的士。

    杜晚晚不是第一次来云南，但依旧雀跃地拽住沈斯越的衣角，指给他看湛蓝的天空与兴致各异的云朵、远处的雪山与长势喜人的花草。

    沈斯越温柔地看着兴致勃勃的小姑娘，笑道：“等日后有时间，让爸爸给我们腾间屋子，我们过来住小半个月怎样？”

    杜晚晚抱紧他的胳膊，“好哇！爸爸院子里缺不缺人除草？要不要把沈斯昂抓来做苦力！”

    沈斯越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问道：“你昨天找他是吗？”

    杜晚晚既没承认也没否认，笑着歪头靠上他的肩膀：“我就随便提了下他，沈家哥哥你太敏感啦。”

    沈斯越浅笑：“看在我的宝贝这两天这么主动的份上，就不问你了。”

    他猜得到，沈斯昂八成编排了他什么，不然小姑娘不会突然间转性、积极踊跃地对他亲亲抱抱。

    这是好事儿，过不过问都在其次。

    沈父的居所较为偏远，沈斯越额外加了三百块钱，司机师傅才愿意跑这趟。

    到达沈父所在的村落时，天色已然苍茫。

    沈父坐在村口的小超市前与人聊天，等沈斯越与杜晚晚来。他们一下车，沈父就迎上来帮忙拎行李——小乡村路不平坦，行李箱无法推着走。

    沈斯越没给他提，淡淡道：“我自己来。”

    杜晚晚站在一旁，见沈父转过身朝她投来慈祥的目光，有些羞赧地笑着喊道：“爸爸。”

    “哎。”沈父比杜晚晚想象中苍老很多，许是饱受丧妻之痛与山间风霜的缘故。他笑道：“杜家的小姑娘是吧？晚晚，你小时候我抱过你。”

    杜晚晚以为他将自己与杜潇混淆了，于是笑着解释说：“爸爸，我是杜秉彧的女儿。”

    沈父笑说：“我知道，我年轻的时候和杜二关系不错，你爸爸妈妈的婚礼我也去参加了。”

    沈父与沈斯越、沈斯昂兄弟眉眼相像，但性情全然不同。他举手投足间儒雅斯文，可以看得出曾经是位风度翩翩的公子哥。

    沈父带着他俩往村子里走，路上需要不少打招呼的村民，沈父喜上眉梢地回应。他们说的是当地话，杜晚晚并听不懂。沈父笑道：“邻居们夸晚晚长得好看，夸你们小夫妻登对。”

    很大的院子，种满了各色鲜花。天微微暗，花儿们大多已经闭合。

    沈父早已备好饭菜，一一撕下保温的保鲜膜，笑道：“我做菜不大好吃，望海涵。”

    说话间，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妹妹端着一盘野生菌红烧鱼跑进来，用带明显口音的普通话喊道：“哥哥姐姐，我奶奶说给你们加菜。”

    沈父站起来，“小心别摔着。”

    饭后，杜晚晚想收拾餐桌，被他们父子拦了下来。

    沈父帮她打开电视，“这边信号不太好，台不多，随便看看。”

    沈斯越端起碗筷，沈父过去接手：“我来吧，你陪晚晚看电视，或者出去逛逛。”

    杜晚晚听到沈斯越语气骤然僵硬地开口：“你在这边似乎过得很不错。”

    她忙喊道：“阿越。”

    沈父默了一瞬，随即笑道：“晚晚喊你呢，快过去吧。”

    杜晚晚与沈斯越走出院子，隔壁刚才来送菜的小妹妹雪恩主动来给他们带路。

    杜晚晚笑盈盈地问她：“雪恩，你几岁了呀？”

    “八岁，你接下来是不是就要问我读几年级了！我已经三年级了哦！”

    “那很厉害呀。”

    ……

    夜晚的星空银河灿烂，这在H市完全难以看到。

    杜晚晚与雪恩坐在小山堆上吹风，雪恩说以后想去北京上北大清华。

    杜晚晚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这也是姐姐小时候的梦想，希望雪恩可以好好学习、实现我们共同的梦想喔。”

    沈斯越面无表情地望着星空，淡淡道：“我虽然不是北大清华毕业，但斯坦福也不错。”

    雪恩小声对杜晚晚说：“你男朋友看起来好凶，不要嫁给他。”

    沈斯越转过头，垂眸看向一大一小两姑娘：“雪恩，我听得见。”

    杜晚晚噗哧笑出声，央道：“沈家哥哥，你笑一个呀。”

    沈斯越刚弯起唇角，就听雪恩跟着喊：“沈家哥哥，你笑一个呀。”

    他顿时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雪恩，叫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