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越：【杜晚晚。】

    杜晚晚：【怎么了？】

    沈斯越：【吃晚晚。】

    杜晚晚：……

    梅瑄从官盛那儿得到的命令，总结起来也是这九个字——

    不承认，不否认，不回应。

    梅瑄现在分不清楚，官盛倒底是知道杜晚晚是杜蕴的孙女还是知道杜晚晚是沈斯越的情人。她试探着问道：“官总，需不需要我把晚晚喊来公司开个会？万一她和季正阳不清不楚的、有点什么……”

    “他们能有什么？”官盛不耐地皱了皱眉，“反正都是上面的意思，他们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梅瑄走出总裁办公室的时候努力扬起唇角，竭力压制内心的戚戚然。

    感觉自己这么多年，就像一个笑话。

    她坐电梯下至地下车库，驱车开出CBD大楼。

    “喂。”

    “江小姐吗？”

    “您好，我是杜晚晚的经纪人梅瑄，我们见过。”

    **

    中午，沈斯越一进门就将杜晚晚摁墙上一顿饱餐。

    杜晚晚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使劲推他胸膛：“你，呼，呼，你这样不行，呼……”

    沈斯越笑意深深：“我行不行，晚晚还不知道吗？”

    餐桌上，沈斯越说：“我与奶奶通过电话了，这件事先这样吧，给造谣者发律师函。如果后续平息不下来，我会让寰宇的公关团队出面处理。”

    杜晚晚笑道：“如果被拍到的是我和你，是不是就变成我插足你的婚姻了？”

    沈斯越浅浅一笑，目光缱绻：“他们会说，你是狐狸精。但是，晚晚的确是我的小妖精。”

    “哪有你这样说的？难道就不能说我是小仙女吗？”

    “晚上一声声邀请我的时候，可妖了。”

    杜晚晚：“……”

    季爷爷回国，两家人本来约好这周六晚上一道吃个饭。如今出了这茬闹剧，晚饭便提前到今晚。杜潇是明晚的飞机，因此未来及赶回来。

    说起网上的谣言，沈老爷子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这叫什么事！”

    杜蕴赔笑：“我的老哥哥，你消消气。”

    沈老爷子难得没对杜蕴露出好脸色，没好气地说：“你不心疼你孙女，我可心疼我孙媳妇！”他朝季爷爷瞪眼：“老季，不像话！”

    季爷爷从容笑道：“沈哥，网络本就属于是非之地。我和晚晚的关系总有一天会公之于众，到时候大家就会知道这一切都是无稽之谈。”

    杜蕴附和道：“是啊，现在真不是公开我们和晚晚关系的最好时机，小谣言掀不起浪花来。”她温柔地看向杜晚晚，“晚晚肯定也不想因为我们的关系，背负上走后台、带资进组的质疑吧？”

    杜晚晚目光一滞，咬紧唇角。

    桌子底下，沈斯越不动声色地用大掌包裹住小姑娘柔嫩的小手。他微微一笑：“热搜已经联系新浪撤下来了，声明和律师函明天就会发出去。”

    杜蕴笑呵呵道：“这不就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沈老爷子不轻不重地看了杜蕴一眼，轻声道：“小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杜蕴笑着给他舀了碗排骨汤：“老哥哥，这汤是我亲手熬的，快尝尝。”

    睡前，杜蕴接到助理的电话，语气平淡如常：“照原计划行事。”

    季爷爷坐在床头带着老花眼镜翻看报纸，叹道：“非要这样？”

    杜蕴提醒他：“你答应过我，不会帮晚晚。”

    “你说说你，晚晚混娱乐圈有什么不好的？”

    杜蕴将手机摔到床上，气道：“你怎么不看看网上那些人都是如何说你俩的？多少粗鄙恶寒的话？你们这才被偷拍到几张再正常不过的照片就传成这样，杜晚晚这辈子难道都要生活在这种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流言里吗？”

    “好了，我不说了。你别生气，不说了。”季爷爷笑道：“我这床被子暖和了，让给你好不好？”

    杜蕴钻进她那条被子里，笑说：“九月份，秋老虎都没过去，暖什么暖？”

    **

    次日早上九点，杜晚晚微博、星悦娱乐微博发表对于昨天那起谣言的声明，季爷爷也开通了微博发布声明，直言与杜晚晚只是普通朋友关系、替朋友照顾小辈。

    两方给最先躁动的几个营销号与最开始的源头微博博主发了律师函，而后在本事件中影响最大的X娱乐周刊删除了微博，事态得到暂缓。

    然而，接下来又爆发了沈斯昂与杜晚晚的绯闻。

    起因自然就是沈斯昂曾在片场对杜晚晚所表露的“兴趣”。

    爆料人甚至煞有介事地说，先前小红的罗穗之所以销声匿迹，就是因为喜新厌旧的沈斯昂切断了给她的资源，转而改捧杜晚晚。

    不过好在沈斯昂很快出面回应，表示：“我不喜欢杜晚晚这款。”

    网友们迅速将他骂了一顿，大致就是——

    【我小姐姐当然不会跟这种花花公子有什么牵连！这渣男，绯闻数都数不清吧？】

    【还不喜欢这款，谁给你的脸？钱吗？】

    【你们别说，沈斯昂长得还是挺帅的，不过我更喜欢他哥那样的[星星眼]。不不！！这不重要，反正沈斯昂渣男，谴责谴责！】

    莫名吸引火力的沈斯昂感到十分委屈。

    沈斯越对他主动站出来澄清的表现很满意，于是就将他喊进办公室：“你不是一直想要投资科技公司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