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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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令她不堪承受。

    偏偏,她身上燃着炽烈的欲望,如浩瀚火海。

    她听见他的嗓音低沉嘶哑, 仿佛从天际由远及近地飘来。

    他说:“我要来了。”

    **

    次日上午十点半。

    杜晚晚醒来时屋内开着幽蓝的壁灯,厚重的不透光窗帘将外头天色遮得严严实实。

    她的嗓子又干又疼,与满腹说不出口的委屈混杂交织,如鲠在喉。

    身体瘫软无力, 下半身稍微一动就酸疼得要死。

    杜晚晚目无焦距地盯着天花板, 眼角残留昨夜的涩涩泪迹。

    她压根无法想象,他在醉酒乏力的情况下, 竟然都如斯可怕。

    又或者说,是酒精上头, 催发了他心底深处的兽性与破坏欲。

    她差点被他折腾死。

    昨晚的第一次,不到五分钟。

    杜晚晚只感觉到撕裂的疼痛,他就结束了。

    那一刻,她简直怀疑人生,怎么都想不到他竟然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然而很快,他就来了第二次。

    时间漫长得看不见尽头。

    她爽是爽了,但着实有些受不住。

    可怕的是,他还来了第三次和第四次第五次。

    暗无天日。

    到后面,杜晚晚真的是深刻体会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

    她求了他不知多少次,却换来愈加深入的粗暴对待。后来,她口不择言地狂喊要跟他离婚,自然换来惨不忍睹的训诫。

    男人往她后腰垫上高高的枕头,一边弄她一边威胁:“你敢。”

    新一轮的求饶,新一轮的折腾。

    她眼泪都流干了,想蜷起身子,却完全做不到。

    最后,她体力不支,被他弄得晕了过去。

    杜晚晚缓缓呼出一口气,关于昨晚的悲戚记忆席卷脑海后,她无力地重新闭上眼睛。

    沈,斯,越。

    杀,千,刀,的。

    没多久,轻微的开门声响了起来。

    杜晚晚条件反射地颤了颤娇弱的身躯,立马又一动不敢动。

    沈斯越走到床边坐下,拿手背试了试小姑娘的额头。

    幽暗的灯光下,她如同两把小扇子的浓密眼睫毛微微颤抖。

    沈斯越低笑了一声,凑近吻了吻小姑娘红肿的樱桃唇,一触即收。他直起腰,温柔地哄道:“知道你醒了,有点发烧,喝药吧。”

    杜晚晚不应,继续闭着眼睛。

    沈斯越抚摸她柔嫩的脸颊,笑道:“知道晨勃吗?不想醒的话,我可以用我的方式帮你醒过来。”

    Σ(っ°Д °;)っ!!!

    杜晚晚不得不万分不情愿地睁开眼,水汪汪的眼眸里满是对他的控诉。

    沈斯越目光幽深,唇畔挂着浅笑。

    他伸手打开头顶的吊灯,温柔地说:“先洗澡吧,来。”他的大手掀开被子,伸进她的胳肢窝,将人提起来。

    杜晚晚哑着嗓子抗议:“我自己来,你放开。”

    英俊的男人一挑眉,“还能走?”

    杜晚晚默默闭上嘴巴,吸了吸鼻子。她眼帘低垂,目光涣散地看着自己的鼻子,任沈斯越将她一把抱起。

    下半身酸痛成这样,她知道自己走不动。

    两条腿又酸又软,动都动不得,简直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沈斯越大步流星地抱着一丝/不挂的小姑娘走进浴室,扯了条浴巾摊铺洗漱台上,将她轻轻地放上去。

    他盯住小姑娘低垂的眉眼,语调轻柔:“我放个水,不要乱动知道吗?”

    杜晚晚双手交叉抱紧自己的胸部,点了下头,没有出声。

    他安抚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沈斯越转身走向浴缸,准备放水。

    杜晚晚趁机爬下洗漱台,她知道自己的腿肯定走不了路,因此下来的时候小心翼翼地扶住边沿,然而触地那一刹的疼痛依旧搞得她龇牙咧嘴,差点痛呼出声。

    杜晚晚也顾不得面子问题了,到了这种境地,身体都被他折腾成这副鬼样子了,还有什么面子可言?

    她趴到地上,手脚并用地爬出浴室,继续往外爬,颇有些赌气的意味。

    被他里里外外地洗一遍身体,她还是死了算了。

    杜晚晚还没爬到主卧门口,视线中就横过来一双深蓝色拖鞋。

    男人裸露的小腿肌肉紧实,线条完美。

    清冷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这么不乖?”

    杜晚晚转了个方向,想要绕过他,继续往前爬。

    沈斯越轻轻叹了口气,蹲下身子,大掌按住她的手肘。

    杜晚晚停下来,挣扎了一下,狠狠拍开他的手,“pia”一下,清脆响亮。

    紧接着,她坐起来,不顾疼痛地屈起双腿,双臂紧紧抱在一起,将脑袋埋进膝盖。

    “跟我羞什么?”沈斯越温柔地摸着她那一头乱糟糟的乌发,“沈家哥哥还不够疼你?”

    呜咽声从小姑娘的喉头溢出,声音破碎娇软,听得他仿佛被人攥紧了心脏。

    沈斯越沉吟片刻,也坐到了地毯上,将她抱入怀中。

    他一边轻轻揉摸她的乌发,一边道歉:“是我不好,是我失控了,是我混蛋。晚晚揍我好不好?随便你打,随便你踢,好不好?”

    昨晚他着实喝得太多了些,在酒精的加持下,怀中软香的小姑娘将他脑中的理智完全击溃。倘若他能多半分的清醒,绝对不至于给她的第一次留下如此残暴的、漫无止休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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