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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他看着她席地坐下,整个人蜷了起来,以一种保护自我的方式。
这里头的误会,可能有点大。
不对,这里头的误会可以说是非常大了。
沈斯越按了按墙壁上的调光灯,将屋子里的灯光调成温柔的粉色。
希望她可以舒服一点。
纱幔其实是米色的,会随着灯光颜色变换色彩,此下也变成了充满少女心的粉红色。
他用力拍了拍房门,沉声喊道:“有人吗?有人吗?周申,周申。”
自然没人。
佣人们事前得到命令,无论里面发生怎么喊怎么叫,都不要打扰。
不过,这间房装修的时候就用了隔音材料,不会传出太大的动静。
粉红色的灯光令杜晚晚剧烈起伏的情绪渐渐平缓下来。
她抬起脸,喊了声:“沈斯越。”
沈斯越停下拍门呼叫的动作,回过头,温柔地望着对面角落的小姑娘:“我在,别担心。”
小姑娘的脸已经哭花了,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他的心脏一揪,难受得紧。
她哽咽着说:“你找别人玩吧,我玩不了这个。”
沈斯越抿了抿唇角,“我没有。”
“我没有这个癖好。”他顿了一顿,换了更严谨的说法:“过去的我,现在的我,都没有这个癖好。”
她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重新把头埋进臂弯里。
他轻轻提起脚步,朝她走过去。
她仿佛感应到了似的,蓦地抬起脸,泪盈盈的眼里一片疏离冷淡:“不要过来。”
他止住步伐,语气柔缓,安慰道:“我不过来。”
杜晚晚闭上眼,抽泣了两声,然后说:“沈斯越,我们离婚吧。”
沈斯越没有什么表情,淡漠地瞧了她好一会儿,不紧不慢、云淡风轻地开口:“下次再让我听到这两个字,后果自负。”
男人眉宇深沉,身上的气势逐渐强势。
杜晚晚瑟缩了一下,“哇”一声哭出来,眼泪决堤。
她觉得今晚自己真的是丢尽脸面了,但跟做那种事比起来,这脸丢得不算彻底。
沈斯越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他不喜欢叹气,也鲜少有叹气的时候。
他转过身子,走到柜子边,拉上了两侧的柜门。
小姑娘的哭泣声未断,生生扎在他的心尖儿上。
他背对着她,压沉嗓音:“有没有人告诉过你,男人喜欢在床事的时候,听心爱的女人哭泣求饶,继而狠狠地欺负她。”
他说得很慢,语散而不漫。
小姑娘的哭声蓦地没了。
两秒后,一声惊天泣地的哭喊:“呜呜呜,妈妈!”
沈斯越忙道:“我吓唬你的。”
杜晚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不敢走近,怕刺激到她衰弱的神经与波动的情绪。
他只好搁着安全的距离,一次又一次地说:“我真的没有这项爱好。”
不知过了多久,杜晚晚哭累了,抽抽搭搭地吸气吐气。
沈斯越往门口移动,“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吧,我待在门口,不过来。放心,明早就能出去了。”
**
洗手间没有门,杜晚晚不敢脱衣服泡个澡。她洗了把脸,用热毛巾按住眼睛。
渐渐平静下来。
对沈斯越是否有特殊癖好这件事,归根究底,只是她与郑芷灵毫无根据的猜测。
虽然他用铁锁链锁住了她的四肢,但铁锁链明明就是她的,是她图谋不轨在先。他的反击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毕竟,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反击的。
再想到今晚。
杜晚晚细细一想,认为极大可能是周申下了个套。
她与云朵比赛,两个人都毫无水平,说不准谁输谁赢。但是有一点是确定的,就是她与沈斯越、云朵与王肆南之间,总有两人是要输的。
也就是说,被送来这个房间的,也有可能会是云朵和王肆南。
因此,这八成是周申的恶作剧罢了。
以云朵对周申的评价,周少爷的确像个会做出这种恶趣味事情来的人。
最关键的一点在于,沈斯越不停地解释说,他没有这个特殊癖好。
她相信他。
因为如果他真有这个癖好的话,为什么要绕弯路跑到周申家里来做这种事情?
当然,最最关键的地方是——她喜欢沈斯越,不愿意相信他真的会有这个癖好。
她对这种事情的抗拒,比她自己想象得都还要来得大。她没有办法,她只能相信沈斯越,相信他不是一个那样的人。
想清楚后,杜晚晚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她洗漱完,走出洗手间,看到沈斯越坐在房门那会儿,靠着门板。西服已经脱了下来,盖在腿上。
房间是恒温恒湿的,不冷不热,维持二十五摄氏度的温度。
杜晚晚抖了抖被子,检查完床上没有鬼东西后,才躺了上去。
哇,这床好舒服啊!
温温的,漂浮、荡漾在水中央的感觉。
她忍不住晃了晃床。
哇,真棒呀!
半分钟后,杜晚晚蹦跶起来,一蹦一跳地在床上蹦来跳去。
门口假寐的沈斯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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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直到中午,外头在传来了敲门声。
一整个上午,如昨晚一般,杜晚晚窝在床上,沈斯越坐在门口。
她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
他问饿了吗;她不答。
他问小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