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鬼妃 柒草第13部分阅读
黑道鬼妃 柒草 作者:肉书屋
去。”
闻言,聂城一愣,随即走到烈炎面前,冲着她拱手,弯下腰深深一拜,正儿八经道“为夫谨遵夫人教诲!”
烈炎被他逗得发笑,白了他一眼“就会耍嘴皮子。”
随后两人也一同踏入内殿,扫视了下周围,被聂城拉着坐上前排的位置。对面与身旁皆是坐着各位重臣,大殿主位上坐着聂硕威严寒冷的身影,身旁陪伴着相貌美丽,穿着华丽的含妃。
甚至有人传言,皇上对她极为宠爱,不仅让她协理后宫,甚至可能让她当皇后。
这还是这么久以来,含烟第一次见着传言中的城王妃,不过那一眼,倒是让她惊讶的脸色煞白。这、这不是当日在聂王府当差的烈副将么?
她顿时恍然大悟,所有的事情都茅塞顿开,难怪当日她会那般护着柳如月,原来如此。
如此说来,皇上当日行专房之宠之人便是烈炎?
想着,她微微皱眉,偷偷侧过眼去瞧身旁冷然的君主,岂料聂硕神色清冷,一脸绝情,目光也并未看向柳如尘,她这才轻轻松了口气。
纵使含妃有皇上宠爱作为滋润,容貌也更胜从前,即便如此,以一样比不过相貌第一的烈炎。
坐在对面的郡闲王明知她乃城王的嫡妃,却忍不住握起酒杯,从席上站起来,对着烈炎大肆赞叹,道“听闻城王妃色艺双绝,乃倾国倾城的一等美人儿,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城王妃不仅相貌端庄,国色天香,就连举止也是如此的典雅,着实让本王对城弟羡慕不已。”
烈炎不骄不躁,端起酒杯也就冲着郡闲王莞尔而笑“王爷过誉,郡闲王妃温柔贤淑,妾身又岂敢僭越?”
“哈哈哈哈,城王妃可真是谦虚了。”郡闲王心头大悦,看着烈炎时,目光炙热,久久都挪不开眼。
坐在主位上的聂硕可把这一切看进了眼里,他浓眉一蹙,黑眸沉上三分,寒道“郡闲王如此大肆夸赞城王妃,岂不是将朕的爱妃给比了下去?”
闻言,郡闲王脸色当即变了,慌忙道“皇上恕罪,微臣并无此意。含妃娘娘绝色倾城,无人敢逾越。”
含烟却知晓聂硕气得并不是这个,嘴角尴尬一笑,兰花指将杯子一握,朝着烈炎举杯,道“本宫的相貌确实不及城王妃,听言城王妃与城王恩爱不已,堕入爱河的女子向来都有夫君滋润着,这般幸福,本宫也甚是羡慕。”
“含妃娘娘过谦,天下人都知娘娘宠冠六宫,皇上对娘娘的疼爱那才叫人羡慕呢。”如此,烈炎就将自己与聂硕之间的界限划分开了,含烟一听,心头大悦,对烈炎的戒备心自然就少了。
但她越是当众将这些划分的清楚,坐在主位上之人越是面容俊冷,大手紧握桌上酒杯,猛地仰头,将酒一饮而尽,周遭的寒气也染得含烟一惊,当即就觉得身子有些冷了。
她侧过头,见聂硕独自饮着闷酒,拉着他的胳膊劝慰道“皇上少喝些,不然待会儿楚将军来的时候皇上该醉了。”
谁料,聂硕却冷冷的甩开她,喝酒之时,目光一直落到下面烈炎的侧脸上,从未挪开过。
烈炎自然也知道聂硕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但她眸色淡然,却是装着什么都不知道。
郡闲王如此大张旗鼓的赞美别的女人,身旁的郡闲王妃或多或少有些不爽,看着烈炎的眼神也就凌厉了,端着酒杯也含笑着从座位上站起来。
她道“本妃也来敬城王妃一杯,城王妃虽有美色,不知才艺是否也如人一样美?难得今日相聚,不如城王妃就向众人露一手?”
如此,场内顿时沸腾,众大臣纷纷鼓掌,邀请着烈炎献才艺。
城王一惊,偷偷凑近烈炎,趁着大伙儿兴奋中,他不动嘴皮,悄悄道“夫人,你行不行啊?”
烈炎也是不动嘴皮,喃喃道“除了舞刀弄枪之外,什么都不会。”
城王脸色立刻垮下来,这下完了。
当初在聂王府家宴上,含烟就知道烈炎不会琴棋书画。没想到如今郡闲王妃正中下怀,戳到了她的痛处,含烟心头也有些看好戏的架势。传言郡闲王妃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今日敢向烈炎宣战,自然是有万分的把握。
“怎么办啊?这个样子也不好拒绝。”聂城在一旁小声的碎碎念。他的目光来来回回巡视着在场所有人,大家都是一脸期待,高兴的起劲儿。
“死马当活马医吧!”烈炎道,绝色的容颜上仍旧一片宁静,明知道郡闲王妃是有意刁难,她竟然还能保持着这份淡然,着实让聂城一惊。
烈炎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冲着郡闲王妃微微一笑,目光扫视了众人,轻轻欠身道“既然在座诸位如此雅兴,那妾身就献丑了。”
埋下头时,烈炎当即皱了眉头,想必这个丑是出定了。
她缓缓走到中央,面对着聂硕,目光往上抬,就对上了他清冷的眉眼。
“就有请城王妃献舞一曲,本妃可为城王妃伴奏。”说着,郡闲王妃走到一旁,径直坐在了琴旁,纤手缓缓搭了上去。
一曲沁人的琴曲顿时从古琴内传出,琴声婉转悠扬,着实让在场人连连赞叹。因此,郡闲王脸上也觉得有光彩,得意的看着场中央的烈炎。
聂硕冷冷注视着下面的烈炎,浓眉一皱,开口道“朕不喜欢歌舞,太过乏味,不如郡闲王妃伴奏,让城王妃表演功夫。”
“哦?城王妃如此纤弱的女子,还会功夫?”有群臣非议。
这下,一旁紧张的聂城终于得意的笑起来,冲着众人道“那是自然,本王的王妃不仅功夫好,而且保证你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果真如此?”故此,大伙儿就来了兴致。
烈炎也在心头舒了口气,感激的看着殿上绝冷的男子。
聂硕身旁的含烟却是眉心一蹙,她知道,聂硕这是有意帮助柳如尘。那日家宴,他明明知晓柳如尘跟淑贵妃说只会舞刀弄枪,不喜歌舞,他又怎会不知?
看来,皇上心里还是放不下这个女人,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仅让她下台,还要决心拉她一把。
郡闲王妃也有些惊讶,不敢相信城王妃还是如此的深藏不漏。直到太监接到聂硕的吩咐拿来了两把剑交到烈炎手里,郡闲王妃这才波动琴弦,烈炎随之开始舞剑。
她融合了现代爵士妖娆的舞姿,在加上跆拳道、空手道和剑道的一些改编,火红的身影就在殿中央妩媚的舞动。长袖一扬,万千风华,看得大殿之上的人各个目瞪口呆,交口赞叹。那一半是舞,一半是剑的姿势,合着从未见过的爵士舞,着实让大伙儿大开眼界。就连黑眸深邃,冷如鬼魅的聂硕也为之一震,目光一直紧锁住那抹妖艳芳华之姿,心头大为悸动。
她太美了,美得叫人膛目结舌!
此时,正巧踏入大殿的楚修云看到这一幕,他一身铠甲,手握宝剑,凤眸里那抹火焰之姿美得震撼,他仿佛看到了一个从天上落下来的仙子,周围的一切都成为陪衬之物。
曲毕,烈炎以剑收尾,定格的画面光艳逼人、耀眼春华。
楚修云黑眸闪烁,经不住拍手赞道“真是巴东有巫山,窈窕神女颜。”
与此同时,除聂硕之外的所有男人也都站起来大肆鼓掌,看着烈炎时,眼里全是炙热。
“城王妃果然名不虚传,不仅貌若天仙,更是群芳难逐,城王殿下好福气呀。”
“秀面艳比花娇,舞姿艳比蝶美,妙哉,妙哉呀!”
赞美之言从如雷贯耳,烈炎微微一笑,淡然的朝着聂硕欠了欠身,便回了座位。
不知为何,看见郡闲王妃j计没有得逞,聂硕心头也是大悦,替烈炎高兴起来。
楚修云大步上前,朝着聂硕单膝下跪,拱手道“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哈哈哈哈,楚将军快快请起,你乃我代国闲将,这两年,辛苦将军了。”见到他,聂硕心情更为雀跃“赐坐——”
楚修云嘴角一笑,站起来,走向一旁,坐到了郡闲王那边。
他一坐下,目光就忍不住朝着烈炎望去,在场所有男子的目光皆朝着她那边撇过去。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看来这楚将军也不例外!
烈炎每次抬眸,就能看见对面的男子紧紧的注视着自己。她也没有刻意躲避,不骄不躁的迎上他的目光,这才将对面的男子看得仔细了。
约莫二十三四岁,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对眸子莹然有光,眉目间隐然有股柔和的清气。他虽一身盔甲,看起来霸气威严,面容却并不是那般荡气,反而有些温润如玉的感觉。
见烈炎正看着自己,楚修云温柔一笑,冲着她礼貌的点点头,烈炎也就赔笑了起来。
这样的互动,被坐在高处的聂硕一览无余,他眼神敏锐,特别是在看着烈炎时,下面的一切也就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聂硕面容当即一沉,唤来宫廷歌妓献舞,歌妓一上来就挡住了楚修云的目光,聂硕的心情这才得到了些平复。
现在的聂硕,喜怒哀乐几乎是被烈炎掌握,一旁的含烟心头莫名就有气,瞪着下面的烈炎,凤袍里的拳头自然就握紧了,指关节节节泛白,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当初她在聂王府对烈炎也不薄,没想到她竟吃里扒外的勾引皇上,真是该死!
这口恶气,她怎能消除?怎能够消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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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锅盖飘走飘走……
002负荆请罪
为楚修云特设的宴席也接近尾声,众臣接连着告退,烈炎也想走,可是一转头,身旁的聂城不知在何时不见了,待她疑惑时,就有太监伏在她耳畔小声道“城王妃,请跟奴才前往合欢殿一趟。”
烈炎一愣,腹诽道:这聂城又在搞什么鬼东西?
想着,她站起身,冲着聂硕和含烟欠了欠身道“臣妾告退。”
聂硕挥了挥龙袍,含烟也点了点头,烈炎便跟着太监退了下去。
烈炎一走,聂硕的心情也跟着烦躁起来,什么兴趣都没了,起身,正欲走,没想到含烟却站了起来,她笑道“皇上饮了些酒,不如就让臣妾扶着皇上回寝殿吧。”
聂硕冷冷的甩开她的手,寒道“朕自己会走,含妃自己回你的毕英宫吧,朕累了,要回寝殿休息了。”
“皇上今夜不让臣妾伺候了?”含烟皱眉,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心里却总有一股愤恨难平,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
聂硕却并未理她,带着秦公公独自走了。
见他如此决然,愣在殿前的含烟凤眸里就有了泪光。她抿紧唇,满脸的不服。
小莹上前,低下头淡淡道“主子,您别难过,或许是皇上真的累了。”
“什么真的累了?这半年来,本宫何其努力的讨好他,天下皆知皇上对本宫六宫独宠,可是只有本宫心里才知道皇上根本就是把本宫当成一个替代品,好几次他为柳如尘买醉让本宫侍寝,躺在本宫身上叫的却是柳如尘的名字,在宽宏的女人也该心碎了。”
一向温婉贤淑的含妃终于忍不住不顾形象的吼起来,一旁的宫女太监低着头,只当什么也不知道。
她嫉妒,疯狂的嫉妒!
“主子……”小莹皱眉,见含烟如此难过,她却是不知该如何安慰才好,毕竟主子对皇上的爱非同一般。
“柳如尘,本宫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你忍辱负重,你为何还要如此跟本宫过不去?”含烟双拳一握,泪眸里就闪过一袭凶狠。
怪只怪,她爱上的是世间最不能一心一意之人。
合欢殿:
“夫君?夫君?”烈炎一踏进殿内,就四下寻找着聂城的影子,可是在里面找了好半会儿也瞧不见人,她当时就觉得纳闷了,低下头,小声的碎碎念着“他到底去了哪里?”
“夫君在这里!”猛地,有人从背后拥住她,烈炎当即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一惊,瞬间转身,就对上聂硕那充血的双瞳。烈炎赶紧从他怀抱里挣扎出来,后退着跪了下去,掩去瞳孔里的惊慌,淡淡道“臣妾见过皇上,刚才对皇上多有冒犯,望皇上恕罪。”
聂硕苦涩一笑,握着她的手,将她从地上扶起来。
烈炎起身,赶紧抽回手,低着头,不敢直视他那深不可测的黑眸,不急不缓道“臣妾是来此找城王的,看来他不在这里,那么臣妾到别处看看,臣妾告退。”
说完,她欠了欠身,转身就走。
“城儿已经回府了。”雷霆般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惊得烈炎当即驻足,差异的转过身看着他。
“皇上说什么?城王回府了?”她难以置信的笑起来“怎么可能?臣妾明明还在这里。”
聂硕黑眸一沉,冷漠的走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寒道“是朕让他走的。”
闻言,烈炎这算是明白了。他们兄弟二人设计故意将她骗到这合欢殿,为的就是让聂硕与她独处!
聂城,我与你虽无夫妻之时,但夫妻之名尚且还在,你怎么如此糊涂将自己的老婆拱手送给他人?平日里看着你这样单纯,没想到竟被聂硕教的这样坏,合着哥哥欺骗她。
看着聂硕冷然的品着桌上的龙井,烈炎沉声吸了口气,淡淡道“臣妾告退。”
说着,她赶紧马不停蹄的跑出去,看着合上的合欢殿大门,烈炎皱眉,用力一拉,却怎么都拉不开。
“你不必白费功夫,没有朕的命令,这门你是打不开的。”从内屋传来他清冷之声,夹杂着一丝慵懒与得意。
烈炎咬紧下唇,气愤的冲进去,站在离他不远处就瞪着他,冷冷道“臣妾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聂硕左唇一勾,笑得阴邪“城儿什么都告诉朕了,你们并未圆房,朕还是你唯一的男人。”
本来他是决心放手的,但现在,绝不可能!
“即便如此,但臣妾也与城王成亲,皇上此番做法,跟强取豪夺有何区别?”烈炎冷冷道。
聂硕似乎不以为然,深深的凝视着她,笑起来,道“这个世间没有朕得不到的女人,只要是朕看上的,不论是谁,到最后都必须是朕的。你可懂?”
“无耻!”烈炎一声咒骂,也不管聂硕是否会发怒,将脸别到一旁,算是跟他杠上了。
聂硕见她如此倔强,也不气恼,只是无奈的叹口气,道“炎儿,这半年,你可知你把朕折磨的好苦?”
烈炎不说话,心里却是冷哼。男人呐~嘴上说爱你,可依然可以拥别的女人入怀,最好别把女人当傻子,她要的是至死不渝的爱。
聂硕深情的注视着她,接着道“朕曾一度以为会忘了你,不断的让自己去宠幸含妃,可谁知,越是如此,朕对你的思念越是浓烈。”
他可以拥有万千女人,却为何独独只宠含烟?因为含烟的眼睛与她的太过相似,失去烈炎,让他几度痛苦不已,他只是想在含烟身上找到一份慰藉而已。
“当初是你违逆朕在先,朕记得朕的承诺,可为何你一再欺瞒?不过朕不怪你,只要你答应回到朕身边,朕的一切还是你的,你要什么,朕都可以给。”
烈炎却连正眼也不瞧他,冷冷道“臣妾什么都不要,臣妾只要自由!”
“自由?”聂硕蹙眉,黑眸就沉了几分,冷冷道“朕什么都可以给你,唯独自由你不可奢求。”
“皇上给不起,总有人给得起,臣妾什么都不稀罕,独独钟爱这个自由。”
一入宫门深四海,这座深宫大牢怎可能囚得住她?她来自现代,并没有古代女人的宽宏,她要爱之人,绝对是对她忠心不二。她相信天下谁都可以做到一心一意,但唯独皇帝是天底下最不可能一生一世一双人之人,所以,她宁死也不会爱上帝王。
“不管你从不从都好,反正朕是不会放任你离开的,你是朕喜欢的女人,朕会一直将你困在身边,半步都不准你离开朕。”他决绝道,不给半点商量的余地。
软的不行,休怪他来硬的。
“若是皇上执意如此,臣妾就死在皇上眼前,以示臣妾的决心。”虽斗不过他,但她烈炎也不是吃素的。
“你……”他薄怒,被她气得不轻。
这可是她第二次用性命作为要挟了。
“你当初说过会一心追随朕。”实在没办法,聂硕只好跟她翻起了旧账。
烈炎却是牙尖嘴利,道“臣妾当初说过会追随王爷,从未说过要追随皇上。”
“无论如何,朕是断然不会放你离开,就算囚,朕也要将你囚在身旁。”他说的狠绝,大掌朝着烈炎摊开,掌心一吸,她身体便不受控制的朝着他身旁靠拢,纵使她极力阻挡,却最终一声低叫,猛地撞入他怀里。
聂硕搂着她,一脸满足,在她即将反抗之际,指尖在她身上轻点,封住了她的|岤位。
烈炎只觉得身子一软,好像全身的力气被人抽空,只得乖顺的躺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摆布。
“皇上现在是一国之君,身份不比从前,若是对弟媳有何不敬,传出去,就不怕被天下人耻笑?”烈炎慌张的看着他,皱了眉头。
聂硕将她搂得紧,像是搂着一只极为宠爱的宠物,不屑道“谁若敢乱嚼口舌,朕就见一个杀一个,谁若敢对朕宠爱炎儿有半分的非议,朕就诛他九族!”
说着,他俯下身,霸道的含住她的香娇嫩口,尽情的索取她嘴里的甘甜。这张唇,这副身子,他怀念了好久,整整半年,他为伊消得人憔悴,再无当初在紫薇轩那般快乐过。
烈炎想反抗,想极力推开他,可是无论她如何使力,双手就像废了似的窝在他怀里,任由他将大手探入她的凤袍,嘴唇也被他封得严实,她根本连说话都困难。
“炎儿,朕想你想得好苦。”聂硕鼻息粗浓,那双深邃的黑瞳越来越炙热,三两下就将烈炎的身子打横抱起,往着合欢殿那张龙床而去。
“没想到皇上是趁人之危的伪君子,皇上为何要使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对待臣妾?快点住手,臣妾是皇上的弟媳,请皇上三思。”除了嘴,她浑身真是动弹不得,只得极力劝阻。
面对烈炎的诱惑,聂硕哪还有时间三思?将她抱入龙床就吻了个七荤八素,霸道的攻势和熟练的技巧让她脑袋一阵天旋地转。
合欢殿乃聂硕独自的寝宫,除聂硕之外,任何人不得入内,就连被世人传言宠冠六宫的含烟也没有资格进来,更不要说睡在这张龙床上了。
这是他特意为烈炎私设的地方,是他们两个欢爱的宝殿,又怎会让他人进来?
他聂硕早就说过,总有一天,他的炎儿一定会回到他身边,不管多久,她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那一夜,他对她无尽的索取,就像当初在紫薇轩一样,聂硕为她罢朝六日,除送膳的宫女外,不准任何人靠近合欢殿半步,违令者——斩!
含烟不服,偷偷令人传出消息,说是城王妃不安分守已,私下勾引皇上,试图分裂皇上和城王感情,城王妃将皇上迷得神魂颠倒不说,而城王被戴了绿帽子还蒙在股里。城王妃乃千年滛妇,竟敢窥视皇上的龙泽。
自此,天下人争相颂骂柳如尘为妖妃,满朝文武纷纷上书,欲求聂硕将其处死。祸姬不除,代国千秋便将毁于一旦。
聂硕恼羞成怒,派人四处张贴皇榜,若谁敢再造祸言,将其满门抄斩,如此,才封住了天下人的悠悠众口。
这几日,他一直呆在合欢殿,不上早朝,不问国事,整日躺在柳如尘的温柔乡里风流快活。而烈炎已经身心疲惫,只是聂硕害怕她趁他不注意偷偷溜走,只能将其的手腕用铁链锁在龙床边际。虽皇宫戒备森严,但烈炎总是给他来个出其不意,他自然要多加防备些。
“皇上,城王府来报,说是慕容歌断链而逃。”合欢殿外,聂硕正满足的将烈炎搂在怀里,岂料殿内的侍卫却来传报。
这已经是烈炎被囚禁在此的第六日,慕容歌也走了六日,大概是别院确实较少有人前去,才迟迟未能发现吧。
聂硕皱眉,黑眸一沉,好半天才喝道“不管了,他若真逃,如何都抓不回来。”
“是!”稍后,殿外就没了动静。
聂硕宠爱的抚弄着烈炎的长发,嘴角虽笑着,但烈炎还是从他眼里看到了一丝不安。
“朕就喜欢你这般温顺的样子,着实叫朕欲罢不能。”他突然道。
烈炎无笑,水眸淡淡。她不傻,若是像个疯妇一般执意反抗,对谁都没好处。她深知自己斗不过聂硕,眼下不管外头已经如何的风生水起,她也只能乖乖顺从。
只是自此心头就落下了心结,对聂城也有些埋怨。
这兄弟二人果然是一个鼻孔出气,连自己的老婆也可以一起共享,她真是不得不佩服。
他俯下身,又温柔的吻住了她。六天六夜侍宠不断,他却像是精力充沛,好像一见到她,就能像一个充气的皮球,双眸满是对她的渴望。
从她温软的嘴旁撤离,他黑瞳闪烁,深情的凝视着她的绝色容颜,嘶哑道“答应朕,永远陪在朕身边,朕发誓,只宠你一人,绝不再碰其他女子,嗯?”
烈炎闭口不言,垂下眼睫不去看他。聂硕的这个要求,她绝对办不到!
“你还要替朕生一堆儿女。”他大手一紧,她便趴在他胸膛上动弹不得。
“皇上何苦要执意将一个不爱你的女人留在身边?”烈炎忽然冷冷开口。
“不,你会爱上朕的。”他肯定的回答,双眸深了。这个世间爱上他的女人何其多?他相信,烈炎也不例外,只要他们在一起,她一定会爱上他的。
“无论如何,臣妾也要提醒皇上,臣妾现在是城王妃,以后也是,无论皇上使用何种卑劣的手段,臣妾与城王成亲是事实。臣妾不想被人千年唾骂为不知廉耻。”
说着,她心下一狠,一股液体沿着嘴角缓缓淌入聂硕胸膛。
他大惊,猛地起身,点住她嘴角的|岤道,怒红双眸喝道“你为何如此傻?为了逃离朕,竟然咬舌自尽!”
鲜血沿着下巴滴到她雪白的身体上,酥胸上全是他留下的吻痕,细看周身,肌肤无一处没有留下他的印迹,看来这六日,他真是把她爱惨了。
“誓死不屈……”她的声音已经开始微弱起来,可是双瞳却是如此的倔强。
“朕不准你死,朕不准你死——”他猛地一喝,赶忙出手,为她运功疗伤!
……
“回禀皇上,城……城王妃经过皇上的紧急救治,现在已并无大碍,容老臣在开些药即可。”
合欢殿内,老太医跪到聂硕面前,仔细的说。
如此,聂硕总算松了口气,冲着老太医挥了挥手,他便退了下去。
合欢殿大门一关,聂硕深邃的目光又回到那张龙床上,看着安详躺在上面熟睡的女子,他上前,坐在她旁边,大手将她放在被子上的玉手一把握住,俊眉就蹙了起来,沙哑道“朕的炎儿……你怎么这么傻呀?难道呆在朕身边,真的让你这么生不如死吗?”
他深情的注视着她,瞳孔晦暗不明,一咬牙,周遭的寒气就冷彻肌骨,深不可测的剪瞳顿时腥红了。他咬牙切齿道“朕只是想将你留在身边,你竟以死威胁,天下女子对朕死心塌地的何其多,为何你偏偏要做朕生命里的意外?”
他是真的伤心了,这半年的折磨已经够了,没有她陪在身边,纵使身边万千粉黛,他一样觉得孤独。月下买醉已是常事,他就是不明白,他到底哪里不好?为何她就是不爱他!
他眉梢紧皱,满眼的惆怅,整个人一下就显得颓废很多。她刚才的举动真是吓坏他了,那一刻,他以为她会离他而去,那颗心似被人万箭穿心,痛得他快要窒息。
或许从错误的替寝开始,这个女人便注定会成为他聂硕一辈子也逃不过的劫!
手心被人握得太紧,烈炎的伤势也无什么大碍,很快就被聂硕惊醒,她缓缓睁开了那双浓密的睫毛,如镜的黑瞳清澈的凝视着他,眼底深处总是能见到一抹淡淡的哀伤。
“你醒了?”见她醒来,聂硕一喜,双瞳程亮,关切的问道“舌头还疼吗?”
她水眸清浅,大概是失血偏多,面色有些憔悴,摇了摇头,微微道“不疼了……”
“不疼就好,不疼就好。”他放心的笑起来,将她的手紧握在手里,看得出,聂硕是真的太担心她了。
烈炎虚弱道“皇上为何要救我?”
“没朕的允许,你不准死!”他决然道,她的生死应该掌握在他手里,岂容她这般胡作非为?
烈炎眉梢一蹙,偏过头去,不再看他,倔强的神色太过刺眼“皇上这般强求,跟要我死没什么区别!”
“炎儿……”
“皇上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她淡淡道。
“炎儿……”
聂硕无奈的轻唤,谁料,烈炎却强撑着身体,掀开被子欲要下床,双眸异常坚定道“既然皇上不愿离开,那我走!”
“好、好、好,朕走,朕走便是,你快躺下,好好养身子。等养好了……”他双瞳颤抖,搭下眼睫,似是下了好大决心才说的“朕将你送回城王府便是。”
烈炎这才停止动作,被他扶着躺了下来,一躺下,她便侧过头,连正眼也不瞧他。
聂硕心里一刺,却牵强的笑起来,温柔道“朕就在不远处的御书房,你若有什么事,传召外面的宫女,她们自会来通知朕。你好好休息,朕晚上在过来看你。”
说着,聂硕最后深深的看她一眼,闭上双眸转过身,一步步艰难的朝着殿外走去。
“希望皇上以国事为重,以天下苍生为重,做个传世千秋的明君!”身后传来的那道声音让聂硕一愣,驻足着,并未回头,顷刻,才又迈开了步子,踏出合欢殿。
合欢殿的大门隔开了探头进来的阳光,烈炎这才渐渐侧过头,空旷的殿内顿时就清静了,安静的只能听见窗外枝头的鸟鸣。烈炎看着自己的手腕时,那冰冷的铁链还在。
她嘲讽的笑了起来,看来他还是对她不放心,怕她在没有他允许的情况下逃了出去。
……
“含妃娘娘多有得罪了,皇上有令,合欢殿任何人不得进入,娘娘请回吧。”门口守门的侍卫恭敬的给含烟敬礼,却没有半点要让开的意思。
“大胆奴才,连我们娘娘都敢拦,不想活命了是不是?”小莹瞪着侍卫,恐吓道。
侍卫却依然无动于衷,拱手道“皇上有口谕,属下也是奉命行事,请娘娘恕罪。”
“你……”
“小莹!”含烟唤住她,转过身,冲着侍卫莞尔而笑,道“听闻城王妃有伤在身,本宫就特意命人做了些滋补的汤汁,还请侍卫行行好,本宫放下便走,皇上不会知道的。”
“这……”侍卫有些为难,抬眼看了看含烟,道“既然含妃娘娘如此有心,不如就将补汤端给宫女,让合欢殿的宫女给城王妃送进去便可。”
含烟嫣然一笑,道“本宫也很是关切城王妃的身体,想进去看看。”说着,她靠近侍卫,私下塞给他一些银两“还望侍卫通融通融。”
侍卫收好银子,想了想,这才点点头“好吧,娘娘快点儿,不然被皇上发现了,我们都会人头落地!”
“谢谢侍卫。”含烟冲着他点点头,见合欢殿大门打开,这才踏了进去,端着汤碗的小莹紧随其后。
一进门,满屋子的馨香便扑来,合欢殿的装潢也比其他地方要奢华,看来皇上真是花了很多心思在里面。
往里走,就看在龙床上躺着一个人,手腕还被铁链锁在了龙床上。
含烟一惊,皇上为了不让她离开,竟对她到如此地步?
容颜却依旧镇定,她微微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烈炎,笑了起来“没想到烈副将就是皇上口中日思夜想的炎儿,真是叫本宫好生惶恐。”
听到含烟的声音,烈炎这才缓缓睁开眼睛,面前就有一位笑意温婉的女子。
她皱眉,渐渐撑起身子,刚要坐起来,含烟却上前一把扶住她“城王妃别动,躺下歇息就好。”
“含妃娘娘大驾,臣妾未能远迎,还望恕罪。”烈炎客套道,当初在聂王府她也算是对她不薄。
含妃微微一笑,递过小莹端上来的汤药,道“城王妃身子不适,本宫不会怪你。本宫今日来就是特地来探望你的,叫奴才给你熬了些滋补的东西,瞧你脸色这般不好,本宫看着怪心疼的。”
说着,盛了一勺递到烈炎嘴旁。
补汤的气味一入鼻,她便知道了里面掺杂着害人之物,她的鼻子虽不及淑贵妃,但也是经过训练的,这碗里有微微的异味一闻便知。
看来含烟的嫉妒心已经开始作祟了,如此说来,想必外头的传言也是她放的。
“我自己来。”烈炎淡然一笑,接过含烟的碗和勺子。
“城王妃小心些,别烫着了。”含烟温柔的提醒,眸底却闪过了惊鸿之光。
烈炎轻笑不语,将勺子里的汤水舀起来吹了吹,正欲要喝之时,猛地一个‘不小心’将汤碗打翻在含烟的凤袍里。
她一惊,慌忙用袖子帮她擦拭着衣裳,赔罪道“臣妾该死,臣妾真是太不小心了,娘娘没烫着吧?”
即便烈炎有错,含烟也不能将她私下办了。合欢殿是聂硕下过口谕的禁地,她进来就本是死罪,如此,就算烈炎在这里犯了天大的错,受罚的永远是别人,不是她!
含烟皱眉站起来,小莹赶紧替她擦着衣裳,只是她绝色的容颜上一阵扭曲,汤药是刚刚煎好的,自然十分的烫。
“娘娘凤体如何?都是臣妾毛手毛脚,娘娘恕罪。”烈炎一脸焦急的看着她,诚恳得很。
含烟有气憋在心里撒不出,只能挑眉嫣然笑起来,温柔道“本宫无碍,倒是可惜了这一碗上好的补药,这可是本宫让人熬了三个时辰才做好的。”
烈炎一脸歉意,皱眉道“是臣妾不好,辜负了娘娘美意。娘娘如此贤良淑德,难怪皇上对娘娘宠爱有加。”
“城王妃说笑了,有城王妃一天在,宠妃之位,本宫怕是坐不久矣。”含烟看着她时,明明在笑,凤眸中却尽是凌厉之光。
烈炎心头冷笑,果然是个妒妇!
“娘娘抬举臣妾了,臣妾早已嫁给城王殿下,即便皇上再怎么强求,臣妾还是堂堂正正的城王妃,这代国后宫的天下,是娘娘的,就会一直在娘娘手中。”
也不知柳如尘这话究竟是挑衅还是真心,反正含烟听着心头大为不爽,可面子上还是要伪装得好,笑道“既然知晓城王妃安然无恙,本宫就放心了,后宫诸事繁多,本宫还要去一一处理,合欢殿本宫就不便久留,改日有空再来坐坐。”
“恭送含妃娘娘…”烈炎笑着颔首,态度倒是恭敬,只是垂下头时,那双凤眸为何那般阴狠?
含烟被小莹搀扶着转身,烈炎却在心头冷冷腹诽:哼!想加害我?真是不自量力。
想着,她剪瞳一沉,快速握起碎在鞋踏上的一块碎碗玻璃,单手一扔,玻璃准确无误的跑到含烟脚下。
“啊……”一声惨叫,含烟狼狈的跌倒在地。
烈炎瞪大双眸惊叫起来“含妃娘娘……含妃娘娘您怎么了?”
小莹回头,却是看见含烟脚上受了伤,绣花鞋被尖锐的碎片刺破了,鲜血顺势流了出来。
“本宫的脚好疼啊。”含烟拧紧眉梢,看样子疼得不轻。
烈炎一脸担忧,想下床,奈何自己的手腕被锁住,她只得趴在床上慌忙冲着合欢殿外大喊“来人——含妃娘娘受伤了,你们还不赶快进来将这些碎玻璃收拾干净,赶快呀——”
合欢殿一有动向,宫女便会在第一时间通知聂硕,经过这么大的闹腾,也自然惊动的圣驾。
聂硕急急忙忙赶来的时候,就看见宫女在打扫地面,含烟被人抬出了合欢殿。
“这是怎么回事?”他黑眸一沉,龙颜大怒,冲着一旁的奴才喝道“含妃怎么在合欢殿?是谁放她进来的?”
太监浑然一震,赶紧跪下,吓得浑身哆嗦“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才也不知道。”
“皇上,含妃娘娘受了伤,皇上快去看看她吧。”烈炎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见到聂硕,就蹙眉焦急道“皇上别怪他们了,含妃娘娘也是好意,特意为臣妾送来了滋味身子的汤药,谁料臣妾手笨,不小心打翻了,才划伤了娘娘的脚,臣妾该死。”
即便有烈炎求情,聂硕脸上的怒意也丝毫未减弱,冲着门口的侍卫喝道“朕的话你们当做耳旁风吗?今日与之有牵连的人都给朕拖下去杖毙!”
“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众人赶紧跪下,连连叩首,聂硕却一脸决绝,丝毫不领情。他的残暴天下皆知,如此,还敢违逆了他的意思,真是胆大包天!
谁料,在聂硕看不到的地方,烈炎瞳孔攥狠,左唇妖媚一勾。
若不是汤药毁掉,她怎会让含烟如此好活?这次算是给她个警告,若是下次还敢陷害她,就不是这么容易苟活了。
害人之心不可有,人不犯她她不犯人,人若犯她,她定十倍奉还!“皇上无需动怒,您还是去看看含妃娘娘吧。”烈炎依旧好心的劝阻道。
这笑里藏刀,当面给人糖吃,背后给人毒针的伎俩,不是只有她含烟一人会。
“哼!”聂硕冷哼,寒气逼人,沉声道“那个贱人胆敢私闯合欢殿,朕不治她就算好的了,还去看她?怕是往后她更是不知天高地厚。”
“娘娘也是担忧臣妾的病情,她也是一片好意。”
“好了,朕不想听这个。”他决绝的打断,看着她时,深邃的黑瞳顿时就深情了,大手一伸,一把将她的玉手握在手里,温柔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朕这才离开三个时辰不到,就好想你。”
烈炎一愣,面容上的表情立刻收敛了,抽回放在他掌心的手,倔强的别过脸去,淡淡道“皇上别忘了答应过臣妾的事,等伤养好了,就将臣妾送回城王府。”
聂硕皱眉,心口一滞,无奈的看着她,道“你就不能向朕屈服一次?朕保证,朕会给你世间极宠,如果你不喜欢皇宫,朕可以带着你微服私访。”
烈炎倔强依旧,淡然道“臣妾恕难从命,臣妾生是城王的人,死是城王的鬼,臣妾永远都是世人眼中的城王妃。”
“城王妃、城王妃,口口声声的城王妃,朕这辈子做过最错的事便是亲手将你拱手送给他人,为何朕当日不将你强娶?为何朕当日要顺从了你的意思?”他双眸血红,有些揾怒。
烈炎却是一脸绝情,最是无情帝王家,帝王的爱,她怎敢奢求?伴君如伴虎这句话,她烈炎可比任何人都明白。
“希望皇上一言九鼎,臣妾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明日,就请皇上派人将臣妾送回去吧。”
“炎儿……”
“臣妾去意已决,皇上也不希望看到臣妾的尸首躺在这合欢殿吧?”她缓缓抬睫,说的神不改,气不喘,着实让聂硕束手无策,一脸苦闷。
……
这一次,聂硕果然并非信口雌黄,派了大队人马将烈炎平安送至城王府。
一下马车,小婉就急急忙忙跑过来“主子……主子……您走的这几日,小婉可想死您了。”
烈炎微微一笑,看着她包满泪水的眼睛,安抚道“傻丫头,我又没事,你哭什么?”
小婉咬着唇,抹着眼泪就委屈了“外头都传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