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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情王爷嫡妃第1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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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残情王爷嫡妃 作者:肉书屋

    美酒佳肴与您一同赏月,握手言和。”

    沈越眉毛都没有抬一下的应了句:“言和可以,美酒就免了。”

    七绿忙又说:“小姐已经在您的房间里候着了,相爷您还是赶紧去吧。”

    沈越听到这里方才眉毛动了动,在他的房间里等着?她想搞什么鬼?

    猛然站起就朝外走,这个死丫头每天不折腾出点事情是不舒坦吧?

    她已经折腾他一年了,说实话他真是受够了,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的想要休了她。

    不过,到了后来,他基本上都变得麻木了。

    这丫头休不得,不然楚子肖还不得和他翻脸。

    匆匆走了出去,就是想看一看她又要折腾点什么出来。

    “相爷,这么晚了您这是要去哪?”刚一出门就被慕寒星给拦在了前面,听她笑眯眯的问。

    进府这么久了,这个女人的表情每天如一,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她从来是不愠不火的,就算他不肯圆房她也毫不勉强,而且完全没有半点伤心的样子,更不会露出怨妇的表情给他看。

    尽管如此沈越也觉得这些女人有点让他不厌其烦了,如果这辈子都要注定与这些女人打交道,他能怎么样?理与不理完全随他心情。

    今天他的心情似乎忽然好了,便开口说了句:“走,随本相去走一走。”

    一旁的七绿惊了,慕寒星高高兴兴的去他去了,小脸上带着淡然的快乐。

    她似乎从来都是一个不知忧愁的人,从进沈府的第一天,她就不知何为烦恼。

    沈越不懂这个女人,当然,他也不想去懂,她只要老老实实的就好,恰恰她还是很乖巧的,不像楚楚整天给他整出一堆事情来。

    慕寒星随着沈越去了,七绿闷着袋跟在后面,心里念叨:“这个女人真讨厌,夫人想与相爷赏月,她凑什么热闹。”

    可事实上,楚楚的目的真的不是赏月。

    在沈越来到之前她正在房间里摆出各种自认为比较勾魂的表情,她都这样卖力了,就不信迷不住那个死变态。

    楚楚显然也忘记了,既然是变态,当然就是非一般的人类,要是轻易被迷住了,就不用变态了。

    这厢的沈越还没有走进去的时候就听见里面传来楚楚的声音:“相公,今天的月亮很美吧?”声音刻意装得柔情似水的,沈越听得恶寒,慕寒星一脸饶有兴趣的模样,七绿刚想张口大声报句相爷来了,才哪嘴巴才刚张开,声音忽然就没了,哑|岤被沈越点了。

    之后这厮就无声无息的走了过去,慕寒星也极为配合的不发出一点声音。

    “相公,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美酒,你尝尝好喝么?”又是刻意的变声,似乎怎么也不满意一般,她来来回回试了好几种声音,沈越的脸不阴不阳的没有表情,只是看戏似的看着她一个人在里面自说自画的表演。

    穿得像青楼的妓女一样,刻意上了精致的妆容,是打算来勾引他的吧。

    他就知道,这丫头怎么可能会想出好的事情。

    什么握手言和,分明是想趁机非礼他。

    嘴角冷冷扯过一抹笑,接口一句:“夫人这唱的又是哪一出?”话毕竟然还鼓起了掌。

    慕寒星嘴角挂着浅浅的笑,一声不响的看着,面上的表情依然是饶有兴趣,似乎也很好奇她在做什么。

    正专注演习的楚楚立刻就石化在原地,一抬头就看见这对狗男女一起走过来了,然后在一旁看好戏的看着她,瞬间,各种恼怒恨全部涌上来。

    这也太太没面子了,被他们用看猴耍杂的眼神观摩,特别是慕寒星也在场的情况下,这种失了面子的尴尬让她既想立刻撞死又想立刻撞死这对狗男女。

    因为他们是一起出现的,现在看他们就越发的不顺眼了。

    不想在慕寒星的面前太失水准,所以她很快就机灵的笑着说:“相爷,我刚刚学了一个新戏,正在试尝呢,相公觉得我唱的可好听啊?”

    沈越嘴角微抽,也就她可以睁着两眼说瞎话。

    慕寒星笑盈盈的说:“不知道姐姐唱的是哪一出戏,我也很喜欢听戏的,能再多唱几句吗?”

    楚楚给她一个大大的笑脸,道:“抱谦得很呀,我这戏刚学的,还没有学得精,就不献丑了。”一边说罢一边利索的抖抖自己的衣裳,一派潇洒随意的模样,又不失她高雅的贵气,毕竟,她也是生在富贵之家,从小就有着良好的教养,该优雅的时候也是丝毫不输旁人的。

    沈越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似乎在说你继续表演。

    楚楚依然带着笑说:“相爷,我特意准备了美酒佳肴,算一算时间,今天刚好是我们成亲一周的日子,相爷可否单独陪楚楚坐下喝一杯吧?”这也是对慕寒星下逐客令了。

    沈越微微一怔,他还真不记得,他们已经成亲一年了么?

    这丫头该不是又在胡扯吧。

    ------题外话------

    小公主的初吻,就这样木有了。

    第164章 五年之后

    慕寒星倒也识趣,既然楚楚让她离开她也就盈盈一笑走了。

    沈越半倚在半前瞧着她似笑非笑的说了句:“现在人都走了,还有什么需要表演的么?”

    本来楚楚是想表演的,但现在所有的脾气又被他给激出来了,猛然上前一把拽过她进来,砰的一声就把门给关上了,转身,瞪着他质问:“看我的笑话就让你这样得意?”

    沈越做出一副是懂非懂的神情问:“看你的笑话?你又闹出什么笑话了?”楚楚气得很想一脚踹在他这张气死人不偿命的俊脸上,最终还是忍无可忍的忍了下来。

    想起自己好不容易准备好的这一切,她勉强露出一个笑脸道:“沈越,你觉得这样天天吵吵闹闹的很有意思?”这丫头说话不脸红么,吵闹的是她吧?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要去书房了,欣赏完月亮你自己回房吧。”沈越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楚楚直接气得吐血,她还没有开始呢,她这么精装打扮一番,他连看也没有看一眼就走了?

    “沈越我怀疑你现在严重不举。”冲着那离开的背景吼了一句。

    猛然,一道身影就又窜了回来,沈越的脸放大在她的面前:“这种话你一个姑娘家最好不要乱说,举不举这种事情你永远也不会知道。”话毕人已离去,楚楚一怔。

    举不举这种事情她永远也不会知道。

    他是这样子说的吧。

    他是在对她说,他这辈子都不会碰她的吧。

    为何!为何!

    明明不在意,心尖还是颤起。

    抓起桌上的酒,一个人咕噜咕噜喝下。

    沈越你有何了不起!

    不知何时,酒坛里的酒被她一股脑的喝,七绿在一旁想劝又忍住,醉了也好,就让她醉一场吧。

    跄踉着倒在地上,沉沉醉去,眼睑下还是流出泪滴。

    其实,她什么都不是。

    仅此,而已。

    此时,早朝期间,又传来消息,西国发起战事,开始朝边城攻进。

    楚子肖主动请缨:“请允许臣带兵出战。”前半生,他一生为商,后半生,他一生奉献给浩瀚王朝,为他舍命。

    南宫离看着他,道:“左丞相为国尽忠的心意孤很明白,只是,你毕竟是没有作战的经验……”

    “那就让臣一同随去吧,臣愿为左相的谋士。”沈越这时也出面请缨。

    这样最好,如果只放楚子肖一人去他的确是不放心的,但有沈越协助就不一样了。

    “好,孤暂派给你们五十万大军,炮火一万,三日后出发,一举拿下西国。”为了对付西国,他已经准备了二三年的时间了,如今西国既然又主动挑起战事,他自然是要不惜一切把西国给灭了。

    “臣尊旨。”

    三天的时候也足够准备了,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停了二年的士兵们对这次场战争是期待已久了。

    早就知道最终还是要与西国开战的,以西国的野心,他们是不会消停的。

    沈越竟然要出兵去边城,还和楚子肖一起,这事楚楚很快就得知了,心里又是惊又是凉的。

    他这一次,是要与西国血战到底的,究竟何时才能归?

    而且,连二哥也要一起随去。

    在家里在等了沈越连着二个日夜,竟丝毫不见他回来。

    就要走了,他竟然连一声道别也不肯给么?

    沈越,你何其心狠,何其残忍,就这样对我视而不见么?

    还是说,你的心里根本就一直还装着二哥?

    即使是这样子,你也没有办法忘记二哥么?

    是不是,心里在恨着我!

    在天黑之际,匆匆出门,是想要回家看一看二哥是否回来。

    楚子肖当然没有回来,这几日他都与沈越在军营里准备粮草兵马以及炮火,后天就会出发。

    士兵们都准备一鼓作气要灭了西国,这些人全是跟了南宫离许多年的战士,对西国有着深深的仇视。

    晚上的时候东西就差不多准备及了,大家又在一起喝了酒,鼓舞士气,过了明日,大家就要出发,该道别的也要赶紧回家道个别,等到了边城之时,定要与那些西国人拼个你死我活。

    王都派了五十大军前去攻打西国了,他的目的显而易见,就是要一举歼灭西国,直攻向西国的土地,把西国的土地从此踏平,再不给他们翻身的机会。

    可事实上,这场战场一打就是十几年,西国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浩瀚王朝也不是这么好进攻的。

    死伤无数的,始终是那些士兵。

    酒尽之后,沈越与楚子肖一起驾马而归,回来的时候先路过了楚子肖的府。

    马儿停下之时楚子肖说:“回去后你和楚楚好好说一说,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不要再让她为你这么难受了。”

    沈越无声笑,道:“行,听你的。”既然要走了,自然也不想再给那丫头任何想法,他要回去告诉她,不要等他,这一去,他也许会死在战场上,也许永远不在回来,如果有个好男人爱她,请她把自己嫁了。

    策马而去,楚子肖进了府。

    灯火明亮,府里却是安静一片。

    走进若大的厅堂,见楚老爷子与楚楚正安静的坐在那里,谁也不曾开口说话。

    乍见他忽然回来楚楚则是猛然站起,冲他跑了过来,拽着他问:“你们就要走了吗?要多究才能回来?沈越人呢?”

    楚子肖只是道:“沈越已经回去了,你赶紧回家吧。”楚楚愣了一下,立马转身就跑了出去。

    沈越回去了,她要去找他问个清楚。

    楚楚走了,楚老爷子方才微叹一句,看着他说:“子肖啊,你这一生都没有打过仗,回来之时,你一定要好好的,爷爷可不准你少胳膊断腿的。”话毕老人家眼里都盈上了泪。

    这一生楚家无人在朝廷为官,到了楚子肖这里,一切就开始变了。

    虽然说男儿志在四方,理当为国效力,但这打仗就是生死难料,他又岂能不担心呢。

    楚子肖微微一笑,道:“老爷子放心,我一定不会缺胳膊少腿的回来。”可事实上,多年以后,谁又知道那物是人非是如何造就人的。

    老爷子点头,道:“来,陪爷爷喝两杯,爷爷要祝你旗开得胜。”

    比起老爷子的伤感楚子肖要淡然多了,他微微而笑,坐了下来,斟酒,与老爷子举杯。

    沈府。

    当楚楚回去的时候沈越已经在沐浴了,穿着一件单薄的长袍半敞着胸膛走了出来,墨丝还滴着几滴的水,感性的样子瞬间可以秒杀尽天下的女子。

    楚楚愣愣的看着他,一直瞧到他平坦的胸膛里,脸上瞬间燥起。

    沈越仿若没有看见一般,只顾的说:“楚楚,你来的刚好,我正有件事情要和你说,后天我们就要去边城打仗了,这一去也不知道几年能回来,说不定就此死在战场上也不一定,你看你还这么年轻又这么漂亮,别为我浪费了你的青春年华,日后要是瞧着有好的男人你就再嫁了吧。”

    楚楚微微张口,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是他对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为的却是让她离开。

    当真对她没有半点的留恋,这人,无情得可怕。

    微微摇头,冷笑,道:“我来也正是和你说这事,你最好能活着回来,不然我一定会改嫁的,我可不会为了你这样的变态守一辈子。”

    “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他不气不恼,还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楚楚气得连吐血的力气也没有了。

    久久的盯着他,一字一句的问:“你的心里是不是一直都装着我二哥?所以你才不肯要别的女人?”

    沈越忽然就笑了,说:“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楚楚瞬间留下泪来,很快别过身去不让他看见自己脆弱的样子,只是问:“是不是你心里很恨我,恨我拆散了你们。”

    沈越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道:“也谈不上恨,这事也不怪你,如果我不同意谁能勉强得了,我不过是顺着你哥的意思罢了。”瞧他有多坦白,他有多坦白她就有多恨这样的他。

    诚实的人最无情。

    哪怕他说一句谎言也好,她就不会这样伤心难过。

    “那好,我祝你旗开得胜,有机会活着回来与我哥双宿双飞。”扬起来声音刻意掩盖了最真心的痛意,迈着极乎稳不住的步伐走了出去。

    她的哥哥,她一直都知道。

    只是,该如何开诠释她的这段又爱又恨的矛盾感情。

    情敌是哥哥,说出来多可笑。

    哦不,是她硬生生的拆散了他们,于他们来说她才是那个最可恨的人吧。

    可她,没有办法给他们祝福。

    如果,是女人还好。

    偏,输给了个男人。

    怎能甘心情愿认输。

    浩瀚王的夜空,明亮一片。

    次日,沈越进宫一趟,见了西洛。

    西洛一早知道他们要出发,也知道他终是会来见自己的。

    她郑重的看着他说:“虽然我们现在有自己的炮火了,但经过这二年的时间,西国一定更强大。”

    “这个,你拿着。”

    “这是什么?”沈越接过询问。

    “不是病毒,病毒这个东西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也不敢用,扩散太过严重,一不小心就会扩散到自己的人中来,这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毒,如果涂在箭上,见血封喉,正所谓擒贼先擒王,你会有用得着的时候。”

    沈越不由道句:“如果你是个男儿身,定然可以当一名将军。”

    西洛笑然,道:“可惜我不是。”所以她是没有办法上战场的,不过,也许当个谋士不错,但现在有儿女傍身,她又不可能走开的,所以啊一切都是空想。

    次日,沈越与楚子肖带着五十万大军出发了。

    浩瀚王与西国又要开战了,平静的日子又要结束了。

    京城之内人的心也显得憔虑了。

    沈府之中,楚楚独自而立。

    现在,她完全没有了想法了。

    那人已经离去,不知何时才能归来,就算是归来,又如何。

    走时,他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望着这空荡的沈府,她最终还是离去,回到自己爷爷的身边相陪。

    这里,始终是她的家,她是爷爷最疼爱的孙女。

    就算所有的人都不要她了,爷爷也不会不要她的。

    只是慕寒星,不知道何时也早已经不在府上。

    她自然也不关心,也不会去想她的影踪,这个女人,她瞧着就烦。

    整天一副不愠不火的样子,不知道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

    五年后。

    五年后的笑笑已经八周岁了,而小公主与小皇子也五周岁了。

    三个孩子如今在一个学堂上课,由过了五十岁的李夫子亲自教他们。

    李夫子的胡子过早的白了,头发也过早的白了,而且胡子也长得特别的长,这在宫里是极少数的,他是个特别的存在。

    “昨天布置的功课有谁会背的?”课间,李夫人捋着一把白胡须问。

    没人应声,李夫子便说:“南君王,您来背一背。”

    七周岁的南君王长得越发的玲珑了,特别是一双眼眸,桃花一般的风流,又灵动得像黑夜的宝石,闪闪放着光芒,此时,正若有所思的瞧着小公主漂亮又可爱的小脸蛋。

    听到夫子的叫声这刻便懒洋洋的站起来,一副吊儿啷当的模样,可偏又处处显得尊贵,他想了想就背了几句,吭吭哧哧,也丝毫不害臊,每一句里面就几个错字,最后背到一半就背不下去了,方才大大方方的说:“夫子,我忘记了。”

    “哈哈……”这话一出立刻引来小皇子和小公主的哄笑,南君王毫不在意的坐了下来。

    李夫子微微皱眉,从他五岁开始,以前被称为神童的南君王不见了。

    他本来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学什么都能一举反三,可后来忽然就不会了,似乎智商忽然下降,小皇子和小公主能做到的他完全做不到,这令李夫子遗憾得呕心,还是一直不死心,认为他可能是一时之间失聪之类的,总有一天会好的,可到了现在,李夫人忽然就不敢抱希望了。

    心里叹息一声,转而询问小皇子:“太子殿下,您来背一段昨日的论语。”

    太子殿下自然是理当不让的站了起来,朗朗上口的来了一段。

    小家伙长得精雕细琢的,稚嫩的童音也特别的好听,小公主则在睁大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看着他,哥哥好聪明哦,当然,她也不笨的。

    好不容易论到她,小公主自然也是当仁不让的背了一段,之后李夫子满意的点头,夸赞一番,再瞧南君王,正趴在桌子打磕睡。

    李夫子见状无奈的摇头,太子殿下则一指他,道:“李夫子,南君王在睡觉,你得罚他去外面跑三圈。”以前他们犯错误的时候李夫子就是这么做的。

    小公主也立刻咐和道:“对啊,南君王上课的时间竟然睡觉,李夫子你得罚他,不能偏袒哦。”

    李夫子以前是最喜欢南君王的,因为他聪明好学啊!哪个不喜欢聪明好学的孩子,可现在他完全变了一个人,上课爱睡觉,讲的他不听,教的他不会,真是气死他了。

    现在被太子殿下和小公主指着说不能偏袒,他当然也得做个样子出来,虽然说他心底还是有点舍不得,毕竟,他喜欢这个孩子很久了,而且他平日里最能讨人喜欢了,但这几年,他究竟是怎么了!

    南君王还在懒洋洋的打盹,似乎压根就没有听见太子殿下和小公主对他的不满,李夫人就拿着手里的书到他的面前,在桌子上一拍,严肃的道:“南君王既然这么困,就去外面的院子里跑三圈。”

    南君王听言方才懒洋洋的在桌子上动了动身,单手支着下巴瞧向了小公主说:“好呀,我也正想活动活动。”说罢立刻站起来跑了出去,当真是围着院子跑圈去了。

    太子殿下与小公主立刻爬在窗户上往外瞧,两个人瞧得还蛮高兴,现在外面正是烈日当空,太阳照在他小小的身子上,让他的脸上冒了汗。

    “你说哥哥怎么会这样笨呢,什么都记不住。”

    小太子撇撇小嘴道:“所以,他当不了太子呀。”

    南君王和他们一样叫王后为母后,称君王为父王,在他们的心里一直以为南君王是他们的亲哥哥,但按说应该是立长子为太子的,可太子却是南宫泽,小家伙年幼不懂,所以才会随口胡说。

    小公主想一想也觉得有理,又瞧跑得满脸是汗的南君王,伸手就捧起了自己桌上的水道:“我给哥哥送水喝。”虽然刚刚捉弄了他让李夫子罚他跑步,但瞧他跑得一脸汗还是想关心他的。

    太子则不以为然的趴在那里继续瞧。

    小公主很快就把水捧到南君王的面前去了,冲他喊:“哥哥,我给你送水喝。”

    稚嫩的声音叫得甜甜的,也不想想刚刚是谁害他挨罚的。

    南君王自然不与她计较,眯眼一笑飞快的就跑了过来,望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说:“馨儿真好。”接过水喝了几口,又说:“馨儿你也喝,女孩子多喝水会长得像水一样水灵的,很漂亮的哦。”

    “真的吗?”馨儿似信非信的问。

    “当然,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闪着一双纯洁的桃花凤眸,真诚的冲她一笑,灿烂无比。

    馨儿立刻捧着水喝了起来,一口气喝完,女孩子果然都是最爱美的。

    南君王笑得更欢了,说:“馨儿你刚刚喝的是我的口水,你这是在间接与我亲嘴呢。”

    馨儿被他这么一说脸上绯红,小小年纪的她已经知道害羞了,瞧这红扑扑的小脸南君王上去就又亲了一口在她的嘴上,馨儿害羞得啊了一声忙就捂住了嘴。

    “喂,你们又亲嘴,我要告诉母后。”太子殿下忽然就跑了出来冲他们喊。

    这事情他已经碰见好几回了,每次南君王都说就亲一次不会再亲了,还不让他告诉母后,结果今天又逮着他们亲嘴了。

    馨儿却一脸无辜的说:“我又没有亲,是哥哥亲上来的。”一边说着一边又红了脸。

    南君王忽然就笑眯眯的朝太子殿下招手道:“太子,来。”

    太子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当然也是过去了。

    太子没想到的是,他一走过来南君王就拽着他的胸襟在他的脸上也亲了一口,并淡定无比的说了句:“看,我也亲了你了,亲亲表示友爱,大惊小怪的真是没有见识,亏你还读了这么多的书呢。”完全是一副小大人的口气,太子的脸刷的就红了。

    馨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南君王从小就是这么的奔放。

    他喜欢馨儿,从小就喜欢,所以就想亲她,但每次太子都要阻止,弄得馨儿后来也不太乐意了,本来馨儿是挺喜欢被他亲的。

    夫子在学堂里望着这几个孩子,无奈的摇头啊!

    当然,这种小孩子的把戏他也不会去深想。

    看他们闹了一会便又招他们进来,继续上课。

    课间,南君王依然在打磕睡,小公主与小皇子倒是一副认真听教的模样。

    下课前夫子又布置了作业,让他们明天交上来,这般几个孩子也就一起走了。

    回去的路上南君王和馨儿说:“馨儿,我那里有个好玩的鸟儿,会说话哦,你要不要去看?”

    馨儿一听有会说话的鸟儿立刻应允了,太子也忙道:“我也要看。”

    “不行,你是太子,以后要处理天下事的,你现在要回家去温习功课,若是让父王知道你偷懒一定会骂你的。”南君王一本正经的拒绝,理由还是让太子惧怕的。

    父王对他的要求的确很严,虽然他才五岁,但每天除了学习文外还要学习武,而南君王则轻松多了,他只需要学习文就成了。

    看南君王牵着馨儿的手就往赏心斋里跑,似乎很怕他追上来似的,小小太子有些气闷的走了,嘟着小嘴嘀:“有什么了不起的,改天我也让人给我弄个会说话的鸟儿。”其实,就是鹦鹉。

    赏心斋

    两个小家伙围在一起观看着南君王的小鹦鹉,南君王和他说:“馨儿真漂亮。”

    馨儿真漂亮,馨儿真漂亮。

    鹦鹉果然很听话的跟着说了起来,馨儿脸儿红润,稀奇的道:“真的是会说话耶,哥哥,你在哪里捉的,我也让父王给我捉一只。”

    小家伙却是一本正经的说:“这鸟儿只此一只,捉不到也买不到哦,是它自己飞到我面前来的,馨儿要是喜欢可以天天过来看哦。”当然是说谎,这是他让宫里外出的太监给他带的。

    馨儿信以为真,只是有些遗憾的说:“那好吧。”

    那好吧,那好吧。

    鹦鹉又学起了她的话来,馨儿立刻高兴的说:“它学我说话了哦。”接着又说了许多别的话,乐滋滋的模样煞是可爱,特别是一双眼睛,水汪汪亮晶晶的。

    南君王一眼不眨的盯着她瞧,趁其不备又去在她的嘴上偷亲一个香,馨儿脸红,想要推开,他却抓住她的手臂不放,在她的唇上停了好一会,只觉这唇好美。

    过后馨儿红着脸打他:哥哥,你为什么还要亲我?

    “因为馨儿的嘴很甜啊!”他笑眯眯的如是说。

    馨儿立刻自己伸舌头舔了唇,哪里有甜啊,她怎么没有吃到?

    看她这傻样南君王也只是眯眼一笑,之后又与她围着鹦鹉说了好一会话才肯送她回凤宫见西洛。

    说到南宫笑的智商问题,其实,他的智商从来都没有变过。

    不过是他,刻意藏而不露罢了。

    他到现在还记得,在他五岁那年,那时馨儿与太子才三岁。

    那是他们二个第一次去学堂,夫子教他们背的诗他们没有背出来,反倒是他背了出来了,之后这馨儿与太子都被夫子罚蹲小椅子,而他则被表扬了,说什么你们要向南君王学习,南君王多聪明啊,太子殿下将来是要继统大业的,更要勤奋好学,云云之类的……

    至这以后馨儿一天不和他说话,太子也气鼓鼓的看着他,一副怨他的模样。

    那个时候他就明白了,如果他们不会背的东西自己一定不能会,不然馨儿会生气,太子也会不高兴。

    后来慢慢长大了,他又知道什么叫隐藏锋芒了。

    身为南君王的他是不可以比太子更为出色的,不然太子不高兴,母后也会忧愁,就连馨儿也不愿意理他。

    虽然他才比两个人大两岁,但他的思想可真是比许多孩子都要成熟,从小他就知道什么叫观言察色,揣摸人的心思。

    同样叫王后为母后,但明显的也感觉出来,母后对他的疼爱远不及太子与小公主,确切的说,母后对他的态度基本上是比较冷淡的,明明是一副笑脸,他却总能感觉到那笑里的冷漠,明明说的是温暖的话,他总能觉得那话里不真实的层份居多。

    这样的感觉让他小小的内心隐有不安,但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

    惟有馨儿,看着她明亮的眼睛,他会觉得喜欢无比。

    因为馨儿来得比谁都真实,虽然她偶尔也会闹个小脾气,但她是真的关心他的。

    明明她也开口让夫子罚他了,可最后忍不住心疼他的人也是她。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馨儿是无心为难她的,毕竟她们是兄妹。

    可是,无心有时候也能变成伤害。

    把馨儿送回去的时候小太子并不在此,则是去了武濉嚼镅拔涫跞チ耍鞘悄瞎胩匾馕才诺模刻毂乇傅墓巍?br /gt;

    馨儿回来后西洛便笑着抱过她在怀中温柔的问:“馨儿,夫子今天都讲了什么功课了?”每天回来她也总是要询问的,毕竟,身为公主的她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她不可以变得什么也不会。

    馨儿倒是一板一眼的把她问的都回答完了,之后洛儿便又吩咐说:“把馨儿带下去吃些东西,休息一会让她练习书法。”

    “是。”明月应下,前来带馨儿。

    馨儿倒也乖巧的离开开了,这样的功课从三岁就开始了,早就习惯了这样子,虽然有时也不太想,但也不会去违背母后的意思。

    西洛又瞧了一眼站在面前的南君王,道句:“青霞,你也带南君王下去吧,他不是还要去学琴的么。”

    “是。”青霞应下,照顾南君王,他也照顾了七个年头了。

    南君王终是一声不响的行了个礼离开了,其实,他是很希望洛儿也问一问他的学习情况的,偏她从来就没有问过。

    他也想说他也饿了,偏她也从来不会问他饿不饿,反正饿与不饿都会有宫女侍候的。

    青霞跟着他一起朝外走出去的时候倒是关心的问:“南君王,你饿了没有?奴婢也先去给你拿些吃的吧。”

    “嗯。”南君王点头,青霞飞快的离去。

    有时候他也会想,母后为何会对他如此冷淡,她喜欢太子和馨儿远远胜过自己。

    难道是因为她们两个是双胞胎的原因么?

    不过,想到父王的时候心情就又会好起来。

    父王对他是极为疼爱的,对他的爱不会比太子和小公主少一分。

    父王的爱会让他觉得,自己其实也很重要的。

    而且,父王每次都会亲自指导他学琴。

    现在要去父王那里习琴了,心情便又舒畅起来。

    吃过青霞送来的点心时他方才去了父王那里,父王正闷首于案前,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子。

    “父王。”走上前,他行了一礼。

    南宫离抬眸看他,道:“笑笑,今天休息一天。”

    “是。”南宫笑应下,看着他有些解不开的眉又道:“父王可是在为战事烦忧?”

    虽然他年纪尚小,但对于战事他还是听说过的,据说打了五年,还没有拿下西国。

    这样一直打下去,是一件既伤财又耗力的事情,可若是不打下去,西国也不会罢手的,西国是一心要攻下浩瀚王朝的。

    南宫离看着他微微点头,道句:“五年了。”五年了,楚子肖与沈越都没有回来过。

    “父王不要烦忧,等儿臣长大了,一定出征灭了西国。”南宫笑忽然这么说,令南宫离一怔。

    他么?

    他从未想过让他去出征,他只要安静的平安的在皇宫长大便可,到了适合的年纪,给他选一个亲事订下来,幸福平安的过一生,这便是他最大的欣慰了。

    ------题外话------

    不久之后应该会结文的,把这些孩子交待了。

    第165章 出家为尼

    烽火连天的边城,五年了,还从未分出个胜负过。

    西国军队,驻守在那里的是西国公主冰上与西国二皇子皇甫霜飞。

    原本以为准备了那么久以后一鼓作气可以攻下边城,哪想到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边城也攻不下去,沈越与楚子肖驻守在边城五年了,带着八十万的大军。

    如果连一个小小的边城都攻不下去,想要吞掉浩瀚王朝这么一个大国,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所以说,浩瀚王朝就算在火力上不如西国,可也是不容小觑的,至少,在兵马上她他们经强于西国数倍。

    边城。

    城墙的大门在今天早上是紧闭着的,与西国战了这么久,今天是暂时风平浪静了。

    城墙之上,每隔一米就会守着一个号兵,有手持长枪也有手持长剑的。

    左右两位丞相巡视在此,身后跟着许多的士兵。

    站在城墙之上,左相手拿一个比较老式的望远镜,这个东西还是当初西洛派人送来的,据说拿着这个东西可以看到很远很远的距离,透过这个镜子里,果然能看到很远处去,对方那里没有一丝风吹草动。

    沈越站在他的身询问:“看到了什么?”

    “没有任何动静。”楚子肖如是的道。

    沈越沉吟,道:“五年了,这样打下去可是一件劳民伤财的事情,要尽快结束才成。”

    “说的也是呀。”楚子肖轻叹道。

    沈越说:“对方休战,怕也是在想战略,我倒是有一个法子。”

    “哦?”楚子肖看向他。

    “今夜,趁着夜黑,我潜入敌军之中……”

    “不行。”话还没有说话楚子肖立刻反对。

    敌营岂是那么容易让你潜入的,只怕还没有潜进去就已经被敌营的人发现了,到时想要出来就难上加难了,说不定还会……

    沈越看着他说:“如果可以得手,我们的大军直攻过去,就可以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

    “如果不能得手,你就会死。”楚子肖一字一句的道:“所以,我不会同意你冒这样的危险的。”

    沈越无声,默默的看着他。

    此时,他们的身上穿的都是战袍,两个人站在一起依然显得玉树临风,五年的时间并没有让他们的容貌有太大的变化,不过是皮肤稍显黑了点,可那分份斗志激|情昂扬,这模样让他们瞧起来更显神采。

    那是被岁月磨历下来的痕迹,是战火的痕迹。

    一路走过,各岗位上的哨兵也都是精神昂扬着巡视,每一个人士兵都朝他们行礼。

    两个人在此巡视一圈,顶着炎炎夏日,最后离去。

    在这边城的后山处是片林荫之地,那里有一条清泉河流,通向很远的地方去。

    到了晚上的时候许多士兵会跑到这里洗漱,自然,楚子肖与沈越也不例外。

    两个人在吃过晚饭之时就早早的先去了,如果去得晚到时这里准是有很多人的。

    一起下到河水里,因为同是男人自然是无所顾及,楚子肖很快就脱了个精光。

    沈越扫了他一眼后也跟着一声不响的下了水,喊他:“你先帮我擦背。”自然这也是他们常做的事情,楚子肖也和往常一样给他擦背。

    光洁的肌肤上没有一丝的杂质,结实的小腹平坦而性感,修长而美好的身体,结实又漂亮的臀,无一不昭显示出他的完美,楚子肖心无杂念的给他擦背,和他说:“沈越你这身材再过十年肯定就会变个样。”

    “变什么样?”沈越状若随意问了句。

    “皮肤要松了,身上要长皱纹了……”

    “你不也一样。”沈越打断他的话接口道。

    楚子肖哼然道:“我可和你不一样,我每天都在保养。”

    “……”

    “用什么保养?”沈越立刻一脸认真的询问。

    “你没瞧见我每天往身上涂的?”楚子肖有些疑惑的问。

    沈越点头,道:“瞧见了,那是什么?”他还真没有留意,只知道他每次洗完澡都喜欢在身上涂一些东西。

    “当然是养颜的。”楚子肖得意的道句,他也是个大夫,对于养颜的东西也是很有研究的。

    沈越嘴角微抽,扳过他的身子就给他擦背。

    等到洗过之后两个人就一起光溜溜的上了岸,楚子肖就开始拿起一瓶水一样的东西往身上抹,沈越不得不好奇的过去瞧个究竟,难怪每次都闻到这家伙身上有股女人似的香气,原来是抹了这东西。

    “你要不要试一试。”见他一副极为好奇的样子楚子肖笑着问他。

    沈越不屑,道:“又不是女人,养什么颜。”

    楚子肖鄙视他一眼说:“男人就不能养颜了么?我可不希望自己到了三四十岁以后就变得满脸皱纹,那样多难看啊!”

    沈越听他这么一说不仅有点心动,道:“那你帮我也擦一点吧。”

    楚子肖却说:“不行,这东西很贵的,我要费很久才能配制出来。”

    这么小气?沈越磨牙,道:“你到底给不给?”

    “不给。”楚子肖果然很小气的拒绝,继续给自己的腿上胳膊上全涂了一遍,当然,也不会忽略他那结实的臀,沈越就特无语了。

    看他这样认真的给自己保养,想着三四十以后自己有可能会长皱纹,到时楚子肖就会依然保持现在的模样,心里不由一动,立刻就伸手去抢,道:“好东西就是要一起分享的,你真是越来越小气了。”一边说罢一边往自己手上倒,然后学着他的样子在自己的身上倒处去擦,楚子肖见他如此浪费心疼的哇哇叫。

    “沈越,你赶紧给我,不是你这样擦的,我给你擦还不行么。”他真是心疼死了,这么一瓶子被他这样倒还不一次就用干净了。

    沈越便晒笑说:“早说不就成了,来,你给我我擦。”

    楚子肖这才有点不情愿的接过说:“看在哥们一场的份上,我就让你用一次。”

    “不是一次,是以后你每次擦的时候都要给我擦一次。”沈越认真的提醒道。

    楚子肖哼然说:“早知道不告诉你了。”

    “没良心的。”沈越轻笑骂句,但却是很享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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