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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证他的下场比宜康自己动手,要惨上千万倍。
宜康听着阿晚的话,看似为她着想,实则再嘲讽她连个驸马都约束不住,心下大怒:“你这上嘴唇下嘴皮一碰,说的倒是轻松,又想让我被御史弹劾不成?”
“皇姐还在乎这个。”阿晚笑道。自从十二岁以来,她这个三皇姐就因为性情骄纵,闹出不少事,没少被御史给弹劾。当然了,阿晚觉得这很正常,像是乖巧如她,还不是一样被那群没事找事的御史给寻错。
宜康虽然心里觉得生气,但仔细琢磨一下,竟也觉得有两分道理,只是嘴上断不肯承认,目光一转,落到三驸马身上,想到自己还为了迁就驸马的喜好,去办什么赏梅宴,顿觉得恶心的不行。伸手指了指驸马说,“来人,给我狠狠打,没我的命令,不许停,把他给我打的他爹娘也认不出来。”
“宜康……”三驸马虽然想到宜康公主会生气,吵闹大骂,但却没想到她竟然如此恶|毒,而且话里话外,竟有要和离的意思,这让他有些惊慌。
他自己心里也清楚,自己如今在京中能如此体面,就是他爹娘对他的态度,也是有商有量。皆因他是宜康公主的驸马爷,因此不管是他父母还是走在外面,别人才愿意礼让三分。不然区区安远伯府二公子的名头,说出去谁又知道他是谁?
只是他这话才说了个头,便见已经有几名亲卫,上前把他团团围住,话也没说一句,抬脚便开始一阵脚踹,力道一点没留。
林逸自幼娇生惯养,尚了公主后,过得更好,难能受得住这些亲卫的拳脚,两下,便受不住。只是他心中尚且存着两分傲气,不肯叫出声来。
“公主,公主……是奴错了。是奴和三驸马真的不过是一场意外,若非有孩子,奴断不敢过来打扰公主和驸马,还请公主放过驸马。这么下去,会出人命的。”红苏看三驸马被打,往前爬了两步,想要阻挡,不过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又犹豫了。只能转身,不断的给宜康叩头,求她放过三驸马。
只是看着三驸马的遭遇,心里无不后悔,早知道如此,当初就不该一时贪图富贵,继续来往,拿了银钱直接离开。
“贱人!你……”红苏不开口还好些,她这一开口,又把宜康的仇恨给吸到她的身上。宜康和三驸马成婚两年多,但却未有身孕,这让安远伯府那边也有点微词,不过碍于宜康公主的身份,没说出来罢了。
所以,孩子,算是宜康的一个雷区。
又怒道:“木槿,让人熬碗落子汤过来,给我灌到这贱人的嘴里去。横竖是个孽种,何必要来人间受罪。”
“三皇姐,不可。”阿晚心里清楚,红苏的肚子里的孩子,是没可能生下的,但这个口却不能由宜康公主来开。“…何必脏了自己的手,既然这是三驸马的孩子,自是安远伯府的孙子,应该交给安远伯夫人来处理。横竖三皇姐你都要休夫,何必沾惹不必要的孽债,平白给自己添堵,落了别人的口舌。”
“你这话虽然不中听,但有几分道理。”盛怒中的宜康是听不进去话,不过有阿晚这个对头在,勉强也保持一两分理智,想了想说道。
只是目光落到红苏的身上,带着厌恶,说:“来人,把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给我扔到安远伯府去。”
而看着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丝毫看不出原来英俊的脸,又道:“…把他也给我一道送去,顺带问一句安远伯,他到底是怎么教儿子的?居然和人无媒苟合,还珠胎暗结,没得让人恶心。”
“是。”亲卫应答一声,动作迅速,没给红苏和林逸开口说胡的机会,动作迅速的往两人嘴里塞了一块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来的布,硬驾着两人离开。
暂且处理了这两人,宜康这才看向阿晚,有些咬牙切齿:“皇妹,这戏你也看了。皇姐现在要进宫,你可以走了。”
“皇姐这话说的也太伤我的心。怎么说我也算是出了注意,况且我刚可是帮皇姐好生送走了一众女眷,如今皇姐这般,未免过河拆桥。”阿晚笑眯眯的开口。表示,自己也是出了力的人,怎么也要捞点东西回去,不然不就太吃亏了吗?
宜康一听知道,哪还有不明白的,她是真没想到,天底下竟有这般厚脸皮的人。看了她的热闹,居然还敢伸手要谢礼,但不可否认,她今天确实也承了阿晚的情,只是心里清楚才更生气,怒道:“明日会让木槿备礼,答谢皇妹的相助之恩。”最后四个字,简直是从牙槽里蹦出来的。
“先行谢过三皇姐。”阿晚笑道。
“木槿送客。”
阿晚才不管宜康的心情如何?又赚了一笔,心里美着呢。至于宜康公主,压根一点不用担心,她自我调节能力好得很。
相对于阿晚的好心情,安远伯府这边可是乱了套。
公主府距离安远伯府并不算远,亲卫的脚程也不算慢,很快便把打的鼻青脸肿的三驸马林逸还有悲戚戚的红苏,不由分手,直接丢进了安远伯府里。
惊得看门的小厮好一跳。
若非亲卫开口,他是一点认不出眼前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