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
绝色皇妃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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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出这一句突觉不对,转口道:“我看你也是初犯,小小年纪的甚是可怜,就放过你一条生路。”那人哈哈一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初犯?”色无戒见他不肯悔改,也是没有办法,右手窜出,点向他胸口膻中、华盖、天突,准备封住他的气门,省得到时又要满天地的追他。
色无戒见他没有反抗,这一招定能制服他,没想到眼前一颗绿色珠子从那人身体中窜出来,而后自己的食、中二指便被钳在一根g子中间。色无戒一惊之下看得仔细,只见那绿色珠子钳在一个细长坚硬的g棒上,本来只要自己食中二指一用手,即使再坚硬的兵器,也会从小断烈,可那细小的g子不断没有折断,而且还咯的两指生痛,一时想明白,随即叫出“打狗棒,你是丐帮……”,随即收回了手,只觉不可能,念道:“丐帮身为天下群众大帮,替穷苦百姓造服,丐帮帮主怎么会做此事?”
色无戒低头念着,只听远处有人笑道:“大师,你还在哪嘀咕什么?快回家念佛吧。我要去快活了,不奉陪了。”色无戒听那人叫自己大师,全身都是一怔,自己完全除掉了和尚的打扮,并且这里没有一个人认识自己,那人怎么会知道,他到底是谁?抬头看那人时,早已经消失了没了影踪,现下万分的想弄清楚,叫道:“你别跑,你是什么人?你怎么会知道我是……”
心中只怕那人跑远了,随即腾空想追,此时只觉自己被无数双手抓住,并有人叫着:“你个y贼?还想跑?”色无戒吃了一惊,不知所为何事,只以为自己所犯的事被人所知,此时只哑口无言。又一人道:“你把张家闰女抓到哪去了,还不快交出来,不然别想离开这里!”数人应和着,纷纷抓住了色无戒,全身上下不留空隙。
第031章
色无戒反而松了一口气,知道这些人把自己当作了那个采花贼。虽然眼前有数十人,但看他们都只是些平民百姓罢了,根本困不了自己,只道:“我不是采花贼,我是帮你们抓采花贼的。”众人“啊”的一声,互想对望,显然不相信。纷纷道:“你说不是我们就相信了?你当我们白痴呀?”“少跟他废话,先打他个半死,出出气再说。”“我们还是先送到官府,让官老爷处置他。”
这时不远处发出铁链相击声,并有四人跑步快近,众人闻声望去,渐渐看明白,那是府衙的衙役赶到了。一个为首的道:“采花贼在哪?”百姓们指着色无戒齐声道:“就是他!”见到府衙的差役,色无戒更怕可事情闹上公堂,于是竭尽全力解释着,可场面显得非常的混乱,他一个人的话就显得那么的微弱了。几名差役更是懒得听人解释,就欲将色无戒先押走再说。
色无戒见解释无用,所谓“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等到了府衙,不知又会有什么不可预知的事情发生。本来以为来到了洛阳没人认识自己,就不会出什么事,这时想来只觉是太天真了。从少林出来到这里的一路上,陈少壮不知所踪,白马寺主持与两个高徒离奇死亡,再加上今晚那位看似丐帮领居人物的人竟然认识自己,这一切无不证明有人在暗中j视自己,甚到怀疑这一次的采花贼事件也是有人故意安排,就是要让自己落入官府的手中,进行他那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想到如此,心中就有些害怕。不愿就此束手待缚,就想的同时,双脚死死的站在地上,无论四名衙役如何拽拉,却是文丝不动。
为首的衙役气上心头,唰的一声拔出了钢刀,指着色无戒道:“你想拒捕,不想活了你!”吹胡子瞪眼的,面相可怖。有的村民见此退后了几步,有的反而道:“官府,这样的y贼就该一刀杀了他,免得更多的无故少女受他凌辱。”一时间,百姓们纷纷应和着这人的话。色无戒见局势无法控制,丹田一股内气便自运上,准备在振断铁链的同时腾空逃走。
百姓们纷纷叫嚷着,寂静的夜里显得那样的吵杂不堪,此时有两位中年男女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并挤进人群。众人本来你一言我一语的吵的不可开交,此时却突然静了下来。此时一位村民走到两位中年男女身边道:“张三叔,张三审。”这两人便是被采花贼抢走的父母。本来两人都已经睡着了,可听到女儿的叫嚷声,便匆匆跑到了女儿的房间。可把他俩吓了一跳,只见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子正在对自己的女儿进行不诡的行为,张三审放声大喊救命,张三便随手拿起桌边的板椅便向那人背部打去。可没想到那人却是身怀武功,将张三一脚踢倒,而后抱着他们的女儿便窜出屋顶逃跑了。那女子软软的此时已经被他点住了x道。
今日是洛阳牡丹花会的日子,虽至半夜,可街里街外都有人群,一听到张三审的叫唤便纷纷出来帮忙,只追了那采花贼足有一条街。那采花贼轻功甚是厉害,窜高窜低的飞檐走壁,可街上的人实在太多了,所以也是逃脱不掉,一直追到了这里。
张三父妇喘过气来,道:“我女儿呢,我女儿怎么样了?”张三表情痉挛,此时身体还抖个不停,张三审却已是泪流满面,哭喊着:“我只有这一个女儿,她可千万不能出什么事呀!”声音都变得哑了。百姓们听到她悲惨的样子,心中除了同情外只越发的愤怒,纷纷指着色无戒道:“他就是采花贼,我们千万不能饶过了他。”有两名壮汉应和着“对”,三人便挥拳打向色无戒。色无戒已经运足了劲,只不过身体被铁链捆着不能动弹,三人的拳头打在色无戒的身上,反而被他的真气弹了回来。三人都不会武功,一人的手臂顿时脱臼,另两人只被弹出数丈,口吐鲜血。
众人见那被弹出丈许的两人,都是吃了一惊,他们都眼睁睁的盯着色无戒,并没有见他出手。此时个个四处观望,只以为有人暗中偷袭。张三父妇挨近色无戒仔细的看了看,而后张三道:“他不是那位采花贼!”众人“啊”的一声,都是吃了一惊,有人道:“怎么会,我们一直追他追到这,怎么会错呢?”张三审摇头道:“他真的不是抢走我女儿的人,那人我看的清清楚楚,年纪没有他这么大。”众人又是相互议论,不知该如何。
第032章
色无戒松了一口气,将窜出丹田的内气慢慢的收回,只道:“我说我不是采花贼吧。我刚才听到你们在追那位采花贼,我是好心出来帮你们,本来我已经抓倒他了,被你这么一弄,他早就跑远了。”张三审坐倒在地上,哭道:“我的女儿……”张三此时也忍耐不住流下泪来。
色无戒见此不免起了怜悯之心,道:“这采花贼如此可恶,我一定要抓住他给你们处置。”众人都是摇了摇头。为首的衙役仍然是板着个脸,道:“以后看清楚了再找我们,害得我们大老远的白追一趟。”说着还刀入鞘。众人听到他讲这话虽很气愤,只不过不敢吭声。色无戒道:“你自己还不一样抓错人,还不快放了我!”
为首的衙役走出几步,道:“把他押回衙门!”众人都是不明所以,心中在想:“抓错人就该放人,怎么还要抓去官府?”色无戒道:“唉,你这是干什么,明知道我不是那个采花贼,你这么做到底想干什么?”为首的衙役道:“即使你不是采花贼,你也可能是他的同党,不管怎么样,都先抓回府衙再说。”众人都是知道,他定是不甘心就此白跑一趟,想从色无戒身上出出气,或者找点便宜。
色无戒气愤难当,道:“光天华日的,你竟敢如此胡乱抓人,难道这河南府里就没有王法了吗?”那衙役狞笑道:“等到了府衙,你就会真正见识到什么是王法了。”众人都是不敢苟同,小声议论着,衙役们一瞪眼睛,吓得他们不敢再说。色无戒道:“如果我不走,你又能拿我如何?”为首的衙役一听,道:“哟呵,还怕跟老子对着干,你是不想活了。”走到色无戒身边,左手抓住他的衣襟,右手挥拳就朝脸打去。可不知为何,左手一碰到色无戒的身体顿时便像被磁铁吸住一样,全身不能自主,右拳停在半空,更是使不出劲。全身软绵绵的,力气似乎在一瞬间都消失了一样。看看色无戒,依然是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其他三名衙役见那领队如此奇怪的表情,都奇怪道:“老大,你怎么样了?”三人一碰到他的身体,顿时便变成了和他一样,全身一软,明显看得见有几道内气在他们四人体内窜来窜去。
四周的都是不懂武功的普通百姓,他们见四各衙役怪异的表现,都是甚为不解,却又不敢大声议论,都在旁指指点点。此时马蹄声声渐渐驰近,一输马车停在了旁边,随着车窗帘掀起,只听一女子的声音道:“小姐,你看那人使的什么功夫,怎么如此古怪离奇?”隔了片刻,只听又一女子的声音道:“你看那四名衙役的内气无故窜出,只在体外互相游走,这一门功夫定是少林绝学《洗髓经》。”
色无戒所使的正是马车中那位所说的《洗髓经》,他全身被铁链紧紧捆住,一时半刻都不能动弹,又见那人挥拳打来,于是意念一动,体内的洗髓神功便自发的使出保护自己。这门功夫,除了少林现今“绝”字辈以上的弟子知道外,其他小徒更是闻所未闻。此时听得外人说出这功夫的名字,色无戒万分吃惊,不禁转头朝马车去观看。顿时欣喜若狂,车中那两位女子却又不是今早在城门口遇见的那人是谁?只是那两个武功高强的车夫没来,此时驾车的车夫四过五十,看呼吸神态,竟是不会武功。
本来在城门一别之后,色无戒便想再见她们一面,没想事隔不到一天便再实现,心中更是高兴,不禁看着车中那位小姐出神,却自呆住了。
丫鬟令儿奇道:“《洗髓经》?我只听说过少林除了七十二艺外,《易筋经》号称天下不二的神功,这《洗髓经》算得上哪门子的绝学?”那小姐嫣然一笑道:“你当然不知道了,这《洗髓经》练到一定级别,就可以控制对方的内力,练至顶层时,还能将别人的内气收为已用。连我也是听我二哥说过一遍。他说是一位少林弃徒跟他说的。”令儿恍然大悟,道:“小姐,我知道了,那个人……”讲到这里,那小姐向令儿使了个眼色,令儿于是低头不再说话。那小姐又道:“看这四名衙役的样子,那人没有杀他们的念头,只是让他们暂时损耗内力。我们走吧。”
第033章
色无戒回过神来,心中念叨着:“少林弃徒?他会是谁?我在少林这么多年了,怎么都没有听说过?”突然只听那小姐高声尖叫道:“不要碰他们!”围观的百姓见四名衙役就像中了邪似的站在那儿,都奇怪的的想碰他们的身体。只要他们一碰上,他们一点不会武功,即使色无戒无伤他们之心,他们也会被《洗髓经》所伤。色无戒一怔,瞬间将保护全身各处的真气散去,这样一来,自己身体就会被一股内气击中一样,只见乒哩乓啦数声,捆在色无戒身上的几根铁链顿时被那股内气震断,他自己也硬生生的被震出数尺,好不容易才免强站住,只觉胸口一阵疼痛,险些突出一口血来。
四名衙役缓过神来,还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只觉身体都学有些乏力,他们见散落在地上的铁链,以为色无戒要反抗伤人,于是又挥刀向他砍了过去。色无戒见这四人太不知好歹了,如今又有两位女子在旁看着,他什么脸都能丢,就是在女子面前不能,于是动足劲道,心中念着:“别怪我心狠。”
就在双锋欲交之际,一个清脆明亮的声音不急不慢的传了过来:“住手。”这两个字讲得并不响亮,却自有一股威慑力,四名衙役只愣在那儿,不知如何。而后听车轮稍许移动,那辆马车驰近,那小姐对着四名衙役道:“竟然是抓错了人,就应该放了他。”婢女令儿不屑一顾的道:“何况凭你们四人,根本抓不住他。”
为首的衙役一怔,另一名衙役凑近他耳边道:“今天同守城的人说,今天有一对主仆女子坐着马车来到洛阳,那姓刁的武官与她们为难,差点丢了姓命。小的看她们俩极你,切勿得罪了。”他声音极低,自然只有那为首的听得清楚。他抬头看了看车中的两位女子,见那小姐正微笑的面对着自己,不知为何却全身起了冷汗,而后点头道:“两位姑娘既然说了,小的们自然不敢不从。”那小姐递过来一锭二十两的银子道:“那麻烦差爷了,拿去喝酒吧,毕竟都不容易。”衙役呆在那儿,不知是该接了,还是不接好。令儿最是没好脾气,道:“我家小姐给你的,你还不快拿去滚。”那衙役赶忙接过银子道:“谢谢两位小姐,小的先告退了。”而后四人匆匆离去了。
百姓们互相议论,似乎对两位女子的好奇心,超过了对采花贼的痛恨,都是聚在一起,久久不散。色无戒也是一样,心中想着那两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当回过神来想上前搭讪时,那辆马车又像黑夜随着日出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那一种神秘,似乎只能在梦中领会的到。
色无戒走到张三父妇身边,看到他们俩人都是憔悴的面容,心都碎了,愧疚的道:“我答应过你们,一定要替你们抓到那个采花贼,否则我誓不为人!”张三父妇也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救不回来了,只道:“你一定要抓住他,一定要抓住他,不能让再多的闰女受到伤害了。”数人安慰着他们父妇。色无戒眼微微晕红,突然一只礼炮升上空中,而后敲啰打鼓之声不绝与耳,大家面带笑容,朝着一个方向前进。
一人道:“牡丹花会开始了。”有的道:“想不到今天的日子发生了这种中。”众人都看了他一眼,他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而后道:“张三叔,今年的牡丹花会你们参加吗?”张三没有回答,张三审却喃喃的道:“女儿都没了,还参加做什么?”而后两人相互搀扶着回家了。
色无戒突然想起自己还答应牡丹楼出赛,如今他们定是在着急的找着自己,事不遗迟。街上已经挤满了人,恐怕要挤回牡丹楼都是不容易。于是双腿一蹬,跃上屋顶,展开轻功提纵术,向牡丹楼赶回。
色无戒使出毕生最大的本领,在空中屋檐上行走自如,衣裳夹带着呼呼的劲,只把看到他的人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见了鬼了呢。不到一刻钟,色无戒已经来到了屋子的窗边,跃进窗去,只见门已经打开,门口稀稀嚷嚷的有人在说话。这声音比较熟,看来是店中的掌柜,他紧张的道:“他到底跑到那去了,都要出发了,怎么人却没有人。”店中伙计道:“莫非他吃完白食,到如今却自跑了。”掌柜敲了一下他的脑袋道:“你以为人人都向你那样?”伙计低头不答。此时旁边的一位书生道:“我看色兄台可能等不及,提早赶去龙门了。”另一人接道:“说得对,我们现在出发,也许到了龙门就会遇到他也说不定。”掌柜喃喃的道:“也只有这么办了。”
色无戒进屋后听了一会儿,不想让他们着急,更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出去过的事,于是躺回床上,盖上了被子,只留出半个头来。掌柜他们要出发了,伙计便来关门,一抬头看床上时,只见被子里明显躺着一个人,不由的吃了一惊,喊道:“掌柜,那位客官好像还在床上。”掌柜等人一听,顿时挤进屋来。
第034章
一位书生走到床边,低声道:“色兄台,色兄台。”色无戒“嗯”了一声,假做被叫醒的样子,掀起了被子。众人一见,都是相互对望,喜道:“果然是他。”同时也有数人疑问:“刚才我们明明都找遍了,这时怎么又冒出来了。”“可能是你眼花也不一定。”色无戒坐起道:“怎么了?”掌柜的笑道:“没……没什么,花会快开始了,其他四楼早已经出发了,我看我们也出发吧。”色无戒答应一声,起床跟他们走了。
一出牡丹楼,大街上早已经是人头窜动,大家争先恐后,欢声笑语不绝与耳。掌柜的拿了一串鞭炮在大门口点着,而后雇了两个壮汉,挥舞着那面一丈高三尺宽的大旗,上面金灿灿的绣着“牡丹楼”三个大字,虽是深夜,可人人门前点着灯笼,灯火通明,尤如白日,掌柜的道:“出发了,出发了。”众人一起敲锣打鼓,向龙门前进。
牡丹花会本来是一些文人为了歌颂牡丹的节日,但随着牡丹在洛阳的盛行,洛阳人民对牡丹的喜爱,与日俱增,所以洛阳的牡丹花会是除东京的元宵节外,最盛传的节日。除了五楼争夺花王花后的霸主外,其余的百姓大多是为了看热闹。
色无戒一路听着掌柜的介绍,期待的心里更是不言而欲。抬头一看,只见前方十丈外人群簇拥着,一面与牡丹楼同等大小的旗子摆动的呼呼声响,黄边红底,“花王楼”三字特别醒目。色无戒道:“掌柜,那花王楼……”声音只是轻轻的说出,但他内功的深厚,使得周围的楼都是听的清楚。那掌柜的回答他的声音,却是扯足了嗓子,他道:“取名花王,可每届都落在我们牡丹楼的后面。”
牡丹楼一位姓席的书生道:“去年他们不服气,和于牡丹楼动手,若不是官兵极时赶到,这花会以文会友的宗旨,就要变成以武争第一了。”色无戒道:“是吗?”表现的极不相信。这掌柜是姓伏,他接道:“那还假的了,你看左前方跟着花王楼的那一队黑衣劲装的人,他们可都是花王楼请来的打手,看来这一届他们夺不得花王称好,又要动武了。”
色无戒顺着计掌柜指的方向望去,那些人足有一百。而且每人走路时都比较奇怪,看来身上是藏了硬兵器。人群一挤,一人右袖中的短刀滑落下来,掉在了地上。他顿时发觉,俯身捡起,瞧瞧左右,大家都一心向前走,人又多,自然没有人注意,只不过这一切都看在色无戒的眼里,使他不得不相信伏掌柜说得是真的。
色无戒道:“他们都请了大手,那你们……”他见牡丹楼中都是一些r质白嫩的书生,到时真动起手来,乞不是要遭殃。伏掌柜笑了一声。色无戒不明所以。那姓席的书生上前道:“伏掌柜当然不会吃这亏,你别看我们若不禁风,但这里面好些都是会武功的。”色无戒“哦”了一声,表示奇怪。大凡会武功之人,从呼吸步履,以及言行举都可看出。可在色无戒的眼里,这些书生明摆着就是手无缚j之力,要说会武功,自然奇怪的很。难道他们的武功竟已在自己之上,使得自己都看不透,想到这里,不由的有些恐惧。
席书生等人见色无戒面无表情,还以为他不相信,与是当众表演起来。一招一式,有榜有眼,只不过华而不识,看似大多都是从书中死记下来,缺少实战经验,再加上毫无内功底子,呼纳吐气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色无戒自然是看不出了。只不过对负那些黑衣未必会输就是了。此时想通,不由的笑了笑。
人多的几乎都是并肩继踵,席书生等人当众这一阵打闹,使得现场更加拥挤,围观百姓互相一挤,便挤到了花王楼的队伍,有几个黑衣打手站立不住,跌倒在了地上,并踩的只盛下了半条命。此时远远的听到一个大汉转头叫道:“他娘的,是谁搞的毛什?”那大汉满面髯虬,身材挺是魁伟。他一说话,花王楼的人便停在了路上。使得拥挤的现场更加挤弄不堪。
黑衣打手最前端一个身穿黄衣劲装的人,看似是黑衣打手的领队,他走到那大汉身边道:“钱爷,不牡丹楼的人。”牡丹楼的人一听到那姓钱的叫喊,便都挤到了他们身边。钱爷一听是牡丹楼的人,眉头明显一竖,而后见他们走近,顿时转怒为喜道:“伏掌柜,今年又见面了。你们去年侥幸得了花王,今年也不用如此显眼,竟当众耍起猴戏来。”他一笑,引着身后数十人哈哈大笑。
第035章
色无戒答应牡丹楼帮他们出赛,可到现在才知道去年的花王是让牡丹楼夺去,本来姓钱的那么嚣张,他定要出手教训,可此时却不动手,听他们如何说。伏掌柜抱拳笑道:“是啊,若不是官兵来得快,我看钱爷又要浪费一笔钱了。”去年姓钱的不服,命人使人武力,幸好官兵得到主办方的消息,极时赶到,才没闹出事来。姓钱的在洛阳在开赌场与妓院的,即使出了事拿些钱自然好摆平。他出赛花会也不是说是为了百两黄金,只不过是为了那名,可每次都没得到花王,使得姓钱的很不高兴,伏掌柜才会那么说。
姓钱的名叫钱万能,他笑道:“我钱万能其他没有,就是有钱,怎么样?”席书生看不过,道:“花会有你这种人参加,真是丢尽了脸。”钱万能身边那个穿黄衣劲装的走出一步,指着席书生道:“你说什么?”钱万能在旁只是j笑,即不阻拦,也不生气。而那席书生却是个冲动的性格,踢腿便向那穿黄衣的踢去。若这一脚踢中,现场并将大乱。色无戒见此,正欲出手拦住席书生。陡然间只见伏掌柜右手探出捏住了席书生的右腿,席书生失去平衡,身体便向后倒。伏掌柜右手一旋,陡然变长,已抓住席书生的左手向前一拉,席书生才勉强站住。此间人群混乱,伏掌柜始终面对着钱万能,可这一功夫却快捷无伦,旁人虽是没有在意,可色无戒看的清楚,伏掌柜的武功绝非泛泛之辈,色无戒一直没有留意,此时发觉,只觉洛阳真是藏龙卧虎。
钱万能此时开口道:“伏老头,看着你的手下,小心点。”伏掌柜笑道:“他不是我的手下,我们都是朋友,他是我请来的宾客。”席书生愤愤不平,只不过被几人劝住了。钱万能大笑三声,道:“宾客,哈哈哈。”而后转身就走,他身后的百余黑衣打手一齐挤过来,将牡丹楼的人挤开,而后大踏步向前。牡丹楼的人被这一挤,个个被迫向后退出数步。席书生道:“伏掌柜,你怕他做什?他太嚣张了。”伏掌柜道:“牡丹花会文明的节日,不要跟这种人斗气。”
色无戒看伏掌柜这么宽广,可那钱无能的做为实在太过气愤,见他们大摇大摆向前走去,与是走近身边,身体随腰就是一阵抖动。顿时四周便似起了一阵极强的劲风一样,吹向花王楼。数人站立不足纷纷摔倒,现场又是一阵混乱。
色无戒正想再好好教训他们一下,突然只觉一只手抓在自己的腰间,还以为有人暗中偷袭,气随意到,一时引气击向腰间。色无戒已经练到内气可以自行保护全身,那一只手刚一碰到,即被弹开,此时转身一看,只见那人正是伏掌柜。他被自己的内气弹出,正向人群中摔去。色无戒只怕伤害到他,快速窜去,伸手正欲去扶他。刚要扶到时,只见伏掌柜双腿在空中那么一踏,身体瞬间在空中极速转动,用身体的转动速度,抵消了色无戒的内气压力,而后双腿马步站定,将最后一些压力从身体中散去,才勉强站住。身后数人被内气震倒。
色无戒伸手扶他,半空中不能变招,虽然他自己已经站定了身子,可右手还是扶住了他的右手。正欲收手,却觉所握之处急惧澎涨,不由的收了回来。色无戒已经瞧得明白,不禁奇道:“南岳衡山派的内功。”伏掌柜也看明白了,道:“少林内功,真是看不出。”两人对望一眼,而后相互一笑,道:“失劲,失劲。”
远远的听到席书生喊道:“伏掌柜,色兄台,快来呀。”两人听席书生叫的兴奋,转头一看,只见钱万能的人被色无戒的内气震到倒在地上,其余人有些怕都缩在一边,席书生等人趁此抢到他们的前头。伏掌柜与色无戒相对一笑,客气的道:“请。”而后走上前去。
钱万能狼狈的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真他妈的邪门。”其余人都是摇了摇头,只有伏掌柜与色无戒两人心知肚明。牡丹楼的人走到花王楼的人前面不到一柱香时间,突然一阵推挤吵嚷,花王楼的人赶到旁边百姓,又挤了上来。钱万能看了伏掌柜一眼,而后“哼”的一声,脸朝天上,又是不可一世的样子。伏掌柜道:“不要理他。我们自然自的走。”色无戒“嗯”了一声,两个楼的人只并排向前走去。
两楼的人沿着京西北路一直南行,色无戒道:“刚才见伏掌柜南岳衡山派的武功着实不弱,定是前悲名宿,怎么来到河南洛阳开起了牡丹楼?”他本来不想开口,可想了又想,还是讲了出来。伏掌柜微微一笑道:“什么名宿前辈,我早已经不是衡山派的人了。”色无戒界道:“看前辈武功早已得衡山派的武功精髓,色某很想知道此中的缘由,伏掌柜可否告知?”
第036章
伏掌柜道:“三年前离开衡山派,我就发誓不再提以前的事,请怒伏某不便相告。”既然伏掌柜不想说出其中的事情,色无戒本来也没有理由一定要知道,可是色无戒是逃下少林,而且刚才又被他看出是少林内功,而且伏掌柜明明身怀武功,却隐藏不让人知,只怕是敌是友善不可知。色无戒自从下了少林,便觉有人一直跟着自己,任何人都可能是怀疑对象,所以他必须非常小心,见伏掌柜不说,便呵呵而笑。
伏掌柜突然停住了脚,盯着色无戒道:“你笑什么?”他这一停,后面的人便无法再前行,有人喊道:“前面的干嘛,还不快走。”色无戒笑道:“伏掌柜何必如此紧张,我们还是边走边说。”伏掌柜本来很是沉的住气,刚才却如此失态,可见色无戒却是谈笑自若,于是勉强笑道:“我有什么可紧张的。”快几步跟了上去。
伏掌柜看色无戒走路时,体内隐隐有一股内气充刺全身,就像一个无形的盾牌,在无时无刻的保护着他,众人一般都是挨着身子走路,可他的身边却空出尺许,旁人怎么也无法靠近,这等功夫确实不简单,又透知他属少林一派,仔细一着磨,少林派中有如此高深内力的人除了方丈外,戒律院首座,以及三大游行神僧外,其他人都不可能有此境界,可看他年纪,一时便猜想他是少林戒律院首座绝色大师。想通此节,不由的发出笑声。
刚才色无戒也是在猜想伏掌柜到底是何身份,却没注意到他异常的发笑,边走边道:“伏掌柜不说,色某未必便不知道晓。三年前,衡山派老常门‘神力铁剑’复道子道长八十大寿,他便想趁此退却掌门由弟子中智历武功最高的两名弟子其中的一位做为掌门。其中一位是衡山派大弟子,江湖人称‘南岳书生’的何泛。另一位便是深得复道子内功修为,神力青出于蓝的‘拳崩泰山’伏……”
伏掌柜越听越气,最终还是忍不住气,道:“绝色大师何必强人所难呢?”色无戒道:“色某并不是有意冒犯,可伏掌柜到底是敌是友,色某……”突然觉得不对,刚才伏掌柜明明叫自己“绝色大师”,一时间有如被人泼了一桶凉水,全身一凉。只喃喃的道:“你叫我……你叫我……呵呵,伏掌柜真会开玩笑。”
伏掌柜却是一脸严肃,道:“谁都有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我对色客官的事也并不感兴趣,就请客官别再强人所难,我想你懂得我的意思。”色无戒勉强一笑,对伏掌柜更加添了一份戒心,只不过不好再问,走在路上,心中只空荡荡的。
伏掌柜偷偷看了一眼色无戒,见他没有再问自己事情的样子,才是松了一口气。本来到了洛阳三年,竭力使自己忘掉三年前的事,这次被色无戒重新提起,不由的回忆起了往事。他想控制,却是无能为力。
伏掌柜名叫伏刚,本居住在湖南萱州的一个小镇,一次偶然的机会在店门遇到了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那女孩算不上美丽绝伦,却自有一翻秀色,当时二十出头的伏刚对她一见钟情,初食初恋的滋味。经多方打听,才知那女子是衡山掌门复道子的徒弟,后来收她为义女,名叫风旖旎,于是便上山经过几次波折,终于投入了衡山门下,伏刚天生资历过人,很得复道子的欢心,很快便成为衡山派第五位入门弟子。
他们俩人日久生情,真是羡煞旁人。可世世未必尽如人影,当时大弟子何泛对四师妹风旖旎早有好感,只是不敢表达。自然伏刚拜入衡山门下之后,他见四师妹越来越疏远自己,终于忍不住和她表白自己的想,可风旖旎对待他如大哥一样,根本没有所谓的儿女之情。何泛却是深陷情网不能自拔,一时间衡山派被他们三人闹的是j犬不宁,经常发生打架事件。
神边铁剑复道子知道这一件事,却是如何从中调和都是没有,事情再如此下去,只怕会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复道子没有办法,再加上自己年过八十,早有让位之心,正好借这个机会,用掌门之位,调和他们师兄弟间的磨合。
可复道子却做错了一件事,何泛为衡山派大师兄,本来复道子有事,都是让他转告众师兄弟,可这一次的事情关系他何泛,复道子就不应该让他来转告这件事。可复道子心中所想,他们师兄弟为了自己女儿的事,已经好久没有讲过话,正好可以借这个事情,让他们握手言好,便让何泛去告诉伏刚,十日后两人比试,让他们在掌门之位和风旖旎中做出选择,比武胜方可做掌门之位,并继承铁剑,败者可取风旖旎为妻。
第037章
复道子想这事想了很久,自以为可以做到两全齐美,可结果却是出了意料之外,最终气得吐血而亡。
伏刚自然不知道复道子跟何泛讲的是什么,他当时正和风旖旎在后山练剑,练得累了正坐在岩石上休息,顺便聊天谈笑。突然大师兄何泛走了过来,他们便不敢再那么亲热。
何泛板着个脸走到他俩面前,而后道:“伏刚师弟,为了四师妹的事,我知道我和你的误会越来越深了。”何泛虽从中多加阻饶,可伏刚却始终当他是大师兄,一点都没有怪他的意思,见他如此说,只道:“其实……”何泛拦住了他的话,道:“你听我说。我知道四师妹喜欢的是你。”转头看了一眼几旖旎一眼,只见他半低着头,整个脸已经晕红一片。心中顿时不知是什么感觉,只差点要发作,而后强忍住道:“师父今天跟我说,他老家本来不想介入我们之中,但又不想看我们师兄弟反目成仇,十天后他老人家八十大寿,会宴江湖上的同道好友,师父也想借这个时份将掌门之位让出。”
伏刚与风旖旎吃了一惊,正欲开口相问,何泛接着道:“师父他跟我说,我们俩谁胜谁当掌门,而且……而且还可娶师妹为妻。”风旖旎一听,道:“我爹最疼我了,他怎么会这么做?你不要借师父之名,在这里骗五师弟了。”何泛道:“师妹难道不知,师父这明显是偏袒与五师弟吗?”看了风旖旎一眼,见她满脸疑问,不等她开口,便道:“师父明知道我的武功不及五师弟,他用这个法子,乞不是有心成全你们俩。”何泛几乎将复道子的话反说了,他的确是喜欢风旖旎,如果伏刚信了他的话,在比武当天取胜了,等于是舍师姐而取掌门之位,到时事以铸成,为时以晚。
风旖旎本来很是不喜欢义父把她当作筹码一样,当听何泛这么说,义父确实偏袒自己,因为师兄弟练武功的时候时时都会切磋武艺,而每次何泛都不是伏刚的对手,只不过伏刚怕他丢面子,每次都留了一手,打个不胜不败的局面,但众人心里却都是非常清楚。想到此节,心中不免暗暗高兴,却没有再紧义父的意思。转头看了一眼伏刚,见他沉着个脸,而后听他道:“师父他老人家不会这么做的,把旖旎当成赌注,这样乞不是太不尊重他了。”
风旖旎看着他,明明知道师父是在偏袒于他,可他却为什么这么说。何泛道:“伏师弟既然这么说,到时你当然可以不来比武,这就等于输了一样,到时你做你掌门,我跟师妹……呵呵。”伏刚上前一步,道:“谁说不比,我一定要赢这一场比赛。”何泛一怔,而后狞笑道:“到时我不会手下留情的。”说话转身就走。
伏刚与风旖旎只以为十天的比武必胜无疑,心中非常的高兴,却没想到何泛的话是真是假。十天后何泛与伏刚比武的事传开了,师兄弟们只知道他们比武是为了掌门之位和风旖旎,但是胜者为掌门还是败者为掌门,却都有些糊涂,也很少有人管这些,只是替自己崇拜的人加油打气。何泛只怕会不小心失言捅破真想,于是以专心练武为由,十天内很少跟师兄弟们闲聊。而伏刚和风旖旎知道师父偏袒自己,更不会跟师兄弟们说了,两人天天笑脸迎人,早已沉浸在了幸福喜乐当中。
十天来临,也是复道子八十大寿。作为五岳剑派中的南岳衡山派掌门过寿,其他四派自然准时前来道贺。时值正午。东岳泰山、西岳华山、中岳嵩山、北岳大茂山四派掌门协同门下高徒便都聚集在了湖南衡山上。复道子自然也是高兴非,一一都引到了大厅。寿辰刚过,时值傍晚。复道子便宣布让位之事。事先各派都没得到通知,陡然听到这个消息,都是劝说。复道子以年事已高为由,一心如此,众人也不再勉强。
复道子道:“今日,我的大弟子何泛和五弟子伏刚以比武争夺掌门之位,正好请各派同道掌门做个见证。此处比赛以和在先,不以生死较量,败者不可失礼,胜者更不可骄傲。你们俩人明白了吗?”何泛与伏刚对望一眼,答道:“明白了。”
大家都以用过寿宴,此时仆役上前退却桌椅,五派众人围聚四周,伏刚与何泛当中,两人都做了一个起手势而后上前拆招。
第038章
一开始何泛便全力以赴,似乎存着必胜之心,可总是逊与伏刚一两招,五岳剑派高手在此,大家都是看得出来,也只在旁轻声议论。打过五十几招,何泛突然出双掌,中宫直进,打向伏刚胸膛。速度很快,伏刚来不及躲闪,也只得出双掌相击,砰的一声,各自退出一步。
何泛退后一步,从师兄弟身边拿过两把剑,给了一把伏刚,而后两人便比起剑来。本来何泛攻势猛烈,可一过三十招,攻势顿时泄了下来。伏刚本正全力对付他猛烈的攻势也是全力以赴,可他突然这么一松懈,自己还没反应过来,一招“衡山劈”,斜斜的劈向何泛,何泛举剑一格,伏刚随势右腿踢出,正中他小腹将他踢出丈许。伏刚见何泛突然示弱,本觉奇怪,又见自己那一腿只用了二成功力,以他的内功,应该没有大碍,可他却躺在地上,似乎非常疼痛,连站都站不起来的样子,顿觉事情不对,只觉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风旖旎在旁看着,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上前道:“伏哥,你赢了,我真高兴。”周围人众也是一阵喝彩。复道子看到这里,心中万分奇怪,“伏刚他尽全力取胜了,难道他竟愿做掌门?”而后看风旖旎喜悦的样子,片刻间便即猜透,定是何泛在传话时做了手脚,此时只觉大错铸成,差点晕倒过去。
何泛站起身来,道:“恭喜你,掌门师弟。”伏刚见他笑脸迎人,正欲笑面相迎。突然觉得他刚才讲的话不对,问道:“你……你叫我什么?”
何泛倒转长剑,随手一抛,唰的一声,准确的回了鞘。而后报拳向四周五岳剑派的人道:“各位五岳剑派的掌门前辈,师伯师叔们,今日我师父请各位来,一是为他老人家祝寿,第二件事就是衡山派未来的掌门之位。师父说过,今日比试,胜者便衡山派新一代掌门。刚才各位都已经看到了,我五师弟伏刚计胜一筹胜了这场比试,夺得了掌门之位。
伏刚与风旖旎越听越气,似欲喷出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