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第 3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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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的男人们 作者:肉书屋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她自己也反应过来,干笑了两声,“在交通队习惯了,呵呵,这是我应该做的。”说完又觉得不对,这句话也像是人民警察说的,那么她该说设么?貌似说什么都是错,那干脆不说了。

    腾椿语忍住笑,这个小女人,都是别人的妈了,还这么没头没脑的。他走了过去,拥抱着她,“刚生完孩子,要好好补补。想吃什么,告诉妈。”

    孙苒也附和道:“对,琪琪你想吃什么,告诉妈,妈给你做。”

    她心里又不安了,焦虑到了极点,越是关心,就越是折磨,她摇了摇头,“妈您看着办,您做什么我吃什么。”

    “女人坐月子很重要,可马虎不得,咱可说好了,做什么吃什么。”孙苒笑的合不拢嘴,下巴又疼了一下。

    博爱医院热闹了起来,每天都有成批的人来探望。腾椿语对她跟以前一样,没有让她感觉到丝毫的一样。

    再后来,腾椿语就不让人来看了,一律以空气污染为由,阻挡了那些探望者。

    病房里是清净了,可他们的心里,谁清净的了?报告本来早就出来了,不是看见辛博琪的身体状态不怎么好,那三个男人早就发作了,碍于她,只好忍着。

    可,这是个长久的办法?你见过哪件大事,拖着就能摆平的?早晚得拿到台面上来说。这亲子鉴定,拖不过去了,那就来吧!

    第四卷 争夺战 第二十三章 亲子鉴定

    今天病房里难得的安宁,辛博琪所认为的安宁,就是连腾椿语都不在,只她自己一人,哪怕只是几分钟这样的时光,也能让她喘口气。

    说实话,这月子做的,真他母亲的难熬。不过还好的是,除了腾椿语和腾家的人,预计中的其他人并没有来,她所指的自然是雷晓和景阳了。

    人就是这样,当你知道有一件大事要发生的时候,你会担忧,会不想那一天到来,可真的风平浪静的,一直没有发生,那么你又该害怕了,到底什么时候来?早死晚死都是死的话,那么给个痛快的。人啊,就是这么的奇怪。

    腾椿语喂她吃过了午饭就出去了,临走时还叮嘱她睡一觉。辛博琪乖乖的,他说什么都应着。腾椿语前脚刚一走,她这后脚就脱下了病服,换上了早就准备好的运动装,登上运动鞋,鞋带系的紧紧的,棒球帽压低,墨镜戴上,冷丁一照镜子,她都没认出来自己是谁。

    然后直奔育婴房就去了,这个时间段,正好是护士换班的时间,她这样去,是神不知鬼不觉。辛博琪心里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的响,万事俱备,只等跑路了。

    穿过走廊,层层的木门,把手扭动,开了,辛博琪鬼鬼祟祟的进了育婴室,隔着玻璃看里面的那些孩子。

    每个婴儿的床头,都挂有自己的号码,她的那一双儿女还没有取名字,想必是要等到确定了亲爹是谁,她这段时间也没提这件事,其实她早就想好了,这孩子要跟她姓辛。两个小家伙,躺在最里面的床上,刚出生的时候因为是早产儿,还放在玻璃容器里,现在已经跟其他的孩子放在一起了。

    两个小家伙吮吸着自己的手指,睡得香甜,辛博琪在外面看着,好像能感觉到他们的甜蜜,也咬着自己的手指,看他们。

    她看得出神,全然不知道,她这深情的一幕,被一个人看在眼里,疼在了心里。

    雷晓猛地一抱,将头埋在她的肩窝里,贪婪的嗅着她的气息。

    辛博琪惊了一下,但没发作,她握了握他的手,淡淡道:“雷晓,你怎么在这里?”

    雷晓的眸子里又是一颤,她没有回头,竟然知道是自己,这是不是说明了,她心里有我,她心里有我的!

    “雷晓,你勒得我喘不过气了。”她似是娇嗔的说着。

    雷晓这才松开了一点,但还是圈她在怀里,亲吻着她的发丝,“你别动,就这么让我抱一会儿,一起看看我们的孩子。”

    辛博琪本来还在乱动,听了他这话,忽然动容,软了下来,看着那双子女。

    雷晓轻声的说着,“儿子前天开始有点不爱喝奶,可能是奶粉不好喝,想要喝母r呢。女儿一切都很好,每天吃饱了就睡,呼呼的像只小猪。我觉得咱们女儿很健康,将来说不定是运动员呢,每天晚上都踢被子,笨重的小手,来回的挥舞,我猜她是在找弟弟呢。儿子就不得了了,身边躺了那么个小美人,愣是不为所动,每天那个深沉啊,完全不理咱们的小公主。还有四天之前,那个深沉的家伙,我给他换n布的时候,他竟然拉了我一身,然后你猜怎么着?女儿笑得跟个傻子一样,你说这两个小家伙,是不是人精?还有……”

    “等等。”辛博琪扭头看他,“你怎么这么清楚?”

    “我每天都在。”雷晓笑着,洋溢了淡淡的幸福,他满足了,能每天这么看着孩子,心里想着她,就已经满足了。

    这段时间,腾椿语守的她死死地,就是为了防止雷晓和景阳接近辛博琪。景阳还好些,有萧珊雅顶着,倒也去看了几次,虽然没说上什么话,可好歹也见着了。而雷晓,完全没有理由去看她。他能做的,就只是照顾好这一双儿女,他们的亲生骨r。

    辛博琪还是不明所以,“可你怎么能进来?护士就让你每天呆在这里?”

    雷晓呵呵的笑了,捏着她的鼻子,“小傻瓜,这世上不还有种东西叫钱么。”

    雷晓砸重金,在距离这育婴室最近的地方,租了间房,医院作为回报,发了他几套白大褂,每天穿着白大褂在医院里走,口罩一带,谁还怀疑你,谁还认识你?雷晓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进来。护士见有人帮她的忙,还是这么个超级帅奶爸,那还有个不乐意?

    这么一来二去,腾椿语都不知道,雷晓到底在哪,做了什么。所以说,谁最腹黑?还是雷晓啊。

    “雷晓,你,其实你没必要这样。”她低着头,突然不敢看雷晓的眼睛,只盯着他那双白玉一样的手,就是这双手,让她着魔,然后跟这男人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

    “好了,别说这个,想不想进去抱抱孩子?”雷晓轻笑着,声音里透着诱惑。

    辛博琪的眸子里果然闪过了兴奋,她这段时间,见孩子的次数并不多,也是顾及了她的身体,每次见孩子的时间都是有限的。这点让她十分郁闷,现在能亲近,她当然高兴了,可她还有个疑虑。

    “门锁着呢,怎么进去?”

    雷晓扬了扬手里的钥匙,“你忘了我在这里兼职?”

    孩子们大多在午睡,有些睡觉轻浅的,已经醒了,滴流滴流的转动着眼睛,打量着他们。雷晓一个个的看过去,给小宝宝们掖被子。

    辛博琪直奔着她的孩子就去了,两个小家伙还在睡觉,她轻手轻脚的抱起儿子,在他的小脸上亲了又亲,旁边的女儿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睁开眼睛看着辛博琪。

    婴儿对母亲总是敏感的,女儿挥动着小手,也要找妈妈抱呢。辛博琪俯下身就要去再抱一个,雷晓见了连忙过来制止。

    “我抱着你看,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能抱两个孩子?你别看他们这么小,都十多斤了呢!长得可快了。”雷晓抱了女儿凑到辛博琪面前,“你看,女儿长得多漂亮。长得多像我!你瞧瞧这丹凤眼,长大了准保是个美人!”

    辛博琪撇嘴,“你这是夸我女儿呢,还是夸你自己呢?”

    雷晓听了呵呵的笑,“这不都一样么。”

    “不一样!”辛博琪小声反驳他,转念又一想,“谁说这是你的女儿了?这是我女儿。谁说长得像你了,不像,一点都不像。”她莫名就有些慌张,刚出生的时候什么都看不出来,可这眼看就满月了,怎么还能看不出来,她也不是没感觉,没见着雷晓,没听雷晓这么说的时候,她就觉得这孩子的眉眼像他,这么一说了,她更觉得像了。

    雷晓也没跟她争,由着她吧。他温柔的看着她,忽然觉得辛博琪这衣服穿的奇怪,“你这是要去哪里?穿成这个样子?”

    辛博琪一惊,坏了,她是来抱孩子跑路的,全让雷晓给搅和了。咳嗽了一下强装镇定,“穿这衣服比较舒服。”

    分明就是想跑,景阳说的真是没错。雷晓叹了口气,却没拆穿她。

    婴儿的啼哭声忽然响起,辛博琪低头看了看她怀里的儿子,“怎么哭了?n了?”

    雷晓将女儿放下,从她怀里接过儿子仔细的看了,“不是n了,可能是饿了。这小子能吃的很。你看着孩子,我去弄奶粉来。”雷晓将孩子交还给辛博琪,转身就要去冲奶粉。

    刚走没几步,忽然听见辛博琪哎呦了一声,他又连忙折回来,“怎么了?”

    辛博琪咬了咬唇,囧得不知所措。雷晓一看,那小子到了他妈妈的怀里,自动寻着茹头就去了,隔着衣服咬着呢。

    雷晓一愣,“琪琪,你说咱们儿子不会有流氓的潜质吧?”

    “去你的!怎么说话呢!你儿子才有流氓潜质呢!我儿子可是优等!”辛博琪解开衣服就给孩子喂奶,她的奶水少些,可不是没有,零星的还是有些的,这会儿她觉得r发胀,想必是有奶水。

    小家伙含住妈妈的茹头,吧嗒吧嗒的吮吸着,吸了一会儿果然就不哭了。她的茹房发胀,这样一吸舒服多了。

    雷晓凑了过去,将手放在她的r上。

    辛博琪一惊,“你干什么,我给孩子喂奶呢,你别胡闹。”

    “在你心里,我就是那胡闹的人?我给你按摩按摩,这样奶水多点。”雷晓嗔她一句,手上没停歇的按着她的r。

    顺便把女儿也喂了,果然这么一按,她舒服了奶水也多些。

    腾椿语从外面回来,见病房里没有琪琪,就猜到了她肯定是去了育婴室,一来正好卡键雷晓也在,两个人抱着孩子,似乎在说着什么。他心里顿时觉得不舒服,轻声的叫她,“老婆。”

    辛博琪浑身一僵,腾椿语回来了?完了,这逃跑计划彻底落空了,她瞪了雷晓一眼,都是你!

    雷晓只温柔的看着她笑,早知道你要跑了,就是来看着你的。

    辛博琪被送回房间,换了宽松的病号服,老老实实的躺在了病床上。她忽然觉得气氛不对,蒙上了脑袋躺着,过了一会儿露出半个脑袋,干笑了两声,“那个,我今天没想跑。”

    “你不想跑?那还是你吗?”一个戏谑的声音响起,病房门打开又关上。景阳摇头叹息,“小辛,你是最不乖的妈妈了。”

    辛博琪瞪了他一眼,再看向旁边站着的雷晓和腾椿语,眼珠子飞速的转了几圈,脑海里闪过一个念想,该不会是今天吧?

    “老婆,我们什么都不说,这三份亲子鉴定,你自己看,我们等着就好。你别怕,无论怎么样,我都站在你这边。”腾椿语递上了一份报告。

    景阳和雷晓也先后递上了报告,辛博琪看着面前的这三份亲子鉴定,脑子嗡嗡作响,她迟疑着,仿佛那是三颗炸弹。

    她颤抖着手,慢慢的翻开报告,那三个男人屏住呼吸,一同盯着她看。

    98%

    98%

    98%

    一样的结果,不一样的名字,不一样的鉴定机构。

    辛博琪瞪大了双眼,恨不得将这三份报告望穿,神经大条了,都是98%?她的一双儿女,有三个亲生爸爸?

    雷晓瞧出了她的惊慌,急忙问:“怎么了?”

    辛博琪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报告从她的指尖滑落,掉在了地上,雷晓蹲下身去,眼前顿时一阵晕厥。他猛地站起来,捏着他们两个的那两份报告,怒视着那两个男人,“作假了?你们是不是作假了?你们作假了对不对?!卑鄙!竟然卑鄙到了这种地步?那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景阳狐疑的看了一眼腾椿语,转而望向了发飙的雷晓,“你凭什么说我作假了?我还要说是不是你们在作假呢!小辛的孩子,绝对是我的孩子!”

    “你他妈的放p!孩子是我的,报告可以证明一切。dna鉴定是不会错的,我拿了孩子的毛发样本去化验的。倒是你们,哪里找了熟人,砸了钱,弄了份假的报告来?”

    “你少在这里乱说,就只能你拿了毛发样本,我就不能拿?荒唐!”

    景阳和雷晓互不相让,吵得难分难解。

    而腾椿语一直盯着辛博琪看,那个小女人已经躲在了被子里,她在害怕,绝对的害怕,其实她怕什么他知道,可是自己不是跟她说过,不管怎样,他们都是夫妻,这孩子都是他们的亲生骨r,她还要爬什么,难道不知道,不管怎么样,都有他顶着?

    雷晓怒红了双眼,他断定了是他们在作假,孩子那么像他,怎么可能不是他的亲生骨头。

    景阳也僵持着,他的小辛,孩子当然也得是他的,谁来拆散也没用!

    “够了!我说够了!谁也别吵了,别吵了听没听见!”腾椿语横c一道,隔开了两个争论不休的人。

    三人对视着,谁也不再言语。

    雷晓再抬眸,眼睛里有说不出的决绝,这孩子他是要定了!

    相继而出。

    病房之中又安静了,辛博琪漏了条缝,打量着,突然看见了站在床头的腾椿语,她又是一惊,复又盖好被子。

    腾椿语隔着被单,为了她的额头,“你好好休息,没事的。已经都过去了。剩下的交给我。”

    辛博琪不做声,咬着手指,亲子鉴定,不是唯一的吗?怎么会有三份一样的?难道说,她肚子不仅争气,还很神奇?能一下子孕育出三个男人的孩子?

    第四卷 争夺战 第二十四章 难以预料

    如果一个人想要逃离,你怎么防都防不住。

    辛博琪一个人游走在大街上,冬日悄然而来的寒风,已经让她瑟瑟发抖,裹紧了身上的风衣,继续前行。

    她是一个人,最起码的那两个“行礼”没有带出来,所以她这不是要逃跑,她只是想出来散散心。没有目的地,她需要冷静一下,彻底的分析,那天拿到三份相同的dna化验报告之后,那三个男人是什么反应。

    辛博琪仔细想过,也去找医生问过,孩子不可能有三个父亲,那么说,其中两个人在说谎,到底是谁在说谎?她回忆那天的情景,可惜脑子里什么都没有,早知道是这么个情况,她就不蒙被子了!

    哎!人算不如天算。

    早晨的街边,报刊亭的生意最好,早起上班的人,大多数会买份晨报,一边搭公车,一边看报纸,偶尔有的报刊亭会卖热豆浆。

    辛博琪走的渴了,找了良久,都没有超市,只要去报刊亭试试运气,买豆浆喝。

    老板热情的拿了豆浆给她,还叮嘱她凉凉再喝。

    辛博琪对她笑了笑,将豆浆捧在手心。

    有人来买报纸,她让了个位子给别人。

    “呀!看看这,世态炎凉啊!”一人叹气道:“楚家前阵子高官老子死了,这还没多久了,儿子的公司就被调查上了。”

    又有一人道:“这有什么,见怪不怪了,既然查他肯定是有问题!现在仗着老子有权赚黑心钱的,那还不比比皆是。这也算是现世报了!说这个也能上头版头条,这不知道报社怎么想的。你瞧这个,又有抢劫的了,貌似是团伙,抢的是运钞车呢。警察得快点破案啊,多吓人,你看报道上说,有炸弹,有枪支的,不太平啊!”

    刚才那人又道:“这个也敢写?记者不怕引起市民恐慌?看来是个实习记者做的,离下岗不远了,报业可不是随便写的。上头人也没管管,就这么给发了?”

    “你c那心!上班去吧!”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的走了,边走还边聊,那件运钞车爆炸案。

    辛博琪有些呆愣,楚家?是楚尘?

    “老板麻烦给我份报纸。”

    果然,头版头条就印着楚尘的照片,是他带着手铐被抓的照片,涉嫌违规c作,以及偷税漏税。辛博琪猛地一惊,楚尘那样精明的人,会做这样的事情?

    一辆别克在她的身边停了下来。

    辛博琪看出这是政府机关的统一配车,这车不张扬,价格也不贵,落个好口实,避免了人家说铺张浪费。

    车窗按了下来,里面做了位五十岁上下的男人,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灰色的西装笔挺,风神俊秀,他保养得极好,看样子也就四十出头的样子,年轻时绝对是个招人的帅哥。辛博琪之所以认定了他五十岁上下,是因为她见过这男人,不对,确切的说,她改叫他叔叔。

    车里的人对她点头微笑,“辛小姐,你好。我是雷晓的父亲,能和你聊几句吗?”

    辛博琪愣了一下,手心里疯狂的冒汗,略微镇定了一下,她点点头,“雷叔叔好。”

    雷父再次颔首,“请上车,前面有家咖啡厅,我很熟悉。”

    咖啡厅里空无一人,服务生在上了两杯咖啡之后,也退了出去,整个咖啡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不难看出,这是有意排除他人。

    辛博琪手心里捏了一把汗,她不能说不怕,跟这样的人在一起,是一种受罪,他看着你的时候,总是慈祥的老者模样,可这样官场上混久了的人,尤其还是这样打的官,谁能说他简单,你跟他说话,想要滴水不漏,怎么可能?说是错,不说还是错。

    雷父淡淡的笑了,他这样子和雷晓十分相似,雷晓在动坏脑筋的时候,也是这种玩味的表情。

    “我跟你外公,关系也不错,以前见过你的,可能你忘了我这个老头子了。”

    辛博琪也附和着笑,可怎么都没他自在,“哪有,雷叔叔说笑了。以前常听外公提起你。”

    雷父挑了挑眉,阴晴不定的微笑,“我倒是常听雷晓提起你。”

    辛博琪浑身一颤,他这笑容着实让她难受。

    她的反常雷父看在眼里,又接着说道:“辛小姐既然叫我一声叔叔,那我也就直说了。我听雷晓说,你给他生了一双儿女。”

    辛博琪瞪大了眼睛看他,雷晓什么都说了?这是要毁了谁?

    雷父接着笑道:“我那儿子,成天的胡闹,总是胡说八道的。孩子大了我也管不住了,由着他闹了一阵子,听说你们两个的关系不错,是好朋友,辛小姐帮我劝劝他,让他别闹了,怎么闹都没用。你们这些小孩子啊,就是不让大人省心,这也不是小时候了,跟谁玩得来,就说长大要娶谁,要嫁谁,这不就是胡闹呢么,根本不可能的事儿!”

    他叹了口气,缓和了下来,“再说,几家人要是知道了,面子上也过不去不是。趁着还来得及,辛小姐帮我个忙,劝得了的话,帮我劝劝雷晓,劝不了的话,以后甭搭理那个臭小子!让他一个人玩去吧。别去打扰你们。辛小姐肯帮忙吗?”

    “我,我……”辛博琪被他说的哑口无言,这人确实厉害,几句话,全部攻击在她的软肋上,而且还避重就轻的,撇清了雷晓的那些荒唐事,只说了孩子贪玩,说他们这是小孩子过家家,可是那么回事儿吗?这也算得上是天大的事情了。

    辛博琪站了起来,看都不敢看他一眼,低着头说:“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雷父不紧不慢的说:“我不想听到辛小姐模棱两可的回答,告诉我行还是不行。请你保证,不要再出现在雷晓的面前。我会让他离开的,不会再打扰你们的生活。毕竟,你们闹出来的这件事,该有个人来平息。别再闹下去,身败名裂对谁都不好。雷晓被我宠坏了,现在他就是个疯子,辛小姐不要跟着他一起疯。”

    辛博琪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她莫名就开始愤慨,十足的愤青,“雷叔叔,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处理,谢谢您的忠告!”

    雷父也没再多言,含笑目送她离去,真是倔强的孩子。

    辛博琪最后对雷父说的那句话,那是使劲了全身的力气,她心虚着呢。玩归玩,可玩出孩子是不好的,玩到家长都出面了就更不好了。

    是谁说的,人不风流枉少年,她是风流一回了,这烂摊子咋这多?个个让她头疼!

    她正站在街边发呆,不是来时的路,也不是她想要走的路,陌生的十字街道,店铺门口的音响,播放着店主最喜欢的歌曲,杂乱无章的,连同她也是一样杂乱。

    她唯一挺清楚的是一首苏见信的歌《疯狂》,她矫情的觉得,这歌曲很适合她现在心境。

    你和我疯狂的爱上,却得不到疯狂的奖赏,是谁让拥抱变捆绑,想掏心掏肺的却只能埋葬。

    她也跟着合了起来,着实是矫情,她能有此种心境?这歌说那些男人还实际些。

    街边,她疯狂的还没唱到高c,忽然腰上一紧,整个人身体一轻,紧接着她被捂住了嘴巴,拉近了车里。

    汽车迅速的加速,嗖的一声消失在十字街头。

    辛博琪被捂着嘴巴,惊吓却尖叫不出,也无处求救,只能听见她呜呜的声音。

    她被人抱着,看不清是谁束缚着她,那人紧拥着她,消瘦的骨骼,搁的她浑身都疼。辛博琪忽然想起,今天早上看的那份报纸,有抢劫运钞车的歹徒,忽然又联想起,香港警匪片,歹徒都是需要人质的,想她这样手无缚j之力的,除了敬仰谁也打不过的人,可不就是人质的最佳人选么。

    她哀戚,咋就这么倒霉,没事儿上街溜达什么,这下好了吧,人质是什么下场?不死也半残啊!还这么年轻,荆棘满地还没解决,寻求帅哥这条路还没走通,她就要英年早逝了?想到这里,辛博琪嘤嘤的抽泣了起来,越演越烈,要不是她的嘴巴被人捂着,这会儿肯定能听见杀猪一样的嚎叫。

    捂着她嘴巴的人也是一愣,大概没想到她会哭成这个样子,当即松了手,心疼的拥紧了她,“琪琪,你别哭啊!是我,是我啊!你别哭,求你别哭了。我知道你委屈,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你别怕,我在你身边呢。我会照顾好你的,不再让你受任何的委屈。你别哭了好不好?”

    辛博琪猛然止住了哭声,这声音悦耳,并且熟悉,她抹了把眼泪,抬头看着劫持她的人,那张白皙的脸上,同样挂着泪痕,他倔强的,他心疼的,他决绝的望着辛博琪。

    “楚霄?怎么是你?!”

    楚霄也学着她的样子,用袖子抹干了眼泪,他那强忍着眼泪的样子,莫名的让人心疼。辛博琪也心疼,那早已经泛滥的母性,被楚霄再次给勾起来了。很久以后,等她再次想起那一天的时候,茫然了,难道说楚霄长得很像她儿子,所以她当时才对那小子手下留情了,以至于导致了他们之间无法挽回的一切?

    “琪琪,我们家败了,彻底的败了,爸爸死了,哥哥被抓了。我现在一无所有了。我只有你了,你不能离开我,你跟我一起离开这里好不好?只有我们两个,去最美丽的地方,只有你和我。”

    “楚霄,你这是在说什么呢?我不能跟你走啊,我还有家庭有孩子。”

    “你的家庭早就破了!琪琪,其实你跟我一样一无所有了。我都知道了,你的孩子,你和那些男人的关系。我都知道了,那天,你跟隋翌的话,我都听见了,琪琪,我知道你是被的,你被他们的对不对?你那么纯洁的女孩,怎么会做那些事,怎么会去招惹那些男人,你是被他们的,肯定是这昂。我带你离开这里,我们一起离开,再也不回来,永远的离开。我不会嫌你,我会一直守着你的。琪琪你跟我走好不好?”

    楚霄止住的眼泪再次流淌,乞求着她,可眸子里却是决绝。

    辛博琪彻底被他吓到了,“楚霄,你要干嘛?”

    “我只想带你离开这些俗世。”

    第四卷 争夺战 第二十五章 爆炸

    疯子,这绝对是个疯子。

    辛博琪终于体会到,当一个人,从被人追捧,忽然被人唾弃,会让一个人有多大的转变。她记忆中,楚霄这孩子,一直文文静静的,白瓷娃娃一样的一个妙人儿。虽然她没怎么接触,可也隐约感觉到,楚霄傻得可爱,是个缩小版的隋翌。

    可就是这种人啊,往往才最危险,你不惹他还好,一旦给惹毛了,那就是火山爆发了,你现在跟他来硬的,那不是找死么。

    辛博琪呵呵的笑了,伸出手摸了摸楚霄的头,“楚霄,你饿不饿?我请你吃饭,你吃了饭乖乖回家去。”

    楚霄泪眼婆娑的看着她,咬着唇,喃喃地说:“我没有加了。我爸爸死了,哥哥也不要我了。琪琪,我只有你了,只有你。”

    他猛地又抱住了她,辛博琪本来想说什么,被他这么一撞,一下子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她疼得哇哇的叫起来。这么个顶怕疼的人,经受了这么一下子,眼泪也跟着来了。

    楚霄见她哭了,连忙给她擦眼泪,“你别哭,不要同情我,我还有你,只要你在我身边,那一切都无所谓的。”

    辛博琪痛苦的看着他,我是我,你是你啊!这人怎么总扯到一起去?

    她这一张嘴,楚霄惊了,更加的心疼她,“琪琪,你竟然咬舌自尽?我明白你的心意了,你不要这样伤害你自己。”

    哈?她咬舌自尽?辛博琪用手背抹了一下嘴唇,鲜红的y体,她的嘴巴里全是腥甜。她满含委屈的泪流淌不止。她这是被你撞得好不好?大好的日子等着她呢,又不是脑残,咬舌自尽那么蠢的事情,谁会做啊?!

    可楚霄不这么认为,这孩子其实单纯着呢,不然能做这傻事儿?他以为辛博琪是生无可恋了,想要跟随着他,他心里顿时温暖了些,幸好,在全世界都抛弃了他的时候,还有琪琪在。

    辛博琪懒得跟他辩解,翻着口袋,想找纸巾擦擦她唇上的血迹,她这么出去的话,别人不会以为她咬舌自尽,会以为她吃了死人。

    “琪琪,你嘴唇上有东西,红红的。”楚霄羞涩的看着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喉结动了下。

    楚霄的嘴唇很薄,人家都说,嘴唇薄的男人天生薄凉。可辛博琪却觉得,楚霄不是薄凉,他是缺心眼儿。

    辛博琪吼他,“废话!你没看见我在流……”

    那个鲜红的鲜活的血字,淹没在楚霄微凉的薄唇上。他生涩的吻着她,不温柔,近乎于啃噬,咬着她的嘴唇,生硬的撬开她的牙关,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过去,勾住她的舌头,寻着她的伤口,慢慢的舔着,吮吸着。

    楚霄将她困在怀里,搂住她的头,疯狂的吻着她。

    “呜呜呜……”

    辛博琪挣扎着,掐他的胳膊,掐他的大腿,毫无用处,这厮好像根本不疼,她又将双手抵在他的胸口,推着他,捶打着他。

    可楚霄这吻,越来越激烈,他的唇和她的唇紧紧的靠在一起。辛博琪忽然觉得楚霄是一条狗,他这不是在吻她,而是在咬她。

    唇舌又疯狂的在她唇上掠夺了一圈,楚霄终于放开了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他喘息了几口气,又要吻上去。

    辛博琪连忙躲开,坚决的推开他,“你给我停下!你在这样我生气了!”

    楚霄还在剧烈的喘息,听她这么说就没有再过分了,反而是淡淡的微笑了,讨好的看着辛博琪。

    辛博琪白他一眼,这才发觉,他的唇上,也是鲜红一片,唇角还有血迹。她当即就打了他几拳,“你这个丧心病狂的!你看你把我咬的?你看看你,嘴唇上还有我的血呢!你怎么下得去口!你这小白眼狼!”

    楚霄任由着她打咧开嘴笑了,“琪琪,这是我的血,是我流的血。哦不,也许这上面还有你的血迹,我们血脉相连!”

    辛博琪被他说的愣了一下,指着他的嘴唇,又指了指自己,“我咬的?”

    “啊?”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啊,你也看见了,刚才是你自己撞过来的,不是我故意咬你的哈,你可别偏激,千万别激动。”辛博琪辩解着,要是搁往常,她费这个劲?现在楚霄这样的娃,随时可能崩溃,当下的政策是,不抵抗,曲线救自己。

    楚霄噗嗤一声笑了,“我自己咬的。本来也想咬你的,我要给我们留下记号,永远都不会忘记对方的那种记号,可惜,我不忍心咬你。”他收敛了笑容,正色道:“琪琪,你要记得,千万要记住,我嘴唇上的记号。以后,不管我们在哪里,不管你我是否变换了模样,都要记住有这个记号的人,是你的爱人。”

    辛博琪的下巴哐当一声掉了,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了,不会为这样的话儿感动,她迟疑了良久,还是问了出来,“你这什么意思?”

    她有种不祥的预感,这孩子该不会是想死吧?该不会要让她跟着一起死吧?

    “琪琪,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对我笑了,你笑得很甜,很温暖,像我妈妈一样。第二次见你,你还是对我笑,有风吹过的时候,你乌黑的发丝飞扬,我正好跟路过,你的发香钻入了我的鼻子,然后我爱上你。第三次见你,是个雨天,你慌张的跑过,溅了我一身的水,我笔挺的军容,因着你娇俏的身姿,而凌乱。从那一刻,我想要时刻守护着你。”

    “你哪里抄的?你跟我这儿作诗呢?楚霄你得冷静,你是你,我是我,我们有各自的前程,你现在还是军官呢,你还有军衔的,你前途一片光明啊!你千万别想不开啊!”你想不开别拉着我一起想不开。辛博琪的心揪成了一团,她恐惧,谁会想死,谁又会看着别人去死?

    “我的腿上次跳楼的时候,断了,部队早就把我除名了。”楚霄解开了安全带,锁上车门,脚猛地踩下了油门。他凑了过来,偷吻她的眉心,“别怕,有我陪着。”

    “你干什么?啊!”汽车猛地窜了出去,她重重的摔在了车座上。

    “楚霄你停车,你别傻了,你快点停车!”

    “……”

    “你这混蛋!你想死你自己去死,为什么要拉上我?我还有一双儿女,我死了谁照顾他们?你是疯了吗?有谁活的好好的想要去死?”

    “……”

    “你到底有没有停我说话?!我要你停车!你不能这样!你停下!”

    “这车没有刹车。”

    “你说什么?你骗我呢?你骗我的对吧?你神经病啊?!停车!”辛博琪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她用力的摇晃着楚霄的手臂,可车子依然在加速。

    “从当初疯狂的爱上,到现在疯狂的绝望,穿越过高山和水,眺望前方竟然是动荡。”楚霄高亢的唱起歌来,是那首《疯狂》,正如他现在的所作所为。

    辛博琪哭喊的累了,嗓子已经沙哑,楚霄这疯子还是没有停车的迹象。汽车导航一直在警报,前方工地施工修路,请绕行。楚霄干脆关了导航,继续开车。

    辛博琪哭得泪人一样,四处的找开关,车门的把手就在那里,她颤抖的手竟然扣不上。反复试了几次,车门竟然能打开。

    楚霄猛地转了向右打了方向盘,辛博琪由于惯性,没有跳出来,反而跌了回来。

    楚霄抓住她的胳膊,“你疯了吗?跳车多危险你知不知道?”

    辛博琪也不顾了,抹了把眼泪瞪着他,“我知道!可总好过跟你这疯子一起等死要好!我跳下去哪怕是有万分之一的生存希望我也要跳,我死了,我的孩子我的家人怎么办?你是一了百了,我不行!楚霄我告诉你,你这样动不动要去死的人,最该去死!你知道生孩子多辛苦?你妈生你下来,养你这么大,就是为了让你去死的?你以为你是猪?生存就是为了死亡?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她怒吼一阵,怒红了双眼,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可是这话说完了,她就后悔,没脑子的是谁啊?不哄着他,反而激怒他?你是嫌命长了是吧?!

    “嘀嘀嘀!”一阵疯狂又刺耳的鸣笛响起。辛博琪从后视镜瞄了一眼,一辆银灰色的兰博基尼狂奔而来。从鸣笛的频率来看,车主已经焦急到了崩溃的边缘。

    辛博琪顿时想哭,她以前怎么没觉得,兰博基尼的那个小公牛车标,这么可爱!

    楚霄调转车头,丝毫没有减速,后面的车也开始加速。

    雷晓将油门踩到底,依然在不停的鸣笛。他今天刚要去医院,就被老头打电话叫回家了,这还没进家门,他就知道,老头子找过琪琪了,当即上车就去找她。从他们分开那家咖啡厅开始找起,一条街一条街的找。当他看见前面一辆车在狂奔的时候,心里咯噔一声,在看到那车的车门打开,猛地转换了一下,闪过的那个影子,他断定了那是辛博琪。太过熟悉了,哪怕你给他看一个衣角,他都知道那是她。只是前面开车的是哪个王八蛋?

    辛博琪频频的望着后面雷晓的车,哭得眼泪鼻涕一把抓。

    楚霄扭头看了她一眼,猛踩油门的那只脚,渐渐的松开了,车速越来越慢,雷晓的车追了过去,拦在了前面。楚霄猛然踩了刹车,只有半米不到的距离,两辆车戛然而止。

    辛博琪惊魂未定,楚霄呵呵的笑了,“琪琪,我骗你的,我怎么可能想让你死。我只是想知道,现在我知道了,你从没喜欢过我。而你,也不是我真心喜欢的人。”

    雷晓快速的下车,咣咣的踹楚霄的车门,绕了过去打开辛博琪的车门,辛博琪一见着雷晓,哪还顾得上什么,用力的一扑,眼泪鼻涕全蹭在他身上。

    雷晓抱紧了她,温柔的呢喃,“好了,乖别哭,没事了啊。没事了,看你以后还乱跑。”

    她只顾得上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是吓得,也是委屈,不就是散步么,还这么多事儿!

    见她哭成这样,雷晓更为恼火,揪住楚霄的衣领,怒视着他的那双眼睛,几欲喷火,“你他妈的谁?活够了?我老婆有个三长两短,你赔得起?跟我比车速?你脑残吗?!”

    楚霄也不言语,只看着辛博琪在雷晓怀里,由最开始的嚎啕大哭,变成了小声的呜咽。他忽然笑了,许是触角扯动了心弦,眼泪也跟着流淌下来。这辈子,他终于知道,不爱你的人,不会为你而哭。

    辛博琪哭够了,去拉雷晓,“算了,我们走吧,我想去看我的孩子,雷晓我们走吧,别坐车了,我们走回去,走吧。”

    “好,我们走回去,你可不许哭了啊,丑死了。”雷晓捏了捏她的鼻子,手指拿下来的时候却觉得粘粘的,“辛博琪,你流鼻涕了?”

    “是你自己捏出来的!”她瞪了他一眼。

    雷晓无奈的笑了,拥紧了她,“你还怪我了?”

    辛博琪扭捏着挣脱他的怀抱,“你别把鼻涕抹我身上啊!”

    雷晓追了上来,戏谑着,“那你说我摸哪里?让我摸哪里?你全身我都摸过,你想让我摸哪里?”

    辛博琪扭头瞪了他一眼,“你还要不要脸?”

    “要脸干什么?我都有你了,还要那个?”雷晓眨了眨眼睛,巧笑嫣然的看着她。

    “你就不正经吧你。”辛博琪嗔他一句。

    雷晓呵呵的笑了,他的眸子瞟了一眼,突然惊恐的瞪大了双眼。飞速的扑到了辛博琪,将她死死的护在身下。

    辛博琪不明所以,可紧跟着的那一声巨响,让她彻底的呆傻。

    “雷晓!”她叫他,惊恐,绝望,哀戚。

    汽车飞了起来,在空中停顿了片刻,摔下来,银行的落地门窗,被震得粉碎,玻璃飞扬在空中,火光照亮了整条街道。散落的钱,血红的,不知染了谁的血,还是本身就那样的红,飞舞着,飘散落下,被烧成了灰烬。没有散乱的,被人拖走,一箱一箱的,他们卖命的拖走,仿佛拖着的是他们的天堂,可在我看来,却是尸体。

    全市最大的一起抢劫案,抢的还是运钞车,炸弹炸毁了防护措施,匪徒成功抢劫。半个月后,警方破案,受到上级的一致好评。

    那日附近的几辆汽车均被炸毁,并无上网,其中一辆上有一位男子,重伤昏迷。不远处一女子,较为幸运只是轻伤。

    第四卷 争夺战 第二十六章 新的开始

    四年后,云南昆明。

    两个小女孩一左一右的牵着一个女人的手,她们笨笨的向前跑着,身后跟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小男孩绷着脸,看着前面奔跑的人颇为不屑。小男孩的身旁跟着个男人,男人高高瘦瘦的,俊秀的一张脸。

    “长长,要不,我牵着你的手?”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小男孩。

    小男孩皱着眉头,冷哼一声,“又不是两岁三岁的人了,有什么好牵手的!”他瞪了一眼前面嬉笑的女人,和两个色迷迷的小女孩,无奈的摇头,女人都这么烦!

    这小男孩叫辛长长,前面跑得两个小女孩,一个是他的妹妹辛寿寿,还有一个是他的姐姐,叫腾慢慢。这名字让他很无语,他很奇怪,这家人起名字,为什么热衷于abb类型。他和孪生妹妹的名字,是他们那个无厘头的妈妈取的,辛长长曾经无数次的想要改名字,可被他那两个爸爸给驳回了。

    理由很简单,妈妈生你不容易,你要尊重妈妈。

    辛长长忽然就觉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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