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部分
老婆的男人们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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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家!萧老爷子也在啊!对不住,我们家椿语惹您们生气了,咱们一家来赔不是了。”孙苒赔笑,并且要求她的女儿也赔笑,若不是腾非笑起来太难看,她也会让腾非赔笑的。一家人齐上场,就不信摆不平这事儿!
“亲家,这次是椿语的不是,看在两个孩子还小的份上,就原谅了他吧,如果椿语以后不好好的对待琪琪的话,我第一个不饶他,一定打断了腿,给亲家出气。”腾非也不得不开口了,一方军区的首长,硬气惯了,还没这么低声下气过呢,都是为了孩子,说到底官再大,也还是为人父母。
“爸妈,你们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腾椿语依然跪着,恳求着,什么里子面子都不要了,只要能保住这个老婆。
这样一来,倒让辛秦为难了,人家家长都这么低声下气了,他们要是还端着架子,也不好。
“出轨就是一个无底d,而且腾椿语以前的私生活也不怎么检点,我不能让女儿和这样的人一起过日子。我其实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嫁一个高官,不需要对方有多优秀多有钱,只要他对我的女儿好,一心一意就好。可是您家的儿子现在这样,很让我们寒心。抱歉,我实在不想女儿受伤,你们回去吧,琪琪还是住在娘家一段时间再说。”管你们怎么说,她萧珊雅可不怕,重要的是孩子。
“这样也好,看看椿语以后的表现,就先让琪琪住在家吧,其他的以后再说。”辛秦也跟着道。
“这??????”孙苒颇显为难,这个萧珊雅,你还得理不饶人了!要不是为了我儿子和琪琪,我才不来跟你低声下气的!
“不用说了,你们回去吧。”萧珊雅是铁了心的。
腾椿语忙求救似的看着腾非,这是战略,他在来之前想好了,自己的说服力肯定是不够的,他爹就不一样了,还是蛮有地位的,老子出面给儿子担保,自己再说的恳切一些,多求求,,这事情也就差不多摆平了。
没用的东西!腾非白了自己儿子一眼,刚要开口去求情,一直沉默的辛博琪忽然道:“我能不能说几句?”
她不苟言笑,正经八百的样子,让景阳吃了一惊,他知道,这次她是来真的了。别看辛博琪平时迷迷糊糊的,好像对什么都无所谓一样,其实她心里明镜的。她是不会和腾椿语离婚的,因为她看得出,这男人玩得起,可以很纵容她。虽然景阳和雷晓也说了要娶她,可是他们谁都不适合她。雷晓不能陪她一辈子,景阳亦不行。雷晓是那种骨子里透着霸道的人,跟她在一起,她不会有那么多的自由,这样的男人做情人可以,玩玩可以,认真不得。而景阳,看似真情,可他的一切都来的太突然,为什么忽然就非她不娶了?里面肯定有原因,跟一个太熟悉的人在一起,你的一举一动他都了解,生活还有什么意思?所以相比之下,还是腾椿语好点。回家了让爸妈关着,但是去腾椿语家不一样,她在那儿自由着呢!为什么要离婚?
所以在众人的注视下,她只说了一句话,“这婚我不离!”说完就转身上楼,头也不回。
腾椿语连忙跟上去,萧珊雅想拦着,却被孙苒给阻拦了。而景阳,他只能默默的看着,现在根本就没有他的立场。
“琪琪。”腾椿语一把抱住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用力的嗅着源自于她的芳香,恨不能拆解入腹,融为一体。
勒死我了。她暗自叹气,可这情景,如此温馨,打破了也不好,如今正是秀恩爱的时候呢!
“老婆,让我抱一会儿。”他呵呵的笑着,这个老婆能站在他这边,他不是不惊喜的。现在他需要做的,就是去求岳父岳母了,“等我,我会来接你回家的。”
“辛苦了!”
“只要你不生我气就好。”
“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因为乔恩?别想那么多,我无所谓的,只是以后啊,你偷腥啥的,可别让记者发现了,再闹一次不得了的。”
腾椿语气结,又觉得好笑,她在想什么呢?哪有这样劝自己老公去偷腥的女人?真是个另类!可,你不就爱她另类么,哎~~~自作自受吧!
辛家当然不能就这么完了,腾椿语还要努力表现。腾非夫妇和女儿回去了,剩下腾椿语,就跪在大门口,一动不动的等候原谅,他是一定要把老婆带回家的,不让带走他就不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辛秦到底是心软,连连劝道。
“让他跪着,没人强迫他!不过你别跪在门口啊,让旁人看见了,以为我们家是地主在虐待你呢。”萧珊雅可不管,你喜欢随你便。
腾椿语赶紧起来,换了个地方跪在客厅的过道上,萧珊雅又不愿意了,“你在这挡路了,还是回家去吧!”
“妈,那您给我找个地方跪着,我犯了错误,我承受。”
“你!老公咱们回房间!”萧珊雅拉着辛秦回去,看见腾椿语就讨厌。
客厅里一时死寂,辛博琪本来是想出来看看的,可她妈妈去了她的房间,什么也不做,就是看着她。虽然没人看着,可腾椿语跪的也是一丝不苟,完全没有偷懒,从上午一直到了晚上。碍于萧珊雅的y威,谁也不敢去造次。若不是腾椿语身体好,这样的季节,地上那么凉,早就昏了。时间分秒的过去,他的岳父岳母还是没有理会他,只有景阳偷偷的看了他一眼,是他想错了吗?这个腾椿语眼睛里流露出的情感,真切的就是爱,爱着他的小辛,是他回来的晚了吗?不见得,他的小辛貌似并不是爱这个男人。景阳淡淡的笑着,你跪吧。
辛秦虽然躺着,可是一直都睡不着。到底是个文人,心软,见不得这样的场面。于是去劝了自己妻子,辛博琪也跟着附和着,给腾椿语说好话。
“妈妈,以后他要是再犯,我肯定听您的和他离婚,这还不行么。您让一个中将级别的人物,跪在咱么家客厅,多不好啊!”
“老婆,谁还没有个过去啊,把握住将来就行,咱们宽容点吧!”
这父女两个一左一右的,萧珊雅被他们说的烦了,“合着就我一个坏人?你们都是好人!你们都是好人!”
第三卷明争暗斗 第五章 破釜沉舟
腾椿语腿早就麻了,膝盖也隐隐作痛,可他咬着牙挺着。他正琢磨着,要不要掉几滴眼泪来配合这个苦r计,楼上突然下来一个人,蹦蹦哒哒的到了他的面前。
“椿语,起来吧!跟我上楼去。”辛博琪声音里透着愉悦,能不高兴么,总算没有烦心的了,这几天闷死她了,等回了家,她可要好好地出去玩玩。
再一看腾椿语,欣喜若狂,他偷偷的掐了自己的大腿几下,还有点疼痛感,这不是做梦,这是真的!他想要站起来,可腿脚不听使唤,又重重的摔倒,辛博琪赶紧过来扶着,两个人一瘸一拐的上楼。
萧珊雅还是一副老佛爷的样子,这架子她要拿足了,不然镇不住。腾椿语连忙赔笑,“妈,我以后一定把琪琪当命根子疼爱,只疼她一个人,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
萧珊雅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后对自己女儿道:“你爸爸房里有药酒,给他揉揉膝盖吧。”
辛秦陪着老婆走了,剩他们小两口。劝说萧珊雅的过程是个艰巨的任务,辛秦没少出力,他临走的时候拍了拍女婿的肩膀,“你岳母这个人比较倔强,劝她费了一番口舌,你要好好珍惜,有时间多来家里,陪我喝酒!”
“谢谢爸爸,我一定来,不醉不归!”
“醉了就在这里住下!”辛秦呵呵的笑着,他嗜酒如命,喜欢有酒品的人,自从看了女婿的坚定,也越来越喜欢这孩子了。
腾椿语躺在床上,等着他老婆的药酒,这腿还真是疼得要命。
“把裤子脱了!”辛博琪一进屋就来了一句,腾椿语愣了一下,迟迟没动,辛博琪皱了皱眉,“愣着干什么啊,脱裤子!”
他诧异了一下,旋即有些兴奋,“琪琪,我们要不要先洗澡?”
啥?貌似他想歪了。不情不愿的脱了裤子,辛博琪瞪大了双眼,指着他膝盖上绑着的东西问,“这是什么?护膝?你竟然弄虚作假?”她一把扯下了护膝,乖乖,这么厚,这家伙腹黑啊!
腾椿语呵呵的笑,“不准备好了,敢来吗?老婆,我疼死了,你给我按按。”
“奴役啊?”
“疼你还来不及呢!老婆,我今晚睡在这里好不好?我腿疼,走不了。”
“行,你睡地上。” 辛博琪看着他呵呵的笑着,说的义不容辞,腾椿语人在屋檐下,睡地上就睡地上。
这一切发生的并不突然,全都在一个人的掌控之中。腾椿语躺在地板上睡觉,他根本不会想到,有一个人正在设计着他。
浮华的九层,在他的眼里,这是一个吉利的数字,曾经在这里,他第一次拥有了那个小女人。他还记得,第二天醒来之后,那个小女人脸上的所有表情,就是那样一个无厘头的女人,让他措手不及了。
“姚先生,我们老板不在。”
“你给我让开,我都闻到雷晓身上的狐狸味儿了!你还说他不在?”姚夏推开秘书,闯了进去。
雷晓站在落地窗前,品一杯酒,辛辣的伏特加,他回头看了看姚夏,淡淡的笑着,“要不要来一杯?”
姚夏砰得一声,将一份报纸仍在了雷晓的脸上,“是你干的吧!”他不是疑问,几乎就可以肯定,这是雷晓做的。他想不到,这个城市,还有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发出这样的丑闻来,能让腾椿语陷入这样被动的局面。只是他想不明白,雷晓为什么忽然这样做。
雷晓放下了酒杯,唇边的笑意也不见了,“没错,是我做的。怎么了?”
“你他妈的还是不是哥们?!”姚夏暴怒一声,一拳打在雷晓的肚子上,雷晓没有料到他会突然出手,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个踉跄,坐在地上,他索性就不起来了。仰视着姚夏。
姚夏又举起拳头,揪住他的衣领,可是看见他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怎么也下不去手打他,“雷晓!那个人是椿语!是我们的朋友!你不能这么做!你让那些媒体发了这样的新闻,就是在毁他!你这是在毁他!”
“姚夏,在我的眼里,已经没有什么朋友了,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
“你他妈真是色迷心窍了!我当初以为你就是玩玩,我要早知道是这样,我当初就打断你的腿,也不会让你认识辛博琪!”姚夏后悔了,他原来确实以为,椿语和雷晓都只是玩玩而已,可当他看到椿语那么紧张一个女人,他知道,那是爱,当他看到,雷晓现在为了一个女人丧心病狂,他也知道,这是爱。偏偏你们爱上的是同一个女人,偏偏,他还曾经抱着看好戏的态度,来观摩这个游戏,他怎么能不后悔。没出事也就罢了,偏偏雷晓现在,他这就是破釜沉舟,他要闹,要把事情闹大,闹得众人皆知,然后椿语和琪琪就不得不离婚。雷晓,够狠!
姚夏颓废的坐在了他的旁边,他是真着急了,“雷晓,求你了,放手吧,你这样是在玩火,弄不好你自己都要搭进去!椿语毁了对你也没好处,你放手吧,趁现在还来得及,让那些人把消息都撤了,然后让乔恩出来澄清,我知道是你把她给藏起来了,趁现在还来得及,你就当是哥们儿求你了!别做得太绝!”
雷晓抬眼看他,忽然笑了,他的笑容有一种沧海桑田的感觉,凄凉的,无奈的,悔恨的,“你说得对,现在我能看到的只有琪琪,还有那个我们未出世就已经夭折的孩子。姚夏,如果我在她的身边,说不定那个孩子就不会没有。姚夏,那是我的亲骨r,你让我怎么能不恨?你让我怎么放手?我爱她,你该了解我,一旦爱了,就是一辈子的事!”
姚夏一听,原本差不多消了的火气立马上窜,一连踹了他好几脚,“你他妈的放p!少在这里做梦!她几时有你的孩子了?”
雷晓抓住他的脚,用力的一扯,将姚夏摔倒,被打一下可以了,他还没有那种挨打的习惯,“私家侦探查到的,她前段时间住院,不仅仅是被狗咬了,主要是她流产了。”
姚夏气结,“你昏头了?她有老公的,那孩子是椿语的,你跟着起什么哄!”
“姚夏!”雷晓吼了一声,“那孩子就是我的,我有感觉,那孩子就是我的,是我的!”
这就是个疯子,姚夏什么都不管了,索性全都说了,“好!那我今天就全都告诉你!之前是我一直瞒着你,怕你知道了会不管你家老爷子的安排,从日本跑回来,现在我就一五一十的告诉你,琪琪是怀孕了,可孩子没了的时候,医生说了是八周了,你们认识才多久?你跟她在一起有八周吗?你们上床距离她流产有八周吗?你他妈就那么厉害?不做a就能有个孩子?你动动脑子!你就为了别人的孩子,要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全都赔上?你他妈的愚蠢!王八蛋!”
雷晓如遭雷击,久久的不能动弹,“你说什么?八周?没骗我?”
“你觉得这个节骨眼上,我有必要骗你?我不知道那孩子到底是谁的,但绝对不是你雷晓的!”姚夏心里着急,明明是一个猴精的人,怎么现在变得跟傻帽一样。
雷晓忽然笑了,那种笑容,姚夏这辈子都忘不了,“姚夏,就算那孩子不是我的,可却是她的,只要是她的,那就是我的。我不会停止,我一定要和她在一起,谁劝我都没用,不管什么代价,我来扛!”
“雷晓?”姚夏叫了他一声,这样的雷晓让他觉得陌生,就好像是死囚,看淡了一切,要奔赴刑场时的决绝。
“你回去吧。我不会害椿语的,毕竟这件事我对不起他。关于他的丑闻,我一直让他们发的很隐晦,不会有人查出来那个人是椿语的,他不会有事的。放心,出了事我兜着。你回去吧。”
“你兜着?你用什么兜着?你知不知道,这件事万一让上头知道了,椿语会有什么处分?这是犯罪!你到底有没有想过?到时候就算是你家老爷子出面,也摆不平的!你想想清楚!大家都是朋友,你这样为一个女人,到底值得吗?真的就什么都不要了?”
“就算让我死,也值得。姚夏,你不要说我,如果现在不是琪琪,是你的尺宿,你不是也会这样破釜沉舟?我们是同一类人,最不该来劝我的人就是你。”
“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
“等等,你是不是要曝光你和琪琪的事情?这样她就必须和椿语离婚,然后你会娶她?”
“我不会伤害她。”
“那你就是要赔上自己了?你就是要不要脸到底了?你打算让辛腾两家都知道,还是也要上报,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偷了朋友的老婆?!”
“我再说一次,我不会伤害她。”
“你这疯子!”
“你是要看着我发疯,还是回去睡你的大觉?”
“哎?琪琪,你怎么来了?”姚夏忽然看向门口,叫了一声,雷晓也跟着转头,姚夏猛地掏出一根钢管,在雷晓的后颈上用力的一敲,雷晓甚至都没看清楚他的琪琪到底来没来,就昏倒在地上。
姚夏看着他无奈的叹气,今天他要是不来,指不定出多大乱子呢。雷晓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现在犯浑了,把事情想的那么简单,你要真这么干了,你老子能放过你?最好你失忆了,把这一切都忘了,那就天下太平了!
姚夏在出手之前就想过,依着雷晓的性子,肯定是不会把他和琪琪的事情上报的,他还要顾全琪琪的名节,他不会舍得的,正如他自己所说,不会伤害她。雷晓也是动了心思了,先摆了椿语一道,让辛家厌恶他,迫两个人离婚,再让腾家以为琪琪不守妇道,也迫两个人离婚,这样他就能扶正了。这人啊,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只是,这事情,真的就能这么结束了?
第三卷明争暗斗 第六章 看见了不该看的
闹得沸沸扬扬的一个丑闻,竟然在一瞬之间烟消云散。一直消失的丑闻女主角乔恩,忽然出现,澄清事实。有些人相信是记者的捕风捉影,可有些人也在质疑,没有真凭实据,哪家记者敢这么报道?毕竟那后面牵扯着高官呢!
不管如何,这件事总算是尘埃落定。
腾椿语这次也算是有惊无险,可他不会就这么算了,他还在查,到底是哪个王八蛋摆他一道。这件事自然还是要从乔恩入手,可那女人出面澄清之后,就又消失的无影无踪,腾椿语查过所有的进出关记录,就是没有那女人的消息。
还有报道那丑闻的几家报社,他虽然不明着整垮他们,但是暗地里没少找茬,谁让得罪了他呢。
这一切都是他秘密进行,琪琪是不知道的。自从那天他睡在了琪琪的地板上,就一直在那里睡了一周。刚开始的时候是睡地板,他们回家的时候他也是睡在地板上,只不过半夜里他会爬到床上去,早晨再被赶下去。
他工作忙,可是辛家洗衣煮饭的工作他都包揽了,烧得一手好菜,让辛秦是赞不绝口。这爷俩个成天醉生梦死,拿五粮y当白开水喝。萧珊雅还是不冷不热的,她还处于备战状态,时刻准备着挑女婿的毛病。
最近还着签了一份协议,大致是以后家里的事情都以琪琪为尊,什么都听她的,那就是霸王条款,比之当年的马关条约还要欺负人,可腾椿语就毫不犹豫的签了,割地赔款了。
总之有惊无险,等他们回到自己的家时,腾椿语整个人瘦了一圈,而辛博琪却胖了,脸色红润,气色别提多好。原因无他,腾椿语在丈母娘家的这一周,用尽了各种方法给老婆食补。
学校那边她一直没去,不过功课可是没落下,对于读书,比原来好些,知道自己努力,原来她可是一看见书就困,恨不得立刻把这些书卖废纸,最近可能是经历的多了,反倒能静下心来读书。可是真的都学会了,还是在装样子,考试的时候就知道了。
腾椿语到年底就要忙起来了,军区里各方面的事物不少,但是不管多晚,他都回家,出差的事情也尽量派给别人,二十四孝老公就是他现在这样了。
周末,难得的休假,孙苒一顿的电话催命,这两个人总算是回大宅吃饭。
车子开进大院竟然遇上了腾椿影,那可是个大忙人,一年也见不了几次,工作忙的她姓什么都快忘了,若不是特意去找她,你是见不到这个人的。
腾椿语见了他姐,不由得诧异,“呦!今儿什么风?把您也给吹回来了?”
腾椿影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去握了辛博琪的手,“琪琪,最近怎么样?椿语有没有欺负你?”
“腾椿影同志,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欺负老婆了?貌似在咱们家,我一直是被欺负的对象!”腾椿语给自己叫屈。
“闭嘴!你没有发言权!”对于这个弟弟,腾椿影是从来不嘴下留情,她太了解他了,那就是个死性不改的人。
“姐,没有,我和椿语很民主。”辛博琪笑了笑,拉着腾椿影往里走,“妈要是见了咱们都回来,一准高兴。”
门铃响了几声,孙苒亲自来开门,满面笑容的握住了儿媳妇的手,“琪琪回来了,路上辛苦了,快进来,暖和暖和。”
“不冷,妈您最近还好吧。”婆媳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进去。
腾椿影和腾椿语面面相觑,“咱俩是妈亲生的吧?”
晚饭本来孙苒要亲自下厨,可腾椿语抢着来了,他最近对做饭情有独钟,喜欢沉浸在那种制作的过程中,慢慢的享受。
腾椿影更是吃惊,她一度怀疑弟弟做得饭能不能吃,当她真的吃到的时候,就强烈要求搬到腾椿语家去住。她一个人在外住,吃的都是饭店,没办法,她忙又不会做饭,饭店的食物当然没有她弟弟做的好吃。所以这会儿当然要死皮赖脸的住进弟弟家去。
腾椿语自然是不同意的,“你想吃饭,搬回这里,让妈给你做,别去我那儿蹭饭!我一个月就那么点工资,养活我老婆还不够呢,我还养活你?”
腾椿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少跟我哭穷!咱们家你最有钱!我不管我对你有恩,你得报答你姐姐!”
“你说清楚了,你对我有什么恩?养育之恩那是咱妈的,跟你没关系啊!”
“你这没良心的,我前阵子还帮你去亲家求情呢!”
“得了吧你!腾椿影你当时站的远远的,一句话都没说,我看的真切呢!”
他们争论不休,腾椿影不得不找孙苒说公道话:“妈您听听,您儿子舍不得让他姐姐去家里吃饭,您听听,这还有没有天理!”
哪知孙苒板着脸训斥道:“胡闹,你要吃饭回家来,去椿语那儿凑什么热闹!”这个椿影没脑子呢,你去做电灯泡啊,耽误我抱孙子我跟你没完!
腾椿影吃瘪了,腾椿语就笑了。
“世态炎凉啊!”腾椿影幽怨了一声,逗得他们哈哈大笑,其乐融融的。
吃了饭一家人围在客厅里聊天。
孙苒削了一个苹果递给辛博琪,笑呵呵的说着,“后天你们没事儿都去喝满月酒吧。你们爸爸的一个部下,儿媳妇生了个大胖小子,那孩子长得可爱极了。你们也去看看。”
腾椿语一下了明白了,这是在催他们要孩子呢,不然好端端的怎么会提起别人家,什么部下,还要他们都去看,根本就是个幌子。
果然孙苒又开口道:“琪琪喜欢孩子吗?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矛头突然对准了辛博琪,她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呢,正在那里想着,人家生孩子了,要送什么礼物呢,孙苒这平顺 ,倒是给她问住了,良久才说:“都喜欢。”
孙苒笑了笑,“我也是,都喜欢,生男生女都一样。琪琪,妈也知道,现在是小年轻都喜欢过二人世界,不想要孩子。可是妈给你们保证,孩子生下来,你们就不用管了,我全包了,保证带的好好的。”
“妈!”腾椿语叫了一声,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他那个老婆哪里想过生孩子的问题,万一她心直口快的,再惹了孙苒不高兴咋办,所以他赶紧出来救场,“妈,您怎么就那么心急?这当口怎么说这个。早晚都会有的,儿子的能力你要信任。”
孙苒一时哑然,她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毕竟乔恩那件事闹得挺不愉快,可是老人家心急啊。没办法,既然儿子这么说了,她就等着吧。
他们这边平息了,辛博琪心里可平静不了难道真的要给腾椿语生个孩子?
直到从大宅出来,她还在想这个问题,他们的婚姻,到底应不应该有个孩子。
腾椿语当然看出他老婆的疑虑,连忙给她吃定心丸,“妈的话你不要在意,你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我尊重你的选择。”
辛博琪点点头,好似下了多大的决心,“椿语,你快点把乔恩找到吧,等她的孩子生下来,就抱回来我们养着吧!”
腾椿语愣住了,你说这女人怎么想的,要帮别人养孩子呢。他都说了这么多次,那孩子不是自己的,可她还要抱回来养,你这么掏心掏肺的对她,她心里有你?没辙,你拿她没辙。她的想法,你左右不了,她说是黑就是黑,你怎么教她她都不会听你的。
腾椿语无奈,只好开车回家,没多久她的电话响了,辛博琪的表情还很兴奋。腾椿语顿时进入战斗状态,因为他觉得,打电话的那个人绝对不简单。他将耳朵侧过去,仔细的听着。
辛博琪也不避讳他,她这纯粹是兴奋的根本没注意有人在偷听她讲电话。
“最近好吗?”声音的主人好像很疲惫,似乎是经历了一场大战。
辛博琪连忙应声,自然是好,这声音无论听多少次,她还是着迷,打电话的人是叶池斯。
“对不起,最近在忙我的巡演,所以忽略你了。”他似乎还在忙,电话里传来他沙沙的翻东西的声音。
忽略她了吗?她为什么一点感觉都没有?貌似真的有一段时间没见过了,可是她为什么没感觉呢?真的喜欢一个人,不是应该时刻都想念着,一会儿见不到就坐立不安的吗?她为什么没有?这些问题,辛博琪这根粗神经完全没考虑过,她只当自己是太不拘小节了,她无私奉献了。
“有时间吗?我想见你一面,过一阵子我要出国,可能要很久。”
“好!我去你家。”她应得爽快,叶池斯也同意了,他现在确实有些忙。
“我送你去吧。”腾椿语对着她笑,不送也得送,去了还能看着点,免得这个老婆出事。
叶迪斯的家腾椿语是知道的,半个小时的车程,不算远。
本来辛博琪是要自己上去,可腾椿语像个牛皮糖一样的跟着。叶迪斯的公寓大门开着,里面似乎有什么声响,辛博琪刚要进去,腾椿语就拦住她,示意她听听里面怎么回事儿。
“你滚,这里是我家,你立刻滚出去!”叶迪斯天籁的声音在客厅里愤怒着。
“迪斯,发脾气要适度,你知道我这个人的耐性不怎么好的。”他的声音虽然是戏谑的,可是已经隐隐的带了怒意,一步步的向叶迪斯近,终于将他抵在了墙壁上。
叶迪斯别过脸去,不看他,“楚尘,我和你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请你将我家的钥匙交出来。”
楚尘眸中带笑,强迫他看着自己,“我要是不给呢?这房子,似乎是我买的吧?”
“你!那我搬出去!”叶迪斯气结,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真的不要再见到我?你不是爱我爱惨了么,不是为了气我才接近辛博琪的么?如今我已经成功中计,出现在你的面前,你还要怎么样?拿娇也该够了吧?别告诉我,你真的对女人有感觉。”楚尘始终是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将他困在自己的胸前,手不安分的在他的下身摸着。
“啊!”叶迪斯惊叫一声,可却带着销魂。
“看看,你爱的人,还是我。你的身体,不会说谎。”
“对!我就他妈的爱你!爱上你这个混蛋,我这些年来一直爱你。可是你呢?你把我当猴子耍,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你把我当什么?你以为我是你的男宠吗?在你玩腻了女人在后,猛然想起有我这么个人的存在,招招手,我就要去你的身边吗?楚尘!你他妈的就是一个王八蛋!你滚,我再也不要??????唔唔唔??????”
他的咒骂,淹没在楚尘的吻中,他推拒,可楚尘吻的忘情,吻得不容他反抗,到后来,变成了两个人的深情相拥。
这一切看在一个人的眼里,惊讶的是两个人。辛博琪彻底的呆愣住了,她最喜欢的男人正在被她很讨厌的一个男人吻着,她脑子嗡的一下,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竟然是楚尘,叶迪斯口口声声的,他爱的人竟然是楚尘!
“你看,我说过身体不会说谎。”楚尘勾唇而笑。
“琪琪!”她踉跄着逃走,腾椿语连忙跟了上去。
这一声琪琪,足矣让那个在深情拥吻的叶迪斯震惊,他扭头看向那个奔跑去的身影,又看了看似笑非笑的楚尘,一把推开了他,愤怒的咆哮着,“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看见她来了,你才这样的对不对?!楚尘你卑鄙!”
楚尘整理了一下衣服,“随你怎么说。那个女人不适合你,她已经结婚了。”说罢转身走了。
叶迪斯看着他的背影,“是她不适合我,还是你自己有私心?是为了你的弟弟,还是为了你自己?楚尘你不要以为,你藏得很好,你不要忘记,这个世上还有我,和你一起长大的一个人。”
楚尘的身形顿了一下,始终没有回头,淡淡的说了一句,“随便你怎么想。”
豪华的宾利车里,辛博琪哭得一塌糊涂,她为什么要哭?她觉得自己失恋了,败在了一个男人的手里,她喜欢的第一个男人,竟然是个同性恋,她怎么能够接受?
“别哭了,咱不哭好不好?不就是一个男人么,没了就没了。”腾椿语看见她哭,心疼啊,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她哭得这么悲惨。
她哭得更凶了,怎么能不哭呢,遇人不淑啊!
“椿语,你说他为什么喜欢男人?他为什么不喜欢我?我对他那么好,你说为什么?她在他的怀里嚎啕大哭。
腾椿语只能无奈,你在我的怀里为另一个男人哭,你让他怎么办?
第三卷 明争暗斗 番外——雷晓
其实我原来不叫雷晓,听家里的阿姨说,我没出生之前,爸爸是准备让我叫破晓的。至于这个名字为什么tj了,我个人不是很清楚。雷晓也罢,雷破晓也好,都还是我。
我第一次见到琪琪是她和椿语的婚礼,那天我刚好腰疼,本来是不想去的,可姚夏死拖着我去了。姚夏这个人,有时候神经的很。
比如我那天腰疼,他就一口咬定,我是纵欲过度导致的,其实我只是闪了一下,完全是因为帮姚夏搬东西,结果这厮把我想歪了,算了,懒得和他计较。
那天我没有去观礼,坐在包房里等着,姚夏他们说要好好的折磨一下椿语,谁让他抛弃组织这么早结婚。我没什么兴致,靠在椅子上,看他们兴冲冲的出去抓人。
他们这些人,明明那么大了,做起这样偷j摸狗的事,总像个小孩子一样的开心。
就在我快要等的睡着的时候,他们一群人回来了,里面自然还有椿语和他的新婚妻子。
那就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她长得其实蛮好看,瓜子脸,下巴尖尖的像一只狐狸。是的,这就是我对她的第一印象。她的眼睛滴流滴流的围着,打量着包房里所有的男人,可是我敢肯定,她绝对记不住这包房里的人。
她很能喝酒,看的我触目惊心。那么多烈酒下腹,她竟然一点事都没有。要不是后来玩的那个游戏,打死我都不想念,她喝醉了。
那天她抱着我的腰,咧开嘴嘿嘿的笑,她的样子其实傻透了,完全没有做狐狸精的潜质了,眼睛纯的让我都不敢看。只是那天我的腰疼,被她抱的很不舒服,不然还真的是个美丽的邂逅。
再来是我把她骗上床,同样是醉酒,她任我摆布。醒来的时候,她的样子确实逗笑我了,这个小女人确实很有意思。我开始想念她,时刻想和她在一起。不只是回想起床上的事情,我只是单纯的,想看着她,听她说话,如此而已。可是,她好像没有我喜欢她那么喜欢我,她似乎迷恋的只是我的一双手。不过,这有什么关系?
当私家侦探告诉我,琪琪流产了的时候,我像被雷劈了一样,浑身动弹不得。紧接着我做了一个决定,我要让这个女人,从今以后,名正言顺的跟着我,让我保护她。所以我找到了乔恩,分析利弊,这个女人确实爱钱,我给她钱,所以她帮我,就这么简单。
我承认,我不是好人,甚至毫无道德。我不是在忏悔什么,至今我都觉得,这一切没有错,不过是赶巧了。不管琪琪是谁的老婆,我想我遇上了她都会爱上她,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所以可以说我对不起椿语,但是我没办法,我已经丧心病狂了。
姚夏找上门来,我是可以预见的,他是唯一知道全部的人。他劝我,他也在害怕,怕这一切都兜不住,怕一切真相大白,他到底是害怕我和椿语反目的。姚夏这人,其实很讲义气,不过他也不是好人。我们这样的人,有几个是好人呢?
当他告诉我,琪琪流产的孩子,不是我的而是椿语的时候,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那时的情感。我有过庆幸,还好那不是我的孩子,不然我会生不如死。可是我又失望,她的孩子,竟然不是我的。
姚夏说的对,她流产的时候是怀孕第八周,而我们那个时候在一起才七周。
那一天我是有破釜沉舟的打算,我说过不会伤害琪琪,我身败名裂无所谓。原本我的计划很好,可竟然中了姚夏这厮的圈套,他打昏我的那根钢管,貌似还是他上次从我这里拿去的,他说那钢管色泽均匀,他喜欢。其实哪里是他喜欢,是他的尺宿妹妹喜欢,那根钢管还是有来历的,说是钢管,其实根本就是铁的,可姚夏非要叫那个钢管,那是我无意间得到的,上面的花纹不错,清朝的呢。
我至今都诧异,姚夏那厮为什么随身带着古董来打昏我。
朦胧中我听到有人说话,是个女孩的声音,挺清脆,小黄莺一样的,只是她的行为我不太赞同。
她猛地跳上床,在我的旁边,我身上疼得难受,就没醒,继续睡,因为我知道,依着姚夏的性子,既然打昏我,就是要阻止我,我能醒来,那么肯定是过了好多天,风平浪静了,既然如此,那我就睡吧。
可有一双不安分的手,掐我的脸,起初我没有在意,她越来越过分,一边掐一边说:“用什么保养得呢?打羊胎素了吗?姚夏,他的脸比你的细滑多了呢。”
“那你就摸个够!”是姚夏那厮的声音,他似乎并不生气,语气里反倒是宠溺。
女孩听了姚夏的话,反倒是放了手,不再掐我的脸,“我不喜欢他的眼睛,太妖了,你看这男人的眉眼,典型的狐媚子。这样的男人肯定难缠,并且会霸道。我不喜欢。”她的声音很平静,几乎没有波澜,就像是在念着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一份报纸,完全没有情感的。
姚夏似乎挺高兴,他就喜欢听别人说我不好,“尺宿,这男人给你侍寝了,你要不要?”
原来这就是尺宿,姚夏的心肝宝贝。
那女孩依然平静的说:“多少钱一夜?”
“你看着给,随你喜欢。”
她一直盯着我,我可以感觉到这灼灼目光,良久她才道:“没兴趣!”
姚夏哈哈的笑起来,我也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怎么说,这个女孩长得很有味道。她不是那种让人眼前一亮的美,她身上有一种灵气,她看着你的眼神,完全是看着猎物的眼神。就像一只猫,在玩弄它,她是把所有的一切都当成了她的玩具,这女孩的眼神,绝对不像是只有十八岁。若是只看这一双眼睛,你会觉得,她已经苍老,没错,她的眼神里透着疲惫,透着苍老,以及对所有事物都已经无谓的淡然。
“醒了,睡得可好?”
“尺宿,你不是要去上班么。”
“你不想让我和你的朋友聊天吗?”
姚夏被她说的愣了一下,尺宿旋即笑了,“开玩笑的,你是我的款爷,我可不能得罪你。好了我去上班。”
姚夏看着她的神情颇为无奈,可眸子里难以掩饰的宠爱,这个尺宿我早有耳闻,只是没想到,是这么个女孩。她唯一好的,可能就是身材了吧,她个子高挑,走路的样子也很优美,看样子是跳舞出身。我再多看,转而看着姚夏,他那副样子,真让我觉得丢脸,看的那叫一个痴迷。
尺宿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回来了,重新做到我身边,玩味的打量我,“听说你爱上了朋友的老婆,并且想据为己有?”
我没有惊讶,也没有反驳,她说的也不是不对,所以我点点头。
尺宿笑了起来,“我喜欢你的不择手段,以及惊世骇俗。”
“谢谢。”
“那女人怎么想?她想和你们之中的哪一个在一起?”
我愣了一下,她把我问住了,这个问题,我从来没有想过,在我的潜意识里,琪琪应该和我在一起,一直都是这样想的。可我到底是没有问过她,是害怕还是别的?
尺宿耸耸肩,“犯难了?没关系。要不你们几个先住在一起,时间久了,就知道哪个更适合了。”
“尺宿,你的小脑袋里装了些什么?雷晓本来就够变态的了,你可别再教他了。”姚夏无奈的看着尺宿,无奈的笑着。
尺宿也没有反驳,抓起书包,“我去上班了。”
姚夏想要送她,毕竟她是在迪厅工作,不怎么安全,但是尺宿拒绝了,原因是,这里还有一个我。
姚夏点了一支烟给我,“还生我气?”
我摇摇头,生气没用,伤身。我也知道姚夏考虑的多了,所以才会在那个节骨眼上打昏我。我现在关心的也只有琪琪,所以我问了姚夏。
姚夏吸了一口烟,缓缓的说,“乔恩出面澄清了,那个丑闻的风波没了。琪琪和椿语回家了,貌似相处的还不错。她还是那么没心没肺的,整天想着泡美男,和原来一样,应该庆幸,你的计划没成功,不然现在的她可没这么安宁,一准被口水淹死。”
“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