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
老婆的男人们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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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博琪这个人,不要鄙视她,她确实是个色女,可只钟情于自己喜欢的。她不是见一个就喜欢一个,她喜欢的从来都不是一个人,她喜欢把爱人理想化,先前说过,这个类似于人体拼图。她现在看上的,就是赫连子嘉的这个锁骨。
这样的女人,也许你们不能接受。可,谁规定了,女人就得只爱一个男人?她不过是在追寻着,自己喜欢的,虽然这些支离破碎的出现在很多个男人的身上,可她在争取给凑齐了。
辛博琪现在的梦想,就是把她喜欢的部位都找齐了。不管多少个人,她只看着他们身上,她喜欢的部分。
赫连子嘉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打领带的习惯?他今天来参加婚宴,随便穿了一套衣服过来,白衬衫,合身西装。简单的打扮,却能吸引眼球。有些人,天生就是个衣服架子,他就是穿着不能蔽体的破衣,你都会觉得,这是野性的冲撞美。
算了,她喜欢就给她摸去,又不会少块r。
你若是恰好路过,就能看到,笼罩在日光下的一男一女,女人的手指尖细,轻轻的摩挲着男人的锁骨,他望着她,而她看着他的锁骨,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只有那轻微的。
喜宴上不见了新娘,那还了得?腾椿语以为她是不舒服,所以去了这么久。担心之余,便过来看看。
休息室的门虚掩着,他问过,知道辛博琪在里面。他也知道,她累了,这会儿肯定是在偷懒。从门缝里,他刚好就看到,那两条修长的,交叠在一起,微微的弯曲,勾人的弧度。
但是他走进,直到推开门,眼里的温柔,就变成了恶毒。
“赫连子嘉!你怎么在这里?!”腾椿语暴怒一声。
第一卷思春 第二十六章偷香2
他看见什么了,担心她不舒服,来看她,竟然发现,她现在正抚摸着另一个男人,而且样子还有些迷离。
可,他发火,却是因为那个男人。这男人是赫连子嘉,他们认识十几年,从小就喜欢和自己作对的一个人,偏偏还是一个圈子里的,你想躲都躲不掉,赫连子嘉让他厌恶,他们不是没有打架,可你要知道,年少时期,谁比谁懂事?以为拳头能解决问题,可最终,两个少年打到住院,也还是不能结束他们世交的关系。逢年过节,两家人,还是要串门子。
你说,这是他的悲哀不?
而现在,他最讨厌的一个男人,正意图不轨的看着自己的老婆,他那个迷糊的娇妻呢,更是一脸的茫然。腾椿语不会去怪辛博琪,他只生赫连子嘉的气。
这就和一位母亲,看到两个孩子犯错,其中有一个是自己的亲生骨r,那么她就会去怪罪另一个孩子。世人都有那种护崽的心理。
他腾椿语也是这样,他首当其冲的认为,是赫连自己在勾引,他那个不经世事的小妻子。
而,辛博琪呢?她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扭过头来看着愤怒的要吃人一样的腾椿语,呵呵的笑着,“椿语,你也累了吗?过来坐。”
这怎么能让腾椿语不心疼,她还什么都不知道呢,什么都不懂呢。你赫连子嘉对着这么样的一个人,你也下的去手?你丫还是个人?
心里不痛快了,可他不会对着她来发,依言坐下了,而且靠她很近,直接将她搂在了怀中,下巴抵着她的肩膀,“这么久没见你出来,不知道我会担心?”
她乖巧的依偎在他怀里,“下次不会了。”
还有下次?这是婚礼啊,她还想来第二次?腾椿语苦笑,“琪琪,我们出去吧,宾客还都等着呢。这里的空气不好,有脏东西呢。”他说后半句的时候眼睛是盯着赫连子嘉的。
赫连子嘉当然明白,他也不生气,只是淡淡的笑着,“椿语这么快就结婚了,还真让人吃惊呢。怎么,浪子回头了?真的收心不玩了?”
腾椿语一眼横过去,虽然心里想着,我要你管,你丫算哪根葱?可是这面上,还得过得去,他倒不是怕了赫连子嘉,可今天是他结婚不是,他怎么说都是客人,真动手了也不好不是。腾椿语这一眼横过去,才发现赫连子嘉的嘴角肿了,还有淤青,当即心里就乐开花了。他这是幸灾乐祸了,看来他那个娇妻,真没给他丢人。
当即就抱着辛博琪亲了一下,辛博琪被他吻得莫名其妙,可也没作声,她喜欢他的嘴唇。
赫连子嘉就看不下去了,你们真拿我当空气了?
腾椿语也不是没有分寸的人,没有深吻,蜻蜓点水的结束了这个吻,宠溺的看着自己的新婚妻子,“在坚持一会儿,出去敬几杯酒咱们就走,我替你喝。”
这话说得还是稍有些狂傲,你今天结婚,你喝几杯就走?那来参加你婚礼的那些个人,干什么去?赫连子嘉鄙夷,你腾椿语就是个不成熟的小p孩!
辛博琪这会儿脸色都变了,你还要喝酒?你还替我喝?你那小身子骨行吗?她猛然就想起,上次腾椿语喝醉,害苦了自己,今天你要喝的话,我可不照顾你。
腾椿语见辛博琪若有所思,恍然间也想起上次在她家喝醉的情形,颇为不好意思,“琪琪你要相信我,上次是个以外,你外公和你爸爸真的是常胜将军!”
确实,辛博琪见识过那两人的酒量,她不傻,觉得今天腾椿语肯定还得喝多,于是道:“待会儿你要是喝醉了,你可自己回家,我不送你,或者你爸爸妈妈姐姐都在,让他们照顾你,我可就不管你了啊。”
腾椿语微微挑了下眉,什么叫他自己回家?难道她不和自己一起回家?
赫连子嘉猴精的一个人,他一下子就听出来,感情这辛博琪就没打算跟你腾椿语回家啊,人家和你结婚后,还想着回自己家呢。他忽而笑了起来,“椿语,不打扰了,新婚愉快。”
你早就该走了!心里这样想,面上又是两回事,腾椿语淡淡的笑着,“多喝几杯。”
赫连子嘉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辛博琪,含笑离去。
辛博琪的眼睛还流连在赫连子嘉的锁骨上,她显然不知道,她此刻的神情有多迷人。眯着眼睛,轻轻地咬着下唇,洁白的贝齿和她娇艳的红唇交h在一起,稍微皱着的眉头,有娇,有嗔。
腾椿语见了自然是不悦的,扳过她的身子,“琪琪。”
“啊?”她恍然。
“你在看什么?”
“他的锁骨真好看。”
对了,他刚才进来的时候,她就是抚摸着赫连子嘉的锁骨,腾椿语心里不是滋味了,抓过她的手,覆在自己的锁骨上,“你要摸的话,摸我的,那个人不要理他。”
“你的锁骨没他的好看。”她撇撇嘴,实话实说。
腾椿语也是有脾气的,他宠你,可你给他惹毛了,也没好果子吃,这样的人,别看在部队里锻炼了那么久,可这骨子里的公子哥气质,还是有的,小脾气上来了,你也拿他没辙。那股子傲气,自然是觉得别人都不如自己,尤其还是赫连子嘉这个人。也就奇了,他们两个没啥深仇大恨,咋就这么看不上对方呢?
腾椿语当即就拉下脸来,“跟我出去。”
辛博琪哪知道他生气了,神经大条着呢,穿上鞋子,挽着他的手臂,款款的走出去。
礼堂里的阵仗还真让辛博琪吃了一惊,这多人?刚才她怎么没发现呢?
其实这还只是来了一小部分人。也不想想,腾椿语他爸爸是什么地位,军区一把手,老爷子工作表现一直很好,听说最近还会有调动,这老爷子说不定还能升级,去中央工作咧。腾椿语玩了这些年,认识的人能少了?狐朋狗友一大堆,这些人玩起来疯狂,可工作上,那都是数一数二的,别以为这些就都是草包。
再说辛博琪外公,这老资历,关系能少了?她爸爸那知名度,来的人能少了?
就数辛博琪可怜,她结婚谁都没通知。在她脑子里,结婚还真就不是什么大事儿,没那个必要弄得满城风雨,可,估计这么想的也就只有她一个人。
第一卷思春 第二十七章酒绝对不是个好东西上
新娘新郎始终都是婚礼的重头戏,宾客多了,敬酒是难免的。腾椿语拉着她周旋在众宾客之间。
客人们肯定是要敬酒的,你的婚礼,人家敬酒,你也不好推辞,腾椿语不着痕迹的帮着辛博琪挡酒。
腾非的老战友见了就呵呵的笑,“椿语真是宝贝他这个老婆呢。”
腾椿语就含笑,温柔的看着辛博琪,上演着恩爱的戏码。
辛秦今天也没为难这个女婿,没让他多喝,老婆在一旁提点着呢,你把女婿给喝多了,晚上谁和你女儿d房?
辛博琪看着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越来越担忧,这样下去,还不喝醉了?他喝醉了,看这架势还得自己送他回家,啧啧,愁啊,得了,还是我喝吧!
大厅里的客人基本都去敬酒了,腾椿语带着她,刚想从后门溜走,就被人叫住。
“呦!椿语,这什么情况啊?哥几个来给你贺喜,你自己要先走?!”姚夏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腾椿语苦笑,看着这些个衣冠禽兽,打扮的光鲜,可这皮囊下住着的都不是好人的灵魂。
看来躲不掉了,他本来是烦了,这么多人嗡嗡的闹哄,辛博琪也烦了所以他才想着带她先回去。可哪想到,在这儿遇上了姚夏这帮人。
姚夏拍了拍腾椿语的肩膀,“哥哥们等你好一会儿了,走吧,去喝几杯。”
感情,你们这是蹲点呢!腾椿语暗骂,等你们结婚的,老子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包房的门一关,阻绝了外边的喧嚣,可这里面也没好到哪去。
清一色都是男人,他们一起玩儿除非特定节目,不然很少有女人。大概坐了二十几个人,包房里的光线昏暗,她也没看清那些人。
“椿语你怎么才来啊?罚酒啊!哥哥们等你小半年了!”
“哪有那么夸张。我这不是来了么。”腾椿语陪笑。
姚夏呵呵的笑起来,“这要不是哥哥我有远见,在后门堵着,椿语早就跑了!这离天黑还早呢,你怎么就急着回家了?”
他这话说得暧昧,屋子里的一群人纷纷看向辛博琪。辛博琪面不改色的回望着他们。要多镇定就有多镇定,其实她是没明白他们是什么意思。
她没明白过来,可那些男人不知道啊,一见辛博琪这么淡然的表情,恨不得伸大拇指了,这女人不错,椿语找了个好老婆,玩得起,大方!
众人拥着他们落座,各怀鬼胎,想法子整腾椿语呢,谁让你丫今天结婚呢!
“说说你们怎么认识的?香艳吗?”也不知道是谁起哄,非要听这段儿。
腾椿语刚要开口,就有人打断道:“不听你小子胡咧咧,咱们要听琪琪的。”
腾椿语笑骂,“琪琪也是你们叫的?你们得叫嫂子!”
“没问你,你c什么话!就叫琪琪,你能把哥几个怎么着?你要是在这样,孙乾,你追腾椿影去,到时候让椿语跟你叫姐夫!”一人哈哈的笑着。
被点到名字的孙乾,一听到腾椿影的名字,脑袋嗡的一下,他们家是吃公检法的饭,老爷子说让他历练一下,就给派下来了,正巧分到了司法厅,给腾椿影当副手,这下好了,腾椿影这人工作起来一板一眼,可苦了孙乾这么个公子哥了,他都怀疑自己不是老爷子亲生的,咋就给他送到腾椿影手下了呢?
孙乾笑骂道:“刘苍达,你损不损啊?你这是坑椿语呢,还是害我呢?!”
腾椿语在他的肩膀上砸了一拳,“我姐还看不上你呢!”
姚夏拿着酒瓶在桌子上用力的敲着,碰的一声打开瓶盖,瞥了一眼腾椿语就开始倒酒,“椿语哥几个也不为难你,你来晚了,又想逃跑,自罚二十杯。伏特加兑二锅头,咱的中西结合啊!”
够狠的,这还叫不为难你?那你们为难人的标准是啥?辛博琪暗自腹诽,这二十杯腾椿语要是喝下去,自己还不得把他抬回去?他那个体重,自己这个身板?天要亡她啊!
腾椿语淡笑着,他自然知道,这几个人是故意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喝!
腾椿语端起酒杯就要喝,辛博琪连忙拦住他,对众人笑了笑,“我替他喝行吗?”
她的声音不大,但却可以用一个掷地有声来形容,她的身上还是那件绣着龙凤呈祥的旗袍,长发斜斜的绾在脑后,c一枝缀满钻石的簪子,脖子上一串珍珠项链,映衬着她纤细白皙的脖子,一张瓜子脸,渐渐的下巴。
你看着她,恍然间就觉得,时光逆转,回到了旧上海的二三十年代。旗袍和制服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高贵典雅的旗袍包裹之下的女人凹凸有致的身体,带给人们的是一种极致的妩媚。
这样的一个女人,当她字正腔圆的说出这么一句话,众人自然是听得傻了。这些个公子哥见过的女人不少,可是真正入眼的有几个?他们这会儿都觉得腾椿语这个老婆,不错,很有意思。
腾椿语笑眯眯的看着他这个老婆,搂过她的肩膀,辛博琪握了握他的手,示意他放心。
姚夏当然不依了,“好琪琪,哥哥们这是让椿语喝呢,怎么能为难你呢。”
孙乾也在一边附和道:“椿语这可不行啊!哪有让老婆替酒的?!”
腾椿语起初也是不想她喝酒的,可转念一想,她外公她爸爸都跟喝酒长大的一样,她还能差到哪去?当即就放心了,慵懒的依靠子辛博琪的身上,“老婆让这帮孙子见识见识!”
可说是这么说,她真的喝起来,腾椿语还是心疼担忧的,那么烈的酒,她受得了吗?
二十杯酒下肚,辛博琪将最后一只杯子放下,擦了一下唇角,淡淡的笑着。
那些个男人看的傻眼!这女人不是一般的能喝酒!
腾椿语惊讶了,自己白担心了,她确实给他惊喜了。
罚酒的事情也就过了,那么就剩下交代前因了。
刘苍达可还没忘这档子事儿呢,连忙问:“琪琪你说,咱们椿语是怎么把你给勾引到手的?”
辛博琪的头有点晕,酒喝得有点急了。有些人吧,明明喝多了,她也依然面色如常,行动如常,只是脑子有些不如常而已,辛博琪就是这种人。酒量再好,也扛不住伏特加兑着二锅头喝啊!
她醉了,愣是谁也没看出来。
腾椿语皱了皱眉道:“烦不烦啊,问个没完没了的。”
姚夏打趣道:“怎么着,急着回家了?啧啧,这结了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样了。腾椿语,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没看上我妹妹,这下给她哭得,恶狠狠的啊,成天拿我撒气,你说咋办吧!”
第一卷思春 第二十八章酒绝对不是个好东西下
说是狐朋狗友吧,一点都没错,也就是姚夏敢在腾椿语婚宴上说这事儿。腾椿语自然也没生气,知道他是说笑呢,就是想着法的整自己呢,于是笑骂道:“有话直说啊!别拐弯抹角。”
姚夏也跟着笑,“别说,你要是真的娶了我妹妹,我就是你大舅子了。你说我这煮熟的大舅子飞了,我心里能好过么?琪琪,我给你当哥哥吧,你要啥哥都给你,我就想让腾椿语跟我叫大舅子。”
“亏你想的出来!你让我老婆跟你叫哥哥,你有什么好处能给我老婆的?一般的东西咱们可看不上,我们腾家什么没有啊!是我腾椿语没有的!”
姚夏想了一圈,自己把自己绕进去了,见面礼给什么?他还真就想不出来,什么东西是腾椿语没有的。处男?腾椿语不是,这个他知道,可自己也不是了,就算是,他也不敢给啊,腾椿语还不弄死自己?大舅子梦,以后再做吧!
可他也不能就这么算了,于是又道:“咱们玩个游戏,这包房里二十个男人,站成两排,蒙上你们家琪琪的眼睛,让她通过触摸,找出来那个是你。要是你老婆认错了,那可不好意思,今晚上你老婆我们可就带走了,你想d房,不好意思,改天!”
腾椿语一个个的看过去,这显然是有组织有预谋的,他记住了,你们结婚的时候,老子玩不死你们!
辛博琪被蒙住眼睛的时候,整个人还有点懵,显然她刚才是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这会儿被人蒙住了眼睛,脑子里嗡嗡的响,你还指望她知道什么?
姚夏领着她,准备让她一个个的摸过去,把他们家腾椿语给找出来。
辛博琪摸到了一双手,虽然她这会儿脑子不清醒,可感官还是灵敏的,这双手细长,嫩滑,有些像女人的手,可你在女人当中绝对找不到骨节这样好看的,这样比例协调的大掌。但是在男人之中,你又鲜少见着如此细嫩的,这双手的主人绝对娇生惯养。然而就这么双手,恰好是辛博琪喜欢的。她也不动了,张开双臂就抱住了拥有这双手的男人。
姚夏瞪大了眼睛看着辛博琪,良久才道:“妹妹,抓错人了啊。”
辛博琪没有半分反应,仍然像个树熊一样,抱着那个男人。
姚夏看了一眼被死死抱住的雷晓哭笑不得。
雷晓也没想到,腾椿语这个娇贵老婆,怎么就抱着自己了呢?
腾椿语本来是被那些人压着的,就是要整他,当然没那么容易让辛博琪认出他来。可谁想到,这游戏刚开始,就是这么个情景了呢?
腾椿语这会儿总算看见了,一脚踹开了压着他的人,“雷晓,你丫的干什么呢?!”
你说雷晓怨不怨?这关他什么事儿?他前几天车祸,没有大伤,可这腰疼得要死,跟断了一样,要不是腾椿语的大日子,他是打死也不下床的。既然来了,他就挺着好好的玩,可偏偏,这个柔若无骨的女人,还真就无骨的挂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要他咋办?拉也拉过了,人家不送手啊。你还能真的用强?伤了她腾椿语还不暴怒?
事实上,这会儿腾椿语已经暴怒了。暴怒之后,又觉得自己有点过,他这是生的哪门子气?婚后不是绝对自由么,你这会儿是干什么呢?腾椿语思及此突然笑了,柔和的看着他们。
他这一眼可吓坏了姚夏他们,姚夏心道,椿语该不是受刺激傻了吧?这一会儿暴怒,一会儿笑嘻嘻的,这是玩什么呢?
他们这边僵持着,雷晓就苦了,我的腰啊。姚夏知道雷晓的腰疼,赶紧帮着把辛博琪给拉下来。
腾椿语这才过去,似笑非笑的看着辛博琪。辛博琪一见了他,咧开嘴傻笑。这一笑腾椿语就明白过来,哭笑不得,感情真喝醉了!可她装的还不错,面不改色,走路也没摇晃一下,就是这一笑,让腾椿语明白了。
“不好意思,我们还有点事,先回去了。改天一定好好招待哥几个。”腾椿语打着哈哈,从姚夏手里接过辛博琪,办抱办拖的带着她走了。
剩下这些人有的懵了,有些会意过来呵呵的笑着,有的摇头叹气。
孙乾刚才出去接了个电话,这会儿回来见着气氛不对,再加上主角走了,连忙问姚夏,“怎么回事儿啊?”
姚夏无奈的笑了笑,“这还看不明白?咱们椿语几时让女人框住了,你当他这么想结婚呢?还不是家里得。放心吧,估计椿语不会离开组织的,结婚了也继续玩。”
雷晓扶着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冷汗直流,他的腰啊,这次不住院也得住了!
第一卷思春 第二十九章d房花烛夜1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女子报仇呢?几天就可以了。辛博琪这会儿坐在腾椿语的车上,一刻也没停歇,和当日腾椿语酒醉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跑车之所以叫做跑车,追求的就是一种御风的感觉。然而此刻,流线型的宾利跑车,缓缓的行驶在公路上。
腾椿语怕她难受,故意开得慢一点。然而辛博琪,她一点都不难受,方才的那一点点头晕,此刻也只剩下了兴奋。她不吐,就只是闹。
刚开始上车的时候,辛博琪和平常一样,没什么反应,可是当车子发动之后,她的反应只能用兴奋过头来形容。她脚上的高跟鞋早已不知去向,蹲在副驾驶席上,扭着头,趴在车窗上,看着窗外的夜景。
腾椿语看了她一眼,一双凤目中,只有宠溺。她起初是安静的,旗袍岔开,白皙的撩人心弦。
没过多久,辛博琪忽然扭过头来,对着腾椿语傻笑,然后轻浮的凑过去,勾上他的肩膀,十指挑着他的下巴,“妞,你给大爷乐一个!”
腾椿语根本没想到她会突然这样,不由的一愣,皱了皱眉,“发什么神经啊,坐好了。”他的言语中三分责备,七分宠溺。
辛博琪撇撇嘴:“啧啧,有个性,爷我就喜欢你这种长得像男人的妞!”
腾椿语直翻白眼,我本来就是个男人好不好!可也知道,她现在是喝多了,你和她计较个什么,忍着吧,等回家就好了。
“开门!开门!放我出去!”她忽然的惊叫,敲打着车顶。蹲在椅子上用力的撞击着。
腾椿语腾出一只手,企图拉住她,可她就如同脱缰的野马,拼命的撞着车顶,根本不管你的阻拦。
“乖,你乖乖的坐下,我们马上就到家了。坐一会儿好不好?乖一点好不好?”腾椿语都有些低声下气的求她了,他几时求过人,还是个女人。
“不要!我要下车,我要下车!这里都是脏的,很脏。”她嘟着红唇,发髻有些散了,松松垮垮的耷拉在脑后,拉着他的袖子,好不可怜。
腾椿语无奈了,只好打开车顶的窗子,“你透透气,乖乖的一会儿我们就到家了。”
辛博琪先将一只手伸出去,感受到强烈的风之后,咧开嘴笑了,用力的点头。见过刚出生的狗狗吗,柔软的,小小的一团,蜷缩着,眼睛都没有睁开,乖巧的样子,让人心疼。此刻辛博琪就是这样,腾椿语摸了摸她的头,摇头笑了笑,专心开车。
可你别以为,她这就是安分了。这叫做障眼法,当年孙猴子用的可比辛博琪精明,可是再拙劣的技巧,配上她这么一张无辜的脸,说谎都让你觉得是真的。在腾椿语专心开车的下一秒,辛博琪就站起身来,半个身子探了出去,并且脚还在乱蹬着什么,企图从这窗子里爬出去,如她所说,她要出去。
腾椿语是怎么发现的,她的脚踩在他的肩膀上咧,她把他当成了踏脚石了。腾椿语这一看,她半个身子在外面的情形吓得不得了,车也顾不得开了,但是如果踩刹车的话,她肯定是会受伤,顾不了许多,她要是真的爬出去了,才可怕咧。连忙就抱住她的腿,强行的将她拉了回来。
辛博琪到手的自由被人剥夺了,她当然不乐意,拳打脚踢着,“非礼啊!了!救命,救命啊!”
她喊得真切,撕心裂肺的,就好像真的被人施暴一般。腾椿语赶紧踩了刹车,将她圈在怀里,捂住她的嘴巴。
这个时间正好是黄金时间,街上还有那么多行人,她这样喊,像什么样子。
“小祖宗你别喊了,琪琪听话,我们很快就到家了。听话好不好?”喝醉酒的人你不能用强的,就得哄着,可腾椿语哄过几个人?没经验啊,所以哄来哄去都只是那么几句,让你听话,让你乖乖的,可她能乖的起来吗?
嘴巴被捂着,她还没忘记了求救,呜呜的叫喊着。
“怎么回事儿?我是警察!放开她!”突如其来的男声,从开着的窗户传了进来。
啧啧,舒适的宾利跑车中,一个人面兽心的男人,正企图对一个女人施暴。他怀中的女人,衣衫不整,发丝凌乱,挥舞着双臂拼尽了自己最后的力气在守卫着自己的贞c,她的脸上带着不服输的倔强,她的眼睛里闪烁着祈求拯救的泪光。
当然,这些都是隋翌看到的,在他的眼里,就是这么个场景。
实际上,辛博琪的衣服是自己弄乱的,头发也是,她挥舞着双臂是想要从窗子里爬出去,她眼睛里闪烁的不是祈求拯救的泪光,而是酒醉之后的朦胧。全盘错位。
腾椿语本来就被她闹得心里烦躁,这会儿还来了这么个不开事儿的警察,他难免就想要骂人,“你是交警吧!这事儿归你管?走远点!”
没错,隋翌是交警,他晚上值勤,正巧路过,听到了女人的惨叫。这事儿是归110管,可你等110来了,这女人还不被这恶霸给强占了,说不定肚子里孩子有形成了,他能坐视不管?十几年的爱国主义教育,是白接受的吗?马哲邓论是白看的吗?骨子里的那些正义的因子又爆发了,隋翌纵身一跃,趴在了腾椿语的车顶上,企图从上面的窗子钻进来。
腾椿语的头嗡的一下,怀里的辛博琪咯咯咯的笑起来。
她这一笑,隋翌傻眼了,这姑娘是怎么回事儿?咋还笑得这么甜美呢?这是被坏人劫持了?
腾椿语放开辛博琪,打开车门下车,似笑非笑的看着车顶上趴着的那个交警,“警察先生,这是哪出啊?”
隋翌也有点尴尬,他做事认真,可不是呆板,傻子也该看出现在,四仰八叉的躺在车里的辛博琪有点问题。隋翌跳下来,面不改色的看着腾椿语,又有些疑惑道:“她刚才喊非礼了?”
腾椿语点点头,“还喊了。”
隋翌更加的疑惑,“你对她做了什么?不管怎么样,跟我去局子里走一趟。”
腾椿语顿时想翻白眼,车里面的辛博琪歪在椅子上,睡得不知道多甜,他越想越火大,直接掏出两个红色的本子,扔给了隋翌,“你看看,我们的结婚证!今天刚办的婚礼,你说我们怎么回事儿?你说我对她做什么了?!”
隋翌翻开一看,还真是合法夫妻,不禁又道:“家庭暴力也不行。婚内性侵犯,也是违法的。”他一板一眼的说着,严肃,却又搞笑。
腾椿语可笑不出来,他现在想发飙了,这算什么事儿?
“你看不出来,她喝醉了,正撒酒疯吗?”腾椿语几乎是咬牙切齿了。要不是看着,对方是个警察,和自己虽然不是一个体系的,也都算为国家办事儿的人,他倒也不好发火。
这会儿隋翌已经明白过来了,那憨憨的笑容,不是喝醉了是什么?他刚才咋就没看出来?隋翌将结婚证还给了腾椿语,恭恭敬敬的敬了一个礼说:“同志不好意思,误会了。”
神经!腾椿语也没理他,松了口气。
第一卷思春 第三十章d房花烛夜2
“椿语。”
专心开车的腾椿语,忽然觉得身子一阵酥麻,她叫他的这一声,软软的,就像是把你丢进了棉花堆里,你怎么爬,都没有借力点,栽进去,出不来。她这一声,甜甜的,活活的将你拖进了梅子糖里,甜而不腻,酸而不涩。你虽然是被动的,可你却主动的不想出来。这声音着呢。
她这样,你还忍心怪她?你还忍心,生她刚才捣乱的气?
腾椿语看着她的眼神,极尽柔和,唇边淡淡的一抹微笑,“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停车,你透透气?”
辛博琪摇摇头,还是傻笑着。
“那你自己玩一会儿,我们马上就到家了。”腾椿语扭过头来,用力的踩下了油门。
车子在公路上飞驰起来,御风而归。
“椿语。”她又叫他。
“怎么,嗯??????”腾椿语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这突然扑上的红唇堵住。她趁着他说话,灵巧的舌头,探入了他的口腔之内,卷着腾椿语的舌头,抵死缠绵着。
她的唇齿间,还残留着烈酒的香味,混合了她口中的甘甜。她咬他的嘴唇,轻轻浅浅的,你不疼,可是那些牙印就好像是印在你的心上,奇痒难耐。她的舌尖一点一点的舔着他的唇,进进出出。她像是一个美食家,在品尝一道菜,这道菜叫做男人。
腾椿语恼了,双手c在她的腋窝下,用力一提,将她丢回到副驾驶席上,迅速的打着方向盘,稳定尚在行驶中的车子,期间大声的吼她,“你能不能老实点?!知道刚才多危险吗?!不要命了吗?!”
她的眸子里全是醉意,呵呵的笑着,千娇百媚,她复又勾住了他的脖子,灵巧的腿迈上去,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后腰抵着方向盘,对着他的唇就咬了下去。
纵使是大罗神仙,这会儿也没了耐性。腾椿语烦躁的踩下刹车,将车子停稳,他们这样确实危险,看来摆平这个小女人,才是他的头等大事。
车子刚一停下,他就抱住了她的腰,她不是要接吻吗,他奉陪了!
高档旗袍的好处就是,无论你怎么折腾,依然光鲜,辛博琪这么一老闹,旗袍上愣是一个褶皱都没有,这会儿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旗袍只是提到了腰间,包裹在庄严和贵气之下的放荡和妩媚,让她妖娆的不似凡人。
腾椿语一手抱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还要顾全她的腿,免得她撞疼了,时机差不多了,这才翻身将她放回在副驾驶席上,紧跟着人也压了上去。被放平的车座上,他用力的吻着她,一只手固定着她的头,另一只手在她的大腿内侧轻轻地摩挲着。
路灯昏黄的光线照s进来,墨黑色的玻璃上映衬着那些光芒,照亮了她的脸。那张小脸,可怜巴巴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流着,腾椿语吻着吻着,忽然发觉湿湿的,这才发现她哭了。嘴唇刚离开她的唇,她就哇的一声哭起来。
“你骗人,你为什么要骗我?你为什么不来接我走?让我一个人在这里受了那么多的苦,你说过要来找我的!为什么不来?骗子!你这个骗子,把我丢给萧珊雅,你知道我过的多辛苦吗?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对我的吗?”她一边哭一边喊,一种接近于垂死的挣扎,是绝望的,是悲戚的。
腾椿语呆愣住,萧珊雅不是她妈妈么,这怎么回事儿?难道说,不是亲生的?可是看着也不像啊,萧珊雅对她不是蛮好的?
她刚开始是嚎啕大哭,后来就抽泣着,压抑着,好像是害怕的样子。这让他更加的心疼,紧紧的抱住这个可人儿,轻柔的说着:“琪琪以后有我,我会照顾你,不会让你再受任何的委屈了。”
腾椿语当时肯定没想到,为什么看着她哭了,他会说这样的话。他那个时候以为,自己只是想要止住她的哭泣,可是他显然没有意识到,你为什么会害怕一个女人的眼泪?为什么见不得她哭?
“你一定要驾着七彩祥云来接我,只有你能够拔出我的宝剑,你一定要来。”她哭得累了,蜷缩在那里,脸上还挂着泪痕,闭着眼睛,睫毛一颤一颤的,喃喃的说着。
腾椿语仔细一听,回味了一下,顿时欲哭无泪,合着自己表错情了?!她说的那话耳熟,看过《大话西游》的人都知道,这是当自己是紫霞仙子呢?他晕,狂晕!
好不容易积攒出来的耐性,也给她磨没了。好在离他们家也不远了,二十分钟左右,他那座豪华的别墅出现在视野之内。
腾椿语其实有很多套房子,他住过的次数不超过十次,他基本上都是住在紫金花园的,酒店有时候住着还是比较方便的。这栋房子是他为了结婚买的,以前的那些户型小,单身公寓,这次他不想委屈了她,就买了一栋三层的别墅。
打开大门,淡淡的漆味迎面而来,房子是买现成的,装修好的,他稍微改动了一点点,所以这会儿还有点油漆味。
他现将房子里的灯都开了,说实话,这里他也不怎么熟悉,没来过几次,所以他先进来开灯,然后在抱她进来,不然说不定哪下没弄好,再把她摔了。可他刚从房子里出来,打算去车子里抱她的时候,辛博琪已经自己下车,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那件旗袍,款款的走来,婀娜多姿。
莲花步,一动散摇,她身上的骨节仿佛散了一样,每一块骨头都会动。会说话,媚劲儿十足。
辛博琪绕过腾椿语,径自走进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对他回眸一下,招招手,“大爷您来了。里面请!”
腾椿语还以为她是就醒了,可这会儿看起来,更严重了,下次打死他都不会再让她喝酒了。他皱着眉走过去,好言道:“琪琪别闹了,洗洗睡吧,天色不早了。”
辛博琪娇笑着,“大爷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啊?我们这儿什么姑娘都有。”
腾椿语无奈了,摇头笑道:“我喜欢你这个老鸨。”
辛博琪有些害羞,“奴家卖艺不卖身。还是给大爷找个别的姑娘吧。”
腾椿语又下了个决定,以后不能让她看古装片,这都是哪里学来的。可也不能就这么僵持着,他只好顺着她说:“我就喜欢卖艺的,你卖艺吧。”
辛博琪有些兴奋,勾住了他的脖子,“奴家祖传无痛阉割术,大爷要试试吗?”
到了这份儿上了,你还能顺着她?她真的给你咔嚓了怎么办?醉酒的人,你不要忽视了她的意境。腾椿语也算九代单传了,真的观看了,她那个才艺,那会是多么可怕的后果?腾椿语将她打横抱起,脚一勾关上了大门,直接上三楼去。
“大爷,奴家卖艺不卖身啊!”她还在他的怀里哇哇的叫唤着。
可是这都到家了,腾椿语还能任由你闹?
第一卷思春 第三十一章d房花烛夜3
皑皑如雪的床上,躺着一个身穿火红色旗袍的女人。她鲜艳的衣衫,与雪白的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红色与白色交融在一起,有时候是一种动人心魄的美艳。
他不是那种很传统的人,依然拒绝了孙苒的大红床单,以及寓意早生贵子的糖果。就平平常常,简简单单,和你家和他家和酒店的床没什么区别。
腾椿语被她闹得确实不轻,而她也似乎累了,这会儿将她放在床上,安安静静的窝在床上,像一只猫。腾椿语拿睡衣去洗澡,走的时候还有些不放心她,折回去看了她好几次,她都是乖乖的,这他才放心去洗澡。
腾椿语喜欢泡澡,减压缓解疲劳,他对浴室是很讲究的,所有的卫生洁具都是最好的,他装修一个卫生间的钱,都够平常人家活上十年的,这男人奢侈,这男人喜欢享受。对于这些,他的要求,和对女人一样。有时候不需要是最贵的,不需要是最出名的,可是一定要对味,对他的胃口。
高级按摩浴缸的享受下,人的精神是很容易涣散的,他有些昏昏欲睡了,虽然这样不对,毕竟新婚之夜,可他今天真的累了,结婚远远比几想象中的要磨人。
浴室的门猛然被人撞开,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长发披散在脑后,赤着脚冲了进来,她抱着马桶吐的昏天暗地。
她吐的时候紧紧的皱着眉头,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他心软了,要不是他,她也不会喝那么多酒。连忙从浴缸里站起来,披上浴袍就去帮她拍背,让她吐的舒服一点。看来不是不吐,时机未到。
辛博琪的胃早就吐空了,这会儿就在那里干呕,难受的不行。好不容易止住了,她整个人瘫软在地上,破布娃娃一样轻飘飘的。腾椿语抱着她回到卧室,衣服被她呕吐出来的污垢弄脏了,腾椿语又给她换了衣服。
他知道宿醉头回很疼,于是到厨房去,想着给她煮点醒酒汤。可刚买来的房子,厨房都能映照出人的影子,纵使他之前吩咐过保姆买一些食物回来,可偌大冰箱,怎么找都不见醒酒的材料。
好在附近有几家大型超市,要买东西不难。他开车去买了回来,打着火煮汤,然后又去楼上看她。
前后不过十分钟,她就又吐的昏天暗地。虽然还记得去洗手间吐,可衣服多多少少弄脏了一点。腾椿语忙里忙外的收拾着,他恼了,烦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