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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福家庭乱事多(0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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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福家庭乱事多 作者:小强

    性福家庭乱事多(5)

    作者:怡情字数:7212

    八月中旬,孟雅楠离家返校,老孙顿觉心里空落落的,像是少了点什么。他格外喜欢清纯娇美的孟雅楠,不光是迷恋她的肉体,更多的是人。女儿孙雅兰的美貌固然不亚于孟雅楠,但其性格外向,有时候热情的令人受不了,缺少孟雅楠的恬静淑雅的气质,一个似牡丹,一个如兰花,各擅胜场。他时常想,如果两人都是自己亲生的就好了,优势互补,自己岂不美死!

    不过好事总难成双,强求不得,好在二女如今都臣服于自己的胯下,已经是艳福不浅了。孟雅楠临走的那几天,老孙一天干她三炮,最后亲自开车送她去机场,路上就没让她抬头,一直含着自己的性器,彻底用精液把她灌饱,同时也塞给她两万块钱当零花。孟雅楠走了,老孙肏闺女也不太起劲了,隔三天搞一次都嫌多,老婆何晓梅更是很少碰。但她们娘俩也不在意,正跟孙晓飞打得火热,整天待在一起胡搞,3p、双飞乐此不疲。老孙不跟三人掺和,也不愿找小姐,除非遇到孟雅楠那样的。他此刻方体会到什么叫“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了。

    这天,老孙正在饭店里闲坐,突然接到了岳母卢善邻的电话,说有事让他过去一趟。岳母家住在市郊,三十分钟车程,碰上堵车时间更长。岳母家所住村子的耕地全部开发了,建起了幢幢高层商品房,但村中的老房子仍在,岳母卢善邻嫌高层上下楼麻烦,又坐不惯电梯,至今仍住在老房子里。

    昨天刚下过雨,通往岳母家的村路坑洼不平,到处是积水。老孙降低车速,慢慢开过水洼,稳稳停在岳母家门前。午后的村子静悄悄的,小巷中看不到一个人,偶尔蹿出一两条笨狗,瞅瞅老孙的奥迪车,很快就夹着尾巴跑开。老孙开门下车,手拎给岳母买的礼物,步上大门前的石阶,站在黑漆斑驳的铁门前,伸手拉起门环,用力敲打。大门很快就打开了,出来迎接老孙的是何家老三何继良的媳妇李红,二十六七岁,长得也有几分姿色。

    “姐夫来了,快进屋!”李红笑着接过老孙手里的礼物,“买这多东西,又破费了!”

    “给咱妈买的,那能叫破费呢!”老孙瞅瞅李红,“弟妹越来越漂亮了,这猛一瞅还以为是谁家的大闺女呢!”

    李红咯咯娇笑,伸手挽住老孙的胳膊,“姐夫这张嘴真是甜死人,怪不多能做大生意,不像我们家继良,如今还在给人家打工,没出息死了!”

    老孙微笑道:“这年头生意不好做,打工也不错,踏踏实实就是福气。”

    李红撇撇嘴道:“我可不要这福气,所以才求姐夫帮忙吗?”

    老孙微愕道:“不是咱妈说有事吗?”

    李红道:“进屋说,咱妈正等姐夫呢!”

    老孙任由李红挽着胳膊穿过宽敞的院落,走进岳母住得正屋客厅,拐入左侧的卧室,马上就瞅见岳母卢善邻盘腿坐炕上,笑嘻嘻地望着他。

    “建平来了,快上来坐。”卢善邻说着就要下炕。

    “妈,您别动,”老孙急忙上前搀住卢善邻,“跟自家的女婿还客气什么!”

    卢善邻笑着说:“都说一个女婿半个儿!,我看呀,俩儿子加起来也不如一个女婿顶用。”

    老孙道:“妈又说笑了,您这女婿可没啥本事,咋能给大哥和三弟比呢!”

    卢善邻摇头道:“能挣大钱就是有本事,我们何家以后就靠你给支撑了。”

    老孙嘴上应承,心里却直犯嘀咕:这老骚货今天是怎么了,一个劲儿夸自己,准是有事求自己,而且还不是小事,自己可不能轻易上套,见机行事。

    卢善邻也知老孙是个人精,太热情反倒令他起疑,便随口问道:“吃饭了吗?”

    老孙脱鞋上炕,坐在卢善邻身边,答道:“没呢,也不饿。”

    卢善邻道:“不吃饭那儿成。红红,你去给你姐夫炒几个菜,我陪你姐夫和两杯。”

    李红答应着,把礼物放到炕上,转身走了出去。

    老孙歪头看着李红走出卧室,回身问卢善邻道:“妈,红红这走路看上去很别扭,没什么事吧?”

    卢善邻靠近老孙,呵呵笑道:“怀上了。”

    老孙讶然道:“看不出来呀!”

    卢善邻道:“刚四个月,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老孙点点头道:“怀孕了是不一样,人也显漂亮了。”

    卢善邻给老孙倒杯刚沏好的清茶,收手时有意无意地碰碰他的下体,风骚地问道:“想不想试试?”

    老孙故意装傻道:“试啥啊?”

    卢善邻拧拧老孙的胳膊,浪笑道:“装啥装,敢说你不想!”

    老孙掏出盒软“玉溪”,抽一支点燃,扭头瞅着卢善邻嘿笑道:“想是想,就怕继良他不高兴啊!”

    卢善邻哼道:“他敢!再说,他也没少肏你老婆呀!这叫礼尚往来吗!”

    老孙展臂揽住卢善邻的腰肢,喷口烟在她脸上,问道:“你想不想?”

    卢善邻皱眉躲开烟雾,伸手就隔衣攥着老孙的下体,发力揉搓着道:“亏你还敢问,知道多长时间没来看妈了吗?说,又让那个小妖精给迷住了?”

    老孙享受着岳母的揉搓,微笑道:“是让您闺女和孙女给迷住了,一天也离不开您女婿的大家伙,没办法啊!”

    卢善邻拉开老孙裤口的拉链,探手便要掏出他的家伙,嘴上说道:“这俩大小浪蹄子,光知道自己解馋,也不想着我点!”

    老孙捻灭香烟,按住卢善邻掏摸自己性器的手说道:“等一下,你先脱光,换上鞋袜,跪着吹箫。”

    卢善邻清楚老孙好这一口,以前两人经常玩来着,也没犹豫,麻溜脱个精光,然后问老孙道:“穿啥鞋啥袜?”

    老孙没想便说道:“黑布鞋配白棉袜。”

    卢善邻说声好嘞,光着身子下炕去找鞋袜。老孙一边自揉性器,一边打量卢善邻的裸体,发觉这老骚货的身材保养的还真不错。六十出头的人了,腰臀的线条不输于闺女何晓梅,皮肤也挺白皙光滑的,乳房大而不走形,估计时做了丰胸手术。自从孟雅楠走后,老孙的性欲一直不旺,今天难得来劲儿了,可得好好过过瘾,好久没日老屄了!

    卢善邻找来一双崭新的女式胶底黑布鞋和一双白色纯棉袜,上炕穿好后,起身便于跪在老孙身前。不料老孙又提出了要求,而且是用毋庸置疑的口吻说的,“骚货,去把你老公的遗像找出来,摆正炕桌上,让他看着我怎么孝敬你。”

    卢善邻明白这是老孙狠何晓梅的处子之身被老公给破了,此时故意来羞辱自己,以图快感。她有些不情愿,但自己今天有事求女婿,只好忍了。她再次下炕,去外间找到老公的遗像,回来摆放在炕桌中央,正对着老孙。老孙没脱裤子,直接掏出硬邦邦的性器,然后揪住卢善邻的头发,使劲将她的脸按在自己双腿之间,张嘴含住性器,开始口交。卢善邻高高翘起大白屁股,低头紧紧含住老孙的大鸡巴,卖力吞吐着。老孙把岳父的遗像拉近,摆在炕桌边沿,伸手去抠摸卢善邻的老屄,还时不时地揪住她浓密的阴毛薅一薅,劲儿不小,痛得卢善邻直皱眉。

    卢善邻的口活也很地道,经常伺候儿子和孙子了,功夫相当老到,含得老孙很舒服。老孙的双手一抠屄一抓奶,恣意玩弄岳母,嘴也不闲着,对着岳父的遗像说道:“老东西,看到了吧,这就叫报应!你肏我老婆,我就干你媳妇,搞她个死去活来,你儿媳妇也跑不了!一会老子吃饱了,婆媳一锅烩!”

    当年老孙要娶何晓梅时,她爹死活不同意,总说闺女嫁给工人受穷,其实是想留着自己肏后来何晓梅执意要嫁老孙,她爹也没办法,听说三天没让她下床,当着卢善邻的面差点没把何晓梅给肏死。老孙一想起此事就火大,直接起身将卢善邻推倒,让她侧身抬腿,自己挺着鸡巴暴肏她的嘴巴,同时用右手的手指猛捅她的阴道,上下强攻,搞的卢善邻苦不堪言,却有格外性奋。

    李红村头的市场买了几个炒菜和一只烧鸡,装在盘子里端进正屋,听到卧室内卢善邻发出的呻吟声,立知是姐夫与婆婆搞上了。她不便进去,在门口立着偷听偷看。老孙听到门外有脚步声,除了李红不会是别人,但迟迟不见她进屋。老孙肏得起劲,大鸡巴直往卢善邻喉咙深处送,插得她直翻白眼。

    “老骚货,爽不爽?”老孙故意大声问卢善邻,其实是说给李红听的。

    “嗯……嗯……嗯……”卢善邻被堵着嘴,那里说得出话来,只好嗯嗯点头。

    李红在门外听得难受,进退不得,身体靠在门框上强忍。她忍不住探头进屋,伸长脖子往炕上瞅,只看见老孙背对着她猛肏婆婆的嘴巴,一只手还在不停滴捅屄,场面淫荡之极。她想看仔细一点,却不小心碰到的房门,放出清晰而沉闷的声响。

    老孙没回头,大声问道:“谁啊!”

    李红吓得缩身退回屋外,半晌才说道:“姐夫是我,你忙完了吗?饭好了!”

    老孙随口答道:“马上就好。进来吧,也不是外人,装什么正经啊!”

    李红推门而入,快步走到炕前,把菜盘摆放在炕桌上,瞅见桌上还摆在公公的遗像,不知是为什么。她自然知道婆婆和姐夫之间的事,但没亲眼见过,今天撞上果然很刺激。她摆好盘子,又偷看了几眼,便准备离开去拿酒。老孙边肏卢善邻边留意李红的动静,瞥见她要离开,立即说道:“去哪儿?”

    李红说道:“我去拿酒。”

    老孙不回头道:“我买的礼物里有酒。”

    李红又道:“还有几个菜没上呢?”

    老孙喘口气道:“不急。你也上炕来,看我射完了再去。”

    李红有事求老孙,不敢不答应,忙脱鞋上炕,跪坐在一旁观战。老孙挺腰急捅卢善邻,边对李红说道:“听说你怀上了,露出肚皮来给姐夫瞧瞧。”

    李红依言撩起上衣,然后把浅色七分裤褪至腰下,露出白皙微凸的小腹。老孙命李红跪近点,抽出捅插卢善邻老屄的手,得意地抚摸李红的小腹,问道:“几个月了?”

    李红满脸幸福感地说道:“四个月多点。”

    老孙道:“还能搞吗?”

    李红当然明白老孙的意思,犹豫了一下道:“行是行,但不能压迫的太厉害,是医生说的。”

    老孙点头道:“能用就行,姐夫一会试试,没意见吧?”

    李红连忙点头道:“没意见,姐夫想怎么用都成。”

    老孙边摸李红的小腹边插卢善邻的口腔,很快就射精了,精液爆喷了岳母一嘴,不让吐,全部咽下去。老孙口爆完,见卢善邻浪劲儿未退,便让她半躺在炕上,双腿张开微抬,自己跪在她身侧,一手扶住她的背,一手死命捅插她的阴道。老孙憋着气猛攻,卢善邻扯着嗓子浪叫,极度刺激。李红看得面红耳赤,忍不住也开始伸手抚摸自己的下体了。老孙不歇气手捅岳母一分多钟,终于让他“井喷”了,弄湿了事先垫好的棉垫。卢善邻仰面躺在炕上直喘,叉开腿露着下体,胸腹一起一伏,显然是被女婿的手给捅爽了。

    李红会来事,急忙下炕去打了一盆清水回来,端给老孙净手用。老孙洗完手,示意李红把水端给卢善邻,帮她清洗下身。李红用力扶起婆婆,将水盆塞到她身下,让她蹲在上面,伸手帮她清洗。老孙盘腿坐在炕桌前,伸手撕下一只鸡腿,边吃边扭头观看李红给婆婆清洗下身。他嚼着鸡肉对李红说道:“弟妹,给咱妈洗干净点,姐夫待会进去也回回炉。”

    李红听完忍不住笑道:“姐夫你又不是咱妈亲生的,咋能叫回炉呢?”

    老孙笑道:“那叫啥?”

    李红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叫回炉不准确。”

    老孙又问:“那继良是不是经常回炉啊?”

    李红偷看婆婆一眼,略带醋意地说道:“不多,一天一次而已。”

    老孙道:“那弟妹岂不独守空房了?”

    李红还未回答,卢善邻抢着说道:“她能闲着,继忠也差不多一天整她一次,美着呢!”

    老孙喝口冰镇啤酒道:“大哥也参战了,那我姜艳嫂子吃醋不?”

    李红抢答道:“她能吃啥醋,俩儿子天天伺候着,舒坦死了!姐夫是没见着,上回我晓梅姐回来,大哥爷仨加上继良,每人轮三遍,别提多刺激了!”

    卢善邻连忙瞪了李红一眼,说道:“瞎说啥,也不怕你姐夫生气!”

    老孙无所谓地说道:“没事妈,晓梅在家也是被晓飞折腾,换换口味也不错。再说,这也是何家的老传统了,听说从晓梅她老爷爷那辈就开始了,关系乱得理不清!”

    李红问卢善邻道:“是吗妈?”

    卢善邻笑道:“没错,何家是有这个传统,记得我刚嫁过来的时候,没少被晓梅她爷爷整,要不是他死得早,晓梅也跑不了,结果便宜她爹了!对不起,建平,我不是有意气你!”

    老孙摆手道:“没关系,我也不吃亏。他肏我媳妇,我也肏了他媳妇不是,外加开他外孙女的苞,这买卖合适。”

    李红偷笑道:“这关系真乱!”

    卢善邻意犹未尽地说道:“何止是乱,辈分至今也搞不清楚。继忠是他爹还是他爷种儿,我现在也说不清楚,怀晓梅的时候,她爷爷已过世,可以肯定是她爹的种儿,继良也是。”

    老孙道:“别扯太远了,先说说弟妹着肚子里子是谁的种儿吧!”

    卢善邻道:“应该是继良的吧!”

    李红道:“我觉得也是,不过也不敢打包票。大哥爷仨都弄过,也没少内射,不好说啊!”

    卢善邻道:“反正都是自己的种儿,管他是谁的呢!”

    老孙呵呵笑道:“妈要是还能生,我倒是愿意给您种上,”

    卢善邻也笑道:“我老了,肏肏还行,要生只有找红红了,预定上下一胎!”

    李红媚笑道:“只要姐夫愿意,我随时恭候!”

    老孙坏笑道:“别急,一会儿姐夫就给你整流了,然后再种上,气死继良。”

    李红大声浪笑道:“就怕姐夫力不从心啊!”

    三人无所顾忌地调笑,逐渐起性,难以自持。老孙一把拽过李红,三两下扒光她的衣服,抱入怀中,抚摸着凸起的小腹,低头深吻。卢善邻也光着身子靠上来,挺着乳房摩擦老孙的臂膀和背部助兴,淫声不断。老孙一手握着李红格外丰满的乳房,一手顺着小腹下滑,直探桃源,发现早已是春水泛滥。他竖起中指,熟练捅入,发力钻探,乐不思蜀。怀孕的女人性欲更旺,李红抓住老孙的手,使劲帮他往自己屄里捅,嘴里叫喊着:“姐夫,使劲啊!捅烂红红骚屄,痒死了!”

    老孙嘿笑道:“急啥,要是不过瘾,姐夫拿啤酒瓶搞你,立马让你早产!”

    卢善邻听得有点担心,忙道:“可别,要捅你捅我,保准多大的家伙都能吞下去!”

    老孙边捅边说:“妈,你那老屄啥物件没见过,酒瓶子可不好使!改天我整条藏獒来,一准肏窜了你!”

    李红一旁打趣道:“是啊,瞧咱妈那浪劲儿,儿子孙子女婿都不好使,就欠狗肏!”

    卢善邻半生气地说道:“嘿,你个小浪屄,妈帮你说话,你却不识好歹!有狗也先肏你,射一肚子狗精,下一窝子狗崽!”

    李红知道老孙爱听骚浪话,便放肆地骂道:“老浪屄,狗都不肏你,活着还有啥劲儿!”

    卢善邻故意配合李红道:“你个狗肏的小婊子,找打是不是!”

    老孙何等精明,哪能不知婆媳配合起来哄自己高兴,可定必有所求,估计是想弄点钱。他不在乎钱,可也不愿轻易答应对方,先好好戏弄羞辱一番再说。何家人个个肮脏无耻,早就乱成了一锅粥,李红肚子没准是谁搞大的呢,自己有何必可怜他们,今天一定玩过痛快!

    老孙把话挑明道:“妈,你们婆媳脸俩装的还挺像,糊弄我呢!有事现在就说,过期作废!”

    卢善邻愣愣道:“也没啥事,你先肏了红红,咱一会再说。”

    老孙瞟瞟卢善邻道:“肏完我可就不认了,穿上裤子走人!”

    卢善邻赶忙用大奶子贴紧老孙,媚笑道:“别价,妈的屄还痒着呢!”

    老孙不耐烦地说道:“啥事,快说!”

    卢善邻瞅瞅李红道:“红红,要不你说。”

    李红道:“妈,还是你说吧!”

    卢善邻没多想,望着老孙说道:“好女婿,继良的单位效益不好,半年都没发工资了。我合计着给他买了车开出租,可惜手头没这么钱,只好求你帮帮忙了!”

    老孙有钱,买辆出租车小事一件,可也不能答应的太痛快,先掉掉她们的胃口再说。他无所谓地笑着说道:“帮忙没问题,不过这钱是借呢还是投资呢?”

    李红见老孙肯帮忙,高兴说道:“借就成!”

    卢善邻老谋深算,瞪了李红一眼道:“借啥,你姐夫能在乎这点钱,就当是赞助算了!”

    老孙微笑道:“妈,俗话说亲兄弟明算账,这钱我不能白仍啊!”

    卢善邻道:“继良的媳妇都让你肏了,咱能叫白扔呢!”

    老孙撇撇嘴道:“她能值一辆车钱,全是最贵的婊子也不成啊!”

    李红故意撅着嘴推了老孙一把,嗲声嗲气地说道:“姐夫,咱比喻呢,我还不如一个婊子啊!”

    老孙暴捏她的奶子道:“不是不如,而是真不如。”

    李红扭着腰道:“讨厌死了!”

    卢善邻清楚老孙是在拿一把,便道:“好女婿,你说到底要咋着才肯帮忙!”

    老孙先命李红起身,跪着给自己口交,然后对卢善邻说道:“妈,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看看有没有诚意!”

    卢善邻不知老孙啥意思,问道:“啥问题啊!”

    老孙盯着卢善邻问道:“继良到底是谁生的?是你?还是晓梅?”

    卢善邻不敢看老孙,犹豫着说道:“当然是我了!”

    老孙冷笑道:“姐弟俩相差十大几岁,唬谁呢!不说算了,走人!”

    说罢,起身推开李红,就要下炕穿鞋。

    李红急忙揪着老孙的鸡巴不放,同时冲卢善邻道:“妈,你就说实话吧,屋里都不是外人!”

    卢善邻叹口气道:“是晓梅生的,她爹的种儿!对外说是我生的,继良也不知道。”

    老孙点头道:“我就知道猜的没错,晓梅看继良的眼神都不对,问她几次都不肯说,这个臭婊子!”

    卢善邻连忙说道:“别怨晓梅,她也是没办法啊!她爹的脾气你也知道,肏起闺女来不管不顾的,怀上了不让做人流,非要生下来不行,我也管不了啊!”

    老孙又问道:“他不让晓梅嫁给我,是不是这个原因。”

    卢善邻道:“也不全是,是想留在身边多肏几年。”

    老孙冷笑道:“老淫棍,要不死得早,我现在立马找人阉了他!”

    卢善邻光身靠近老孙,抱歉似地说道:“建平,消消气,别跟死人生气了!你看继良的事儿……”

    老孙摆手道:“这气儿我一时半会消不了,想让我帮忙就看你的表现了!”

    卢善邻道:“你说吧,啥都答应你!”

    老孙道:“你给继良打电话,我给晓梅打电话,让两人都过来,把关系挑明了。然后你们三加上李红,当场表演性交,我看舒坦了,这事儿就成了,怎么样!”

    卢善邻面露难色道:“建平,这也太……”

    老孙道:“不同意没关系,我现在就走,以后决不登门!”

    李红当然不肯,直接把身子往老孙怀里偎,摇头道:“姐夫,千万别走,我代咱妈同意还不行吗?”

    老孙冷哼道:“继良是我媳妇生的,你还敢叫姐夫,想想该叫啥!”

    李红天生淫贱,立即改口道:“公爹,肏红红吧,就当是补偿了!”

    老孙斜瞅卢善邻道:“你怎么说?”

    卢善邻也知此事无法再遮掩,无奈道:“好吧,就照你说的办?”

    老孙又道:“把继忠一家也叫来,做个见证。”

    卢善邻见事已至此,只好同意。

    随后,老孙敞开劲儿暴肏李红和卢善邻,整整干了三小时,完事到头就睡,为晚上的见证会恢复体力。

    【】

    第六章

    晚上八点,继忠一家四口先到,来前也不知道啥事,见了老孙都客气打招呼。

    何继忠在市轴承厂工作,车间副主任,妻子姜艳跟他一个单位一个车间,是调度员。两儿子何宏刚何宏强是双胞胎,长得有七分像,明年同上高三。

    老孙出手大方,见面就给兄弟俩每人一千块,让他们自己买礼物。姜艳这个当妈的看着嫉妒,但也不好意思开口要,猛夸老孙有本事,生意做得大,认识人又多,可比何继忠当什么破车间主任强多了,而且还是个副的!

    老孙怎能听不出姜艳的话外之意,笑着说道:“嫂子,我大哥也算是车间的中层干部了,怎能说没本事呢,以后肯定能当上厂长!”

    姜艳冷哼道:“就他,副主任都当了七八年了,连个正的也混不上,还想当什么厂长,做梦吧!两孩子眼瞅就要上大学了,学费愁死人啊!”

    何继忠听着不高兴,也看不惯媳妇奉承老孙,沉着脸说道:“瞎叨叨啥,也不怕妹夫笑话!”

    姜艳白了老公一眼道:“啥叫瞎叨叨,都是实话。”

    老孙想笼络住何继忠和姜艳,今晚的事儿不愁继良和晓梅不就范,便劝道:“大嫂,我大哥也有他的难处,工厂里也不好混,上边没人别想升职。孩子上大学要是有困难,大哥大嫂尽管开口,我自信还能帮上点忙!”

    何继忠不愿令老孙的人情,姜艳抢先说道:“那敢情好,嫂子就不客气了!”

    老孙道:“一家人还客气啥,有困难照直说!”

    姜艳道:“眼前就有个事儿,不知妹夫肯不肯帮忙?”

    老孙道:“嫂子尽管说。”

    姜艳道:“我想调调工作,去厂劳资处,关系都找好了,就差送礼了,可手头紧点,不知妹夫肯不肯帮忙?”

    老孙呵呵一笑道:“没问题,需要多少?”

    姜艳看看何继忠,没多想便说:“至少要三万块。”

    老孙挥手道:“送礼的事儿不能小气,我先给嫂子五万,不够再说。”

    姜艳喜不自胜道:“五万就够了,我保证一定还上。”

    老孙摇头道:“还什么还,就当我孝敬嫂子了。”

    姜艳拿手捅捅何继忠道:“你是个死人啊,还不谢谢咱妹夫。”

    何继忠虽然看不惯老孙财大气粗的劲儿,但白拿五万他如何不乐意,便堆起笑脸道:“妹夫,大德不言谢,以后有用得着大哥的地方,只管开口!”

    姜艳讥讽道:“妹夫多大本事,用的着你帮忙,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老孙看时机差不多了,故意叹口气道:“大哥大嫂,我今天还能有事请你们帮忙。”

    姜艳与何继忠同时一愣,异口同声地问道:“啥事啊?”

    老孙也不隐瞒,把继良和晓梅的事一五一十都说了,连带自己的要求。

    何继良对此多少知道一点,姜艳却是头次听说,惊讶道:“继良真是晓梅生的?”

    老孙故作痛苦地点点头道:“不信可以问咱妈?”

    姜艳立刻道:“不用问,我相信妹夫。晓梅也太不要脸了,这事也敢瞒着妹夫,今晚我这个当嫂子要好好说说她。放心吧妹夫,今晚有嫂子我在,晓梅不想人认继良也不行,母子俩还得当场肏屄让妹夫出气,必须的!”

    何继忠觉得老孙此事做得有点绝,有心劝阻道:“母子相认就行了,我看就别肏了吧,怪欺负人的!”

    老孙没吱声,姜艳立知其意,当场反对道:“不行,必须肏,还要内射,咱妈也跑不了,都有责任!”

    何继忠感觉媳妇热心的有点过分,低声斥责道:“何家的事还轮不到你插嘴,滚一边去!”

    姜艳可不是省油的灯,冷笑道:“心疼妹子了是吧!继良该不会是你的种儿吧!”

    何继忠当然也肏过何晓梅,但那是后来的事情了,跟继良没关系。他恼怒的抬手要打姜艳,怒骂道:“你个臭婊子,看你还敢胡说!”

    老孙伸手拦阻道:“大哥,你给个痛快话,今晚支持你可怜的妹夫不?”

    何继忠也进退两难,知道开罪老孙,姜艳调动工作的事就泡汤了,无奈咬咬牙道:“好吧,别太过分就行,毕竟是一家人吗?”

    这时,何宏刚和何宏强听到父母的吵架时,一同走进里屋,询问出啥事了?

    何继忠没说话,姜艳却如实地告诉了俩儿子。何宏刚当即兴奋地说道:“好啊,小叔肏大姑,刺激啊,我要看!”

    何宏强也附和道:“不但要看,而且要肏,亲自参与!”

    何继良骂道:“滚蛋,大人事儿小孩子啥掺和啥!”

    兄弟俩被姜艳宠坏了,毫不示弱地顶撞老爸道:“我们就要肏大姑,还要肏奶奶搞婶子,给姑父出气!”

    何继良管不了儿子,气呼呼地说道:“好,你们肏吧,我走还不成吗?”

    老孙忙道:“大哥,何必跟孩子们斗气呢,你们一家人不也是经常肏吗,也没什么可害羞的!”

    何继良知道老孙是在挤兑自己,可也不好反驳,当下便说:“我出去抽口烟,屋里憋得慌!”

    说完,他下炕出门,老孙叮嘱道:“大哥,晓梅和继良快来了,别走远啊!”

    何继良离开后,兄弟俩上炕围坐在母亲姜艳身边,当着老孙的面吃老妈的豆腐,毫无顾忌。

    姜艳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推着儿子们道:“别闹,也不怕你姑父笑话。”

    老孙看得开心,笑道:“没关系,我喜欢看。宏刚宏强再主动点,姑父有赏!”

    兄弟俩喜道:“啥奖励?”

    老孙拿起放在炕桌上手包,晃晃道:“口爆五百,内射一千,走屁眼加倍!”

    姜艳虽说平时跟儿子们肏惯了,可当着人面还是首次,再加上老孙的悬殊,总觉得有点那个,便冲老孙说道:“妹夫,你别惯坏了他们,继良和晓梅也快来了,看见了不好,等完了事儿,嫂子亲自伺候你!”

    老孙不同意道:“来了让他们等着,现在就看你们母子仨的,全当时开胃菜了。宏刚宏强还不赶紧着,姑父可等着呢!”

    兄弟俩也不废话,一个脱老妈的上衣,一个扒裙子,三两下就把姜艳扒得精光。哥俩也各自脱光衣服,抢着往母亲嘴里塞鸡巴。姜艳的小嘴那里容得下两根大鸡巴,先含住老大的,然后攥着老二揉动,一个一个来。何宏强等不及了,走到母亲身后,抬起她的屁股就要走后门,姑父的赏钱可是加倍的。姜艳姿色平平,但身子很白净,奶大屁股圆,也算是个熟女。走屁眼需要事先润滑,不然会很痛,姜艳担心何宏强太生猛,便暂时吐出老大的鸡巴,后头对老二说道:“强强,先别走后门,妈怕疼,插屄,听话!”

    老孙也说道:“宏强,听你妈的话,一会儿再走后门,钱少不了你的!”

    何宏强点点头,探手扣住老妈的大黑屄,手指一阵飞捅,掏出浪水,随后挺枪刺入,大力抽插起来。何宏刚也不闲着,大鸡巴直往老妈深喉捅,搞得姜艳直翻白眼,呜呜地叫个不停。老孙点上一支烟,惬意地欣赏,今晚就是要折腾老何家的人,不让他们乱个通透绝不摆手,一出心中多年来的闷气。他掏出手机,先拍照后摄录,留作纪念。

    屋里娘仨肏得正欢,卢善邻挑帘走了进来,先瞅瞅炕上的母子三人,接着走到老孙身边,低声说道:“建平,晓梅和继良都来了,你看怎么办?”

    老孙抽着烟说道:“让他们先等着,你把该交待的都交待好,我不会重复第二次。还有,继忠好像不太高兴,你这个当妈的劝劝他,到时别惹我生气,不然大家都不好过。”

    卢善邻答应道:“明白了,还有什么要求吗?”

    老孙想想道:“晓梅和继良搞完了,你和李红也要上,玩群p,听明白了吗?”

    卢善邻点头刚要离开,老孙突然又叫住她道:“你出去把继忠喊进来,我有话对他说。”

    不一会,何继忠走了进来,看到妻子跟儿子为老孙表演乱伦性交,心里格外不是滋味,却也无可奈何,谁让自己人穷志短呢!他脱鞋上炕,尽量不去看妻子和儿子,抬头问老孙道:“建平,你找我有事?”

    老孙递给何继忠一根烟,为他点上说道:“大哥,你这俩儿子功夫不错,看把嫂子伺候的,都快美死了!”

    何继忠知道老孙是在为刚才自己摔脸而去的事报复,也不知该说啥,含糊道:“都是他妈给惯得,不知道好歹!”

    老孙瞅瞅何继忠道:“大哥,你这是在说我吧?”

    何继忠连忙摆手道:“别误会,建平,我绝对没这个意思。”

    老孙道:“那就好。我也没什么事,就是一个看怪没意思的,所以把大哥请来,一起观赏,没意见吧?”

    何继忠清楚老孙的意思,不就是当面羞辱他们一家吗,妻子和儿子们肏屄他也不是第一次见了,无所谓,便道:“没意见,你嫂子就好这一口,宏刚宏强打小就肏她,我都看习惯了。”

    老孙问道:“打小时多大?”

    何继忠道:“我记不太清了,好像是初二的时候吧!”

    老孙默算道:“这一晃也有四五年了,没怀上过?”

    何继忠摇头道:“你嫂子都多大了,哪还能生啊,也就是肏着解解闷罢了!”

    老孙道:“大哥平常咋解闷呢?”

    何继忠答道:“也就是上咱妈这儿来放两炮,或者搞搞晓梅和红红,别的也没啥。”

    老孙又道:“大哥,你跟我说实话,红红肚子里的是不是你的种儿?”

    何继忠想想道:“我也说不准,宏刚宏强他们也经常肏,搞不清是谁的。”

    老孙还想再问,突然瞥见何宏刚有点憋不住了,便伸手一捅何继忠道:“大哥快看,宏刚要丢了!走,近前瞅瞅去!”

    何继忠无奈,只好跟老孙靠近大儿子何宏刚,发觉他确实要射了,喘着粗气往姜艳嘴里捅鸡巴,闭着眼待射。老孙在一旁提醒姜艳道:“嫂子,宏刚要来货了,含紧点,都接住,不许吐,听见没?”

    姜艳含糊着点头,含紧老大的鸡巴,深吞慢吐,动作很老练。老二何宏强见哥哥快射了,自己也不甘落后,挺腰急送,大鸡巴玩命往老妈屄里捅,肏得姜艳大奶飞跳,都快含不住老大的性器了。何继忠看到俩儿子如此卖力肏妈,心里很不舒服,老孙说到底也是外人,给他表演太没面子了,不过看在钱的份儿上,只好忍了。老孙瞅瞅何继忠那尴尬样儿,就知道他还有点爱面子,便故意羞辱他道:“大哥,你去帮帮宏强,争取哥俩一同射,把嫂子上下都灌满!”

    何继忠不好意思不去,暗暗叹气,不大情愿地挪到小儿子身旁,拍拍他的屁股道:“听见你姑父说的了吗,快点射,大家都瞅着呢!”

    何宏强没空搭理老爸,抱着姜艳的屁股狠插,射精的先兆很快到来,无声催送性器,精液电闪般涌上龟头,没有停留,怒喷而出。几乎是前后脚,老大何宏刚精液也爆射而出,上下夹攻,放纵地灌入母亲的口中屄内,数量和浓度都挺高,肏得痛快,看得刺激。兄弟俩射完精后,相继抽出鸡巴,一个用鸡巴擦蹭母亲的脸,一个将鸡巴顶上母亲的屁眼,慢慢滑动,等待恢复坚硬后爆菊。姜艳被儿子们弄舒坦了,瘫坐在炕上喘气,面带红潮,格外淫荡。

    老孙鼓掌庆祝,然后从手包中掏出两千块钱,直接甩在炕桌上,对着何宏刚何宏强兄弟俩说道:“活儿干得漂亮,来,一人一千!先歇歇气,但不许穿衣服,待会儿接着练!”

    兄弟俩连忙抓起炕桌上钞票,高兴地晃给姜艳看,说道:“妈,瞧瞧,又是一千,姑父真大方!”

    姜艳一把夺过老大的钞票,笑骂道:“还有妈的功劳呢!我一千,剩下你们哥俩分!”

    何宏刚不干了,伸出抢夺母亲手里的钞票,边说:“凭啥要我的,干嘛不要老二的,偏心。”

    姜艳把钱藏在身后,挺着丰硕的大奶子说道:“你说凭啥,你是老大,就应该让着弟弟吗!”

    何宏刚道:“不公平,只是姑父给我的,你凭啥抢!”

    母子俩无耻斗嘴,可把何继忠给气坏了,当场骂道:“都给我闭嘴,丢不丢人,真不要脸!”

    母子俩同时瞪眼瞅着何继忠,姜艳道:“不要脸的,你倒是给一千块看看呀!”

    何宏刚附和道:“就是,别说一千了,五百也成啊!”

    何继忠气得脸发白,真想扇这母子俩几耳光,可抬起手来却迟迟不见落下,不是不敢打,而是不想让老孙看笑话。老孙又取出一千块,朝姜艳挥挥道:“嫂子,别抢儿子的血汗钱啊!瞧,这一千是你的,爬过来拿!”

    姜艳知道老孙是故意气丈夫,便配合着朝老孙爬过去,老大何宏刚还特意拍打母亲的大白屁股助兴。姜艳爬到老孙身边,立即偎入其怀中,接过钞票,故意点给何继忠看。老孙伸手捏住姜艳的大奶,揉了几把说道:“嫂子,别点了,给你妹夫展示展示你的口技,伺候好了还有赏。”

    姜艳说声好嘞,立马钻到老孙裆下,麻利掏出惊人的大鸡巴,含住就不松口,起劲伺候。老孙看看何继忠道:“大哥,嫂子这口活真不赖,跟咱们不相伯仲,你觉得呢?”

    何继忠勉强笑道:“一般了,没有晓梅的好,那才叫职业水平呢!”

    老孙呵呵一笑道:“彼此彼此,老婆都是别人的好。对了大哥,晓梅和继良他们都来了,麻烦你去给叫叫进来吧!”

    不等何继忠答应,门帘一挑,何晓梅怒气冲冲地走进了,指着老孙的鼻子骂道:“姓孙的,你他妈的什么意思?继良是我生的怎么了,用不着你管,我愿意给谁就给谁生,就算给晓飞生,你也管不着!”

    老孙不急不躁,微笑说道:“媳妇,我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让你和继良母子相认,肏个屄亲热一下,如此而已。你从此又多一个儿子,不好吗?”

    何晓梅骂得更凶:“肏你妈的,黑心烂肺,老娘今天就不肏,咋着吧?”

    老孙得意笑道:“那可由不得你,咱们全家投票,民主表决!”

    何晓梅冷笑道:“我不同意,现在就走!”

    老孙没理何晓梅,朝何宏刚何宏强兄弟俩使个眼色说道:“宏刚宏强,还不快点去劝劝你姑,让她消消气儿!”

    何宏刚何宏强马上就明白老孙的意思,双双光着屁股跳下炕,笑呵呵都走近何晓梅。何晓梅连忙后退,瞪着兄弟俩说道:“你俩小兔崽子想干嘛!”

    兄弟俩上前分左右抓住何晓梅,老大说道:“大姑,消消气!走,咱们上炕说去。”

    何宏强也说道:“大姑听话,不然我可往死里折腾你,听见没!”

    何晓梅想挣扎,可那里是兄弟俩的对手,直接就没架到炕上,摁跪在老孙面前。这时。卢善邻也带着何继良和李红走了进来,一家人盘坐在炕上,等待老孙发言。

    老孙清清嗓子问何继良道:“继良,妈都给你说了吧,同意不?”

    何继良也是个软蛋,一瞅今天这架势,知道不同意也没用,便讨好老孙道:“姐夫,我没什么意见,都听你的。”

    老孙冷哼道:“还叫姐夫!”

    何继良马上改口道:“爸,我听你的吩咐。”

    何晓梅在一旁喊骂道:“孙建平,你个王八蛋,老娘跟你没完!”

    老孙不在乎,抬手朝何宏刚何宏强兄弟一挥道:“掌嘴!”

    兄弟俩可是实在人,抡起胳膊照着何晓梅脸就是一顿狠抽,噼啪声不绝于耳,立马将何晓梅给打老实了。何继忠和卢善邻看着心疼,却不敢说话,默许了。老孙继续说道:“扒光,继良过去舔屄。”

    何晓梅今天穿着无袖衫、紧身七分裤和低跟凉鞋,转眼就被俩侄子给扒光了,想起身却被死死摁住。何继良爬过去,仰面躺在何晓梅胯下,伸出舌头舔屄。何晓梅倒不介意和继良肏屄,以前也经常干,只是此刻觉得太过屈辱,便使劲往上抬屁股。可俩侄子那里允许她乱动,直接摁她坐在何继良的脸上,帮两人口淫。

    何继良被亦姐亦母的何晓梅的大屁股压在脸上,呼吸困难,只好双手托起何晓梅的屁股,伸着舌头舔屄。尽管何晓梅不情愿,可毕竟骚浪惯了,不久便浪水淋漓了,弄湿了何继良的口鼻。

    老孙看火候差不多了,便让卢善邻和李红把炕桌上的茶具收拾干净,又让何继忠去脱光何继良的衣服,准备让母子脸在炕桌上干炮。何继忠至此也不在固执己见了,走过去亲自扒光何继良的衣服,何宏刚何宏强兄弟则将何晓梅弄到炕桌上,让她横跪在老孙面前,翘起屁股,等待挨肏何晓梅心里特别扭,让继良肏没意见,但当众受辱的滋味可不好受,心里恨死老孙,却也无可奈何,今晚一家人都不支持自己,尤其的母亲和大哥,都被老孙给收买了!

    她知道反抗也没有,身边这两个侄子忒混蛋,下手也不知道轻重,何苦白白挨揍。

    何继良挺着鸡巴站在何晓梅身后,上身前倾,鸡巴顶住阴唇,摩擦两下,顺利插入,当着老孙的面抽插起来。老孙此时也被姜艳给含喷了,让她清理干净后,便抱着嫂子观看表演。姜艳爱死老孙的大鸡巴了,一直用手握着,同时对着何继良浪笑道:“继良,叫声舅妈听听!”

    何继良可不怕姜艳,马上回击道:“你个欠狗肏的贱屄,再说我弄死你!”

    姜艳脸色一变,立时向儿子们求援道:“宏刚宏强,他欺负妈,你们怎么办?”

    何宏刚笑道:“妈,我小叔说的没错,你就是欠狗肏,你们厂子里谁不知道啊!”

    何宏强接着补充道:“何止是知道,连绰号都有呢,叫什么姜破鞋,对吧妈!”

    姜艳瞪着儿子们道:“俩混小子,妈是破鞋,你们俩就是破鞋生的!”

    何晓梅也恨姜艳欺负继良,便插嘴道:“一家子混账东西,破鞋生贱种儿,贱种儿搞破鞋,破鞋再怀小贱种儿,生生不息!”

    姜艳急眼了,抬手就给何晓梅一耳光,骂道:“你才是真正的破鞋,被亲爹穿破的破鞋,生个乱伦种儿,长大肏破鞋,然后再生小破鞋,破烂一万年!”

    老孙听得心花怒放,鼓励道:“接着骂,但不许动手了!大哥弟妹岳母也参加,宏刚宏强也可以骂!”

    卢善邻盒何继忠不好插嘴,毕竟是血缘关系近,李红可没什么顾忌,张口就来,“都别争了,真正的破鞋是咱妈,嫂子和二姐都是二等破鞋,没法比的!”

    卢善邻一见李红扯上自己,心里自然不爽,当场对骂道:“你是什么好货啊,当破鞋总比当婊子强!”

    李红不甘示弱道:“当婊子怎么了,这年头笑贫不笑娼,能挣钱就行,你想当还没人要呢!”

    何继忠看不下去了,便插嘴道:“都少说两句吧,一家人骂来骂去谁也不占便宜,真没教养!”

    “李红反唇相讥道:”大哥,你们何家还知道什么叫教养啊,真奇怪!爹肏闺女儿肏娘,生男生女不愁养,长大成人接着乱,何家从此万年长!“

    老孙拍手道:”好诗,弟妹真有水平,啥学校毕业的!“

    李红嬉笑道:”嫁到何家后自学成才的呗!“

    何家人都没李红”才思敏捷“,想不出合适的词语反击,赤裸裸的叫骂也觉无趣,一时沉默无言。炕桌上的何晓梅母子也肏入高潮了,一个闷头捅插,一个忘情浪叫,吸引了众人的目光,都等着何继良射精的那一刻。何继良虽说经常肏何晓梅,可这一次身份不同,心里也觉得刺激,鸡巴劲头十足,坚持了二十分钟,终于憋不住了,丢货!母子俩趴在炕桌上喘息,身体仍紧贴在一起,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老孙掏出手机拍照留念,何宏刚何宏强也同样用手机拍了照,还说要发到网上去炫耀。五分钟后,何继良抽出鸡巴,坐在炕上休息,等待下一轮鏖战。他知道还要和母亲与妻子来个3p,不然老孙是不会出钱卖车的,勉为其难吧!老孙让何宏刚何宏强兄弟带着何晓梅去清洗,等会儿让她和大哥一家玩群p,趁热打铁,乱透才爽!何家兄弟俩二话不说,抬起何晓梅就走,根本不让她着地,直接往屋外架。

    何晓梅不愿和姜艳一起伺候大哥一家,挺着身子想挣扎,却被俩侄子死死制住,难动分毫。何宏刚扣着姑姑的屄道:”大姑,再动我就给你豁了,乖乖听话!“

    何宏强更直接,威胁道:”哥,别跟这破鞋废话,出去我就找擀面杖伺候她,看看谁厉害!“

    何晓梅清楚何宏强比他哥心狠,听说就曾用擀面杖捅过卢善邻和姜艳,绝对是个楞货,当即吓得不敢再吱,让有兄弟俩坏笑着抬她出去清洗,自然难逃操练。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何晓梅又被抬了回来,人明老实多了,身子也清洗干净了,一上炕就被兄弟俩放倒,一上一下,熟练折腾起来。何继忠和姜艳也按照老孙的命令凑过去,围在一起混战群p,都很卖力。另一边,何继良与和卢善邻和李红激战开了,两女夹一男,像三明治一样躺在炕上胡搞,亲密无间。

    何继忠一家玩得刺激,爷仨一起伺候何晓梅,三个大鸡巴塞满她的三个洞,姜艳则把玩她的乳房助兴,直把何晓梅给折腾的死去活来,同时又爽到极点。何宏刚仰躺在下面插屄,何宏强半跪在后面爆菊,何继忠站在前面捅嘴,姜艳蹲在中间揪奶头,四面夹攻,大有不搞死不罢休的意味。何继良三人虽没有大哥一家狂野,但也十分激烈,儿子压妈狠肏,妻子背后助力,配合完美,效果明显。

    老孙的目的达到了,边吸烟便观赏,看到精彩镜头就拍下来,面带满足微笑。

    半个小时后,姜艳替换下何晓梅,同样接受三洞齐插,李红也接替卢善邻,与何继良夫妻大战,”战场“的烈度持续升温,干得酣畅淋漓。当参战的男性成员都射完两次精后,老孙又想起了新花样,让所有人在炕上摆成一个圆圈,自己坐在圈子中央,指挥他们男舔女屄,女含男鸡,环形互动,不亦乐乎!

    屋外,月明星稀,长夜无声。

    第七章

    何家“聚会”过后一个月,老孙突然接到孟雅楠打来的电话,说她爸爸孟元初突发脑溢住院了,抢救后径直送入重症监护室,生死难料。小妮子在电话里都急哭了,说自己马上就买车票从外地赶回来,央求老孙先去帮母亲苏金梅照看一下。老孙说一切包在自己身上,并安慰孟雅楠不要太着急,路上一定注意安全,一切总会有办法的。老孟家亲戚不多,而且日子过得都挺紧吧,出力行,出钱够呛!孟雅楠清楚自家亲戚的情况,因此第一时间联系了老孙,这是她唯一的依靠。

    老孙开车赶到市人民医院,直接去重症监护室,见到了孟雅楠的母亲苏金梅。

    六七年没见了,苏金梅的样子没怎么变,风韵犹存,完全像是中年版的孟雅楠。

    看到老孙,苏金梅也很惊讶,不知老孙是怎么知道丈夫住院的。她强作镇定地对老孙说道:“孙大哥,你怎么来了?”

    老孙先问问孟元初的病情,然后说道:“雅楠告诉了雅兰,雅兰又跟我说了,我立马就赶了过来。咱们两家是老邻居了,老孟病了我能不来吗!”

    苏金梅点头道:“雅楠这丫头也真不懂事,孙大哥这么忙,怎好麻烦你呢!”

    老孙道:“不麻烦,老邻居还客气啥!”

    孟元初有一妹一弟,此时都在场,不清楚老孙和哥哥的关系,一时也不好插嘴。这时,一名小护士走了过来,直接问道:“你们谁是孟元初的家属?”

    苏金梅连忙道:“我是,有事吗?”

    小护士递给她一张缴费单,说道:“先去交一下手术费和住院押金,一共四万块。”

    苏金梅接过单子,面露难色,扭头看看小姑子和小舅子,两人竟装作没看见,不理不睬。苏金梅立时就寒心了,强忍着没掉下泪来。老孙一看这情形,就知老孟一家亲情薄,便伸手从苏金梅那里拿过缴费单,安慰她道:“弟妹,钱的事别担心,多了大哥不敢说,二三十万还拿的出,这钱我去交!”

    苏金梅急忙拦着老孙道:“孙大哥,这钱可不能让你交啊,绝对不行的!

    老孙不理苏金梅,转身下楼去缴费了。孟家姐弟一瞅老孙如此阔气,嫉妒之余也好奇地问嫂子,老孙是干什么的?苏金梅此时也不想喝他们撕破脸,实话实说,同时也算是气气这俩吝啬的亲戚。老孙很快就回来了,把收据交给苏金梅的同时,又交给她一张信用卡,说里面有两万块,可以透支,让她先拿着用,不够再说。苏金梅开始坚决不收,但老孙能说会道,很快就让她手收下了。孟家兄妹看着眼馋,完全可以用羡慕嫉妒恨来形容,对大哥的生死却毫不在意。

    老孙留下来配苏金梅,对孟家兄妹没给什么好脸色,两人待着无趣,不久便相继借故离开了,也没说什么时候再来。苏金梅象征性地送到电梯口,回来时手里拿着一千块钱,姐弟俩给的,一人五百,真大方!苏金梅攥着钱不说话,眼泪无声滑落,自是伤心到极处。老孙趁机搂着苏金梅柔声说道:”弟妹别哭,一起有大哥在,多难的坎儿咱也能迈过去!“

    老孙不劝还好,一劝苏金梅哭的更痛了,似是要把心中全部的委屈哭出来。

    老孙也不在劝,知道让她哭出来也许更好,而且搂着苏金梅仍不失曲线的身子也很舒服,禁不住幻想起把她压在身下时的样子,心里立时便有团火在烧。苏金梅那里知道老孙我龌龊年头,靠在他怀中低声抽泣,依人小鸟般可怜。苏金梅的容貌与何晓梅不分上下,但性子可比何晓梅温柔多了,孟元初真是傻人有傻福,白瞎了这么个娇柔温婉的美人,没天理啊!老孙暗想道。

    直到晚上十点,孟元初仍处于昏迷中,苏金梅劳累过度,几乎是在强自支撑。

    老孙去附近酒店订了间豪华套房,坚持让她去休息,自己在医院盯着,并雇了两个护工,轮流守护。老孙交游广阔,通过朋友联系上人民医院的院长,院长亲自过来询问孟元初的病情,令苏金梅大感意外,也对老孙极度信赖。老孙亲自送苏金梅去酒店,安排好一切后正要离开,苏金梅却突然又哭了,哽咽着对老孙说道:”

    孙大哥,我命苦啊!元初真要是醒不过来,我和孟雅可怎么办呀!“

    老孙一边劝慰苏金梅,一边抱着她坐在客厅沙发上,擦着她的眼泪说道:”

    放宽心弟妹,元初是有福之人,能挺过去的。万一要是真走了,你和雅楠今后就由我照顾,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苏金梅性子柔弱,但绝非愚钝之人,女儿为何会给老孙打电话,她多少也能猜出几分。两家人六七年没见面了,老孙一出手就是好几万,其中必有原因。她知道老孙是个极为精明的人,生意做的大,岂能平白无故帮自己,要想办法问清楚才行。她含着泪说道:”孙大哥,你实话告诉我,为何要帮我们家?我不想听谎言,好吗?”

    老孙心知苏金梅起疑了,便抱紧她说道:”说实话,大哥一直喜欢你,可惜没机会表达,着就是实话。“

    苏金梅任由老孙抱着,又问:”那雅楠的学费是大哥给的吧?你们是不是……“

    老孙清楚最后谎言就是说实话,便直截了当地说道:”我跟孟雅是睡了,但绝不是钱色交易,是真心爱她,就像父亲疼女儿,同时也是爱屋及乌,都是为了你。“

    苏金梅听后的反应一如老孙的预料,又闹又骂,哭喊不断,最后无助低泣,却没说过一句不要老孙的钱,兜里的信用卡也没掏出来。老孙再次抱住苏金梅,她象征性地扭了几下身子,没再挣扎。老孙明白此刻是最佳的进攻时机,必须坚决果断地将其征服,以后便彻底拥有她了。老孙不再多劝,直接揽着苏金梅的腰朝浴室走去,边说:”好妹子,先去洗洗吧!“

    苏金梅脸立时臊的通红,极力抗争,却软弱无力,走到浴室门口时就差不多被老孙给扒光了,露着奶光着腚,相拥而入。苏金梅是熟女,老孙用不着来虚的,一进门就抓奶抠屄,弄得她哼叫不止,流着泪配合老孙。老孙的经验何等丰富,知道苏金梅是欲迎还拒,马上亮出自己引以为傲的家伙,抄起她的一条腿就往屄里捅。苏金梅的下体早已湿润,也无力抗拒老孙的进攻,在”不要不要“声中完全接纳了老孙,带着负罪的刺激感和老孙抵死缠绵起来。

    老孙边插边故意挑逗苏金梅:”妹子,雅楠真像你,母女俩一般骚!“

    苏金梅被插得浪叫,却又红着脸喘息道:”别说,羞死人了!“

    老孙不依不饶道:”改天一锅烩了你们娘俩,好不?”

    苏金梅带着哭腔说道:”不好,没脸做人哩?”

    老孙适可而止,太过分也不好,闷着头急捅,干得苏金梅死去活来,大叫老孙好人。孟元初身体不好,难行房事,苏金梅正值盛年,久旷必怨,有苦难言。

    如今让老孙的大鸡巴怒捅旷洞,她自如久旱遇甘霖,表面矜持,内心早已爽死,哭叫着浪吟。老孙听声便知苏金梅闷骚的厉害,屄洞又湿又滑,浪水足的很,必是长久未过夫妻生活了,当下更疯狂肏将起来!

    苏金梅体内积聚太久的情欲终得释放,虽然感觉愧对丈夫,可生理的需要让她难以自持,张嘴把苦闷、负罪和需求全部化作淫荡的叫喊,全力发泄出来。

    老孙的持续能力强,脸连肏五分钟都不带减速的,大鸡巴每次都是直根而没,同时还不断拿话刺激苏金梅,”妹子,元初多长时间没肏你了?”

    苏金梅摇头喘息道:”别问了,求你!“

    老孙见苏金梅还是害羞,便道:”妹子,你不说哥可就不插了,要的就是这股劲儿!“

    苏金梅正在兴头上,如何肯让老孙停手,羞急着说道:”有半年了。“

    老孙继续问道:”我和元初谁的鸡巴大?”

    苏金梅也被浪话刺激的难受,勉强说道:”孙哥的大。“

    老孙不满意道:”什么大?快说!“

    苏金梅无奈道:”鸡巴大,孙哥的鸡巴大!“

    ”肏得爽不爽?”

    ”爽!“

    ”叫老公!“

    ”……老……老公!“

    ”叫爸爸?”

    ”……爸……爸爸!“

    苏金梅的叫爸声令老孙瞬间达到兴奋的顶点,精液如开闸的水库半喷涌而出,全部射入苏金梅的阴道中,极为满足。老孙架着苏金梅的一条大白腿,把她死死顶在浴室的墙壁上,鸡巴仍插在屄里,感受射精后的畅快。苏金梅泪流面满面,一多半是兴奋,一小半是对丈夫的愧疚,随着哭声一起表达出来。老孙抓揉着苏金梅饱满的乳房,一边舔吃她脸上的泪珠,温柔地说道:”哭吧妹子,哭出来心里就好受了!哥发誓以后真心照顾你和雅楠,违者天打雷劈,好不好?”

    苏金梅已被老孙彻底征服,从身到心,便哭着说:”孙哥,我是不是特不要脸,背着丈夫偷人,太无耻了!“

    老孙道:”胡说,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谁敢说你不要脸,我跟他玩命!

    别想那么多了,先洗洗,一会儿叫的吃的,咱俩好好唠唠!“

    苏金梅道:”那元初那边怎么办?”

    老孙道:”放心,没事的!我已经交代护工了,有事就给我打电话,值班医生那里也打过招呼了,他们会时刻注意的。你现在就是要好好休息休息,明天下午雅楠就回来了,可不能让她看见你太过憔悴啊!“

    苏金梅不无担心地说道:”可别让雅楠知道咱们俩……“

    老孙抚摸着苏金梅白皙光滑的脸蛋说道:”我知道怎么做,你就别操心了,吃饱了乖乖睡一觉!要是觉得还不满足,哥再伺候你一次,好吗?”

    苏金梅羞笑着捶了老孙几拳,轻咬嘴唇道:”不好。“

    老孙坏笑道:”不好就是好了!哥现在就搞你!“

    苏金梅推着老孙道:”别,人家紧尿呢!“

    老孙眼珠一转道:”来,哥给你把把尿!“

    苏金梅大窘,摇头不让老孙抱她。可老孙劲儿多大,很快就把苏金梅抱倒坐便前,分开双腿,把着她放尿。苏金梅羞红了脸,死活尿不出来。老孙坏坏地吹起了口哨,像哄小孩撒尿般对付苏金梅,不久说道:”妹子尿吧,别不好意思。

    雅楠我也把过,开始和你一样害羞,没一会就尿出来了!“

    苏金梅就是紧张的尿不出来,经老孙一番安慰,心情放松,很快就尿了出来,又急又快,量还不少。她尿着问老孙道:”孙哥,你给我嫂子也这么把过吗?”

    老孙笑道:”何止是你嫂子,雅兰我也把过。“

    苏金梅愕然道:”雅兰这么大了还让你把尿?”

    老孙道:”没事把着玩呗!有空也捅捅她,挺舒服的!“

    苏金梅惊讶道:”肏亲闺女啊!她同意?”

    老孙得意道:”同意,还美得屁颠屁颠呢!闺女就给爹生的,养这么大还不该孝敬孝敬老爸!“

    苏金梅道:”那可是乱伦啊,她妈能同意?”

    老孙点点头道:”当然同意了,有时候还一起来呢!你是不是觉得很脏啊?”

    苏金梅不好意思这样说,只得摇头道:”也不是,总觉得不太好吧!“

    老孙道:”你是没尝过乱伦的刺激感,改天我叫上雅兰,让你见识见识!“

    苏金梅虽然心里有些抵触,但却很渴望看,便道:”好啊,我也好长时间没见雅兰了!“

    两人调笑着把完尿,随后清洗干净,回到客厅点餐,打开电视边聊边看。服务生送餐到来前,老孙又让苏金梅给自己口交了一次,当然是以口爆结束的。吃完点餐,两人走进卧室,直接躺在床上肉搏,两小时干了三炮,次次射精,可把苏金梅给爽透了,爱死了老孙的大鸡巴,亲爹亲爷地叫个没够,比孟雅楠骚浪多了!

    第二天早上九点,老孙抱着苏金梅睡得正酣,手机突然响了,是护工打来的,说孟元初醒了。两人匆忙洗漱完毕,赶回医院,走进重症监护室。孟元初醒是醒了,可身体很虚弱,还不能说话,靠输液恢复体力。孟元初当然认识老孙,但好多年没联系了,不知他为何出现在这里。苏金梅看出丈夫的疑惑,立即给他解释了一番,理由还不算太牵强,希望能打消孟元初的疑心。

    下午三点,孟雅楠坐飞机赶了回来,老孙开车去机场接她,把孟元初现在的情况都跟她说了,孟雅楠也放心了不少。回到医院,孟雅楠急匆匆地跑进父亲病房,含泪跟父亲说话,看得出父女间的感情很好。孟元初此时已能开口说话,问起住院费的事情,苏金梅照实说了。孟雅楠对姑姑和叔叔很不满,言辞激烈,当对老孙却格外亲切。孟元初看在眼里,心头的疑虑更深了。

    孟雅楠坐飞机很幸苦,同时担心父亲的病情,几乎一夜都没合眼,不久便昏昏欲睡。老孙让苏金梅带孟雅楠回宾馆休息,自己在医院陪孟元初。苏金梅心里有鬼,担心让丈夫看出来,便听话的带孟雅楠走了。晚饭的时候,老孙准备去给孟元初打饭,可刚走到门口,却被孟元初给叫住了,说想借他的手机用用,给几个朋友联系一下。老孙也没多想,掏出手机递给孟元初,随后下楼打饭。排队打饭的时候,老孙突然觉得孟元初借手机有些不对头,恐怕另有用意。他急忙打上饭,匆匆赶回病房,果然出事了。

    值班医生和护士都站在孟元初床前,全力抢救,呼吸机都用上了。老孙大吃一惊,想过去问,却被门外的护士给拦住了,说病人正在抢救,家属不能进去。

    十分钟后,孟元初稳定下来,老孙这才去问值班医生。值班医生告诉老孙,孟元初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病情突然加重,现在虽然稳定下来了,但可能随时反复。

    老孙走进病房,想找手机给苏金梅母女联系,却发现自己的手机被孟元初死死攥着手中,谁拿也不肯松手。护士给孟元初打了一针镇定剂,老孙这才从他手中抠出了手机,没敢当着护士的面查看,出门拐进了厕所。他打开手机一看,恍然大悟,同时也后悔不已,原来孟元初看到了自己偷拍孟雅楠的裸照,小脸蛋上虽涂满了精液,但做父亲的当然一眼就认出来了,不气疯了才怪!

    事到如今也没办法,他先没给苏金梅母女联系,回到病房想对策。但想了半天也没好办法,好在孟元初此刻睡着了,估计一时半会儿醒不了。他只好给苏金梅母女打电话,走一步说一步吧!苏金梅母女一脸焦急地赶来医院,但医生也给不出病情突然加重的原因,唯有进一步观察了。老孙知道实情,但打死他也不会说。苏金梅母女留下陪护父亲,老孙也不能走,一同守候。

    后半夜,苏金梅母女熬不住,坐在病房外走廊上长凳上睡着了。老孙心里有事在,自然睡不着,坐在病床前熬夜,镇定剂的药效过去了,孟元初慢慢醒过来,身体虚弱地说不了话,但看到老孙坐在病床前,眼中立时充满的怒意,可惜身体一点一动不了。老孙发现孟元初醒了,正用杀人般的眼神看着自己。他一惊,想给孟元初解释一下照片的事情,却发觉他不能说话不能动,顿时放心了不少。他没叫醒苏金梅母女,探着身子靠近孟元初,压低声音道:”元初老弟,我知道你看见照片了,心里生气我也能理解。我也不为自己辩解什么,只想说一句话,那就是我对得起雅楠,也是真心喜欢她。“

    他看大孟元初只是等着眼睛怒视自己,便继续说道:”元初老弟,不是我看不起你,是打心眼里瞧不上你!你说你好歹也是大学毕业,有文凭,能力也有,可为什么却让妻女跟你过穷日子呢,甚至连女儿的学费也交不起,做人太失败!

    你想知道是什么原因吗?考诉你,就是因为你他清高,死要面子活受罪,又臭又硬,不知道变通,活该受穷!“

    他越说越上劲,又往前靠了靠说道:”实话给你说,你闺女我肏了,你媳妇我也肏了,而且以后还会继续肏下去。我能给她们所需的一切,而你却给不了,这就是命啊!不过你放心,我绝对不是简单玩玩她们,而是真心对爱她们,绝不反悔!“

    孟元初气得当场晕了过去,病床旁边的医疗设备发出了警报,护士被惊醒了,急忙赶过了查看。苏金梅母女也惊醒了,一同冲了进来,急切地叫着。值班医生赶来了,马上展开抢救,护士把老孙和苏金梅母女请出了病房,让三人在外面等候。抢救进行了半个小时,不见起色,值班医生命护士将三人叫进病房,见病人最后一面。苏金梅母女痛哭失声,完全不知所措。老孙相对镇定,上前攥着孟元初的手,望着弥留之际他说道:”元初,你放心地走吧,从今往后,你的妻女就是我的妻女,我会像亲人般照顾她们,要是有半点虚言,让我孙建平死无葬身之地!“

    苏金梅母女哭得更痛了,一旁的医生于护士都暗赞老孙真够朋友,这年头好人不多,老孙这样的真少见。老孙说得当然是真话,苏金梅这样的母女,再来几对他也照收不误,肯定会照顾一辈子的!几分钟后,孟元初走了,仍死死攥着老孙的手不放。老孙边哭,边故意大声说道:”元初老弟,放心走吧,大哥说的话绝不反悔,天地可鉴!“

    苏金梅母女已是泣不成声,老孙走过去搂着两人不断安慰,值班医生宣布了孟元初的死亡时间:凌晨三点三十二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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