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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帝王的夺爱游戏:废弃皇妃第2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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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情帝王的夺爱游戏:废弃皇妃 作者:肉书屋

    越加的扩大,一抬手,一把粉末洒出,她的身子便缓缓的软了下去。

    月儿将她失去了知觉的身子接住,又拖回了床上,放平后,一按床旁机关,颜若歆的身子,便掉了下去。

    颜若歆再有知觉的时候,人已经坐进了马车里,且被封住了|岤道,不能动,不能说话。

    但,她知道,过了昨晚那关后,月儿便不会杀她了,只看凌灏离能不能在她到周国之前,救出她来。

    ————————————满城烟火 作品————————————

    月儿赶着马车,如她想象的一般,顺利的出了城。

    若是会有什么危险,或是变数,依宁王的脾气,定然会提前通知她。

    既然昨夜没有任何的提示,很显然便是宁王早就已经安排好一切。

    一这般想,月儿便越发的放宽了心。

    为了赶路,还要防止与皇帝的车架撞上,她只能选择走小路,从树林中穿过。

    因为路比较窄,又比较崎岖。是以,即便月儿着急,也很难跑得快。

    但,有了之前的那番估量,她觉得不会有事,便也就不急了,以为自己一定能将颜若歆送到周国,又为宁王立下一功。

    只是,她的如意算盘,却打空了。

    忽然,从天而降一张巨网,将仪容的月儿,套进了网里,被拉离了马车。

    随即,一个一身锦服,披着黑色大氅的男人,落在了月儿的位置上,继续驱马向前。

    颜若歆好似听到外边有些什么声音,但那声音极快又消失了,算以为是马车刮碰到了什么的声音,没有太往心里去。

    马车又正常的往前行驶了半个时辰,直到颜若歆听到了巨大水流砸落的声音,马车才缓缓的停了下来。

    车帘被撩开前,她听车外的人,调侃着道:“娘子,下车休息一会儿吧!”

    颜若歆一惊,不是昨夜那女人了?

    随即,她又是一喜,因为他认出了那声音的主人,是凌灏离,他来救她了。

    她正喜不胜收之时,车帘便被一只白皙纤长,上边却明晃晃的印着一个牙印的大手,撩了开来。

    他迈进车里,随手在她身上点了两下,她僵硬的身子一软,便恢复了知觉。

    “阿离”她声音嘶哑的低呼他一声,刚欲站起,却因为坐得太久,腿麻了,又跌了下去。

    凌灏离见状,立刻伸手去拉她,将她捞进了自己的怀中。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颜若歆惊动得鼻子一酸,险些就没有哭了。

    不是后怕,只是因为没有信错他,所以激动。

    “别怕,没事了。”凌灏离抚着她的背,柔声的道:“下车,朕带你看看美景。”

    话落,还不待她动作,他便已经打横将帅起。

    嘶他的动作吓得,“啊”的一声,急忙揽住他的脖颈,以保持平衡。

    他一步来到车门处,掀开车帘,抱着她跳下了马车。

    她看着眼前如此装光的破布,简直是惊呆了。

    “阿离,这里好漂亮啊!”颜若歆转头看看他,视线又落回了瀑布上。

    虽说,她的见识很广博,但那些东西,也都是书上学来的。

    自从幼年时,入了颜家,她与一般的大家闺秀毫无差别,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接受教习先生的教诲。

    今日难得亲眼看到,与书上形容得一般无二的情景,她又怎么会不激动呢!

    “是啊!”凌灏离扯下身上的大氅,扔到地上,才抱着她,坐在了大氅上。

    从美景给她的震撼上缓过神来时,伺想起来问,“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闻到的”凌灏离又把她往怀里揽了揽,半真半假的笑言。

    “闻到的?”颜若歆失笑,在他的胸口上,不客气的落下一拳,“你是小狗吗?还闻到的。”

    某人被骂做是小狗,也没有脾气,还信誓旦旦的回道:“君无戏言,朕怎么会骗你?”

    “那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闻到的。”颜若歆用眼神警告着他,大有较真的意思。

    “朕一闻床上的女人,没有你的香味,自然就知道你丢了啊!”凌灏离回的相当的淡定,但听到颜若歆的耳中,却不是那么回事了。

    “什么床上的女人?”她眸露凶险的盯视着他,像只小母老虎。

    凌灏离一接收到如此危险的信号,马上老实交代。

    “朕昨夜去你房中,本打算陪你到天亮的,却发现床上的人,发上并没有你的香气。”

    “不单单只是劫走了我,还安排了人假扮我?”颜若歆惊得瞠圆了眸子,越发觉得宁王这人可怕。

    若不是被凌灏离识破,她只怕真一送到周国去了。

    至于凌灏离说的发香,这是一般人模仿不了的。

    从她们幼年进入颜家开始,颜家就给她们每人配置了不同香气的香料,用来洗头,洗澡,一洗十年,这种香气早已经染进了她们的身体里,融进了血液中。

    虽说,这是一个很明显的特征,但由于这股子自然从皮肤,发间散发出来的香气很淡,正常想发现,也是不容易的。

    要不然,宁王也不会遗漏了这一点吧!

    除非,那个人非常的关注她,才会通过这一点发现蹊跷。

    想到这,她的心,不禁加了速,又激动,又娇羞。

    原来,凌灏离也是关注她的。

    “恩”凌灏离点点头,忽然俯身在她耳边,语气暧昧的问道:“朕通过发香生疑,那你猜猜,朕是通过什么确定,那个女人,一定不是你的。”

    颜若歆仔细的想了想,想到了她身上的刀伤,但随即想想,也不对。

    她遇刺的事情,在宫里并不是什么秘密,宁王没道理会不知道。那样一个心思缜密的男人,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想了一会儿,嘶禁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凌灏离抬起手,缓缓按在她的胸口上时,声线微哑,充满诱~惑的道:“你胸口的朱砂痣”

    颜若歆的身子一僵,连忙抬手,打掉他的狼爪。

    “你怎么知道的?”颜若歆满眼提防的看着他,想躲他远点,却被他死死的扣在怀中。

    “你的身子朕不只看过一次,朕怎么会不知道?”凌灏离觉得她这问题问的,一点水平都没有。

    “你……”颜若歆的一张小脸,又气又羞的,此时已经发紫。

    凌灏离见她真的生气了,终于不再闹她。

    “不想接着听朕救你的过程了?”

    太软的话,他不会说,他大概最在行的,就是怎么惹她生气。

    “你愿意说便说”颜若歆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心里还是想听的。所以,她没说后边那句,”不愿意说,便不说。“

    凌灏离看她与他别劲的样子,差点没失笑,但他还是忍住了,因为他知道,他若是再敢笑她,后果一定很严重。

    “朕刚一将她的肚兜带子解开,那女人便不再装睡,估摸着是怕露出破绽来。”凌灏离鄙夷一笑,笑设计这一切的人,不自量力。

    “她身上没有刀疤?”颜若歆不禁好奇的问。

    “不,她有,朕隐约看到她的肚子上,有块疤痕。她起初装睡,任由朕解开她的衣服,估计也是为了让朕看到这道疤痕,好彻底的打消朕的疑虑。但,想必那疤痕是假的,禁不起细观,所以伺会在第一时间醒来,不给朕机会,将她的肚兜彻底的扯下去,将那道疤痕暴露出来。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朕又试探了一下她,与她说,她有了朕的孩子。嘶知你是假孕,自是不会反驳朕的话,至此,朕已经百分百肯定,这个女人是假的。但,朕却不能打草惊蛇,只能忍下心里的急切,又陪了她一会儿,才离开。”

    “阿离,谢谢你,认出了嘶是我。”

    对于颜若歆来说,这件事情,远比凌灏离救了她,还让她感动。

    若是,他连哪个是真的她,哪个是假的她,都分不清的话,心里便当真没有了她。

    “傻歆儿,你将朕的世界,搅得天翻地覆,朕怎么会认不出你。”凌灏离调侃一笑,倒是有几分感慨。

    “我哪有”颜若歆小小声的嘴硬一句,连忙转移话题,怕他又说出什么羞人的话来。

    “后来呢?你是怎么追查到我的行踪的?”

    “知道你受伤的人,本就不多,知道你伤在哪里的人,就更不多,除非装睡,估摸着是怕露出破绽来。”凌灏离鄙夷一笑,笑设计这一切的人,不自量力。

    “她身上没有刀疤?”颜若歆不禁好奇的问。

    “不,她有,朕隐约看到她的肚子上,有块疤痕。她起初装睡,任由朕解开她的衣服,估计也是为了让朕看到这道疤痕,好彻底的打消朕的疑虑。但,想必那疤痕是假的,禁不起细观,所以伺会在第一时间醒来,不给朕机会,将她的肚兜彻底的扯下去,将那道疤痕暴露出来。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朕又试探了一下她,与她说,她有了朕的孩子。嘶知你是假孕,自是不会反驳朕的话,至此,朕已经百分百肯定,这个女人是假的。但,朕却不能打草惊蛇,只能忍下心里的急切,又陪了她一会儿,才离开。”

    “阿离,谢谢你,认出了嘶是我。”

    对于颜若歆来说,这件事情,远比凌灏离救了她,还让她感动。

    若是,他连哪个是真的她,哪个是假的她,都分不清的话,心里便当真没有了她。

    “傻歆儿,你将朕的世界,搅得天翻地覆,朕怎么会认不出你。”凌灏离调侃一笑,倒是有几分感慨。

    “我哪有”颜若歆小小声的嘴硬一句,连忙转移话题,怕他又说出什么羞人的话来。

    “后来呢?你是怎么追查到我的行踪的?”

    “知道你受伤的人,本就不多,知道你伤在哪里的人,就更不多,除非去收买当时为你医治的医女,或是你身边的宫人。再者,行宫守卫森严,进出都难,除非这个人原本就是行宫里的人,或是与我们通行而来的人。劫持一个人,总是需要一些目的。而行宫里的人,最有利可图的人,就是宁王了。”

    “如果真的是宁王,你会难过吗?”颜若歆并没有急着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凌灏离,凌浩然毕竟不是外人,而是他的亲哥哥。

    “早料到会有反目成仇的一天,为何要难过?”凌灏离嘴上说着狠话,但眼中却明显流转一丝波动。

    看到他如此隐忍的痛着,她心里一痛,抬手抚上他的脸颊,一句诺言,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阿离,别难过,你还有我,我永远都不会背弃你。”

    没有预知,甚至没有想过,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但,就是说了,且是从心底发出的,好似这句承诺,她已经为他准备了许久。

    他的神情,明显的一阵,揽紧她的腰,将她往前一带,便吻上了她的唇,深深浅浅,缠绵遣眷,他不停的吸允着她口中的芳泽,心中满满的,都是对她的想念和感激……

    才别离一天,他竟是已经开始想念她了。

    只是一句话,他便激动得心间发颤。

    他曾经一直想,谁一辈子不会背弃谁呢?

    不是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而是说了,他也不信。

    一记热吻,在她软在他怀中时,他才不舍的停了下来,将她又往怀中揽了揽,在她额上落下轻轻的吻。

    颜若歆在他怀中喘了口气,待气息平稳了,才问道:“即便你知道是宁王所为了,但你怎么会知道,我就在那辆马车里?”

    “朕离开你的房间后,便立刻将手下的暗卫,都派了出去。但是,朕手里的人有限,全城搜索自然是不可能。朕便让他们带着朕的手谕,先去了趟城主的府邸,查查在你受伤后,有多少买卖过的屋舍。”凌灏离语气定定,眸光泛寒的回道。

    “那女人身上的假伤,倒是帮了你。”颜若歆笑着打趣。

    若不是那女人身上有伪装的假伤,凌灏离也不会有这个调查的范围。

    “是,宁王有多少聚集地,朕早就调查得一清二楚,根本没有这样一处。”

    “就不会是你查漏了?”颜若歆看这个男人,眉眼间都透着自信,便忍不住的想要去打击他一下。

    凌灏离狠狠地盯了她一眼,自是猜到了她的那些小心思。

    “朕在出行之前,就收到消息,肖月儿秘密出了宁王的封地。要知道,若不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肖月儿定然不会亲自出马。只是,肖月儿这个人,心思缜密,朕的人并未追查到她的下落,而她离开的时间,正好是你受伤之后。”凌灏离回的头头是道,好似他在昨夜那短暂的时间里,很快便将这一切想的周密了一般。

    “那个女人叫肖月儿?”颜若歆这回终于知道那个差点没杀了她的女人,叫什么了。

    “恩,她是宁王的左右手,这次若不是她亲自出马,朕也许还不会那么容易查到你的行踪。”

    凌灏离见颜若歆不再提出疑问,便又继续道:“索性,在你受伤后,买卖过的屋舍并不多。其中有五间民房,一间青楼,一间客栈,朕觉得以肖月儿的脾性,最有可能利用繁华的地方,作为掩护,所以便让人先去查客栈和青楼。但,那无间民舍,客栈,朕都派了人,严加看守。”

    “那你是怎么确定,我就在青楼里的?”颜若歆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间青楼里,只是看肖月儿的打扮,便知道是青楼打扮。

    “暗卫来报,这些地方的人,只有翠怡楼的人,最像是肖月儿,尽管她仪了容,但人的做派,习惯,以及身形,走路姿势是很难改变的。于是,朕便亲自过去盯着。肖月儿本以为像青楼这种地方,天亮了,就不会有人,再加之她对宁王的信任,早上给自己仪了容,又给你仪了容,便大咧咧的抱着昏迷的你,出了青楼,上了马车离开。”凌灏离说到这,看了颜若歆一眼,没忍住,居然笑了。

    “仪容?”颜若歆愣了愣,摸上自己的脸。

    “恩”凌灏离点点头,憋住笑,“你可以去河边看看,就知道了。”

    颜若歆看他表情那么怪,就察觉出了不对劲,连忙站起身,跑到了河边去,才看到河中的自己,就吓得一声惊叫。

    “啊……”

    叫声的尾音还没有落下,吮忙从河里撩起水来,将脸上那丑陋的装束给洗掉。

    她敢保证,这个肖月儿绝对是故意的,要不然就算是将她打扮成一个妇人,也不必画得这般的丑陋啊!

    不对,凌灏离也绝对是故意的,要不然他刚刚为何笑成那个样子?

    她倒是真的很佩服他,就这副尊荣,他也吻得下去。

    “好了,水凉,洗两下就得了。”他将她从河边拉回,用衣袖仔细帮她把脸上的水珠擦掉。

    “皇上”颜若歆一咬牙,狠狠的道:“臣妾还真是佩服您,臣妾都已经被打扮成这副模样了,您也认得出。”

    “简单啊,你胸口不是有颗朱砂痣吗?”凌灏离将她拉回大氅旁坐下。

    “你怎么看到的?”颜若歆捂住胸口,提防的看到他。

    “很简单,肖月儿今早刚将你从密室里抱出来时,朕便用银子买通了青楼的姑娘,让她起早去找肖月儿,缠住她,便趁着嘶缠住的功夫,朕潜入了她的房中,在确定床上的人,从上到下,都是你的时候,朕才迅速离开。”

    “为何没有立刻动手带我离开?”颜若歆并不是怪责他什么,只是好奇为何当时要留下她。

    “朕在不确定,宁王或是肖月儿有没有给你下药的情况下,朕不能轻易的带走你,要一并抓了肖月儿,有筹码在手,这事才会安稳些。”凌灏离的眸光,越加发狠,宁王怎么对他,他都可以不在乎,那不过是两个男人之间,对权势的眷恋和公平争夺。

    但,他如今竟是把主意动到了颜若歆的头上,那他就别怪他这个弟弟,以后翻脸无情了。

    颜若歆闻言,心里是真的安稳了,这个男人做事,总是这般的有条不紊,心思缜密,根本不会让她受到一点的伤害。

    心里这般想着,她嘴上却不愿意承认,免得他骄傲了。

    “若是这些地方都找不到呢?你打算怎么办?”她笑笑,故意给他提问题。

    “若是找不到,朕便打算等第二天启程,便派人去查你和宁王的房间查探,当夜宁王将你带走,一个人都没有惊动,那说明他必然是从密道离开的。而这条密道,最有可能在你,或者是他的房中。然后,朕会亲自去城门口排查,找你。他们既然抓了你,就一定会送你出城,去周国的。”凌灏离又怎么会不安排好一切,让她有任何的危险呢!

    “若是他们抓了我,不是为了送我去周国,而是想杀我呢!”颜若歆想到这,倒真是有些后怕了。

    昨晚,若不是她反应的快些,只怕这时,已经命丧在那个女人的手里了。

    嘶禁一哆嗦,女人的嫉妒心,还真是可怕。

    凌灏离见她神色不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惊问:“肖月儿对你起了杀心?”

    “是啊!她以为我是宁王的人,女人的嫉妒心作祟,便想除掉我。”颜若歆越想越觉得那会儿惊险,肖月儿简直被嫉妒染红了双眼。

    “这个贱~人,朕回去定然不会放过她。”凌灏离怒喝一声,身侧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心里不禁有一丝慌乱滑过,若是嘶懂得自救,那他即便将一切安排的再无懈可击,找到的也不过是一具尸首。

    “她也不过是太爱宁王了”颜若歆叹了声,刷无意于替肖月儿说情,只是隐约觉得,这个女人对凌浩然的爱,已经深得成了病。

    可是,凌浩然爱她吗?

    若是爱,大概不会将这么危险的事情交给她吧!

    凌家的男人,其实都有些大男子主义,凌灏离如此,凌灏然也是如此,他们是都不会让他们爱的女人,参与到这场皇位的争斗中的。

    肖月儿大概也是了解凌浩然的,所以才会在凌浩然让她送她去周国的时候,恼羞成怒的想要杀她。

    原来,这世间有这么多种的爱,且每个人深爱的方式都不同。

    那她呢?她爱凌灏离,是不是也已经病入膏肓?

    她静静望着他,眼中竟是流转过一抹痛。

    不知为何,明明这一刻是圆满的,她的心,却仍是痛了,总觉得安稳的幸福,还离他们很远。

    “歆儿,朕必须保住父皇留给朕的皇位,你懂吗?”他直直的望进她的眼中,希望她能够明白,她的无奈。

    她可以跟着感觉去区分谁是好人,谁值得同情,但他不能,他对敌人无论如何都不能手软。因为他一旦手软,他和他在乎的人,便都会有危险。

    即便,肖月儿再爱宁王,再情深意重,他都不会放过,因为那是他的敌人。

    “我明白”颜若歆重重的点头,她怎么会不明白呢!他是主宰这个天下的帝王,他不能同她一样的感情用事。

    从女人的角度来说,她虽然同情肖月儿,但也是同情而已,她定然不会不冷静的去救她。

    “谢谢你,歆儿。”凌灏离轻轻的抚着她的脸颊,平日深不见底的眸,此刻已经被柔情填满。

    但,她却从那遣眷的柔情里,看到害怕。

    “阿离,别怕。”她握住他在她脸上轻抚的手,眸中已含了泪花。

    “歆儿”凌灏离激动的声音微颤,蓦地吻上了她的唇。

    是,她看懂了他,他的确是害怕了。

    怕有一日,自己的手上沾满了亲人的血,即便是父皇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原谅他。

    先皇临终前,将一切都为准备的安安稳稳,那些有能力与他竞争皇位的皇兄皇弟,不是被先皇控制了权力,便是被送去了封地。

    所以,先皇驾崩时,这个皇位几乎没有任何悬念,便成了他的。

    但,没有人知道,先皇曾在临终前嘱咐过他,若是不到万不得已,切勿手足相残。

    是以,这么多年来,即便宁王再动作,他都不动声色,给了他一次,又一次机会。

    可他终究不懂珍惜,如今居然将主意打到了颜若歆的身上,他又怎么能放过他?

    他吻她时,她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唇瓣都在微微的颤抖。

    她心里一疼,竟是回应起了他的疯狂,丁香轻轻的舔过他颤抖的唇瓣时,他的身子一僵,吻便更激励了起来。

    他吻过她很多次,这确实她第一次回应他,第一次尝到了这种相互的缠绵,有多么的美好。

    他们这一吻,吻得周遭的树木,草儿,都羞得别过了脸去。

    许久后,待这个吻停下时,颜若歆已经被压倒在大氅上,衣衫被他扯得胸口大开。

    他带着厚厚茧子的纤长手指,轻轻的抚过她胸口上的那颗朱砂痣,呢喃成音,“真美……”

    颜若歆本正在急促的喘息,被他这话羞得,呼吸一窒,连忙按住他的手。

    “别闹”嘶满的拧眉,想要去拉自己的衣襟,却被他按住,“再让朕看看”

    “你……”颜若歆刚一开口,唇又再次被凌灏离堵住,他的大掌,便顺着她的衣襟,探了进去,握住她的一侧柔软,揉进了起来。

    她虽然已经意乱情迷,但还有一丝理智尚存,一个姑娘家,怎么好意思在这荒郊野外被他褪尽衣衫。

    “唔唔唔”她想要躲,唇口里却全都是他的气息,怎么躲,都躲不开。

    无奈之下,她只好狠狠心,对着他的唇瓣,咬了下去。

    “嘶……”他疼得痛呼一声,抬起身,瞪着她,“你这个坏女人,居然敢咬朕。”

    她看他目露凶光,立刻委屈的瘪瘪嘴,“阿离,我冷……”

    这一声唤得,凌灏离的心,顿时就柔软了,连忙帮她拉好衣服,用大氅裹着她,就上了马车。

    颜若歆在心里偷笑,终于明白了,在这个强势的大男人面前,只有软软的,才能将他吃得死死的。

    他将帅进车里,便将帘子挡好,坐到了车外,刚一打马,颜若歆便拎着大氅走了出来,披在他的肩头,在他身边坐在。

    “阿离,我们现在要去哪?”

    凌灏离将身上的大氅扯下,便要往她身上披去,却被她一躲,给躲开了。

    “听话,披上。”凌灏离一拧眉,命令的口气都用上了。

    “我陪你一会儿,就进车里边,不冷的。”颜若歆摇摇头,对着他“呵呵”的笑。

    他心疼她会冷,那她又怎么会不心疼他呢!

    “车里边也冷,披上。”他停下马车,又要去给她披。

    颜若歆见拗不过她,清眸转了转,便抬起刚披在她身上的大氅一角,搭在了他的身上。

    这样一来,两个人就都被裹在了厚实的大氅中。

    凌灏离侧脸对她笑了笑,抬臂将她紧紧的抱入了怀中。

    本来,他可以扔掉马车,与她一起骑马回去,但,不知为何,她明明就在他身边,他心里却生了不舍,期望着这段路可以再长一点。

    “阿离”她窝在他怀中,“咯咯”的笑,一遍又一遍的唤他的名字。

    他也不恼,时而会转头,对她笑笑。时而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冬日午间的太阳,晒得人的心头暖暖的,照耀得她唇角幸福的笑意,越发的明媚。

    大氅下,两个人的体温相连,心相通。

    这一刻的幸福,足够他们回忆一生。

    颜若歆抬起头,静静的望着他,忽然生了一种心思,若是她能与他在这一刻,一起私奔到亘城,该有多好。

    可是,这心思,也只能是她的心思,嘶能对他说。

    因为,他的肩上,还担负着翾国整个天下的责任……

    缓缓踮起身子,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顿时,他便因为这一吻,扬起了唇角。

    然后,他听到她说:“阿离,不管在哪里,歆儿都陪着你。”

    只有她爱的那个男人在,其实不管是亘城,还是深宫大院,都一样可以是幸福的。

    身处何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两颗心,能否想通。

    他的唇角笑意,微僵,随即便越加的灿烂。

    他在这个救下了她的林子中,霸道的宣誓。

    他说:“歆儿,朕会囚你一辈子,不离不弃。”

    颜若歆每每回忆起这一幕时,都会失笑,这男人真是冷硬得够可以的,既然是这样的甜蜜时刻,他的誓言也总是霸道的。

    不过,那就如何,她喜欢便好,她懂得他的心便好。

    就在昨夜,她还不敢去猜他心里最爱的人是谁。

    但,这一刻,她已经不需要去猜……

    ————————————满城烟火 作品————————————

    马车很快出了林子,进了小山村。

    她看了看天色,已经是下午了,便问他,“我们在天黑之前,还能赶到队伍停歇的行宫吗?”

    她心里是不想回去的,但她知道,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回去处理,特别是宁王一事。

    嘶能因为自己,而束缚了他的脚步。

    “能”凌灏离点点头,侧脸看着她,“歆儿,等翾国的天下安稳些了,朕就带你去亘城看看,好不好?”

    “好”颜若歆努力的扬起一抹灿烂的笑,总是觉得这样的誓言好遥远好遥远。

    且不说亘城路途遥远,只说那是顕国的地域,便不是他一个翾国皇帝,该去的地方。

    “到时候,朕亲自为你去求靖王府夫妇大婚时的那两套嫁衣。”凌灏离语气定定的承诺道。

    “阿离……”颜若歆喉咙处一哽,险些没哭出来。

    原来,他是这般的了解她,一直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

    只是,有些他给得起,有些他给不起。

    因为他是皇帝,他的心可以全部留给她,他的世界里,却不能全部是她。

    “过了这个村子,穿过一条山道,我们就能比队伍提前到达行宫了。”凌灏离说着,一打马,马车在村子里,便极快的跑了起来。

    穿过这小村子后,他们果真看到了一条山路。

    只是,这条路走的,却并不如他们想象中的那般畅顺。

    山崖最险峻的地方,他们遇到了埋伏……

    ————————————满城烟火 作品

    010 遇袭,双双被抓

    颜若歆看着忽然挡在车前的三个蒙面黑衣人一惊,转头看向抱着她的凌灏离,却见他对双为温和的笑笑,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将唇贴在她的耳边,柔声道:“别怕”

    她刚刚还慌乱的心,便因为这两个字,瞬间安稳了下来。

    “恩”她郑重的应他,弯起唇,如他一样,笑得灿烂。

    只是,他们笑了,那些黑衣人,却是慌了。

    带头的人,抬头望向险峻的崖顶,随即转头问身边的人,“怎么回事?”

    “属下不知”那人连连摇头,也是满眼的震惊。

    他们本安排了人在崖上,这会儿却不见一点的动静,他们怎么能不惊。

    “管不了那么多了,动手。”带头人一声吩咐,刚要动手,刚刚还无一人的山顶,突然有五人,顺着绳索从天而降。

    几个黑衣蒙面人,顿时变了脸色,但还是奋不顾身的冲向了两人。

    凌灏离抱着颜若歆,从马车上跃起,跳到车顶后,一打马,马车向前冲去时,他们已经跳下了马车。

    几个黑衣人,见马车向他们冲来,立刻飞身而起,踏过马车顶,才再次落地。

    而此时,他们与凌灏离之间,已经隔了五个锦衣少年。

    “朕在前边的小村子等你们”凌灏离对五人吩咐一句,便揽着颜若歆转了身,而两人的身上,还裹着同一件大氅。

    “是,主上。”五个锦衣少年齐齐领命,便与那几个蒙面人,缠打在了一起。

    “他们都是什么人?”颜若歆刚要转头看去,便被凌灏离扳住了动作,他不想她看到那么血腥的一幕,怕她夜里会睡得不安稳,他比谁都清楚,这个女人外表倔强,坚强,但内心却脆弱得一击即碎。

    “后来的五个是朕的人,之前那三个,你猜猜。”凌灏离兴致极好的与寺起了谜语。

    颜若歆仔细的在脑中分析了一下,首先排除了宁王。

    首先,他并不知道她已经获救,这批人若是他派来的,定然是提前安排好的。

    但,他既然打算利用她,挑拨周国和翾国之间的矛盾,就定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的来刺杀凌灏离。

    若不是宁王,就只能是其他知道嘶劫的人。

    是以,这个人应该是与他们一起出行的人。

    而这次出行的人里,除宁王之外,就只有太后对她和凌灏离仇怨最深了。

    “太后的人?”颜若歆仔细的想过,才反问道。

    凌灏离微愣,似没想到,她真的会给出答案。

    随即,他揉了揉她的发,自豪的夸赞道:“朕的歆儿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颜若歆并没有因为他的夸赞而喜悦,反而担心的望着他,问道:“阿离,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凌灏离自嘲的笑着反问一句,才答道:“太后比谁都清楚,内忧外患之下,朕即便有证据,也不会动她。”

    “阿离……”颜若歆微凝眉心,心里一疼,想着要不要将那晚她在太后殿看到的事情告诉凌灏离。

    “好了,别胡思乱想,没事的。”凌灏离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忽然松开她,将大氅披在她的身上,在嘶解的注视下,抬步走到她身前,弯下身,“山路崎岖,朕背你。”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的。”颜若歆下意识的立刻反对,她怎么能让九五之尊背她。

    “阿离,你快起来。”他他不动,便上前拉他,却被他扣住了手腕,拉着搭到了他的肩膀上,一双大掌迅速返回身后,就将她拖了起来。

    “啊……”

    身子忽然腾空,吓得颜若歆不禁尖叫一声,下意识的揽住他的脖子时,他已经背着她,向前走去。

    颜若歆略一犹豫,还是伏在他的背上,没有再挣扎。

    他们都很清楚,一旦回了宫,他们便不可能再这般随性的相处了。

    既然,这是难得的一日,她又何苦再纠结。

    “阿离,你怎么知道,太后会在这里埋伏的?”

    很显然,凌灏离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朕不知道”凌灏离轻喟一声,微眯眸子,眼中尽是利芒,“只是多年来的习惯,每走哪条路之前,都会找人探一探。”

    “原来是这样”颜若歆心疼的看着他的侧脸,忽然想起颜御史说过,“皇上从十二岁登基开始,遇刺几乎是家常便饭。是以,养成了他多疑,且任何人都不信的脾性。”

    那时候,刷没有深想这句话,因为他与她无关,刷没有想过有一日会爱上他,她还以为,她会在冷宫里,孤独到老……

    原来,缘分早就已经注定了。

    “那你为何也怀疑太后?难道,她与宁王联合了?”颜若歆边问,边心惊,若是太后与凌浩然联合了,那凌灏离的处境,将会更难。

    “也许吧!”凌灏离很少说这般不确定话,却听得颜若歆一阵的心境,不禁在心里猜测,他是真的不确定,还是不想让她担心,故意给出这样模棱两可的问题。

    想了想,颜若歆还是决定将那夜的事情说出来,或许那夜的男人,就是宁王。

    “阿离,不久前的一天夜里,我在太后殿听到了男女行~房的声音。”

    颜若歆的话一落下,便感觉身下的身子,略微一僵。

    她以为他是被惊到了,便没有多想,而是继续道:“阿离,你说那个人会是宁王吗?”

    “这事不要对任何人说,朕回去查查。”凌灏离语气沉重的叮嘱道。

    “我知道”颜若歆又怎么会不知道,这种事情不能乱说呢!

    “恩”凌灏离回了一个沉沉的音,便没有再开口,背着他,一步一步走过崎岖的山路。

    颜若歆将脸贴在他的颈侧,轻轻瞌上眼,只想享受这静寂的一刻,不想再去想那些无关紧要的人。

    等回了宫,她会与他并肩作战,但如今,只有他们两个人,她想过毫无顾虑的一日。

    他不是帝王,是她的阿离。

    嘶是皇妃,是他的娘子。

    ————————————满城烟火 作品————————————

    坐着马车而来,颜若歆倒是没觉得这段路有多长。

    但,他背着她一走,却是走了一个多时辰。

    途中几次,她要下来,他都霸道的不允,到底是背着她,回了那个小村落。

    颜若歆看了看天色,不禁有些担忧的问:“阿离,我们今夜还能回去吗?”

    “你很想回去?”凌灏离偏头问她。

    颜若歆咬咬唇,还是坦白的应他,“不想”

    但,她虽然不想,却不能阻止了他,他的身上主宰着整个翾国,马虎不得。

    她的话音刚一落下,凌灏离便回道:“那今夜就不回去,明儿再赶路。”

    “可是……”颜若歆才一开口,便被他打断,“没有什么可是,朕说可以就可以。”

    她闻言,不禁扬起唇角,甜到了心里去。

    忽然间,她似乎越来越喜欢他的霸道了。

    这样的他,总是让她觉得,有他在身边,她就会很安心。

    “那我们今夜住在哪里?”她看了看四处都是农舍的地方,想必是不会有客栈了。

    “住在这里”凌灏离背着她,刚一走进村子里,就引起了路上的人侧面,实在是这对男女的模样,都太惹眼。

    特别是年轻男女,直接停下了步子,去打量两人。

    颜若歆注意到他们的目光,轻轻一皱眉,便将脸别开,窝在了他的颈侧。

    可是,凌灏离却不愿意了,眸光狠狠的一盯一个看着颜若歆差点没流口水的男人,眼中真真的放射着杀气。

    吓得那人不禁一哆嗦,赶忙快步离开,再也不敢去窥探颜若歆了。

    凌灏离背着颜若歆,在村子里走了一圈,最后在一户只有一间茅舍的大门前停了下来。

    “为何是这家?”颜若歆不禁好奇的问道。

    “因为这家只有两个老人,没有那些个想要窥探你的人。”凌灏离这会儿说话的语气,还带着怒意。若不是这时候不适合惹事,怕她跟着受罪,他早便教训那样的登徒子了。

    “你怎么知道这家只有两个老人?”颜若歆望了眼院子里,随即抿唇而笑,却故意问他。

    “你不知道吗?”凌灏离侧头问道。

    “这里只有一间茅舍,杆子上只晾晒了两个老人的衣罚”颜若歆看着院子里回道。

    “这就说完了?这件茅舍一看就是蠕,怎么证明不是住着两家人?”

    颜若歆被他的问题问住,便好奇的问道:“为什么?”

    “因为朕听到,里边只有两个老人的脚步声。”凌灏离说得很自得,却听得颜若歆很不满意的反驳道:“也许他家的孩子出去打工了,晚点就回来了。”

    “那你看那里”凌灏离指着晒在窗前的菜干说道。

    “我知道了,这里的人,都习惯讲菜干晒在屋顶,但这家却反常的晒在窗前,说明这家的人,没有能力上到那么高。”颜若歆又仔细的看了看,又继续道:“西屋的窗子是开着的,若是东西两屋都有人住,这么冷的天,定然不会开窗子。”

    “还不笨”凌灏离夸赞一句,话锋去忽然一转,“你看院门上是什么?”

    颜若歆从他肩上,探出些头来,看向院门处,便见那里绑着一个用红色布条绑着的形状奇怪的结。

    “这是什么?”颜若歆不解的问。

    “看来,颜家只教导你学了些大学问。”凌灏离摇头失笑,方解释道:“这个红布结叫不弃,寓意永不分离,是这一带的民间习惯,门上绑着不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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