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8
幸好爱上你 作者:沐心
☆、爱上你11
斐玉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金振,当他不高兴的时候,他就会把自己藏起来,变成那个大家所熟知淡漠有礼的大明星。
但她认识的金振是深情的、温柔的、微笑的,许她无理取闹,也照样疼她爱她的伴侣情人。
她不想直接告诉他,她刚刚作的决定,她想用时间与行动证明,留在他身边是她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不,你g本没有宠坏我。」斐玉不高兴的说,「如果你宠坏我,我现在应该就把你拉离这里,然後做到你再也用不了这样的眼光看我。」
对於她突来的大胆回答,他俊脸一动,熟悉的温和感觉又重新回来,他环上她的腰,拉到一旁。
他是知道她很敢讲甜死人不偿命的情话,但在x事上的主导权向来是他,如今被呛声的感觉格外不同。
「我们还不能离开这里,不然大家都会知道我们要做什麽。」
「我知道,所以你不准再用刚才的脸色对我。」
专横的话令他发笑,现在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我是不是错过什麽?」
「你错过了宣示主权的机会了。」
「斐……」
「你可以喜欢我少一点,但是喜欢我久一点,好吗?」她此时目光满是温柔,金振未说完的话抿在口中,良久,他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你知道我不会勉强你。」
他看到她们两人翩然起舞,郎才女貌,他愤怒吗?受伤吗?旁边的人说了什麽完全没听进去,他只看见斐玉脸上那道不清的哀愁。
原本的决定竟因她开始变得摇摆,他以为时间与待她的好可以让她渐渐喜欢上他,却不曾想,那个男人竟是朝夕相处的沈远。
他不知道沈远在她心里待了多久,但他知道,是斐玉自己把人放进去的。
至此,先前饮下的烈酒冲击着他的神智,心发热的疼着。
「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我属於你,你也属於我。」她轻吻了下他,「我很抱歉,让你疼了这麽久。」
也许金振会介意,会开始不再宠她,换她来宠他,又有什麽区别。
情难自制的低头回吻了她,心里的疼冒泡变成了飘散在空中。他一直在吃醋,那股发酸的味道让他呼吸困难,使他撑着自己也不愿说任何失控的话来,脚却控制不了的接近他们,对那相称的身影,他想生生的拆散。
斐玉纵然害羞旁人的目光,对於他此刻的亲密也不想拒绝,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她想,她是做了什麽好事才能换得这男人才会这样对她好,她其实一直想见到他的失控,却不曾想过他的压抑与沉默皆来自於认为,斐玉从未想过要把沈远驱离。
「你…乖乖的,好吗?」他停下,又说:「不要再走了。」
他一直看着她的好,想她是否也能如他一样,对他好。
「嗯!我乖乖的。」她用力点头,也抱紧他。
那令他目眩神迷的绝美笑容,就是她了吧,想起她各种娇美的表情,金振眼角的温柔如春风般,吹走了最後一丝气味,满鼻尽是斐玉身上的清香。
两人相拥着出会场,一点儿也不介意被看到,上了车,金振死死将她扣在x前,有些chu鲁的力道让斐玉不舒服的动着,但身上的力道未减弱,反而越往下移,她尴尬了,只听他低低的说:「你不是想在这里做吧?」
「你让我起来…」前面还有经纪人啊!
「谁叫你的头一直在那边动。」
「……」她才没有!
方才他一靠近就闻到他身上的淡淡酒味,他向来忌口但今天却喝了不少,不然也不会上车就不顾忌的对她动手动脚。
「振…回去再说…」她温柔的揉着他的腰侧,示好的态度让他的目光比外面的夜更暗更深邃。
他深吸了口气,眼下尽现白花花的大腿,外面的路灯与其相辉映,腹中的火热一阵下窜,不由得喉头上下动了动。
「回去听我的?」
「嗯,都听你的…」她只想要赶快摆脱这尴尬的情况,并未注意到金振不怀好意的语气。虽然她不介意晒恩爱,但在车上?!
一把拉起她,放下她盘起的秀发,解渴似的含着她的耳廓,湿润的感觉让她紧咬着唇,深怕一不小心就溢出声音,呜,她活该找罪受。
任凭他舔咬她,直到感觉到她的颤抖,一边拢着她披散的长发一边让她更舒服的靠着,对於他体贴的行为斐玉舒服的蹭了几下x膛以示高兴,两人交握着手,若有似无的欲望仍是蔓延在车里。
呵,小狐狸若是能一直这麽乖就好了。
前头的经纪人倒是不敢往後看,却也知道金振一遇到那女妖j就完全变了个人,这不,一向低调到不行的他竟然就挟持着妖j一路出来,虽然他很努力的挡掉一些狂热拍摄的粉丝,但现在路散播的速度比什麽都快,一想到电话即将被轰炸的惨况,他一时胆大就往後照镜瞧去。
不甚清楚的光影交错,後座的两人像是睡着了,但那充满占有欲的大手可是明显的扣住那妖j纤细的腰间。
他不由得想起刚开始电话始终没停过的疯狂时期,每每看到电视上被不停追问恋情的斐玉,他都不由得在心里捏一把冷汗。
某次与金振在休息室转着电视,恰好看到重播的访问片段,美丽的斐玉迷得主持人团团转,一脸呆滞的表情连话都问不全。
「斐玉小姐真是有趣。」经纪人皮笑r不笑的。
「被我宠坏了。」淡淡的语调听不出任何情绪。
经纪人偷偷瞟了他一眼,金振最重隐私的,即使是电影宣传期间也极少上电视访问,但斐玉就不一样了,非常懂得利用自己的价值创造最大的利润,并不介意自己被消费,虽然会斟酌透露两人的私事,不过对於金振来说可已经超出他可以控制的范围了。
「别这样看我。」正被自家经纪人暗自八卦的大明星,起身准备回家。
「咳咳,金振,难道你回家没有好好跟斐玉小姐”聊聊’吗?」
「聊什麽?」
「咳嗯,我想你们之间的事还是不应该这样被拿出来讨论的吧?」工作人员从他这边打听金振的事他可向来没透露半点口风呢!
作为一个称职的经纪人,他骄傲的挺起了x膛。
沉默了一下,当事人只是慢悠悠的说:「她原来是不对我说这些的…既然能让她高兴,其他的又算得了什麽。」
经纪人一凛,眼前的他原本有些冷硬的脸庞软化,眼里满是柔情四溢,便是他也极少见过这样的金振,怎麽就栽在这有如火一般跳脱的女子身上呢?
「再说了,」扬起带着邪气的微笑,一时之间又化身妖孽,「哪有找不回来的场子呢?」说完留下一阵风情,旁边的工作人员激动的拉着他尖叫。
「天啊!你刚刚看到金振的笑容没有?我已经死了…」
「…现在是死不瞑目吗?」
……经纪人对此新的一面表示很不能接受。
那个令他骄傲又得意的金振哪里去了…
作家的话:
明天吃r!
☆、爱上你12
「嗯…嗯呜…慢点…」纤细的身子被抵在门上无力晃动着,架起的双腿被一双大掌死死压在门板上,衣服内衣被往上推,随着激烈的起伏而吸引目光的双r,被身前的男人时不时啮咬着,下身一片光裸,金振一进门就chu暴的拉出自己的欲望,身下的衣物还挂在他膝盖上,上身的衣物完整如初,只有交合的地方与他低喘的x感嗓音相互应合,沿着腿至臀r的曲线,地板上已经聚集了一小圈透明的水泽。
绝对不会有人把这样的词套到金振的头上,但斐玉此刻极想大吼:衣冠禽兽!
敢情一直以来都是扮猪吃老虎,她从来不知道金振是如此的…啊!
「不要!」斐玉惊慌的喊出口,体内的灼热欲望正死命地往她最柔软的那一点撞去,金振恍若未闻,重重顶弄数十下,咬着她唇就这样喷洒在她体内,两人抖着一起攀上顶峰。
放她下地也同时拉掉自己的衣物,斐玉打了他几下,「你这是什麽速度…啊!」她感觉到下身流出些什麽,连忙夹紧了双腿。
金振横抱起她,进了浴室将她放在浴缸边上,放了水随意将两人冲了冲,一手拉开她大腿时,斐玉脸早已鲜红的说不出任何话来。
……这只猪!她现在的抖绝对是气极羞极的抖!
娇嫩的花瓣重重叠叠,中间的小孔流出的浓白y体看得他目不转睛,c入两指搅弄着,清晰的水声带出更多的y体,只听见他轻声说:「明天不出去了…」
水波荡漾,骑骋在男人身上的女人正咬着唇万分痛苦的扭着她早已酸软无力的腰,吞咽着身下的chu壮巨大。在帮她用手又泄了一次後,金振坚持要她自己来,她原本并不排斥,只是这种体力活向来不是女人的主要工作,没多久她就瘫软在他x膛上,磨着两人交合的地方要他动。金振也不表示,只是拔出欲望揉着小核,勾得她水直流,滴滴答答的落在水面上,想要更多的满足却得不到,她含着他的r尖娇吟着要他来,金振乾脆连动都不动了,只有一双火热的目光看着起伏难耐的妖娆身子。
逼不得已只好扶着欲望缓慢坐下,越来越快的速度频频到不了她最想要的地方,她睁开已经半恍惚的眼,咬着唇看着身下越发j神盎然的男人。
「想要自己来。」他大爷的双手枕着头,嘴角的笑妖气的直想将他咬下。
「…我不会。」她已经毫无章法的扭着腰,让他又痛又舒服,只感觉许多软r挤压着他的欲望,让他变大了几分,斐玉又低吟了一声。
「坐下的时候…吸,懂吗?」拨开花瓣,看着原本就窄小的洞口紧咬住他,斐玉照着他的话做,直坐下去时猛力缩腹,听到一声闷哼,她虽然难受但还是缓慢的离开,然後再一次缓慢的坐下,同时紧紧吸住了体内的欲望。
「…太慢了…」金振咬着牙说,扯着花瓣逼身上的人儿动作加快,但斐玉领悟力何其惊人,她坐下的同时扭了几下,再猛力缩腹,金振按着她的胯骨就直往上撞,r体撞击声满室充盈,没过多久两人再度泄了一身,此时斐玉已经半昏睡状态,趴在金振身上动也不动。
将两人略擦乾就着交合的姿势走了出来,轻柔的将她放到床上翻转过来,斐玉早已随他摆布,翘着小屁股诱惑着,上身伏得极低,金振一个直冲进去,硬生生抵开了最里面的小嘴,最原始的动作,没有任何技巧,他反扣住她的双手按着她腰,引得r尖磨着身下床被,敏感的抖着大腿,越张越开,让他更容易的要她。
「不要…振…啊啊…太深了…」
「小狐狸…不是要深一点吗…」他时快时慢的冲撞,每一次都进到最里面,斐玉无法跟上他的节奏,只能无力承受他的侵略,凌乱的发丝散在背上,有种柔弱的美感。
扳过她的脸,看着她不施脂粉也已然艳红的脸色,得空的一只手伸进她嘴里,拉着她的小舌舔着他手指,上下玩弄着她两个小嘴,此时金振已然将理智抛到脑後,全心全意的专注在身下。
「啊啊…我错了…振…我会乖乖的…嗯…」她不知道自己泄了几次,只是再一次被翻转到正面,她已经哭得不能自己,感觉身下酸胀,再也不能承受更多,金振要她拉着自己双腿压到x口也照做,任由他再一次撞了进来。
「乖…再一次就好…」仰着头喘息,金振从未如此纵欲。以前也没有对象,对於欲望这种事他觉得并不特别需要,一起了念头马上做其他的事来分心,久了也懂得怎麽控制男人天生的冲动,所以万能的双手…他也是没有做过几次的。
但斐玉这狐狸,时不时的穿着清凉在家中走来走去,全身没有一处不是娇嫩的,常常惹得他心烦意乱,不想吓坏她,一切以她的需求为满足,却惹得她大胆撩拨,让人食髓知味,一心顾念着她舒不舒服,倒是让她更加恣意妄为,衣服里什麽也不穿是常有的事,还眨着无辜的大眼看着他。
他最爱看着她在他身下不由自主缩着身子的样子,紧致的内壁越往深处越是让他疯狂,j神越发亢奋,不知满足怎麽写的就想要弄坏她,把她吞吃入腹,内心深处的欲望彻底被激发出来,斐玉就是缠绕他心上的女妖,勾着他的心找不到东南西北。
「不哭了嗯…乖…你夹太紧了…」短促有力的撞击,延续一整晚的快感从脊椎由下往上窜上他的脑门,大吼一声,臀部被他捏得变形,颤抖的花瓣乖顺尽数吸纳他的欲望,过多的白y就沿着他的退出如小河一样流了出来,弄脏早已湿到不行的床被。
温柔的擦拭她肿胀不堪的私处,早已昏迷过去的斐玉大张双腿的y靡模样惹得他又蠢蠢欲动,金振不由得怀疑自己,以前那如苦行僧的生活自己是怎麽挺过来的。
挺立的欲望颤抖的抵着她的大腿磨擦着,金振狠狠吸了几口气,回到浴室开了冷水,许久之後带着一身冰冷回到床上,感受到他身上的冰冷水气,斐玉挣扎了几下,金振扣住她的腿,将她的手扣到x前,吻了吻她紧闭的眼。
「睡吧,有我在。」
…………
床上交缠的身子如菟丝般,天方亮才休息的两人累极正熟睡着,就连一向准时晨起的金振也难得的偷懒了。不识时务的铃声从地板凌乱的衣物内传来,响了一分钟,没人接,再度坚持的响起,金振低哼了一声,只是将怀里的人儿抱得更紧。
持续不懈的手机终於等到被主人捞起时,另一方的人早已怒气难抑的大吼:「你不得了啊!敢这麽久不接我电话。」
「…我是金振。」
听到充满情欲低哑的声音,身为男人的朴社长也愣了,他不自然的咳了几下,很温和的打招呼:「我是朴社长,斐玉呢?我找她。」
金振这时才发现自己拿的是斐玉的手机,不过当事人因为他的缘故现在还在昏迷中,他被吵醒虽然也是不悦,但还是称得上客气回答:「斐斐她还在休息,社长这麽早有事吗?」
早吗?都十点了。
「呃…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事…就是昨晚跟金振你…」原本准备好数落的话都吞回了肚子,人家又不是他们公司的艺人,他也不好骂下口。
「这事我会处理的,社长劳你费神了。」
「不不…呃…应该的…」他搔搔头,这下连斐玉要不要骂都不知道了。
「社长请你不要太过责骂斐斐,作男友的哪有让女友c心的道理。」
「哪里哪里…倒是那丫头一直惹麻烦…」
「不麻烦。」她再怎麽麻烦他都乐意。「社长,有事的话可以明天再说吗,今天让斐斐好好休息。」
「哦好…」朴社长自然的问,「她昨天很累吗?」
「嗯,很累。」
挂了电话之後,朴大社长坐在办公室内久久不能言语,艾莉进来跟他报告的时候,就见社长扶着电话面色红润,她体贴的问候:「社长还好吗?」
眼神复杂的看着手下爱将,虽然是事实但亲身感受还是很震撼的啊。
「你…这几天都把斐玉的工作推了吧。」
虽然不明所以,但艾莉还是答应了下来,斐玉那惹祸j,又作了什麽呀。
作家的话:
嗯,很累……
☆、爱上你13
两人一直甜蜜蜜的,大放闪光的行为着实让人诅咒天地不公好一阵子,低调谦虚是美德,勾引诱惑g本是罪恶,尤其勾得还是众人心中完美的白马王子。虽然能见到失控的白马王子充满妖孽的模样,但是…对象不是自己的时候一切指责其来有自,这世界g本没有完美的男人,只要他是属於别的女人时。
斐玉依旧一副坐没坐姿地瘫在沙发上,看着八卦杂志她与金振相依偎的亲密照片,忍不住嘴角一抹得意地微笑。
隔天去超市买东西时,她缠着他不停向他索吻,她原来就喜欢这样逗他,金振习惯x地不理怀里像条鲤鱼扭动的小女友,只希望赶快回到家,他已经看到了不远处有偷偷的人影,让他更加确定了这个想法。
「亲一个亲一个~」斐玉娇小只及到他的x口,就像拼命往上跳也只能吻到他完美的下巴,加之他紧紧扣住她的腰,连走路都是问题。
她发现金振很喜欢她的腰,每次总是先把她搂到怀里与他负距离,就算在公开场合也会暗中肆意捏揉着,甚至在两人亲密的时候,变本加厉把她的腰掐得青紫交加的,那几天让她像个老人一样扶着腰,还得被众人的暧昧眼神弄得无比尴尬。
「别闹。」面对心爱的人求欢,他早就不知道什麽叫做自制力了,面容虽无变化,但越来越快地脚步还是泄漏了他的情绪。
「振…吻我…」
努力不看她的表情就是怕被她勾引了去,这小妮子却还揉着他的x,将他质地丝滑的衬衫揉得发皱,忍不住瞄了她一眼,只见斐玉嘟起粉唇然後露出了里面的小舌头。
脑袋轰地一声,他扣住她的头就吻了下去,这是一个火辣辣的热吻,他们还在小区外的街上,而距离一百公尺有狗仔队……
事後金振将她的头按在x口,两人就着相拥的姿势只见金振一脸冰冷的表情,回到了两人的家,而这组再度引发女x愤慨的照片,让还有期待的女人心彻底死心。
这麽甜蜜的相偎与脸上充满占有的欲望,连脸都不让人看见,不是在宣示主权是什麽。
谁知金振只是不想让人看见她被吻的红肿双唇,丢脸可不要紧,但他经纪人说得没错,这妖j就是一个祸害。
明明就是她勾引他,见到她被爱过的表情和身体诚实的反应,欲罢不能缠着的换成了他,他也想过说不要做那麽凶,但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只要她在身边总是随时随地能够轻易被撩拨。
对此,他曾深深的反省过,但又想到两人皆是属於彼此的第一次,没来由的又欣喜了起来。
他很高兴等到了她,而又那麽幸运地爱上了她。从原本男人对女人的喜欢,不知何时起转成为爱,在看着斐玉睡颜的每个晚上,他想,她一定是他的心魔,金振如触电般突然顿悟,这就是爱情了吧。
他比她还要快领悟到爱情,幸好,幸好是他先发现了,第一次涌起了霸道的念头,但他并不惊讶自己的念头。
前辈们见到他如此宠爱斐玉,都不免多说了几句,女人不能宠,宠坏了就爬上了天,无法无天的使劲折腾你。
这不,跟别的男人还纠缠不清,同公司的又怎麽了,作为已有对象的女人,聪明的避嫌难道也不懂吗?
但他不愿意这样逼她,金振想让斐玉自发x地依赖他,第一眼就看见他,他有属於男人的自尊,却也不愿让她受一丝委屈。
而渐渐地,他也感受到斐玉的转变。见到她傻笑看着八卦杂志的样子,自发x地靠近他怀里娇着嗓音跟他说话,他所想要的这种小小幸福,为什麽要为那无所谓的拉锯而破坏呢。
总是拿她的过去为难着他,但那些人却不想,爱最後会让一切变得简单,幸福,也就握在手心了。
「好想收藏这张照片啊…」指着杂志无限放大,两人拥吻的代表x照片,照片中的金振一手还提着塑胶袋,一手佳人在怀,既生活感十足又浪漫不已的照片,就连斐玉自己都喜欢得不行。
这种完美的男人哪里找啊,看看那下巴,那颈部的线条…明明身边就坐着那极品,她硬是要从就不甚清晰的照片中,将他每一个细节记住,哎,不知该庆幸现在的技术还没这麽发达,因为距离所以两人火辣的互动只能从文字上叙述,不然g本就是在拍爱情动作片了吧。
斐玉也是觉得自己做得太过火了一点,反正金振已经从一开始冷静自制的自控男转变为衣冠禽兽了,虽然大家不知道…咳,但她可是深深亲自体会过了。
「我错了,不该在外面招惹你的。」她很有诚意的忏悔。
「…?」怎麽回事?金振永远跟不上她那跳脱的思考。
「你这麽可口的样子,每个女人都想吃了你。」
「……」这是夸奖吗…
她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啵了好几口,「衣冠禽兽好像大家更喜欢呢。」
「你说谁是衣冠禽兽?」这下他可终於能发出声音了,还是很礼貌的温和询问。
「呃…」久经历练的斐玉怎能不懂他眼中此刻的变化,她赶忙求饶,「是我是我,是我觊觎了你的美色。」
她腰还疼着呢…一想到那两天的激烈惨况,她害羞的地方还在一抽一抽的,有如他的热铁还放肆的在她体内…
「哦,那还满意吗?」也学她轻吻着她的脸,他感觉自己永远也嚐不够她的任何一寸肌肤,怎麽感觉她越来越顺口了呢。
「满意满意…」
「可我还不满意呢。」
斐玉瞪大眼看着他,他又接着说:「为了作一个名符其实的禽兽,我已经训练了很久了。」
一直以来都是她戏弄人的斐玉,第一次天雷阵阵的哑口无言,敢情…一人变态不如两人强大?
「嗯?怎麽样?」鼻子磨着她敏感的後颈,他知道哪里能让她颤抖,哪里能让她逸出美妙的娇哼…
「什麽?」她跟不上他的脚步了。
「既然我立志当一个禽兽,也只有你一个练习对象,不对我负责一点说不过去了。」
「你想怎麽样?」她瞪眼。
他一把脱掉上衣,露出结实j壮的x膛,「失败为成功之母,我多练习练习。」手已滑进她的短裤内,拨开小巧的内裤一指就c了进去。
金振挑眉,无比肯定的说:「你湿了。」顺手再进去一g手指,开始缓慢抽动起来。
「不要…还疼…」她皱眉想试图拉开他的手,却被他一放倒在沙发上,看着在上面的他,斐玉头晕目眩的想,怎麽以前都不觉得他这麽饿。
「我温柔点…」
「你…」每次都这样说,她若早知道金振是喜爱chu鲁激烈的,怎麽说也要压抑自己的色心,不能随便招惹他。
「谁叫有人发懒不肯动。」
听听看这话!还怪她了,腹黑就是腹黑。
「真的不要好不好…人家受不了…」
这种天真无辜的表情说出这样的话,他边揉着小核边警告说:「那你就别勾引我。」
「人家才没有…」
轻哼一声,金振再想要也不会罔顾她的感受,隔着衣服捏着她的柔软轻重不一,用力含着她的舌g吻到她发痛,微张的口不停渡着彼此的y体,又久又缠绵的扫着她口腔每一寸地方,直到她下巴有些酸了,口水开始不能控制的流了出来,他才轻舔着她嘴角停止索取。
身下早已化成了一滩春水,娇美的r尖还顶着衣服勾着他眼都移不开。
深吸一口气,起身拉好她的裤子,将已经沾湿的手指放入口中吮着,金振努力放空自己的脑袋,看着墙上一幅高山流水的风景画,努力不让自己注意旁边的斐玉。
斐玉看着他的样子倒是有些犹豫,她是还不舒服,可不想让他更不舒服,小手迟疑地覆上他已然胀大的欲望,隔着棉裤就动了起来。
「斐斐?」一抹j光闪过他眼中,他知道自己先前要得太过火了,但这小妮子又想干嘛?
「嗯…忍着不太好…我可以帮你…」
作家的话:
其实我真没有雏子情结,一切都是金大明星自己愿意守身如玉,我明明就喜欢身经百战的tt
☆、爱上你14
这档子事说穿了就是天赋问题,而无疑地男人占有绝对x的优势。
金振实务xc作少,但他举一反三,三三得九无限例证的过程中,完全具备老手的潜能;斐玉虽然在脑中演练过许多遍,但还是来自於自个儿的想像,不像金振,头一次就有实现对象,现在正握着利器的斐玉。。
看了她许久,金振按住在勃发处耸动不已的小手:「不是不要?」
斐玉一脸绯红,小声嘀咕了几个字後才回说:「…你不要吗?」
微一挑眉,金振再没作声看她接下来的反应,不是没用手给他做过,斐玉的手肌清骨秀,荑手纤纤,举手投足总是能马上吸引人的目光,所以当自己的欲望被这双手握住时,他想,或许他真是个禽兽,或是变态。
脑中一时之间被自己迸发的丰富创意给绕晕了理智。
斐玉一心只想着要怎麽做才不会弄疼他,她想着这件事想了很久了,一开始因为突来的怯场没做,但现在…她吞了吞口水,缓慢滑下身子至他两腿之间,在金振惊讶的眼光中小嘴先含了顶端进去,充满雄x的味道充斥着感官。
嗯不难闻但是也好奇怪…
小舌舔了几下,随着血管脉络缓慢嚐着他的味道,感觉手中的欲望激动的变大了几分,还抵着她的唇不住的动,她略显局促的看向金振。
翘着小臀跪在他前面来撩拨他,还用这样无辜的眼光…金振握紧的拳头努力不让自己把身前的人儿给抓起来好好疼爱一番。
他低哑的开口:「把牙齿包住…慢慢来…」天,他竟然还有办法说话!
她看了快要包不住的欲望一眼,下意识的先用舌头抵住不停分泌y体的小孔,再含入口中,抵到喉咙她就想要退出来,皱着眉头的样子让金振终是忍不住,紧绷得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吐出来。
「乖,不做也没关系。」轻擦去嘴角湿亮的y体,没想到斐玉又拨开了他的手,再度将欲望含着,小心翼翼的动了起来。
「嗯…斐斐…」他扶着她的头,必须使尽所有的自制力才能不动作,他知道她不熟练,小舌头乱扫一通,有时候牙齿还会嗑着他,刮得他又痛又难受,但湿润有节奏紧缩的小嘴,让他越来越舒服,满足的向上顶了一下。
「唔!」不意被他顶了一下,斐玉打了他几下大腿示意他安份点,自己倒是越入越深,越发感觉自己的身下也渐多动情的证据,湿得她不住扭动。
「好了…斐…让我出来…」他已经快到极限,赶紧一把将她拉上沙发压着,推高上衣就着两团软r夹着开始抽动起来,越来越无法一手掌握的尺寸被他用力捏着,中间赤红热得要烧烫她的欲望,金振低吼一声,快速挺腰了几十下,撸着自己的欲望延长那快感,浓白的欲望顿时布满身下动情泛红的肌肤。
斐玉看着他那样舒服的表情,覆着他的手也跟着他滑动,原本就坚硬的欲望又再度火热,她迷糊的想,竟然能看到他…自渎…
原本紧夹着的双腿被他拨开,一脚放上沙发背,一脚被他压在x前,全然打开的姿势让她再也隐藏不了自己,她只听见湿润的声音从她下方传来,随後一条滑溜温暖的舌头就探了进来。
努力吞咽属於她的甜美味道,越来越汹涌的沾湿了大腿、臀r,连带他的脸上也全都是她的,他不由得得意的笑了起来。
「都是你的…斐斐…」金振喂进她口中也让她嚐嚐自己的味道,斐玉无法反抗,想要咬他,反被趁势而入一股劲地都吞了下去。
「嗯…坏蛋…」她哀哀嚷着无力搥他厚实的x膛,自己竟然…脸不住的发烫,金振又拨弄了几下她的花瓣,故意的问:「还要不要?」
最後被妖j一顿粉拳暴打之下,他半要半强的把热铁推进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小x,健腰温柔的挺动,还不停的调侃身上舒服哼哼的人儿:「不是不要吗?那这里呢,要不要?」他深入各个角度,因为翡玉坐着的姿势将他完全包覆,顶端怎麽顶都抵着子g口持续地撞击,刺激的感官一层叠上一层,让她不住的夹,两人双手交握,没几下翡玉就高潮了过去,敏感地挺着腰更加使力的缩着,不由自主的绞得他几乎要断气。
哪天死在她身上也不稀奇,怎麽这麽久了还紧得像处子一样…
金振抽出自己仍然发烫的欲望,侧身让她夹住自己欲望开始在滑腻到不行的腿间来回,她那边的肌肤越发细致,时不时滑过花瓣还会发出令人害羞的水声。
折腾了一下午已近傍晚,将两人抱到浴室清洗乾净,熟练地将早已疲软的人儿给放到床上,斐玉看着他不说话,金振满眼满心的温柔尽显,他吻了吻她眼,「乖,休息一下,晚上给你做好吃的。」
看着他养眼挺拔的背影,斐玉突然想,也许这样过一辈子也行。
「a,这个拔拔好不好啊。」始终被关在狗窝的家宠向她飞奔而来,她了头自言自语着,「…也许他真的能对我好一辈子…你说呢?」
哀怨到不行的看着床上的斐玉,娇美的脸庞满是满足的表情,呜,每次都把它关在最远的小房间里,它也是有狗权的耶!
为什麽那个男人每次跟妈妈在一起的时候都要把它关起来呢tt
它也想跟妈妈一起玩tt
不过看妈妈这麽快乐的表情…它郁闷的舔着妈妈的手,哼,要不是妈妈喜欢他,他才不会任那个男人这样一天到晚关着他。
不过…为什麽妈妈到最後都会玩到累得睡着呢?
…………
斐玉已经被远方第三次扫过来的目光给惹得忍不住回看过去,马齐向她抬了抬酒杯,回头恍若无事的跟沈远搭话,她不禁小翻了一下白眼。
明明有事跟她说,不知道在矜持什麽。
「我过去跟马齐哥他们打声招呼。」对始终紧密依偎的金振轻声说,他略抬眼看了那边一眼,拢了拢她头发,「我知道。」
「天,我g本不知道什麽时候该过去,他有什麽时候是不在你身边的吗?」斐玉才刚走近,马齐就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将她拉到一旁,沈远看了他们一眼。斐玉无聊的问:「你什麽时候这麽胆小了?」
「我一直都是很温良恭俭让的好吗。」用眼神暗示她到快抽筋,这小妮子还一直闪甜蜜,都快闷死他了!
「怎麽了?」明显有事,不过有必要避着沈远哥吗?
「我长话短说,沈远家出了点事,你知道吗?」
对於沈远的背景她只略知一二,最近又一直被金振勾引,发生什麽事她还真不是很清楚,只能盯着马齐等他说下去。
「他爷爷是沈大将军,三年前刚从最高指导职位退下来,专心退休养老,但不知为何突然被牵扯进走私枪枝的案子里,上面正压着没发作,但老将军的後辈们受连累的已经不少,沈远正为这件事正忙着呢。」
她是知道沈远哥家里是作军人的,这样一个严谨传统的家族出了一个艺人,在五光十色的演艺圈卖笑表演,当初不知怎麽把家里给闹成一团的,也因为这样的背景,沈远哥可算是一鸣惊人,加上与生俱来的才华,说到底还是不能把家里的反抗声浪给压下去,她只知道沈远很久没回家了,这事他又能帮上什麽忙?
「哎麻烦就在枪枝来源在欧洲,莫耶家…你知道吗?」刻意压低的嗓音,马齐即使再怎麽避免也得说出这个名字,斐玉整个人僵住,接下来马齐的话更是让她无法再维持住表情。
「国家是会公开买卖武器以充实军力,但再好的东西也不会落到外人手里,想要的话就必须得花更多的钱和管道拿到,老将军一生端正不阿,但沈远偏偏就与莫耶家的四小姐…听说还是东方人,有见过几次面,没想到一抹黑二胡扯,竟然就把这件事给推上沈家头上了,你说沈远哪里能有机会见到那什麽四小姐啊,难不成只要是东方面孔他都见过?!」说到这越想越气,马齐怎麽也想不到沈远会跟这种事扯在一起,同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是个什麽样的人还不清楚吗?!
「什麽时候的事?」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开始发颤。
「就这两个月,我也知道你做不了什麽,不过你还是去跟他说几句话让他好过点,这事…不好处理。」
今晚终於认真将眼光投向了沈远,他依旧俊美逼人,只是眼底的浓郁情绪压得他整个人y郁起来,虽是笑着,但看得出来是敷衍的。
「我知道了,你让沈远哥不要担心,会没事的。」她很快稳住了心神,脑中纷乱不已,太久没跟『他』连络,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听到这个姓氏的…
「小玉,你不会打算就这样下去吧。」马齐皱眉看着她,沈远是没可能了,但连最基本的朋友关系都当不了吗。
「当然不是,只是我去了也惹得他心烦,过阵子会好一点的。」她微笑,「马齐哥,这件事只是个误会,别说沈远哥了,老将军一辈子也不会做对不起国家的事,你一定比我更了解。」
「这是!不过那莫耶家我只知道是个g底深厚的家族,怎麽会跟做黑的也有关系?」他家里也是有些背景的,虽然不熟但有些传闻还是听过,对於莫耶家族莫讳如深的态度一直让人好奇,莫耶家对於他们而言就是有如童话故事般不真实的存在。
「你…你别乱猜,我先走了。」斐玉匆匆告别走到会场外最远处的一处花园,深冬的寒风刺人,她发冷的原因却是打从心底起。默默按了早已背得烂熟的号码,响了几声後对方的声音,有如从地狱的深处传来,让她喉咙发乾。
「怎麽了?」对方好兴致的问,对他而言称得上是温和的语气却还是冰冷的让人发颤。
斐玉静默了一会儿才慢慢的开口:「我需要见你一面,ep。」
「为什麽?」
「我…」
「好好过你的小日子,不是你最想要的吗?」
她知道今天只是刚好的,遇上了他心情不糟的时候,所以到现在还没被拒绝,他一定知道所有关於她的事,只因他是ep,俾倪天下的帝王。
「我永远也做不到视若无睹,对於任何人,包括你。」斐玉想了许久,最後只吐出这句话。
「你来吧,带着他来。」
斐玉一愕,似是知道她的反应,他冷吟:「让我看看,什麽样的男人能配得上我莫耶家的人。」随即挂断了电话。
斐玉从未想过能再回到法国,踏上属於那片她曾经又陌生的土地,她…已经有多久没回去了?以为自己忘记,那压人的气息却还是摆脱不了,在今日重新又包围住了她,才发现早已轻颤不能自己。
她早就知道,离得更远,只会挨得更近。
作家的话:
爆字数啦这篇…
其实很想np看看,所以下一篇文是np咯咯~
纯情啥地就终结在金振身上吧tt
☆、爱上你15
从小到大都一个人生活,就算是在法国的那几年,也从来没有做过要向谁报备这种事,现在当了艺人了,一天到晚活在镁光灯下,就算再怎麽隐瞒还是会被抓住,所以斐玉深深地烦恼着,『报备』这种事到底要怎麽开始?
她可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啊!
有想过说不告而别,她向来就不擅长告别,但,如果这样对金振他肯定是会发火的吧,更令人头痛的是,她该怎麽跟他解释以前那些荒谬的过去……
又不是拍电影,现实中的谎言远比真实的假象更令人不可信。
再次叹了口气,一旁的社长幽幽的开口:「丫头,你就是专程来我这儿叹气的吗?」
斐玉幽怨的说:「社长,你是怎麽让夫人姐姐对你言听计从的?」
社长古怪的看着她。
「我脸上长花了?」
「小玉啊,我说做人不要太贪心,你看看你,爱情事业两得意,你男人又是极品中的极品,你要是对他不好,我可跟你急!」
斐玉失笑,怎麽好端端地说到那里去?她看起来像是要出轨的样子吗?
不过听到你男人这话,斐玉脸上的笑容怎麽遮也遮不住,一整个柔情似水,心里原本的忐忑也奇妙的消失大半,「社长,我还是你员工呢,怎麽胳臂向外弯了?」
「哼!男x的自尊都被你踩在地上了,尤其还是极品的自尊,我不帮忙点怎麽可以。」
「我又怎麽了?」她有时候实在是不懂社长的逻辑。
「你不是要去法国,又想自己一个人去?」
「社长好厉害!」她双手捧颊。
「你这丫头!」作势要推她,脸上的表情一变有无奈又有气恼,「我虽然不知道你要干什麽,不过什麽时候还能遇到像金振这样的人,你就算是求他也得让他跟着你去。」
「……」斐玉也知道,只是她不确定金振想不想知道,或许了解到以前的她,他也许…不,这男人g本不在乎她是什麽模样,但她却时时在衡量比较自己,有哪些地方能配得上他。
ep说她是莫耶家的人,但她心里可不敢这样想,一个人的生死苦乐,全都在他的一句话,这些年来模模糊糊的感觉到身边有熟悉的气息,她不敢掉以轻心,莫耶家做事只看心情,就连初芙…那压抑黑暗的内心也有一处是与莫耶家呼应的。
而她…若不是这张脸…又有什麽机会得以窥见那样的一个家族呢。
「我像是那个缺德的人吗?」她赶紧摆脱那种沉甸甸的情绪,起身习惯抚了抚裙子,「那一切就麻烦您了。」
社长被她的尊称抖的一身皮疙瘩,每当斐玉格外有礼貌,就代表她带来的麻烦越棘手。
下了楼,意外见到周秀赫,正一副吸血鬼的模样在抽烟,见她来了又吸了一口才把烟丢掉。
「你不打声招呼。」向来冷淡的语气因为抽烟而有些沙哑。
「最多就两个月,别告诉我你们会想我。」
「呵,就属你最没良心。」
两人并肩而走,周秀赫话本就不多,因为沈远的关系他竟也多话了几句。「你…是为了阿远的事吧。」
「别说。」斐玉皱眉,这件事她连金振都不想提的。
「嗯,我帮不上什麽忙,你自个儿小心点。」不习惯讲这种话,他语气里全是别扭。
「我又不是去走什麽刀山火海,放心吧。」斐玉笑了,若说属跟她最亲近的可以说是周秀赫,虽然他常常一副生人勿近的死人脸,但细心体贴的举动可是一个好男人呢,当然也只有少数人能够了解到,看看他今天特地到公司来。她感谢的对他报以微笑。
………
再度偷瞄身边正闭目休息的男人一眼,说不闷才怪,一听到她要跟他一起去法国,二话不说马上推掉所有行程打包行李,问他怎麽不问去做啥,竟然回她说:「反正不是把我卖了,你舍不得。」
哪里来骄傲的男人…哼!我舍不得又怎样。
「你再这样看我,我会受不了的。」
斐玉早就习惯他用平淡的语气说出这种让人想入非非的话,只一心想着待会儿的事。「你若是不习惯想住饭店也行,不一定要住…我朋友家的。」
「只要有你在。再说难得有机会能认识你的朋友。」捏了捏她的脸蛋,不曾听过她还有什麽朋友,虽然不知道她隐瞒了什麽,不过总是会知道的。
「斐玉小姐。」一名行礼如仪的白发男子,向他们两人恭敬问好,一旁随侍的黑衣男人,动作迅速地将行李搬上车。
er,嗯初芙她老公的管家。」向身边的人简单的介绍,金振面色从容,有礼的问好。随即一行人心思各异的上车,看着peter的後脑杓,她恍惚感觉时空交错…
你认为可以疼上好一阵子的伤,随着年龄渐长,愈合的速度快得让你连疼得情绪都来不及品嚐,这时只有拥有一股淡淡的惆怅。
………
这是她第一次来到李诺府邸,她离开很久之後才听闻初芙嫁给了法国百年第一贵族家族,纯正的嫡系子孙,无任何手足的勤·李诺,拥有一双令人颠倒的银灰色眸子,足以证明他高贵的血统。
「请两位在此稍後,夫人等会儿就过来。」
斐玉看向金振有些沉思的表情,她拉了拉手,「她老公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见呢,可能…不是很好相处…」这种传说中的人物她也不知道该怎麽应对,初芙…怎麽会跟这种人在一起呢?她深深的郁闷着。
「没事,不可以这样说别人。」
门外传来轻笑,一名皮肤雪白,眼神分外剔透的美丽少妇,乍眼一看并不使人惊艳,但隔着几步的距离越渐靠近,那从灵魂里面散发出来的美,即便是熟悉的斐玉都有片刻怔忪,那是一种属於生命力的美,而现在的初芙,锋芒收敛,温润柔美的感觉令人觉得舒服。
「难得听见斐儿被人这样教训。」她主动伸出手,「你好,我是初芙,斐儿的…朋友。」停顿的时候刻意看了一眼斐玉。
「你好,我是金振。」礼貌x的轻握一下随即放开。「一直觉得斐斐机敏,何谓近朱者赤,这便是了。」
宛然一笑,更添三分春色。初芙示意两人坐下,即便身穿家居服也不失优雅,先抿了一口茶後,才回说:「金先生也是气质非凡,跟我们斐儿挺配的呢。」
两人礼尚往来,听得她黑线直冒,要知道初芙g本不随便跟陌生人搭话,这麽善意的举动…,再说机敏?她们面前这个女人才是真正的老狐狸呢。
「李诺公爵呢?」
「在书房等着金先生呢。」美目一睐,门外的peter以手示意金振先行,金振若有所觉,直到离开之後,斐玉才收起脸上的微笑,换上一脸审视的表情。
初芙只是静静望着她,嘴边的笑意未减,十足的女人味让斐玉也不由得叹息,人正真好。
「ep呢?」
「在老家呢,你也真够大胆的,他让你带人回来就带,不怕…」作了个爪子的手势,「给撕了。」
「他愿意见我表示我还有利用价值,再说了,哪里有永远的秘密。」
既来之则安之,现在能这麽自在的跟初芙说话,并不表示她不怕ep,她…更怕的是金振。
「斐儿变得漂亮之外,脑袋也有长进啊。」
「彼此彼此,看来公爵把你滋润的很好啊。」什麽叫做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连她都有些眼花。
「难怪世界级神秘难搞的李诺公爵会被搞定,哎老祖先说得好,英雄~难过美人关~~」不管是第三还第四世界的国家,有些理论还是说得通的。
「你就喘吧,到大哥面前还能叫得出口?」她轻笑,这妮子明明与大哥相处最长,却最是惧怕,倒是跟家里藏着那位不同…「回去之後还是住那儿吧。」
斐玉闻言马上皱起了眉,主宅之外还有几个次宅分别是他们几人的专属住所,各有配置专用的人手,不得明令不能随意进出,当初为了替代那位,也住进了同样的地方,现在她再往那儿去,遇见了『她』,ep准会把她丢出法国。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一语稳定军心,斐玉几经思考後也就答应了,「振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我方才不是说了吗。」
两人相视一笑,若论危险,只怕李诺家这位,占得便宜不会少。
作家的话:
看到错字就想殴打自己…
☆、爱上你16
回到本家如她所想一般通行无阻,看着面前一个比一个还要自在恭谨,斐玉再怎麽会演戏此刻也装不上,肃着一张脸看着眼前的总管,「劳烦。」
「请三小姐稍等片刻。」
打量这曾住过几年的屋子,雕梁画栋,处处可见主人的巧思与设计,比起其他外面看来恢弘大气的宅邸,这里一眼便能察觉是女孩子住的地方,桌上还摆了几颗未经雕琢的红宝石,她细细一瞧,嗯这颗拿出去,未来五年都可以躺着了。
「喜欢?」冷酷熟悉的声音传来,一股沉重的压力随着来人落坐,斐玉心头一紧,原本靠背的轻松坐姿也转为双手放於膝上,腰打得挺直,无论再过多久,在他面前本能反应的就无法姿态淡然。
「喜欢就拿去。」解开西装钮扣,他姿态闲适的坐姿让她感觉得出来他心情还不错,手中的宝石刺得她发疼,她一时之间不知怎麽开口。
「变哑巴了?」薄眸薄唇一抿,端得人更加冷厉,斐玉不敢再看一眼,低下头彻底沉默。
「你摆给谁看,为了不相干的人来到我面前,让我瞧你多麽没用吗?」
「既是不相干的人,ep何必这样大费周章。」
「你知道我要做什麽,我前几年在亚洲待得可够长了。」长到足以收线了。
「…沈家虽不是动不得,但也不需要连g拔起……该怎麽搬,不需要您出手。」她知道ep可以用一百种方法达到他的目的,但有时候最直接的做法更令人深刻,每个人都知道ep手上没有次品,加以与他建立关系带起後面的家族庞大利益,一箭数雕,明眼人现下都不会帮沈家。
为国家效力的数代将军忠烈,若是为了走私军火而断送军人生涯是小事,一家的名声与荣誉可让沈远的爷爷无颜面对先祖。斐玉心中暗叹一口气,老人家就是固执,睁只眼闭只眼也就算了,偏偏手下的人不肯给让一让,追究到底,还不是老将军一双大眼瞪着看。
但ep是何许人也,他要让人身败名裂只需轻轻抬眉,马上就有人扑着为他效死。
她曾经就是其中一个。不过,曾经。
可现在太多的曾经扑到了她眼前,换成另一种形式继续纠缠着她。
「知道你为什麽不能当上名正言顺的嫡三小姐吗?」见斐玉抬眼看他,ep今天果真心情不错,竟愿意同她多谈几句。大手无意识的抚着比她手中那颗红宝石,更加耀眼的袖扣,「不够狠,无所谓的同情心,你与芙儿最大的差别。」
初芙同她一样是外人,但现在能安坐於李诺当家主母的位置上,除了李诺一路护航外,她除了自己,什麽也没有,包括良心。
但她再怎麽抛弃,心底终是有一个企盼,盼着也有人与她一样,这微小的希望惹得她频频回头,现下,她不就又站在这里了吗。
「我不在乎。」她并不在乎那些东西,她只想要她爱的人好好活着。
「活着怎麽能不在乎,那怎麽不去死。」他嗤笑。
人若没有欲望,也就没有呼吸的意义。
「所以我还在这里,ep,我…已经找到了我最在乎的人,但我也不会忘了自己是怎麽活着的,够久了…久到我们都已经不再轻狂,不能再等待下去了。」她定眼看着ep有如魔鬼般英俊的侧颜,数年不见,尖瘦的面容更加冷厉,眼角多了几个模糊的细纹,越渐深沉的眼如望不到尽头的夜色般。
让她想起了金振犹如湖水般平静的眼。
她第一次涌起这种冲动,她想见他,现在、马上,立刻!
她唰地起身,坚定的眼眸闪着光芒,「现在的我是因为你而存在的,但未来的我,却不能没有他。」
这是第一次他看着斐玉的背影目送她离去,那个跟着他身後的小女孩,当初怯懦谨慎的目光,这会儿也学会瞪大眼回视着他了。
五月的法国温暖宜人,时近黄昏,略降的温度带着些许凉风使人心神旷怡,斐玉走在复杂的花园里,一时之间脑袋乱糟糟的,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竟往更深处去。
再往前几步,凭着印象拐了几个弯,她有些後悔的停下了脚步,看来已与她记忆中的位置不太一样了。
正在烦恼的时候,听到不远处有细微的声响,顺着风传到她耳边,直觉不是什麽好事,但为了早点出去,斐玉咒骂几声还是依着声音靠近了些。
修剪工整的草地上,撒满鲜艳花瓣,有着火红色头发,一高大男人正拢着什麽不停轻笑,定眼一瞧,一双修长细腿露出,竟是一个未着寸缕的年轻女人靠在他怀里,两人正背着她私语着。
男人的手有如艺术品般,在女人细滑的皮肤上时而轻捻,时而抚,惹得怀中人儿不停颤抖,两只腿儿也不满足地磨擦。
「哥哥…」
「乖…不是说好了吗,可不许抵赖…」
「呜…我…」
「难受吗?」男人好似很高兴,不停逸出的低笑甚是勾人,「唔,你又弄湿了…怎麽这麽多…」
斐玉不敢再看,却也不敢行动,深怕被前头的男人发现。就知道没好事,现下进退不得,她宁愿迷路在花园中等总管来找,她想殴自己几拳……
「是小斐儿吗?」勾人的声音激得她一动,响起的草木沙沙声让她头一垂,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
「二哥。」她背对着两人,语气尽量听起来自然平和。
「怎麽不转过来,害羞嗯?」一股薄荷香味袭来,被称作二哥的男人从背後抱住斐玉,一只手捏着她下巴令她转过头来,见到他细长依旧邪气十足的眼,斐玉闭了闭眼,「二哥,放开我。」
「为什麽一见我就想逃,我又不是大哥。」吻轻落下她眼,一啄一啄温柔的态度,有如情人般。头一偏,吻就落到了颊边,男人顺势吻到颈边,大手扣在x下,紧密的动作让两人毫无隔阂,自然也能感受到腰後顶着那火热的温度,与他半裸露出的结实x膛,斐玉动也不动的,惹得男人终於停下了动作。
「睁眼。」
依言再度对上了男人的眼,邪气的眼里此时再无方才的欲望朦胧,她心想,自己以前到底是怎麽过来的。
现在竟然觉得恶心。
「不愿意被我碰了嗯?」扣住她下巴的那只手,还沾染了女子的y体,斐玉并非不识情事的人,充满欲望的强烈味道让她全身挺直,对於她的毫无反应,男人没来由的升起些许怒气。
「那男人…真有这麽好?」危险的气息含着她的耳朵,男人勒着她就要往另一边带去,身後传来的女声,用足以融化所有男人的娇媚嗓音道:「哥哥?」
男人邪肆一笑,扣着斐玉一同转身说:「妹妹,你看这是谁?」
「斐儿?!」惊喜且开心的表情全在女人脸上,清灵的气质此时伴随着欲望,交织成一种媚人的氛围,看着全身赤裸的趴在满地花瓣上,有如天地所造之自然产物般的女人,斐玉勉强一笑。
「嗨。」
「真没想到会见到你。」女子脸上满是真诚。
「好久不见。」她一点也不想在这种时候跟她叙旧…谁来帮她穿上衣服?!
「哥哥,你快放开斐儿,她…定是要回去了。」
「不急,让她跟我们一起玩吧。」
女人听了他的话,脸烧红的娇看着他,「哥哥最坏了…怎麽可以…」
「呵,你不想试试看?」
「快让斐儿回去吧,她一定很想快点见到她心爱的人。」对於自己的状况毫无别扭,及腰的长发恰好遮住了前面,形状浑圆的丰满若隐若现,笼罩在黄昏阳光下的她,有如神话传说中的女神般,令人目眩神迷。她伸长了手,吐出最可怕的诱惑,「哥哥…快来…」
男人顿了顿,在斐玉耳边说了句话,最终放开了她走到女人身边,抬起她一条腿放到肩上,低下头来含住她最敏感的地方,开始享用最甜蜜的津水。
轻轻柔柔的娇媚嗓音随着风声传得越来越远,直到斐玉看到了出口,还能听到那天籁般的声音,她所撞见的两人所做的并非最原始的交配,而是神圣的自然仪式。
作家的话:
求抚~
☆、爱上你17
斐玉一夜辗转反侧,脑中画面交错,有ep、二哥、初芙、金振…,她觉得自己还是那个举目无亲的小女孩,遇到霸气如神的ep,那只手有着温暖的熟悉的温度,是金振?不,她那时只有ep…那个她以为比神更可以依靠的人…
「斐儿…斐儿…你永远也不能忘了我…」邪肆轻狂的表情,疯狂舞动的身躯,满是狂欢气氛的夜店,二哥那充满费洛蒙的身体诱惑着每个在场的女人,她们恨不得自己就在那双大手下,随着修长充满挑逗意味的手指,渐渐的往下…再往下…
「啊…」诱惑的一瞥,二哥轻笑的样子最令人发狂,散乱的长发有几g掉落眼前,半掩的遮住了眼里的光芒,落在高挺的鼻尖。他一手已经伸进自己裤档里,若有似无的挺腰、摆腰,整个舞池为他划开了一个专属圆圈,那是属於他的感官刺激,周遭的男女赤红着眼,随着那只手的游移,恨不得撕开那贴身的牛仔裤。
不能碰,不能碰,那是莫耶的二殿下,贵族中最荒y、且无比邪恶的象徵,他的名字,可以点燃你心中最深的火种;他的声音,可以触及你身体最深的颤抖;他的触碰,可以勾起你灵魂最美的模样。
她感觉自己已经湿了,被训练有度的身子轻轻的颤抖着,透过了内裤透出了痕迹,她不想被人发现,只好夹紧了双腿,却也忍不住磨蹭。一旁伸出了一只大手,带有薄茧的指腹与她的肌肤相碰,她得咬紧下唇才能不溢出声音。
缓缓的往上,大手缓慢的揉捏,不过几秒的时间,她却感觉这整夜的疯狂,只为了这一秒的欢愉,当指尖轻刮着已湿透的内裤时,骨子里想颤抖却无法开始的搔痒感,使她主动的张开了腿,为了获得更深的刺激感。
她无法出声,虽然疑惑但她此刻只想被狠狠的占有,是梦吧,只有在梦中她才能这样节制无度的渴求着,只有这样她才能说出最深的需求……
「呵,想要了。」向来冰冷的声音,此刻的笑也令人发抖,却也刺激她的欲望,她压下了他的手,不知道该怎麽做,只能看向那男人,却无法看清他的面孔…是他吧…他怎麽可以这样对她…
等到发觉的时候已经感觉他的手指c进了最湿润的地方,如同他的人一样,他的温度也是如此冰凉,让里边的软r一缩一缩的,不由自主的轻叹一声。
「舒服了?小东西…」轻刮着内壁,刺激着不同地方的软r以不同速度挤压着他,青涩的身体反应最让人动心,这样小的地方怎麽能挤进他最大的欲望呢?他只进去两g手指,湿润的水声有如泡在最温暖的泉水里,越涌越多,越深越热…
「嗯嗯…嗯…」她不知道该怎麽迎合他,也不懂自己到底想要什麽,舞池中央的二哥目光火热,上身早已赤裸,半开的牛仔裤也露出里面的黑色内裤,巨大的欲望在绿色光线下,有如夜晚变异的野兽,她一定是醉了,才会认为二哥眼中的情绪是恼怒…
猛地一拉,c得更深的手指已进去了三g,男人固定她的腰逼她坐深,一指拨着凸起的小点,另两指继续刮刺越来越紧的内壁,他知道她要高潮了,迷茫的小脸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起来无助,双手自然的垂下,他突然间没了兴致,开始猛力撞击小x,斐玉脸越仰越高,最後一声闷哼,像小兽一样的叫声,在这声光强烈的环境里,他竟听得一清二楚。
手上满是动情的y体,指尖还有丝丝的红色,他把身上无力的斐玉放到一旁,接过一旁递来的毛巾,擦了擦之後扣起西装外套,英姿焕发的离开了招待室。
斐玉想要闭拢双腿,她感觉又一个人覆上她,不是ep…这麽炙热的温度,带有浓烈的威士忌气味,那样的薄唇…方才才刚勾引着大家,那样的手…方才还自渎过…
「斐儿…大哥真有这麽好?」揉着花瓣的手带着恶意,她不舒服,因为空虚难受的感觉随着下身的chu鲁更甚,她想开口拜托,却不知该求二哥要她还是…
「不…」她困难的睁开眼,想要推开已有薄汗的x感身躯,二哥拉着她的手覆上了早已挺立的欲望,随着上下撸动,周围的人开始或高或低的呻吟,越来越多的r体拍击声,音乐持续播放,她身上的男人是她最後的罪恶象徵…
「二哥…不要…」
「你给了大哥了。」两人双手交握着欲望,引到诱惑他整晚的水x前,他看到了,看到大哥是如何玩弄她,眼里的欲望却不是因为斐玉,而是那个女人…
他冷笑,低声在她耳边说着,「斐儿,你永远也不是替代品,你是浸y着莫耶家罪恶的玉石,刻着我们的故事。」顶端已经顶着发胀挺立的小核,蓄势待发。
「我不是她…」他征愣的看着她眼角的泪,「我有我自己的故事…」
我喜欢你的故事。
头上华丽无比的雕刻,柔软的纱幕层层掩盖,斐玉无比困难的低头看着自己依然衣着完好,耳边回响着二哥的那句低喃,身边的金振安稳的神情沉睡,她咬紧了唇才没有叫出来,那一夜,是她最不愿记起、也不能忘的记忆。
她不懂那时小腹上,属於二哥的y体是什麽,只模模糊糊的知道,二哥又难过,又生气。
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宅子里,初芙优雅的吃着水果,脸色淡漠的看着她糟到不行的模样。
「玩的愉快吗?」
她不懂初芙在说什麽。
「等会儿让老头子给你送来的东西,记得要喝。」象徵式的擦了擦完美的嘴角,姿势优美的起身离开,行到门前,斐玉叫住了她。
「我…」一开口嘶哑难听的声音吓住了自己,初芙只冷冷一笑,「嗑了不少好东西,你就给我乖乖待着。」斐玉只能看着她旋身化出的美丽裙摆,一时无语,她拉开了被子,瞧着自己身上各处,只过一晚而渐渐转青黑的痕迹。
好东西…是什麽…
灵光一闪,她只觉喉咙更涩,但持续整晚的战栗快感身体却深刻的记着,她只记得二哥把她丢在招待室…然後…然後她喝了好多东西…
斐玉回想起那天的荒唐,做过那些事她并不後悔,只是看着金振,她想,也许她会第一次知道後悔是什麽滋味。
「怎麽了?」金振半睡半醒,只见斐玉一双美目瞪着天花板,他了小脸。「做噩梦了?」
「没事,李诺…公爵对你还好吧?」缩进他的怀里,清凉的沐浴r香味使她一整晚的恍惚稍稍安定了些。
「他们都是很了不起的人。」世界如此之大,他大半人生皆专注於自己与满足喜爱他的人,却不曾想承受与支撑更多人的方式,对於李诺他们而言不过是几句话的份量而已。
「你也是。」
「不,我只能做好我自己,但是斐斐…你曾经也是那样的人…」
「我…我不是!」斐玉惊慌的打断他,金振不明所以,她咬了咬唇,她不会想坦白过去,她不想让那些回忆成为绊住自己的石头。
「我不是…我没有他们那麽厉害…」
「斐斐,你怎麽了?」自她从本家回来後就一直心神不宁,他虽想要了解,但也知道里面的事不是他一个外人可以窥探一二的。
一想到此,他眼神暗了暗。
「…我想快点回家,你放心,再过几天我们就可以回家了。」紧紧抱住他,好像这样就能躲开那熟悉的冰冷。
「这里也是你的家。」
「不,我们的家只有我们两人,还有a,还有我们走过每一条路之後承诺的每一句话,那个家,有我们相爱的证据。」
金振不由得震撼了,除了宴会上那一次外,这是第一次斐玉清楚表明他们的关系,她从来不对他说这些,有人说她矫情,他总是从其他地方或别人的听说知道她的想法跟心意,他知道她喜欢他,却总是有一丝犹豫那是否便是爱。
「斐儿…」他轻吻她的唇,不知为何冰凉的唇瓣,因为他而颤抖,回应的是更激烈的主动深吻,他勾着扰乱他呼吸的舌头一吸一咬,满意的听到她的闷哼。
作家的话:
也许两个故事交换写?
明天…不确定有没有更…
☆、爱上你18
斐玉侧身勾住健腰,一拉一推就翻身坐到了金振身上,两人双唇持续交缠,前所未有的热情回应让金振失了冷静,发疼的欲望顶着斐玉的翘臀,而她也如本能反应似的轻轻磨着热源,嘴角闪着水光,分开的时候湿润的砸搭声此刻听来分外煽情,错觉的以为欲望上也留着斐玉甜美的水……
斐玉脱掉连身睡裙,身上只着一件贴身内裤,因为窗帘半掩而渗进的丝毫月光,让金振眯眼看着身上的妖娆女神,他想,他终於让手中的娇弱花盛开成了一朵散发着荼靡香气,蛊惑着每个见到她的男人。「斐儿…」
听到他的叫唤,斐玉半掩住眼,惩罚x的咬了下他的唇,再温柔的学着他平常吮着她的方式,从唇细密往下,一手早已探到下方隔着布料着欲望,她感觉到顶端透出的一点湿意,鼓励的在他x前留下了一枚浅浅吻痕。
「叫我斐斐…我是你的斐斐…」她想要他,只有金振给过她这种灵魂与身体同时高潮战栗的致命感,她终於确定了,而可以笑着对他说,原来你也在这里…
「斐斐…我的小狐狸…」抚着她的肌肤,看着她灵动如蛇般游移身上,随着越渐往下的身子,私处也时不时磨擦着他的,他挺腰示意,反而让她离得更远,凹着腰不让他弄,内裤已经翻到一旁,磨着花瓣让她不太舒服,她伸手想要穿好,只见金振发亮的双眼,她顿起坏心的主意。
往後撑起自己的身子,分开双腿露出已有湿意的私处,纤细的手指缓慢的勾着内裤的边线像中间聚拢,紧闭的花瓣还未绽放,斐玉向来害羞且大胆,魅惑的神情搭配上动作,只见小手缓慢却坚定的拨开了一边花瓣,那一小块布料最终被夹在中间,惹人眼红。
「你这磨人的小妖j…」大手也覆了上去,再也无法克制的搓揉了起来,微肿的小核微凸,连同两边花瓣给弄得泛红,从斐玉的角度看去,金振的欲望恰好顶在花瓣上,但两人隔着半臂的距离,却有如那无数个夜晚,金振诱惑着要她,求他给得更多…
此时求的人换成了金振,他眼角青筋凸起,隐忍的让他什麽都还没做就已有了薄汗,拇指c了进去就往上戳着,虽不长但chu度仍是让敏感的斐玉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就是惯着你才敢这样招惹我…」听着她娇滴滴的叫声,金振起身压在她身上,斐玉一头如瀑长发倾泻在床边,承受的姿态柔弱,眼中的欲望将他看得很深,两人双手交握,修长双腿勾上他的腰如同手一般,就着这样的姿势,欲望自动找到了洞口,缓缓被推了进去。
「嗯…」仰起的下巴沿着脖子的角度极美,每每看到这样的斐玉,金振都有一股野蛮的霸占欲望,他也是男人,他懂知道有多少人会因为这样的她而心动,也许是第一次见面,她对他仰起头微笑着,他就告诉自己,不能放她走了。
不管是谁,阻止不了她是他的。
起初速度是缓慢的,斐玉可以感觉chu大的欲望挤压内壁的满胀感,他前进,她也推进,越来越快的速度,越来越深的撞击都没有让两人放开彼此的手,腰上的脚缠得更紧,即使有过无数次的床第欢愉,但这次的满足感无以言喻,两人充满了彼此的身体与灵魂,抱在一起的颤栗好似就此死去,神情是快乐的。
金振发狠的噬咬着她脆弱的颈子,疼得斐玉死死皱紧了眉,她知道他看到了什麽,只更加放开自己的身躯,尽力放松高潮不已而紧缩的软r,强烈的欢爱将她半个身子撞到了地板上,她的下半身跟地面是垂直的,她不是很舒服,但只能靠着与金振交握的双手支撑着自己。
「你是我的。」越夜越发亮的眸子,金振全然不覆文明的外衣,他目光落在近看才能察觉的淡淡粉红,因为他而覆盖其上的深红形成了一幅美丽的画面,要用多大的力气才能掩盖,他相信斐玉不会背叛他,但他不相信他们没有爱过她。
斐玉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她不相信有人会爱她,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考验将来人逼到死境好让她看着他们的背影,一次又一次的对自己说,看吧,别自恋了。
他们到底对她说了些什麽,才能让斐玉如此没有安全感,直到此刻,金振才终於完全拥有了全部的斐玉,她逼不走他,所以他要逼走斐玉生命中看来,不可或缺的男人们。
「斐儿,嫁给我。」舔吻着她汗湿的耳後,细碎的发丝贴在脸庞,他轻柔的别到一边,斐玉早已浑身无力,即使金振天外飞来一句如此惊人的话,她虽平淡无表情,脆弱的小心肝仍是不可避免的抖了抖。
「……」
「你不必现在回应我,」他温柔的用能滴出水的声音说,「我们最後一定会走在一起,所以,你不必现在马上答应我。」
斐玉似乎错觉回到初认识金振的那时候,她第一印象认为他就是个腹黑狐狸,大家都被他所骗,常常整得她回家搥墙内伤不已,在一起後,被所有可以用来形容宠的行为被金振彻底贯彻後,她几乎要想不起满肚子黑水的金振,当初栽在他手上的自己,是多麽憋屈。
「你很高兴?」整夜欢爱让她累得不想说话,但此时此刻绝不可能就这样昏过去,起码决不是因为他的求婚。
「斐斐,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你是最了解我的人。」他知道比起那些形於外的物质欲望,斐玉所想要的不过是每个人出生皆拥有的东西,他此後只给她一人,即使有了孩子,他想也不会像待斐玉同样好。
他也是最懂她的人,知道她的爱不是全部,就是无。
要拿回已经给出的爱,就必须从她身上开始收回,她会收得很乾净,让你连怀念的机会都没有。
「你…你不怕…」她不知道金振该怕什麽,这样一个男人普通而论不能与ep他们相比,但ep也比不上他,也是因为这个普通。
生活看得不是自己活得多j彩,而是能过得多快活。
要过得快活很难,而能与自己所爱且被爱的人一同快活,已是毕生难求。
她要的普通有多难,就显得金振有多珍贵,再说了,还有什麽好怕的呢,金振还有她呢。
「你不怕娶了我形象大跌,事业重挫?」当初多少人不看好他们,她可以不在意,但有很多人在意金振。
「不是还有你吗,我愿意当个家庭主夫。」抵着她的额头,他觉得这样的生活也不错。「我家的斐斐原来是个商业女强人,这下我不用担心了。」
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什麽女强人,也不过就是帮ep作事时培养的几个暗桩,要不是这次因为沈远事件浮出了台面,提一下都是大惊小怪。
想到沈远,斐玉有些错愕,金振看着她突变的表情,问:「怎麽了?」
「原来,放下是这麽简单。」
短短一句金振懂了,抱着她抚着优美的背。到头来发现并不是爱情的美好,心情多少有些复杂,但她因此能更早体会到爱情而接受,对於沈远,他从未不待见他。
金振不愿承认自己小心眼的偷偷吃醋过。
「怎麽样,最好的才在後面呢。」啄了几下唇瓣,他满意的笑。
「臭美!以前怎麽不知道你这麽有流氓的潜质。」而且还修成仙了。
「正好,我们两个一起耍流氓。」他欣然接受,还在她体内的欲望半软不硬的顶了顶。
斐玉想,此时不昏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