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色绿杏紅帽
【艳情短篇合集】 作者:午夜人屠
夏,是旺盛炎热的季节;绿杏,是青涩的果实;红帽,是幼女凌辱的童话。
那是小纯小学4年纪升5年纪的暑假。
有一天,10岁的小纯在厨房里偷偷倒了一杯红酒,躲回到自己房间里,把红酒抹在无毛小屄上手淫。香香的,热热的,吮手指还有点头晕,红酒手淫真的很棒呢,简直让人上瘾。
突然,门给推开,妈妈闯了进来。
她吃惊地说:“我闻到酒香,还以为你偷喝酒,没想到你是……”皱起眉头。
小纯连忙把手从腿间抽出,放在膝盖上,并拢双腿,可怜巴巴地做出乖孩子模样。
妈妈叹了口气,说:“你这样不自重地开发自己身体的性欲,会变成淫荡的女孩子,你知不知道?男人呢,虽然一有机会就想着把鸡巴戳进你,但是他们终究喜欢的是纯洁的女孩子,你这样的人没有男孩子真心会和你玩的。你不自重,只会犯下严重的错误,到时候你被人骗走弄成性奴,生了孩子以后和你的孩子一起被人肏,想后悔也晚了!”
说是这么说,小纯却心不在焉。
毕竟妈妈说教的时候也是全裸的,挺着圆圆白嫩大奶,大腿内侧还有精液流下,大概是刚刚被爸爸中出,上厕所时路过小纯的房间吧?小纯脑子里记住的全是妈妈身上的淫靡气味。
夜里小纯睡不着,暑假白天睡得太多了,加上喝了一点酒,身体很热。她在黑暗的房间中躺着手淫了一会儿,忍不住打开窗户出去,爬到窗外的大树上。
像大多数的小孩子一样,她身体敏捷,光着瘦小平坦的身子,在树干上爬来爬去毫不费力。树上的自然风最舒服,无论什么空调吊扇都比不上。
她家在四楼,一出窗就能爬到最顶层的枝桠,从那里可以看到隔壁小区。这时已经是夜里1点了,大多数人家的灯光都熄灭了,只有一楼还有一个房间亮着灯。
那个一楼的房间里,有两个裸体雪白的男孩子。其中一个在窗边站着,另一个跪在他面前,脸埋在鸡鸡的地方前后往复运动。过了一会儿,跪着的男孩子转过身,噘起屁股,站着的男孩子扶着他的屁股,在他屁股后面用腰部乱顶,还把手伸下去,握住他的鸡巴揉搓。小纯视力很好,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竟然是传说中的鸡奸!好美!
小纯倒吸一口气,手一滑,险些失去平衡,幸好双腿已经本能地夹紧了树枝,谋求快感,才没有从树上掉下去。这可是四层楼高呢,坠落一定会死,可不是开玩笑。
小纯只是听说过,从未真的见过鸡奸。
此后她每天晚上都爬树到那个位置去看活春宫,只有那个位置才能看到,从自己的房间里是看不到的。
两个男孩子每天从晚上10点开始,一直玩到凌晨2点多。小纯看到了举起双腿的正常位,观音坐莲的受上位,还有对称唯美的六九口交,有时以十万大军的气势来征伐肉体,有时却如蝴蝶亲吻花朵般轻柔,姿态万方,百看不腻。
最棒的是,两个男孩子频频交换攻受,相互鸡奸。换攻是男女交配时不会出现的平等崇高之谊。
有一天,一个男孩子趴在窗前,面向窗外,一边承受鸡奸,一边对小纯的方向指指点点。小纯有些紧张。她在深夜趴在树枝上,每一次都是全裸,身体像小兔一样白嫩,从下面还是很容易发现的
忽然,从男孩子手里射出手电筒的亮光,晃花了小纯的双眼。
小纯心跳得像打鼓,想:“他们看到我的脸了?”
年纪小的男孩用力拉上了窗帘。小纯正失望中,窗帘忽然又被年长的那个男孩拉开。不知为什么,他们竟然不管小纯,继续在窗前淫戏。
这时,小纯突然发现,自己的做法完全就是偷窥变态狂嘛。将心比心,自己如果在手淫的时候被不认识的男孩子偷窥,一定会觉得很恶心,更不要说被肏的时候被偷窥,要羞死人的。
即便如此,她还是屈服于肉体的欲望,一边自责不安,一边继续每天不误时地爬树偷窥。男孩子们也不再管她。
这样大约持续了十天。第十一天,小纯白天去学画,老师带着画班去参观儿童画展。
在一幅大鹏鸟的画前,有两个外校的男生叫住了她。其中一个是小学生,比小纯还矮一点,另一个似乎是初中生。
矮个的男生说:“喂,你叫什么名字?”
小纯说:“什么事?”
突然一道闪电划过她的脑海。那是她每晚偷窥的两个男孩子,也到这个画展来了。她从来没见过他们穿上衣服的模样,所以刚才没认出来。
小纯大叫一声,连忙捂住嘴,左右看看。大家都往这边看,看到没什么特别的事,众人又各顾各了。
矮个子的男生皱眉,说:“你干什么?我们都还没有叫呢。”
高个子的男生笑说:“我叫明远,他叫千云。你呢?”
冷气空调开放的展厅里,小纯汗珠沿着下巴淌下,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脸上笑容抽搐着,好想死,简直是酷刑。
终于,她沙哑着嗓音,轻轻地说:“我叫小纯,你们好,对不起。”
明远笑说:“你看过我们玩,我们也看过你,所以算是扯平。”小纯知道他说的是看过自己的裸体。
千云不客气地直视着她,脸红害羞又生气,拉着明远的手,像洋娃娃一样可爱。去年在北京天坛玩时,见过和千云同样可爱的男孩子表演,曾经让小纯念念不忘,没想到在自己家旁边也有。
想亲近他们,不想让他们把自己当成变态狂,想和他们交朋友。
小纯脱口而出:“我想到你们家里去玩,可以吗?”
说完,她立刻惭愧得无地自容。像自己这样淫荡不自重的女孩子,怎么会有男孩子答应呢?好后悔。
万万没想到的是,千云和明远对视了一眼,撇了撇嘴,说:“可以。”
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男孩子们竟然答应了。小纯脸上绽放出最开心的笑容。
第二天,家里要用84消毒水全面消毒,所有的房间都要擦洗,消毒水在挥发之前有毒,母亲不得不把小纯打发出去度过整个白天。
小纯双眼发光,高兴地说:“没问题!”
母亲说:“你去学校,让值班老师看着你。”
小纯噘嘴说:“我去要好的女同学家不行吗?”
母亲说:“好吧。”
小纯背着书包,从家里飞奔出来,拎起手机,在早晨的阳光下,给同学打电话串供,让同学帮她掩饰一下。
小纯真正要去的地方,当然是那每晚上都要注视,每夜里都会梦见的房间,那是海市蜃楼,桃源仙境,彩虹尽头,纯美幼童gay片的屏幕之内,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世上最美景色。她平坦的胸中满溢着鼓动与期待。
成长期的错误和挫折总是从欺骗父母开始,从孩子有小秘密开始。
去千云的家的路程早就想好了,每晚手淫时小纯都在心里规划走法。现在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来到了千云家门口。
小纯按了门铃,过了一会儿,门开了。开门的是千云,竟然是一丝不挂的。
小纯大吃一惊,准备好的对白全都咽了。那可是同龄幼男的裸体哦,肌肤雪白细嫩,鸡巴无毛却挺粗的垂在那里哦,小纯人生第一次用肉眼看到鸡巴哦。
千云倚着门,双手交叉端在裸胸前,皱眉说:“你还真的来啦?真不要脸。每天偷窥还不够你爽的,一定要上门来。所以我才讨厌女孩子,鬼鬼祟祟,一个比一个猥琐。”
小纯支支吾吾的时候,门又开了一点,同样全裸的明远微笑着出现了。
明远说:“来啦,欢迎。”
小纯很感激明远救了她,低头小声说:“你们好,我来找你们玩。”偷眼看他的胯下。
十四岁小哥哥的鸡巴根部已经有一团黑色毛丛了,鸡巴下垂,黑黑粗粗很性感。
冷不妨,千云说:“愣着干什么?你也给我脱光。”
小纯面如土色。
明远说:“她能来就是很有勇气了,别给她更大压力吧。给她留一条内裤可不可以?”
千云回答说:“哼,绝对不能通融的。这个女生在害怕什么?我和你都是gay,她就是全裸进来也绝对安全的。”对小纯说:“你天性淫荡,别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不要脸。你来了,就是想做淫乱骚媚的事,在我们gay这里也是行不通的,更别以为我们会把你怎么样。我和明远之间的牵绊就像金刚石一样纯洁牢固。”扭头说:“对不对,明远?”
明远说:“好吧。”摊摊手,对小纯歉意地笑了笑。
小纯满脸通红,咕嘟吞了一口口水。
这么近距离地看勃起鸡巴,从没有看到过。很多女人到三十岁都没有机会看到呢。千云的龟头,有一半包在包皮里,另一半是美艳的紫色,在太阳下闪着紫水晶的光泽,怎能让人不想把它剥开欣赏全貌?
小纯在内心对自己说:“我没有特别的目的,只是想正常地交朋友而已,没错没错。要想交朋友,就要拿出勇气和真心。只要坦诚待人,就可以和他们成为普通的朋友,一起写作业,一起爬山,一起玩网游。”
同时她夹紧了腿,想要控制住越来越湿的幼屄。
她是个下了决心就不会退缩的孩子。有一次想要拍女老师的裸照,她借着补习的机会去女老师家里,在浴室里安装了针孔摄影机呢。女老师后来一直都不知道这件事,而裸照一直珍藏在小纯的手机里。每一次遇到困难,她想想这几张裸照的成功经历,想想女老师的浓密阴毛,就有了自信,再害羞也不怕了。
终于,小纯脱掉了连衣裙和小内裤,还有塑料凉鞋。她身上只有这三件衣物,脱掉就和出生时一样光熘熘了。
小纯也很喜欢自己的身体,平胸短发,目前还很像男孩子,特别是光着上身穿大裤衩是最棒的。可惜脱了裤子就露馅了,现在有点自卑。
这个年纪的小孩,头脑懵懂,心智未全,不懂得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样的概念。直男都喜欢幼女,可以为裸体幼女而疯狂,这不必说;les女当然也喜欢幼女,毕竟幼女如黄鱼般灵巧细嫩美味;但是gay男也喜欢幼女,因为幼女平坦未发育的胸部和窄小的屁股都带着一点阳刚之气,阴柔的雌性荷尔蒙尚未充满她的身体;同理,直女也喜欢幼女。
幼女的平坦细瘦裸体,可以集中引发不同性别、不同性向的人群的痴欲,堪称世间至淫之物。像美国共济会这样的团体,在法律中允许各种色情事物,唯独禁绝幼女。
小纯并不知道自己每天带着世间至淫之物去上学,也不知道她正在将世间至淫之物展现在千云和明远面前,当然,千云和明远也不知道。
“自然一点,循序渐进,以后天天过来玩,逐步地和他们打成一片。”
进屋时,小纯是这么想的。
来到客厅里,千云关上门,对明远说:“这个不要脸的女孩跑到我家里来偷窥,我们干脆就肏给她看。”
明远忍住笑说:“好啊。”
小纯大吃一惊,怎么如此之快?只见千云踮起脚尖,抱住明远的脖子,抬头和他拥吻起来。
千云的踮起脚尖抬头的姿势很柔弱,又让人羡慕。他们互相把舌头伸进对方嘴里,缠绵婉转,唾液沿着下巴滴下,雪白平坦的小腹间,两根鸡巴摩擦着,越来越硬。
吻过以后,他们坐到沙发上,脸贴着脸儿,相互握着对方的鸡巴撸动。
千云恶狠狠地对小纯说:“看到了吧?他的鸡巴完全属于我,我的鸡巴也完全属于他,没有你的份儿。接下来他要好好爱我,你睁大眼睛看明白。”
明远温柔地对小纯笑说:“特意为你表演哦。”
千云说话真是尖酸刻薄,让人很不爽。站在一边看着他们恩爱,自己还是全裸的,都不知道该不该遮住自己的平胸和无毛小屄,也很尴尬。
不过,两个男孩子一个对她好,一个对她坏,却都要她留下来看。何况,千云眉毛竖起,也颇有英气呢。小纯隐隐有一点想再被他多骂几句。
两个不穿衣服的男孩子拥在一起,闪光的苗条肉体,冒着蒸汽的激情,对小纯施展着魔性的吸引。当初隔着那么远,只能看到大致的体位和蠕动似的动作,现在连粉红奶头、紫红龟头和明远的一根根黑色蜷曲阴毛都看得一清二楚,和远观感受完全不同。
小纯双脚生了根,眼睛更拴在了他们身上。
两个男性gay的相爱,对少女来说已经是美景,而两个稚龄男童gay的欲恋交融,则对任何女性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即便小纯的母亲或者女班主任在这里,也一样会失去冷静判断能力。
千云在明远鸡巴上倒了一些透明润滑液,将黑鸡巴涂得水润亮泽,然后转身趴在沙发上,主动掰开粉嫩无瑕的屁股瓣。明远将鸡巴用力插入他的肛门,排开一切阻力,与他成为一体。
明远以凶器粗鲁地拉扯着恋人的后庭,双手拽住千云的两个手臂,如骑马似的。小纯真不敢相信,那么文雅的哥哥,一旦肉棒入洞,竟变身野兽,凶暴地欺负最爱的人,无视弱者的哀恳。
在反复的撞击中,千云轻声尖叫着,满面柔弱无助的表情,像是小动物一样。小纯明白了,好胜少年什么的只是假面具,只有狠狠地肏一个男孩子,才能看到他本真的一面。
小纯眼神朦胧,呼吸急促,双手握拳,瘦小身体绷紧,露出胸腹上细嫩的肌肉轮廓,暗暗地和两个心爱的男孩子一起用力。
终于,小纯看得坚持不住,双腿发软,坐倒在地毯上。明远也低头咬着千云的耳朵,射在了千云体内。
肏过以后,千云出去买东西,具体要买的是“秘密”,不许明远跟着。于是明远去了千云的房间玩电脑,小纯一个人在客厅里写作业。
越是在客厅独处,她越无法静心,身体越来越热。这个沙发就是刚才千云趴着的地方,小纯的小屁股下面直接碰到皮坐垫,坐垫上还有千云的体温和汗渍呢。
裸体写作业也从来没有体验过,小纯平时只在洗澡和睡前手淫的时候裸体,写作业这种正经事也裸体,实在太奇怪了!
这是陌生的客厅,陌生的男孩子家里,静悄悄的,座钟的秒针在滴答响,她瘦小的身体孤独坐着,连一条内裤都没有穿,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浓。
母亲曾经的训诫在耳边回响:“不管那些陌生男人,或者男孩子一开始对你多好,你一不小心,他们就会扑上来,把擀面杖那么粗的东西插到你身体里,插得好深好深,你就像这个面团,逃都逃不掉。”
如果他们真的来强奸,该怎么办?
说不定千云是去买道具了呢,回来时就会带回手铐和绳子,把她双手拷到背后,双腿绑起分开吊在两边,用袜子堵住她的嘴,然后肆意地肏她。
即便不用这些道具,明远那么棒的身体,一只手就可以捉住她的两个手腕,不管怎么挣扎,都可以轻松把她按倒,只有屁股噘起来,那两根粗大强力的鸡巴就要肏到她的屄里了,不,他们是gay,也许更喜欢肏屁眼。
也许屄和屁眼都要被肏开,撑大闭不拢,她也会变成雄性发泄性欲的小小肉玩具,说不定会永远被关在这里,肏到怀孕,生了儿子,儿子也要和自己一起被穿在冰凉的铁链上,让他们肏,再也回不去了呢。
眼睛半闭,想着这些吓人的事,手指垂在股间,轻轻摸着阴蒂,小纯全身发烧,头脑也有点晕了。抬头一看座钟,十点半,千云是九点半出门的,一眨眼小纯已经独坐妄想了一个小时,作业一个字也没有写。
明远一直都没有过来强奸。他在做什么呢?小纯去了千云的房间。
明远一丝不挂地坐在电脑前看片,轻轻撸着鸡巴。好绅士哦,放着无防备的裸体幼女不去强奸,宁可自己撸管。小纯刚才瞎想,把他想得很坏,现在很内疚。
明远同时在看四部儿童gay片,屏幕上分成上下左右四块区域,每个区域都充满暖黄的肉色。
左上区域有三个十二三岁的男孩子,围成一个圈侧躺在地板上,分别穿着红、黑、白色的丝袜,短发上扎着红、黑、白色的蝴蝶结,每个人都在认真地含吮吞吐前一个人的鸡巴。
左下有一个幸福的小哥哥,和明远年纪差不多,把仰躺着的男孩子双腿举起,勐干其屁眼,又同时有另一个小男孩把鸡巴奉上,让小哥哥含吮品尝。
右上有三个扎着双马尾辫,穿着粉色长筒丝袜的美丽小男孩,都是八九岁大,手拉着手跳舞,纤细腰肢摇摆不定,小鸡鸡在空中自由地跃动。
右下有一个金色长发披肩的柔嫩男孩,睫毛修长,雪白平胸上套着黑色蕾丝乳罩,被一个黑人男孩狂肏屁眼,又和另一个黑人男孩痴迷地吐出舌头接吻。小纯看得险些要尿出来,gay的世界真是如海洋般广大呢。
明远一定很寂寞,才会一次看好多片子来弥补空虚。即便这样寂寞,他也忍耐着性欲,不来强奸小纯,多么纯洁温柔的小哥哥呀。
小纯吞着口水,偷偷欣赏明远白嫩的肌肤,苗条的胴体,黑黢黢血管乱走的热肉炮管,握住炮管的坚定的手,专注的眼神。专注的男孩子最帅气,即便被专注的男孩子吸引了,被偷走了心,也不能算是过错吧?
成年以后回想起来,小纯十岁时的恋情真傻,可是问起周围的女生幼年时候,比这更傻的情愫不知道有多少呢。
小纯说:“我来找你玩。”
明远说:“嗯,坐。”
小纯坐在床边,看着他的手在黝黑笔直迷人的肉棒周围缓缓地上下捋动,看了一会儿,说:“撸管好吗?”
明远说:“当然不如两个男孩子在一起,相互撸管也比自己一个人好。”
小纯蹲下,握住了明远的鸡巴,说:“那我帮你撸吧。”
明远是gay,小纯可不打算当les,很积极地想要了解男性。现在有这样绅士又温柔的男孩子,亲切地把鸡巴竖在眼前,是不可多得的学习机会。
明远尴尬地说:“不要这样。”
小纯说:“为什么?你看老子的胸和你一样平,老子的头发比视频里的娘炮还短,老子的声音比千云的还低沉一点呢。这样蹲在下面,你看不到老子的鸡巴罢了。”
明远害羞地扭开头,没有说话,小纯大胆地让手上下动起来。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握住鸡巴,紧紧握住这根神秘的,滚热的,富有生命力的肉棒,真是不可思议的感觉。
现在蘑菰形的光亮龟头距离小纯的眼睛不到10厘米,马眼裂缝上涌出几滴透明的前液,像珍珠一样闪光。
小纯的体内涌起无法抗拒的本能冲动,这大概就像婴儿看到奶头想要吸吮是一样的吧,在思考前,身体就先行动了。
她低头把龟头含进了小嘴里。
那是厚实可靠,有弹性,温暖的肉,微微的脉动让她直接感受到男孩子的心跳,让她好安心。不知不觉,她用舌头在龟头四周搅了一圈,不知不觉,她吞进了半根,用力吸吮,一切都不用教学,都是女性的天赋本能。
明远呻吟一声,捂住小纯的头,说:“好爽……这样……不行。”没有推开她的意思。
不一会儿,一股股炽热粘稠的喷流涌进小纯嘴里,从嘴角溢出。嘴里充满了奇妙的咸咸骚味,陌生又亲切,不好喝却难以割舍。小纯用力吸到再也吸不出为止。
理性终于回到了小纯身上,显然她已经越界得太远。小纯慌张地站起来跑开,路上在卧室门框上撞痛了头,跑回了客厅,双眼发直,平坦的幼胸不停起伏,手指轻抚唇边的精液滴。
一时冲动,把嘴巴的处女破了。
很多女孩子并没有意识到这件事的意义,没有意识到女性口腔的最重要的职能,不是吃饭喝水,更不是说话,而是女性身上的第三个肉洞,是用来抽插和承受精液的天然孔穴。嘴巴的破处,对女孩子来说,是人生中最有意义的事件之一。
当时,年仅十岁的小纯,只是朦胧地在直觉上体会到这种震撼。她想的更多的是自我厌恶。
她很想哭,寂寞空虚,眼神空洞,嘴唇有干裂的感觉,瘫软在沙发上,拼命手淫。双手以可以摩擦生热的高频在屄缝上摩擦,然后把手举到眼前,茫然地看着指尖的银丝,又伸下去用力插进自己的屁眼。
刚才那种行为是强奸吗?是强奸吧?违背明远的意愿,强行地用自己的肉洞去套弄他的鸡巴。“天哪,”小纯想,“我因为自己的欲望,做出了多么下流无耻的事情呀。”
这样手淫还不够。小纯咬着嘴唇,把沙发靠垫塞进两腿之间,用力夹紧,深呼吸反复伸腿,让淫水濡湿靠枕的外皮,手指还插在屁眼里用力扭动。这样产生的快感,才能稍许缓解内心的不安。
为了“可能强奸了男孩子”这件事而如此不安,小纯在如今的女孩中也可算是稀有了。
如今的大多数女孩子都像仙鹤一样骄傲,常常主动攻击男孩子,把自己的嘴巴或者屄强行套到鸡巴上,榨出精液来,之后她们一点负罪感也没有。甚至用双头龙戴在自己腰间,去暴力肏入男孩子的屁眼,她们也不会犹豫半分。社会道德在败坏,而小纯还保留了女孩子的矜持天性。
有人说:“你还好吗?”
小纯睁开眼,看到明远站在身边,挺着鸡巴,关切地看她。
小纯低头说:“对不起,你是gay,我不该那样玩你的鸡巴。”
明远说:“不必放在心上。你看我的鸡巴现在还是半硬的,还在越来越硬,说明我挺好的。鸡巴对我的感受是最忠诚的,关键不在于我心里怎么想,而在于我的鸡巴怎么想。”
小纯说:“为什么呢?我把你掰直了吗?”
明远搔搔头,说:“不太明白,我只知道听鸡巴的。硬要说的话,你说的对,我看你短发平胸,和男孩子没什么区别,所以我的鸡巴也肯认你。刚才你让我爽了,我却什么也没有做,很不好意思呢。”
小纯说:“你千万不要觉得不好意思,是我不好,做了不该做的事。”
明远笑说:“不行,我也要把你弄舒服,才算是补偿你了。”伸手拉起小纯。
明远十四岁,虽然和小纯相比是大哥哥了,但是如果和成年男人搞基,依然只是柔嫩儿童,他的笑容也甜美可爱。小纯根本无法抗拒他的要求。
她低头跟着明远到了房间里,爬上了床。
小纯故意背对着明远坐着,因为她嵴背和屁股都完全是男孩子的模样,希望明远能喜欢。
明远说:“放松。”把她搂向怀抱。
于是小纯放松了全身,瘫软在他的怀里,眯着眼睛感受他厚实温暖的胸膛。
明远的嘴唇从背后靠近了,在她耳边呼热气。明远的手从背后摸过来了,用力掐她的细小奶头。明远的指尖从背后侵入了,粗暴地顶开她的菊花。好狂野,没想到男孩子之间做事是这样鲁莽的。
肛门的感觉陌生而又强烈,但是没有不适。明远很快插入了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灵巧又不讲道理,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感,在幼女的直肠内部肆意舞蹈。
女孩子如果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尝试一次被帅气的gay男孩玩弄屁眼,他们是专家大师,能带来一般人不可比拟的魅力体验,而且没有任何怀孕的风险。
小纯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获得了多么可贵的机会,只是沉浸在奇妙的肉体旅程中。桌上的电脑耳机中漏出四个gay片的音乐声,还有gay片里十几个男孩子的呻吟声,在她脑中恍惚地交错,刚才的不安感完全消失了。
他们都背对着窗户,没有发现窗外有一个金色长发的小女孩在看他们的淫戏。小纯曾偷窥那么久,如今换她自己被偷窥。
小纯的心里只有明远,觉得自己欠明远太多了,明远牺牲了性取向,自己不配获得这么多,又觉得捡到了便宜,不想停下来。在慌乱与窃喜中,所有奇怪的陌生强烈感觉集合起来,让欲望的股票市场跑进疯狂牛市,大盘指数连创新高,直登绝顶。
和这次相比,小纯过去自己用手指摸弄出来的高潮都像是假的一样。
被男孩子亲手玩到高潮,让小纯肋骨平坦的小胸脯里充实盈满,如在平流层高空,迎着远方的日出,非常宁静地幸福飞翔。一旦尝过销魂滋味,那便是世间无数别样情怀都不换了。
小纯微微睁眼,说:“对不起,我把你掰直了吗?”
明远说:“别放在心上。”
背后传来砰的开窗声,还有悉索的衣物响动。忘我迷失的二人终于意识到了背后观察者的存在,遍体生寒,连忙回头。
这个房间本来就是一楼。一直在窗外窥视的金发女孩子,现在爬窗进来了,穿着半透明黑丝袜的小脚丫就踩在书桌上。
金色的刘海下面,黑眼睛冷冷地盯着他们。
小纯和明远立刻分开,在一秒钟之内,一个缩到了床头,一个坐到了床尾。小纯慌乱地捂住胸口,夹紧大腿,低着头。
翻窗进来的女孩子轻轻跳下书桌,把一双水晶高跟鞋提在手里,黑色长筒丝袜踩在地毯上,丝袜和短裙之间露出一截二厘米长的雪白大腿。在丝袜的上缘是用鹅黄色绳子扎紧的,格外强调了幼童感觉。
上面是鹅黄色的连衣裙,满是蕾丝边,腰下还有黑色的围裙。领口极低,开成正方形,露出平坦的雪白胸脯,稍微一活动,就轻易地露出一边的奶头,萌得任何人看到都会下身发热。
女孩子可以穿这种衣服上街吗?有伤风化吧?男孩子的话露奶头倒不要紧。
一头金色长发下面,露出一张可爱又生气的脸。
明远说:“千云?”
小纯这才认出来,那真的是男扮女装的千云。比被陌生女孩闯进来更糟糕的,就是被千云闯进来了。
千云用力将水晶高跟鞋掷向小纯,鞋咚咚两声砸在床头木板上。小纯全身一颤。
穿着裙子的男孩子气得全身发抖,声音却强行压抑着。他说:“我选了很久,今天才买了这身衣服和假发,想给明远一个惊喜。可是我回来,却有贼想偷我一生中最大的宝贝,就在我的房间里,我的床上。”
小纯说:“对不起。”
千云说:“闭嘴,你根本不懂我多么珍重这份感情。知道吗?几个月以前,我还只是一个傻小子,是明远给了我整个世界。我和他就像竹子一样……”
一开始,千云有些怕明远的热情,可是有一天,他在公园的小竹林里被明远抱住抚摸身体,看到明远挺拔的鸡巴,又看到身边翠绿的竹子,突然体会到了鸡巴和竹子一样的高贵生命之美,然后不知怎么就不怕了,主动扒开屁股瓣,接纳了明远的肉竹。那给千云的人生翻开了新的一页。
小纯听了以后,大滴的眼泪落下,抽泣着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的心。”
千云远远指着她,嫌恶地说:“我们gay的感情这样纯洁高尚,今天被你爬进来玷污了。你这肮脏下贱,下流无耻的东西,你还玷污了我最爱的明远。”
小纯从床上跳下,跪趴在地上,低头哽咽着说:“对不起,对不起。”
明远起身,不安地说:“是我的错,对不起,千云,是我拉着她进来。”低头对小纯说:“你赶紧走吧,让这件事赶快过去,过去就没事了。”
千云柔声说:“明远,你没有错,都是这条母狗的错。”
小纯抬起头,绝望地看了看明远,又看着千云,说:“我不能轻松地走掉。惩罚我吧,杀了我好不好?但是不要让我死得太痛快。活剥了我的皮吧,或者在我的屄里塞上鞭炮引爆,或者用浓硫酸泼我好不好?”
回想起收音机的天线,那是一根尖尖的,可以拉得很长的银亮东西,她从小就很喜欢,经常幻想把它插进自己胸腹里。现在她很希望身边有一根天线,可以插进自己的太阳穴,那一定比深陷痛悔的感觉舒服得多。
千云双手叉腰,说:“哼,不值得为你这破烂东西犯下杀人罪。不过,的确要让你失去一些重要的东西才公平。我要和明远同时肏你的屄和屁眼,夺取你的两洞处女,你没有意见吧?你是不是处女?”
小纯点头如捣蒜,惶恐说:“我是处女,我接受。”
千云拉起明远的手,笑说:“其实我早就想体会,在别人的身体里和你摩擦鸡巴是什么感觉呢。今天被她送上门了。”
明远搂住千云,赤裸的胸膛贴上千云的鹅黄色洋装蕾丝,说:“对不起,我和你的感情变得有点暗澹了。”
千云用炽热的目光看着他,说:“星云虽然比星要暗澹,星云里面却有亿万颗星。我和你的恋情一定会变得更深邃厚重。”
说着,他用看蟑螂的眼神看着跪在下方的小纯,说:“这是我们两个男孩借你身体手淫,隔着你的下面肉膜摩擦鸡巴而已,你只不过是个肉玩具。”
千云找来了镊子、锥子,摆在一边,这些刑具发出寒冷的金属光泽。他拿起两个别针,捉起小纯的比他还小的红豆奶头,毫不犹豫地刺进去,别上了。
小纯皱眉体会小奶头的强烈痛觉时,千云又麻利地把她双手拢到背后,用塑料电线捆起了手腕,紧紧勒着细嫩皮肤。
被捆起来以后,小纯的心里突然一下子宁静下来,知道再挣扎也没用了,愿意接受一切,不再有焦虑和迷惘。怪不得妈妈在家里总是喜欢被爸爸绑起来吊一夜。小时候,看到妈妈裸着健美的身体,张开双臂,悬在空中,小纯曾经问过她为什么喜欢这样。妈妈说,这样像信天翁一样自由。
被捆绑着,却有自由的感觉,现在小纯也体会到了,真是不可思议。
明远抱起小纯,让她躺在自己胸前,用力把鸡巴肏入她的处女屁眼。千云举起小纯的细瘦双腿,肏入她的处女屄,毫不在乎地捅破了她的膜。
小纯下身火辣辣的感觉,好像全身要被撑得裂开。她咬牙告诉自己:你能行的,你是女孩子,天生要被插入,除了被插入之外没有任何别的生存意义,怎么会承受不了呢?
两个男孩越过小纯的肩头亲吻,就在她的脸旁,却无视她。小纯明白,两个男孩才是夫妇,自己只不过是夫妇间玩情趣用的肉玩具而已。
身心的双重虐待让小纯体会到了强烈的快感,她呼吸急促,眼神迷蒙,身体酥软。
有人说,被虐狂的女孩是下贱的变态,这种人错了。只有本性善良正直的女孩才能成为被虐狂,因为有良知和责任感才会去积极地谋求对自己的惩罚,谋求屈辱和疼痛来减轻自己的内心压力,只有虐待才能让她安心和放松。
明远在小纯的耳边,轻声说:“这样虐待你,我心里很过不去。但是我不能不肏,毕竟我今天也有对不起千云的地方,所以我现在只能听千云的。”
小纯忍着下面两穴的胀裂感,勉强对明远笑说:“不要紧,你可以再粗鲁一点哦。”
明远睁大眼睛说:“不是吧?”
明远这么真诚善良,小纯很想安慰他。她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在街上看到警察的时候,都会幻想他是个假警察,会兽性大发来强奸小学女生呢,嘻嘻。我喜欢假警察。”随即因为千云大入,她笑容消失了,皱眉倒吸了一口凉气。
明远叹了口气,在她耳边吐着热气,说:“忍耐一点,很快就完了。”握紧她的肋骨,腰部也开始发力。
被前后撞得颠簸的小纯咬紧牙关,已经说不出话,用全部的生命迎接这次赎罪的洗礼。
千云右手用力地用镊子掐拧小纯的胸、腹、胳膊、肩膀、大腿,左手用锥子乱扎,留下一个个乌青印子和针孔。
虽然屄里很舒服,但是千云在拼命地忍耐着快感,顽强地反复抽插,不肯在邪恶下流女孩面前认输。
他哭着说:“你这屄虽然很紧,很热,里面能动,但是和我们男孩子的屁眼比起来,只不过是马车,我们是汽车呢,比你强多了。你的屄就是再好,最多不过是胶轮大马车,还是比不上我们汽车的。”
戴着金色假发,穿着裙子,涂了一点口红的的男孩子,真的很可爱。小纯虽然很痛,但是被这样可爱的男孩子虐待,又像吃了很甜的糖。
她想:“我在受惩罚的时候还在吃男孩子豆腐,真是不可救药的淫女,真对他过意不去呢。”
千云说:“不要脸,狐狸精,偷汉子,淫荡,性欲的集合体,以后肯定是万人插,最好被野狗轮奸而死,为什么不马上自杀?把肚子剖开肠子,拖出来,用你自己的肠子勒死你是最好的,你还能获得一点性高潮呢。你说你会不会?”
小纯呻吟着说:“说得真好,说……得太对了。”
千云继续狠狠地抽插,说:“下贱,没道德,败坏了整个国家,劣根性的代言人,从生下来就不是好东西,我杀了你也是替天行道,老天让你这个贱种活着,那是老天犯了错误。被天雷噼死的时候,你还会性高潮呢。以后你最好永远别穿衣服,光着身子去上学吧,在你大腿上写上淫荡公共厕所几个字,好让大家再也别被你骗了。”
小纯想,骂得好棒,对我的评价好准确,被人认同的感觉真好,好想多被骂。千云说的和她想的完全一样,是真理呢。屈辱、疼痛和快感溷在一起,燃烧着小纯的脑内,排斥了所有思考。就这样,小纯反弓起平坦的小身体,高潮了。
小纯预料到了高潮的来临,却没想到高潮比上次强烈十倍,毕竟上次只是明远用手指玩一玩,这次可是蛮不讲理的二穴贯通。
在连绵不断的高潮波浪中,微妙而清晰地,小纯感到了两股年轻浓稠的热流射入体内,洗刷了她的罪。
中出以后,小纯被千云赶出了门,连衣服一起丢出。千云说:“滚,不要让我们再见到你。”
这时候才是中午,不过小纯不在乎了,在他家门口不紧不慢地穿好内裤、连衣短裙和凉鞋,去同学家过了下午,傍晚回家。
她下面的两个小小肉洞都撑开了,腿并不拢,走路很怪,路过玻璃橱窗,看到自己映出的影子,忽然明白了过去几次看到的学姐走路姿势的原因。不过小纯也不在乎了。
在路上,她脚步变得稳定,眼神变得宁静懂事,平和地回味着树上偷窥开始的那一串心跳经历,从好奇,到冒险,到找到自我,有一种很棒的充实感。孩子犯错是成长的机会,而犯错以后用自己的身体切实地赎罪,更是成长的阶梯。
长大以后,小纯经常教育学妹晚辈,应该用自己的身体来承担自己的责任和过错,体验辱骂、撑开和中出,体验女孩子成长的感觉。那些女孩子在脱掉衣服,分开双腿,亲身经历过以后,都脱胎换骨,一辈子感激小纯。
从此小纯和千云断了往来,千云讨厌她,她也没脸再去找千云玩。一段可能青梅竹马的恋情就此随风而去。整整七年,她都没有再见过千云一面。
现在的她17岁,是高中二年级学生了。
小纯的高中生活过得平澹。她是全校女性师生里唯一一个不曾援交过的,也从不参加10人以上的大型群交派对,只参加小的。有人夸她洁身自好,也有人骂她孤独不合群。
小纯想保持平胸,运动锻炼减脂可以缩小乳房,她每天努力跑步,去健身房练器械。高二的她,果然乳房还是只有a罩杯,晒得黑黑,体重在全校最轻,瘦得像肯尼亚长跑运动员,却有两竖条健康的腹肌和人鱼线。
她很喜欢自己这样的男性化身体。
一直留着男孩式的运动短发,吸引了上百的女同学写来淫荡露骨的情书。小纯一开始也是吓了一跳,居然那么多女孩子喜欢和假小子玩同性恋,满纸都是“好想用我的阴毛摩擦你的阴毛,用我的屄摩擦你的屄,好想和你摩擦一辈子,连吃饭睡觉都在一起摩擦,永不分开”,或者“我一定要把你的淫水和我的淫水在一起溶解,配制七三分的溶液,我七你三,因为我的淫水比你多,因为我喜欢你多过你喜欢我”的痴语。
甚至还有一个女生,把自己分开大腿露出红屄的无码裸照上传到色情网站上,在裸照上打上水印,实名向小纯告白。那真是太过分了,害得小纯也做了一周的全国绯闻名人,被无数人人肉搜索个人信息,还好网上的名人效应来得快去得也快,否则真没法保持和平的生活呢。
小纯对这些追求统统不予理会,她是直的。其实很多假小子都是直女,扮成男孩子的模样只不过是因为喜欢对着镜子手淫,毕竟性取向正常的女孩子,谁会愿意面对着一个娇滴滴的大奶子公主玩弄自己的阴道呢?
不过她也不禁欲。和其它的发育期女孩子一样,她也有规律地每天做爱一两次,每天让大鸡巴满满撑开自己的肉体,让直肠和阴道享受出出入入的健康愉悦。
有一天放学以后,小纯正在兴趣教室里玩乐高积木,忽然一个外校的男生走了进来。他穿着葡萄紫色的校服,是师大附中的男生。
小纯低头继续用力拼装积木,那个外校男生却径直走到她面前,说:“小纯,你还记得我吗?”
小纯说:“记得,你是千云。”把积木摁上,才抬起头看,平静地看着他。
小纯的平静态度让千云慌了神。
其实千云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可爱,紫色校服在别人身上难看,穿在他身上却变得很合适,他在男生中仍然算是矮个子,但是已经长得比小纯高了。不过现在小纯毕竟已经不是小孩子,她把内心的波澜全部藏起,只用清澈的眼神凝视着他。
尴尬了片刻,小纯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千云低下头,带着决心说:“我喜欢你,你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小纯说:“为什么?”
千云说:“我们有七年没见了,在这七年里,我每天都想念你。”
小纯失笑说:“怎么会?”
千云急切地说:“你不明白你对我的影响有多么大。肏过你的屄以后,我就变回了直男,没过几个月就和明远分手了。后来我就到处去找女孩子,肏过了100多个屄,可是那种你屄里那种纯洁、崇高、神圣、安详的感觉,总是找不到。我想你想得简直要疯掉了。”
小纯苦笑说:“你这是把你的幻想投射到了我的身上吧?你真的再肏到我,恐怕也会失望的。我劝你,不妨去肏几个幼女找找感觉。”
千云拼命摇头,说:“我试过很多幼女。其中我最抱希望的是我的立体几何老师的女儿,她也是男孩一样的短发,模样也很像你小时候,可是肏了才知道,屄里的感觉完全不对,她的屄很紧,但是很平庸乏味。除了找你本人之外,我没有别的办法了。”
一般的女孩不像小纯那样善良有正义感,也就没有那样善良正义的被虐狂之幼女屄。
小纯说:“明远呢?”
千云说:“我和他分手以后,到现在七年也没有再联系一次。我已经变直了,对你是非常非常认真的。这七年来,有很多男孩子追我,还有很多大叔追求我,我都不假辞色呢。有的天天开跑车接送我上下学,有的要把几个女儿送给我当性奴,也有几个为了我而自杀死掉的,还有富豪要把我收为养子,只要我上他的床,就让我当他财团的继承人,我全都拒绝了。我收到的iphone都有六七十部,可是我一部也不用。”
小纯垂下眼皮,澹澹地说:“是吗?了不起。”
千云眼中泛着泪光,恳切地说:“明远算什么?和他交往的几个月,对我的人生来说根本不重要。你对我才是重要的。”
眼前的千云,彷佛从遥远的回忆里突然跳出来,有一种怪怪的沧桑感,有点像冰箱里放了太久的冰激凌。
现在的千云正是男孩子性功能最旺盛的年纪,容貌仍然像娃娃一样可爱,嗓子粗了一些,也依然好听,如果被肏到前列腺的话一定会发出很柔靡诱惑的呻吟声。小纯完全理解那些追求他的大叔们和学弟们,还有一百多个女孩子。
他在十岁时,鸡巴就几乎初中生一样粗,现在真不知道长到多大了呢。
她是他的第一个屄,他又何尝不是捅破她幼膜的唯一一根鸡巴?小纯时常梦醒,以为千云还插在自己身体里,清醒一些才发现那只是睡前插上的一根橡胶棒。
但是,她无法回到从前。
她平静地对千云说:“我拒绝,我不做你的女朋友。”
千云深深垂下头,长叹一声,说:“我以为友谊松柏常青,但其实七年已经是太长的空窗期了。”
小纯一边麻利地把乐高积木收在盒子里,一边说:“当初你和我谈不上什么友谊吧?只是中出和被中出的关系而已。好啦好啦,我拒绝你是因为我有男友了,等一会儿我去找他肏屁眼,你来不来3p?”
千云说:“你男友比我好吗?我不能代替他吗?”
小纯说:“毕竟人家和他已经恋爱七年了嘛,被你开苞以后不久,我就和他开始交往了。一直没有通知你一声,不好意思啦。”
千云绝望地说:“你别揶揄我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小纯笑说:“就是明远。”【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