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紫荆花的人
美女请留步 作者:老施
这是个存放杂物的杂物间。
赵钢镚的身子出现在杂物间后就四下看了看。
这个杂物间不大,摆放着些诸如扫把之类的东西。
赵钢镚四下看了看。
房间里除了这些东西,其他什么都没有。
赵钢镚又抬头看了下,连个摄像头都没有。
“要是被人从这里摸进来,那就好玩了。”
赵钢镚笑了笑,走到门口,附耳在门上听了会儿。
外头没有什么动静。
赵钢镚推开门走了出去。
这是个没有什么人的长廊。
杂物间就在长廊的尽头。
长廊上铺着地毯,左右是些赵钢镚叫不出名字的画。
当然,可以看的出这些画并不如何名贵,因为来没什么人过来参观,第二,那些画随意挂着,也没有拉个线什么的。
顺着走廊直往外走,拐过个拐角,前面慢慢的出现了人声。
赵钢镚走出拐角,入眼的是个小厅。
小厅里有不少人,这些人或者驻足在些作品面前,或者在到处逛。
赵钢镚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抬着头走进了小厅。
小厅里放着些雕像油画什么的。
这些东西据说都是艺术品,而且很有价值。
赵钢镚看到了几幅画。
其中幅是在白纸上画了几个黑sè的竖条。
名字叫樊笼。
名字倒是个好名字,但是赵钢镚就是看不出这玩意儿值钱到哪里去。
当赵钢镚看到下面标注的价格的时候,赵钢镚果断的吐槽了。
这样幅画竟然标价三十五万!?
本少爷还在上幼儿园的时候就能画这东西出来了。
再看下幅画。
“谁那么脑残,竟然把文具店里让人试笔用的纸板放到这儿来?”
赵钢镚看着身前的画说道。
“你不懂了吧?”
个男人的声音从旁传来,“这是现代知名画家野原新之助的作品,名字叫樊笼,你看他这些线条,看似咱们读书的时候试笔的纸板,这些随便画的圈圈,充分的表现出了画家的心理状态…”
“毛,这随便哪个文具店都有的东西…”
赵钢镚边说着,边转头看了下身边说话的人。
这看,赵钢镚就愣住了。
“魏生津!”
赵钢镚眼睛睁大。
“好久不见…唔,好像没有很久的样子。”
魏生津笑着说道。
赵钢镚在经过了初期的惊讶之后,马上就回复了正常。
“你来这里干嘛?”赵钢镚问道。
“你说呢?”
魏生津笑眯眯的问道。
“为了施主头顶凶兆的画?”赵钢镚皱着眉头问道。
“我没说。”
魏生津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其实我是来欣赏艺术品的。”
“哦。”赵钢镚点了点头,说道,“你的手下呢?”
“你猜。”
魏生津看了看周围,说道,“你猜他们会在哪里。”
“我怎么知道。”
赵钢镚耸了耸肩,说道,“不过,我不介意告诉你下,今天负责安保的,是黑鹰公司的。”
“哦!”
魏生津哦了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然后呢?没有你吗?”
“当然没有。”
赵钢镚果断摇头道,“我只是来感受艺术气息而已。”
“这并不好笑。”魏生津认真的说道。
“你说的也不好笑。”
赵钢镚认真说道。
“6号还好么?”魏生津突然问道。
“很好。”
赵钢镚点了点头。
“那就好。”
魏生津笑了笑,说道,“我再去看看其他的东西。”
“请便!”
看着魏生津离开,赵钢镚眉头皱了起来。
这个魏生津可是紫荆花的人,紫荆花是什么组织?盗贼团!
这样的个人出现在这里,那目的就很明显了!
三五百万的东西估计还真进不了紫荆花的人的眼。
“这下有意思了。”
赵钢镚摸着下巴,“紫荆花的人跟黑鹰的人干上,热闹,热闹,哈哈!”
这个世界上有很职业。
比如猎人,猎杀者。
然后自然有猎人组织,猎杀者组织,佣兵团。
然后还有黑暗的杀手组织,盗贼团。
当然,也还有保安公司。
紫荆花是大型盗贼团,而黑鹰则是安保界的大公司。
这两个要是干起来,那丝毫不比炼狱跟阎罗差啊!
而且,很人的身份其实都是可以共通的,比如猎人可以是佣兵团里的人,也是安保公司里的。甚至于,猎人还可以是猎杀者。
花世界。
叶菩提。
身份的转变很时候只是须臾之间。
赵钢镚双手插兜在展厅里逛了起来。
逛着逛着,赵钢镚来到了大厅。
大厅里头很人正聚集在起,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赵钢镚隐约可以听到些什么施主头顶凶兆之类的话。
就在这时。
展馆里突然响起了阵铃声。
叮铃铃。
铃声急促而短暂。
随后。
赵钢镚就看到李察手带白手套,双手捧着个蒙着布的画板,慢慢的,神sè肃穆的步步从旁的个房间里走出来,就好像手捧着遗照似的。
在李察的旁边,还跟着很个穿着西装的大汉。
个秃顶老头走在李察的边,脸上带着期盼的神sè。
李察走到大厅的最zhōng yāng,个台子从大厅zhōng yāng自动升了起来。
李察将画板放到台子zhōng yāng,然后轻轻的将画板上行头的布给提了起来。
幅画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整个大厅下子就安静了下来,赵钢镚可以听到很人吸了口凉气。
那是副风景人物画。
个美女,在山岳之巅,看着即将落下的太阳,面sè沉静。
“这幅画有个传说,据说是施主头顶凶兆当年在某个大山旅游的时候看到个侧面对着自己的美女,突然来了灵感,然后直接席地而坐开始画。直持续了天夜。那个美女早已经消失,但是施主头顶凶兆却是直在那画。天夜后,这幅画就出世了。”
魏生津的声音从旁传来。
赵钢镚头也不回,直勾勾的看着那幅画。
他的脸上满是震惊的神sè。
当然,他不是震惊于这幅画么漂亮,而是震惊于画里的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那个戴着纯银耳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