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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 紫禁清萍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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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穿 紫禁清萍 作者:肉书屋

    慑住了,就在我愣神之际,他的唇就印了下来。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而我脑海里唯一想的是,我被强吻了,唇上还残留着他的温度,耳边还萦绕着他的话语,甩了甩头脑,待自己清醒过后,慢慢地走回了住处。

    十四阿哥的举动对我来说实在是太惊讶了,像他这种桀骜不驯、又霸道的人,一定会说到做到,差的只是时间的问题,看来我也应该为自己找条出路了,一条我喜欢走的路,最重要的是那个陪我一起走下去的人。

    现在我在乾清宫有了一定的人脉,想找个人帮我跑腿是很容易的,差了一个小太监帮我去知会那个人,再整理一下自己,就往角楼的方向而去,一路上净挑人烟稀少的路走,不一会儿,目的地就到了。

    登上角楼,北京城一隅的景物就尽收眼底,曾经,那个人就陪我在这里看过这些景色,也曾经在这里对我许下过承诺,我会选择在这里见他,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希望今天有一个很好的结果。

    正当我想事情入神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身后熟悉的气息,不用想也知道是哪个人,这么冷冽的气息,只有他才会有的,等我想转过身的时候,就已经落进了他的怀里,他的胸膛紧贴着我的后背。

    我就顺势让他搂抱着,在这初春的日子里,天气还是很冷的,他虽然感觉冷冰冰的,但他还是有温度的,我需要他的温暖,也需要他,一个女人求的不就是一个对她好的男人吗?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发生什么事情了?”四阿哥在我的耳畔轻道,若有似无的触碰着我,弄得我有点痒痒的,“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我无力地说,“我想你了。”如期的感觉到他的愉悦,甜言蜜语对男人也是有用的。

    斟酌了一下词句,我就把心中的所想说了出来,“我想离开这皇宫。”说完,心里就轻松了很多,感觉到他只是僵了一下子,随后就恢复了正常,只听他询问道:“离开皇宫,怎么生活?”

    “你养我啊!”我突然转过身对着他说,定定的凝视着他,期待他接下来的话语,他答应自然是最好的,要是不答应,那我就只能自力救济了,再想想其他的出路吧!反正,条条大路通罗马。

    他也凝视着我,眼中是我的倒影,然后,看见那倒影离我越来越近,双唇印在一起的瞬间,感觉虽然有点冷,但却是从心中温暖了起来,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看来我真的陷下去了。

    “好。”当他的唇离开的时候,只听他说了这么一个字,有一种说不出的很好的感觉,把头靠在了他的心口,听着他那平稳的心跳,和我那怦怦乱跳的心跳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为什么他每次都这么稳定呢?

    身边萦绕着他的气息,让我陶醉在其中,但也没忘掉我约他的另一目的,于是抬起了头,认真地问他:“你觉得我妹妹怎么样?”他思索了一会儿,半开玩笑地道:“你不会是要我连她都养吧?”

    “你敢,看我不阉了你。”我不加思索地说,立刻意识到对他来说,我说了多么大逆不道的话,瞄到他恐怖的眼神,心里就怕怕了,马上转移话题,“你觉得把她许配给十四阿哥怎么样?”

    他看我的眼神多了一份探究,稍纵即逝,快得让我自己以为看错了,他疑惑地问道:“为什么?”这原因我早就想好了,“我想帮她找个好人家给嫁了,况且他们又年龄相当。”最重要的就是让她成为十四的完颜氏。

    最后的原因我就没有说出来,我还不想让他知道我清楚历史的事情,要是让他知道我不属于这个时代,我真的会怕他认为我是痴人,不想在他的心里留下不好的影响,我要在他的心里是最好的一个。

    长久的沉默过后,“等我的消息。”这是他说的,今天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剩下的就交给他好了,因为我相信他的能力。

    自从那次和四阿哥见过面后,我就好像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做什么事情都是顺顺心心的,现在就只剩下等待结果了,等待的时间虽然难熬,但如果结果是最好的,那就值得耐心去等待了。

    康熙的心情最近也挺好的,黄河的问题处理得很好,周边老百姓的问题也迎刃而解,民心自然就更向着大清朝了,俗语说,得民心者的天下,失去了民心,朝代很快就会被人民随推翻,这是历朝历代都有证实的。皇帝的烦恼解决了,自然就有了风花雪月的时间,康熙鉴于前阵子冷落了后宫的佳丽,现在就兴起了补偿的心理,每晚在乾清宫侍寝的妃子各不相同,白天空闲的时候就穿梭于各个宫殿之间。

    今天,康熙处理完了日常事务,兴起的要去各宫走走,东西十二宫都走了个遍,其实皇帝也不好做,这么多的妃嫔,顾得了这个,就顾不了那个,真是辛苦他了,不得不对他写个“服”字,i服了you。

    康熙相继去了其他妃子的宫殿之后,现在来到了德妃的永和宫,他今天只带了小梁子和我在身边侍候,我刚进去的时候,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但又说不出来,只好亦步亦趋地跟着走。

    里面除了德妃、几个宫女和太监,还有十三和十四阿哥也在,各自行过礼后,康熙就开始对德妃、十三和十四阿哥嘘寒问暖,我安静地站在了一旁,目光触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原来是我的小妹葶舒。

    穿上宫女服后的她,显得更亭亭玉立,整一个让人捧在手心上的人儿似的,教人移不开眼睛,而在她的身旁,也有两个姿色不逊的宫女,应该就是小妹跟我提过的钮祜禄·杜姮和兆佳·瑜宁。

    待看清了周围的人,就静静地躲在角落里,人在这里,可是心早已飞到外面去了,为什么他没有在这里呢?今天也许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要是事情成了,我就可以离开这皇宫,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了。

    正当我神游太虚之际,却被德妃的一句“十四这孩子也到了该有嫡福晋的时候了。”引回到现实中来,怎么突然扯到这事情上来了?心里莫名的紧张起来,只听康熙问道:“那有什么人选没有?”

    德妃看了看十四阿哥,不经意地瞥了我一眼,让我心里一惊,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小妹的身上,葶舒的脸就红了,我暗自松了一口气,康熙的目光也顺着德妃的视线停在了她的身上,抚着下巴微微地笑了笑。

    “依臣妾看,这……”德妃正想说下去的时候,却被十四阿哥的一声“皇阿玛。”打断了,我的心又被提了起来,求助地看向十三阿哥,他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不著痕迹地退了出去,希望一切都能赶得及。

    只见十四阿哥上前道:“皇阿玛,儿臣想向您要一个人当嫡福晋。”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定定地看着我,康熙打趣道:“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儿掳获了十四阿哥的心?”而德妃的脸色却有点不安了。

    “儿臣想要的是皇阿玛您身边的萍舒。”十四阿哥的一席话,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我的身上,而我只是木然地站在原地,周遭的一切都好像离我远去,难道他真的赶不及了吗?不能再等等吗?

    康熙锐利的眼神看向我,但却温和地道:“那也要听听这丫头的意思。”我的意思?当然是不愿意,可您是皇帝,这天下的主宰,我能说不吗?要是说了个“不”字,会带来怎么样的后果?

    我长久的沉默,引起了身边的人的不安,小梁子扯了扯我的衣袖,轻声道:“皇上问你了,快回话啊!”我上前一步,颤巍着说:“奴婢……”下一刻,我倒在了地上,陷入了黑暗的领域里。

    大婚

    原来历史真的是不可以改变的,即使你再怎么努力去尝试,注定了的事情始终会按着既定的轨迹运行下去,但又是谁说人定胜天的,我以前是相信这句话的,可自从来到了古代,我的信仰却被打破了。

    六月,赐四品典仪凌柱女钮祜禄氏于皇四子胤禛于藩邸。于武英殿开局修《佩文韵府》。

    自从十四阿哥向康熙请婚后,已经过了两个月了,康熙突然就赐给四阿哥一个女孩,确实让我震惊了一下子,听说好像是德妃向康熙推荐的,这钮祜禄氏正是永和宫里的杜姮,将来乾隆的生母是也。

    随之而来的是一道圣旨,打破了我原来平静的生活,宣旨的是李德全,大部分的话语我都听不真切,只有那句“侍郎罗察之女完颜氏作配十四阿哥为嫡福晋,择日成婚。”听得清清楚楚。

    随后,我被动地接过那道圣旨,听着周遭的人恭喜的话语,是啊!这一切在别人的眼里是多大的恩赐,可在我的眼里却是极大的讽刺,待恭喜的人都离开了,我把那道圣旨摔在地上,颓然地坐在地上,把头埋在膝盖上。

    不出几天,我就被十四阿哥打包回家待嫁了,他临走前,我问了句,“取一个不喜欢你的女人,你开心吗?”他脸色一变,随之和颜悦色地道:“我喜欢你就好了。”然后依依不舍地走了,只留下一句,“等我。”

    在家里的日子,阿玛、额娘、哥哥罗延泰都感觉到我跟以前的不同,所以都没来烦我,只是默默的为我准备着嫁妆,嫂子是一个沉静的人,几个月大的侄儿只是一个小孩子,就更不会来马蚤扰我了,以至于我经常会想起那天我装晕醒来后的情景。

    床边坐着一个人,是他,四阿哥,他的手和我的紧紧相握,四目相对,我看到了他眼中一丝的痛楚,良久,他沙哑地道:“我……来迟了。”我听了,心中一痛,但仍微笑着说:“不怪你。”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问我愿不愿意的问题,只是宫中开始流传着我因为当上了十四阿哥的嫡福晋而欣喜得晕过去的流言蜚语,而我的身份好像就这样被定了下来,直到那道圣旨的确定。

    “小姐。”潭月的呼唤惊醒了我,“已经夜深了,而且明天就是大婚的日子,还是早点休息吧!”对啊!明天就是我结婚的日子了,我最不想面对的日子,时间过得真快啊!快得让我适应不过来。

    由于德妃知道了潭月以前是我的丫鬟,所以就让她回了本家,当我的陪嫁丫鬟了,屏退了她,我解衣欲睡,明天就是我婚姻生活的开始,真的但愿这一切只是一场梦,还是睡吧!但愿这一睡就不要醒过来。

    翌日,我还是没有如愿地看到一切从来,只能接受事实的让底下的人帮我梳妆打扮,整整弄了一个上午,看着镜中艳丽的自己,凤冠霞披的,我一阵恍惚,以前也曾经想过办一个古典的婚礼,没想到真的实现了。

    中午只是吃了一点的东西,就又被人摆弄了,下午的时候,就是拜别父母,还有拜这拜那的,拜得我晕头转向,再加上没吃什么食物,觉得手软脚软的,这古代的婚礼就是折腾人,但还是坚持过去了。

    到了黄昏,迎亲的人来了,喜娘给我盖上了盖头,往我的手里塞了一个苹果,寓意平平安安的,然后就搀扶着我上了花轿,喜乐奏起,在人声鼎沸中把我抬去了十四阿哥府,摇晃了一段路,终于停了下来。

    一阵安静后,轿门被踢了一下,这是下马威,随后被人扶出花轿,手里的苹果变成了花瓶,“铛、铛、铛。”三箭全中,花瓶变成了红缎子,最后,跨过了火盆,在祝贺声中,被送进了洞房。

    我端坐在喜床上,外面正有人在唱着祝婚曲,从盖头下看去,出现了一双靴子,然后就是一竿喜秤挑起了盖头,我才得以重见光明,看到了一脸喜气洋洋的十四阿哥,他看到我的时候,明显地愣了一下子。

    接着,喜娘让十四坐了下来,在我们的面前洒下了如雨般的莲子,意味连生贵子,下完雨后,又端来了饽饽,让十四吃了一口,就给我吃,还问了我一句:“生不生?”我淡淡地说了个字,“生。”

    在场的人都抿嘴而笑,十四的笑脸就更刺眼了,而我却一点也笑不出来,随后,喜娘端来了交杯酒,我接过酒杯和十四交叉了手,他的脸色有点担忧,可能是怕我把酒洒在他的脸上吧!有那么一刻我真的想那样做。

    但还是压下了这个念头,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了,最后,喜娘把我们的衣服下摆绑在了一起,意为永结同心,全部的程序都做完后,没事的一干人等都退了出去,还不忘把门紧紧地关上了。

    房间里终于恢复了安静,十四慢慢地靠了过来,在我耳边轻声地道:“萍儿,这是梦吗?我们真的成亲了。”萍儿?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叫我,我没好气地说:“你打自己一巴掌,看痛不痛,就知道是不是梦。”

    十四听后,自嘲地笑了笑,“这不是梦。”说着,他的脸庞在我的眼前越放越大,我正想转开脸,“嘭”的一声,房门被撞开了,闹洞房的人来了,“哟!新郎官好像已经等不及咯!”首先开闹的肯定是十阿哥了。

    我定睛一看,大阿哥、太子、三、五、七、八、九、十、十二和十三阿哥都来了,还有一些宗亲子弟,那他呢?没来吗?这时,十四有点懊恼,又有点尴尬地站了起来道:“各位哥哥,今晚就饶了小弟我吧!”

    “这怎么行呢?”轮到九阿哥闹了,“起码要和新娘子亲一个,让我们这些兄弟看看嘛!”听了这话,其他的人也跟着起哄,只有八阿哥淡淡地笑着,十四刚想走过去,才发现我们的衣服下摆还绑在一起,我只好把它解了开来。

    十四才得已走过去和他的兄弟们周旋,不时回头苦恼地看着我,看着这帮闹哄哄的人,我心里觉得烦闷极了,突然就站了起来,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我的身上来,盈盈地走了过去,行了一礼。

    “既然各位哥哥们想看,那就看好了。”我挑鲜地说着,踮起了脚尖,用手勾下了十四的脖子,他惊讶地看着我,我在他的唇上轻轻地印上一吻,周围的人都“呜”声一片,在他们看来,这是多么的惊世吓俗。

    在我看来,只不过是一个吻吧!我在现代看得多了,趁他们还没回过神来之际,我坐回了床上,恢复了新娘子该有的样子,首先有反应的是八阿哥,“弟妹真是爽快。”其他的人也陆续的回神,说着差不多的话语。

    “好了,闹得也够了,都出来喝酒吧!”熟悉的声音插了进来,我循声望去,心里一窒,是四阿哥,他什么时候来的?那刚才的情形他都看到了吗?顿时,我仓皇失措,懊恼自己刚才的冲动之举。

    阿哥们首先闹着出去,十四就被他们半推半就地拉出去了,四阿哥走在了最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后,渐渐的也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待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难道我和他真的没有缘分吗?

    换下了一身的凤冠霞披,只剩下一套白色的内衫,经过刚才的一番热闹,看着桌上的食物,早已经没有了食欲,只好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梳理着绸缎般的长发,镜中的人有着淡淡的哀愁。

    就这样一直到了深夜,外面的热闹渐渐的安静了下来,“哎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了,我警惕地站了起来,转身面对进来的人。

    十四慢慢地走了过来,眼睛直直地看着我,他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香,渐渐地笼罩了我,随着他的接近,我的心不由的害怕了起来,害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双手不觉地紧握了拳头,指甲深陷肉中,感觉到丝丝的痛。

    待他近了身来,首先握住了我的双拳,轻轻地把我的手指掰了开来,他的脸庞随之也靠了过来,我迅速地别开了脸,余光还是看到了他受伤的神情,然后,他用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固定了我的脸。

    他的唇就印了下来,轻轻地吻着,好像在吃着什么美味的食物似的,我止不住地颤抖开来,后背渗出了冷汗,顿时觉得冷飕飕的,等他终于抬起了头来,轻声地道:“别怕,只要你不愿意,我是不会强迫你的。”

    我惊讶地看着他,他不会是说真的吧?不过这样也好,大家河水不犯进水的,只见他从床上拿了个枕头和一张被子,放在了卧榻上,对着我说:“今晚你睡床上,我睡这里就好了。”说完,径自躺在了那上面,背对着我睡下了。

    看他那么自然地躺下了,我才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走近床边,上了床,放下了帷幔,躺了下来,开始还是不放心地睁眼等天亮,后来就越来越困,眼皮睁不开,渐渐地睡着了,进入了梦乡。

    只是到了半夜,突然感觉到床边一沉,我就惊醒了,紧张地问:“你要干什么?”十四上了床来,躺在了我的旁边,靠了过来搂着我,我挣扎着,他在我的耳边轻声道:“别动,我只是想抱着你睡。”

    说完,他就真的闭上了眼睛,睡了起来,我泄气地摇了摇头,转过了身背对着他,他抱着我的手紧了紧,我尝试拿开它,竟然拿不动,只好任他抱着,可能是因为太累了,最后我还是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竟然睡在了十四的怀里,他笑眯眯地看着我,我惊得一下子坐了起来,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幸好没发生什么事情,只见他绷了一下脸,随之释然道:“是时候起身了。”

    他首先下了床,开始穿衣服,我不由地低下了头,看到了床上的一方白帕子,拿在了手上,懊恼地问:“这怎么办?”他回过头来看着我手上的东西,脸上一红,我就觉得好笑,我都还没有脸红呢,他就先有反应了。

    只见他从柜子上取出了一把匕首,卷起了衣袖,在手臂上划上了一刀,滴滴的血液流了出来,我吓得一时反应不过来,任他夺走了我手上的帕子,覆盖在那道伤口上,白帕子就被染红了,夺目惊心。

    “这就可以了。”他把那帕子放在了床边,我看着那条帕子,心想,这落红也太多了吧!再看向他,他又在箱子里取出了一个小瓶子和绷带,从瓶子里倒出了一些白粉,洒在了伤口上,血就止住了,再用绷带开始包扎。

    看着他笨拙的动作,我不忍心不管,走了过去,接替了他的工作,轻轻的为他包扎起来,待包扎完毕后,才发现他一直看着我,我讪讪地说:“看什么看。”他眉开眼笑地道:“你还是关心我的。”

    “你胡说什么啊!”我没好气地说,“我是看你动作那么慢,怕你流血不止而死,才好心地帮你包扎而已。”说完,就径自穿上了衣服,不再理会背后他那灼灼的眼光,他让我感觉到害怕了。

    侍候的人进来了,给他换上了一身的朝服,而我换上了福晋的行头,看着镜中的自己,我都差点认不出自己来了,竟然有了一种华贵的感觉,真的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说得一点也没错。

    我和十四双双出了房间,底下的人都上前来道喜了,看着他挥金如雨的给别人赏钱,还给得很开心的,我心想,他钱多也不能这样花啊!要是我,早就心疼死了。

    家礼

    六月的初夏里,京城的气温还不是很高,空气中还不时送来缕缕的清风,带来清凉的感觉,心情也跟着轻快起来,我一边跟着十四走,一边欣赏着这幢宅子里的景物,有山有水,这里布置得还挺雅致的。这幢宅子是四进的四合院,我和十四的房间在后院,前面还有个大花园,有花有草的,依我看,地方大得还可以种蔬菜呢!紧接着就是中庭,住着的是两位侧福晋,这是十四要她来侍候我的彩云说的,以后跟潭月都是我的丫鬟了。经过彩云的提醒,我才想起这府里还有两个比我早进门的女人,我并不会和他们抢丈夫,所以应该很快就可以适应她们的,紧靠着中庭的就是小中庭,这里住的是小阿哥和小格格,现在正住着十四的第一个儿子弘春。最后就来到了前院的屋子里,前面还有一个小花园,但却比刚才看到的大花园差了点,屋子里早已站满了人,让我感觉好像要审问人似的,十四牵着我的手坐到了主位上,在人前我不好落他的面子,只好任他牵着。

    一个管事模样的男人上前介绍,他叫敬恩,是这府里的管家,指着旁边的一个中年妇人,说她是这里的管事嬷嬷,叫桂嬷嬷,其他的下人以后再认识也不迟,接着,他为我介绍这里的两位侧福晋。

    其实不用介绍我也认识的,首先上来行礼的是舒舒觉罗·妍雅,两年不见,她增添了一股少妇人的韵味,我见犹怜,轻盈地行礼,无可挑剔,待她起来后,我让潭月递上了一封红包,这可是我的钱,肉痛死我了。

    然后就是伊尔根觉罗·曼青,三个月前她才嫁给十四,最后一次在宫里看见她,她还是一个青春的少女,现在却已经是快要做母亲的人了,看着她微微隆起的肚子,心想,十四的动作还蛮快的嘛!

    随之,桂嬷嬷抱着一个婴孩上前给我介绍,原来这就是妍雅生的儿子弘春,还不满一岁,圆圆的眼睛骨碌碌地看着我,径自就笑了起来,我的样子有那么好笑吗?而桂嬷嬷就逗弄着弘春道:“以后这就是你额娘了。”

    我愣了一下,才想起在清朝皇室里,所有的孩子都要管嫡福晋叫额娘,得了,无端端多了一个便宜儿子,待该认识的人都认识了以后,就和她们吃了一顿早饭,餐桌上,十四一直紧绷着脸,好像别人欠了他钱似的。

    吃过早饭后,休息了一会儿,十四就带着我进宫去了,说要行家礼,在马车上,我想着他那帮兄弟,就一个头两个大,还可能会见到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唉!越想越烦恼,还是不要想了。

    一转眼的时间,皇宫已经到了,我和十四首先到了永和宫,德妃领着我进了内殿,我交差似的把那条白帕子呈给她看,她看完后,笑眯眯地领着我出来了,而十四正在外面走来走去,德妃取笑道:“这么紧张,怕我欺负你媳妇么?”

    十四尴尬地搔了搔头,过来扶着德妃,有点撒娇道:“额娘怎么会欺负人呢,只是我和她要去毓庆宫了,为这事紧张嘛!”德妃领悟地笑了笑,“好了,好了,快去吧!别让其他阿哥等久了。”

    之后,我和十四就到了毓庆宫,通报的人用响亮的声音道:“十四阿哥、福晋到。”听起来非常的刺耳,进到里面,看到一屋子的阿哥,心想,该来的还是要来,怎么躲也躲不掉的,始终要面对的。

    大阿哥、太子、三、五、七、八、九、十、十二、十三阿哥都到了,连几个小阿哥也在,在司礼的帮助下,我依次给他们奉茶、装烟,我是不用给康熙行家礼的,因为太子就代表了储君,只要给太子行家礼就好了。

    给十三阿哥奉茶的时候,总感觉他的笑容有点苦涩,那也倒是,他是知道我有喜欢的人,却不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也许是为我感到无奈吧!在我以为终于完成了任务的时候,外面通报了一声,“四阿哥到。”我心里一窒。

    初秋的九月里,叶子都开始变黄了,叶子的离开,到底是因为风的无情,还是树的不挽留呢?我觉得两样都不是,在我看来,叶子也有它自己的追求,所以才会挣脱树的怀抱,追逐着清风而去。

    和十四结婚后,已经过了三个月了,在这段日子里,他对我都还相敬如宾的,自从新婚之夜后,他就把自己一小部分的东西搬到了书房,一时就在书房睡觉,大部分的时间都要和我同房,看他还挺老实的,就由着他了。

    后来还觉得,反倒是我鸠占鹊巢了,使十四变成了像寄居一样,让他走来走去,我也觉得不好意思了,在初一和十五的时候,都会去妍雅或曼青的房里,我还想他经常去呢,那就不用和我挤在同一张床上。

    我和十四住的地方叫浮萍轩,听彩云说,这三个字还是他自己亲自写上去的,净说他对我多么深情,我并不觉得怎么样,只是浮萍这两个字,是我以前的名字,现在仿佛已经离我很遥远了。

    这个名字,我来到这里以后,只告诉过一个人,现在觉得,我和那个人的距离好像越来越远了,那天行家礼的情形我还记忆犹新,四阿哥进来毓庆宫后,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随之就和一帮兄弟虚寒。

    顿时,我就觉得心里涩涩的,待他们都坐下来后,司礼就要我给迟来的四阿哥行家礼,我只好慢慢地来到了他的跟前,端起了一杯茶,连手都开始颤抖起来了,轻声地说了一句,“四哥,请喝茶。”

    而他只是默然地接过那杯茶,一饮而尽了,所谓的家礼就这样结束了,自从那以后,我觉得我和他之间,好像多了一道深不见底、跨越不过的鸿沟,以后每次见面,除了点头打招呼,就再也没有其他了。

    “小姐。”身后传来了潭月的声音,这丫头叫惯了我小姐,桂嬷嬷都说了她很多次了,她还是改不过来,不过,我倒宁愿她叫我小姐,而不是福晋,她又提醒道:“小姐,该准备进宫去了。”

    对啊!我都差点忘了这事了,德妃隔一段时间就会要我进宫去陪她,其实是对我问长问短的,整理了一下思绪,让潭月进来帮我更衣梳妆,待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我才慢悠悠地出了府门。

    预料之中,十四早已经等在了马车旁,每次他进宫,知道我也要进宫时,总要等我一起进宫,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挺厌烦的,可是后来我就习惯了,反正在马车里,我当他是空气就好了。

    进了皇宫,十四就去办正事了,而我就到了永和宫,德妃一看到我,就热枕地拉着我闲聊,还经常盯着我的肚子,最后还问了句,“都三个月了,怎么还没有消息啊?”我只好尴尬地打着哈哈,糊弄过去了。

    待德妃累了,休息后,我就自己一个人闲逛起来了,不知不觉的又来到了角楼,每次闲逛的时候,都会走到角楼,希望能看到那个人,可每次都是失望而回,但仍会到这里来回忆过去的时光。

    这次也不例外,登上了角楼,却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我以为自己在做梦,只敢轻轻地走过去,怕这场梦会醒过来,当那抹身影转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到了他的跟前,眼里只看到他,想要把他深深地烙印下来。

    默默相对了良久,四阿哥才淡淡地道:“回去吧!”说完,就越过了我,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我不甘心,追上他的脚步,从后面抱住了他,哽咽着说:“不要走,我好想你啊!”不由地流下了泪来。

    过了很久,他竟然都无动于衷,我胆怯了,正当我想放开手的时候,他却突然地转过身来,毫无预警地吻了下来,强烈而又霸道,他从来没有这么失控过,让我不知所措了。

    在他的掠夺下,我只能在他的怀里不停地喘息,双手紧紧地捉住他的前襟,手下感觉到他狂乱的心跳,他的吻是那么的迫切,使我无力招架,他从来都是漠然的,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他的疯狂。

    当我因为喘不过气来,轻轻地捶打他的胸膛时,他才慢慢地放开了我,我无力地靠在了他的身上,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而他只是气定神闲地抱着我,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帮我顺气,我懊恼,为啥咱俩的反应会不一样呢?

    “你还要我吗?”我不安地问,他抱着我的手紧了紧,认真地道:“我怕的是你不要我。”听他这样说,我释怀了,原来我们谁也没有放弃谁,只是一直压抑着对对方的感情,我们都一样是傻瓜。

    我抬起头来,对上了他明亮的眼睛,佯装调戏地说:“我怎么会不要你呢?像你这么不吃人间烟火的美人儿,大爷我疼还来不及呢。”说完,立刻接收到了他狠狠的x光,呵呵,小女子我怕怕了。

    “我们现在像偷情似的,不过感觉还挺好的。”我立刻转移了话题,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偷情?”他咀嚼着这个新鲜的词语,我想了想,怎样能让他更明白一些呢?“就是婚外情。”这好像抽象了点。

    他再次咀嚼着“婚外情。”这个词语,看来他还是听不懂的了,我索性换另一种方式跟他说:“你愿意当我的情人吗?”反倒是“情人。”这两个字他听懂了,露出了有点痞的神情,在我眼前道:“乐意之至。”

    我笑了笑,他这人啊!现代的词语是听不懂的,反倒要很直接的跟他说,他才会明白你的意思,踮起了脚尖,印上了我的吻,只有这样才能表达我对他的情谊,他也欣然地接受了我的吻。

    突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声响,他才和我慢慢地分开,我好奇地往发声处走去,刚走到那里,好像踢到了什么东西,捡起来一看,竟然是一块龙纹玉佩,越看越眼熟,好像在哪里看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这时,四阿哥走了过来,我立刻把那块玉佩收进了怀里,他疑惑地问:“什么东西?”我解释说:“不知道,可能是什么动物经过吧!”他狡黠地笑了笑道:“要是有人经过,怎么办?”我半认真地想了想。

    “怕什么,反正有你撑着。”我无赖地说,只要有他在,我不相信这宫里有他摆不平的事情,他听后,自信地笑了起来,轻声地道:“不用怕,有我在。”他说得没错,我只要相信他就好了。

    再温存了一会儿,我们都打算回去了,我告诉他要前后脚地走,他一时半刻不能明白,我就要他先走,他不明所以地看了我一眼,慢悠悠地走着,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突然想到了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他。

    就急冲冲地追上了他,他转过身来看我,我不敢看着他说,于是就埋着头,低声地说了一句,“我还没有和他行房。”说完我后悔也来不及了,顿时觉得脸颊上滚烫烫的,实在是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

    他听了以后,用手抬起了我的头,捏了一下我的鼻子,笑道:“我们满人是不在乎这些的。”但看他的神情,明显是愉悦的,不过刚才的那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过,不过,在哪里听过已经无所谓了。

    后来,他就比我先走了,而我就在角楼又呆了一会儿,就施施然地走回了永和宫,刚到了那里,就见潭月在宫门前走来走去,一看到我,就像看到救星一样,慌张地道:“小姐,你可回来了,爷已经等了你很久了,而且脸色还很不好。”

    我听后,要她放宽心,脑海中似乎捉住了什么念头,但只是一闪而过,慢慢地走向马车的停放处。

    强迫

    一上到马车,我就感觉到里面的气氛很不对劲,这一切都源自于十四恐怖的脸色,在和他结婚后的三个月里,他从来没有给我摆过这样的臭脸,今天不知道发生什么让他不愉快的事情了,不过,还是不要问了。

    平时和他一起坐马车的时候,他都会说一些事情来逗我聊天,可是今天他却变得异常的沉默,马车里一片寂静,让我感觉到很不习惯,希望能早点下车,回到府里,远远地避开这一切。

    感觉到他身体紧绷,不由地偷看了他一眼,他放在膝盖上的手紧握成拳,差不多连青根都暴突出来了,心想,这样下去会不会爆血管啊?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马车已经回到府门前了。

    每次和他一起坐马车到达了目的地,都是他先下马车的,然后就要扶我下车,在人前我没有反抗他,已经算是很给面子他了,可这次他却一动不动的,我才疑惑地问:“到了,你不下车吗?”

    他看了看我,随之眼睛看向了车窗外,回答道:“你先回去吧!我还要去一趟八哥那里。”哦!原来是还有事情要办,他刚才那么恐怖的脸色,可能是因为朝堂上的事情吧!于是这次,我就先下了马车。

    但走回府门的这一小段路里,我还是可以感觉到背后那灼灼的目光,不觉地加快了脚步,当府门关上的那一刻,我才真正地松了一口气,径自懊恼,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竟然这么怕他了。

    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稍自镇定了一会儿,摸到了怀里的东西,拿出来一看,这才想起在角楼里捡到的龙纹玉佩,真的越看越眼熟,突然脑海中浮现了刚才马车里的一幕,十四腰间的佩玉没有了。

    怪不得这块玉佩越看越眼熟了,因为这件东西是十四的,明白了过来以后,我反而觉得没什么好怕的,既然他都看到了,那他也该明白了,想通了以后,心情豁然开朗,不由地对着镜子笑了起来。

    当夜幕降临,我泡在木桶里,舒服得几乎要睡着了,在古代,想泡个热水澡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光是烧水、提水,就要用去很多的时间,非常的麻烦,不过现在这么舒服,等待是值得的,不觉地闭上了眼享受着。

    忽然,感觉到黑暗中有一双眼睛注视着我,心里毛毛的,再加上泡了这么久,水温也变凉了,免得着凉,还是不要再泡了,我睁开了眼睛,看到了桶边的十四,他什么时候进来的?还有看了我多久?

    注视着我的深沉眼眸很快地燃起两簇火焰,他倾下身来,脸庞在离我一厘米处停了下来,“我要你!”说着,一双大手还伸到水底将我拉了起来,将我压向他自己,我立刻闻到他身上浓浓的酒香。

    他肯定喝醉了,转眼间,我就被他压在了床上,还来不及说话,就被他封住了双唇,我闪躲着他索求的吻,“不要,你答应过不逼我的……”语气里夹杂着一丝颤抖,他抬起了头,我立即对上一双炽烈的眸。

    “我不管了,只要你成为我的人。”说着,他就脱了上衣,用来把我的手绑在了床头,随即他的身体又压了下来,恣意地吻着我的唇,双手也开始在我的身体上游移,所到之处,都让我颤抖不已。

    我能反抗的只剩下双腿,只能拼命地挣扎,他如法炮制地制伏了我的腿,至此,我和他就裸呈相见了,他的身体滚烫而又炙热,明显地感觉到他的阳物正抵着我的私|处,我闭上了双眼,今晚是逃不了了。

    但就在他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刻,我感觉到无边的痛向我袭来。

    我无奈地流着泪水,十四听到我的哭泣声,终于抬起埋在我胸脯上的头看向我,吻去了我脸上的泪水,温柔地道:“别哭,别怕我……”我嘲讽地笑了笑,别开了脸,你都这样对我了,还让我别怕,实在是太可笑了。

    而且,我还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清明,他不是喝醉了吗?怎么会有一点明亮的眼神,怕是为终于让我成为了他的人而高兴吧!可我在心里说,即使你得到了我的人,也永远也得不到我的心。

    他不再满足于亲吻我的脸庞,双唇、颈脖,一路往下,来到了我的胸脯,含住了花蕾,恣意地舔吻、吸吮,而一只手却攀上了我的||乳|峰,握住一边柔软,用力地揉捏着、摩擦着,在双重刺激下,花蕾开始坚挺了。

    他的手立刻捏住了花蕾,用力地捻着,花蕾上的刺激促使我的身体开始兴奋,全身开始颤抖,但我却跟自己说,心是绝对不会从了他的,在他的撩拨下,我的私|处开始湿润了,浑身瘙痒。

    他感觉到我的变化,下身开始慢慢地抽送了起来,如此往复一进一出,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进入都使得我浑身一阵乱颤,每次都能达到最深的尽头,再加上手上对胸脯的动作,在他的蹂躏下,我已经开始晕旋了。

    在一阵急促的抽送后,一股热流喷涌而出,他终于完事了,我感到身上的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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