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娘娘，我们真的就要那样对扬兮？没有别的法子了？”

    庄妃挑了挑眉，“怎么，不忍心了？若有别的法子，你当我不会保住扬兮的命么？那扬兮知道了文清婉自己给自己下yào以致虚弱，从而换得陛下同情的事情，你当文清婉还会对她心软？就算我们不出手，眼下这下yào一事越闹越大，纸包不住火，最开始是捅出了换yào方的人，如今又冒出了换yào的人，她文清婉可是怕迟早有一天将她自个儿换yào的事情给查了出来，现在不将‘唯一’的知情人扬兮给办了，回头查到自己身上了怎么办？”

    “可是，”含薰有些不明白，“这换yào的事情不是今日柔贵姬自己禀给皇后娘娘的么？”

    “当然是她禀给小皇后的！”庄妃冷笑一声，“她发现了有人打着她的主意，想要害她，先是换yào方，又是换yào，差点就死了，你以为她咽得下这口气？瞧着吧，她定是会告诉小皇后，那换yào的人指使的便是扬兮――本来扬兮也真做了这事，这样一来，只要cāo作得好，那换yào后头的人被查出来了，扬兮又被光明正大的弄死了，她报了仇吐了口气，又除了隐患，真真是一石二鸟的好计谋！”

    “原来如此！”含薰恍然大悟，脸上更是带了几分对庄妃的崇敬，“奴婢这榆木脑袋，真是想破了也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还是娘娘高见！”说罢，还傻兮兮地笑了几声，眼睛晶晶亮亮分外有神。

    “得了，别在这儿拍本宫马屁了，”庄妃轻轻笑了笑，神色十分悠然，但语气却慎重了不少，“今晚咱们可还有得忙呢，可是不能掉以轻心了。文清婉以为自己除了扬兮就是除了一个大隐患，可她不知道，这可是也帮了我们一个大忙呢！”说罢，庄妃又咯咯一笑，“恁她自以为聪明，恐怕永远也想不到，却是为他人做了嫁衣，哼，她倒是想让扬兮死得理所当然、光明正大，本宫偏偏就不能如了她的愿！扬兮这一死，本宫换yào的事情便再也无人知晓了，她那样死了，就算文清婉能撇清她的关系，也够她膈应的了！况且，难道她以为她还能像小皇后一样，宫里头平白无故死个人，陛下也还会对她怜悯？”

    提到宋弥尔，庄妃的神色又暗了两分，“最无辜的只是那胸大无脑的罗茜，本宫只不过是把何孟婕换yào方变成了换yào而已，但那罗茜平日里仗着位分在宫中耀武扬威，便是死了，也是不冤！”

    含薰听了这话，咧了嘴笑着有些谄媚，“娘娘英明！那罗茜平日里对着自己的宫人动辄打骂，奴婢有好些小姐妹都挨了她的巴掌拳脚，她一出事，宫中不知道有多少宫人们拍手称快呢！多亏了娘娘当时在贵妃面前提点了罗茜不妥当之处，不然，还不知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