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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已婚男女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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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P之已婚男女 作者:肉书屋

    格沃兹不算出名,不过同学们都很勤劳淳朴好相处。”

    “那露西看来你可是个十足十的赫奇帕奇。”

    露西觉得小姐在夸奖自己,腼腆地点点头,一看时间不早了,赶紧收拾东西出去了。

    博尔齐娅重又戴起手套,站到穿衣镜前整理仪容。

    曾经的她在巫师界非常有名,不过那些都是博人一笑的传闻,虽然也有一大半是真的。

    可是有多少人记得她是一个拉文克劳呢?

    爱德华看到她提着箱子出现在楼梯上,微微点了头让她放心,然后去敲主卧的门。

    布莱恩夫妇一会儿也穿戴整齐出现在大厅里,安娜的脸上已经看不到施暴的痕迹,看来托马斯是下了血本用了特效魔药。

    然而博尔齐娅敏锐地发现母亲今天戴了顶呢帽子,要知道她平日对自己一头秀发十分地自得,除了头饰之后鲜少过多遮掩。

    她心中轻嗤:有钱也不能让头发长得更快。

    她上前挽住安娜,安娜的眼睛泛着红丝,脸色有些白,除此之外,看上去还算正常。

    只是似乎打击大了些,眼神还是木木的。

    博尔齐娅和安娜率先走向壁炉,托马斯讪讪地跟在她们身后。

    今天的飞路系统很繁忙,他们还需等待飞路办公室的排队叫号。

    ……

    离发车时间还有半小时,三人出现在站台上,那里已经陆陆续续地有不少家长和孩子。

    托马斯微不可见地皱皱眉,今天这里有不少麻瓜。

    他假惺惺地和博尔齐娅道别,让她赶紧上车找个空包厢,不然晚了就得和下等人挤一块儿了,一边眼睛紧紧盯着方才注意到的海克尔一家。

    他原先打算下周就去拜访他们,现在能提前打个招呼也不错。

    博尔齐娅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亟待摆脱的麻烦,于是她只能抓紧时间握握安娜的手,让她一定要保重自己。

    “记得写信给我。”

    安娜点点头,托马斯已经在催她了。她为难地看看丈夫,和博尔齐娅告别。

    小姑娘拎着简易的行李,看着那对夫妇开始游走在人群中,谄媚地和相中的对象开始打招呼。几户熟识的人家也正在对自己指指点点,无非是觉得自己是个落单的可怜虫。

    博尔齐娅浑不在意,如果她在乎别人怎么看,上辈子她就该杀死自己千百次了。

    她抬头挺胸地上车,把那些揣测的目光隔绝在外。对于她来说,现在的世界是十分狭隘的,除了布莱恩庄园,就唯有霍格沃兹,而后者是改变命运的唯一希望。

    而仅仅是在火车上,博尔齐娅感觉自己已经呼吸到了一丝自由的空气。

    她没有在车头停留,这边是那些纯血家族的高等包厢,逗留在此纯粹是自取其辱,不过她也没有意愿和麻瓜孩子混在一起,那多少让人觉得有些不对劲。

    好在现在还早,她在火车中前部的地方找了个位置不错的空包厢。行李异常简单的结果,就是她甚至无需放置什么东西在头顶的架子上。

    一切安顿好,博尔齐娅就掏出《一段校史》闲极无聊读了起来,她得靠着这个打发一天呢。

    安静的时刻总不长久,临近发车,总会有很多还没有找到座位的人。

    门上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请问这间包厢还有座位吗?”

    来人是一个男孩子,他年纪不大,个子却挺高,可见日后定然是长身玉立的模样。因为年纪还小,脸上还带着点肉,金色头发,灰蓝色眼珠,举止问话十分的彬彬有礼。

    博尔齐娅怔怔地看着来人,手上的书什么时候掉了也不知道:“弗兰克?”

    “你认识我?”弗兰克&8226;罗斯莫德惊奇地盯着包厢里唯一的女孩子。

    博尔齐娅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抹了下头发,尴尬地解释:“我在赴宴时见过你。”

    弗兰克皱皱眉,一点都不记得自家来过这号客人。面前的女孩子脸盘小小,却带着一副大眼睛,且镜片微微凸出,扭曲了五官,让人觉得说不出的奇怪。唯一过得去的,可能就是那垂在身上光可鉴人的黑色长发。

    身上是普通的校袍,从衣着上也无法判断。

    不过再怎么说,对方既然认识自己,就不能失礼。

    “真抱歉,家里应酬众多,我也不大招呼客人,敢问小姐芳名?”

    博尔齐娅相信眼镜一定能遮住自己有些湿润的眼睛,她抬起头弯弯嘴角,伸出手:“幸会,博尔齐娅&8226;布莱恩。”

    弗兰克很有绅士风度地握了握:“那既然我们已经认识了,我是否有幸能够在这个拥挤的车厢里获得一席之地?”

    嘴角挤出一丝笑,博尔齐娅低声答道:“当然。”

    敏感地觉察到对面女孩的不经意的冷淡,弗兰克很识时务地迅速安顿好自己。整间包厢极度安静,将外头的嘈杂隔绝在外。

    然而这样的气氛对博尔齐娅来说仍然度日如年。

    快有三十年了,自己又一次见到了弗兰克。

    博尔齐娅忘不了自己多少次轻抚过那头柔软的金发,轻吻过那爱笑的嘴唇。可她也忘不了在托马斯切断她的一切经济来源,甚至用她的母亲强迫她半途休学,在十七岁的年纪嫁给年过七旬的卡那冯爵士时,弗兰克给她的致命一击。

    霍格莫德的冬天那样冷,从早到晚的雪几乎把等待的她埋做一个雪人,可她等的人没有出现。

    在她做过两次寡妇之后,听说他娶了多洛霍夫家的小姐,不过两人一直没有孩子。

    她曾经想过,也许是她的诅咒应验了。

    博尔齐娅感觉自己快窒息了,久违的那种绝望感又扑面袭来。

    她控制不住地去摸内袋,直到摸到自己想念了五年又重回身边的魔杖,才感觉心跳有所缓和。

    面前的男人再靠不住,在经受过一切苦难今世已有所准备的自己眼里,也不再是威胁了。

    他再不能把自己从美梦里拽醒了,因为这彻头彻尾就是噩梦。

    然而博尔齐娅却控制不住自己眼角的泪。

    她猛地拉开门往外冲去,想找个包厢之外的僻静地平复一下,擦干净那不合时宜的可耻的眼泪。

    可惜,霍格沃兹特快上又怎可能会有这样一片净土?

    博尔齐娅才出门,就狠狠地一头撞在某个路过的人身上。不想那人反应极快地往后撑住走廊车窗稳住两人,另一手已经狠狠地揪住博尔齐娅的衣领。

    眼镜狠狠砸在地板上,发出一声“啪”的脆响。

    博尔齐娅下意识地抬头看,只茫茫然看到一张削瘦但稚嫩的脸孔,然而与年龄不符的深沉黑眸中不悦的意味正强烈地发散出来。

    自己虽瘦小却被揪得离地,这人年纪不大,身高却委实可观。

    就那么一瞬的互相打量,对方的眉头皱了起来。博尔齐娅发现自己眼镜已经脱落,赶紧手忙脚乱地一边说对不起一边摆脱对方捡起眼镜戴上。

    一个年轻的男声懒洋洋地从身后传来:“西弗勒斯,怎么了?”

    “没什么,马尔福学长,一个冒失鬼罢了。”

    “那就好,看来不是那些格兰芬多捣乱。我早让你和我坐在一起,你却偏偏要和别人挤。”

    对方没做声,卢修斯知道他一向不欲多谈这个话题。

    “快走吧。”

    博尔齐娅低着头,看着两双脚从自己身边经过。

    如果她抬头看,一定会发现卢修斯&8226;马尔福落在自己身上意味深长的目光。

    第6章 拉文克劳的新生(修)

    博尔齐娅惊魂未定地摸摸脖子,那人虽然没刻意用力,但是委实勒得她难受。她扶在窗棱上狠狠喘了口气,松了松衣领,眼角余光瞄到两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前一节车厢,这才吁了一口气,回了包厢。

    发生了走廊上的插曲后,博尔齐娅的注意力有所转移,时间似乎也没那么难熬了。

    尤其是弗兰克还算识趣,大多数时间,博尔齐娅可以当做包厢里只有她一人。

    太阳落山以后,弗兰克还在包厢里施了个荧光闪耀,他原本打算对这个新生介绍一下这个魔咒。可是对方一个无甚诚意的道谢,到底还是打消了他这个念头。从小接受绅士教育的弗兰克·罗斯莫德也觉得时间漫长起来。

    之后的种种一切都是博尔齐娅所熟识的,尤其她还没有什么新鲜感地仍被分进拉文克劳。待她脱下分院帽后,甚至看到弗立维教授对她举杯致意。

    她瞅准了机会,坐到了拉文克劳长桌上,身边就是她的未来室友索菲亚·哈金斯。

    这姑娘出身二流纯血家庭,可惜其貌不扬,身材更是臃肿。上辈子,或许是出于妒忌心,她和博尔齐娅的关系不怎么样,毕竟天天和拉文克劳之花抬头不见低头见,对于一颗少女心实在是莫大摧残。

    索菲亚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小羊排,冷不丁一个同是新生的来和自己打招呼,这可真是把她吓了一跳。转头看见一幅惊悚的凸面眼镜,小羊排看上去也不那么美味了。

    她连忙大口灌下南瓜汁,也顾不上什么矜持了,握住对方的手:“咳,咳,你好,索菲亚·哈金斯。”

    “博尔齐娅·布莱恩。”

    于是索菲亚又咳了两下,周围人都皱起了眉头。

    索菲亚缓过劲来,悄悄低声问:“你是那个布莱恩家的。”

    博尔齐娅自嘲地回答:“应该就是你说的那个布莱恩家。”

    这下,索菲亚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两人掩饰着吃了几口东西。大大咧咧的索菲亚到底顶不住,又问:“据说你母亲非常的美,只可惜我没机会见到。”

    博尔齐娅心想那是因为托马斯不够努力还没能挤入上流社会的缘故,实际却只是耸耸肩:“可惜,我没能得到和母亲一样的好相貌。”

    索菲亚脸上的可惜显而易见,在她看来博尔齐娅是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却没在容貌上得到便宜,这比自己拥有一对其貌不扬的父母更加可悲。

    这姑娘还真是什么都放在脸上,想到这里,博尔齐娅十分好心情地多喝了两口苹果汁。

    只是席间她的眼光仍不由自主地飘向格兰芬多,不出所料地看到了弗兰克,周边正有几个女生借故亲近,他仍是一副绅士派头,大方地谈笑着。

    博尔齐娅心里冷哼了一声:懦夫!

    但是作为一个重生者,博尔齐娅早就做好了面对一切艰难险阻的准备,首当其冲就是不平凡的开学宴。

    新生队列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不剩几个人了,这时麦格教授念道:“伊文娜·坦普伦斯。”

    一个小姑娘蹦蹦跳跳出列,一头淡金色的长发在脑后飘散纠结。博尔齐娅注视着她慢吞吞地把帽子戴到了头上,帽子下的脸庞皮肤白皙,眉毛淡得几乎看不见,银灰色的眼睛不停地打着转,眼神却很迷茫。

    “拉文克劳!”分院帽大叫。

    于是伊文娜又蹦蹦跳跳地在拉文克劳找了个位子,开始用勺子撩南瓜汁中的碎渣,撩得干干净净后却又不去喝它。

    众人看着她奇怪的举动,自然没有人上前主动打招呼。

    麦格教授叫出了最后一个学生的名字:“西比尔·特里劳妮!”

    所有人都看了过去,倒不是因为这个学生有什么来头,而是因为冗长的分院仪式总算看到了结束的曙光。

    西比尔长相清秀,面部略嫌苍白,看上去是个乖巧的女孩。不想她虽然穿着一身正规的学院袍,露出的脖子和手腕上却戴着不少叮叮当当、色彩缤纷的饰物,引得麦格教授大皱眉头。

    西比尔却乐颠颠地上场,丝毫没有感觉到别人不赞同的眼光。

    帽子喊出“拉文克劳”后,麦格教授的眉头皱得更加死紧了。

    如果晚宴就这样结束,命运之神肯定不会同意。

    所以就在西比尔将要摘下帽子的时候,她突然面色狰狞起来,浑身更是如癫痫发作一样抽搐。

    麦格教授正想走上台阶帮忙查看,却被邓布利多一把拉住,校长的眼神十分严肃,所有的教授全围在他身后等待指示。

    就在大家严正以待的时候,西比尔突然开始用一种绝非她本人的但是粗哑得毛骨悚人的声音说话,低沉的声音回响在鸦雀无声的大堂。

    “她从未来归来,

    她知道所有人的命运。

    可是全知不会带来怜悯,

    该死的仍要死,

    不该死的也逃不过报复。”

    西比尔在重复了两遍之后,突然更剧烈地抽了一下,整个人从高脚椅上跌了下来,被邓布利多一把接住。

    礼堂里“哄”得一下像炸开了锅一样,学生们脸上流露出害怕却又好奇的神情,有人说这个女生是想借耸人听闻的出场表演获得关注,“西比尔·特里劳妮”这个名字将成为开学后热议的话题。有人则保持了微妙的冷静,尤其是斯莱特林和拉文克劳,特里劳妮这个姓氏代表了一定的可信度。然而魔法界已经上千年没有出现过真正的预言家了……

    邓布利多让弗立维送西比尔去了医疗翼,自己则留下主持大局。

    “肃静!”

    震耳发聩的两字过后,大礼堂顿时鸦雀无声。

    “看来这是一个热闹的学期,不过不要让热闹冲昏了你们的头脑。这里是座古老的城堡,不要在宵禁之后乱跑,更不要擅自闯入禁林,现在用你们喜欢的调子一起诵唱校歌。”

    邓布利多一挥魔杖,凭空出现了一段歌词。

    一阵嘈杂的歌声过后,校长高兴地宣布:“猪鼻、椅腿儿还有蘑菇伞,感谢演唱。”

    新生们面面相觑,然后前辈们会皱着眉头解释校长就是这么难以捉摸。

    拉文克劳宿舍在城堡西边天文塔顶端,一块不知挂了多久磨得光滑的木板上镶着鹰状青铜门环。

    级长克洛泽板着一张脸向新生介绍道:“拉文克劳没有口令,你想进去唯有靠你的头脑。如果你的智力不能高人一等,就只配睡在走廊里吹风,天文塔上的风可是很冷的。”

    说完,他叩了下门环。

    “妖精叛乱发生在几世纪?”

    一个新生很快地接嘴:“十六世纪。”

    克洛泽不悦地瞪了他一眼:“看来因为今天是新生到访的日子,问题很简单。”

    那个抢答的叫做奎尔科的男生沮丧地低下头,级长也无暇理他,带着一众人向内走去。

    塔顶的拉文克劳的公共休息室是个很大的圆形屋子,墙上开着雅致的拱形窗户,各处都挂着蓝色和青铜色的丝绸。天花板是一个巨大的穹顶,上面和大礼堂一般缀了星星,足下踩着的也是深蓝色星星地毯。房间里放着众多的桌椅和书架,看起来竟和图书馆一样,门对面的壁龛里放着罗伊娜·拉文克劳的白色大理石半身像,塑像边上就是通往宿舍的门。

    整个拉文克劳宿舍仿佛就是一个虔诚的知识的殿堂,有两个学生甚至已经一脸神往地往书架走去。

    克洛泽皱眉道:“追求知识要有热情,但是同时也要克制,不然当你们得到时间转换器的时候,就会无休止地穷尽自己的寿命。”

    他指着那两个按捺不住的学生:“你们俩个的行为我会报告教授,将你们从时间转换器候选名单中剔除。”

    说完,不去看那两个愁眉苦脸的学生:“现在跟我走,回你们各自的寝室,小精灵应该把你们的行李安置好了。不要尝试学愚蠢的格兰芬多夜游,有这点时间不如多看看书。如果有谁要给学院抹黑的话,也不要小瞧拉文克劳的荣誉感。听到了没有?”

    一众新生哆哆嗦嗦地回答了句“听到了”。

    看着房门上的名牌,博尔齐娅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博尔齐娅·布莱恩,西比尔·特里劳妮,索菲亚·哈金斯,还有伊文娜·坦普伦斯。

    伊文娜跑上来快乐地拍了下博尔齐娅的肩膀,索菲亚则嫌弃地看了她那又长又乱的头发,而且快速地选了一个离伊文娜最远的床位。

    “看来今天只有我们三个人了,什么时候才能见到西比尔呢?”洗完澡、头发在滴水的伊文娜坐在床上问。

    “等她从医疗翼出来。”博尔齐娅丢了一块毛巾在她头上。

    索菲亚坐在镜子前左照右照,想办法把发卷固定在头上:“你疯了吧,这种人不出来才好,谁要和她住一间房间?”

    博尔齐娅耸耸肩,反正西比尔总会回来的,索菲亚怎么嫌弃她都没用。转过身,看到伊文娜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

    “怎么了?”

    “你的眼镜真有趣。”

    发现索菲亚也在镜中偷偷望着自己,博尔齐娅很坦然地把眼镜摘下来递给伊文娜:“没什么有趣的。”

    索菲亚看到果然是一张平凡无奇的脸,心中越发觉得可惜,不过博尔齐娅的皮肤很好,这样能弥补一些遗憾,她万分怜悯地想到。

    伊文娜把眼镜摆弄了一会儿,还给博尔齐娅。

    “你还在看什么?”

    “你带着这种眼镜脸上不会着火吗?”

    “伊文娜,这只是眼镜。”

    小姑娘拍拍枕头,撅着嘴说:“好吧。”然后出乎另外两人意料地施了个干发咒,匆匆道声晚安,放下床四边的帘子就睡去了。

    索菲亚小心翼翼地顶着发卷,磨磨蹭地挪到床上躺下:“看不出,这个怪小妞魔法还不错。”

    “魔法界出身的孩子会这些不稀奇。”博尔齐娅很善良地给行动不便的索菲亚弄了个固定咒。

    “这下我可以痛痛快快地睡一觉了,晚安!”

    “晚安!”

    博尔齐娅放下帘子,然后偷偷将混淆咒撤去,把魔杖藏在枕下,在累了一天后沉沉睡去。

    第7章 三个怪人和一个正常人

    索菲亚顶着满头的卷发在清晨的寝室里哇哇大叫,伊文娜用被子捂住耳朵,可是一点用也没有,魔音仍然从每个缝隙里灌进耳朵。

    “我的头发怎么会跟弹簧一样?梅林的卷发,这下怎么出门?”

    博尔齐娅正理着书包:“你的发卷上得太多了,但是无论怎样,我们得马上出门去上课。要知道格兰芬多的麦格教授可是整个学校最严厉的教授。”

    她瞥瞥拿着鬃毛梳正和一头乱发奋战的索菲亚,又走上前去掀伊文娜被子:“赶紧起来,不然你就穿着睡衣去上课。”

    因为磨磨蹭蹭的早间时光,一行人几乎就要赶不及变形课了。想到麦格教授那张不好惹的脸,还有克洛泽的严正警告,博尔齐娅一阵头疼。

    伊文娜甚至还在想着先去吃早饭:“空着肚子我有点头晕。

    不过无人有心理会她。”

    “索菲亚,你慢点,当心踩空楼梯。”

    博尔齐娅话音刚落,只听“啊”一声惨叫,索菲亚已经和一个男生滚做一团。

    “西里斯,你没事吧?”黑发像鸟窝一样的男生赶紧上前把自己的朋友扶起来

    西里斯揉揉额头,昏昏沉沉地说:“没事,詹姆斯,看看那位小姐有没有受伤。”

    不得不说,丰腴过度的索菲亚顶着一头凌乱的蓬松卷发,捧着额头痛得眼泪汪汪的样子离美好一词相差甚远。

    詹姆斯咽了口口水:“我想应该没事。”

    西里斯也看清了面前原是个肥妞,他一边想着还好没有被压得骨折,一边一骨碌爬起来边道歉边跑远了。

    “他们逃得还挺快。”伊文娜看着两个远去的小黑点感慨。

    “动作快点,我们要迟到了。”两人把索菲亚扶起来,博尔齐娅看着她脸上的红晕,心里顿时感到莫名其妙。

    讲台上蹲着只花猫,看着台下的学生打打闹闹,又看到姗姗来迟才跨进门槛的几个学生不动声色。

    几人才想要找位子坐下,赫然看见西比尔一个人孤零零地落单着,而教室里的窃窃私语多半冲她而来。她似乎知道刚刚进来的博尔齐娅一行人就是她的室友,一看到她们就赶紧做手势打招呼叫她们坐过去。

    索菲亚心里叫苦不迭:这个穿得跟流浪汉一样的怪人怎么那么快就出院了?她可不想和她混在一起招惹非议,尤其……尤其是不想让刚才那个黑发的男孩误解。

    于是她眼明手快地将自己眼中另一个怪人伊文娜往前一推,将她们凑做一对。自己则迅速拉着博尔齐娅落座,伊文娜正想问她干什么推自己,博尔齐娅赶紧给她使了个颜色,让她赶紧安顿好,不要惹是生非。

    麦格教授的眼光早就扫过来看着这边的暗潮汹涌了,大家还是太平些好。

    上课钟响过,教授还是没有出现,这些才入学的呱噪的小孩子们愈发闹得不可收拾。

    直到麦格教授出乎意料地变身出来,这一招震慑的效果足以在接下去的几年让这帮学生心有余悸。拉文克劳们表现尚可,在下课前都成功地将火柴变作了针,不过效果不尽相同,有细有粗罢了。

    只是麦格教授故作镇定地看着伊文娜桌上的成果:“坦普伦斯小姐,以后请至少提前半小时起床,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今天就不扣分了,下节课前交20英寸长的变形课基本理论感想给我。”

    其余人的作业是10英寸。

    其实伊文娜只不过是肚子饿了,但是变出来的那根通心粉还是很像模像样。只是这人不知是古怪还是天真,竟然全神贯注地想什么变什么。

    然而在索菲亚看来,她越发觉得要和宿舍里除自己以外的唯一正常人博尔齐娅搞好关系。

    一天过完之后,众人或多或少皆有收获。

    博尔齐娅和伊文娜从图书馆拿着做完的作业回来,在走廊处发现索菲亚正在和一个格兰芬多学院二年级的女生遮遮掩掩地做交易。

    然后索菲亚点出了几个加隆,得到了几张尺寸挺大、卷成一卷的纸。

    看到自己的舍友过来,她倒是一点都不惊慌,反而很自觉地迎合了两人的好奇。

    “记得早上我撞到的那个男孩子吗?”

    两人点点头,博尔齐娅知道那是格兰芬多二年级的布莱克,他现在就已经是学校的风云人物了,只不过以后会享誉整个魔法界,可惜不是什么好名声。她看着一脸兴奋的索菲亚,心中有很不好的预感。

    “我对他一见钟情,你们肯定也注意到了他有多帅吧,那双黑眼珠真迷人,才比我们大一岁就这么高,他长得不比波特里狂人队的球星戴维斯差,对了他也是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的……”

    博尔齐娅对索菲亚粉丝般的崇拜很不以为然,反观伊文娜,对这番喋喋不休也是一片迷茫,要知道她那时候满脑子惦记的都是怎么填饱肚子。

    再看看索菲亚小心翼翼地拿着的东西,八成是那些迷恋布莱克的女生偷偷做的海报。

    博尔齐娅叹口气,看来在一段时间内必须和布莱克朝夕相对了,不过她也并不担心,小姑娘的迷恋来得快去得也快,这只是青春期的副作用罢了。

    西比尔回来得很晚,据说是参加了占卜社团。

    索菲亚不怀好意地问她有没有做出了什么新的预言,西比尔倒是没有察觉到别人的调侃,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给几个赫奇帕奇的学姐算了恋爱运程,不过似乎都不大顺利,还给几个新入社的成员们算了命,但是似乎都和厄运有关。”

    正在梳头的博尔齐娅一言不发,西比尔估计马上就会在社团受到排挤了。幸好她似乎很迟钝,几乎感受不到周围人的敌意和嘲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在乎。

    但是西比尔接下来的话把大家都震翻了:“索菲亚你新贴的海报很眼熟,好像……好像就是我今天给别人算恋爱运的时候她们提供的照片。”

    伊文娜好心解释:“这是格兰芬多二年级的西里斯&8226;布莱克。”

    索菲亚怒气冲冲地问:“那几个女生几年级?”

    “五年级。”

    除了索菲亚余下的几人都感叹了一下,这魅力可真不得了。

    少顷,伊文娜才恍然大悟道:“他就是那个布莱克家的血统背叛者?”

    索菲亚神准地把一个抱枕砸了过去。

    斯拉格霍恩教授腼着个肚子,手里拿着一个闪闪发光的瓶子,一脸得意地诱惑着讲台下涉世未深的孩子们。

    这个发福的男人穿着一身花里胡哨的呢子大衣,扣子勉强全都扣起来,撑得鼓鼓囊囊。标志性的蝴蝶领结随着喉结的滚动上下翻飞:“孩子们,魔药是一门兼具创意和谨慎的学科,极少数人能够领略到真谛,而绝大部分人只能停留在门槛处,但是应付你们的生活所需绰绰有余。今天我将把这瓶福灵剂赠送给第一堂课表现最优异的学生,不过有谁能告诉我,福灵剂是什么?”

    喜欢抢答的奎尔科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福灵剂俗称幸运药水,只要喝了它,就会带来好运。但是熬制过程非常复杂,一旦弄错后果就不堪设想,服用过多也会带来诸如鲁莽、自大之类的后遗症。”

    台下一片惊叹,个个跃跃欲试。

    斯拉格霍恩教授很慈祥地笑道:“回答得很好很全面,拉文克劳加十分,那么赶快动手让我看看今天的幸运儿是谁?”

    博尔齐娅深知这不过是延揽精英的伎俩,斯拉格霍恩慈祥的笑容不能掩饰他眼中的油滑精明。对于曾因为美貌外表和优异成绩而受邀加入“鼻涕虫俱乐部”的自己来说,这位“园丁”的高瞻远瞩和势利虚伪都令人印象深刻。

    他最大的兴趣除了魔药,还有美酒佳肴和名声,那些感恩戴德的学生对他贡献良多。

    而博尔齐娅现在最担心的是缠着自己的索菲亚,从前因为两人不合,她的搭档一直是西比尔。或许是这位占卜师惯常摆弄奇怪的东西,对魔药还确实挺在行,自己只要打打下手就行了。

    而对于魔药水平一般的索菲亚来说,自然缺不了自己的帮衬,而鬼知道自己会制造出什么东西来……

    第一节课的内容永远是雷打不动的疥疮药水,因为简单常用又很有代表性。然而反常的是在魔药接近完工的时刻,教室里飘起了一股与众不同的香味。尤其是在充斥着黏腻蒸腾气息的魔药教室,这股气味更引人注目。

    伊文娜顿觉怪异地抽抽鼻子:“西比尔,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好像是牛肉浓汤……”

    博尔齐娅在斯拉格霍恩教授古怪的表情里将自己的魔药装瓶放到了讲台上,有一大半学生的作业都已经上交了。

    不想这节课注定不会太太平平结束。

    与他们一同上课的赫奇帕奇到底还是发生了坩埚爆炸事件,据目击者事后回忆,那个叫斯宾塞的男生竟然抓了一把豪猪刺扔进底下燃着高火的坩埚里去,爆炸中魔药泼溅了出来,这个男孩子顿时一身火红的疥疮躺在地下疼得不停地打滚。

    斯拉格霍恩教授正在讲台上检查学生们做的魔药,看到斯宾塞的情况,赶紧就奔上去将手中检验合格的魔药给他灌下去。

    然后看情况平稳下来就招来几个高个的男孩打算把受伤的学生送到医疗翼观察几天。

    没想到那个一脸疥疮状如猪头的家伙一把拉住教授的手:“我还要,我还要,这魔药太好喝了,好香的味道……”

    饶是斯拉格霍恩教授也是活了近一个世纪的人,也从没听过谁说疥疮药水很好喝,但是刚才的确飘过一阵若有似无的香味。

    究竟是哪位奇葩竟能把鼻涕虫熬制出牛肉浓汤的味道?

    斯拉格霍恩教授举起手里小小的水晶瓶,眯着眼看上头的标签:

    索菲亚&8226;哈金斯&博尔齐娅&8226;布莱恩

    至于索菲亚,她自然已经将自己的嫌疑排除了,何况她几乎没出什么力,也就是说……

    在霍格沃兹的第二天,索菲亚&8226;哈金斯就悟出了一个真理,她是她们宿舍唯一的正常人。

    第8章 悲喜莫名的圣诞节

    星期二的教务会议上,邓布利多校长宣布散会以后,笃定地坐在上首看着与会的教授们渐渐散去。眼见庞弗雷夫人坐着未动,想是有什么话要说,他便静观其变。

    不想庞弗雷还叫住了另一个人,颇有些出乎校长的意料。

    “斯拉格霍恩教授,可以麻烦你留一下吗?”

    胖老头诧异地看了眼庞弗雷夫人和岿然不动的校长,与本打算携手同去的弗立维教授说声抱歉,施施然地又坐回了位子上。

    邓布利多看着医疗翼护士有些为难的神色,抬手让各位稍安勿躁,招来小精灵吩咐把茶重新沏上。

    在袅袅的茶香中,大家的精神或多或少都有些放松了下来。

    “波比,遇到什么为难的事情了吗?跟魔药的供应有关吗?”校长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魔药教授。

    斯拉格霍恩也不明所以,尴尬地“嘿嘿”一笑。

    庞弗雷夫人赶紧摆摆手:“霍拉斯,你千万不要误会,你一直给了我很大的帮助,只是最近你送来的魔药……有几瓶奇特了些。”

    “哦?”邓布利多不动声色地啜了口茶:“这种奇特是好是坏呢?”

    斯拉格霍恩这下大致知晓了庞弗雷夫人所为何事,对于一些医疗翼常用的基础魔药,他偶尔会将课上学生的作业,拣几瓶标准以上的和自己闲暇时酿制的一起送过去。

    这一方面省了自己的时间,另一方面自己的职责虽然有人代劳,但那人还是个学生,课余时间并不十分充裕。

    再者,出于斯拉格霍恩自己的私心,他选择了那几瓶魔药,也是存了试探的意思。

    不过看起来,倒是有些意想不到的效果。

    庞弗雷夫人酝酿了许久,字斟句酌地说道:“最近天气转凉,伤风的学生不少。那几瓶魔药只是简单的提神剂或者精力补充魔药,效果也只能说一般,但是就口味来说,很受学生的欢迎。”

    斯拉格霍恩用杯子挡着的嘴角勾了勾,等到杯子放到托盘上时,也是一副惊讶的表情。

    邓布利多看在眼中:“波比,这不是很好吗?你知道,这些顽皮的学生可是很怕喝魔药……”

    “这话当然没错,但是只有极少部分学生才能享受这样的好口味,那么其他的学生就会埋怨我的不公,虽然他们未必敢表现出来。校长您也知道,普通魔药的味道实在……”

    这下,邓布利多的神色严肃了一点:“学生们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吗?”

    “倒是没有,除了波特和布莱克,您知道的,他们抢了同学院斯金森无意中分到的草莓味提神剂……那味道实在太香了,波特正好也生病了,布莱克来看望他。”庞弗雷夫人的神情很为难。

    邓布利多笑笑,并未多置一词,而是转向斯拉格霍恩教授:“霍拉斯,你的鼻涕虫俱乐部今年有补充新血吗?”

    “有两个今年入学的一年级生加入,他们……”

    “霍拉斯,你的目光一向敏锐,我相信你不会错过好的苗子的,不过也许你能帮助波比解决一下的她的困扰。”

    斯拉格霍恩忙讨好地笑笑,庞弗雷夫人算是帮了自己一个大忙,至于剩下的……他想到那两个学生的境况,多少不会很困难。

    圣诞假期转眼即至,博尔齐娅本不打算回家,但是考虑到自己明面上第一年离开安妮,况且开学前还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她咬咬牙,还是收拾起了行李。

    布莱恩庄园在崖边,整个建筑因为风雪而银装素裹,博尔齐娅拎着小箱子,围巾几乎整个盖住了她冻红的脸。圣诞夜的晚上,她和爱德华管家还有露西一起吃着朴素的饭菜度过。

    “这么大的雪,高尔家还要举行晚会?”博尔齐娅很不解。

    老管家面无表情地回答:“据说他家的少爷今晚会把订婚宴也一并举行。”

    博尔齐娅想起堪称霍格沃兹校园一景的高尔肥猪,不知道哪位千金如此倒霉。

    爱德华一眼就看出她心中所想:“是霍姆海尔家的二小姐。”

    霍姆海尔,原来如此,想起也可称为校园一景的这位小姐,博尔齐娅认为两家家长考虑得很周到,两个年轻人说得上谁也没耽误谁。

    “我们家和高尔家似乎没有什么交情。”托马斯很是看不起所谓的二流小贵族。

    “据说马尔福家的少爷会去。”

    原来如此,只是不知高贵的铂金血统是不是会理睬暴发户。

    博尔齐娅转头问露西:“你怎么也不回家?”

    直到露西神色一黯,博尔齐娅才忽觉自己可能问了不该问的问题:“我没有父母。”

    “啊,对不起……”

    “小姐,没事。我从小长在孤儿院,靠着救济金才能去霍格沃兹的课程,可是我成绩很一般,后来实在没法子了,本打算在三年级的时候就辍学。要不是爱德华先生愿意让我来帮佣,我可真不知要怎样才能活下去……”

    博尔齐娅叹口气,她很明白这种年幼无力的感觉,无人可依靠,而自己也未强大到可以自立的感觉。只要生活一个风浪卷来,就足以让人万劫不复。她舒口气,握了握露西的手,总归还不算太不幸。如今头顶有遮风雪的屋顶、有可以果腹的粗茶淡饭,已经俨然是一种幸福了。

    吃完晚饭,博尔齐娅起身穿戴上厚袍子戴上风帽。

    “小姐,这样的天气你还要回去吗?”

    “嗯,不要告诉他们我回来过,我妈妈没事就好。”

    露西不停地劝她,爱德华没有多说什么话:“小姐,路上小心。”

    翌日早餐,众人都惊讶地发现竟比前夜晚饭的时候多了一个人。

    邓布利多戴着高高的红白相间的帽子:“啊,看来我们的队伍越来越欣欣向荣。”

    博尔齐娅举杯向校长、院长和诸位教授致意:“家……父和家母两人去度圣诞假期了。”

    弗立维接了话头:“他们感情真好啊。”

    席间了然的人都皱起眉,弗立维教授,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

    博尔齐娅回到冷清的宿舍,倒在床上把枕头盖在脸上,纠结着要不要去图书馆看书还是睡个回笼觉消磨时间。不想,窗子上传来“叩叩”声。

    她秀气的眉皱皱,万般无奈地起床开了窗户,一只体型肥硕的猫头鹰飞了进来,嘴里叼了张便条似的东西。

    它停在床栏处,瞅着博尔齐娅几乎和它不相伯仲的大眼睛使劲瞧,似乎是被那副眼镜的效果吓到了,死活不肯把信交给博尔齐娅。

    等到收信人不耐烦地一把捏住它满是肥肉的脖子,这下可就是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便条很简短:

    布莱恩小姐,今日下午请拨冗前来一趟魔药办公室。

    署名:霍拉斯&8226;斯拉格霍恩

    博尔齐娅心里没底,但并不代表她害怕这目的未明的邀请。

    猫头鹰跌跌撞撞地飞回魔药办公室,途中撞在了窗棱上,重重摔进了垃圾篓里。

    黑发少年看着那只大鸟,冷冷地哼了一声。

    斯拉格霍恩不以为忤:“西弗勒斯,你仍旧不打算答应吗?”

    斯内普嘴唇抖了抖,到底还是抿紧了一言不发,却起身到架子上拣了一瓶魔药捏在手中:“院长,你也一定看得出来,这瓶魔药色泽不正,气味不纯,甚至药效也只称得上普通。试问,我有什么理由要去认同它的创造者?”

    那声音很轻缓,内容却是无可动摇的坚决。

    上座的魔药教授摇摇头:“西弗勒斯,我希望你再好好考虑,这件事情若是做成,或许对你来说是不可多得的机遇。当然现在说这些话太早了,我也不能保证布莱恩小姐也会同意我的提议,你说是吧?”

    斯拉格霍恩尴尬地笑了一笑,让斯内普先离开。

    然而对于老j巨猾的“鼻涕虫俱乐部”的创始人来说,他仍有信心说服这两个出身颇为遗憾的学生,只因他们本身难有资本改变现状。

    于是,斯拉格霍恩反而舒了口气,静待下一个学生上门。期间,他甚至有闲暇有心情将上月才寻到的一支美酒斟满,开怀地享受一番。

    相比较与门内的斯拉格霍恩的惬意,斯内普平静冷然的外表下却怒火熊熊。

    这个名叫博尔齐娅&8226;布莱恩的蠢货就靠着这些哗众取宠的小伎俩,竟然会让院长这样的老人精认为有利可图,这对于一向自傲于自身魔药天赋的斯内普十分愤怒。斯拉格霍恩的提议不但是对他信守的精益求精的颠覆,更是对于魔药的侮辱。

    斯内普略显阴沉地站在角落中,午后的阳光丝毫照不到他身上,仿佛已与那片阴影彻底地融为一体。

    因此前来赴约的博尔齐娅并没有注意到前方的必经之路上正站着个人,但她略显轻快的脚步声却落入了斯内普的耳朵。

    原来是她!

    圣诞假期留校的学生极少,这时会往魔药办公室去的人更不作他想。斯内普看着这个一年级生,心中有了盘算。这事儿对他来说驾轻就熟,就和他多次旁观斯莱特林的其他人对格兰芬多的玛丽做的那样。

    虽然对方穿着的是拉文克劳的校袍,但这并妨碍斯内普下手。

    “陷敌陷阱!”

    平整的地面骤然塌陷了一块,博尔齐娅不查踩了个空重重摔在了地上。虽然她反应极快地用手扶了一下,然而下巴还是狠狠地扣到了,牙齿磕到下唇,一时鲜血直流。

    她疼痛地呻吟一声,坐起身昏昏沉沉四处张望想弄明白是谁暗算了自己。只是她的行动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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