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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棍走天涯 作者:晨月

    姗姗轻轻地把「宝宝」拿出来,立即张开小嘴,用很纯熟的口技「吞吐」起来了。姗姗的嘴唇薄薄的,然而她的一吐一纳非常用心,绝不让她的牙齿碰到我的g头。虽然还没有机会清楚地欣赏到丁小姐的「吞蛇技术」,但至少姗姗的功力也不俗,三两下功夫,几乎搅到我大叫起来。

    “喂,姗姗,这样玩一阵子后,你躺下来让我做,好不好呢?」

    她点点头,继续聚j会神的「弄蛇」。突然,我们听到房间传出男人的叫声,想必那个男的又让丁小姐玩出来了。

    此刻,我不能不相信,除了有的男人喜欢同女人「吹口琴」之外,更有女人热心於替男人口交「吹」r棍的。她越「吹」越起劲,直到我几乎要顶不住之时,我立即制止她继续吹下去,姗姗也很知情识趣,她吐出嘴里的rb,并且一个翻身,躺在沙发上,把两条雪白的嫩腿高高地举起来,我用力将她身上的最后的一条内裤一扯而下。

    姗姗属於「光板子」的一种,她的y阜上寸草不生,光洁无毛的y户显得特别美妙动人。小溪已经水汪汪,这女人虽然年纪轻轻,却已经是「大食」至如此。

    「昆哥,你c我吧,你c进去吧我已经好兴奋了」见她紧握拳头,白嫩的r体不断打冷震。於是我挥军直进,一c而入,毫无阻拦。望着我那chu硬的大阳具在姗姗那白里泛红的y道口进进出出,我心里油然满足。

    姗姗一边挺摆大屁股,一边叫道:「哎呀,你挤进来了,好紧吧好充实呀,我好兴奋呀哇整条进去了吧我让你c死了」

    女人发情上来,的确毫无礼节可言,好像姗姗这样,一y浪起来,就像发神经似的又抓又叫,真令人不寒而颤

    男人遇到风骚的婆娘,通常都是不堪一击,我都例外地好像这次,在姗姗的r洞里狂抽猛c一会儿,已经忍不住「交货」了。

    姗姗在最后的紧要关头,叫得最劲,我几乎被她揽得透不过气来。

    突然,背后一阵掌声出来,我回头一望,原来丁小姐不知什麽由房间走出来,笑笑口问道:「昆哥,无介绍错吧?姗姗好「大食」哩,有时间不妨多喂她几口」

    「好坏呀娟姐。」她娇羞的说:「昆哥,我们不理她,有时间一齐饮茶喇」

    丁小姐笑着说道:「好了,别那麽痴缠了,是交换的时候了,你去陪陪阿陈,昆哥由我来服侍吧」

    丁小姐说着,就把一对丰满的r房躺在我背上,接着,双手环抱着硬使我脱离姗姗的r体。我我见到,姗姗的y道口洋溢着我的jy,珊珊从沙发上站起来,只手捂住y户跑进浴室去了。

    丁小姐则不顾我rj上jy狼籍,一张嘴就含着g头又舔又吮。并把上面的浆汁都吞食下去。然后含着我软下的阳具不放。

    我笑着说道:「丁小姐,等会儿又硬起来时,我可不放过你哦」

    丁小姐也笑着说道:「昆哥,你要玩我,我总不能拒你於洞外,不过最后的一刻,希望你在我嘴里sj,我要生吞你的jy。」

    谈笑间,我的阳具又在丁小姐嘴里膨涨发大起来,丁小姐高兴地说道:「好了,昆哥又硬了,昆哥,你躺着休息,让我在上面套弄吧」

    於是丁小姐骑到我上面,把她那黑毛拥簇的r洞套上我的一柱擎天,可能她的y道真的很少让男人进入吧r洞里种紧窄的滋味简直是爽呆了》

    住在我同一层楼的一个女人,年约二十岁左右,她打扮x感,胴体迷人,平日搭电梯时,已经引得许多男人望多一眼。据说她已经有丈夫,她丈夫姓何,虽结婚两年了,却未有儿女。其夫是某大公共交通公司的雇员,因而,人皆称之为何太。

    起初,没有人知道何太原来是有点“天线搭地线”的,只想到她可能遇人不淑,才显得有点忧郁罢了。

    有一晚,大概是深夜时份,突然有急速拍门声,原来竟然是何太。当时,她衣履不整,面有泪痕,我基於同情心,於是打开大门,详问原委。

    她一边哭一边说∶“先生,对不起!打扰你,外面好冷,可以给我一杯热茶吗?”

    既然是同楼住客,以茶款待是很平常的事,所以礼貌的请她入屋,并加以安慰。由於她衣衫不整,令我怀疑另有内情,於是单刀直入地问道∶“现在就快夜深了,你怎麽还不回家?”

    “我老公不让我进屋!”她吃力地说∶“我在家门口等他开门,他却走出来,不由分说把我打了一顿!”

    “夫妻吵骂是很平常的事,相信你丈夫不会如此绝情的,喝完这杯茶,你可应该回家了。”

    她点点头,一喝而尽。突然,她站起来,竟然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脱下来。

    这一下动作,的确令我大吃一惊,一个女人在我自己的家中脱清光,万一事情闹大了,则水洗不清。何况听说此女j神有点儿问题,所谓瓜田李下,此事可大可小。

    一时情急,我唯有打开大门,叫来邻居,合力地把何太太推出屋外,并且第一时间通知她的丈夫何先生。

    不久,何先生穿着睡衣,走下来向各人道歉曰∶“对不起,我老婆j神失常,令各街坊受到骚优,对不起!”

    有人向何先生指责,不应拒绝妻子回家。何先生却大为呼冤说∶“你们千万不要相信她,这个女人,说谎不眨眼的,她终日在外边逛,逛得太夜,又随便拍别人的门,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几经苦劝,何太才点头跟丈夫回家,当时,大家都同情何先生,家中有有一个如此痴呆的老婆,真是有苦自己知。

    两日之后,在附近的咖啡室遇到何先生。我自动上前与老何打招呼,并且道出该晚所发生的过程,希望他不要误会。怎料地哈哈大笑道∶“请你放心,我早就知道自己的老婆天线搭地线啦,我完全不觉得意外,不怕失礼讲出来,以前她曾自动向男人献身,唉,做她老公亦没办法,难道你要我把她斩两刀吗?”

    “为甚麽不让她去看j神病医生呢?”

    “她的病时好时坏,曾经吃过药,在医院住过一段时期,以为复原了,怎料不久及再这样!还好,她只是爱勾引男人,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

    他沉吟一会,又说∶“请恕在下大瞻说一句,就算明知我老婆和男人上床,我也不会怪责任何人的,你毋须耿耿於怀呀!”

    难得老何加此明理,我也松了一口气。

    事情告一段落之后,以为从此平静了,却不料一个星期之后,竟然奇峰突出。

    这一个晚上,我正独自在家中,细细欣贯从朋友惜来的两盒j彩的,瑞典出品原装的“妖j打架片”,正当看得津津有味之际,门铃大响。

    心想∶难道又是那个何太太吗?打开大门,立即眼前一亮,来者是个二十五岁上下的女人,从我印象中,她是十分陌生的。

    她终於道明来意∶“对不起,你不认识我的!你认织何太太吧!她是我的妹妹!”

    说完,她顿了一顿。又说“或者你也知道,我妹妹j神有点问题的。”

    “我早就知道了,两且还与她的丈夫谈过,那麽,小姐又有何贵干呢?”

    “说来话长,现在,她正在上面一个单位,是她要求我来请你上去和她谈谈的,不知先生你方便吗?”

    “为甚麽要找我?不去找你的妹夫呢?”

    她淡淡然说∶“这个我也不大清楚,但她强调如果你不上去见见她,就会跳楼!”

    所谓“人命关天”,我也不考虑这许多了,立即跟随这陌生女人乘电梯直上那个单位。当时,单位的大门半掩,屋内正传来阵阵的笑声。

    那位自称是何太太姐姐的女人,轻轻地拉了我一下说∶“先生,我姓吴的,何太太是我的亲妹妹,在你未进去之前,我想你明白∶妹妹的作为,是一种病态,请你体谅!

    他日有机会,我会向你说明一切的。”

    说罢,她轻轻地推开大门,一幕惊人的画面立即呈现眼前,原来,何太太竟然脱得一丝不挂,正在与一名j壮男士,假地板作阳台,正干其翻云覆雨的好事。

    这是一幕难得目睹的“生春g”,奇怪的是那个“男主角”虽见到我们开门进来,却毫无反应,正把chu硬的大阳具在何太太y道里拼命地抽送。

    何太太高潮叠起,叫床声震天。这场面,实在太尴尬了,我正想转身而退,却给在旁的吴小姐轻轻一拖,她说道∶“先生,我不知妹妹所等的男人已经来了。不过你既然也来了,何不坐下来呢?”

    老实讲,我虽然见过不少大场面,但上述这种情景,的确令人有点尴尬,所以恨不得立即飞奔而去!不过吴小姐就站在门前,我不得其门而出,只好继续看下去。

    不久,那壮汉大叫一声,软了下来。此际,身旁的吴小姐说∶“先生,我知道你很尴尬,不过刚才我妹妹的确要我去叫你的,让我代表妹妹向你道歉。如不介意,改天我再拜候,我想告诉你有关我妹妹的秘密!”

    我心想∶这是脱身的好机会了,立即连连点头而别。走出大门,额上冒出冷汗。自此,间中偶然在大厦商场遇到何太太,也避之则吉,但在另一方面,对於何太的身世及其为什麽变成这样的原因,深感兴趣。

    真是无巧不成话,日前我看完一场电影,一时舆合合,就走到油麻地一家“私家架步”找阿彩姐,准备随便要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泄它一泄。

    阿彩姐才三十来岁。和我已经有多年的交往,有一次她旗下的女人全部有客,她还特地让我上她的床一亲芳泽,我觉得她比起她旗下的女人有过而无不及。不过她一般都不接客的。由於她所供应的都是平庸的女人,我只有在饥不择食之时偶然才去一次。

    记得那天是周末下午五时左右,又适逢跑马,偷食的男女不多,阿彩姐正在厨房煮饭,突然来了个不速之客,亦不感意外。

    我笑着说道∶“阿彩姐,今天和你来一次,好不好呢?”

    她直言道∶“不好,别找我开心了,我知道你喜欢的是年轻女人的,今天有一个住家少妇,是百分百的“青春煮饭婆”,如果你有兴趣,不妨叫她陪一陪你。”

    我心想∶反正许久也没有同“煮饭婆”开饭了,如果不妨试试。

    彩姐笑着说道∶“她才二十来岁,对做爱好大瘾头哩!人又漂亮,你和她做时,不单有r体的享受,还有视觉上的享受,保证玩得过。”

    半小时后,“煮饭婆”来了!她一入房,我又吓了一大跳,想不到来人竟是何太太的姐姐。起初,她也显得有点不自然,何况彩姐在旁边,她依依哦哦的说不出话来。直到彩姐离开后。她关上门,才低声声说道∶“想不到竟然是你,千万不要对我妹夫讲我出来这里哦!”

    我笑道∶“出来玩,求个开心罢了,怎麽会那麽多嘴呀!”

    “那就好了。”吴小姐一边脱衣服,一边大抛媚眼。她笑着说道∶“不怕老实讲,我已经结了婚,来这里志不在钱,而是因为我们姐妹都好大瘾,天天都要做爱的,如果不做爱就周身都不舒服!”

    “希望你不像你妹妹就好了!”我打趣说∶“你太喜欢做爱倒没关系,我也想你这样的。只怕你好像何太太那样,一发痴上来好怕人!”

    “其实我妹妹也不是发神经的,只是她x欲太强,妹夫又不中用,才变得痴痴呆呆罢了!”可能她发觉我有点畏缩,所以加以安慰地说∶“先生,你放心好了,我绝对正常的,不相信的话?一会儿你就知道,还有呀,我妹都好喜欢你的,如果你有兴趣,也可以和她试一试嘛!”

    说完,吴小姐就大字型仰躺在床上,张开双腿,中门大开。这个吴小姐,看来又没有什麽不对的地方,而且,她的三角地带生得好动人,一对r房也肥白尖挺错,我的心开始有些动了。

    接着,她做出自慰的手势,用手指放入她的y道里说道∶“我好乾净的,每次出来这里,一定要要客人戴袋,否则不幸出事,就不知怎对老公解释,但我对你有信心,好想同你打真军!”

    说时返,那时快,吴小姐已经一手把笔者的宝贝捉住,大展“吹”功。奇怪的是,吴小姐的吹功,十分到家,看来好像曾经受过训练似的,一起一落,一收一放,都恰到好处,并非像平庸之辈,只知道死吹,而忘记节奏感。

    “舒服吗?”她一边吐纳,一边问道。

    我笑着说道∶“你是否下过苦功?吹得好到家呀!”

    “你真有眼光,我的确拜过名师的!”她有时把g头吐出来,用纤纤玉手着,手势同样到家,轻轻扫了几下,巳几令我喷浆了!”

    “你弄我吧!我好痒呀!”吴小姐实在开放得惊人,绝对不含蓄。她主助地举起又肥又圆的屁股,三两下手,巳经全部吞没了!

    她叫着,叫得好大声,我最喜欢这样的对手,在床上的时侯,像一头野马、毫无保留地冲刺,此举实在是十分次激的!

    “你c死我好啦!”她又叫。在她的狂野呼叫之下,我亦突然变得越干越勇,冲刺时下下到r,那张木板床,亦被冲力搞到摇摇欲遂。

    “你一得我好过瘾呀!你s吧,s进去吧!”她突然两手作熊抱,就几乎把我抱得喘不气气。

    突然,我的阳具被一阵内功的吸力所刺激,似乎已经无法再忍,正当就要“喷浆”

    之时,她突然抽出,并且用嘴吧接住,时问是那麽合拍,简直天衣无缝,於是乎,全部的“子子孙孙”,全进入她的嘴里。我从未见过一个女人像吴小姐那麽对“喷浆”如此狂热,竟然一滴不剩,全被她吞进肚里去了。

    这场游戏,出奇地玩得非常尽兴,也想不到何太太有个如此好玩的姐姐。事毕,她竟然再三要求我和她妹妹玩一次,我一口拒绝了。可是当她说是三人游戏时,我终於抵挡不住她所提出的的建议之诱惑了。

    我把地点选择在酒店里,因为如果在自己的我仍然有顾虑。当我到达时,吴氏姐妹也到了,於是我们一齐搭电梯上我租用的房间。

    进房之后,何太太抢先到浴室冲洗去了,吴小姐则小鸟依人地偎入我怀里。吴小姐正与我卿卿我我的当儿,何太太突然赤条条地站在浴室门口招呼我们进去同浴。

    吴小姐说道∶“我们还是顺她的意思吧!你放心好了,我妹妹只要有男人和上床她做爱,就会很正常的。”

    我吴小姐的r房,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我还是比较喜欢你。”

    “我又不是不让你玩!不过,你还是先试试我妹妹吧!其实她也不错哩!”吴小姐说着,已经开始动手脱我的衣服。我的双手也向她的衣钮。不一会儿,我和吴小姐的身上已经一丝不挂了。而这时何太太已经再次出声催促我们进去了。

    我和吴小姐一进浴室,何太太立即从她姐姐手里把我抢走。她撒娇地要我替她洗,我当然也不会拒绝。触手之下,觉得何太太的肌肤比她姐姐还要细白嫩滑。趐x上两团软r饱满弹手,她的耻部没有y毛,迷人之处两瓣大y唇白里泛红,拨开一看,内里的嫩r娇嫩鲜红,比她姐姐y户的色泽要浅得多。

    在我玩何太太的同时,吴小姐只顾替我冲洗。后来,她还用小嘴含着热水来衔我的阳具。可是当何太太见到她含住我的g头时,就过来和她争了。

    吴小姐赶紧把我让给她妹妹,不过,当我的yj被何太太咬住时,我的确有点儿心惊r跳,生怕她会咬我一口。还好,她不但没有咬我,而且吮得我好r紧。

    吴小姐道∶“你先在我妹口里出一次吧!她好喜欢吞j的!再者,一会儿你上床之后和我们两姐妹玩时会更有能耐。”

    我点了点头,於是放松自己的思维禁制,终於灌了何太太一嘴jy。而何太太随即把jy一滴不剩地吞吃下肚。

    接着,我们一起回到房里,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和我一起躺在床上。接着,她们一起玩弄我的阳具,在两女手口并施之下,我很快又一柱擎天了,於是,她们轮流骑到我身体上面,用她们的y道来套弄。

    玩了一会儿,我反被动为主动,把她们的r体叠在一起,有时候c入吴小姐的y道里,有时抽c何太太的骚r洞。这次果然很有耐力,不过两个女人就很快就高潮叠起。

    她们放肆地呻叫着,看来对我的表现颇满意。

    记不清那次玩了多少时间,只记得我在两个女人的r体里各发泄了一次,这场三人游戏才告结束下来。

    我是在酒吧认识了吧女阿凤的,本来,她那种“男人婆”的样貌和作风是完全不讨我喜欢的。可是有一次我偶然和她谈话时,却发现她和我很谈得来。她虽然是男人,却讲出许多男人怎样令女人欲仙欲死的手法,令我也觉得新鲜。

    后来,我竟要求她和我出去租房一试,阿凤望了望手表,她叫我要去就趁快,因为大家都是即兴,所以最好是趁热打铁。

    良心说,我确是的确被她那魔鬼般的身材所吸引,真想一看全相,同时也乘机一试同这个“女大力士”上床到底有何不同。

    她好识做,表示由她签单,如此这般就离开餐厅,阿凤又提意到她的家去玩,我连忙问∶“到公寓不好吗?租房我还租得起呀!”

    她yy笑道∶“我不时说你租不起,而是我还有个同住的姐妹伴,你想不想一箭双雕呢?三个人一齐玩,一定特别刺激呀!”

    这的确是“买一送一”,我心料战果一定十分紧张刺激了,就开口说∶“一个阿凤已经未必顶得住,再来一个,相信力不从心吧!”

    但男人心理个个一样,既然送到嘴边,则说什麽都要照吞下去。

    她就住在距餐厅不远的新填地街,这是一栋五层高的唐楼,而阿凤则是住在天台的铁皮屋,看来风凉水冷,相当不错。

    这铁皮屋大约有六七十尺,里面陈设简陋,只有一床一台,而且还是一张沙发床。

    果然,屋内有一位娇小玲珑的小姐,芳龄大概二十四五岁,样子还不错,此刻她正在煮糖水。阿凤介绍我我和她相识,该女名芳芳,看来,她对阿凤是十分尊敬的,所以对我也热情招待。

    阿凤笑了笑说道∶“芳芳是我的老婆哩!”

    起初我以为自己的耳朵听觉发生问题,但阿凤再三强调芳芳的确是她的“老婆”,因为两人是一起生活的。

    吃过糖水,好戏就开始了。只见阿凤对芳芳的调情手法,十足十好像男人和女人造爱前的调情手法一样。先是甜言细语,继而轻吻爱抚。芳芳因为有我在场,先是半推半就,继而呻吟大作,而阿凤就立即替她宽衣解带,简直当我不在场。

    两人就地正法。缠缠绵绵地玩了起来。这种场面,我从来都没见过的,两个赤条条的女人揽在一起,互相纠缠着,其紧张及j彩之处,并不别於男女之间“打真军”。

    阿凤真不愧是个“女人中的男人”,她由头到尾,都是占“主动”,其抽送摇动的一切动作,十足十像个男人。虽然是假凤虚凰,可是芳芳却似乎十分向往。磨得两磨,已经开始呻叫起来。这时,阿凤突然一个翻身,对我说道∶“试一试你来和我玩吧!看看你的功夫好玩?还是和芳芳好玩?”

    老实讲,刚才的场面,的确够刺激的了,只见芳芳七情上面,辗转呻吟,对於男人来说,是相当诱惑的。如果要我在她们之间挑一个来玩,则说什麽我都拣芳芳,胜过拣“男人婆”阿凤。但在这种情形之下,就轮不到到我去拣了,唯有硬住头皮,同阿凤干了起来,她的“男人本色”,说什麽也要做主动的,她命我学芳芳那样躺着,她则跨到我上面做“骑师”一於控制全局。这样的玩法,我甚少尝试,也不大习惯。所以,虽然阿凤力非常卖力,抽鞭死驰,我还是觉得不太有味道。

    如此这般支持了十分钟,阿凤已经大汗淋,频频呻吟喘气,她很快就脸红耳赤,频临高潮时更为凌厉。

    说来奇怪,男人和女人交媾时如果不完全投入,就能够控制时间,因此战情还能再持续。不久,阿凤已经交货,她连打几个冷震,我也如卸重负,一个翻身,就直向芳芳扑过去了。

    芳芳有点儿扭妮,阿凤笑着对她说道∶“阿芳,你和他开心一下啦!闻一闻真正的男人味嘛!”

    芳芳具有女x那种温柔妩媚,她的作风与chu租鲁鲁的阿凤完全不同。何况,她的身材虽然娇小玲珑,却x脯丰满,一切都合乎标准,而最令人向往的是她的三角地带,浓密的森林中露出一处光滑而湿润润的小溪,极富挑逗力。

    当我小试牛刀,在边缘四周徘徊时,芳芳却合上眼睛,可能她对男人的家伙有新鲜感吧!所以一经接触,但就紧张到全身抽筋似的,我小试桃园,g头轻触她的y蒂时,她竟然“哇”的一声叫起来。

    我问她∶“你怎啦?”

    她说∶“我没事,不过好紧张,因为我一向只和阿凤姐玩,从来没和男人玩过。”

    我安慰她安慰说∶“你试过之后就知道男人的滋味了,零舍不同哦!”

    当我完全把她塞满,她就开始尝到真味道,因为我发觉到此刻芳芳的呻吟声此刚才更利害,一双手臂在床单上乱抓,同时咬紧着牙g,状甚痛苦,但对具有x交经验的男人来说,大凡女人在交媾如似痛苦的表情,其实是最快乐的表现。

    可笑的是阿凤,她一边欣赏,一边还拍掌替我助威。她大笑着叫道∶“好呀,c死她,干死她啦!”

    芳芳的痛苦表情加添,依依呵呵之声更大了,或者,我受到刚才的刺激。已到了如箭在弦的地步,最后还是一泄如注,阳具也变软了。

    一连和两个女人交媾,所花的气力甚大,不觉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一箭双雕”这玩意儿,偶然玩玩就无妨,如果多玩几次,想不死都好难。

    “好事”完成后,我们又正正经经的坐下来倾谈。原来,芳芳和阿凤已经同住了三年。芳芳本来是个工厂女工,父母早亡,孤苦伶叮,阿凤基於朋友道义,在经济上予以帮助,芳芳也投桃报李,甘愿担当女佣,对阿凤处处照顾,仿如,一个善良的妻子。以前,芳芳也有几个男人追求,可是她都拒绝了,因为两人日久相处,玩起假凤虚凰了。

    我对阿凤打趣说∶“芳芳还年轻,你应该勉励她,嫁个好老公,不然就误了她的前程了。”

    阿凤笑着说道∶“我什麽时候都鼓励她结识男人的,但她说我对她最好,好过别的男人,情愿我一齐,我又有什麽办法呢?不如你娶她做老婆吧!”

    芳芳则说道∶“阿凤姐对我这麽好,我不想离开她,这是我心甘情愿的。”

    芳芳这麽一说,我也没什麽好说的了。

    此后,她们两人仍然一直维持着这种“假凤虚凰”的关系,互相关怀照顾,而我也不时介入她们之间,建立起另一种生活。

    阿凤仍然做吧女,她表示收入还不错,但她很少同客人上床的,她认为和男人上床好麻烦,还是和芳芳玩同x恋最痛快。她亦承认凭此也可以获得x的满足,不过她认为芳芳应该得到男人的雨露滋润,所以每逢我找她,她就带我回家和芳芳一齐玩。

    我还有一个老习惯,就是每隔两个星期例必到尖沙咀一个相熟的色情场所,找位风月女郎温存一番。由於我依时依候,加上出手也不太差,很快就与那里的云叔相熟。

    这一个晚上,我觉得悠闲无聊,不经不觉就来到云叔的地方,推门进内,云叔一见立刻拉住我走过一边。

    “阿昆,你来得真是合时了,今日有一住家少妇,娇艳可人,第一次出来做,一千元,包保没有介绍错的。”

    “哇!云叔,一千元,贵成五六倍,是什麽样住家少妇呀?”

    “她可以陪你过夜的,不过如果你不喜欢,我帮你另外找一个吧!”

    云叔亦不勉强,我有点犹疑,看了看云叔,终於有了决定。

    “好啦,既然云叔介绍,一於听你的,不要失手势。”

    云叔微微一笑就带我走进一个贵宾房,让我独自坐在床边等侯。不久,云叔拍门,我抬头一看,在他身后站着一个斯文而一脸害羞的少妇。她年约二十来岁,样子十分清纯,毫无风尘味,不过一直都垂下头来,不敢正视我。

    “阿昆,你认为如何呢?”

    我点了点头,云叔就微笑的关门出去。这少妇一直站着,呆若木。

    “怎样称呼你呢?”

    “咏妮。”

    “过来坐吧!”

    少妇慢慢走过来,我已急不及待拥抱着她,她全身一震,缩作一团。

    “你真的刚刚出来接客?”

    少妇点一点头,依然没有任何动作。我左手拥她,右手轻轻托起她的下巴一看,这个女人清纯得来样子甜美,是得皮光光滑,明艳照人,真是与别不同。

    我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她略一闪开,仍被我吻着了滑滑的粉脸。她显得有点忸怩不安,但我已按奈不住地右手顺势一滑,柔软的r房盈盈可握,她有如触电,我老实不客气着伸进她的衣服,抚到她娇嫩的r沟。

    少妇似乎很不习惯地想推开我,但我已迅速地穿过x围的障碍,爬进她的r房。她的尖峰给我略一搓弄,立刻就起了变化,原来冷冷的神色也变得热情了,她蛇腰扭动,婉转娇啼。她呵气如兰地低叫,我乘机亲其小嘴,轻咬她的唇片,撩动她内心的欲火。

    普通妓女都是假装高潮,乱叫一通,这我早已习惯不怪,然而少妇咏妮的反应是层次分明,我也算是色途老马了,自然感受得到。

    我把咏妮向前一推,就将少妇压在床上,轻轻一指直探桃源,似乎没什麽毛发,打已觉流水潺潺,原来她也已经动情了。

    我一面吻着她的小嘴,一面抽丝剥茧地脱去她身上衣服,让她赤条条地暴露在我的眼前。只见她脸红耳热,双目紧闭。似乎十分不习惯。

    我见到她肌肤胜雪,全身上下玉白无暇。细嫩的肚皮光滑可爱,显然还没有生育。

    她虽然仰卧,趐x上仍然高高地堆起两团软r,最大的特点是她的私处光洁无毛,这一点我刚才已经到,但现在看起来更觉迷人。

    咏妮的r桃洞内早已水流处处,亢奋的我虽然昂头吐舌,但我却偏偏在她红润光滑的外y推、顶、撞、磨,硬是不闯进去。

    本来害羞的少妇咏妮,居然变得热情如火了,她扭腰摆臀,把她的y户来就我。好像希望我直闯她的桃源。但我却故意逃避。

    “你,你是怎麽啦?不喜欢我什麽吗?”少妇终於说话了。

    “没有哇!我看见你,好兴奋呀!”

    “那┅┅那你就进去吧。”咏妮说完这话,害羞地把头一偏。

    “你太令我冲动,所以我怕会很快泄了。”我的说话未完,我的东西已送了进去,深深的抵住了少妇的顶部。两个人同时都有了一种快感的反应,少妇有着一种充实感,我则被暖暖而跳动的东西包围着,心里有说不出来的舒服。

    兴奋的感受令我不泄不快,但我极力忍耐,尽量延长这种快感。这一刻是最令人迷醉的,少妇热情地紧紧抱着我,她也在凝聚最大的力量,以求尽兴。

    “啊!哟!”羞得不敢正视的少妇,现在情不自禁地奔放起来,拼命地揉着我的头发,另一只手狠狠抓看我的屁股,她的高潮接二连三,她是极度兴奋了。

    “你动把!动多一点啦!”

    少妇的真情表现令我刺激非常,结集在火山口的东西,终於就要喷s而出。

    “啊!我死了,你弄死我了!”

    我无法再忍,我的yj在她的r洞里急剧跳动,jy狠狠的冲出,喷向她的子g,在最后的一刹那,少妇抱得我紧紧的,她挺动着娇躯尽量把她的下体向我迎凑。

    “啊!还在跳动、我被你玩死了!”咏妮说话时,浑身直颤抖。

    我绝对享受这一刻,我在云叔这里试过的女人也不少了,无论是r臭未乾的少女,还是风韵犹存妇人,我都加以尝试。却以这一趟最为淋尽至。

    我泄去心头欲火,瘫痪的躺在床上休息,咏妮下床了,她赤条条地走进浴室里,一阵沙沙的水声传来,我知道她一定在冲洗y道。因为刚才我没有用套,直接地就在她r体里sj了。这里浴室的门是关不紧的,我好奇地起身到浴室门口一望,果然见到她低头在用花洒冲洗y户。

    “我来帮你,好吗?”

    咏妮吓了一跳,她没有回答,却把身体侧过去让一让。我知道她是默许了,就跨了进去。我拿过她手上的花洒,c到墙上。弄了好些浴y在手上就朝她身上涂去,她的身体震了一震,但还是任我是双手在她的娇躯上游移。

    我笑着问道∶“刚才有没有弄痛你吗?”

    咏妮摇了摇头,突然,她也到我的阳具,她轻轻地抚着,不过我还没有回过气来,只觉得让她地很舒服,却没有什麽反应。

    我继续抚着她的身体,我捏她的r房,又挖入她的y道,她微皱眉头让我胡搞了一会儿,终於出声说道∶“你太大了,那里刚才被你弄得还有小小疼哩!”

    我停下来问道∶“咏妮,你是不是好久没有玩过啦!”

    少妇低头说道∶“是的,我离开丈夫,自己一个人从广州申请来香港,本来想赚一些钱作为和丈夫移民去澳洲的费用,来了才知道香港赚钱也不易。为了快一点,只好瞒着丈夫走这条路。虽然对不起他,但只要他不知道,都没其他办法了。”

    “咏妮,你真伟大,相对来说,我是很卑鄙了。”

    “快别这样说了。我很多谢你的,我很高兴第一次遇上的是像你这样的男人。”

    “为什麽呢?”我追问。

    “我很怕遇上chu暴的客人,但你很温柔的对待我,不是吗?”

    谈话中,咏妮开始变得活泼俏皮起来了。

    我们搂着她的娇躯说道∶“咏妮,你不像刚才那麽紧张了吧!我很喜欢你,我多给你一千块,我们一起愉快地度过今晚好吗?”

    “一千块?我从云叔那里也只能得到五百!我已经答应服侍你一个晚上,无论你要我几次,我都会给你呀!”

    “我知道,只不过我是喜欢你,想你开心嘛!”

    “我真是太开心了,多谢你!你不会怪我这麽贪心吧!太谢谢你了!”咏妮在我的嘴唇上深深一吻。然后说道∶“我们到床上去,我任你怎麽玩都行,好吗?”

    我点了点头,於是我抱着她回到房间,我把她轻轻放在床上,拿出一千块,让她收进她的手袋。咏妮又要说多谢,我吻着她的小嘴,没让她说出来。

    我打开了电视,搂着她坐在床上看,电视里出现男女口交的镜头。

    “外国人真豪放!”咏妮感概地说。

    “我们也可以这样玩呀!”我笑着说道。

    “我们?”咏妮疑惑地望着我。

    “是呀!我好喜欢你那光洁无毛的小可爱,你让我吻吻她吧!”

    “会痒死的,不要!”

    “你不是说任我怎麽玩吗?怎麽又不要啦!”

    “我是指┅┅,这样吧!我替你口交,你不要吻我那里,我怕消受不了呀!”

    “不行,我一定要!”说着,我趴到她身上把头钻到她两条雪白的嫩腿间,把嘴唇对着她粉红色的y唇吻了下去。

    咏妮叫了一声,双腿把我的头紧紧夹住,她颤声说道∶“痒死了,饶了我吧!”

    我没有理她,继续吻她的y户,还把舌头伸进她的y道里。咏妮争扎了一会儿,也没有再动,乖乖地让我的唇舌在她的y户活动,而且要把我的g头含入她的小嘴里又吮又吸。她谈不上纯熟的口技,但只要她温软的小嘴轻轻含着,已令我销魂。

    我笑着说道∶“你这样搞,我很容易在你嘴里出来哩!”

    咏妮吐出嘴里的g头,说道∶“不要紧的,刚才电视里的男人不是也出在女人嘴里吗?你放心吧!我也愿意这样的。”

    我说道∶“不过我现在倒想你先在我上面主动地玩我一次,你愿意吗?”

    “要我在上面?羞死人了,我和我老公都没试过这样哩!”咏妮忸怩地说道。

    “没试过更要试试呀!”我翻身下来,仰躺在床上。咏妮只好羞答答地跨到我的身上。纤纤玉手扶着我的rb,慢慢地纳入她的y道里。

    我望着我那chu硬的大阳具被她那光滑的y户吞吞吐吐,也觉得非常有趣,不过咏妮只坚持了一会儿,就不支而下来了。

    我压到咏妮身上继续抽送,再次把她送上高峰,咏妮终於求饶了,她说道∶“你太强了,我用嘴让你发泄好不好呢?”

    我也落得新鲜刺激的尝试,於是把湿淋淋的rb从她的y道里拔出来,咏妮立即把它含在嘴里又吮又吸。我本来已经箭在弦上,所以不一会儿功夫,就在她的小嘴里一泄如注了。咏妮措手不及,已经吞了一些下去,但她仍然衔着不放,直到我的g头一跳一跳的停下来了,才跑进洗手间去。

    咏妮出来的时候,拿了条热毛巾替我细心擦拭了下体,然后钻入我怀里舆我亲热地相拥而眠。我们都累了,这一夜,我睡得特别香。

    第二天,云叔拍门,我才如梦初醒。少妇已经芳踪渺然,我回味不已,打赏了一百元贴士给云叔就欣然离去。

    一向习惯两星期到此一游的我,不到五日又来探云叔,要求他再找少妇咏妮。然而云叔耍手拧头,因为少妇只此一次就已人间蒸发,我不禁大失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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