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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有此女天下乱 作者:月凉

    第八十五章 总统套房中的傻茉莉

    司徒秋然瞧见门边的白羽,就跟大白天见了鬼一样,眼神发愣不说,就连稍稍握拳的手都开始哆嗦,哈哈!估计是没想到这个时候白羽还活着。想来也是,本以为该死的人却好好的在面前站着,若是鬼还好,若不是,就只能证明他的目的没有达到,计划没有成功,小计谋被揭穿,好比老尼姑随了老和尚,洞房花烛夜吹灯拔蜡脱衣就寝,哎,前功尽弃哦!

    我贼贼笑着躲去茉莉身后,这场好戏我可不想错过!可刚占据个绝佳位置,却被茉莉拉了手腕:“不是要寻溪儿吗?去吧。”

    啥?这个时候让我出去?切!好戏才刚刚开始,谁走谁是孙子!

    我赶紧甩掉茉莉的干净手指:“刚才还能赶上他,谁知道现在丫跑哪儿去了!这里我又不熟,丢了咋办?不去!”

    要说,奸诈如茉莉啊!刚说完不去,只见人轻轻一咧红唇,笑的那叫一个醉人,缓缓抬起媚眼,对我那是一顿放电!那啥,我头有点昏!趁咱晕的空挡,茉莉抬起了干净指尖,点了点我的小鼻子:“我陪你去呢?”

    咱要看好拍戏!千万不要被茉莉诱惑!镇定心弦,死咬牙不去瞧茉莉的脸,狠狠挤出一句:“他走远了!咱俩上哪儿找去?”

    仙白人影缓缓起身,踱着令人心乱的步子朝我逼近,待甜香传入鼻时,修长臂膀却一把将我拥上,在别人都瞧不见得背上抚上我的脊背,用带点的指尖画着多情的圈圈,微微侧过脑袋,在我耳边轻言:“溪儿去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跟你单独在一起……小女人,我想你了……”

    浑身……皮疙瘩那是哗啦啦的哇!

    茉莉是个妖j!一个令人恐惧的妖j!别说咱是一色女,就算我是一神仙,也得冲破九重天跟茉莉玩儿个有缘千里来相会!他娘的,这丫忒勾人了!

    去你的谈判,去你的好戏,去你的白羽司徒秋然!老娘正事儿在前恕不奉陪!

    转身一把拉上茉莉的手,二话不说往楼下走,谁敢挡老娘我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风尘仆仆跑去柜台前,了腰带……额咳,还是换只手了茉莉腰带,掏出快银子拍上桌:“掌柜的!给我整间好厢房!送来一壶上好的茶!再弄两块糕点,要这里最贵最好的!派人快快的送来,送来之后也快快的滚蛋!把门儿带上谁也不许再来!赶紧的,别耽误老娘办事儿!”

    我说完之后,掌柜的愣了……

    随机深吸一口气,抬手在那有点儿痴呆的掌柜面前晃荡下:“喂,听不懂?”

    痴呆掌柜连忙摇头,声声陪不是,接着便将脑袋一转,对上一脸淡笑的茉莉,吭哧半响才说:“楚……楚老板,这……”

    茉莉赶忙抬手,示意掌柜的可以歇菜了,随机转身对他说:“照她的意思办吧。”

    掌柜为难的瞧着那块银子:“可,这个……”

    白皙面颊笑笑,却无奈摇着头道:“收了吧。”

    耶?给钱还让人为难了?

    话说咱好名留个够,坏名不出头,能省下的钱钱布给,就算给也得从中间挖层油!看到掌柜的为难不愿收下钱,我赶紧抓回帐台的银子:“啊啊抱歉啊!让您为难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收回我收回!不过房间你得照开,茶水你得照送!”

    掌柜的赶紧点头哈腰:“那是一定!一得那个!”

    奇怪了,这店玩儿的是赔本生意?由于好奇,我鬼鬼的趴上帐台,小声对掌柜的说:“唉我问你,你家老板是不是傻得呀!要上好厢房你不要钱?嘿嘿,他一定是智障对不?或者……半身不遂?偏瘫?脑子坏了一半儿!哈哈哈,那他指什么给你发钱钱哇!那个,有机会跳槽吧!知道‘园’城的‘漫林阁’吗”随手一指茉莉:“喏,看见没,这家伙开的!那生意较一个好哇!来给他打工吧!工资大大的有!”

    掌柜的一脸黑线,撑着黑脸看着茉莉无奈面容,愁苦的跟吃了三斤双黄连一样,舌头都不打弯儿了:“楚老板……您……”

    我赶紧接过话茬:“他什么哇!他是个大好人捏!~既然你知道他,那就来吧!”

    挖墙脚我可是行家!计谋不是y谋不算,也能把人挖的服服帖帖,可就在茉莉指尖轻柔搭上我的腰际,魅力唇角对咱一弯,说了句话之后,我感觉到啥叫端屎盆子扣自己脑袋,还得承认那是香的!

    人家,是这样说的:“女人,这‘浮华客栈’,我开的。”

    “咣噹!”下巴磕地,还特使劲儿……

    我是傻脸了,可茉莉却探出手指抚了把咱的小脸:“事事都想着我,女人……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咣噹!”刚收回来的下巴再次砸地,还砸的特心甘情愿!

    从现在起,爱你一万年!

    被茉莉牵着小手到了一间超华丽的屋子,估计这件屋就相当于现代的总统套房了吧!那小香炉,那檀木窗户,那供人极其享受的软床,简直就是给我俩准备的极品交换之所嘛!

    要献媚,当然先要娇滴滴,于是乎,我双手一抬搭上茉莉肩膀,小脸一柔贴上人温热热的x膛,呼吸着那沁心的甜香,嗲声道:“大叔,您看咱俩人,这是恩恩爱爱欢欢笑笑,比翼双飞郎才女貌……现下天色已晚,来,让果子给您宽衣,这就休息了吧!”

    反手去拉茉莉的衣裳,可小手却被他直直抓上:“正值下午,何为天色已晚?”

    我低拉着脑袋嘟囔一句:“那银家想你想的,觉得天都黑了哇!”

    茉莉吻着我的发线,却说:“想我想的上了林公子的床?”

    天!他说啥?!

    浑身猛然一颤!这话着实吓了我一跳!心里知道他明白我和柳仙的事儿,但从人嘴里听到还是会令我恐慌!赶紧抬头瞧茉莉的脸色,可无论怎么看,他依旧是那副微微笑的绝美脸庞,就连说出的话,都是淡淡的一如既往:“你方才对司徒秋然解释了何谓幸福,现下,我想听你解释个……何为诚实?”

    诚……诚实……

    低拉脑袋思量半晌,连早前放屁的劲儿都快使上了,吱吱呜呜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不过,还是茉莉知道体贴了,抬起指尖抚了把我的小脸,给了个台阶下:“用你一贯的语言,无妨。”

    “咕噜!”我大大咽了口口水,心想死就死了!只要能博得原谅,就算咱是个杀手也得弃职从良!索x轻咳一声,朗朗道:“所谓诚实,就好比不小心放了屁,无论是想的闷的,都会举手承认!”

    说完,咱肠子都悔青了啊!今儿个是咋了,跟屁杠上了?咋说啥话都是臭烘烘的!

    可茉莉却直直点头:“好,很贴心。那再问你,何为虚伪?”

    虚伪?不会是说我吧?!茉莉,难道不再相信我了?

    然,无论他今天是不是要将我pass掉,我都不能再骗他了!随即斩钉截铁的说:“所谓虚伪,就是自己放了屁不承认,还指着别人说是他放的!”

    “很好,再问你,何为顽皮?”

    “所谓顽皮,就是找一个人特多的地方,使劲儿的放一大响屁,然后笑嘻嘻的跑开……”

    “嗯,那何为聪明?”

    “所谓聪明,就是能从一种屁的味道里判断出此人吃的食物……”

    “何为余威?”

    “所谓余威,就是一个人在房间里放了屁,此房间一个月都没人再敢住……”

    “何为衷恳?”

    “所谓衷恳,就是在放了个特响的屁之后,勇于保证下次放的时候轻一点儿……”

    听完我的解释,茉莉微微迷蒙双眼,竟一把将我拥在怀里:“你不是什么都知晓吗?道理,你这不是都明白吗?为何还要去招惹别人……女人,你好似深林里的j灵,在爱上你时,我已知想把你牢牢拴住是不可能的!你是恁般让人向往,即使是犯错迷糊或者傻里傻气,都是如此如此的吸引人!这样的你,很容易在无意间将热情喷洒,感染到身边每一个人!他们会为你痴迷,为你动心,而你一向无拘无束,脑门一热又什么都不顾!如此一来,你会对另外的男人情动,是我早就意料到的!可你知道,我心有多痛吗……我不愿牵绊你,你愿将着闪光的翅膀折去,我爱的你是深林里的j灵,而不是瓶子里的萤火虫,所以我选择放任……女人,你喜欢林子叶,是吗?”

    是吗?呵呵,这样的问题,倒不如一刀杀了我来得痛快!

    嘴角尝到了苦涩的味道,原来,我竟是这般爱哭。原来,楚林一开始就知道我会背叛。也明白了,原来,柳仙说要我见了茉莉之后,那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他,他定不会生气的意思,也是因为这个……因为他们都觉得,我是之快乐的j灵,是无法被人牵绊的j灵,是属于很多人的j灵……他们不愿折了我的翅膀,就只能任由我飞翔,即使与他人分享,亦是快乐的……

    他们,好傻……

    我的沉默,让茉莉得到了答案,他身体轻轻的颤抖,抖得我的心都开始疼痛!可只有无声能代替我的回答,不能,我死都不能开口说自己心里装着柳仙,即使我很想不要隐瞒,但若是出口,日后定会后悔!现在的我,是该死的伤了茉莉,也伤了柳仙……

    半晌,耳边传来这样的声音:“你爱我吗?”

    你爱我吗?这是啥狗屁问题!

    我轻轻拉开与茉莉的距离,怔怔瞧着那张白皙的俊美完颜,接着抬手,五指握紧掌心,然后……

    “咚!”

    “恩啊……”

    第一声,仍是赞握成小拳头的手对准茉莉的腹部使劲儿砸去时的壮烈之音!第二声,仍是茉莉突然挨了一拳防不胜防的痛呼之音!

    我拍着丫的肩膀:“我爱你吗?你丫脑袋不是烧傻了,就是被人灌进浆糊了,再不然就是内分泌紊乱,导致大便往上走,朝脑部转移了!看来刚才咱问掌柜的那些话是对的,我现在真开始怀疑你丫就是一傻子了!不然我爱不爱你,你自己体会不到?”愤愤将手按心脏感觉那里的血y正在急速流淌,趁着我狂烈的心跳,一字一句的说:“楚林,我现在就正儿八经的告诉你,不管我柯果子有没有别人,这儿,永远都给你留一块地方,还是t的高档住宅区!现在我除了老爸老妈,最爱的就是你了!我靠!你问的这是哪门子的弱智问题!”

    茉莉揉着肚子,却扬起甜甜的微笑,干净指尖刮了下我的小鼻子,宠溺的说:“好鬼的小女人,你用你那多情的心,换走了我的全部,却又说的这般理直气壮……”指尖偏了方向,点上我的唇,他幽幽的说:“好一张蛮横的嘴,但为何他总是口没遮拦,我却发疯的喜欢……”指尖再次转了方向,抚上我的额头,他轻轻的说:“这里都装了什么?为何总这般古怪!可即使琢磨不透,我却着魔似的向往……“指尖最后一次转了方向,缓缓c入我柔然的头发,抚向我的后脑勺,他美丽的唇,这样说道:”要爱我,即使心里有别人,也要记得爱我……即使你会忘记我的名字,也务必请你记得,要爱你此时眼前的人……只要你爱我,爱着我,就够了……呜!“

    没完了?不说了成吗?!再说下去,我怕我会……我会幸福死的!我还不想死那么早,所以只能用最简单的方式,将他没说完的话吞进自己的口,眼下自己的腹,让我自己来消化!那不会化为轻烟,不会化为双蝶,它只会升华!升华成彼此的心念,让我们一起感受那该死的幻灭,却一起傻了吧唧的去盼望那天杀的永远!

    楚林,我讨厌你这包容心,讨厌你这宽广的x怀,我恨死了你的“不能折断就只好任由飞翔!”这些只会让你把我宠坏!让我越来越爱你!越来越离不开你!

    楚林,我恨死了让我这么爱你的你,我恨死……你了……

    ……

    第八十六章 痴呆落水,笨猪一条!

    没错,我是一色女!我一是不折不扣拉上就不撒手,吻上就住不了口的色女!于是乎,咱在茉莉身上发挥出超人的吻技,亲得那叫一昏天暗地!可就当我奋不顾身准备舍生取义时,楼下天杀的响起一句:“楚老板!快出来啊!程师傅和白公子动起手啦!”

    啊啊!关键时刻怎能停止?!谁在那儿哇哇叫呢!声音挺熟悉,好像是……该死的焰翼!

    抬眼瞧瞧茉莉的脸,那真叫一个白里透红与众不同,酸甜程度比优酸r还可口!你说说,这样的美味摆在眼前,谁丫的甘心让人这么跑了?所以,我忙伸出大爪子上前一把拉上茉莉手腕,威胁道:“敢搭理他,以后就别指望我再搭理你!”

    话音刚落,却听楼下焰翼再嚎一声:“楚老板哇!司徒先生也动手啦!”

    哇!仨人打起来了?看来这是一出是蜘蛛j与唐僧谈判,谈崩溃了!

    可色字当前,岂有不一马当先之理?赶紧镇定心弦不住告诫自己:我是色女,我是色女!随即握紧了茉莉手受腕,再次威胁:“敢下楼我跟你决裂!互删电话qq拉黑好死不相往来!”

    茉莉嘴角突然露出一抹极端温雅的笑,看着我的眼神是越来越柔!yes!看来茉莉果然是喜欢咱chu暴,我越是发疯人家越是暗爽,我话说的越不规矩,就越能加快人家发情的速度!好,茉莉啥时候该配我是知道了,但眼下还有个比较重要的问题,那就是怎么让楼下那只得狂犬的玩意儿闭上嘴!

    正在此时,敲门声响起,小二哥应邀将刚冲泡好的茶水端来,我则二话不说拎起茶壶便扔出窗外,只听楼下一声惨呼:“楚老板啊!楚少爷也打起来……哎呀!啊啊!”

    呃……我是不是太坏了?

    哎,谁让咱心软不是?只好又抓过小二哥肩上搭着的抹布,扔出窗外,也附送给焰翼一句:“我嫌茶水太凉,一生气就给丢了,谁知道你在下头啊!自己擦擦吧!”

    可脑袋不伸出去不要紧,一探出去才瞧见咱j雕细琢的冒着热气,跟快升仙了似的……

    难道……

    我赶紧睁大双眼瞧着身旁的小二哥,岂小二哥亦是满脸惊恐,半晌才傻了吧唧结巴出口:“茶……开……开水泡的!”

    哇靠!不早说!

    一个箭步冲出门去,还不忘交代着:“大叔你等我回来!顺道帮忙找最好的烫伤药!”

    ……

    楼下,一个狼狈至极的瓷娃娃嘟着小嘴,涨红着半边脸低拉着脑袋,一样红红的手捂上小脸,委屈程度比窦娥更甚!我赶紧跑过去拉下他手臂,当一片红肿映进眼底的时候,我直想呼自己几巴掌!咋就那么不开眼,也不看看壶里是不是热水,就这么跟个憨头一样说扔就扔!瞅瞅把孩子给烫的,这要是让人家天上的爹妈瞧见,还不知得心疼成啥模样!

    我,果然是个蠢蛋!

    轻轻碰了下瓷娃娃的手背,焰翼直直向后一缩:“果儿姐……没,事儿!”

    天哪!都起水泡了还说没事儿?!

    心里这个悔啊!赶紧抬头看他的小脸,那还挂着水珠的心形脸半边微肿,红红的就像涂了满了腮红,但一点也不好看,直将可怜的意味发到极致!我赶紧抬起袖口去擦,可刚碰到一点点皮肤,焰翼便喊道:“啊!疼!”

    娘的!他喊的我也疼!

    反手拉上焰翼另一只手腕,快速向湖边走去,但小家伙却向后撑着:“果儿姐,我没事啦!您快喊楚老板出来,他们……”

    “闭嘴!”回过脑袋爆吼一声:“再敢出声立马送你回‘园’城!”

    啥也不顾直往前走,目不斜视盯着不远处的洞庭湖,满门心思只想替焰翼消肿,却不料有四个不长眼的家伙竟在湖边挥剑互砍!眼下,挡我者骂,阻我者杀!索x大吼一声“闪一边儿打去!滚!”

    别说,咱这一嗓子嚎得也怪吓人,正打群架的四人愣是被咱震住了!纷纷停手瞧着我拉一瓷娃娃向湖边走去,一脸的诧异不说,还特好奇地跟上来看……

    我管谁在看!只知道现在有凉水给焰翼冰脸了,赶紧撕下衣裳衬里最轻柔的纱,沾湿了捂上粉娃娃的脸,瞧着他疼得眼泪都快掉了,咱这心里真不是滋味!只好开口哄着:“不疼哦!一会儿姐给弄好吃的!你要啥姐给做啥!”拿下敷热了的轻纱,赶紧对联着红肿的小脸吹气:“呼呼,吹吹就不疼了!呼呼……”回手把轻纱涮凉,再给敷上脸,又撕下一块纱沾湿,缠上他起了水泡的手:“姐错了,不该拿水壶丢你,更不该撒谎说嫌茶凉,害咱们焰翼受罪……姐再也不会这么对翼翼了,不生姐的气,好吗?”

    “哇啊!呜呜!呜哇!~”

    哇靠!啥动静儿啊这是?!管中窥豹,吓我一跳!赶紧抬眼去瞅,才现面前的瓷娃娃正咧嘴开嚎,俩眼儿喷洒着山甘泉,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那嘴张得真一得瑟,比鳄鱼都来劲儿!

    心里知道他这是感动,可我咋就那么看不惯一男人哭成这副德行!随即抬手握拳,挥之……

    “呜呜……啊!”

    焰翼捂着没被烫伤但是被我揍伤的眼,一脸委屈地瞧着我,梨花带雨的小娃娃样十分可怜,但我却指着他鼻子说:“多大的人了还撕着嘴哭!你是小孩儿吗?你是女人吗?干啥总动不动抽稀抹泪儿的?男子汉不能哭,记住没!”

    焰翼大大抹了把鼻涕,赶紧点头:“记住了!”

    哎,一顺我的意,咱这心就软了,只好无奈摇摇头,抬手擦了擦他未干的眼泪:“乖,不是不让哭,是不要动不动就哭,现在有事儿没事儿就流泪,待你真正难过的时候,就没有眼泪可以流了……想哭哭不出来的感觉,很难受……”

    话音方落,但听身边传来一句:“果子,原来你还是懂得这些,看来……咱们是小瞧你喽!”

    寻声望去,见身后站着一行四人:程诺一水青衫,手持银锥淡然自若;司徒秋然一袭藏蓝,赤手空拳气定神闲;白羽一身紫衣,手握薄剑波澜不惊;黑玫瑰一行凝黑,手捻匕首尽显王者之气……然,他们在这儿干啥?

    刚才那话,没猜错应该是程诺说的,我眨巴眨巴眼睛,瞧着手握家伙的四人,想了半天,才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哐!”

    “咚!”

    “咣!”

    “噹!”

    一句话说出,把四人全部撂倒!我再次迷茫的眨巴眨巴眼,却听焰翼说:“果儿姐,楚少爷他们方才在打斗,让您吼了嗓子就偏偏停住了。”

    耶?我有那么大本事?赶紧转头瞧着男人们,见这些家伙一个个都绷着脸,原来火药味还没散呢!我只好摆手招呼上:“额……你们继续继续!刚才我只顾着来湖边,没太注意你们舞刀弄枪,来来,再打次我看看!”

    刚爬起来的男人们一脸的黑线,就连程诺了也是无奈的长吁一口气,半晌才说:“果子,若没别的事儿,带着焰翼先回客栈吧。”

    我一屁股坐上大石头,脱了鞋子盘上腿:“不要!咱好不容易赶上帅哥pk动真格的,才不要回客栈去!你们快着点儿啊,最好是p个你死我活,搞不好一个升仙就地成佛,再不然上天堂玩玩,混个修成正果啥的,多喜庆哈!”

    黑玫瑰看看我,撇过眼神时留下了抹超白眼肚子!程诺看看我,低下脑袋时传来一个超大叹气声!白羽看看我,就这么一直看着我,只是小麦色的脸上却扬起微笑,那种自信真可谓是……臭不要脸的!司徒秋然看看我,接着冷哼一声,长剑归鞘,带着冰霜般的口气说:“今日就此作罢,恕不奉陪!”

    “且慢!”程诺扬手阻挡司徒秋然的去路,身子也转过他面前:“有样东西,还请您好过目。”

    哇!好戏开唱了!

    我是睁大俩窟窿眼儿使劲的瞅哇!生怕错过一丁点儿的细节,可那好死不死的黑玫瑰竟一转身来到我身边:“蠢蛋,回客栈去!”

    “哈?!不说了不去嘛!” 赶紧回话,可心里知道跟黑玫瑰硬碰硬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随即一把拉上人修长指尖,摇晃两下道:“溪溪,你就让我的这儿嘛!等下给你做鱼吃,保准很好吃的捏!~”

    黑玫瑰,那个颤哪!手指头都抖了,好半晌才忽闪忽闪美眸,轻咳一声:“你,你就在这儿待着,哪儿都别去!敢动,取你x命!”

    我一露小脸摆出痴呆表情,故意将声音说得傻不拉几:“嘿嘿,我动一下,你就娶我啊?可是要娶我好麻烦的!不过看在你诚心一片,我就勉为其难先应下吧!哈哈哈,溪溪你说话要算数哦!”

    哇塞!黑玫瑰的脸又红了耶!好像猴屁股一样,好可爱好可爱的哇!由于米色脸庞染红太过养眼,咱是毫无心眼儿的大喊一声:“啊!溪溪你老不死还害臊哇!难道是记住我早上说过,让你没事儿就害个羞,红个脸好看?天哪天哪爱死你了!”

    “叮铃!”程诺手中暗器瞬间落地!

    “吧嗒!”白羽手中长剑亦是瞬间落地!

    “咣噹!”司徒秋然没啥可掉的下巴就徒然砸地!

    “啊!~噗通!”一转身竟发现焰翼掉湖里了!一双手扑腾激起水花四溅,一沉一落大喊:“救命啊!救命……”

    我本想反手去抓,岂料黑玫瑰快我一步一个跃身跳进湖中!哇,果然男人!可刚落进水里,便见他米色面容直直一愣,顷刻间功夫又飞了出来,我忙问道:“你干啥啊!快救人哪!”

    黑玫瑰瞥了我一眼,竟突然说:“要救你救。”

    啥?这人咋这样啊!都下去也不顺道给孩子捞出来!瞧给孩子吓的小脸儿都白了!

    “你这男人真他娘的扯淡!”丢下这么一唏,我便掳袖子脱外衣准备下水,可就在此时,只见小焰翼在水里弹腾两下,接着腿一伸……丫的站起来了!

    “这……这么浅啊……”瓷娃娃小声嘟嚷道。

    我想疯,我很想疯!怪不得黑玫瑰下去就出来了,原来那瓷娃娃紧张过度竟没发现那水只到腰!果然是痴呆落水乱扑腾,笨猪一条!

    慢慢点点头,我咬紧牙关尽量不要骂出chu口,可老半天也压不下心中的郁闷,实在是憋不住,也就只好捡最简单的词语来抒发自己超憋屈的心情,所以咱一抬眼对上瓷娃娃,简单明了的说了声:“靠!”

    爽了。

    经过我这么一抒发对黑玫瑰的感叹,又经过焰翼这么一乌龙事件的搅和,岸边那仨人是一点儿气都没了,司徒秋然是无奈摇摇头,只感叹:“胡闹啊胡闹!”

    程诺则低头浅笑,白羽更夸张,非要脱了鞋子也下来凉快凉快!

    我爆瞪双眼大喊一声:“该说事儿的说事儿!该较真儿的较就真我!该互砍的互砍!该杀人的杀人!刚才只是个小c曲,那丫的谎报军情,你们当啥都没发生过!程诺你也别藏着掖着,有啥东西要让司徒秋然看就尽管拿出来,大家伙一起见证见证!光明正大地来讨论此事,到最后谁了民别赖账!快着点儿,go!”

    第八十七章 白家灭门惨案

    “我对那些无趣的事物不感兴趣,也没什么过目的必要,若还无他事,司徒告辞。”藏蓝身影欲转身,却程诺瞄了一眼黑玫瑰,下一秒便利将手中银锥掷出,直直向司徒秋然飞去!

    可人家司徒也不是吃糠的,一转身躲过暗器,岂料此时程诺早已出手,瞬间功夫手刀放上司徒脖颈,藏蓝身影一颤,双眼暴睁满是不可思议!哈哈,估计是没想到程诺的速度会这么快!暗器刚出,人却降至!然,就在司徒发愣的空档,白羽竟一同跳入争斗,薄剑出鞘,与程诺的手刀一起同,架上了司徒的喉咙……

    “好!打得好!一记投石问路,一记魔道在后,配合得好!演绎得妙!司徒秋然愣的呱呱叫!快,继续继续!”我盘着腿儿满眼的星光啊,来这儿之后,咱第一次看的是黑玫瑰以一敌二大玩儿“3p”,当时可是异常的兴奋,但最后黑玫瑰杀人把咱吓半死,以至于兴趣全无浑身抽搐!第二次看的是柳仙山茶大战古怪情侣,但是身临其境顾小兴奋,还傻了吧唧自己玩儿失手,一不小心亲自c刀c死一头,害咱打从那天起就惧怕打架!可今儿不一样嘿,瞧他们这派头,真可谓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即使没有,也得摆个poss上下抖一抖,展示展示自己的风姿卓越,或者悲愤至极直接河东狮吼……

    我这边儿话刚说完,不料黑玫瑰竟一抬手使劲儿给了咱一爆栗,瞪着俩眼儿说:“闭嘴!蠢蛋!”

    为了看好戏……我,我忍!

    话说,白羽的剑抵在司徒秋然颈间,程诺便收回手去,青衣一偏纵身一跃,从身旁的大树上取下一样东西,此物圆柱体,表皮咖啡色,前端凸出,最顶上有个小口,可以伸缩,定睛一看……额咳!是带有包裹的画卷……

    司徒秋然看到此物,大惊失色,但薄剑在喉也动弹不得,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程诺亚将某物的表皮拨开……额咳!是将画卷取消出,随即在他面前展开,一副他申请加入画院时所作的洞庭山水图出现在眼前。然,这图画一显现,司徒却道:“这是何意?”

    嘿!装傻充愣这一套原来不是咱的专利啊!就看那厮的脸也知道他在恐惧,既然恐惧,那当然是明白程诺的意思喽!

    回过头看程诺,人家依旧是文雅如初,提溜幅画还真像一文学工作者,可这家伙不经夸呀,下一刻便转了嘴脸,对上司徒秋然就开始得瑟:“瞧清楚了,这幅山水的边框。”

    边框?如果没记错,我偷这幅画的时候,边框是橘红色的。难道这橘红色边框里,有文章?

    好奇哇,所以咱就转头去看喽!可眼神一茫,大失所望!还以为能瞧见个另类画面,谁知道那幅画的边框跟人的五官是异曲同工,都他娘的一个熊样!该是啥颜色还是啥颜色,不就是有的地方颜色浅点儿,有的地方颜色深……

    等下!

    “啊啊!我看见了!”赶紧大喊一声,随即一跃起身窜去程诺身边,撩起画卷仔细端详!嗯嗯!果然不出所料,忙开口说:“我看到了!这浅颜色的是颜料,深颜色丰富的是屎巴巴!看!都陀在上面了好恶心!”

    话毕,程诺亚的手浑然一抖,画卷差点儿落地!对面,白羽的手浑然一抖,薄剑差点儿与手脱离!旁边,司徒秋然浑身一抖,惊得差点儿放屁!可我我说得没错啊,都挨这儿晃啥呢?

    眼神一飘,发现一向文雅的程度嘴角也在抽搐,吞过一口大大的口水后,人和指着边框上颜色深的地方对我说:“果子,瞧清楚了,这是何物?”

    我斩钉截铁地回着:“屎!”

    白羽“噗哧!”一声笑出,闪烁着月牙美眸说:“果,那是血,我爹的血,哈哈,你还真是有够可爱!”

    天!他又开始了!每次说啥震撼的词儿时,白羽总是一副淡淡然的样子,人家说自己老爹的血,就跟我说屎一样的轻松!真搞不懂,这家伙怎么能让自己的表情这么难以捉,难道,丫的面瘫?

    不过话说回来,那画卷上的血是怎么回事儿?

    转身扛了扛司徒秋然的肩膀,谁让现在就他不能动,咱也只能趁机欺负欺负:“唉,一不小心留下杀人罪证了吧?可以呀你,脑子还挺溜儿,但你咋这么弱智啊!橘红色遮不住暗红色,难道你不知道?为了掩饰那点儿血迹,你就把那么一曼妙的山水画上,弄一橘红色的边儿啊?!笨!山水画边框不是绿色就是蓝色,最多黄色,你丫可好,表一橘红色,傻子也知道有问题……”

    不对!偷画那天我好像刻,有橘红色边框的山水画一共是四幅,若司徒秋然是为了掩饰血迹表上橘红色外框,那么其他三幅也就……

    也有疑惑,我赶紧问白羽:“羽羽,上次你说你爹看到司徒秋然偷自己的画,之后便将画卷送给他了!如果他把画卷拿走,那么在转回头行凶的时候氷会染上血迹了!还有,那些画怎么会在司徒秋白的书房,而不是司徒秋然的书房呢?还有还有,带橘红色边框的画卷一共有四幅,难道除了这一幅外,另外的也……”

    “也沾有我爹的血吗?你想问这个,是吗?”白羽唇角挂着微笑,但紧握薄剑的指尖却捏得青白,原来,他不是没有血,只是太用力,让血色消失了而已,就像他的指尖,又宛如他的微笑……

    我点点头,等待着紫色夜来香的回答……

    白羽,斜了斜眼角,勾起一边美唇,笑得宛若鬼魁,半晌也不出一声,只是盯着司徒秋然一语不发,可手中的薄剑却在他脖颈上越顶越深,直到一丝丝鲜血涌出,滑落藏蓝色的衣领,渲染出和白羽衣衫颜色一样的海棠,诡异的相似……

    程诺向前一步,只是惊呼:“白羽!”

    夜来香笑着,可眼里尽是仇恨,他没回答我的问题,却将双眼轻摆,看向黑玫瑰说:“画院收藏画卷,为防止蛀虫所用的方法,你可知晓?“

    黑玫瑰轻点头,道“嗯,除边框,其余部分会涂油腊。”

    夜来香再问:“油腊防水,你可知晓?”

    “嗯。”

    “血,可算的上水?”

    “道理如一。”

    “好。”白羽点点头,这才转过脸来瞧我,轻笑一声说:“果,这家伙拿走画之后,不是被爹赶出画院了吗?后来,人家的画不值钱了,名声灭了,王爷也不买帐了,所以,他每天看到这画,就只剩下气啦!听司徒家的下人说,这家伙不仅成日发脾气,就连那曾经是日价值连城的画,也给丢了去!

    可是,司徒秋然不甘心,他不甘心就这么被轰了出来,索x又派人找回画卷,带着满心的愤恨回了书院,求爹原谅他的过错,求爹给他一次悔过的机会!可一向正直的爹爹不愿再收他,也就在那天,司徒秋然兽x大发,用爹爹给他的荣华,买来杀手,害我一家。

    书院里,收藏着众多文人的笔墨,爹爹的血溅起,染上画架,其中有三幅图画的边框被染了红色,而司徒秋然的洞庭山水,是在地上被血y渲红的,画面上涂有油腊,沾不上血迹,所以只有边框粘了血,司徒秋白用朱砂色掩盖,可他却忘记了色彩的本质,也不明白血为何意!干涸的墨会变淡,但干涸的血却会凝重!

    司徒秋然做了如此丧尽天良的事,可他不但不知忔悔改,反而大言不惭的在城中宣扬,说自己藏有四幅价值连城的收藏画!本该下y曹地府的人,到那个时候还在想着金钱地位!

    呵呵,只是他没想到,画卷上的血y时日长久变了色,那四幅山水g本一文不值!

    但,就在他要将画烧毁时,司徒秋白将军却以黄金万两买下了他的四幅山水……这,是我至今都不曾明白的……“

    “所以你便用灵靖的名字,混进司徒府上,留在司徒秋白身边,想暗中调查你白家灭门之事,司徒秋白是否也有涉嫌,是吗?”程诺试探着问。

    “是。”白羽爽快的回到,可他嘴角却扬起一抹欣慰的笑:“ 也幸好我曾待在将军身边,这才知晓司徒秋白……原来是位这般正直的将军!喂!果你……”

    “啊啊!”

    上面这杀猪般的嚎叫乃发自于司徒秋然,别误会,不是白羽砍了他的只喉管,乃是老娘我抱起丫的小腿一顿爆啃!边啃边挥手锤他大腿,也顺道含糊不清的骂着:“你丫不要脸的玩意儿!杀人放火你都干得出来!简直愧对生下你的爹娘!你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对不起白羽甚至还对不起茉莉!我家茉莉大叔还跟你这样的人做买卖简直是瞎了眼!啊啊啊!我咬死你个狗日!”

    ……

    第八十八章 夕阳下决斗,粪外眼红!

    大家切勿迷茫我为啥去啃人小腿,只因白羽那些长篇大论听得我这个累啊!半中腰咱就坐地上了,呆在听完之后才知道这家伙忒可恶了,咱是太过气愤以至于忘了爬起来,就这么一个高窜过去趴地上对人开啃,g本不顾什么形象,只知道对其泄恨!恨不得把丫的腿当脖子啃断拉倒!

    我这一动静儿可把一堆人吓坏了,程诺一把扔掉手中画,直直冲上前把我架起:“丫头,你疯了?!”

    “嘶啦!”别说,咱牙口还真好,吃嘛嘛香,程诺那边儿拉上我, 只能咱这儿边是死都不松口,最终牺牲司徒秋然的衣裳,被我撕出一高开叉,成为一代旗袍之鼻祖,大腿尽露……

    即使被拉起来,我依旧是张牙舞爪愤愤不平,嘴里还咬着一块儿司徒秋然藏蓝色的衣料,双眼仍是暴睁继续吼叫:“你个该死的王八蛋!杀人偿命应该连你家也给灭了!你爹你娘你老婆你二n还有你外头相好的破鞋都该先奸后杀再奸再杀!你挂个狗屁画师名头不就是为了名利外加吃喝拉撒!你害咱家羽羽现在连笑都不会了,我抄你全家死光都消不了我这口气!你你你……程诺你放手让我咬死他!哇靠这家伙真t不是人!”

    “好啊!尽管来杀,只是莫要忘记,我家兄可是司徒将军,杀了我,想必你们也不会有好果子吃!”司徒秋然公是蛮横无理,薄剑在喉证据当前也毫不畏惧!那丑恶的嘴脸比鞋拔子还牛b!丫的一瞪眼还不知道自己老几!只能靠着别人权势狐假虎威!

    我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人,四肢继续弹腾冲丫一顿挠啊!可程诺还是直直揽着我是不撒手,咱只好抓下嘴里的破布,揉成一疙瘩砸向司徒秋然,顺口大喊一声:“看暗器!”

    司徒没胆子的怔怔一颤,待发现是破布的时候恨不得我找个地洞来钻,我趁其没出息的时候继续骂着:“瞧你那傻样!就这德行也配说你老哥是司徒将军?我看你丫就一狗仗人势的主儿!还自作聪明用朱砂掩盖血渍,你还挺得瑟自己的能力是不?你咋不支店参加个幸运二百五,证明一下你丫的脑力多突出!到时候抱一丫蛋回来让你媳妇给煮煮,看你还指啥瞎摆呼!……羽羽你少跟他废话,直接砍了丫的给你爹报仇!”

    “呦!柯姑娘好大的口气啊!这要是给皇上听见了……那可怎么得了哦!”

    啥味儿啊这么馊!

    我眯着双眼寻声望去,只见一微胖的女人晃着花花轴子,一身雍容华贵的衣裳很是显眼,可背着阳光我瞧不清来人的脸,但听那声音也知道此人来不善,估计是跟郝二n一样的货色,属于没事儿找抽型的!

    然,声音是有眯耳熟……

    还在想这是谁,却见一直不出声的黑玫瑰上前一步,凑过女人身边,稍稍弯腰唤着:“nn。”

    切!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千层饼大娘慕容秋娥!

    回过头拿手肘顶了顶程诺:“唉,这娘们儿来干啥?”

    程诺忙瞪我一眼:“果子,平日随你怎么说都无妨,现下可得注意着点儿,快点夫人行礼去!”

    我朝他一弩鼻子,不屑地冷哼一声,随即整了整衣裳向一脸高傲的老娘们儿走去,路过白羽和司徒秋然身边时,咱还不忘给司徒秋然狠狠补上一脚!看他瘪的样子,我心里那个爽啊!还不忘说:“我等下要受气了,所以先拿你练练手!你也别心里不平衡,谁让你先拿虽人家练手来着!哼!”

    眼神一瞄,这次白羽笑的,很好看……

    俗话说仇人见面是分外眼红!我俩这玩儿命的仇人见了面,怎么着也得无来个夕阳下以静制动,让太阳照的连粪都红喽!心想着,咱便踱去老娘们儿身旁,赶紧弯腰施礼:“柯果子见过老~~夫人!愿夫人您如乌g般万福,如王八般长寿!”

    千层饼,开始抽了!但人家不愧是见过世面的人,一来二回的,对咱这不恭不敬也习惯了,可我还没习惯人家的嚣张气焰,看见时还是打从心底不舒服!再不一吐为快更是不爽,索x补上两句:“哎呀夫人哪!我口没遮拦的您别放心上,俗话说千年王万年g,我怎么能拿它们跟您比呢!您若是活上个万儿八千岁的不成老妖j了嘛!您现下正当年,那是前程似锦红光一片,您看您儿子孙子都那么尿兴,白家酸辣灭门惨案说破就破赌具 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巴掌就把您拍沙滩上了!哎呦,羡慕哦!您真会培养后代,这俩崽崽,真给您长脸!”

    脸气红了!yes!

    老娘们儿半晌说不出话啊,浑身抖的好似落败的母,直到程诺上前问好:“程诺见过楚大夫人。”她才抬眼哼了一声,随即瞄了瞄我,咬牙一句:“我看你是活腻了!”

    我腻不腻的用不着你说!就算我还想活你给机会吗?上次派来一对儿身手不咋地的假情侣,下回说不定还给弄来俩憨头唧唧的双胞胎呢!威胁我啥用哇?话说的跟屁是一样一样的!

    老女人没再理我,丢下那句话后便向白羽走去,黑玫瑰也随着,只是在她身后的样子让人很不舒服!不经意眼神一飘,发现黑玫瑰背在身后的拳头是紧握的,按说,若不是极度的愤怒唆使,他从不会握拳!看来,正如茉莉所说,他们恨透了这个居心叵测的老女人,也恨透了自己的无能为力……

    我也恨她,为啥?就因为她害我家茉莉和玫瑰伤心了!也因为她和郝粉蝶一样,都想置我于死地!

    和程诺对望一眼,随即跟上前去。

    慕容秋娥瞅了眼造型别致的白羽和司徒秋然,然后眼神一飘……没搭理他俩!反而在瞧见大石头旁依靠着的瓷娃娃时,先问道:“你是何人?”

    焰翼直直一愣,估计是没想到堂堂的楚大夫人会对他问话,傻呆半晌才知道从大石头旁转过身子,挂着湿答答的衣裳上前回着:“我,我是‘漫林阁’的伙计,名字叫焰翼。”

    老娘们儿转着眼珠子,也不知道又想些什么妖蛾子!随即微微一笑问:“随着林儿来的?”

    焰翼点点头,大眼睛灵巧的很,想必慕容老女人也发现了这点,因为人家话说的是那么讨人厌:“嗯,生的是挺标致,怪不得林儿会带你来做买卖。”

    瓷娃娃一听,眨巴眨巴水灵双眼就笑了,他透彻的像面镜子,认为自己应出别人是什么样子,那就是什么样子!从来不去探究那表层下面的东西!比如他看到慕容秋娥在笑,竟把自己的唇也弯起来跟人一道快乐着……焰翼,果然是个纯到有点儿甜的孩子……

    心里刚夸完,岂料瓷娃娃傻不拉几地问出一句:“楚夫人,您来这儿赏景吗?”

    猪哦!人家来干啥会告诉你?

    呃……貌似咱是经常办自己打自己嘴巴的事儿,这次也不例外,只因那老不死的对焰翼一笑,上前拍拍小家伙的脑袋:“是啊!我来赏景,也顺道解决上白公子的事情,你呢?跟林儿来做什么?”

    “咣噹!”此乃咱下巴狠狠砸地之音……

    有没搞错啊!老娘们儿对焰笑翼不说,还对人拍拍头拉拉手?难不成这女人为老不尊,有恋童癖?

    焰翼想了,便毫无心眼儿地说:“司徒公子要买下‘浮华客栈’,楚老板觉得价钱合适,便让我随着一起来帮把手。”

    “哦?但……为什么偏偏带你来呢?”慕容秋娥依旧笑着问,可傻子也看出来她是在打听!然,那满心纯真的瓷娃娃虽不算傻,但也强不了多少!只见人一摆j致小脸,甜甜的对慕容秋娥一笑:“因为……”

    “因为他手脚麻利嘛!瞧那长腿,我经常说丫的肚脐眼儿下头就分岔了!大叔保准是看上人跑腿儿快,才带这娃娃来的!”我赶紧上前打断焰翼的话,哼!想从咱嘴里套取情报,做梦!喝……虽然我也不太清楚茉莉为啥会带这小家伙来,可咱知道茉莉大叔的事情是绝对不能告诉这老娘们儿的!

    慕容蛾子看了看我,之后扔过来一个要死似的白眼,随即身子一偏,对我便用无视的了!只是在她瞧上白羽的时候,可算让我了解,何为身份尊贵……

    老女人冷冷地对白羽说:“你请我来,不就是让我给你做个主吗?”

    白羽这才放下手中剑,点了点头:“是。”

    老女人又冷笑一声:“要杀就杀呗,他也只不过是条过气的狗而已。”

    ……

    第八十九章 一巴掌拍泼墨了!

    哇!没想到慕容秋娥说话蛮犀利的嘛!这词儿我还真想不出来,人家这短短几个字,比我那长篇大论口干舌燥的还有杀伤力!瞧司徒秋然的脸,就跟走马灯似的来回换颜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绿!幸好这家伙不在十字路口,不然非得累死那一帮子开车的司机!再瞧人那造型,双拳紧握咬牙切齿,双眼爆瞪恨不得一眼泡儿甩死那老娘们儿!仔细观察司徒秋然的气愤程度,我算是要佩服了慕容秋娥的损人功力,跟老女人相比,我还是有差距地!哎,看来嘴皮子革命尚未成功,柯果子同志还需努力!

    司徒秋然憋着一肚子的窝囊气,那好不客易见点血光的脸色,被慕容秋娥一句话折腾的又变绿了!我就纳闷儿了嘿,你说那丫脸上的颜色咋就没正常过呢?难道画画儿画多了,彩色墨汁还会传染?哎,估计这家伙本x爱绿色,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知道他下辈子会不务托生成忍者神g……

    然,白羽的剑一离开司徒的脖子,再加上慕容老妖j这么一骂,那曾经风光的大画家是决定破罐子破摔,破斧子沉破船了!只见人本就紧握的拳头在瞬间举起,还没等白羽反应,便向手持薄剑的紫色夜来香袭击!

    白羽双眼一闪,月牙美眸中凸显j明,眼瞅着着拳头来袭,他竟不慌不忙的淡淡一笑,漂亮的轻巧转身,避过司徒秋然的攻势,可身穿藏蓝色旗袍的家伙不知怎得,张牙舞爪瞅准了白羽就扑啊!那架势跟发了情的母狗一样,拦都拦不住!幸好咱早前把他的衣衫整出一高开叉,不然就这动静还不得自己把自己拌死!瞧那四肢弹腾的,灵巧程度一点儿不比变形金刚差,整个一古代擎天柱……

    我犯纳闷儿了!你说刚才那么大好的机会,白羽咋不直接剥了这大脑穿刺的家伙!偏偏要等这慕容老婶儿来,才拼了命的大开杀戒!拖泥带水,这不是夜来香的风格啊!

    我一边儿瞧着俩人互掐,一边儿捣腾双脚挪去黑玫瑰身旁,轻声问道:“你nn是白羽请来的哇?意思是想让这有身份的长辈见证下司徒秋然死亡全过程,对不?”

    黑玫瑰没出声,但咱明白这算是默认,随即又问道:“你nn是郝粉蝶的姑姑,也就是郝王爷的姐,更是皇帝的姐,为啥她那么牛的不姓郝,偏要姓慕容嘞?”

    米色脸庞转过来,却用凝黑美眸曝瞪了咱一眼:“你问太多了。”

    我眨巴眨巴眼,随即说:“哦!那我重新问!额咳……为啥你nn姓慕容?”

    黑玫瑰眉头一皱,牙齿是咬上了,拳头是握上了,估计是被我搞毛了!

    隐忍半晌才直直呼出一口气:“蠢蛋!不是你问的话长,是你问的太多!”

    我嘴里不屑的发出一音,心想着不说拉倒,改天问茉莉去!

    眼神瞄过战场,嘿!够戏剧化哦!咱这说话的功夫,局势居然能一百八的大转弯,被告发狂不要命,挟持法官做人质,原告被动不敢妄为,眼睁睁看着被告大闹法庭,目无法纪!

    好玩儿!司徒秋然居然想到用威胁的,不错!看来还知道啥叫蝼蚁尚且偷生。

    眼前,是这么一出:司徒秋然不知何时徒手掐住了慕容秋娥的脖子,另一只手绕过老女人背后抓住她的手臂!老娘们儿害怕啊,糊了好多面粉的脸是更没血色了!微胖的身子不住打颤,就跟过电似的!而白羽则手持薄剑站在对面,怔怔瞧着眼前的一老一少,大玩儿古代泰坦尼克号,老女人颤抖着向后依靠,小男人以死相逼还穿着蓝色旗袍!啊,yheartwill—goon!

    “司徒,要知晚你已做错,现下是该偿命的时候了!若一错再错,难道就不怕连累自己的妻儿吗?”程诺抬手严训,可这时候的司徒哪儿能听他的呀!g本是狗狗护食儿,死咬老娘们儿不放!爪子在脖子上扣的真叫个紧,想必那没血色的脸多半儿是给掐的,人家老半天的不出声感情儿是憋屈的很,可司徒秋然压g儿不知道自己下手重了,眼瞅着慕容秋娥眼珠子都开始翻了,他还在那儿慢慢收紧着长手指,嘴上还不依不饶:“若真是我妻儿,陪着一道上路也无妨!哼!白羽,你自小不在白府,也无迹可寻,算是你之福气!不是请来这女人替你撑腰吗?放我走!我饶她x命!”

    “啊呀呀!这话说的真够水准哪!”我大呼一声便转去白羽身边,指着司徒秋然就说:“你害别人一家偿命也就是了,还准备连自己家人都赔上啊!牛!我见过的人里你是最牛的一个了!”随即拉上白羽便往后退,顺道对慕容秋娥说:“阿姨!你来的时候就说我大喊大叫让皇帝听见不得了,原来你是这般把皇帝放在心中景仰着哇!这样吧,看在您如此的拥君爱民,能为正义捐躯的事儿我会一级一级往上头汇报!直至告诉你皇帝老弟把你风光大葬!为国捐躯光荣啊!来人呐,关门放狗!”

    耶?我喊过之后程诺果然配合,二话不说小银锥嗖嗖出手,冲着司徒秋然的面门就过去了!哇,果然好狗!

    身穿旗袍的另类思想者,也不可能就这么被一锥子放倒,只见人忙中出错竟腾出束缚慕容秋娥手臂的手,回头猛然一抓!银锥子被挡落一旁,话说老女人也不简单,仅仅一丝的空档却被她瞧个正着,忙扭转身子脱离司徒魔掌!白羽见娘们儿出来了,赶紧挥舞长剑唰唰前剌!我也不能坐视不管啊,不能上前打至少能帮把手吧!索x蹑手蹑脚的捡起地上小银锥,打算给程诺送过去,好让人掺和掺和参战进去继续掐!但人算不如天算,天算是老大别人都王八蛋!好死不死就在我刚捡起锥子,猫腰前进过程诺身边时,突然感觉后背重重吃痛,还没来得及反应是咋回事儿,只觉喉头一甜……

    “噗!”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的开……

    日吹月累的湖边白石上,被我喷出一朵大红大红的血玫瑰,也就在我能感觉出心口疼痛破裂的同时,耳边惊然响起司徒秋然一声大喊:“啊……楚……”

    别期待了,没下文了,司徒秋然这个人,从一个感叹号“跐溜趾溜”的抽搐成个句号,这辈子的文章算是theend玩儿完了!

    他是玩儿完了,我呢?难道咱就只配被人拍一巴掌,泼墨个大红花花完事儿了?

    我是不想啊!但从生理学角度上讲,我活下来的希望,就跟显微镜下的细胞生物一样,真t小啊!

    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耳朵也嗡嗡的大唱飞吧小蜜蜂,手上没力气撑不起身子,腿上也没力气弹腾两下都费劲,就连脑袋都开始不争气的下垂,直至小脸贴上那朵我赋予生命的玫瑰,红色y体顺着我的脸流淌,却又可笑的再次返回我的嘴,让我品尝到腥腥甜甜的滋味……甜味,我喜欢,多美的味道啊,就像小时候吃的糖,就像早春开放的花蕊,也像桃花落瓣时夹杂着甜香的纷飞,更像某人颈间……那股令人痴迷的体味,想起,便心醉……

    一双纤细有力的臂膀将我抱起,就在我要沉睡的时候,我瞄见了那张本该是稚气,在此时却显得十分成熟的脸庞……他在得知失去亲人的时候便不会笑了,可是我会啊!所以,我用尽身体最后的力气,摆出他们都喜欢的j灵笑颜,对一路向客栈狂奔的紫影呢喃着:“羽羽啊……你看大石头上我画的花儿……比起你那几个字……值钱不?……”

    好累啊,我想自己是得不到那夜来香的回答了,估计是我习惯了白天睡觉,这还没到晚上呢,竟然就这么困了……

    哎!睡吧,这双臂膀还是蛮有劲儿的,想必撑的住咱这小身子骨……

    嘴上挂着微笑,脑袋无力的抵上紫色的肩头,可能是那一巴掌把我拍傻了,不然我怎会觉得有y体滴上我的脸颊?又怎会听到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还想要玉扳指吗?!想要就给我撑着!果……果……你给我听好,敢死的话,我要‘漫林阁’上上下下的人来偿命!!”

    第九十章 三个时辰,黄金千两

    “啊!你能轻点儿不?不知道啥叫疼吗?”

    “啊啊!腰断了腰断了啊!杀人啦!”

    “喝完让我亲你一口,你嘴巴是甜的!”

    “快亲快亲!呜嘛!”

    “药好喝我还喝!”

    “哎呀这么好喝啊!给弄一盆来!喝一口亲一下嘴嘴哦!”

    “大叔别跑!站住!”

    三日后,我稀里糊涂的活下来了,本以为自己天生神力,后来才知道是纯属放屁!咱能大难不死多亏了白羽,山茶和焰翼,三个人是忙活了整整三天三夜,白羽当医,给我弄药诊脉开方,山茶有个黄金鼻,弄来的药材都得他一一闻过,确认有没有错,焰翼有条黄金舌,每次药煎好了都得他先弄一碗尝尝,保证没有毒副作用才可以给我喝。

    这里最聪明的就是茉莉了,三天来人家啥都不干,就在我床边守着,别以为守病人累,看看茉莉就知道,在我床边守护那是一大享受啊!第一:我一直在半死的状态所以不会吃喝拉撒,茉莉在旁边儿也就没啥事儿干。第二:不知道我啥时候醒,所以饭是一直备着的,但咱一直没醒,饭菜倒掉也怪可惜的,茉莉是谁,j打细算的老板啊!so!那些我无福消受的药膳,茉莉哇啦哇啦全给吃了!第三:白羽说昏迷期间的人更要注意体温,所以大家为了让我凉快,就轮流的给我轻轻扇风,这茉莉一直在身边守着,那小风的便宜占的是理所当然,享受的很哪!

    待我醒来的时候,便瞧见:眼睛肿肿的瓷娃娃,眼圈黑黑的山茶花,眼白布满血丝的夜来香,明显憔悴的黑玫瑰,一脸愁容的程诺,还有那容光焕发的茉莉!

    一行人见咱睁眼,那是各个嘻笑开颜,那颜开的快哭了都!眼瞅着我干张嘴不出声,也不知道给口水喝,都傻了吧唧的爆睁眼对我干瞅!话说,还是茉莉最细心,只见人家步履轻盈的转身,极其优雅的抬手斟茶,如影如仙的坐过我身边,特小心的将我扶起,特温柔的喂我喝了口水,特讽刺的说了一句:“你怎不多睡些日子,我也好多享受两天。”

    三天没说话的我,终于沙哑出一句:“你丫……吃肥了……”

    茉莉微笑着,还是那么好看啊!宠溺的吻了吻我的额头,说:“我可不是一直闲着,至少有帮你净身。”

    我虚弱的眨眨眼:“挑的活儿……不错。”

    波澜美眸闪烁着热情的光:“你有伤在身,不宜下水。”

    咱虚弱的喘口气:“用擦的!哎……受累了。”

    薄唇一弯,好似蜜糖般甜腻:“用舔的。”

    再虚弱我也大大打了一寒颤:“法子……不错。”

    环顾下四周,双眼寻着什么,可全部看遍也没发现我要寻的,只好轻轻问着:“那出来卖的家伙呢?”

    众人一愣,却又恍然明了,程诺无奈苦笑着摇摇脑袋:“瞧你把林公子说的!哎,枉费人家现下还为你忙活。”

    我吃力的重复一句:“忙活?”

    山茶背靠窗棂淡淡接道:“昨日司徒将军派人来把尸首领回,但被林公子拦下。”

    焰翼突破人群拱进来说:“林公子不让人把尸首抬走,他说要等你醒来之后把司徒秋然碎尸万段!”

    白羽扬手抚上我的额头,试了试温度,随即淡淡一笑,貌似咱温度还算正常,捻出一粒药丸塞进我嘴里:“含着,一会儿吃东西。”

    话音刚落,黑玫瑰在窗边嘟囔一句:“三叔,下去看看吧,林公子与司徒将军,呵……”

    “啊!今天打第六次了!”焰翼高呼一声!

    “啥?!啊啊啊!”咱是直直一惊,可稍稍一动就浑身疼啊!锥心刺骨的疼痛感直冲心脾,连脑袋都是疼的!众人忙将我围做一团,各个都忧心忡忡,夜来香探了探我的脖颈:“别动啊!刚醒来便不老实!”

    茉莉把我放平,吻了吻我的眼睛:“好好歇着,你只需养好伤,其他不必担心,有我在。”

    轻轻点头,却听茉莉对黑玫瑰说:“溪儿,这女人醒了,想必咱们日子也不好过了,看着她就好,其他暂且搁着吧。”

    tnnd!啥意思嘛!

    黑玫瑰瞅了瞅我,思量半晌才踱步来到床边,突然伸手弹了我额头一把:“蠢蛋!快好起来给我煮鱼!”

    我眨眨眼,赖皮一笑:“嘿嘿,溪溪真好看!”

    某男撇过我一眼,随即又回去窗外,对楼下唤着:“醒了。”

    “嗖~~”一抹银影突然出现:“果宝!”

    娘唉!看咱仙儿慌得,连黑玫瑰的无敌穿窗术都学来了,进屋子直接用蹦的!再瞧人家的双眼……

    我忍着疼伸出手去,抚上那柳长美眸,瞧着红红肿肿的眸子,问着:“是很久没睡,还是……哭了?”

    柳仙只是握上我的手,什么都不说,可身边的小焰翼却指着银影揭发:“果儿姐,这次焰翼死命咬牙不哭,但林公子在你这儿却总是掉泪!他很没用是吧?”

    我愣愣的望着柳仙:“干嘛哭哇,我又没死!”

    这话一出,柳长的眸子中又染了水气,握着我的指尖也用上了力道,只见柳仙一咬牙:“司徒秋然,我要碎你的尸!”

    “嗖!~~”一抹仙影飞出窗外……

    “噼里啪啦!”楼下打打杀杀……

    “嗯!”

    “啊!”

    “哦!”

    “闪开!”

    “休想!”

    “……”

    出招的喊,中招的喊,你骂我一句,我还你一嘴,我幽幽的看了看茉莉:“你还是下去吧,不然仙儿在咱店门口分尸,别人还以为咱开的黑店……”

    ……

    我知道司徒秋白来了“浮华客栈”,他肯定也知道我受了伤,可丫的好几天就是不说来瞅我一眼!也罢,看在人家是死者家属的份上,我也就不计较了,可他总该留句话啥的吧?好歹也让咱知道他此刻啥心情?或者有啥想法?再或者,又想替他老弟报仇了?

    我半躺在床头,拉了拉正在给我剥桔子的茉莉袖口:“大叔,那天是谁拍死了司徒秋然啊?”

    漂亮的脸依旧垂着只顾剥桔子,漫不经心的回我一句:“溪儿。”

    嘿嘿!我就知道黑玫瑰是嘴硬心软,看到我受伤,他绝不可能会做事不管,但直接砍了那家伙是我没想到的,原来,黑玫瑰爱我爱的蛮深哦!哎,自己这么优秀真是心疼!烦死喽!~

    突然又想起一造人反胃的家伙,索x问茉莉:“你那糟糠的后娘滚蛋了没?”

    茉莉嗤嗤一笑:“还没。在客房休息着。”

    我一瞥猫眼:“为啥还不走?!哼!肯定是想趁我半死儿的时候来加害一下下,不弄死我她一定不甘心!那娘们儿果然是一狠毒的玩意儿!……啊呜!好吃!~”

    茉莉将剥的超漂亮的桔瓣喂进我的口,看着我吃的不亦乐乎,美眸好似要腻出水来,干净指尖捏捏我的小脸,才说道:“司徒秋然已去,‘浮华客栈’就又回到我手里了,虽然要向官家缴纳税银,但至少现下这地还是我的。慕容秋娥一直想要我这地方,所以才故意前来守着,给白公子做主灭司徒,只是她得到客栈的棋子之一,看来我这‘浮华’一天不出手,她便会留在这里,不会离去。”

    哇靠!还赖在这儿了?!

    不过,这话稀罕嘿!要说那司徒秋然作恶多端,茉莉是肯定知道的哇!那干啥还把客栈卖给他?开妓院当养场啊!还什么又回到他手……不对!没卖出去干什么要说“回”?我赶紧拉上茉莉衣袖:“大叔!啥叫又回到你手里?啥叫给官家缴税银?你是不是赔本儿了?!意思是,你折腾半天不但一毛钱都赚到,反而要给官家交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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