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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完美爱情第1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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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P完美爱情 作者:肉书屋

    怎么教养哈利,让他变得像您一样的盲目自大吗?”

    屋子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哈利突然而来的“aa”,佩妮转过身去,哈利正张着绿眼睛好奇的望着他,他对大人们的情绪非常敏感,紧张的气氛让他也跟着不安起来。佩妮走过去歉意的拍拍他的小肩膀:“怎么了哈利?”她摸摸哈利的小脸轻松的笑着问:“你要什么?”

    哈利得到了关注和微笑已经满足了,他低下头继续扯着火龙的尾巴,时不时的自己同自己嘟两声,似乎在自言自语。佩妮站起身来最后对他说:“我希望哈利可以安全的长大,而您,如今可是麻烦缠身呢。”佩妮定了《预言家报周日版》里面会对每一周的大事做一个总结,而每一次布莱克都会出现在第一版上,得到了西弗勒斯的提醒佩妮更不可能让自己跟哈利暴露在未知的危险之下。

    布莱克不说话了,他明白自己的处境,他想要告诉佩妮他每次来都会变身成狗的样子,但看到那个站在她身边假笑着的男人又闭上了嘴,他不能让别人知道阿尼玛格斯的事,这是个秘密,而这同时让他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他不必以现在的样子来看望哈利,他可以变身之后再来,这样谁都不会知道。

    想到这儿,布莱克冲着佩妮点了点头:“那么伊万斯小姐,等我解决了这些事,会再来跟你讨论哈利的问题。”他给自己施了一个清洁咒,他头上的那些茶叶沫子不见了,袍子也重新变得干干净净,他高傲的看了一眼西弗勒斯又看了一眼哈利,最后说道:“我会定期给哈利寄些东西过来,他不能用麻瓜的东西。”也许是他骨子里的骄傲在作祟,他觉得哈利浑身上下一点都不像个巫师了,他就快被他的麻瓜姨妈变成一个真正的麻瓜了。

    佩妮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她已经懒得回答这个男人了,就算他寄了过来用不用依旧得看佩妮是不是愿意给哈利接触这些。她提出要求:“我希望布莱克先生的信使是普通猫头鹰,并且,比起生活用品,我觉得小巫师的启蒙书籍对哈利更有用。”

    她不能去对角巷,也无法对西弗勒斯提出这样的要求,但既然布莱克一定要做那不如做些有意义的。比起那堆花哨的玩意儿,当然是书对哈利更有用。莉莉就不止一次感慨过她同巫师出身的同学们之间存在的差距。

    布莱克脸皮一抽,他想到了之前自己想像的长着詹姆斯模样带着圆眼镜的小书呆子,他敷衍似的点了点头,决定哪怕要寄书来给他也应当是魁地奇画册这样的东西,他不能让哈利没有童年。

    佩妮拿起抹布擦掉地板上的茶水,她一点也不后悔给布莱克的那一下,如果有下一次她还是会这样做的。西弗勒斯看着佩妮·伊万斯脚上的那双尖头皮鞋,抿起嘴来,她分明是有预谋的。也许是为了照顾哈利更方便,她从来只穿平底鞋子,不论是做家务还是出门都没有特别换过鞋子,哪怕是那次晚餐她也穿着圆头鞋。他这样想着挥了挥魔杖,地板上瞬间被清理干净了,连地毯上也一点茶渍都没有留下。

    佩妮抬起头来感谢他:“谢谢您,先生。”她笑眯眯的样子让西弗勒斯勾起了嘴角,像是个恶作剧成功的小姑娘似的,西弗勒斯看着她眼睛里闪过的狡黠察觉到了自己心里那一点点的纵容,他告诉自己,这只不过是因为她的恶作剧对象是那只蠢狗,所以他才会纵容她。

    佩妮绽开小小的微笑感谢他:“谢谢您,先生。”她想到厨房里原来准备待客的点心:“您要来一块南瓜派吗?”因为对方是巫师,她特地准备的。想着如果他足够礼貌那么她也绝不失礼,现在看来实在是她多虑了。

    西弗勒斯怔了一怔,随即他也想到这点心原来的用处,他自然的点点头,心情很好的说:“那么,再添一些茶。”

    佩妮意外了,西弗勒斯能够点头同意已经很难得,更另说是他自己提出了要求。她的笑容更深点着头轻快的转回了厨房里。

    哈利终于从对火龙的兴趣里抬起头来,他好像刚刚注意到少了一个人,他看着独自一个人站在沙发边的西弗勒斯歪过头来咧开嘴笑着拍了拍自己坐着的沙发。

    西弗勒斯愣住了,他皱着眉头分析波特家的小崽子这个动作所代表的意思,他是想从沙发上下来?西弗勒斯抬头看向厨房,佩妮正从那儿出来,她笑起来:“哈利想要跟您一块玩。”

    作者有话要说:佩妮绝对不是圣母,大多数时候只不过是没办法。

    可既然到了她的地盘,她就准备好了在布莱克冒犯的时候给他颜色看看。

    话说大狗真是狗脾气啊~~~~~

    嘿嘿,教授乃得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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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臆想出的番外(捉)

    佩妮用力推了瑞克曼先生一下,但他太沉了佩妮推不动他,她努力给自己多一点的空间,在瑞克曼先生的身下吁出一口气来。她动了一下被瑞克曼先生压着动弹不得的肩膀,觉得自己的骨头好像都要扁了,她伸出手托瑞克曼先生的脸,让她们不至于太靠近,这个姿势太暧昧了,就好像他要吻住自己似的,佩妮为了自己的这个想像红起了脸。

    一连串的灯光在窗外亮了起来,今天就是万圣节了,佩妮转头往外望去的时候注意到这里的万圣节比起木兰花街的万圣节要热闹多了,到处都是南瓜灯。她叹了一口气,再一次试图把瑞克曼先生摇醒,但他只是又张嘴打出一个酒嗝就又不动了。

    佩妮在这样的情景下笑了出来,这位一直都很严肃的中年男人还有这样有趣的时候,她不自觉的盯着瑞克曼先生的脸研究起来。眉间有一条深沟,看起来他比自己想像的还要更严厉,如果他真是一位教师那他的学生该有多害怕他呀,佩妮悄悄在心里吞了吞舌头。

    突然她的笑容在脸上僵住了,她紧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尖叫出声。瑞克曼先生的脸正在慢慢变化,原本就瘦削的脸显得更瘦也更苍白了,黑发也慢慢变长,鼻梁一点一点升高,佩妮的惊恐在他停止变化之后成了惊喜。

    这明明是西弗勒斯的脸,她用力眨眨眼睛,一动不动的借着外头的光想要把他看得更清楚。她的手从胸膛前抽出来放到西弗勒斯的肩头,不敢再用力碰他,怕他被惊醒。

    他们两人贴得更近了,西弗勒斯嘴里喷出的酒气快要把佩妮给熏醉了,她和他的脸靠得这么近,近到她都能看清楚西弗勒斯眼睛上的睫毛是怎样交叉生长的。佩妮环抱住了他,眼泪顺着脸颊滑到耳垂再落到床上。

    她紧紧抱住西弗勒斯泣不成声,让自己和西弗勒斯的苦痛一起从眼睛里流出来。他隐瞒着身份出现,他说话做事的许多小细节又一次出现在佩妮的脑海里翻来覆去,她早就应该知道的不是吗?还有谁会像西弗勒斯那样对待她们呢?

    西弗勒斯觉得自己倒进了一团柔软的绵花堆里,他感觉自己全身都陷了进去,温热的芳香的,这让他想起了一些为数不多的美好回忆,他好像呆在最安全的地方有个最温暖的怀抱正搂抱着他。他觉得舒服极了,好像是他在风雨里长久的跋涉之后总算找到了温暖的港湾。

    他不自觉的想要更多温暖,他也的确这样做了,西弗勒斯一把搂紧了怀里的温暖,他把头埋进去让自己的鼻尖满是那种特殊的引人入盛的芳香味儿。佩妮闭着眼睛感觉自己被抱紧了,被西弗勒斯紧紧搂在怀里,她加重了手臂的力气轻轻吻上他的面颊。

    如果明天一早醒来他就又变回瑞克曼先生,那么就让她在他还是西弗勒斯的时候多给予他一些温情吧。佩妮把嘴唇印在西弗勒斯的眉间,想要吻掉那里的深痕,她一下又一下的让自己的吻落在他的眉宇间,眼睛里泛着激动的光芒。

    西弗勒斯感觉着自己正在被轻吻,他从没有试过吻过谁也没有被谁吻过。但这感觉还是让他觉得美妙极了,美妙到让他自己从逃避现实的酒醉里睁开了眼睛,他先看到的就是一双金棕色的眼睛正满含感情望着他,她微微颤抖着睫毛将吻印上他的脸。

    西弗勒斯的心一阵悸动,他感觉着那些美好的吻正在把他的心给一点点融化,他心口发热,好像又回到了听到她亲口说出爱他的那个时候。醉酒让西弗勒斯脑子里的冷静和克制离得他远远的,现在的他只想要找到一靠岸的地方让自己踏踏实实的,而不是呆在冰冷的海水里日复一日浸泡自己的心,让它变得又咸又苦。

    于是他凑过去让自己的吻也落到佩妮的脸颊上,她吃惊的瞪眼睛的样子让西弗勒斯微笑起来,他吻得更起劲了。佩妮扭过脸去,她知道西弗勒斯这是喝醉了,他不想要这样的。她转过脸来看着他,眼睛里的泪水像是要把他给溺死:“不,西弗勒斯,不。”

    西弗勒斯皱起了眉头,他不明白为什么她又不愿意了,他生起气来动作更加用力的探上她的嘴唇,含着不停吐露芳香玫瑰花儿一般颜色的口唇吸吮起来。佩妮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自己其实也很愿意这样被他亲吻,就好像他们总算找到了一个逃避的办法,没有痛苦只有欢乐。

    于是他们的嘴唇贴在一起厮磨,舌尖勾着舌尖吸吮。西弗勒斯从来没有尝过这样滋味,他不停的想要获得更多,双手只凭着本能在佩妮身上游走。佩妮脸色发红双眸含着水气,西弗勒斯摸索过了魔杖一挥,两个人从隔着衣服相贴变成了肌肤相贴。

    佩妮打了一个冷颤,马上就又被西弗勒斯滚烫的身体给捂热了,他们相互磨蹭着滚到床上,西弗勒斯无师自通般的将吻延伸到了佩妮的身上,他眯起的黑色眼眸似乎此刻除了她谁也看不见,他一点点吻上佩妮的颈项锁骨,最后停留在了前胸。

    从第一个吻开始,佩妮的理智就好像被抛到了云上,她想不起来任何别的事,而只专注于她身上的这个男人。她因为他的拥抱而颤抖因为他的吻而激荡,她本能的做着一切让两个人更加贴近的动作。当西弗勒斯含着她胸前的嫣红轻咬的时候,佩妮克制不住的拱起了腰。

    好像他们都醉了,好像如果不,那么就是末日。西弗勒斯精瘦的身体上慢慢汗湿起来,佩妮的头发贴着额头,他们迷醉般的爱抚对方,为了一记颤抖和一声呻吟而疯狂。

    当西弗勒斯的灼热抵住了佩妮的湿润时,他们两个同时满足的叹息起来,西弗勒斯睁开眼睛,黑色的眼睛因为激|情而生辉,他盯住躺在自己身上起伏的女人用力撞击进去。

    佩妮咬住嘴唇克制自己的呻吟声,西弗勒斯伸出双手把她搂起来,她攀着他的脖子在痛感过后急切吻上他的嘴唇,西弗勒斯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伸手扶住她的腰。他们就好像初生的小兽那样放纵自己的本能,佩妮双腿紧紧勾着西弗勒斯的腰,顺着他的撞击一上一下的动作。

    一直过了许久,直到窗外的南瓜灯都黯淡下来,西弗勒斯才结束了动作,他觉得满足极了,搂着怀里早已经累得瘫软的佩妮躺在床上,他伸出一只手让她留在自己的怀里,凑过去再一次吻了吻她的头发睡着了。

    西弗勒斯觉得自己头痛的像是要裂开来似的,他手臂上的重量让他胳膊发麻。他眯着眼睛睁开的时候看到的是这样一副景象,佩妮粉脸微红的贴着他的胸膛,而他们都是□着的。

    昨天晚上的一幕幕不分先后的闯进他的脑海,他瞪着她的脸庞说不出话来,佩妮眯眼睛动了动嘴唇,睫毛颤抖着睁眼睛,她似乎比他还要心慌,小小的一声“啊”卡在了喉咙里,她垂下了眼睛一动不动,脸颊慢慢变得苍白,嘴唇颤抖似乎说不出话来。

    她身体上的颤抖似乎也传染给了西弗勒斯,他们贴得这样近,西弗勒斯还回忆起了昨天晚上他是多么的激动。在她对他说不的时候堵住她的嘴唇,那几乎是撕咬着她,而她脖子上面一直往下去的红印再一次向西弗勒斯说明这个事实,西弗勒斯的身体在这个尴尬的清晨突然起了不应该有的正常反应。

    佩妮的脸更加红了,她往床里面挪了挪,西弗勒斯因为她的这个动作热了起来。他咳嗽了一声不知道要怎么做,幻影移形?首先他没有穿衣服,其次难道他真的成了一个混蛋?佩妮扯了一下床单裹住自己的身体。她埋着头眼泪浸湿了床单,她咬着嘴唇动了一□体。

    西弗勒斯抽了一口气,这张床实在是太小了,而他在睡前明显没有给它加一个扩大咒,她脚趾擦过了他的大腿。这让他现在敏感的神经更加敏感的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抱着她亲吻时的样子,那种享受的感觉突然在他的脑子里身体上苏醒过来。那是因为酒精,他这么告诉自己。不完全是,他知道在最后那一步的时候他睁开眼睛确定自己看到的是佩妮·伊万斯。这个影像还残留在他的脑海里,他甚至还能想起当时那种兴奋和满足的感觉。

    西弗勒斯摸到了魔杖,他犹豫着是不是应该给她一个一忘皆空,然后又在心里唾弃自己,他应当负上责任,他的目光飞快的扫过了床单上的一抹暗红色,房间的壁炉还在燃烧,他施过的烈火熊熊还在起作用,西弗勒斯深吸了一口气刚想要说些什么,佩妮却先开了口。

    她的眼睛里闪着泪光,语音跟她的身体一起颤抖:“对不起。”西弗勒斯怔住了,佩妮的身体抖得像是一片风中的落叶,炉火没能给她带去一点儿暖意,好像她全身的热量都流失掉了。

    西弗勒斯手指一抖:“不,这是我的错。”

    作者有话要说:姑娘们留言含蓄点

    咳咳,我实在是怕了一毛党们了。

    顺应你们的期望写的番外,这应该是有臆想的成份了吧~~~~

    嘛,其实这应该算是上篇?

    教授肯定会负责任的!!

    我尽了所有努力也只能写成这样啊~~~~~~

    实在是没办法想像教授醒来之后各种荡漾再来一次的样子啊…………

    怀愫的专栏

    ☆、西弗勒斯的离开

    “哦,哈利还有亲戚?”卡特夫人放下茶杯看着正在围栏里自己跟自己玩的开心的哈利发问:“不是说他就只有你一个亲人了吗?”

    佩妮停下了手里的勾针简单的说:“莉莉丈夫的朋友,是哈利的教父,他之前并不在英国所以不知道哈利的事。”她委婉的解释了布莱克的事。

    卡特夫人想得更多:“那么,他突然找来是为了什么?”对佩妮这样一位单身姑娘来说她要防备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佩妮知道卡特夫人指的是什么,她微微笑着拍了拍卡特夫人的手叫她放心:“他只是来看看哈利的,并没有别的事。”之后又开口问道:“上一次拜托您的事,有结果了吗?”佩妮还是想要找一份工作,哈利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听话,他比同年龄的孩子要敏感多了,佩妮觉得在这一方面她永远不可能让哈利真正的无忧无虑。

    卡特夫人明白这对佩妮不是一个好话题,她在心里叹了口气说道:“我帮你留意了,有一个工作倒是很清闲并且还能带着孩子去。只不过,不太适合你这样的未婚姑娘。”卡特夫人的语气有些迟疑。

    “是什么工作呢?”佩妮感兴趣起来。

    “在教堂帮忙,你知道杜立德夫人年纪大了,而教堂的工作很需要一个帮手。”卡特夫人有些隐忧:“可你知道,这一般都是已婚妇人做的工作。在主日学的时候弹钢琴,打电话通知每个家庭聚合的时间以及会议内容,又或者是主持义卖。都是些琐碎事,占用的时间也并不多,但是要跟这个街区的每户人家打交道。佩妮你……”卡特夫人不再说下去了。

    佩妮思索了一下,她明白这个工作的好处是她不仅有了一份固定工资甚至还可以带着哈利上班,只要教堂的办公室里空出一块地方来就行了,怀特先生既然答应了卡特夫人那么就不会反对。而坏处则是她可能要直接去面对每一位对她有过非议的夫人们,并且应付她们过胜的好奇心和责任感。

    佩妮考虑了一会之后答应下来:“我想要试试看。”工资和工作时间是一回事,还有另一个原因,哈利到即将入学的时候,校长都会要求见家长,她就是哈利的家长,那么她在没有一个好学历的时候就必须要有一份体面的工作。为教堂工作,哪怕是最严苛的夫人也不会提出异议来。

    她没有如同卡特夫人建议的那样想在短时间里把自己给嫁掉,她觉得可能不会有那样幸运找到一个即愿意担负哈利的生活并且爱着自己的好男人,那么她就必须在这之前让别人对她的目前的家庭挑不出错来。佩妮想明白这一点之后抬起头向卡特夫人感激的笑着:“谢谢您,您对我太好了。”

    卡特夫人伸手摸了摸佩妮的脸:“你是个好姑娘。”她拍了拍佩妮的肩膀:“如果不是我的爱德已经有了女朋友,我真想要把他介绍给你,亲爱的。”佩妮的脸红了,她低下头嚅嚅不语。卡特夫人笑起来:“那么我回去就给怀特先生打电话,下一次主日学的时候,就是你为我们大家弹钢琴了。”

    佩妮学过很长一段时间的琴,在她带着哈利回到木兰花街的时候卖掉了一些旧家俱,那架钢琴也在里面。佩妮叹了一口气,只有那个最值钱了,哪怕知道有这一天她也还是会卖掉它的,那时候她也没有别的选择。看来她也许得再去旧货商店里买一台了。

    傍晚的时候卡特夫人给佩妮打了电话告诉她说这个星期六让她去街区教堂同杜立德夫人交接,挂上电话的佩妮抱着哈利在沙发上笑闹了好一会儿,她红着脸告诉哈利:“哈利,我要去工作啦。”也许今年的圣诞节她们呆在教堂里跟教友一起过了。

    她摸摸哈利的小脑袋重重在他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哈利扭着身体咯咯笑起来。他自从那天布莱克来过之后就喜欢上了危险的游戏,哈利虽然已经会走路了却不愿意走,这两天他却开始从垫子上爬到沙发上然后跳下来,他好像很喜欢跳起来再落下来的游戏。

    佩妮伤脑筋的时候西弗勒斯帮了她的忙,他虽然皱着眉头一付恨不得哈利赶快摔断脖子的样子,却还是给地板都施了一个果冻咒,平时没有什么不同但如果哈利从什么地方跳下来,它就会变得像果冻一样软。佩妮总算能放心的干家务活了。

    西弗勒斯觉得自己的生活同佩妮?伊万斯的生活紧密起来,她在面对他的时候更加放松态度也更柔和,这让西弗勒斯觉得奇怪的同时竟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松快感,在任何人面前他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不论是邓布利多还是卢修斯?马尔福,他在面对他们的时候都必须打起精神。而那些没有什么交际同事他顶多能维持礼貌客气。记忆中从来没有一个人在跟他相处的时候会显得这么舒适,而他也从来没有过这样放松的感觉。

    伊万斯家的院子里晒着洗过的衣物,挂在绳子上的红色猴子正在滴着水。西弗勒斯看着在阳光下泛白的衣服和光秃秃的花园,听着偶尔顺着风飘来的几句孩童呢语,竟然从心里升起了一种平和感,生活好像在这一刻简单化了。

    哈利扭着身体想要从佩妮的怀里下去,在室内他不愿意走路,而到了室外他又不肯乖乖呆在佩妮的怀里。佩妮捏了捏他的鼻子:“好了,哈利,我们得去一次旧货商店。”她的时间不多了,最好能赶快熟悉一下曲谱。

    钢琴傍晚的时候抬了进来,佩妮指挥工人把钢琴靠着墙壁摆放,在上面斜铺上桌布又摆上一个花瓶,哈利对这件会发出声响的大东西充满好奇,一等工人走掉就让佩妮抱他坐在琴凳上拍打琴键,“叮叮咚咚”的声音美妙极了,这台钢琴虽然旧了但是音色很好,佩妮摸着琴键想起了自己曾经拥有过的那一台,她揉揉哈利的头发抱着他软软的小身体,想到了自己小时候坐着练琴时等在旁边的莉莉。

    她睁着一模一样的绿眼睛专注的看着佩妮练琴,让她自己练习她却又没有那个耐性了。但如果是看着佩妮她就能在琴凳边坐上一个下午。在佩妮休息的时候亲昵的靠在她的身上说些孩子气的话,她们慢慢长大,那样的亲密也就再不曾出现了。

    “aa,”哈利叫她,他指着琴键说了一连串,佩妮笑了伸出手来按在键上,短短的弹了一首《小星星》,哈利瞪大了眼睛发出赞叹:“再来。”于是佩妮又弹了一遍,哈利不停请求着再来一次,佩妮把他抱到腿上一边弹一边唱,哈利的神情像是发现了一件神奇的未知事物,绿眼睛闪着光连午茶小点心都忘记了。直到佩妮又唱完一遍拍了拍他的屁股说:“该吃点心啦。”

    哈利每天下午都吃一次奶酪和水果,今天是吃苹果泥,哈利不愿意从琴凳上下来,他指着屁股告诉佩妮:“这儿。”

    佩妮拿着切开一半的苹果坐在他身边,给他围上围兜用铁勺子刮着果泥喂给他吃,哈利一边吃一边玩,他伸着一个手指头按琴键,在突然出现两个连贯的音符后,他惊喜的笑出来,喷出了一口果泥,佩妮拿起抹布擦拭,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西弗勒斯不太自在的站在伊万斯家的门外,他有些犹豫不决,最终还是按响了门铃。他要离开这儿一段时间,他这段时间不止研究了魂器还研究了黑魔王。是的,研究黑魔王,他把自己脑子里关于邓布利多的记忆一点点抽出来,放入冥想盆里观看,他发现邓布利多做的第一件事并不是去找消灭魂器的方法,而是寻找黑魔王的过去。

    关于这一点,西弗勒斯所知的并不比邓布利多更多,但他在参加食死徒之后曾经听到过一些捕风捉影的往事,比如黑魔王曾经数次一个人外出去游历,他到过阿尔巴尼亚以及藏边雪山,在那里曾经发现过古老的巫师村落。

    如果这是真的,那他当时一定从那儿得到了些什么,大概就是相隔几年之后,他完成了魂器。西弗勒斯知道黑魔王把魂器做成了七份,但他在完成了日记本和戒指之后很多年里都没有动手再做一个魂器。也许是他意识到了自己知识的不足之处,又或者是第一个魂器让他感觉非常不适。这些西弗勒斯都无从得知,但有一点他知道,哈利?波特是个不完整的魂器。黑魔王的兴趣和习惯是在重要的东西上面都附加上黑魔法,更别提魂器,斯莱特林戒指上加诸的诅咒让邓布利多束手无策,只要有一点希望,他都要去寻找,也许那里还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

    “先生?”佩妮有些惊诧,西弗勒斯几乎从不主动来她们。

    西弗勒斯为了她的这个反应皱了皱眉,也许他应该留张字条什么的,而不是像个傻瓜似的亲自跑来说明。他清了清喉咙:“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嗯,我要先发展发展教授跟佩妮的jq

    给佩妮找个工作,她木有工作那小哈将来不可能找到好学校读书

    哪怕有钱也不行滴~~~~~

    最重要的是在佩妮工作中找个对象让教授吃醋一下

    布莱克的情敌生活也要加紧开始了

    啊呀呀~~~~~

    阿愫好忙哟~~~~~

    怀愫的专栏包养我才会有jq哟~~~~

    ☆、突然而来的依恋

    佩妮愣住了站在门廊上怔怔的看着西弗勒斯,直到他咳嗽了一声才回过神来,她垂下目光低声询问:“那么,您什么时候回来呢?”她压制住自己语气里的期待,但西弗勒斯还是察觉到了,他压下听到“回来”之后心里突然而来的温暖感狠狠皱了皱眉头:“我认为,这并不是伊万斯小姐目前应该要担心的事。”她更应该关注的是在他离开期间的安全保障,而不是他离开之后什么时候回来。

    佩妮没有因为西弗勒斯的这句话出现他想像中的那种恼羞成怒的表情,她还是用柔和的目光看着他低声问:“那你什么时候走呢?”她知道西弗勒斯是不会告诉她要去做些什么的,但她想要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又是什么时候回来。西弗勒斯沉吟片刻不甘愿的开了口:“明天。”

    佩妮深吸了一口气,她没有想到他会那么着急着离开,她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些告别的话。西弗勒斯却先打断了她:“这是魔力稳定剂,你每天在给波特的食物里加上一滴。”西弗勒斯递给她一个水晶瓶,里面装满了蓝色的药剂。波特喝了快半年的营养剂身体状态非常健康,现在魔力稳定剂更加适合他。佩妮伸手接过疑惑的看着他,等待他的说明。

    西弗勒斯清了清喉咙解释道:“这能让波特的魔力稳定下来。记住,每天一滴。”佩妮点了点头问道:“那么是在什么时候呢?晚上?”“最好是在睡觉之前。”西弗勒斯很满意她注意到了问题的关键,但他对佩妮无条件的信任不满意了:“如果伊万斯小姐能够理解我的话,那么,过多的魔力稳定剂会让波特变成一个哑炮。啊,当然如果是这样,那么我们两个以后都不必麻烦了。”

    佩妮好像又回到了同少年斯内普相处的时候,知道真相之后她才发现了那么多“他们”的共通之处,佩妮忍着笑意点了点头。西弗勒斯抿紧了嘴巴不说话了,他发现不论他说些什么佩妮·伊万斯对待他都是同一种态度,他皱起了眉毛,难道她不觉得自己被冒犯了吗?西弗勒斯敏锐的判断出了她对待他态度上的差别。

    在去高锥克山谷之前她虽然努力克制并且也表现得非常柔和,但在他无礼的挑剔或者出言嘲讽的时候,她还是会不快,虽然她努力掩藏但还是能被西弗勒斯发现。可从高锥克山谷回来之后,她对待他就好像对待,对待一个亲近的人那样,更多的包容更多的谅解,仿佛她自己能为他说的每一句讽刺的话找到合理的理由和借口,并且从不为此生气。就好像现在这样,西弗勒斯扫了一眼垂着目光的佩妮,她在他的面前越发的恭顺了也更加的柔软,好像完全没有脾气,可西弗勒斯知道其实佩妮·伊万斯也是一个骄傲的人。

    他想到了她在布莱克面前亮出爪子的样子,那一脚让布莱克在之后的时间里一直防备着她。西弗勒斯都想为她鼓掌叫好,布莱克永远都不会轻视他认知里的麻瓜女人了,他又不可能真的对她施用魔法。西弗勒斯用探究的目光扫过了佩妮的脸庞,她并是一味顺从的女人,她的自尊和骄傲让她显得这样鲜活。

    那么又是因为什么让她对自己格外的包容呢?西弗勒斯自问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以让佩妮另眼相看,而他也并不表现的比布莱克好多少。他在最初面对她的时候一样是抱着轻视的心和不耐烦的态度的,他相信佩妮·伊万斯也能够感觉出来。既然她可以在一两次简单用餐之后就能观察出他的喜好,那么她当然也能在一两回的相处中明确他的态度。

    可是为什么当她在面对他的时候从来都是包容的,态度柔和到会让西弗勒斯产生一种自己是个讨人喜欢的家伙这样的错觉。西弗勒斯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就像他同样不明白自己对于佩妮·伊万斯态度的改变一样。她在他的眼里从一个跟救世主有关联的麻瓜,渐渐变成了一个独立的人。那么过去,他是为什么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呢?

    哪怕过去的西弗勒斯·斯内普瞎得像只蝙蝠也不可能忽略这样的人,介于他那为数不多相处过的人中,这个女孩,曾经的女孩与他的相处其实仅次于莉莉,但他好像从来没有正眼瞧过她。也许是因为她没有那一个那么厚脸皮,死活赖在莉莉的身边。西弗勒斯在心里诽谤她,接着他又尖锐地评价了自己,那时候他的确是个除了魔法和莉莉什么都不关心的瞎蝙蝠。

    过去了这么多年,再一次面对的时候西弗勒斯总算有勇气承认他的失败了。他输给了詹姆·波特,正坐在那儿朝他咧着牙都没长齐的嘴巴的哈利·波特就是最好的证据。他在二十岁之前或者还能天真的欺骗自己是詹姆·波特耍了什么花招瞒过了莉莉眼睛,把她给骗了。而三十八岁又多看了十八年霍格沃茨年轻学生的斯内普知道吸引女人们的根本是什么,他从不曾拥有这些。

    所以他才会对佩妮·伊万斯这样好奇,是什么样的诡异审美让她爱上一个阴沉别扭刻薄冷漠的男孩子,更别提他从不曾英俊富有。而这样的爱,可能比他目前所知的开始的还要早。西弗勒斯望着佩妮的目光越来越复杂,他一直在逃避不代表他想不明白。西弗勒斯·斯内普的毒舌头只是因为他比普通人更能看透事情的本质,他逃避因为他不想承认自己败在了一个脑袋空空的白痴手下;也是因为他不能容忍他一心一意爱恋着的女孩竟然同别的蠢姑娘在选择男人的时候没有什么不同。

    他宁肯承认是詹姆·波特玩了诡计,也不愿意去相信这是莉莉本身的选择。可在西弗勒斯一次又一次的发现佩妮·伊万斯的爱意之后,他开始对她另眼相看了。他心里有块柔软的地方因为她的付出也跟着柔软了下来,他竟然在心里觉得“起码她很有眼光”。第一次发现自己这样的想法时西弗勒斯在心里狠狠嘲笑自己,而当再一次的发现,就只剩下苦涩了。

    佩妮估算了一下水晶瓶里的量,她抿着嘴唇微笑了一下,大概够两个月的,也就是是说西弗勒斯会回来过新年,运气好的话也许还能赶得上圣诞节。她不知道西弗勒斯心里转过了那么些念头,她以为这不过是他惯常的沉默,佩妮请他坐下:“您要喝杯茶吗?”

    西弗勒斯还没从自己纷乱的思绪中理清头绪,他错过了拒绝的最佳时间,他的一言不发让佩妮以为他同意了。于是她转过身回到厨房准备小点心,她拿出盘子装上三文鱼三明治和英式咸饼干,放在托盘上端出去,西弗勒斯正一动不动的坐着。

    哈利拍着琴键就像在唱歌似的“啊啊”叫着,西弗勒斯勉强把自己从乱得像被猫抓过的毛线团似的思绪里拔出来,将注意力放到波特的身上,他仰着小脖子伸着小手用力按动钢琴,一发出声音就快乐的笑。西弗勒斯挑起眉头,他从来没有发现原来波特还有当音乐家的天赋,但那总比他在天上骑着扫帚一次又一次差点摔断脖子要强。

    佩妮把茶点放在桌上就又走回了钢琴边,哈利只吃了一小半苹果泥,他还想要再吃,一看见佩妮就张大了嘴巴等着。佩妮把头凑过去和他轻轻撞了一下,哈利微微往后一仰开心的笑起来,他眯得大眼睛只剩下了一条缝。

    佩妮刮苹果的动作慢下来,她不知道要不要同西弗勒斯告别。也许他并不愿意听到告别的话,就好像过去一样。他们之间还不是朋友呢,佩妮在心里叹了口气。

    西弗勒斯正坐在面对着佩妮和哈利的那一面餐桌边,他拿着茶杯的手微微蜷曲,干净的琴音和偶尔的笑声让他觉得自己置身于一个家,女人温柔哄孩子的声音和波特那傻乎乎的甜笑声一齐钻进他的耳朵,瓦解他脸上的寒冰。

    突然佩妮扭过头去,望着他温柔的笑,哈利拍着小手从佩妮身边探出头看向他挥舞着手。西弗勒斯的心一抖,马上转开脸去,压下心情的起伏举起茶杯一饮而尽,他站起来告别:“那么,再见。”

    佩妮也跟着站起来朝他点点头:“新年再见。”哈利跟着说:“再见。”就好像她们真的期盼再见到他似的,西弗勒斯在心里嘲讽,可他又没有办法忽视佩妮眼睛里闪烁的期待,于是西弗勒斯喷了一口鼻息转身大步离开了。

    佩妮一愣她抱着哈利跟在他身后走到门口:“祝你顺利。”她拉起哈利的小手朝西弗勒斯的方向挥动,夕阳的光晕投在佩妮的身上,金棕色的眼睛泛着温柔的光。西弗勒斯心口一颤,不自觉的点头,好像他真的有一个地方可以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教授哟,你就快要找到真相了哟

    我明白乃们期待着情敌快点出现

    但是~~~我要让佩妮在教授心里的影响再大一点

    他们两个的接触再多一点

    再让教授离开

    捂嘴,剧透啦~~~~

    嘿嘿,不这样怎么能互相思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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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延续的爱

    佩妮望着隔壁阴暗的窗口算了算日子,西弗勒斯已经离开十天了,不知道能不能在新年之前回来。她低下头看看手里勾好的半只手套,如果是当成新年礼物送给他,也许他就不会拒绝吧。西弗勒斯在告别之后的晚上又来过。

    佩妮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想到西弗勒斯的离开她心里就有一种不安感。这些时间以来佩妮已经把他当成了一个可以依靠的对象,只要他在,她们就是安全的,不论是什么都不用担心。佩妮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变得软弱了,过去她从没有想着要依靠任何人。

    自从西弗勒斯再次出现在她们的生活里,佩妮就开始放松下来,她再也不像绷紧的琴弦那样不停告诫自己必须前进。哪怕那时候佩妮还不知道瑞克曼先生就是西弗勒斯,也已经信任他依赖他。佩妮又叹出一口气来,披上开司米披肩走到窗口拉开窗帘,明亮的星光让佩妮渐渐出了神了,她站在窗边一动不动的盯着夜幕出神。

    西弗勒斯突然出现在院子里,他看了暗着窗口一眼就又转过身去背对着佩妮挥动魔杖,一道道红色黄|色的光落在院子的地面上,像是一个透明玻璃罩那样把伊万斯家的房子全方位的保护起来。佩妮站在窗边看着西弗勒斯干脆利落的施咒,甚至还看着他用魔杖在半空中写出一个又一个的字符来。不知过了多久,西弗勒斯挥动魔杖的次数越来越少也越来越慢,他握着魔杖的那只手也不像刚开始那样有力了,佩妮皱着眉头跑出去,打开后院的门站在那儿看着他。

    他似乎并不愿意转过身来,夜里的凉风让佩妮打了一个冷颤,她上前几步停在离西弗勒斯两米远的地方,穿着睡衣的身影被夜风吹得更加纤细。“可以了,先生。”佩妮压住心口的酸苦,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一些:“够了,先生,我们很安全。”她的鼻头因为寒冷或者别的什么微微泛红,佩妮低头看着自己的毛线拖鞋不敢把目光投向西弗勒斯。她害怕自己会落下泪来。

    她哽咽着的声音让西弗勒斯僵住了身体,手里的魔杖握得更紧了,西弗勒斯没有想到佩妮·伊万斯会突然出现,她语气里的关怀让他无法忽略。西弗勒斯深吸一口气,他转过身来觉得自己可以面对佩妮·伊万斯的泪眼,并且打定主意对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现不再深究。

    然而西弗勒斯并没有见到他想象中的场景,他以为他会看到这个女人泪光盈盈的看着自己,就像在他好几次看到的那样,她脸上的表情会像他揣测的那样,他甚至还特意将目光投向别处,只留下眼角的余光打量她。

    可他没有想到自己会看到她垂着头站在那儿,好像努力压制着快要哭出来似的,肩膀一抖一抖缩成一团的身影比白天看起来还要纤弱。西弗勒斯那刚刚颤动过又归于静寂的心仿佛在这深夜里苏醒过来,他就这么盯着佩妮,好像想要一次将她看个清楚。

    会担心他,会向他询问归期,会对他的付出说“够了”,西弗勒斯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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