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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来客栈.觅欢 作者:杳杳领仙
☆、033、恣意报复
是夜,光影交错,星芒点点。
御书房内保卫并没有想像中深严,尤其是内应非常熟悉环境的状况下,想要潜入更是轻而易举。
两个黑影扑灭烛火,抹黑潜行。忽然消失的光亮让书房内的林华七慌张起来。一个反应不及,手臂被夹住,随着後颈传来的一记疼痛,便不省人事。
醒来时,林华七已身处瑶湖g的密室内,他四肢被绑在官椅上,下体暴露,一条细绳子系住了g部。
这是田妃使用最残忍的手段之一,先是喂他吃媚药,让他雄风再现,却绑住了男跟g部让他得不到发泄,时间一长他便会暴毙而亡。
他一眼便认出了自己身处之地,这里是田妃玩乐施展极刑的密室,只有被玩坏的男人才会出现在这里,他惊恐挣扎一番後,让他更为恐惧事还是发生了……
他感觉到下体正一点一点的膨胀,他冲着铁门方向惊慌的喊叫:“田妃!田妃!放开朕!”
随着一阵笑声,铁门被打开,田妃迈着缓慢的步伐走到林华七跟前,不怀好意的看着他,“这麽快就醒了。”
“你对朕做了什麽?”林华七脸色煞白又惊又怒。
“待会儿你就能慢慢体会到了。”
“你——”
“让你重振雄风不好吗?你应该高兴才是。”田妃话语间透露着不以为意,可神情却是一脸期待,似乎一下秒就能看到林华七痛苦的神情,这样她会觉得舒心。
林华七难以置信的看着她,这个女人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她竟一点都不在乎自己,也不在意田赋子了吗?她是愚蠢还是冲动?
“你会後悔的。”感觉男g完全胀大,林华七心理惧怕不已,尤其是见到一名全身光裸的女子蒙眼进入後,心里的恐惧就像一个不断扩大的黑洞,一直蔓延直到淹没他全身。
闻言,田妃放肆地笑着,不屑的目光犹如看着最卑微的蝼蚁,“你还是多担心你自己吧,她可是天都郡技术最好的红倌人,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林华七一个怔忪,瞠着蛙眼看着女子被墨香搀扶着靠近自己,最好蹲在脚边,沿着小腿一直往上抚。
“不要!快住手!”林华七吓得脸色铁青,大声喊叫都未能阻止女子双手朝他下体靠近。
“朕是一国之君,你若胆敢碰朕,必定让你生不如死!”林华七放声一搏,女子手臂僵在空中犹豫,不敢妄动。
“哈哈哈……一国之君怎会沦为阶下囚,做你的千秋大梦吧,还不快动手!”田妃适时反驳,让女子疑虑全消,一手握住他笔直的男g,在g头上抚了几下後,便握住了g部,低下头用舌尖在g头处舔舐。
林华七呼吸变得沉重,声音也开始黯哑,“停止,不要再继续下去了。”而女子仿若未闻,继续挑逗的动作。
田妃在一旁翘腿观看,欣赏着林华七既痛苦又愉快的神情,心里想着想象他此刻的身体感受是多麽的矛盾和纠结。
“再加把劲。”田妃下令。
女子闻言,小嘴在g头上用力吸了吸,一股咸涩的y体从马眼内分泌而出。女子嘴里流出的唾y与马眼处的透明y体融合一起,链接成一条银丝。
“你当真想置我於死地?”林华七的喘息已变成浅浅的呻吟,脸色随着感觉的变化呈现出乌紫色,一眼看上去甚是骇人。
田妃一脸兴味道:“虽说你是个废物,可不至於如此脆弱,反正已经废了还有什麽好害怕,好担心。”
田妃嘲讽与不屑,深深的将林华七刺疼,他变成如今这样是田妃一手造成,可她对此毫无歉意,g本拿自己当畜生看待。
想到这里林华七对田妃的恨像是刻在心上的疤痕,越是感觉疼痛越是恨得深刻。
“你恨我?”感受到林华七眼里迸发出来的恨意,田妃禁不住一个冷颤,与他四目相对时,心里居然多了几分惧意。
转念一想,她是货真价实的妃子,何必害怕一个废物,转移视线,她恶狠狠的下令,“继续。”话音一落,女子便将林华七男g含入口腔中慢慢的吸吮。
☆、034、田妃蹂躏
“噢!”林华七抿嘴闷哼一声,喷s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绑住他下体的布条在男g不断的肿胀下,裂开了缝隙,最後绷断。
林华七眼里飞快闪过一丝惊喜,可在那之後他惊恐的发现自己依旧保持原样得不到发泄。
“没用的,在之前本g已命墨香在你那儿埋下了一枚银针,若是取不出来,你只能被活活的憋死。”田妃看着他的变化不定的表情,嘴角不知觉的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
“你!”
女人口技非常了得,她每一个动作都不会重复多遍,停留的部位也不会太长,唯独舌尖上的动作一直没有休止,变着法子舔舐着男g每个结构。其中一直手握着囊袋,五指轻柔抚玩弄。
林华七咬牙强忍,整张脸憋得通红,汗流不止的额头上,凸显的经脉更是显得狰狞不已。
“田妃……田妃——求你放过我——”林华七终是支撑不住,对上田妃鄙夷的眼神,他急忙改口道:“求你放过奴才,之前都是奴才不识好歹,求田妃大人大量放过小人!”
听着林华七卑微的哀求,田妃笑得更是得意,嘴角笑意加深,那高傲的神态,不可一世的表情让林华七痛恨,“现在才来求饶是不是太迟了?”
林华七咬着牙g,冷汗直冒,“你想让我怎麽做?”
田妃转动眼珠,佯装思考,手指在腮边点了两下道:“本g暂时还没想到,你就先忍耐一下吧,等本g觉着舒心了,你便也舒坦了。”
“田妃!我死不要紧,就担心你的日子也不会好过。”林华七意识到田妃将自己当成了玩物,他想着田妃多少还是在意田赋子的,为了保命便壮着胆子提醒一句。
哪知不提还好,一提她反而火了,眉头一紧,嚷道:“别总拿本g爹爹当挡箭牌,本g是他的亲生女儿,他不会对本g怎样的,倒是你,真应该好好想想怎麽讨本g欢心,指不准本g一开心就把你给放了。”
明知她的话没有可信度,可林华七还是抱有一线期望,他希望能活下去,即使尊严丧失,“求求你……我想活下去,我愿意一辈子当你的奴仆,我发誓!”
“让你一辈子做本g的奴仆又有何难?”田妃轻蔑一笑,继而又道:“看不出你还挺能抗的,还是这红官人不够卖力呢?”
女子闻言,浑身一颤,含着男g的小嘴猛然一吸,林华七禁不住大吼一声,只能一个劲儿的哆嗦,喉咙里想要发出声的抗议与哀求都无法完整的道出,只能发出奇怪的吼声,当林华七以为自己就这麽死去时,在晕迷的瞬间,一道影子晃入视线,接着便陷入一片黑暗中……
清晨,阳光穿破云缝,直s到地面,洋洋的暖意足以驱走薄雾里的微寒,接近初夏,空气早晚都较为潮湿,总让人感觉黏腻。
林华七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置身於腾浮g,他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醒之後全身乏力,有些虚脱,撑起手臂坐起身时,惊觉下体没有半点知觉,连忙掀开被子,发现自己全身光裸,虚软的男g上有条清晰可见的红痕……
一个怔忪,他颤巍巍的伸手过去抚下身,男g却好似已脱离身体,没有半点感觉,而在密室发生的事,好似潮水般在脑海拍打,一幅幅的发面让他痛苦而恐惧。
“来人!”他颤抖着声线,朝门外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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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谢谢woodtian送的给我文章,及七彩青青送的催文狼牙b!
☆、035、男人尊严
太监推门进入的那一刻,着实被林华七苍白的面孔,以及惊恐而慌张的表情吓到了。
“皇上,您这是怎麽了,奴才给您宣太医。”
“且慢!”仅剩的理智让林华七出声匆忙阻止,冷静片刻後,他看向太监古达,“朕是怎麽回g的。”
“田将军命人将您带回来的,说您在田妃哪晕倒了,这不都躺了好几日了。”
林华七颓然的垂下头,披散的发丝遮住了他因悲愤而扭曲的面孔,“可有宣太医为朕诊治过?”
“田将军说您只是疲劳过度,无需宣太医,倒是安排给你开了养心安神的几服药。奴才现在就命人给您熬药。”
“不必了,你下去吧。”林华七无力挥挥手。
古达离开後,林华七下床走到铜镜前除下亵衣,看着自己一身的伤害不禁心有馀悸,当目光移到下体处时,他神情霍然变得复杂,是隐忍、沉重、痛苦、悲恨……
拳头一紧,“哐当”一声,柜前的东西全部被扫落下地,林华七并还不解气,转过身将桌案上的笔墨纸砚椅子,统统往地面上砸去。
屋外的古达听到响动,不禁担忧,“皇上……”
“不许进来!”林华七大吼一声,不愿让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
“砰”一声,拳头狠狠的落在桌案上,手臂抬起的来的瞬间,桌案被掀翻倒地。
听着房内传来的嘶吼声,古达心里涌起一丝悲怆……
天佑吾皇,愿早日平安归来。
瑶湖g
田妃不知为何被禁足,虽是以皇上的名义下令,但一向嚣张跋扈的田妃,居然会变得乖巧听话,竟真未踏出瑶湖g半步,使着门庭若市的g殿,瞬间陷入诡寂。
“怎麽样?找到父亲了吗?”田妃见墨香进房,便快速拥上去问道。
墨香站在原地踧踖不安,“娘娘,您也清楚田将军的x子,他不愿意接见你,又怎麽可能待见奴婢,更不可能给奴婢解药,你何不静观其变,等田将军消气了奴婢再代您去求情。”
“贱丫头,何时轮到你提醒本g做事,你是不是也想加害本g!”田妃两眼凹陷,眼眶呈现出青紫色,唇色发黑,看上去就如同游走地狱的小鬼,模样甚是骇人。
墨香一怔,连忙跪地求饶,“奴婢无心冒犯娘娘,请娘娘恕罪,只是娘娘也明白,田将军这次是铁了心……奴婢实在没有办法。”
“铁了心……”田妃看着墨香低声喃喃,全然一副失魂的状态,墨香见状,准备上前安慰时,田妃忽然倒地,尔後拽住自己蓬乱的头发抽搐不止,“啊!好疼!”
“娘娘,您忍忍。”墨香急忙关紧门窗,生怕响动被传出去。
田妃在地上打了个滚,之後双手环x瑟瑟发抖,“墨香本g好冷……”
墨香闻言,急忙为她抱来厚厚一床被子,“娘娘,田将军说了,这药每月只发作三次,每次一炷香时间,很快就熬过去了,等过几日奴婢便去帮你讨解药。”
“啊!把被子拿开,本g浑身又热又疼!好难受。”田妃拉扯着衣服,恨不得立马将自己剥个金光。
墨香跪在一旁,用衣袖给她扇风。田妃被疼苦折磨,墨香处境也好不到哪儿去,田妃脾气变得y晴不定越加暴躁,墨香无疑成了出气筒,身上常常被掐得青紫。
☆、036、好奇生疑
温度渐渐升高,晌午十分,林间知了叽喳不停,闷热的天气让人困乏亦感烦躁。
已是五月,槐花盛开正娇,轻风一送醇香飘逸,一簇簇的槐树花随风如雪花般降落。
暮雪慵懒躺在槐树下的贵妃椅上,一个劲儿往嘴里塞着紫葡萄,享受片刻惬意。闭上双眼,伸手准确地伸向盘子,两指轻捻住,再抬手指间一松,小嘴一张,葡萄落入口腔中。
忽,一阵冷风袭来,两指一空,什麽也没有碰触到,暮雪身子一僵,扯出一丝僵硬的笑容,“哎呀!您没在睡午觉呀。”
曲孔一手端着盘子,面无表情看着她,“你不应该去熬药吗?”
“在熬呀。”
“你今日还未给我朋友健身。”
暮雪哑然,敢情她24小时都处於被监控状态呢,想到这儿,她瞬间变脸,“我不是犯人,不喜欢总有几双眼睛盯着我。”
“你没资格讲条件。”曲孔态度很是强势。
“我拉屎放屁也需要向你汇报吗?”暮雪气不打一处来,曲孔面露尴尬,但很快掩饰过去,他强硬道:“仙子请回。”
“你是我见过最差劲的男人。”暮雪气愤的从贵妃椅上弹起来,转身离去。
曲孔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托腮思索……
差劲?这是新鲜词儿。
推开门,里头浓烈的中药味,让暮雪感觉不舒服。眉头一紧,带着情绪将屋里的门窗全部推开,嘴里还絮叨叨说道:“这股药味儿都能将人脑子熏坏!。”说着,她掀开床幔,端详床上安睡的男子一阵後,费力将遮挡光线的屏风移开,让男子灰暗的面孔暴露在阳光下。
暮雪看着男子灰沈的脸,心中不禁升出疑问,终日不见阳光,皮肤怎还会如此暗沈?将房门关闭後,暮雪小心翼翼将手覆上男子脸部细细抚,可并没有发现任何可以的部位,她不死心的弯腰凑近男子,想要仔细探究时,小麻雀的声音忽然响起……
“是谁将屋子窗户打开的!”
“我……”暮雪漫不经心的站起身,迎上怒火冲天的小麻雀。
“主上没告诉你这屋子是不能敞开的吗?”
“他现在是我的病人,该怎麽治疗我说了算,有什麽不妥的去跟你主上沟通吧。”暮雪手一挥,丝毫不在意。
“你得意个什麽劲,不过是个不知廉耻的女大夫,凭什麽摆出这样的姿态。”语毕,小麻雀似乎觉得还不够,瞬间将腰上的剑拔出,剑尖直指暮雪。
“凭我是你家主子请来的客人。”暮雪一怔,脸上霎时没了表情。
“客人?”小麻雀冷冷一笑,“府上来的客人可没有像你这样鬼鬼祟祟不要脸的人。”
暮雪微微蹙眉,“姑娘年纪轻轻,说出来的话怎能如此不堪入耳,说我鬼鬼祟祟可得讲证据的,我知道你讨厌我,是因为嫉妒也罢,妒忌也好,大可以让你主子放我离去,何必这样相看相厌。”
“你!”小麻雀目光一狠,身子一闪,暮雪只见一道黑影飘过,紧接着“啪”一声响,一个火辣辣的耳光便落在自己脸上。
几秒的诧异过後,暮雪脸一横,看似平静的眸子里隐隐跳动火焰,“可是你主子交代!”
小麻雀对上她的目光隐生寒意,但思及到她不过是个手无缚之力的大夫,立刻又挺直了腰板,“何须主上吩咐,对付你这样的人本该如此。”
☆、037、蛇鼠一窝
看着小麻雀y狠的神情,暮雪一顿,大喊一声:“来人呀!杀人了!救命呀!”小麻雀一愣,慌神上前想要堵住她的嘴。
暮雪也不傻,见她上前匆忙躲开,於是便有了追赶砍杀的画面。而暮雪更是夸张的将房间内的座椅全部掀翻,无非就是想让场面越加火爆。
果不其然,曲孔迅速赶到,一脸y沉看着怒气冲冲的小麻雀,“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主子吗?”
“主上……此女子心术不正,属下见她偷偷俯在床边窥视皇主,还鬼祟的皇主的脸,如此胆大妄为实属大不敬,本该死罪。”
曲孔y郁的目光扫向暮雪,她忽地一惊,暗忖,了几下脸而已,至於死罪说得那麽严重?
“你没有话要解释吗?”曲孔冷声质问。
“你们主仆本就不相信我……如果我说是在为他按摩x位你信吗?”暮雪不自然的瘪瘪嘴道。
“按摩x位?”曲孔冷冷一笑,披散的黑发更加凸显了脸上苍白的妖冶。“你倒是说说脸部都有哪些x位?”
“我就说了你不会相信我的……”暮雪语气变软,水汪汪的眼睛里写满了委屈。可曲孔不吃这套,硬生生的打断她满腔的冤屈,“说!”
“印堂x、迎香x、人中x呀……”暮雪在脑海里拼命搜索着从前看过的中医书籍,奈何她只记得这三个,於是连忙转移话题,“我主要是给他按摩人中,刺激他面部神经病嘛。”
曲孔一言不发的审视着她,似乎想透过眼神搜索到可疑之处。
那眼神看得暮雪心里直发慌,怔了怔,硬着头皮挺直腰板回视於他。
“她胡说,主上属下亲眼所见,她并不是在刺激x位,按摩的手法属下曾经见过,并不是这样的。”小麻雀着急反驳。
曲孔依旧不发一言,倏然如鬼魅般闪到暮雪面前,用指尖托住她的下颚,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如此亲密面对,暮雪着实不习惯,眼神难免闪烁。
“拖去厅堂严审!。”
“凭什麽,我又不是犯人,即便我是,也轮不到你们来审我。”暮雪挥手甩来小麻雀的桎梏,却被她一个耳光打得两眼冒金星。
愤怒交加的暮雪毫不犹豫的拽住小麻雀将她压在身下,两人扭打一团,“你们主仆二人好演技,两人合夥欺负我一个外人,你们脸皮是城墙做的!”说着,便扯住小麻雀头发,想将她头撞到地面上,可她那点手段g本不是小麻雀对手,轻易举掌便将她震飞。
一个趔趄後,暮雪捂着x口一边大声喊叫,一边朝屋外奔去“救命呀!杀人了!你们主仆二人蛇鼠一窝!都不好好东西——”她话音未落,一阵昏天暗地,便往下栽去,幸得曲孔飞身扶住。
“小麻雀,自行领罚杖三十。”曲孔抱着暮雪,回头憋了一眼小麻雀,那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冷漠。
小麻雀一时反应不及,只觉双腿一软,直直跪倒下地,她不敢相信曲孔居然为了暮雪要惩罚自己。而喧闹过後,并无人注意到躺在床上昏睡的男子,此刻手指正在微微的抽动……
☆、038、荻花到来
第二日一大早,忽然降下毛毛雨,倒是舒适了些许。暮雪捂着隐隐作痛的x口,在床上呆坐了一会,听到屋外传来的脚步声後,才吃力的下了床。
来人自行推开门,毫不显生疏,能这样毫无顾忌为所欲为的,除了这栋府上的老大还能是谁。
曲孔一进门,就看到暮雪披头散发不修边幅的站在房厅内,目光恶狠狠地注视着他进入的方向……
“既然醒了,就自己过来用早膳吧。”
曲孔对暮雪的怒气视若无睹,将早膳放在桌上後准备离开。暮雪反应极快的想要拽住他,却还是被他轻易躲开。
紧了紧拳头,暮雪道:“怎麽说我也是府上请来的客人,一个奴婢就能主宰我的生死,我看不如走为上计,反正怎麽都是死,我还不如死得舒服点。”
曲孔对她的小脾气一点都不介意,转过身,淡淡一笑动人心魄,“确实是我管教无方,累仙子受伤,小麻雀也因此受到应得的惩罚,还望仙子海涵。”
暮雪看着那一笑,有了片刻失神,可满腔怒火岂是一个笑容能抵消的,“海涵个屁,我差点小命不保,你知道我有多没有安全感吗?你这里高手如云,我一个弱女子,成日担惊受怕的,这种心情你能懂吗?”
“那仙子的意思是?”
“我要请个保镖!”
曲孔兴味一笑,端坐椅子上看着她,“仙子看上哪一位呢?”
暮雪晃着脑袋思索一阵,转转眼珠,眼里闪过一道j光,“我觉得小麻雀就不错,武功又高强,最适合保护我了。”
“你不记恨小麻雀吗?”曲孔看着她表情多变的脸孔,心里有几分诧异。
“我死小麻雀死,我伤小麻雀伤,日後小麻雀的任务就是我的专职保镖,你认为怎样?”暮雪自有打算,记恨小麻雀是自然的,她本不是什麽大度之人,何况还受过小麻雀一掌。只是有责任加身,量小麻雀日後也不敢冲撞伤害自己。
她的如意算盘,曲孔怎会不懂,点点头,继而道:“你倒是不笨。”
暮雪银牙一咬,“这也是被你们主仆逼出来的。”
受伤这段期间,曲孔倒也没为难她,至少没有逼迫他去那间有着活死人的後院。
身体恢复後,暮雪很知趣的去到那间充斥着药味儿的房间,虽然对床上那人充满了好奇心,可还是抑制了,她担心曲孔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借此对自己施以刑法。
静默一会儿,不知是多日不见的错觉或是其他,暮雪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掀开被子目光在男子身上游移,才发觉他左手边的手指有三g是弓起,与之前完全不一样,呆愣片刻後,她心存狐疑,不敢肯定是否是个好消息,或只是乌龙事件,想到这里她也不敢轻举妄动,决定静观其变。
“怎麽了?出什麽问题了?”小麻雀见她一直呆愣,上前关切问道。
暮雪摇摇头,领着她走到一边问道:“看来这画皮之术还真存在世上。”
“小姐,你怀疑他的脸孔是假的?”变回本音,易容成小麻雀的荻花正想走回床边查看,却被暮雪伸手阻止,她摇摇头,眼神看向窗外,暗示荻花一眼。
荻花了然点头,压低声音道:“画皮之术只是传说,现今江湖人士用的都是易容之术,两者相差甚大。”
“有何差别。”
“画皮之术为之人皮与人皮的互换,而易容则是药物涂抹有一定的时限。”
暮雪闻言惊愕不已,画皮之术比她那个时代的整容,还要骇人chu暴几分,她不敢去想像画皮的种种过程,一阵皮在她哆嗦一下後爬满了手臂。
暮雪点点头,脑海里忽然浮现曲孔y郁的面孔,她紧张道:“你来得匆忙,有很多要事我都没来得及和你交代,你千万要注意曲孔,他不是个好欺瞒的人,更非善辈……”顿了顿,暮雪还是很不放心,“要不你还是先回去吧,不是说g里曾派人来寻过我吗?我们是否可以依靠呢?”
“小姐你就不怕出了狼窝又入虎口吗?皇g可是杀人不见血的地方,稍一不慎就能掉脑袋。”荻花说得绘声绘色,末了还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暮雪一个寒颤,禁不住的缩了缩脖子,“总之你千万要藏好小麻雀,别被曲孔发现了露出马脚。”
荻花点点头,“一切遵从小姐的意思。”
一个半月前,荻花在安排好客栈的事之後,便利用自己胡国淳於郡主的身份,暗中发动隐藏在荨国的胡国势力人脉帮忙查找,这才得知暮雪的身在何处,未免这次暴露身份给自己造成麻烦,她正好易容成小麻雀的样子,留在暮雪身边保护。
幸而她学过奇门遁甲,但是要破隐藏在林中的迷林阵法并不容易,她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在烈日高照之时,阵法的作用会减弱大半,她乘这阵法间隙才得以进穿过。
她能找到这里来,相信过不来多久皇g里的也会出现这里,她必须趁这段时间将暮雪救出去。荻花武功甚高,自己独行穿过迷林阵不是问题,若是带着暮雪,她就必须要破解此阵。
☆、039、秘谋出逃
每日看着暮雪为伺候一陌生男子,累得满头大汗,荻花心中不免担忧,趁夜,她来到暮雪住处。
“小姐,我们不能一直呆在这儿。”
“我当然知道,可现在除了等,还有别的办法吗?”
“什麽意思?”荻花听得一头雾水。
“若g中寻我的人有钱有势,必定会找到这儿来的,到时候我们可以乘机逃跑,可是曲孔的迷林阵并非常人能破解,如果是套话的话,惹他生疑恐怕这辈子都别想逃出魔掌了……”顿了顿,暮雪有道:“说不定他书房内找到一些线索,可万一被发现小命不保呀!”
看着她沮丧着脸前怕狼後怕虎的,荻花惊愕,“小姐!你怕他?”
暮雪一怔,急忙摇摇手,这麽丢脸的事,打死不承认,“怎麽可能,我怕他做什麽,那y柔的姿态,比女人还女人,看着就讨厌。”
……
荻花缄默看着暮雪的窘态,心里更加肯定这是个事实,同时也觉得有些好笑,脸皮堪比城墙的暮雪居然会害怕那样一个男人。
“这些交给我去办吧,我以小麻雀的身份会比较好接近他。”
暮雪想了想,道:“你先不要着急,我们找机会下手,在那个活死人没痊愈之前,曲孔是不会把我怎样的,你放心。”
“小姐,你有把握将他治好吗?”
暮雪先是摇摇头,随後又道:“他能不能恢复原因,我都不关心也不在乎,若是他当真好运醒来,那麽那天便是我忌日。”
暮雪唯一感兴趣的便是男子卸掉易容後的真面目,只可惜没有机会,也没胆子下手。
荻花大惊,“小姐的意思是,曲孔会将你灭口?”
“他们这群人身份不明,行事神秘……留下我,对他们来说是个隐患。”暮雪即使在白目关乎自己x命,她不得不长点心眼,尤其在经历过这麽多之後,她更加爱护自己的小命。
“万一他忽然醒来了呢?”话一出口,主仆两人心里都瘆了下。暮雪乾笑道:“不会这麽巧吧。”
荻花翻了个白眼,听主子说得头头是道,敢情还抱有侥幸心理呢,连这意外都没有计算在内。“万一就是这麽巧呢。”
“这个不太可能,要醒早醒来了,总之你一定要小心,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其馀的事都好说。”
荻花暂时也想不到更好的方法,只能点点头祈祷好运降临。
“我打算给你那位兄弟做个轮椅,这样我就不用那麽累,也方便推着他在後院换换新鲜气儿。”暮雪进入书房时,曲孔正埋头看着书卷。
“何为轮椅?”听到新鲜词,并未能成功勾起他的好奇心。
“你先看看这个。”暮雪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草图。
“放下吧。”
“你不看看吗?”暮雪有些着急,曲孔若是看都不看一眼,她可是会很郁闷的,费了那麽多日时间才研制出来的迷药,就这麽给浪费了。
此迷药无色无味,洒在宣纸上在阳光下晒乾,只要凑近了呼吸几下,便能至人晕迷。
曲孔目光移向暮雪,怪异看了她一眼,视线继续回到书卷中,“仙子今日倒是积极。”
“我想家了,治好你那位兄弟来能离开不是吗?”暮雪毫不费力找到托词。
“放下吧。”曲孔再次重复。
“我还是给你讲解一下吧,免得你看不懂。”
曲孔眉头一挑,“你怀疑我的智商?还是信不过自己的技术?”
暮雪一哽,“这不是看一张图纸就能看明白的,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讲解一下。”
“出去!”曲孔没了耐心,他话音落下时,房门“嘭”的一声自己开启。暮雪顿感怵头,也不敢再多话,拔腿迅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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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冒险开始
“怎麽样?失败了?”出了书房的暮雪迎来隐藏在屋外的荻花。见暮雪表情不对劲也不难猜出结果。
“你呢?阿奇和阿九有透露信息吗?”暮雪一脸挫败。
提到阿奇、阿九荻花不禁愤然,“这两人就是两块木头,不用指望了。”听到这儿,暮雪忽然一怔,“呀!我忘了一件事。”
“小姐,一惊一乍的什麽事。”
暮雪手指向书房的方向,“我将宣纸留在书房了。中招的不是曲孔就麻烦了。”
荻花嘴角一抽,脑海里浮现了八个字:成事不足败事有馀……
“我去拿吧。”
暮雪点点头,露出小可怜的眼神,“一切交给你了。”荻花叹息一声,从暮雪手中接过解药服下後,便朝书房走去。
“小麻雀叩见主上。”荻花进入後,毕恭毕敬的给曲孔请安。
“你怎麽来了?有事吗?”刚走一个又来一个,曲孔眉头紧缩,脸色暗沉。
“小麻雀见那女人最近一直执笔忙活,刚还拿着宣纸进来……”话锋一转,小麻雀又道:“那女主指不准会什麽妖术,小麻雀担心有诈,这不就跟来看看了。”
曲孔感觉可笑,“妖术?你何时变得如此愚昧?是否有诈我会发现不了?”谈话间,曲孔凛冽的目光,牢牢锁定在荻花身上。荻花不由自主一颤,似乎明白暮雪为什麽会对这个男人有畏惧感。
“小麻雀没有忤逆之意,主上您不知道,那个女人不是像个疯子在院子里乱晃,就是趴在桌上‘鬼画符’似的,小麻雀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厚颜无耻的女人,说她是妖物也不足为奇。”
荻花学得似模似样,还多亏了暮雪指点。
“怎麽个厚颜无耻?”曲孔脸上没了表情,他越是这样越是让荻花心慌。
“她──”荻花欲言又止,表情尴尬。
“说下去。”
“这些话我一个姑娘家说不出口,总之她就是厚颜无耻。”
曲孔将暮雪留下的宣纸递过去,“你自己看看吧。”
荻花欢腾接过,细细看了会,“这是些什麽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个女人果然不正常。”说着,荻花就当着曲孔的面将宣纸撕碎。
“你!”曲孔双眸一眯,看不出是愤怒或是其他。
“小麻雀──在我眼皮底下何时允许你如此放肆,我念你跟随皇兄多年,对你容忍有加,你莫要不知好歹。”曲孔语气平淡,却是透露着一种压迫人心的气势。
“小麻雀知错!”荻花急忙跪下认错。想她何时这麽低眉顺眼过,这一年多跟着暮雪也算是尝尽了百种滋味,本以为离开了锦亦,她能始终保持心境的平静,而现在她忽然有种感觉,这不过是冒险的开始。
“仙子现在也算是你半个主子,你自当尊重,尽力保护,若是心存有不满或胡言乱语,小心你的小命。”曲孔轻言警告,话里的不容置疑让人不寒而栗。
荻花钩头耸背,点头如捣蒜;曲孔这才满意放她离去。
夜空如洗,明月清亮。两个黑影抹黑倚窗而坐,一个身影披头散发,翘着二郎腿,嘴里不停嗑着瓜子,毫无形象。
“他真这麽说?”
“一句不假。”荻花坐在她身边,闲得无聊也嗑起了瓜子。
暮雪却是一脸不屑,“这个曲孔神经兮兮的,估计阿九、阿奇也琢磨不透他的心思。”
闻言,荻花禁不住点点头,确实是个奇怪的男人。“咱们计画就这样终止?”
“越是这样,咱俩计画不能这样就终止,但也不能太倡促了,还是找机会吧。”暮雪升了个懒腰,哈欠连天。见她如此,荻花也困意来袭,相互嘱咐了几句就散场了。
作家的话:
☆、041、流年之痛
天都郡——将军府。
星芒点点,如萤火林间飞舞,树影斑驳,逶迤的石子路上落叶缤纷。这本是常见之夜景,可在将军府,只有在碧河院才得以一见。众所周知,将军府林园极少,除了假山与草地几乎可以用不毛之地来形容。
田赋子x格怪异,不喜花草,据说是因为对部分植物有不良反应的关系。田赋子为了讨好这碧河院主子,才下了特令,允许了院子了种写花花草草,可见他对院子的主人多少是有几分重视的。
说来也怪,一向对花草不适的田赋子,在面对碧河院内奇形怪状,从未曾见过的植物居然没有半点不适。
“将军回来这些日子都不曾踏入碧河院,您莫不是将奴家给忘了。”说话的女子正是曲孔身边的流年,先不说她貌美如花婀娜多姿,光甜美清脆如同黄莺出谷的声音,便足以让世间男子倾倒,尤其是她那盈盈双眸里,流转着的无限风情,更是诱惑人心勾人魂魄。
田赋子面色一柔,心砰然跳动;他伸出肥厚的手覆在流年娇嫩的面孔上温柔抚,“年儿可是想念本将军了?”
流年娇羞点头,“奴家自然是想念将军的,可将军您好没良心……”
“年儿可是本将军的心头r,怎麽会你忘记。”田赋子双手捧着流年柔媚的小脸,伸出长舌在流年脸上一阵狂舔。一脸的口水与腥臭味让她感觉恶心,却始终面不改色,并主动伸出藕臂挂在他脖子上与之亲密。
见怀中的娇人如此主动,田赋子心下大喜,一手在流年x脯上抓了把,继而道:“年儿,是想本将军,还是想念本将军那g大b子了?”
流年一笑,娇媚而羞涩,“奴家都想……”
闻言,田赋子作为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笑了笑,两只猪手就在流年身上上下抚,流年被他chu糙的手指碰到逗得咯咯直笑。
“将军您坏……”流年躲闪一下避开他毛手毛脚。田赋子紧跟其後,步步逼近至床脚。“我的年儿,本将军看你能往哪儿逃。”
“将军……”流年自知无法躲避,为讨欢心顺势往床上一倒,田赋子便像饿狼一样扑了过来,往流年身上像狗一样蹭了蹭,便张开双手迫不及待去脱她身上的衣衫。
“将军……你弄疼奴家了……”流年在他耳边娇滴滴的提醒,露出的白皙肌肤上,有着毫不相称且刺眼的手指红痕。
“唉哟!年儿,本将军马上就来疼你。”说着,他将流年散落的衣服拾起,chu暴的将她双臂捆绑在床柱上。
流年努力让自己露出兴奋的神情,可看着肥头大耳的田赋子她着实提不起兴致。x部暴露在空中摇晃,双唇被腥臭味占据;她一度恶心得反胃,经过一段时间适应,虽然还是难以接受,却只能换着法子催眠自己。
唇舌给了反应,似在试探也似是在欲拒还迎,而田赋子很受这套,长舌追着流年不放,大堆大堆的口水不断的往流年嘴里送去,并逼迫她一口一口的咽下去。
流年感觉自己就要窒息,还好田赋子没多少耐心调情,双手熟练的分开流年双腿,看着艳红的花瓣,似乎没有了平日的水泽光亮,伸手探了探,居然一片干涩,田赋子禁不住变了脸。
“年儿,今晚没兴致?”田赋子y着脸,手指往r洞内凶猛一捅,流年顿时痛得倒抽一口气,形势所迫,她强逼自己露出娇媚的笑,露出小舌在田赋子唇上舔了舔,道:“将军好着急,奴家可真是想您了,只是身子稍有不适,可思及能伺候将军,这可是莫大的荣耀,奴家可不想错过这等荣耀,还请将军莫着急。”
一席话哄得田赋子怒火全消,揉上流年雪白的x部,柔声道:“好年儿,本将军来给你揉揉。”
作家的话:
☆、042、r体灵魂
田赋子乃情场高手,独独缺少耐心,更不愿意去弯腰服侍一个女人,在流年身上他也花了不少心思,也多了不少例外;这不,正含住她红艳的r头,细细的辗转吸吮。
流年一边装出享受的模样,一边在脑海里将田赋子幻想成曲孔的模样;可这次与以往不同,尤其感觉全身都散发着田赋子的气息,他chu胖的手指又掩藏在身体最深处,一下一下捣着,呼吸间那浓郁的腥臭让她难以适从。
眉头一紧,她闭上双眼,而後强逼自己脑海中满满都是曲孔的画面。田赋子看着她此刻的模样,自以为是享受,邪笑一声,“小骚货,待会儿看本将军不弄死你。”
“爷可记得温柔些……”流年轻吟一声,改口称呼他为“爷”。
看着此刻全身光裸,双r颤动、双腿大敞的流年,田赋子差点把持不住;花丛中游走多时,定力不容置疑,可面对流年他完全没有平时的冷静,光想到她年轻稚嫩的身体,加上那美丽绝伦的容颜,他都恨不得马上骑上去干个百八回合。
还是年轻娇嫩的身体,才有这样致命的吸引和本钱呀!田赋子在心里感叹着,也不枉自己一直对流年疼爱有加。
感受指尖出有了湿润的分泌物,田赋子得意一笑,抽出手指将y水擦拭在流年r尖上,一圈一圈的来回摩擦。流年唇瓣微开启,轻轻的叫了一声,“爷……奴家……奴家……”
见她断断续续说不完整,田赋子笑容不禁又深了几分,张开大嘴发黄的牙齿一颗颗的肮脏无比。他用舌头舔舐着r尖上的y汁,末了还像吸n一样含着r尖一口一口的用力吸咬。流年被折磨得吃疼得紧,却只能咬着银牙,发出带着浓厚鼻音的呻吟。
忽地,流年感觉下体一凉,似乎有什麽东西进入,她猛然睁开双眼,“将军!”
田赋子笑道:“年儿别怕,本将军只是放了一些助兴的药物进去,不会伤害到你的。来给本将军亲亲。”说着嘟着猪嘴就吻了过去。
流年漠然接受,只是暗暗担心自己情陷後会失言,她只好乘着药物未发挥作用之前先将田赋子榨干。
“爷~奴家想要,爷~放开奴家好不好……”流年双眼迷蒙,伸着小舌舔着唇瓣动作妩媚相当,还不住的摆动身体,双腿也不停在田赋子面前晃动,极力做出一副深陷情欲不可自拔的姿态。
田赋子呵呵一乐,赞道:“这药x来的还真快。”
由於手臂被捆绑,流年伪装出来饥渴的模样,只能不住的晃动身躯,床也跟着摆动得咯吱作响。她张嘴一声声的叫着“爷”,那迷茫与娇弱的神情不时从双眼里流露出来,让田赋子禁不住的想去抚、亲吻。
因为激烈的摇晃,手臂勒出了红色的印子,痛必然是在心里,可表面依旧维持着田赋子期待的妩媚姿态。“年儿,你可真美!”田赋子禁不住感叹的同时,将三只手指一同c入流年y水横流的洞x内。
“啊!爷……”她尖叫一声,微微眯着双眼盯着田赋子胯下,又道:“爷……奴家要那个……”
“年儿可真贪心,像只喂不饱的小馋猫。”田赋子抽动手指,舔上流年光嫩洁白的大腿,舌头来回滑动,像条虫子在爬行般,让流年双腿颤抖,而留下的湿濡痕迹同样带着田赋子口腔内的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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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