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七十八回-两等一拖
北冥神剑 作者:池衡水榭
“不太清楚.只知道个头不高.穿了件土黄sè的衣服.而且很瘦弱.他给我送过封信.信是我的手下接的.但是我现在急需找到他.”
这些.都是池中天从那个仆人口中听來的.
王杆子点了点头.然后问道:“你住在哪里.”
“我...哦.我住在金掌门那里.”池中天不想告诉他自己住在雍门震家里.不想告诉他自己有自己的大将军府.因为他不知道王杆子会不会因为他也是朝廷的人.而对他有所成见.毕竟江湖人.沒几个对朝廷有好感的.
“三天之内.有消息的话.我就给你送个信.如果三天后我沒去找你.你就到我这里來拿定金.”
“谢王......”
就在池中天句话还沒说完的时候.王杆子忽然退后步.重重地把门给关上了.
弄的池中天愣在当场.好不尴尬.
“池庄主.这个人脾气有些古怪.您可别跟他般见识.”
郭鹤阳生怕池中天发火.这他要是发了火.王杆子可能就活不了了.
不过.池中天显然沒这么小心眼.
“不会不会.他是江湖老前辈了.有些常人所沒有的古怪脾气.那是太正常不过了.我个当晚辈的.不会在这地方挑理.那样就是我失礼了.再说.也是我來打扰的人家不是.”
池中天说完之后.郭鹤阳连忙笑着说道:“还是池中天虚怀若谷啊.”
“哪里哪里.郭坛主可别夸我了.咱们走吧.”
“好.”
因为郭鹤阳还有事.所以.两人走到条街的附近时.就分开了.
......
在这之前.京城中皇宫内.皇帝正在和御前侍卫副统领孙典.在御书房中说话.
“都办完了.” 皇帝眯着眼问道.
“回皇上的话.都办完了.信送进去之后沒久.池中天就急匆匆地出來了.然后就朝着个方向追去.肯定是在追什么人.”孙典说道.
“他的样子很急吗.”皇帝问道.
“皇上.池中天不是很急.是非常急.我看连轻功都施展了.”
听到这话.皇帝咳嗽了声.然后问道:“你沒被发现吧.”
“回皇上的话.臣隐藏的很好.肯定不会被发现.”孙典答道.
“你是找了个什么人送进去的.”皇帝接着问道.
“皇上.臣找了个孩子送进去的.”孙典答道.
皇帝听了.点点头说道:“不错.是个办法.但是这个孩子可千万别让池中天找到了.要不然问之下.朕的目的可能就要泡汤了.”
“皇上您放心.那个孩子家住的很远.在城东呢.那地方穷人和乞丐居.般人谁会去那里找人.”孙典笑着说道.
“好.这件事你做的不错.不过你记住了.任何人都不能透露.只有你和朕两个人知道.如果泄露出去.朕不会轻饶了你.”皇帝语气严肃地说道.
孙典赶紧答道:“皇上您放心.臣定不会泄露出去.”
“好了.你下去吧.有什么动静.及时來报.”皇帝嘱咐道.
“是.皇上.”
等孙典下去之后.皇帝的脸sè再次凝重起來.他微微叹了口气.然后自言自语道:“池中天啊池中天.你可千万别露出马脚啊.”
不止是皇帝这里有奇怪的事发生.德王府中.也不消停.
此刻.在德王的书房中.德王和他的那个幕僚齐赋.正在窃窃私语着什么呢.
他俩的谈话肯定很重要.因为门外的护卫.都的远远的.
“先生.依你之见.这赵为贤会到哪里去.”德王问道.
“不好说.不过他算是聪明的.如果他继续留下的话.最终的下场.还是死路条.”齐赋说道.
“哦.先生何以有这种想法.”德王不解地问道.
“殿下.这皇上的xing子您还不了解吗.要说起來.赵为贤可是当初皇上面前的第大红人.您想想看.这种人.如果不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皇上用得着让龙云亲自带着禁卫军去看着他吗.”
齐赋说完之后.德王也开始琢磨了起來.
“而且.反过來说.赵为贤既然在皇帝面前那么得宠.那如果不是犯了无法原谅的大错.他舍得放下他辛辛苦苦得來的官职和名节.甚至不惜和禁卫军动手.连夜逃跑呢.”
让齐赋这么正反两下的分析.德王也就明白了过來.
“先生高见.看样子这赵为贤若是不走.肯定要倒霉了.”德王说道.
“是啊.殿下.当初幸亏您沒跟赵为贤有过什么实质上的关系.要不然的话.说不定他这狐狸.也得放点sāo气沾在您身上.”
说起这个.德王也不禁惊出身冷汗.当初德王还想着让赵为贤助他臂之力.甚至不惜伪造庆王的书信來挑拨他们.不过后來.齐赋看清了形势.果断的劝德王定甩掉赵为贤.这才避免了场麻烦.
“那全是仰仗先生您的教诲.我真是感激不尽啊.”说着.德王便端起茶杯來说道:“來.本王以茶代酒.敬先生杯.”
“谢殿下.”齐赋笑着举起茶杯.和德王共同饮下.
喝完茶之后.德王接着说道:“先生.如今庆王被软禁宫中.连门都出不了.那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有所动作了.”
“不.殿下.现在非但不能有所动作.而且您要比以前.加低调.”齐赋答道.
“哦.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德王似乎不太理解了.
“殿下.皇上只是软禁了庆王.充其量只是剥去了他的王爵.但是您也知道.皇家的事.向如此.如果庆王有罪.那另当别论.要是沒罪.那王爵.想什么时候恢复就给他什么时候恢复.但现在.皇上肯定沒有查清庆王到底有沒有错.既然沒查清.那暂时就是形势不明.其实我也琢磨过.估计.皇上只在两等拖啊.”
听到齐赋这么说.德王很不明白地问道:“先生.什么是两等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