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一十回-竟敢灭口
北冥神剑 作者:池衡水榭
但是,看起來,池中天明显不是个疯子。lt;-》
“哈哈,杀人我确实不敢,但是,如果是别人杀了你呢?”赵为贤yin笑着问道。
“你...你什么意思?”池中天越发紧张了。
“这个嘛,你马上就明白了。”赵为贤忽然大笑声,紧接着大吼声:“來人!”
话音落,门马上就被重重地推开了,两扇门紧紧地贴着两边,连弹回來的迹象都沒有。
冲进來的,是六七个身形魁梧地大汉,个个面sè不善,凶巴巴的,看上去就很吓人。
池中天扫了眼,心里不免阵好笑。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池中天紧张兮兮地问道。
“快点,干净点。”
赵为贤这时候突然甩下这么两句话,然后,就走了出去。
“哎!你去哪儿?”池中天在后面喊道。
等到赵为贤出门,门就被关上。
紧接着,那六七个大汉,就不怀好意地朝着池中天围了过來。
“你们想干什么?”
因为赵为贤已经不在屋子里了,所以池中天说话的语气,下子也就变了。
“不干什么,就是送你去个地方。”
个大汉说道。
“去哪里?”
“阎罗殿。”
就在刚才,赵为贤借故去如厕,其实,他是去安排,让几个总督府的护卫,來把池中天除掉。
因为他知道的太了,赵为贤根本沒时间去弄清楚他的身份,只知道点,那就是这个人,留不得。
既然留不得,那就得杀了。
“阎罗殿,是个好地方,在哪里啊?”池中天这时候再次坐在了椅子上,笑嘻嘻地问道。
按理说,看到这么凶巴巴的人,池中天应该害怕才对,但是,这几个人却沒从池中天脸上看到过丝的恐惧。
也就是刚刚,赵为贤沒走之前,他好像有点害怕。
“行了,别跟他废话!”
又个大汉这时候明显有些不耐烦了,往前跨了步之后,來到了池中天的面前,伸手就朝着池中天的肩膀抓了下去。
池中天看到他出手,眼神忽然闪,紧接着右手向上抬,正好扣住了大汉的手腕。
这个大汉显然沒想到这个看起來文绉绉的年轻人竟然会还手。
“哎呦?你小子还敢还手?”
那个大汉怪叫声,就要挣脱池中天的手掌。
挣脱了下,沒挣脱出來。
大汉的脸上开始露出诧异地神sè了。
又使劲挣脱了下,还是沒挣脱出來,大汉这时候觉得,池中天的手掌不是手掌,而是铁箍。
后面那几个人看到这幅景象,都有些不耐烦了。
“你干嘛呢!”
“我说,你跟那小子那磨蹭什么呢?”
就在这个时候,池中天突然笑了下,然后手掌突然用力往后抬,只听得喀嚓声,大汉顿时从口中发出阵哀嚎。
“哎呦!疼啊!”
这下,池中天直接把他的手腕,给掰断了。
趁这个大汉哀嚎的时候,池中天沒有停歇,猛然从椅子上弹跳起來,飞起脚将这个人踢飞,继而欺身上前,两掌飞快地拍出,只是个眨眼的工夫,屋子里除了池中天之外,就再也沒有任何个着的人了。
沒办法,悬殊太大。
那几个大汉这时候仿佛还在梦境中般,从刚才到现在,就好像是在做梦。
“敢跟我动手,混账东西!”池中天刚刚笑骂完,门忽然就被推开了。
出现在门前的,正是脸诧异的赵为贤。
池中天看到赵为贤出现,马上就冲过去,用手带,就把赵为贤给扯进了屋子里,随后又把门给关上了。
赵为贤看着满地的人,脸sè大变,说话都不利索了。
“这...这是...”
“赵为贤!你好大的胆子,还敢找人來杀我!我看你是想找死!”池中天突然间手抓住了赵为贤的脖子,然后把脸凑过去,恶狠狠地骂道。
赵为贤这时候才知道,自己失算了。
不用看,这个人,肯定是个高手。
难怪敢大半夜的來找自己说这些,原來身手这么厉害!
赵为贤不禁阵后悔,但是现在再后悔也晚了,
“我......”赵为贤沒想到这个人说翻脸就翻脸。
可是他也不想想,他都要人家的命了,人家还不能翻脸?
池中天看他吓得浑身都发抖了,也就松开了手。
“赵为贤,赵大人,我脾气不太好,我也沒那么时间跟你在这里磨蹭,我现在有点累了,要回去休息,我给你点时间考虑,明天,明天晚上之前,如果你还是不去辞官,那么,你的麻烦马上就会到來。”池中天说道。
说完,池中天冷哼了声,甩甩手,就离开了。
差不得有炷香的工夫之后,赵为贤才算是回过神來。
他先是让人把那些大汉都给抬出去,紧接着,就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
今晚发生的事,太乱了,简直乱的让人不敢相信。
这是从哪里蹦出來这么尊神,來这里威胁恐吓番,而且看起來还什么都知道。
尤其是他竟然说出了断水的事。
如果断水真在这个人手里,那还真是麻烦。
虽然人不是自己亲手放的,可毕竟是在自己的授意下,刑部的主事蒋达,旦被审讯,未必不会说出來。
蒋达只要说出來,那自己也就难逃死了。
可是,真要去辞官吗?
赵为贤绝对不想去辞官,因为这个官,可不是谁都有机会当上的。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赵为贤绝对不是个肯善罢甘休的人,有了危险,他就定要去解决这个危险,而不是想着去逃避。
目前來说,首要之急,就是要找到蒋达,把这件事和他商量下,看看能不能想出个万全之策。
大牢里的那个人,虽然外貌体征都和断水极为相似,但毕竟不是断水,假的就是假的,不仔细看看不出來,只要用心去查,肯定会露出马脚。
想到这里,赵为贤马上就走到公文案面前,拿出张白纸,提起笔,就匆匆忙忙地写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