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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 背叛第2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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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P 背叛 作者:肉书屋

    他有些猜到这老头想什么了。

    “年纪大了,又多了个人需要照料,有些担子想放下了。”邓布利多温温笑着,“我想试试你是不是能够接过去。”

    “那怎么办,我也有人要照料呢。”竺梓松看了看和斯内普拉着的手,他对“打败邓布利多”这样的尊荣毫无兴趣,对老魔杖的威力也不向往,只想安安静静地和自家宝贝过日子。

    “我留意到,马尔福先生的魔杖似乎遇到了很严重的麻烦,只怕奥利凡德也……或许有了我手上这根就……”邓布利多笑得怡然自得,“你知道,魔杖对于一个巫师来说有多重要,但我想以马尔福先生的高傲,显然是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的……”

    “邓布利多你这只老狐狸!”竺梓松咬牙切齿,拉过斯内普就走,“随时候教,但我不希望有其他人在场!”

    未来

    魔法部部长亲口向公众证实神秘人已被杀死然后还掉进了死刑室里的帷幕,一众食死徒尽数归案,魔法界得以恢复真正和平;连一直鼓吹神秘人还会回来的邓布利多这次也说他已经彻底消失,魔法界一片欢腾。即使是颇有争议的卢修斯?马尔福与西弗勒斯?斯内普两个前食死徒各自获得一枚梅林二级奖章也没让巫师们产生任何质疑——小天狼星?布莱克的怨言除外。

    依着竺梓松的本意及魔法部部长的私心,福吉和邓布利多都没有对他与伏地魔的打斗进行详细说明,但关于这场打斗的消息依旧以极其迅猛的速度传播开来,那些被邓布利多临时来的魔法部官员个个亲眼目睹神秘人被压着打到鼻青脸肿,尽管最后情况不曾目睹,依旧一个个都兴奋地四处传播,直把当时的场面描述得愈发夸张。

    尤其是丽塔?斯基特,罔顾福吉的暗示,凭着她极其罕见的想象能力和夸张能力,以“笔者曾在这位少年身边待过一阵”为由,将斯科特?埃弗隆这个天赋过人、正义勇敢、善良亲切、英俊不凡的梅林一级奖章获得者描写得简直天上有地上无,甚至暗示他为了自己深爱的恋人而奋不顾身勇斗恶魔只为两人能够拥有美好的明天。

    看到报纸的时候竺梓松刚吃完“早餐”,正拖着他“深爱的恋人”窝在被窝里不起来,看到这么篇把自己说得天花乱坠的报道,用被子死捂着脸不肯松开。倒是斯内普,撇开让自己微微脸红的部分,抖了抖报纸:“丽塔?斯基特曾经在你身边待过一阵?”

    “那女人……”竺梓松钻在被子里闷声解释,“我曾经把她变成一只甲虫放在身边看管了几天……”

    “那就是她后来没有再发表那些报道的原因?”斯内普挑挑眉毛,隔了被子对着脑袋的位置说。

    “唔,当时她被我吓坏了,不过我也没伤她,顶多饿了几天嘛。”竺梓松依旧不肯把头探出来,“她现在到底是在讨好我还是认准了我的弱点来报复我啊……没脸见人了……”

    “哪有人这么报复的!”斯内普笑起来,“被你非法囚禁以后还替你说好话,我觉得你的女人缘似乎很不错啊。”

    脑袋刷一下从被子里钻出来,正色道:“亲爱的,如果你想恭维我的话,请说‘我觉得你的男人缘不错’。”

    “好吧,你的男人缘不错。”斯内普轻笑,“不过似乎除了马尔福父子,我可没发觉其他男人……”反正到现在为止能让他吃味的就是那对父子,竺梓松拿到邓布利多手上魔杖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来卢修斯给他修魔杖,然后还和他儿子玩了很久,把自己丢给那个越来越有家长样子的卢修斯,又被教育了一顿要这样要那样不准这个不准那个,令他十分怀疑小马尔福当初说的“把斯科特当家人”是不是指卢修斯在把他的松当儿子养。

    “胡说八道,想当初我在酒吧一坐,来搭讪的男人那是一伙一伙的!信不信?你敢不信!”竺梓松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把把斯内普拖进被窝,蒙上被子嘴巴在黑暗里乱啄,笑着闹了一通,闷得不行才掀开被子探出头喘气,摸着下巴故作猥琐状,“你说,我的女人缘真不错?”

    “是啊,赫敏?格兰杰,秋?张,丽塔?斯基特,贝……”斯内普正在掰的手指顿住,若无其事地扯别的,“三强争霸赛波特拖着你的‘尸体’回来那时,可是有好些女生都哭了呢。”

    “真的吗?都有谁啊?”竺梓松嘻嘻笑着追问,贝拉的问题他早想明白了,她若是得以幸存,只怕也会因为伏地魔被自己杀死而和自己拚命,卢修斯也说贝拉被伏地魔击中前一刻举起的魔杖对着的方向并不是她的主人,难过一阵也就释然了,只是斯内普还是会避开这话题。

    “我不记得了。”斯内普酸溜溜地拒绝回答,当时自己心胆俱裂,哪还顾得上去看那些小姑娘,只是事后无意中听到几个女生在嬉闹,取笑着以为埃弗隆死了时都有谁哭了。那些被提到名字女生平时也不见得与他多交好,竟然都为他掉眼泪,他还真是……那什么!

    竺梓松嘿嘿笑起来,斯内普的表情还真是可爱,忍不住扑上去啃了一大口。现在真是比以前好太多了,会笑会皱眉还会给自己摆脸色了,两个人在一起也像过日子了,哪像那时候,整天想着怎么让他笑一笑,甚至还偷偷猜过他到底是性格冷淡到什么都无动于衷的地步,还是因为面部神经比常人少了几根的关系。

    “你以前很英俊?”斯内普好奇起来,不过于他而言英不英俊毫不重要,十几年来一直把伏地魔的那张脸当作缅怀对象,审美观早扭曲了……

    “那是自然!”竺梓松自吹自擂了十分钟,末了还意犹未尽地总结,“其实以前也是有照片的,不过这么多年了我那间屋子大概早不在了,要不然可以找出来给你看看。”

    “你……后来呢?”斯内普端着竺梓松的左手臂小心翼翼地用指尖画着,好像用力了手臂就会掉下来,尽管明知道他早换了身体,还不止一次。

    “不是这只。”竺梓松笑笑,倚着斯内普的胸口,“墨家,你应该不知道吧,是战国时候传下来的一个组织,我们的老师逝世前把钜子,就是首领的位子传给了我,他们不服,觉得我用了不入流的方法。我那时年少气盛,说不了两句就动了手,大家混战一场。然后我手就没了,也不知道谁斩的,再然后,我就死了。”这些事当初他也是想说的,只是那时候斯内普总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一憋就憋了十几年,如今说起,只剩些淡淡的惆怅。

    “他们有几个人?打你一个?”斯内普愤怒地了,恨不得回到那时候飞去他身边帮忙。竺梓松的功夫他见识过,能让他断手丧命,除非是对手太厉害,要不然就一定是受了围攻。

    “二十二个,我很厉害吧。”竺梓松抿了抿嘴开玩笑,语气却很是低落。虽然过去许久,但只要想到当时没有一个人肯站到他身边,心里还是有些难过的,“如果当时我再解释解释,说不定就不用死那么多人……”

    “二十二个全死了?”斯内普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他本以为那些人既然与他的松师出同门,功夫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还琢磨着什么时候去中国收拾了那剩下的几个好替他出气呢。

    “没,还有两个,一个伤得比较重,小师弟没什么事。”竺梓松笑得安慰又酸涩,“我本来也以为死光了,幸好墨家没这么就完了。”

    “你回去看过?”斯内普听竺梓松的语气似乎不愿计较,开始盘算怎么把那些人的情况给套出来,然后自己找个空……哼哼!

    “嗯,你还记不记得,有次我出去了几天,回来带了一堆伤,然后在你那住了大概……两星期这样。”竺梓松眯着眼回忆,“就是那时候回去碰上的,咔咔也是那时候带回来的。”

    “就是差点要了你的命的那次?”斯内普自然印象深刻,就是他离开的那几天,无意中制成了让自己后悔了十几年的那剂药,也正是之后共处的那几天,不知不觉就动了心。多少次懊悔,如果那时候就看清楚自己的心意,两人也不用平白错过这许多年。

    “对。”竺梓松也想到了斯内普最早开始给自己熬“汤”就是那时候,笑着摸了摸斯内普的脸,总有点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就那一次,逃回这里后就再没回去过了,反正……他们也不想见到我。”

    “你是巫师啊,怎么被两个麻瓜弄成那样!”斯内普在竺梓松光滑的胸口上比划曾经的伤处,心疼得要命,“这里,这里,这里,都是伤,满身的血,把我吓得够呛,受了伤还长距离幻影移形,医生都说你那些被戳烂的内脏一个都没丢是梅林保佑。”

    “你会被我吓到?呵呵,你那时不是恨不得……”微凉的指尖弄得竺梓松浑身上下连内带外都痒痒起来,调笑到一半才发觉这个话题十分不好笑。

    “对不起……”斯内普低下眼睛,身子有些微微发抖,心脏一抽一抽地疼。他一直知道自己对不起眼前这人,却从不知道当初带给他的伤害完全不局限于自己以为的那些。他这么干净的一个人,被最重视的人伤透了心,逃到自己身边,又被真心喜欢全心信任的人毫不珍惜地背叛。而且以他的性子,根本什么都放不下,什么都藏在心里,还拼命往自己身上揽责任。他满可以把受过的苦还给背叛了他的人,却偏偏要把他自己逼到这份上,这人怎么就这么让人心疼呢!

    竺梓松感觉到斯内普在发抖,还以为他冷了,把被子拉到斯内普胸口以上,凑过去搂着:“你看我这不是开玩笑呢么,你别放心上啊。那时候你又不知道我不是伏地魔,是我自己乱来又不说清楚,不赖你的。”

    〖看看看,又来了!〗斯内普索性用嘴堵住了喋喋不休替自己开脱的话,吻到气息不稳才放开,耳朵梢通红地认真道:“确实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恨不得你死了最好,我不想找任何借口来掩饰我的愚蠢,但我知道现在我爱你。”

    竺梓松刚因为前一句话而有些黯然的眼睛立刻亮了,嘴巴直咧到了后脑勺还装着自己很冷静,傻笑了半天才搭腔:“好极了,请保持。”

    “那个,西弗……”二十四岁的年轻人在他的爱人跟前转悠了许久,扭扭捏捏开口,“我有件事想问问你的意见……看法……”

    “什么事?”斯内普清空了失败的魔药,竺梓松这几天很不对劲,总神神道道地发呆,有时傻笑有时锁眉,问他发生了什么却不说,刚才更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转了一整个钟头的圈,本想看看他会转悠多久才忍不住,结果熬魔药时光顾着琢磨他到底在想什么,连简单的补血剂都失败了。

    “那个……不知道你有没关注……麻瓜界最近挺热闹的……”竺梓松支吾着,把手里的报纸翻来覆去地折,斯内普伸手想接过时还想往身后藏。

    “发生了什么?”对于麻瓜事务,斯内普所知的就只有竺梓松告诉他的那些,接过犹犹豫豫递过来的报纸,斯内普毫无头绪地翻看着问道。

    “这里,呵呵,你看,麻瓜有时候挺先进的,他们,那个,提出了一个法案……”竺梓松嘿嘿笑着,“允许同性结成那什么,民事伴侣关系,呃,也就和结婚差一点点……你看,嘿嘿,我知道你对麻瓜的事情不感兴趣,我就问问……”

    “英国同性也可以结婚了?”斯内普十分惊讶,前几年竺梓松就以万分鄙夷万分不屑的语气谈起过荷兰颁布的法律,说什么要靠张纸来维系的感情毫无意义法律保护得了权利守护不了人心,还大力抨击那些同性恋者结婚是因为太在意其他人的眼光好端端地非要弄出点事来才舒坦。听他言辞那么激烈,自己就只私下里想象了一下某些场景,敢情当时错过了其中最重要的一种情绪——万分的酸溜溜?

    “呵呵,夺魂咒挺好用的……其实嘛,结不结婚就一张纸的事,而且是麻瓜界里的,不过你看魔法界短期内也不太可能……这个……那个……”竺梓松一直对那些可以“领证”的人很是眼红,但偏偏自己曾说过完全相反的话,此刻红着脸说不出口,干脆掏出已经在口袋里藏了好几天的戒指丢给斯内普,“要不要跟我去领一张没用的纸,你看着办吧。”然后撒腿就要跑出地下室。

    “等等!”斯内普赶紧地拉住已经变成西红柿的某人,虽然自己也好不到哪去,把戒指递给他,“你不帮我戴上吗?”

    end

    批改试卷引出的故事

    在外出游玩的邀请面前,斯内普计划在几他之内就把一到七年级的所有魔药课试卷都批改完——竺梓松本想帮忙的,却被魔药教授勉勉强强的表情打击到了,跳到书桌上坐着强辩:“我好歹也拿过o的好不好……”

    斯内普抽抽嘴角,不打算告诉他当时他可是挣扎了许久才用“讨好他比魔药更重要”的理由说服自己在那份勉强能到e的考卷上画下o,犹豫了半晌才道:“那……要不然你改一年级的好吧?”那表情摆明了就是:你的魔药水平?啧啧啧……

    某人恼羞成怒,呵着气直把斯内普挠到连连求饶,却也没再提帮忙改卷的问题,反正看那些歪七歪八又潦草凌乱的答案他也是头痛得很,不用看最好。不过,自家宝贝蒙着雾气的黑眼睛……咳,改卷的事其实可以再缓缓……

    把斯内普手里的羽毛笔拔出来丢到一边,一把揪着男人领口拉近了贴着自己。炽热的鼻息打在脸上,温温痒痒的让斯内普脸上温度急升,红着耳朵伸手环上少年的腰,贴得更近乎些,身子些有意无意地轻蹭着。

    【乖乖!这打哪儿学的!】竺梓松连呼吸都要止了,抱住斯内普的脸就开始啃。

    身为魔药大师,学习能力自然不会差到哪去。以前是恨不能离得越远越好,就算某些事情能让身体很舒服,斯内普也一贯刻意不去在意,甚至装着不曾发生。而如今存了这方面的心思,平时自然对竺梓松的动作倍加留心,背地里还红着脸悄悄地琢磨怎样能让他……咳,更合意些。现在便勾住嘴里作乱的舌头轻轻吮吸,还有模有样地反钻进对方口里,一处不落地细细舔过,除了动作生涩了一些,完全就是竺梓松习惯的翻版。

    竺梓松诧异地睁开眼睛,只见斯内普眼睛紧闭,脸上布满红霞,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显然很有些紧张。微微一笑,把主动权交给对方,自己只隔着衣服轻轻摩挲着着斯内普的背脊。

    竺梓松的安静让斯内普有些不知所措,只道自己做的不对,不由睁开眼睛,正正对上一双含着笑意的黑眸,羞得赶紧闭回去,然后便杵在那里不肯动了。

    【怎么就这么可爱呢!】竺梓松笑起来跳下桌,一把把桌上的羊皮纸扫到地上,就着姿势便把斯内普压在桌上,一面扒衣服一面堵上男人的嘴含糊不清道:“越来越厉害了啊?让我再看看还有什么本事,嗯?”

    “在这儿?”斯内普大惊,余光瞥向撒落一地的试卷,忍不住开口央道,“还是回房吧……”

    竺梓松不应,他想这么做已经很久了,而且如何让斯内普放弃抵抗……他再清楚不过。一手扯着男人成排的扣子,一手扣住斯内普的后脑勺长驱直入,狂放而肆意地扫荡着对方口腔乃至胸腔里的氧气,直把斯内普吻得晕晕乎乎,再提不出任何反对意见,只是失神前心下暗叹自己无用,研究了那么久,怎么还是照样被吻晕了……

    竺梓松对斯内普衣服上的扣子已经熟到不行,三下两下便尽数解开,滚烫的手像寻到组织一样贴上斯内普的皮肤,舒服得俩人都叹出口气。抚过一道道或深或浅的疤痕,体会着身下男人时不时的战栗,竺梓松也兴奋了,放开粘在一起的唇,转而开始进攻其它敏感的地方,还拉过斯内普的手放到自己涨大的下身上,咬着他的耳朵道:“帮我。”

    斯内普大吸了几口气才略微回了点神,立刻便被手上的触感吓了一跳,缩了缩又战战兢兢地伸手隔着裤子轻轻摩擦,同时还得应付在耳朵、脖子、胸口、腰侧几乎是全身上下作乱的嘴巴和怪手,一张脸涨得通红。

    “我的宝贝儿……”竺梓松发出无谓的喟叹,用飞来咒召来斯内普自己做的润滑药膏——与十几年前只有润滑和治疗作用的不同,魔药大师禁不住缠,按着某个不怀好意的家伙的要求改进了许多次,现在摆在床头的就有好些种“口味”,至于效果……制药者别开脸,如果某人不要总嚷嚷着夸那药膏好用的话他或许还能装作没这回事……

    手指一根一根探入男人体内,竺梓松左手撑在桌上,手指慢慢拓展,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浑身都泛了些粉红的斯内普。唔,这表情,这身体,这声音,只为他一人展现,如何让他不为之狂乱!

    “可以了……”斯内普被火辣辣的视线盯得浑身燥热,冰凉的桌面已经被体温捂得滚烫,不同于柔软的床铺,木板的坚硬触感让身体更为敏感,偏偏少年还只点火不灭火,手指有意无意划过体内那一点,却总是一触即走,被吊在半空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情不自禁便抬起身子想要抱住少年。

    “亲爱的你是在邀请我吗?”竺梓松轻声呢喃,抽出手指,将硬得发疼的下 身抵在入口处,把男人害羞扭开的头转回到自己面前,眼中欲 火更甚,动作却甚是轻柔,尽可能慢地进入,让斯内普逐步适应,一面还抚慰着男人身前微微软下的器物。

    紧窒而炙热的内壁让竺梓松连连吸气,把斯内普大敞的双腿架到自己腰上盘着,深深吻上眼前这个让他无比着迷的男人,开始慢慢抽动。

    身体终于被完全填满,斯内普抓着桌沿无法压抑地喘息呻吟,半睁的双目迷蒙而满足地看着身上的少年。略微的涨痛和麻痒让他真实地感受到“他就在自己里面”,心底泛起难以言喻的喜悦,感谢梅林,没有真的让他消失,而且此时此刻,就在自己身边。

    不过很快,斯内普就没那功夫来想这些杂七杂八的事物,身上人的猛烈冲击让他头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再行思考,只本能地追随,迎合,沉沦……修 长的双腿紧缠住少年,原先扣着桌沿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移到了对方腰上,身子微微弓起,只想让身体更加贴近他的恋人。

    “oh,西弗勒斯……”竺梓松含糊不清地唤着,保持着下半身的连结,把斯内普从桌上抱起来坐到椅子上。这样的体位让那东西埋得更深,斯内普低低呻吟一声,挂住竺梓松的脖子,借着力开始主动起伏。

    【老天!】竺梓松立时血脉贲张,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下腹,狠狠吻上正断断续续唤着自己名字的双唇,抓着心上人的细腰开始大力动作,一次次将男人的身体托起,然后又猛然扯下,滛靡的水声和啪啪的撞击声在房里回响,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和喑哑的呻 吟声。

    如果要问这世上最熟悉斯内普身体的人是谁,那绝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怎样的轻重能让他颤抖战栗,怎样的手法能让他陷入狂乱,十四年前亲自开发的身体,每一个敏感点竺梓松都了若指掌。

    体内要命的那处被反反复复地撞击,斯内普几乎撑不住自己,只能无力地倚在让他徘徊在天堂门口的少年胸口,随着越来越疯狂的节奏,涨大的分 身不断摇晃着打在竺梓松硬邦邦的小腹上,顶端逐渐渗出亮晶晶的液体。

    “主人……松……”高 潮来临前,斯内普不自主绷紧了身体,声音高亢得不像他自己的。

    竺梓松感受着恋人的颤抖,在一波波的收缩中逼近爆发的边缘,失律而疯狂地抽 插着,攻势猛烈得仿佛想把整个人都挤进斯内普体内。

    强大的冲击令斯内普眼前泛起白光,手还环在少年腰上,身体向后弓起,尖叫着将浊白射在布满汗水的小腹上。

    “西弗勒斯……我的……”竺梓松紧紧抱住斯内普,又猛烈地抽锸了十几下,才将炙热的液体播撒在恋人体内。

    内壁像被烫伤般痉 挛起来,疲软的分身颤颤巍巍地又吐出少许液体,斯内普闭着眼睛将头埋在竺梓松颈窝里急速喘息,两人也不分开,就那么连在一起,相拥着直到一切归于平静。

    “我怎么就这么这么喜欢你呢!”怀里的男人软绵无力地倚靠着自己,残留的情欲气息中掺杂着淡淡的药草香,竺梓松轻啄着男人的眉眼,心中有什么东西满得快要溢出,恨不能把他揉进胸膛吃下肚里才好。

    “是啊,为什么呢?”斯内普迟疑看一会儿,还是小心开口问询。这个十几年来苦思却始终无解的问题,复合后他也一直不敢提出,生怕竺梓松听了回头一琢磨,发现果然没什么值得喜欢的地方,优点没有,缺点一堆,而且还背叛过他,或许就会意识到选择自己是个极错误的决定,然后……斯内普不敢想下去,却还是想知道自己何德何能,能得到心上人这般的青睐。

    “唔……为什么……”竺梓松亲了下定定看着自己的黑眼睛,想了好一会儿才嘻嘻笑着,“怎么办,我也不知道呀。”

    斯内普隐藏着期待的笑容僵了一下,手臂稍稍收紧了些,垂下眼睛轻声道:“哦,也没什么关系啊……”

    “小家伙想什么呢?喜欢就是喜欢了,找什么理由啊。还是说……如果我找不出理由,你就不要我了?” 竺梓松亲亲斯内普的额角作委屈状。喜欢他什么,不是没有答案,反正亲亲宝贝浑身上下就找不出他不喜欢的地方来,他可以掰着手指一项一项数给卢修斯听,但要在斯内普本人面前说……咳,还怪不好意思的……

    “小家伙?!”斯内普顾不上其它,忙着抚平全身的鸡皮疙瘩,竖着眉反对,“不要这么叫!我都这么老了,这让我毛骨悚然。”

    “老?宝贝儿才三十五吧,这么早就觉得自己老了?唔,难道说你做不动了?”成功转移话题,竺梓松取笑着,坏心眼地动动还埋在斯内普体内的家伙。

    “啊!”斯内普惊叫一声,然后装作什么都没感觉到般红着脸接着道,“可现在我的年纪要比你的两倍还多,你不觉得……”

    “也就二十年,再过几年就看不出来啦,而且事实上我活过的年数加起来可要比你多。”竺梓松接口,“难不成你嫌弃我现在手短,圈着你不够紧?”

    “怎么会,而且你现在还小,会长大的。”斯内普笑起来,寻到竺梓松的唇,轻轻啄了一口,想到他入学前那小小的模样,虽然冷冰冰的,但还是很可爱!心中闪过一丝遗憾,要是当时便认出来就好了,还能抱抱那么小的身子……不过现在长开了也不错,反正自己是越看越觉得他英俊了,简直连视线都无法移开。

    “嗯?你说什么?觉得我小?看来我该好好教训你了,让你记住什么话永远不能说!”竺梓松坏笑着揉捏斯内普的脸,然后就着姿势站起身,一手搂背一手托住臀,慢腾腾地走向卧室,害得斯内普只能收紧了环着脖子的手臂以免掉下来,还得用腿缠住他的腰——不然那里实在进得太深了,一面气息不稳地轻声辩解,“你知道我不是那意思……啊……别……唔……”

    被诋毁的小小松不服气地涨大起来,还趁着走动之机故意一下一下地顶着恋人体内的那一点,先前射在里面的浊白液体被挤了些出来,沿着身体流到腿上,竺梓松得意洋洋地享受着恋人全身心都挂在自己身上的感觉,一脚踹开卧室门,夜晚才刚刚开始不是么。

    反攻号角

    几只小鸟儿扑棱着翅膀落在探到窗边的一株大树上开始唧唧喳喳,阳光透过奶黄|色的窗帘洒在一条薄被下安静躺着的两个男人身上,尽管其中一个正以与其年龄不太相称的姿势偎在年少者的怀里,依然改变不了宁谧和谐的感觉。

    听着耳畔平缓的呼吸声,斯内普略微勾起嘴角,慢慢睁开墨一样黑的眼睛,动作尽可能轻地将自己往旁边本就贴在一起的热源凑了凑,空置的右手小心翼翼地搭上对方的腰部,又一点一点往上移到酣睡的脸上,细长的手指沿着轮廓慢慢描摹,不管是现在这张脸,还是以前能止小儿夜啼的那张,反正只要是他,就怎么都看不腻。

    冰凉的触感在脸上游移,竺梓松嘟囔了一声,用手挠了挠,一转身将斯内普抱紧在怀里,嗅嗅蹭蹭还在他头发上印了个吻,然后毫无意识地又睡了过去。

    斯内普尴尬地默不作声僵在那里,晨起某个本就有些不安分的部位在竺梓松的轻蹭下完全觉醒了,想下床去冲个冷水澡,却被竺梓松死死揽住,那部位正正抵在他的小腹上,还在对方身体无意识的触碰中越来越大。

    斯内普努力地将腰往后撤,免得竺梓松被自己弄醒,无奈身边人的气息太过诱人,肌肤相接的触感又太过美好,“挣扎”了半天反而更加靠近了。

    “西弗勒斯,那是什么?”竺梓松向来浅眠,小腹上硬邦邦地顶着个滚烫的东西不醒才怪,眼睛也不睁地坏笑起来。

    “没,什么都没有。”做贼心虚的某人终于打算真正撤退,却被竺梓松一把按住腰,用自己也悄悄抬了头的家伙蹭着斯内普的,惹得两人的分 身同时跳了跳,全身的血液尽数往下涌去。

    “没有?”竺梓松低着嗓子咬上斯内普的耳朵,一手慢慢探向他的身后,“一大早就来挑火,难道不是这里想要?”

    “才,才不是!”斯内普憋红着脸睁大了眼睛辩驳,梅林在上,刚才……虽然确实是想要他,不过想的却是另一种要法,只是那想法窝在心里许久,却始终不敢提出——他一定不会同意的,而且万一生气了就不好了……

    “还不老实?嗯哼?”竺梓松手指打着圈儿靠近心生向往的那处,虽然为了自己尚未成年的身体以及斯内普将来的健康着想,他将亲密接触的频率定在一周三次——不过通常每个星期都会超标就是了。

    “你自己说的,这周三次已经满了!”腰侧的敏感点被不怀好意地触碰,还有越来越靠近的不安分的手指,斯内普气息不稳地“用力”推搡着竺梓松,某人身为白色人种但刻意晒到类似亚洲人肤色的胸膛,还有两枚颜色不深的小红点,不经意时碰到的手感……好像很不错的样子……

    “偶尔超几次也没关系的嘛……”姓无名赖的某人毫不惭愧地吃掉自己说过的话,正要继续挑逗,却发现自家宝贝直勾勾盯着自己的胸口,细长漂亮的手指慢慢摸上来,粗着鼻息,连脑袋也一点一点蹭了过来。

    【好家伙,还真是越来越解风情了啊。】竺梓松心中暗喜,恢复和谐生活也有好一段时间了,但斯内普在床上其实一直都不怎么放得开,虽然已经主动了不少,但说实话,和十几年前“强迫”性质的性 事相比,也只强上了那么一点点儿,依旧什么都要自己引导。虽说欲迎还拒的害羞表情很可爱,但那双没有丝毫不悦的黑眼睛在他看不到的角落是不是还会黯然,他究竟是真的享受着性 事还是只当作能让自己高兴的一种活动,已经弄错过一回的他实在没多大把握。

    斯内普摸摸粉红色的小突起,心痒难耐,偷眼瞅瞅竺梓松,见他还在走神,趁水摸鱼偷偷吮了一下。

    久违而显得陌生的湿热感觉让竺梓松一僵,随即喜上眉梢,调笑道:“宝贝儿等不及了?”

    “主人……”斯内普眸色深得像能把人吸进去,滚烫的掌心覆在突起上徘徊着不肯离开,嗓音沙哑低沉,说不出的诱人,“我,我……”

    “你什么?”竺梓松的气息也渐渐紊乱,正要翻身把斯内普压到身下,却发觉亲亲宝贝的另一只手竟已摸到自己后面,试探般地轻轻摩擦。竺梓松吃了一惊,却也不去捉作怪的手,凑到他耳边呵着气问,“宝贝儿干什么呢?”

    “主人,我的主人,我我想要……”斯内普已经昏了头脑,残存的理智已经无法压制住想要他的念头,密密麻麻的吻落在竺梓松的脖颈上、胸口上,另一只手转而揉 捏起结实又有肉的部位,下 身耸动着不停摩擦着竺梓松的,情动下却始终不敢更进一步。

    “西弗勒斯,告诉我,你现在想要什么?”竺梓松咬着斯内普耳朵轻声道,他本不介意位置问题,前世在圈内混时除了偶尔会碰上几个纯零的,一般都是一半一半,大家有来有往才玩得下去。和斯内普在一起时只是因为他从不提,看他的样子还以为不会有主动的一天,也便顺水推舟地每次都接下“服务”的工作,没想到这小崽子养熟了还真起了贼心,不过这也证明了自己在这家伙心里还是蛮有吸引力的嘛。竺梓松嘿嘿傻笑。

    “你……我想要你。”斯内普被略带沙哑的嗓音蛊惑着吐露心声,气息灼灼视线迷离,喉结上下滑动,还不忘征求同意,“可以吗?”

    要不是怕吓着难得提出要求的恋人,竺梓松简直要大笑出声了,干干脆脆地翻身趴好,侧着脑袋眼儿一勾:“宝贝儿来吧!温柔一点哦!”

    斯内普得令,双眼放光地立刻召来床头的润滑膏剂,随便挑了个颜色就打开盖子挖了一块在手,看着光溜溜的心上人舔舔嘴唇,然后——看着一手滑腻的膏药,忽然就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既想狠狠地占有,又怕自己会伤了他,而且他后面那处看上去那么小那么稚嫩,真的……能进去吗?脑子还微微犹豫着,手指却已经自发地往|岤口抚去,画了几个圈便往里探。

    竺梓松如今这身体后面是第一次,斯内普这方面的实战经验又是零,一时间还是挺紧张的,异物入体便浑身一紧,微微蹙了蹙眉。手指一根根加入,速度快了点,竺梓松闭着眼没有开口,自家宝贝已经忍得很辛苦了。

    斯内普把乖乖趴在床上的竺梓松翻过来抱进怀里,亲吻如雨点般落在恋人嘴上、鼻上、眼睛眉毛上,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手指缓慢地抽动刮搔,引得紧致火热的甬道不时地收缩一下。下 身已经硬到发痛,斯内普依旧生怕扩展得不够,拼命克制住立刻冲进去的冲动,只慢慢加快速度,左手抚慰着对方半挺立的分 身,一面还不停地问:“痛不痛?”

    “闭嘴!”身后私密处被温柔地侵犯,周身还环绕着浓重的男子气息,竺梓松早已意乱神迷,只含羞带恼地瞪了斯内普一眼,却觉细长的手指堪堪擦过体内某一点,紧抓在斯内普腰上的手立时一阵颤抖,唔一声叫了出来。

    听着心上人的细细呻 吟,斯内普口干舌燥,再忍耐不住,抽动着手指次次往那一处顶,一面往自己分 身上抹膏药。

    “唔……西弗勒斯……别……”竺梓松被逗弄得连连惊叫,想喊别碰那里,又怕眼前这个没觉悟的家伙当真会听话停了手,只轻唤着恋人的名,小幅度地扭动着身子,也不知是想逃离身后那怪手还是想凑得更近。

    本想着第一次从后面来会比较轻松些,无奈几次想翻身的尝试都被完全不解门道而且已经没剩多少智商的斯内普压制住,一句低沉的“我想看着你的表情”就瓦解了竺梓松的全部努力,嗯,只要自家宝贝喜欢,受点伤算什么,他完全没意见!

    将被|岤口紧紧吸附住的手指抽出,火热的器物抵住入口,斯内普哑着嗓子道:“松,我进来了?”

    身后因手指抽离而空虚难耐,结果还要听到这样的问话,竺梓松气得几乎想狠狠挠上他一下,心里却舍不得,便只翻了个白眼,拍拍身上男人的屁 股示意继续。

    斯内普完全没留意白眼的意思,只看到带着雾气的眼睛勾勾地看着自己,又心疼又难耐,咬咬牙慢慢挤进去,残余的智商还记得模仿竺梓松以前按摩|岤口周围来让肌肉放松的动作。

    开拓得很充分,斯内普的动作也十分温柔,但没开发过的身子还是无法轻松承受,竺梓松痛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双手无意识地抵在斯内普小腹前不让他再进去。

    “很痛?”虽然下身被紧紧包裹住的感觉实在美妙,恨不得立刻便整个进去开始抽动,见到竺梓松有些发白的脸色和抗拒的动作,斯内普还是犹豫了,“要不……”要不……算了?反正自己在下面也已经习惯了……

    “你他 妈到这份上了还敢跑?”竺梓松郁闷得爆了粗口,大喘着气放松身体,待疼痛稍稍退去些,忍着痛用力夹了夹身体里的热铁,扭曲着脸邪笑道,“给我动!”

    喉间一声喟叹,本就是死死忍住的欲 望被那么一刺激已完全不受控制,在这方面仍算得上愣头青的斯内普直愣愣便开始全力抽 插起来。

    “啊——”竺梓松忍不住叫痛,全身肌肉紧绷,吸气放松也无用,连连掐着身上的男人,“慢……呜……慢点!你,你想弄死我啊!”

    “松……”斯内普哪还听得清他在说什么,只想疯狂占有眼前这个曼妙的人儿,背上若有若无的微痛让快 感来得更加激烈,俯身撕咬着光洁胸膛上的两粒红梅,不管不顾地扣着腰前后耸动。

    【狼崽子!看不出会这么生猛的啊!】竺梓松浑身无力心中暗嚎,胸前酥麻的感觉汇集成快感,使得疼痛不像初时那般难以忍受,轻轻揽上恋人的脖子,任由被冲击着直顶到身后床板。

    斯内普捞过枕头放到竺梓松脑后,拨开覆住了眼睛的凌乱发丝,又将细长结实的两条腿盘到自己身后,扳着恋人的肩继续律动,一下一下都深入到最里面,每一次抽出都翻带出些淡粉色细肉,不过始作俑者已无暇欣赏这美景,因为此刻他的全部精力都花在用力抽 插以及用吻给心上人留下印记上了。

    疼痛渐渐变了味,竺梓松毫不吝啬口中咿咿唔唔的呻 吟,体内要命的那处被反反复复戳刺,引得阵阵战栗颤抖,身前器物也在斯内普想到了才抚慰几下但大多数时候都遗忘掉的情况下慢慢硬起。

    看着眼前这具身体动情的模样,听着仍处于变声期的少年嗓音哑哑呻 吟,斯内普只觉世界的顶端也不过如此了。瞧这甜美诱人被自己吻到红肿翘起的唇,瞧这结实的身体在自己身下颤抖扭动,瞧这满身绯红由自己亲手——亲口留下的印记,瞧这深褐色眼眸里满满映着的都是自己的身影。他知道他有多爱面子,多么乐于以守护者自居,却肯心甘情愿雌伏在自己身下,向自己展现无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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