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一话 山城学院与强人姐夫
斗士战记 作者:冰之葬仪
渝州,又称桥都,山城,先秦时期诸侯国巴国在在此地先后三次定都,故此地“王气”盛行,自古至今无数人杰在此诞生,更有无数能人异士频频来此。
山城学院,是由渝州千年古刹双桂堂第七代破山禅师和当地豪门巴家,共同建立的一所全年级直升式文武斗士学院,立校至今已有十年之久。因为山城气候影响此处大多都是单一火属xg斗士,但是火属xg一般来说属于极其不稳定的属xg,大多数学员除了天资傲人之辈很少招收。
但是破山禅师并不在意这些,破山禅师说过:“宇宙间每一个生命都存在解脱成佛的可能xg,我们不能放弃或轻视任何众生。斗士也是如此,我相信每一个来求学的学生心中都怀着一个奋斗不息的强者之心,哪怕只是一种可能,我们不能因为它只是可能就去否定它,而是应该去引导它,度化它。”
怀着这种“众生皆可成佛,学子皆可成强者。”的理念,破山禅师和巴曼校长十年如一ri,为渝州教育出无数优秀的人才,也为炎黄异能界注入了一大批新生血y。
“所以以破山禅师的意思,是因为初赛时太顺利了所以需要我们去搓搓他的学生们的锐气么?”北冥翔云缓缓刮了刮下巴,“真是难得啊,大师这么好的心xg都有些不高兴了,可见这次的山城代表队是狂妄到什么地步了啊。”
现在是休息时间,初赛后大赛举办方需要收拾一下比赛场地,顺便再针对初赛时出现的问题完善场地。不过翔云等人总觉得这次比赛似乎混进来不少不干净的东西,他们就亲眼看到从四个赛场内抬出来不少罩着白布的担架,上面刺眼的红sè以及缓缓滴溅的粘稠血y,这些是什么也就不言而喻了。
今天是第二天了,自昨天比赛结束后就有不少家长和老师聚集在大赛组委会门前抗议,似乎在讨说法,但是组委会一直在沉默,什么都没说。
唯二值得让众人开心一点的大概就是安德烈从桂家带来绫琪飒已平安渡过危险期和南g雅月归队的事情了。
“不说一下是怎么回事么,梦心醒了,还是你们家已经安全了?”晚饭时分慕容沧澜终于忍不住了,问出了大家都最想要知道的问题。看着大家闪亮却不含一丝恶意的急切目光,似乎在短短几天成熟可靠不少的雅月放下筷子微笑着说出了前几天在他们家发生的事···
“前天,梢姐回来了,给我们家带了个上门女婿。”这如此劲爆的开场白瞬间就让在场的所有人喷了,擦着嘴,每个人心里都是同一个想法:那个倒霉男人被梢姐给强行捆回家了啊。
时间回到前天中午,南g家···
南g家今天也是一片愁云惨淡,说起来好像很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如此,一个盛极一方的大家族在短短几天被一帮牛鬼蛇神一阵围追堵截穷追不舍,到了现在要抛却资产以求换取谋生的地步。一个星期不到,南g家所有上市公司宣告破产,南g一枝心力交瘁现在正躺在重症看护病房打点滴。
南g鸿等家族二代子弟不止一次向老爷子南g堃请求解除禁令,动用手上的权力来打破僵局,但老爷子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就是不同意,甚至他自己都参与到了守卫战中,养老金都拿出来了都不愿意让他们去以权谋私。
就在这天中午,或许是连ri取得的辉煌战果和南g家的极端被动让以张家为首的一干小家族微妙的产生了类似于“玉玺在手,天下我有。”的错觉,野心急速膨胀的张济成带领了一干脑子明显是缺了几块的白痴二世祖,干出了只有在封建社会才会出现的恶俗戏码,光天化ri之下强抢民女。
“放肆!我南g家就算是衰败了也轮不到你这种小辈欺凌!”南g堃老爷子端坐在大厅中,这几天的cāo劳让他原本就极为老迈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但他的那双深邃好像看透沧桑的双目更加的明亮,腰板更加的挺拔。
“老爷子,您这是何苦呢?你看看你们南g家都快成什么了,普通庶民都比你们强,为了一枝的医药费,你们都快穷的倾家荡产了吧。”张济成脸上带着虚伪的假笑y阳怪气地说着。
“你是有备而来啊。”南g堃老爷子看了眼站在他身后的一排排黑衣保镖,“看来你这是要明抢了?”张济成耸耸肩:“不敢,不敢,这还是要,看看您的意思啊。”南g堃冷笑,同时心中也微微有些后悔,难道自己真的是有些太假清高老顽固了,原本自己不想妄动干戈,可没想到他们竟然欺负上门来了,可现在家中有战斗能力的族人大半都在外面拼命挽回家族剩余的产业,现在的族中可以说完全是空营一座,这要是真打起来,可如何是好。
“那最后怎么回事呢?”沧澜忍不住出口问道,在他一旁正听得聚jg会神的欧阳轻云不悦的皱了下柳眉,伸手夹了个红烧狮子头塞到了沧澜的嘴里。
“我也不知道,”雅月意外的摊了摊手,“我当时正在病房里陪着梦心和大姐,等我得到消息匆匆忙忙赶回去时,事情已经结束过了···”
“是吗,看来老爷子是敬酒不出想吃罚酒了,”张济成收起了虚伪的假笑,脸上换上了轻蔑的冷笑,挥了挥手,“既然如此,我就自己动手了,别说我不讲理,咱也算是先礼后兵了。”说完起身就要带着一帮保镖离开,至于目的地不用想都知道。
“你们敢!我看今个你们谁能走出这个大门!”南g堃老爷子一拍座下椅子,整个人从椅子上轻飘飘的飞了起来,瞬间闪到大厅门口,手中龙头拐重重的顿在地上,顿时脚下的大理石地板像玻璃一样呈蛛状碎开。张济成退了几步,避开飞向自己迸溅起的碎石,毫不在意的弹了弹身上的浮灰:“别死撑着了,南g老爷子,若是在十年前,不,哪怕是五年前我都会惧怕你一番,可现在呢,你已经是残烛之年,再加上这几天的疲劳,你能有全盛时期的半成实力就不错了。”
“哼,这可不是你说的,总之今天想要伤害大丫头,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张济成狰狞的看着南g堃,“是么,那就别怪晚辈不客气了!”说完身后的黑衣保镖们撩开衣襟,从衣服下面齐刷刷的抽出把明晃晃的砍刀,大喝一声冲向南g堃,一时间一大片散发着冰冷气息的刀峰就这样对着南g堃当头罩下!
“爷爷!”“混蛋!你们敢!”
依稀之间听见门外传来自己三孙女和一个陌生的声音,就在南g堃思索自己是不是在临死前出现幻听的时候,一道金sè的身影飞快地掠过自己迎面冲向了那一大片刀锋,“九转混元——不动明王!”一声震人心神的怒喝,接着一道金sè的光柱冲天而起,南g堃看见光柱中一个高大身穿盔甲的青年,一头乱发如同狮鬃,双手合十,背后浮现着一座静立于金sè火焰中,皮肤深蓝sè的八臂明王法相。
袁洪面对迎面而来的刀锋,并不退让,而是如若无物般向前走着,就在刀锋及身前,他猛然睁开双眼,双手飞快的变换着,一个个印法飞速的施展出来,最后停留在一个双手虚心合掌,两中指竖立如幢状印法上“南么,三曼多伐折罗赧,悍!”随着这声佛号宣出,一道刺目的金光从他的身上迸发出,一把把砍刀刚一接触到那金光闪闪护甲就立刻节节寸断,化作一块块碎铁。
“南无-三曼多-伐折罗-赧-含!”
接着袁洪甩手从后面抽出三节棍一摆:“敢打我老丈人!看我不废了你丫的!”
“我到地方时看见的,就是站在一堆‘尸体’上身穿金甲的三姐夫,和站在爷爷身边扶着爷爷一脸花痴的看着三姐夫的,三姐。”雅月端起面前的饮料一口气喝光,看着周围明显已经大脑当机的众人不由有些好笑,“喂,你们那都是什么表情啊,不信啊。”
翔云面sè复杂的端起茶杯,并没有喝只是端在手里用杯盖不停地抚动着水面:“听起来确实很不可思议,梢姐是怎么出去一趟随随便便就捡了个绝顶高手回家的呢。”雅月笑了:“这可不是随随便便啊,用我三姐的话来说他可是一下子把这十几年的积攒的淑女气质全都用上了。”沧澜翻了翻白眼,算了吧,那位“女酒豪”会有这种东西?
“不过我那三姐夫确实厉害,他看了我第一眼就看出了我有心事,并且开导我对我说了几句话。”
“他说‘你很迷茫,也很悲伤,但这种悲伤和迷茫并不是别人造成的,而是你自己,你出不去了,陷在了一个圈子中,不断的徘徊,不断地自责。不要叹息,既然你活下来了,就要去做生者应该做的事情,去承担责任,不要去逃避。’接着他带着爽朗的笑容拍着我的肩膀对我说‘我大哥说过,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永远不会痛苦的,关键是苦一阵子,还是苦一辈子,如果你逃避了这一阵子的话,那么就会苦一辈子了。’”
今天我生ri,祝我生ri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