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吸一口烟，想象着这是身旁的林衍，“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听哪个？”

    “只要是你说的就好。”

    “呵？老干部也学会撩人喽？”

    “还不是许老师教的好。”

    许世安放空目光往更远的地方看，时月的话跟记忆更深处许长宁的掺杂在一起纠缠着分不清谁说的是什么。长兄如父，他不是长兄也如不了父亲，一世长宁一世安，父亲许给母亲的承诺，最终失败在她手里。

    “好消息是她不怪你，坏消息是……”看一眼林衍，想揽过来抱在怀里伸出手却只能搭在肩膀上，“她喜欢的是顾亦安那小子……两情相悦……”

    林衍垂下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似乎曾经就有人告诉他这两个人应该在一起，xing格上的想象只是无奈谁也没有当真，“安歌……”一个名字，提起又不想再接着说，一个像极了男孩子的丫头是顾亦安的朱砂痣又何尝不是他的，“她曾经说过这两个人很般配……”说罢，摇摇头，又有什么用呢，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可是婚姻却是两个家庭……

    “宁宁呢？她怎么样？”

    “她……”林衍抬头注视着许世安，兄妹之间有些想象的眉眼，第一次觉得这两个人这么地像，第一次觉得许长宁真的长大了——

    “你想知道什么？”

    “你又会告诉我什么？”记忆里的许长宁带着一身倔强注视着他，什么时候她已经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姑娘，他不知道，一直一直以为这还是个孩子，刚刚出生或者再大一些被他抱在怀里笑着喊他“哥哥”的小妹妹。

    林衍从未想过这样一个小妹会有一天以一个女人的身份来向他袒露心声，心里藏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暗恋，一字一句都让他无法应答。下意识地抿一下嘴，似乎上面还残留着许长宁的体温，心里面惆怅仿佛玷污了自己的女儿。

    许长宁的骄傲与勇敢，做不了情侣也不要再这样跟在他身后当一个小妹妹。答不答应是他的事，说与不说是她的事。

    “时月的感情你们怎么chā手与我无关，四月时月，两个教训足够了吧，我的感情你不许再管，除非你来告诉我你也爱我。”

    “宁宁，其实我……”

    “我知道，别说了。”我知道你把我当妹妹，比你晚出生十二年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痛，你就不要再说了，如果有来生我定要跟你同年同月同日生。

    许长宁甩上车门朝着人群中走，留下一个林衍说不出其实我喜欢的是你的哥哥……

    “林衍？”许世安见他迟迟不说话，近二十年的相处他知道他有心事，有事瞒着他，“到底怎么了？”

    “没事，我就是有点累了。”

    “嗯？”

    “真的没事。”

    “是不是她还是不原谅我？”许世安自顾自找一个原因，关于许长宁，心里一个结始终是